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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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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号首长,一个班要有个班长,那么一个家庭也要有个说话算数的人,凡事都该有个主次之分,老婆就该听丈夫的,女人就该听男人的,这个规矩不能乱,乱了就会出大问题。赵刚讲的那个老佛爷慈禧,那老娘们儿一坐上龙庭不是就把大清江山给坐倒了吗?总的说来,小田还是不错的,就是一点,家庭出身对她的影响太大了,浑身的小资产阶级味,有时看看月亮就能流泪,这不是有病吗?要是因为月亮就哭鼻子,这世界上的事还哭得完吗?还有,生活上的小毛病也不少,虽说在部队医院里不显山不露水,回到家里事就多了,睡觉要换睡衣,每天至少要洗两个澡,吃饭喜欢用叉勺。简直就是资产阶级,这难道还不该管管吗?还不该好好改造改造?我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解放了全中国不就是为了打倒资产阶级吗?所以,不管是作为军长还是作为丈夫,咱都有责任帮助她,不能让她这么滑下去,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含糊。正当李云龙为妻子的世界观改造问题伤脑筋的时候,田雨告诉他自己怀孕的消息,李云龙顿时乐得差点儿昏了过去,马上把关于妻子世界观改造问题丢到爪哇国去了。他像中国所有农民一样,对传宗接代非常重视,娶妻就得生子,没有儿子婚姻就没有意义,没有儿子,谁来继承香火?李家不是要绝后了吗?这次要是生个儿子,以前和老婆的矛盾都可以一风吹了。李云龙的情绪好起来,看什么都顺眼了。

    司令部的一个参谋最近犯了点儿生活作风问题,政治部很重视,经讨论决定给予记大过处分后处理复员。报告送到李云龙那里,他轻描淡写地说:干吗这么兴师动众?

    生活上犯点儿错误也是难免的,男人吗?有时常常管不住自己,脑袋一热,干点儿出格的事,改了就完了,干吗要毁了人家的前途呢?这报告作废,我来处理,政治部就不要管了。他叫来犯错误的参谋,两人进行了如下对话。首长,我没能好好改造头脑中的资产阶级思想,辜负了党和首长们对我多年的培养,犯了作风错误……

    废话!你用不着深挖思想根源,别跟我扯那么远,什么党的培养呀,资产阶级思想呀,跟这没关系。干脆地说你就是一时没管住自己裤裆挡里那玩艺儿,是不是?…

    …是。这就对了,你自己没管住,关人家资产阶级什么事?那你说,以后能不能管住?能,以后再不敢犯了。好,这次算过去了,以后再管不住,我要把你那玩艺儿剁下来喂狗,让你一辈子不犯这种错误,听见没有?是,谢谢首长,谢谢首长……

    走吧,走吧……回来。现在和平了,条例修改了,没什么‘二六八团‘的规定了,去找个女人结婚,就用不着成天管着那东西了,要不然,是男人就有可能犯这错误,走吧,走吧。首长……参谋哭了,哭得像个孩子。此事在部队里被传为佳话,干部战士说什么的都有。政委孙泰安说:我这政委快失业了,这政治思想工作做的,真他娘的一针见血。参谋长田保华说:大实话,这才叫语重心长,有规劝,有开导,还有警告,最后还指出解决办法。没说的,政治思想工作的典范。政治部主任邓玉和说:代理军长这么处理问题,我想不通,我要保留意见。如果人人都推说管不住那东西,那么党性何在?部队纪律何在?李云龙听说后表示:扯淡,爱上哪儿反映去哪儿反映,随便!田雨和医院的女兵们听说此事后,大家笑得直不起腰来,都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肚子疼。一个女护士擦着笑出的眼泪对田雨说:你那老头儿真棒,不讲大道理的高级首长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真羡慕你,找了个心眼儿这么好的丈夫。

    田雨心里一动,周身漾起暖意,随即生出万缕柔情。唉,你不是崇拜英雄吗?你能要求一个具有英雄气概的男人同时又柔情万种,儿女情长?一个在战场上浴血拼杀的男人是不是难免会粗暴些?自己是否奢求过高呢?还是多想想丈夫的优点吧,世上哪儿有真正完美的人呢?但愿我们的儿子(如果是儿子的话)将来会成长为一个完美的男人,他应该集勇敢、坚强、儒雅、智慧、温柔于一身,如果有这种后代,此生足矣。老婆呀,我也犯了错误,别误会,不是那种错误,老李能犯那种错误吗?

    我是说,前些日子我对你发了火,好像……是不是还骂了人?我该死,我怎么搞得?

    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呢?多好的老婆,帮我做饭,给我钉扣子,给我生儿子,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怎么能这样对待老婆呢?前些日子我心情不好,当然,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美帝国主义。谁让他们在朝鲜打仗呢?打起仗来不让我去,就太不公平了。四野的孔捷,他凭什么指挥一个军入朝作战?所以嘛,我那阵子心情不好……

    当然,这是客观因素?对对,主观因素当然在我身上,我要深刻检讨,不能拉客观,也不能把责任都推到美帝国主义和孔捷身上。我的错误我改,你千万别生气,为我气坏身子不值得,为了咱们儿子你千万别生气……当然是儿子,肯定是儿子,怎么会不是儿子呢?你看,你笑了,不生气啦?我的检讨通过啦?谢谢,谢谢,以后请看行动。这是李云龙的检讨,同时也获得了妻子的通过,两人和好如初。我说老婆,你那女同学叫什么来着?冯楠。长得漂亮吗?你问这干什么?漂亮不漂亮关你什么事?你别想岔了,咱老李又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我是说上次我和赵刚通电话,把这个冯楠夸成了天仙,要是将来赵刚一见不是那么回事,还不说我吹牛?

    那也是活该,谁让你还没见着人就乱吹牛?你们男人呀,为什么不注重人品先关心相貌呢?是呀,是呀,男人有时候是有点儿没出息。不过人家赵刚也的确是个人物,正牌大学生,能文能武的,你别看是个小白脸儿,打起仗来可不是吞种。四二年我们在野狼峪打鬼子的伏击,和关外来的关东军拼开刺刀,人家老赵拎枝驳壳枪就冲上去啦,一枝枪干掉好几个鬼子,真是条汉子。就说现在吧,你打听打听,军一级的干部里,有几个像老赵这样又能打仗又有学问的?就算你把咱四大野战军的军级干部统统过遍筛子,我敢说也找不出几个像老赵这样的人来。你说,给老赵介绍对象能委屈了他吗?也就是咱老李命好,挨了一炮没死还拣了个老婆,要让老赵先遇见你,大概就没咱老李什么事了。去你的,好像我扔在大街上没人要,谁先拣着就是谁的?老李,你这重男轻女的思想什么时候能改改呢?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两个人总要般配才行呀,这样吧,你给冯楠写封信,让她来一趟,路费咱们包了。我再把老赵骗来,这小子最近正协助地方上接管城市,当什么军管会的代表呢。知识分子脸皮薄,你要说给他介绍对象,这小于准推说工作忙,就得说老李病得快不行了,他一准窜来。好吧,我写信。听你这么一说,赵刚倒是和冯楠挺般配的,也许真能成。但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心里总有个仙女的形象放在那儿,动不动就拿出来比比,那你会永远失望的,因为那是凡世间没有的。其实,冯楠既不像你想象中的仙女那么美,也绝不丑,她是个气质非凡的女人,很有魅力。那么冯楠和我老婆比,谁更漂亮呢?人的审美观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会不同,自己的相貌要由别人去评判,要是自己也参加评判,是很愚蠢的,我可不想做个愚蠢的女人。你看,你看,知识分子就是事多,说了半天,我还是一脑袋雾水,算啦,我还是看本人吧。补充:蚊式有38个改型,FB。MK。26是加拿大生产的蚊FB。MK。6型昼间战斗轰炸机的改型,但数量不多。该机机头有4门20毫米机炮和4挺7。7毫米机枪,机腹弹仓和翼下可各挂2颗250公斤炸弹。

第二十章

    前线无战事,国民党军嚷嚷了半天要反攻大陆,就是不见动静。李云龙快闲出毛病来了。他弄了张朝鲜半岛的地图,拉了几个作战参谋用红蓝铅笔画得到处是箭头,以北纬38。线为界,在地图上和参谋们进行模拟战争,他俨然一副志愿军总司令的派头,参谋们自然成了联合**一方,这种纯粹的纸上谈兵使参谋们很厌烦,他以为他是谁?彭德怀?有那工夫不如下几盘军棋,跟那破地图较什么劲?代理军长是不是闲出病啦?他倒过了瘾了,我们成了陪绑的,天天陪他玩儿这个游戏。参谋们心里嘀咕归嘀咕,却敢怒不敢言,表面上还得做出很当回事的样子,把自己的思维暂时换成麦克阿瑟、沃克、李奇微们的思维。李云龙也烦,先是烦对面岛上的国民党军,要打就打,别逗嘴皮子,你不是要反攻大陆吗?怎么不来了?既然不敢来,你他娘的瞎嚷嚷什么?要不是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老子没准就带部队入朝了。

    他没盼到入朝作战的机会,却得到去南京军事学院学习的通知。这使他大为恼怒。

    真他娘的哪壶不开拎哪壶,老子承认自己没文化,也打算学学文化,可这打仗还有啥可学的?这么多年大大小小也打了几百仗了,没吃过大亏嘛,仗打完倒要去学打仗了?李云龙觉得肯定是他去军区闹过几次,要求去朝鲜,把上级闹烦了,看他不顺眼,忙着把他打发掉,这不是拿老子寻开心吗?烦归烦,去还是要去的,也不敢不去,原因很简单,是他在八路军129师时的老师长刘伯承亲自组建的南京军事学院。刘伯承太了解这些没受过正规军事教育的将领了,大多是红小鬼出身,年岁说老不老,说小不小,都在三四十岁之间,论职务,都在军师级、兵团级之间,说起军事理论,没几个明白的,若论打仗,几乎个个战功累累,有指挥大兵团作战的实践经验。在刘伯承看来,这些将领都是些刺儿头,个个都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老子们打垮了八百万国民党军还学什么?刘伯承早想到这儿了,他给各部队下了死命令:点上谁去学习谁就得去,想不去也行,把军籍党籍交出来。这命令很厉害,好像是专门为李云龙这号人准备的,各野战军都有些这样的人,谁敢不去?李云龙正交待工作,田雨打来电话,告诉他冯楠到了,请他通知赵刚。他才想起这回事,这事是该办办了,他这一走就是几年,没机会了。他叫通赵刚的电话,有气无力地说:

    是老赵吗?我是李云龙。我向你告别啦,嗨,没啥大不了的……上次负伤没好利索,大概是那鬼子医生没给我缝好……对,对,又复发啦,他娘的,到处出血,……肠子里都是血……老伙计得告个别吧……不不不,你别来了,工作都挺忙的,别误了工作……真没关系?那……你来一趟也好,我还有点事要交待,你天黑之前能赶到吗?好、好,别太着急了,你不来我不会走的,直接到军部来……现在不能去医院,医生说我不能动,动动就有危险,再说啦,都这样了,去医院也没啥用了,算了,我没劲儿说啦,医生不让我说话,你来了再说吧,我挂了……他扔下话筒,得意的笑起来,老赵这家伙急得声都变了,他咋这么实心眼儿呢。李云龙又去交接军务,一会儿就把此事忘在脑后了。傍晚时分,赵刚的吉普车风风火火开进李云龙的军部,赵刚跳下车就往司令部里闯,门口的卫兵不认识赵刚,枪一横便要阻拦,满头是汗的赵刚低吼一声:给我滚开……用胳膊一拨,卫兵便撞到墙上,赵刚头也不回地冲进司令部……李云龙正坐在会议室里和田保华怒目相视,因为他俩只剩一支香烟了,让谁抽对方心里都不平衡,经协商决定打赌定输赢,两人对视,谁先眨眼谁为输,胜者抽烟,这会儿李云龙怒视着田保华已经有两分钟了。赵刚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时,李云龙的眼皮动也没动一下,他正为这支香烟全神贯注,倒是田保华发现赵刚闯进来时一走神,眼皮眨动了一下,李云龙大喜,伸手抓起香烟要点火。李云龙,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赵刚大吼道,他一进门就发现自己上当了,于是怒不可遏。李云龙早把此事忘在脑后,被赵刚一吼,吓得点烟的手一哆嗦,定眼一看,发现是赵刚,才想起他随口扯下的弥天大谎,顿时满脸堆笑:哟,老赵来啦,快坐。你少来这套,你不是快不行了吗?好哇,原八路军独立团团长李云龙现在居然成了骗子,满嘴的瞎话,电话里装的还真像这么回事,眼见那口气快喘不上来了,害得我大老远跑来,你他妈的却壮得像头牛。李云龙陪笑着:老伙计,消消气,我不是伯你推说工作忙不来吗?想来想去只有这招灵,咱们兄弟一起混这么多年,我临咽气你能不来吗?

    谁不知道你赵刚最重感情讲义气?连我们田参谋长都听说过,是不是?老田。田保华说:没错,你是L军的赵政委,我常听老李念叨你,几次去军区开会都没碰见你,这次算认识了。李云龙介绍说:老田是华野的老人了,抗战时在新四军五师,一直跟陈老总干,咱们129师的人在这里算外来户了,你说,当年咱们要是归建回晋冀鲁豫部队,这会儿早进大西南了,运气好点儿没准就去朝鲜了。他忍不住又发开了牢骚。赵刚一边和田保华握手一边余怒未消地说:你少往远处扯,你知道你误了我多少事?地方上的事乱得像团麻,又是剿匪又是镇反,还要恢复工业生产,和工商业者、民主人士开座谈会,忙都忙不过来,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你可好,一个电话就把我骗来了,多少工作都扔下了,有事电话里不能说吗?田保华有事走了,会议室里剩下这对老搭档。老赵,没事我能骗你来吗?十万火急呀,我还不知道你忙?

    可再忙这事也不能耽误呀。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位女同志来啦,你看看,人家从南京特意赶来见你,你可不能尾巴翘到天上去,不给我老李这个面子,一会儿跟我回家,顺便也见见你嫂子。哦,就为这事你把我骗来?你他妈的……我不见。赵刚又生起气来。你敢——李云龙大吼道,人家老远赶来,你倒端起架子来,你以为人家嫁不出去?就非你赵刚不嫁?我说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怎么他娘的这么……是得好好改造改造。先别想这么美,端什么架子?人家看得上看不上你,还难说呢。要不是咱老李给你紧着张罗,在我老婆那儿把你夸成一朵花,吹出天大的牛来,你现在能有这福分?告诉你,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别逼老子叫警卫员把你捆去。这是老子的地盘,谁让你跑到我地盘上来的?赵刚无可奈何地说:真是个土匪,这不是拉郎配吗?好好好,我去,反正今天也回不去了,今晚就住你家吧。嗳,这就对啦,聪明人是不会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李云龙得意地说。哎呀,这位就是冯楠吧?你好你好,路上辛苦啦,我是李云龙,小田的‘革命战友‘。这位是赵刚,北京人,37岁,在什么大学上过学来着……哦,对了,燕京大学,老革命了,当年一二·;九运动的组织者之一……算了算了,履历一会儿再说,赵刚你过来,这是冯楠,也是大学生,这是你嫂子,也就是现在不兴这一套了,要放在以前,兄弟见嫂子得跪拜,大家坐,大家坐……李云龙嘴里忙不迭地张罗着。赵刚和冯楠的眼光暂短地对视了一下,竞碰撞出一团看不见的火花,因为双方的心里都微微一动,好像似曾相识。冯楠中等个子,体态均匀,如果用语言形容的话,那么挺拔,婀娜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比例适中。她谈不上美丽,但清秀的面容使人望一眼就难以忘怀,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带有一种贵族式的骄傲,她的眼光里没有丝毫的羞涩,只带有一种智慧的探寻。赵刚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猛一看,哪方面似乎都很平常,五官中的任何部位如果单挑出来,决无称道之处,一旦将它们组合起来,一股清纯和柔和的气息竞迎面扑来,使你感到有些窒息。赵刚惊讶地想,气质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看得见说不出,有形似又无形,竞能把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装饰得魅力逼人;浑身洋溢着一种使人说不清道不明,拿不起放不下的味道,赵刚觉得,气质的魅力是无法言传的,他分明能强烈地感觉到,但实在说不出来。与此同时,冯楠也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个统兵数万的青年将领身上表现出的气质,绝不能用儒将这样简单的称呼所涵盖,在他沉静如水的神态下,早年的书卷气和多年戎马生涯带来的杀伐之气表现得同样分明、强烈。本来他白哲清瘦的脸上带出几分儒雅,但只要他稍稍一咬牙,脸部的柔和立刻荡然无存,每块肌肉都棱角分明地凸起,线条马上变得粗犷起来,连唇边和下巴上的短胡茬子都像钢针似的扬起,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态,恐怕没有人敢对这种男人表现出哪怕半点不敬,他的眼光能杀敌人,也能把女人溶化。真是个不可思议的男人,没有早年的寒窗苦读和常年在血与火中肠杀的双重阅历是绝难创造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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