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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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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王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理,这样吧,咱俩再好好商量商量,明天我去面见圣上,把这事告诉他!”
雍门震道:“如此更好!”
接着,二人便开始了一番细细地交谈,声音很小,而且尊王还吩咐了,任何人不准打扰。
第二百五十一回…刁蛮管家()
话说池中天和雍门子狄有说有笑地离开了王府大门,雍门子狄让池中天一个人在王府前不远处的巷子口等着,而他则是去后院吩咐仆从把马车赶来,按照律法,王府门前是不允许停放官员的马车的,所以刚才雍门震等人进了王府之后,那些侍从便把马车赶到了后院,而雍门子狄和池中天是临时出来的,所以侍从也不知道,因此就得雍门子狄亲自去叫了。
趁着这会儿时间,池中天一个人站在巷子口里等他,想到事情如此顺利,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了笑容。
正独自高兴着,耳边忽然听到了一阵喧闹,从巷子那头,走过来几个人。
这几个人一路走一路吵着什么,等走近了一些池中天才隐约听清好像是去赌钱了。
“今天手气还不算顺的,改天,改天咱们再去,哈哈!”池中天眼看那些人走过来,便侧身往一旁让了让。
“咦,这小子看着很眼熟啊!”几个人走过池中天身边的时候,一个正摇头晃脑说的眉飞色舞地人,扭头一看池中天,便止住了脚步。
“哎呦!是你?”那个摇头晃脑的人看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指着池中天惊讶地说道。
池中天愣了一下,仔细看看面前这个人,还别说,似乎还真是从哪里见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杜头儿,这人谁啊!”其他几个人纷纷问道。
那杜头儿嘿嘿一笑,接着指着池中天说道:“小子,你还记得我吗?”
池中天摇了摇头道:“朋友,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哈哈,怎么,忘记你在燕京城里甩了我一巴掌了?”那杜头儿阴笑着说道。
经他这么一说,池中天脑子里忽然一闪,瞬间想了起来。
此人正是半年前的夜晚,在燕京城里欺辱一个卖红薯的,后来被池中天一巴掌给搧跑的那个自称尊王府管家的人。
“原来是你?”池中天一下子想了起来。
“是我,小子,当初那一巴掌,我可是没忘啊!”杜管家恶狠狠地说道。
“哎呦,杜头儿,这小子敢打你?哥儿几个,来,给这小子松松筋骨!”后面几个人赶紧装腔作势地围了上来。
对于这些人,池中天实在是没有动手的yuwang,心里尽是好笑。
“我打你个不长眼的!”其中一个人,好像非常乐于拍马屁一样,率先站出来一拳就朝池中天的面门打了过来。
“啪!”就在此人的拳头距离池中天的鼻子不到两寸的时候,忽然间,一只手掌挡住了拳头。
池中天无奈地摇摇头,接着使劲往前一推,那个叫嚣着打人的跟班儿,就蹭蹭地往后退去,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众人一看自己人吃亏了,一个个就要全部冲上来来个群殴。
这之后,池中天忽然脚下一扭,“呼”地一闪,人便到了他们几个的身后不远处。
可怜那几人眼前一花,什么都没看清的时候,人就没了。
“这。。。”众人大吃一惊,赶紧四下寻找,发现池中天竟然站在了他们的身后,这下可把这些人吓得不轻。
“你们是干什么的!”此时,雍门子狄恰好过来了。
他此刻手里拿着马鞭,驾着马车便朝这里跑来。
临近之后,雍门子狄看到这些人中的其中一个,有些惊讶地问道:“这不是杜二管家吗?”
那杜管家一看,赶紧笑着说道:“原来是雍门公子,您老一向可好。”
雍门子狄也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雍门贤弟,没什么,他们见我在这里,以为我是鬼鬼祟祟之人,所以就来盘问了几句。”池中天从一旁走过来说道。
这句话让杜管家一众有些惊讶,惊讶的是这人居然和雍门子狄称兄道弟,还有就是居然替自己开脱。
雍门子狄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杜二管家这也是职责所在,哦对了,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好友,池中天池少侠,武功高强,刚刚陪王爷下完棋,现在我陪他回去。”
杜管家一听这话,脑门子吓得差点流下汗来,这一切简直太超乎他的想象了,他本想着仗着人多能讨回那天的亏,可现在看来,人家如果肯放过自己,那就阿弥陀佛了。
“原来是池公子,小的眼拙,您莫怪!”杜管家点头哈腰地说道。
池中天也笑着说道:“无妨无妨,管家请便。”
“好好,您走好!”说着,杜管家便和其余几人往王府里走去。
“池兄,这些兔崽子肯定得罪你了吧。”雍门子狄待这些人走后,一脸坏笑地问道。
池中天摇摇头道:“没有啊,就是看我有些鬼鬼祟祟而已。”
雍门子狄哈哈一笑,接着指指马车道:“来来,坐上了,我亲自给你驾车!”
池中天哈哈一笑,纵身跳上了马车,雍门子狄鞭子一甩,马车便朝前奔去。
半路上,雍门子狄说道:“今天这事,怎么样,办的顺利吧!”
池中天道:“太顺利了,还得多谢你啊!”
雍门子狄道:“不用谢我,你可能都不知道你说的那件事对王爷和我爹有多重要,就凭这个,给你个信物不算事。”
池中天很想问问那件事到底关系到什么,但是想想还是忍住了,人家不说,自己也不便问,而且这里的事情,知道多了也没好处。
“哎哎!贤弟你停一下!”池中天忽然间好像看到了什么,赶紧招呼雍门子狄停住马车。
雍门子狄赶紧一勒马缰,待到马车停稳之后,池中天便跳下马车,朝后面走去。
“新鲜的烤红薯嘞!热乎的,不甜不要钱!”马车后面不远处,一辆破木车上,放着一只铁皮桶,上面摆放了一圈考好的红薯,香味四溢,看起来勾人馋虫。
“红薯怎么卖的?”池中天笑着问道。
那卖红薯的汉子眼皮也没抬就答道:“五文钱一个,三个十二文!”
“好,我买十个!”池中天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放在了手里。
第二百五十二回…觊觎美色()
一听说要买十个,那卖红薯的汉子一边赶紧低着头拿红薯,一边忍不住裂开嘴笑。
“给您,这是十个红薯!趁热吃更香!”那汉子一边把用油纸包好的红薯递过去,一边说道。
“哎?我。。。我好像见过你?”那汉子刚刚抬起头来看到池中天,就猛地一怔。
池中天一边接过红薯,一边笑着把钱递过去道:“是吗?我看你也眼熟呢。”
那汉子恍惚地接过银子,而后眉头一皱,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激动地一拍手道:“是你!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晚上的恩人!”
池中天见这汉子想起来了,笑的便更开心了:“什么恩人不恩人,不过是帮你驱赶了恶人而已。”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晚被尊王府的杜管家欺辱的卖红薯汉子,池中天还记得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给孩子买布老虎,因为那天是汉子的孩子的生日。
“想不到还能见到你呢!哈哈,真是太高兴了!这红薯你拿去,这钱我可不能要,当初我都答应你了,只要你吃,吃多少我也不收钱!”汉子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把银子递过去。
池中天低头一瞧,这汉子的双手都被炭灰给熏得发黑,心里也是一阵发酸,但他知道,绝对不能看不起这样的人,因为人家也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赚钱养家,没什么不光彩的,而且,看不起别人的人,也终将被别人看不起,这是池中天小时候就知道的一句至理名言。
“这哪行,我吃你的红薯,怎么能不给钱!”池中天笑着把汉子的手推了回去。
这时候,雍门子狄也走了过来,他也认出这个汉子了,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事,他还结识不了池中天呢。
“这么香啊!哈哈,池兄你可不能独自享用啊,来来,我也买十个!”雍门子狄也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那汉子一愣,笑着问道:“这位公子,你和我这位恩人认识?”
“认识,我们是好友!”
“好,那我便宜卖给你!嘿嘿!”汉子一边麻利儿的包了十个红薯,然后递了过去。
雍门子狄一边闻着红薯,一边赞道:“这东西还真香!”
想他雍门子狄可是从未吃过这种地方买的东西,今日头一次买,非但没有厌恶,反而觉得很香。
“大哥,你忙着,我先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池中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回去。
那汉子道:“行,恩人你先忙你的去吧,有时间常来,我请你去我家吃饭,我让媳妇儿给你炖小野鸡吃!”
池中天心里一阵莫名感动,赶紧点头说道:“行,一定,有时间一定去!”
回去的路上,雍门子狄问池中天,要不要“照顾”一下这个汉子,池中天很坚定地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卖红薯的汉子有他自己的尊严,偶尔去买他的红薯就可以了,如果再过了,那汉子心里是很难接受的。
听了池中天的话,雍门子狄是一肚子感慨,感慨那池中天不过比自己大一岁,为何对人心知道的那么透彻。
池中天这里的事情办得很顺利,可以说是心情愉快,可是远在歙州的傲霜雪,这几天可就有点不痛快了。
傲霜雪自从去了绩溪村和沈邟学习医毒之术,那是非常刻苦,只是偶尔才回院子看看,好在池中天找的仆人都还算尽心尽力,整个院子让他们打扫的干干净净,所以傲霜雪也就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跟着沈邟学习医毒了。
有一天,傲霜雪听了沈邟的吩咐,到绩溪村村南的一湾泉水附近,去找寻一味叫做“虚笼草”的草药,用来调制一种解毒的药丸,傲霜雪因为要采药,所以穿了一条灰白色的粗布麻裙,挎着一个竹篮子,猛地看去,仿佛是村姑一般。
傲霜雪走到泉水边之后,仔细地寻找,可是也巧了,找了半天也才找到几株,肯定是不够的,后来遇到一个来此打水的农夫,农夫告诉他沿着泉水往西走,可能还会有,于是傲霜雪便朝西走去,一路走还一路仔细地瞧。
这时候,打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声,傲霜雪好奇地抬起头一看,发现有大约二十多个人成群结队地正往这边走来。
傲霜雪觉得十分奇怪,这绩溪村一向都很安静,这是从哪冒出来这么一群人呢?
不多一会儿,那群人就走了过来,傲霜雪打眼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湖蓝色袍服,正摇着纸扇一边走一边到处看,旁边有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正一脸笑意地向他说着什么。
看到是朝廷的官员,傲霜雪便十分礼貌地朝一旁让了让,准备让他们先过去。
本来吧,一切都很平常,可坏就坏在那摇着纸扇的年轻人途径傲霜雪的时候,不经意往她这里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那眼睛就收不回去了。
傲霜雪正纳闷,猛然间一抬头,发现这个人正盯着自己看,心里便有些一些不快,扭过头就准备离开。
“姑娘等等!”年轻人忽然叫住了她。
傲霜雪一愣,止住脚步转过身问道:“叫我?”
那年轻人赶紧快步走过去,一抱拳说道:“这位姑娘,敢问芳名?”
一见面问人家的名字,这叫怎么回事?
傲霜雪心里大为反感,冷笑一声,接着便朝前走去。
“大胆!刘公子问你话,你竟然如此无礼!”猛然间,那年轻人旁边的那个官员一声暴喝,顿时几个衙役便走过去站在了傲霜雪的前面。
“哎!不得无礼!”年轻人忽然挥挥手止住了他们,接着走过去说道:“姑娘莫怪,既然不愿说,那小生就不打扰了。”接着,表情一整道:“你们几个退下!”
“是!”几个衙役听到年轻人发话,便赶紧闪到了一边。
傲霜雪又冷笑一声,接着便快步离开了。
待到傲霜雪离开不久之后,那年轻人挥挥手招来那个官员,对他说道:“弄清楚住哪里。”
第二百五十三回…不知好歹()
那官员一听,赶紧点头说道:“您放心,一定办妥!”
经这个事情一闹腾,傲霜雪顿时心情大坏,一路上也没心思找药材了,提着篮子就气呼呼地回到了沈邟的住处。
沈邟正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摆弄药草,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来,看到傲霜雪一副气呼呼地模样,顿时有些奇怪,一边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边站起来问道:“丫头,怎么了这是?”
傲霜雪把篮子放到地上,而后坐在了一块石头上说道:“气死我了,今天遇到个登徒子!”
沈邟一惊,赶紧拍拍手里的灰尘,走近傲霜雪问道:“登徒子?哪来的登徒子?”
傲霜雪道:“谁知道是哪来的,气死我了!”
沈邟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说不定是哪个野小子,你别放在心上。”
傲霜雪本想告诉沈邟不是野小子,但是想想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这件事沈邟就是那么一听,根本没当回事。
到了第二天,沈邟还和往常一样,一大早起来之后,先和傲霜雪讲了一会儿医毒之事,接着便来到院落中摆弄花草,这是他每日必须做的事情。
而这时候,傲霜雪就会在屋里一个人按照沈邟给的方子调配药材,最后制成药品。
这几天天气有些阴沉,早上的露水也多了些,有几棵药材被露水打的有些变了样,弄的沈邟又是好一阵忙活。
“沈神医!”沈邟正忙着,冷不丁听到有人叫他。
沈邟起身一看,原来是歙州县衙的师爷。
“哎呀,许师爷,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沈邟笑着问道。
许师爷穿着一身灰色布衣,头上戴个小帽子,打扮地甚是低调,身边也没带随从。
“沈神医呀,我这是奉命前来,找神医打听个事。”
沈邟道:“什么事?”
“神医这里,可住了一个女子?”许师爷问道。
一听到这话,沈邟忽然眼神一闪,语气一变问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许师爷听到沈邟的语气变了,赶紧说道:“神医莫怪,不是我打听,是我们县令大人让我来打听的。”
“我不管谁打听,回去跟胡传海说,总之这事你们就打住吧,少打这个姑娘的主意。”沈邟也不愿与他们多说,直接就把话封死。
那许师爷没想到这沈邟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一时有些发愣,看样子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只得拱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待到许师爷走后,沈邟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接着狠狠地甩下手里的药锄,接着便转身走进了屋里。
许师爷回到县衙之后,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县令,把沈邟的话告诉了他。
这里的县令胡传海,说起来和傲霜雪也是有些联系的,当初池远山半夜里抢了德隆钱庄的银子,还是胡传海给他派的人,当然,那还是因为承齐侯出面了。
不过,胡传海可不知道傲霜雪跟池远山有什么关系。
“行了,你去吧。”胡传海听完之后,摆摆手打发走师爷,接着整整衣衫,便朝外走去。
胡传海在县衙里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县衙后院,此时,后院的一棵大树下,正站着一个年轻公子,面前支着一个画架,正对着远处在画架上画来画去,正是昨天那个和傲霜雪搭讪的人。
“刘公子好兴致呀!”胡传海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
刘公子听到之后,微微一笑,把手里的画笔放下,回过身来说道:“胡县令,这里的景色还真是美呀。”
胡传海笑着走过去,看了看刘公子画的画,不由地夸赞道:“公子真是妙笔丹青,看这画,韵味十足!”
刘公子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胡县令来我这儿,可不是给我拍马屁的吧。”
胡传海尴尬地嘿嘿一声,而后正色说道:“刘公子,您吩咐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哦?说来听听。”刘公子听到这话,像是忽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地问道。
胡传海道:“虽然查清楚了,但是事情有些难办。。。。。。”
刘公子面色一变道:“难办?在这歙州城里,还有你胡县令觉得难办的事?”
胡传海一愣,赶紧说道:“不是不是,刘公子听下官向您禀报详情。”
“你说!”
“这姑娘,住在沈邟家里,今早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沈邟似乎对我打听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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