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雪中悍刀行-第7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木睿〉参艺咚溃 

    六骑乌鸦栏子置若罔闻,完全无动于衷,既不向前,也不后撤。

    满腹怒火的北莽千夫长眯起眼,咬牙切齿,如果不是看到那碍眼更碍事的三百多骑正在赶来,他早就带兵一冲而过了,六骑而已,任你天大本事,也是一个死!

    年纪不大的董家骑将停马后,沉声问道:“何人?”

    北莽千夫长侧头狠狠吐了口唾沫,“老子是玉蟾州军镇主将,耶律宣平!还不滚开?!耽误了大事,别说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娃娃,你家主子都得死!”

    董家骑将面无表情道:“我是董大将军麾下,骑军千夫长耶律斜轸。不管你是谁,只管冲锋便是。”

    那名千夫长瞬间气焰全无,仿佛整个人都矮了一截,嘴唇微动,可怎么都说不出半个字。

    整座草原十三州,大小悉剔和军镇将领不计其数,但是大将军,二十年间只有十三人,直到那个当过南院大王的董胖子成为第十四人。

    同样是千夫长,同样是姓耶律,从北而来的那位恨得牙痒痒,瞥了眼那六骑马栏子,再看了看那三百多骑,心中已经确认无疑,还真他娘的是董卓私骑!你董大将军不是在怀阳关跟北凉都护褚禄山死磕吗?怎么还有骑军有闲心在这龙腰州边境闲逛?最后还跟老子撞上了?!

    他满脸苦涩,无奈道:“这位耶律将军,实不相瞒,末将正在奉命追杀一名从敦煌城逃窜出来的江湖高手,不仅是我,还有其他三支骑军向南齐头并进,别说咱们伤亡惨重,就是蛛网谍子死士,这一路上都死了好几十人。”

    董家骑将皱了皱眉头,稍作思量后说道:“我家小主人就在身后,你们南下,可以在一里地外绕行而过。”

    那名千夫长哭丧着脸道:“耶律将军,咱们这趟南下,真是恨不得把每一寸地皮都给掀起来瞧几眼,就怕错过那个高手。如今那人身负重伤,肯定逃不远,至多在我们身前十里地,我这支骑军队伍里有擅长追捕的人物,如果担心咱们这些大老粗惊扰了你家贵人,那我就只带着一百骑跟着你们,咋样?耶律将军,你大人有大量,别为难我,行不行?就当我耶律宣平求你了!”

    董家骑将犹豫不决。

    那名千夫长收起先前略带谄媚的神色,沉声道:“我耶律宣平死了两百二十三名弟兄,他们不能白死!”

    董家骑将举头望去,在此人身后的大队骑军,以七八骑十数骑的小股骑军各自扎堆,大多都在一名没有身披铁甲的骑士率领下,如同拉开一张大网,疏密有序地向南驰骋。

    他终于点了点头,缓缓道:“我可以擅作主张,准许你带着少量骑军跟我南下,一百骑。多一人,我杀一人。”

    那位玉蟾州军镇骑将虽然有些遗憾,但更多还是庆幸不已。

    此人也是行事果决之辈,抬臂挥挥手,只留下九十多骑跟随他笔直南下,其余骑军果真在一里之外的两侧地带,继续向前疾驰。

    在那个貂覆额小女孩身边,三百骑的包围圈不知何时稍稍向外扩展了五十步,三名贴身扈从则并排站在女孩身后。

    看到这一幕的董家骑军耶律斜轸眯了眯眼,不动声色。

    在追杀骑军那支百人队伍中,三名看似胡乱策马奔走的骑士,偶尔会下马仔细观察草地,还会拔起一棵草放在鼻尖嗅一嗅,沿着那个圆形骑阵的边缘渐渐向南,最后翻身上马,三人视线交汇后,其中一人对军镇骑将摇了摇头。

    耶律宣平表情复杂,不知是失望还是轻松,在小心翼翼数次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眼那个小女孩后,对身边不远处的董家骑将抱拳感激道:“不管如何,末将谢过耶律将军!”

    两名骑将姓氏相同而且官职相当,只不过自称末将的那位,晓得他与对方没法子。

    耶律斜轸平静道:“辛苦你们了。”

    那支如同草原秋狩的骑军继续南下追捕猎物。

    在骑军消失在视野后,策马来到小女孩身边的耶律斜轸高坐马背,他早已伸手按住刀柄,死死盯住南方不远处的草地。

    与此同时,三名武道宗师全部转身,指玄境界扈从完全挡住小女孩的身影,其余两人相隔十数步。

    正是陶满武的小女孩探出一颗小脑袋,轻轻喊道:“你出来吧。”

    没有丝毫动静。

    她提高嗓音,善意提醒道:“你再躲下去也没用啊。”

    终于,草地稍稍松动,然后砰然炸裂,一道异常魁梧的身形迅猛…撞向陶满武这边,两条粗壮锁链牵引出来的虹光,分别刺向小女孩左右两名扈从胸口。

    小女孩急忙喊道:“不许杀人!”

    哪怕再晚上片刻,恐怕那名刺客就要被指玄境界扈从拧断脖子。

    这名扈从已经来到刺客身前,左手五指握住那人脖子,右手握拳,距离刺客的心口只有寸余。

    陶满武左右两位扈从,则各自攥紧一条从刺客双肩透出的锁链,这端铁链尽头悬有两柄巨大短刀。

    小女孩想要上前,耶律斜轸第一次流露出焦急神色,翻身下马,蹲下身挡在她身前,眼神坚定却嗓音温柔道:“小公主,不可靠近!”

    陶满武嗯了一声,然后对那个老人喊道:“白头爷爷,我叫陶满武,我不会伤害你的,而且,而且你马上就要死了。”

    白老人双眼绽放出精光,“小闺女,你说你叫什么?!再说一遍!”

    陶满武大声喊道:“我叫陶满武!”

    然后她说了句耶律斜轸在内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我认识那个人!”

    老人沙哑低声笑,没有半点人之将死的悲怆,只有莫名的快意,“好好好!好一个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就当我姓楚的欠你一次!”

    陶满武扯了扯耶律斜轸的袖口,认真道:“斜轸大哥,我可以跟白头爷爷说几句话吗?放心,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不骗你!”

    耶律斜轸是唯一知晓小女孩那份天赋的存在,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但是我和三位长辈都

收官章二 雪中的江湖,有人有始有终() 
(其中有段内容是之前的珠帘篇章节——小地瓜我找到你了。)

    祥符四年。

    幽州胭脂郡很出名,名声之大,连整座中原都有所耳闻,尤其是早年在士子风流的江南道和富甲天下的广陵道,当然更少不得太安城,最是对胭脂郡感兴趣。

    因为胭脂郡的婆姨,尤为水灵,应了那句女子真是水做的,艳而不俗,天然妩媚多情,哪怕是生长在穷乡僻壤的胭脂郡女子,依然别有风韵。

    只不过胭脂郡也有众多不出名的小镇,就其中在一座小县城上,却住着一位曾经登榜胭脂评的佳人。

    裴南苇,本该已经殉情而死的旧靖安王王妃。

    她如今就守着那座不大却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小宅子,她很少出门,养了一笼鸡,然后经常坐在屋檐下,看着那只趾高气昂的老母鸡,带着一只只玲珑可爱的小鸡崽,满院子瞎逛荡,这里啄啄那里点点,久而久之,她虽然有些乏味了,只不过她反而觉得这样的无趣日子,才是真的过日子。

    有名不起眼的年轻女子和风吹即倒的老妪,住得一远一近,前者偶尔会帮忙往水缸里倒水,或是送来一些小镇上注定有钱也买不到的小物件,胭脂啊水粉啊钗子啊,零零碎碎,五花八门,裴南苇也都一一收下,世间女子,无论贫富贵贱,哪有不愿自己更漂亮些的。那位满脸沧桑的老妪倒是不送东西,只是隔三岔五来家里串门做客,有一句没一句闲聊鸡毛蒜皮的事情,说小镇哪家绸缎铺有蜀缎卖了,不过老妇人很快就说八成是骗人的,坑那些傻丫头的私房钱呢。说小镇最南边铁匠铺子刘幺儿的丑八怪媳妇,竟然勾搭上破锣巷某个姓张的年轻后生了,真难说到底是谁占了便宜。老妪还说她宅子那边掉了只风筝在屋顶,那些孩子也真是调皮

    捣蛋,上房拿风筝也就罢了,还有个小兔崽子站在屋顶朝院子里撒尿的,结果给她去孩子家门口好一顿骂。

    裴南苇每次都耐心听着,只不过她大多都记不住,听过就忘了。

    终于有一天,有人打破了这份宁静安详,是那个叫余地龙的孩子,他一人骑马不约而至,腰佩战刀,翻山下马的姿势,干净利索,屁大的孩子显得格外老气横秋,她在门口笑眯眯看着,觉得有些好笑。

    当余地龙喊出师娘那个称呼,裴南苇笑得更开心了,没着急领着孩子跨入小院门槛,问道:“小虫子,你喊过多少人师娘啊?”

    其实这个孩子以前几次,都是喊裴姨的,如今换了新鲜的叫法,倒也没让她觉得讨厌。

    自从那个扶墙而走的典故,好像在一夜之间就传遍整个清凉山之后,余地龙就对祸从口出这个说法,深刻得不能再深刻了。

    不过面对裴南苇,这孩子实在长不起记性,伸出三根手指,咧嘴笑道:“就三!不过师娘你,是大师娘!”

    裴南苇瞪了一眼,佯怒道:“不会只说半句?”

    余地龙一脸惊讶,“啊?就三?!”

    裴南苇在这光长个子不长心眼的孩子脑袋上狠狠一敲,气笑道:“都是跟你师父学的!”

    脸庞黝黑得快要跟木炭差不多的余地龙嘿嘿笑着,脚步欢快得跟师娘她一起走入院子。

    余地龙喜欢把这里当自己家,所以他上次才会跟师娘商量,以后等他攒够钱,一定要再盖一栋屋子。

    屋檐下一直摆放有两条小板凳,她倒是有过买张小竹椅的念头,后来想想还是作罢,她有另外的打算。

    两人坐下后,裴南苇打趣道:“小虫子,你师父那个大徒弟叫什么来着?师娘给忘了。”

    原本懒洋洋的余地龙立即挺直腰杆,有些心虚,小声道:“她啊,叫王生,吕云长那家伙说,那是个土了吧唧的名字。不过我觉得吧,其实还好。”

    裴南苇促狭追问道:“那么如果王生喜欢上你师父,就是不喜欢你,咋办?”

    余地龙张大嘴巴,一脸茫然。

    她刨根问底,“嗯?”

    余地龙挠挠头,低头盯着鞋尖,轻声道:“我也打不过师父。”

    裴南苇捧腹大笑。

    余地龙很快抬起头,一本正经道:“师娘,如果王生她真喜欢师父的话,我就跟师父打一架,不过我可不是为了把王生抢过来!”

    这下子裴南苇真有些纳闷了,“怎么说?”

    孩子满脸认真神色,伸出一只拳头,“我只是想让王生知道,你可以喜欢咱们师父,可是小虫子也有可能打得过师父。”

    裴南苇不置可否,抬头望向院门口,柔声道:“小虫子啊,说你笨,笨得可以,说你聪明,也没错。”

    孩子似乎有些消沉,双手托起下巴,怔怔出神。

    裴南苇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道:“可能很快,但也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后,你才会在某一天明白,当你喜欢一个人,只是那个人不喜欢你,虽然不如两个人相互喜欢,但比起你连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要幸运很多。”

    余地龙皱着脸,可怜兮兮道:“师娘,怎么听上去好惨啊。”

    裴南苇笑问道:“你觉得师娘是开心还是伤心?”

    她加了一句,“如果答对了,师娘就教你怎么追求王生。”

    余地龙小心翼翼道:“傻乐呵?”

    裴南苇嘴角抽搐。

    余地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脑袋,“师娘师娘!这是师父无意间说漏嘴的!”

    裴南苇和颜悦色道:“你答对了。”

    余地龙满脸惊喜。

    裴南苇呵呵一笑,“不过小虫子啊,你还是老老实实一辈子打光棍吧。”

    余地龙竟然没有伤心,只是歪着脑袋,两根手指捏着下巴,像是在很用心地思考什么。

    这孩子冷不丁坐直身体,然后一巴掌拍在大腿上,“算了,还是等我活着从葫芦口回来再说!”

    裴南苇吓了一跳,“咋回事?”

    余地龙掏出一只钱囊,郑重其事地交给裴南苇,“师娘,这是我担任幽州骑军伍长之后的兵饷,你还是继续帮我存着。师娘!要是有一天听说我战死关外了,记得别为小虫子伤心啊。”

    裴南苇皱眉道:“你要去关外打仗?”

    余地龙环顾四周,压低嗓音道:“师娘!这个不能说,泄露军机,按北凉律是要被喀嚓一下的!我可是斥候伍长,要以身作则!”

    孩子顺便做了个抹脖子翻白眼的动作。

    裴南苇收起钱囊,“行吧,帮你收着。”

    余地龙站起身,“师娘,如果我死了,你也别跟王生说我喜欢她。”

    裴南苇笑问道:“那你活着回来了,师娘就告诉她?”

    余地龙赶紧摆手道:“别别别,都别说!”

    裴南苇问道:“反正都是要师娘不说,那你提这一茬,图个啥?”

    余地龙顿时懵了,越想越糊涂。

    裴南苇起身后,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孩子的脑袋,“小虫子,就凭你这颗浆糊脑袋,以后会是那啥陆地蛟龙?!”

    余地龙悻悻然,大步走下台阶,转头摆手道:“师娘,别送了啊!”

    裴南苇没好气道:“去去去,赶紧的。”

    在余地龙走出大门后,裴南苇猛然听到孩子的惊喜嗓音,“师父?!你怎么来了?仗打完啦?!”

    裴南苇下意识就快步走下台阶,刚要走到院门口,猛然醒悟过来,停下身影,她大声笑骂道:“小王八蛋!”

    宅子外头的孩子哈哈大笑,策马离去,嚷嚷道:“走喽!师娘想师父喽!”

    如今时值春夏之交,出身春秋裴阀的女子突然记起一首小诗,内容一字不差,偏偏忘了诗名与作者姓名。

    悄悄瞻青壁,悠悠瞩翠林。流莺无一事,声远薜萝阴。

    青壁,翠林,流莺,薜萝。

    想来她之所以记忆深刻,缘于这些可人的江南景物,都是少女时分,与她近在咫尺,越是唾手可得,便越不知珍惜。

    在成为离阳王妃之后,囚禁于高墙之内,看腻了婉约诗词,才逐渐接触到一些以往不喜欢的边塞诗,无非是那些词汇在诗篇中辗转来回,征人,霜月,羌笛,芦管,鸿雁。

    此时裴南苇环顾四周,黄泥院墙,绿意稀稀,无鸟鸣,已有炎炎暑气。

    高楼闺阁幽怨人?

    那也得有高楼可栖才行嘛。

    裴南苇想到这里,便当真有些气愤了,她独自在这座小县城柴米油盐酱醋茶,当然就只能是跟钱有关系。

    自从上次跟那名义上是一县主薄的家伙去碧山县县衙,成功讨要来积欠许久的二十两银子俸禄,县令冯瓘不知为何很快就被调走,顶替原主薄“徐奇”位置的杨公寿便顺势继任县令,县尉依旧是与新县令大人同样出自青鹿洞书院的朱缨,两人都是赴凉士子。当时她和他去县衙那趟,碰到过两位士子,杨公寿还雇人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拙劣戏,只可惜当时姓徐的一眼就看穿,用他的话说就是我可是纨绔这个行当里的开山鼻祖,当年北凉不知有多少膏粱子弟都在我屁股后头吃灰,有样学样,画虎类犬。

    裴南苇气愤的地方在于杨公寿胜任县令后,碧山县的主薄位置没有按例继续补缺,而是重新挂起了徐奇的名字,可是碧山县衙那边给了个“徐奇”既然不去点卯当值,那么就俸禄减半的说法。据说这还是县尉朱缨不惜与新任县老爷据理力争来的结果,否则以杨县令的意思,主薄徐奇连一颗铜钱都别想拿到手。大概是衙门大小胥吏都揣摩到了县令的心思,尤其是那些男人在衙门当差的妇人,对她这位主薄夫人更是视若仇寇,油米盐布等物,到她这里,一律都更贵一些。那名来历不明的年轻女子原本想要代劳购置,却被裴南苇拒绝了,裴南苇偏偏就要自己去买,还故意带上几颗沉甸甸的银锭,当然银子用不上,铺子那边也找不开,可当那

    些妇人眼巴巴瞧着那几颗银锭的时候,裴南苇她心里舒坦啊。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说,欺负我男人不在是吧,可我男人能留给自己女人这么多银子,他也敢放心,但是你们这些长嘴妇人的男人,有这本事吗?

    裴南苇的气愤,还在于你徒弟余地龙都能挣到这么多银子了,你做师父的,也不知道往家里稍稍寄一些?

    她只要一想到要用掉某颗银锭换成铜钱,就心疼得厉害。

    裴南苇眼角余光瞥见院子里那只老母鸡,好像带着几万精兵巡视辖境的大将军,她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朝它们快步走去,使劲踩在地面上,吓得母鸡和小鸡们四散而逃。

    裴南苇冷哼一声,双手叉腰,有些得意。

    有个刚好站在院门口的年轻男人,恰巧看到这一幕后,眼神呆滞,神情恍惚。

    他望着那个背对自己的婀娜背影,他握着一只布袋的手,手心都是汗水。

    他如今名叫朱缨,是当年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