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雪中悍刀行-第1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穑切┥隙俨唤酉露俚目嗝值艹远ㄐ耐枘兀褪窃谀忝媲按蛑琢吵洳浦鳎飧稣釉缇统善坡浠Ю病!

    徐凤年还真从书箱拿出一摞银票,放在桌上,微笑道:“一百多两,够了没?”

    她挑了下眉头,手指敲打着银票,笑道:“还真是个阔气主儿,就凭你这等身家,只要家底不薄,在寨子里还真会被当冤大头财神爷供奉着,只要一天不吸干你的血,保管xing命无忧,方才辛苦演戏,敢情是老娘自作多情。徐朗,你家哪里的,真是游学的士子?”

    徐凤年调笑道:“姑塞州的小家族,那边高门世族扎堆,多如牛毛,没个丁字大姓都不好意思出门跟人打招呼,根本抬不起头,没想到在这儿怀揣了一两百两银子,还成有钱人了,早知道就早些时候来这里摆阔,说不定就跟你明媒正娶鱼水之欢了。”

    她瞥了眼这名嘴上滑溜的书生,讥讽道:“偷瞧了半天,就不敢摸一摸?”

    被抓个现形的徐凤年摇头道:“哪里是这种人。”

    她起身后有意无意拍了拍胸脯,颤颤巍巍的旖旎景象,让汉子恨不得赶紧跑去捧着兜着,生怕因为过于沉重咕噜一下就掉地上了。徐凤年还是眼观鼻鼻观心,让青竹娘不知是白眼还是媚眼,笑着离开,酒肆没伙计帮衬,都得她一人忙碌,总有忙不完的鸡毛蒜。接下来那名背剑负笈的书生没打算上山,给了一百多两银钱后就在山脚岔口坐下了,自己动手把桌子挪移在屋檐yin凉处,从书箱里抽出一本地理志,跟青竹娘要了一碟盐水花生,一碗熟牛肉,一坛酒,从正午坐到了黄昏,青竹娘也没把他当座上宾看待,做了顿马虎饭食,对付着吃了,询问他是怎么个算计,徐朗说要在这儿住几天,琢磨琢磨一个山寨是如何维持的,还跟她讨教了许多琐碎事情,进账出账,招徕人马,收买人心,就连平时没有杀人劫舍人命买卖时在山上是否要开垦菜圃都问过了,事无巨细,都打在算盘上,青竹娘也知无不言言不无尽,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机密,若说这名年轻书生是官府的密探,打探风声来了,给甲兵入山剿匪铺路子,她也不怕,寨子被铲平,她大不了再去沈门草庐做牛做马。对她而言,谁死不是死?世间也没她愿意收尸的人物了。

    晚上他也好打发,就拎了两条长椅,对付着睡了一夜,屋内青竹娘辗转反侧了半宿才昏昏睡去,清晨起床,对着铜镜,劣质脂粉如何都扑不去一双黑眼圈儿,当她看到jing神焕发坐那儿捧书的家伙,眼神幽怨得不行,也不知是气恼这后生死皮赖脸,还是气他昨晚连畜生都不如,连寡妇门都不敲一下,她虽不会开门,可好歹证明了她还是尚有几分姿容的。她冷哼一声,拿着他孝敬给寨子的银票走去山寨,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没有私吞个一两张银票,不过那一锭黄金到了嘴里就不吐出来了,这帮大老爷们蹭吃蹭喝的,这份钱本就该是她的。韩芳所在的寨子进山不远,十几里路外,不过山路不比官道平地,好在她走惯了,也不觉得如何吃力,到底不是当年那个养尊处优不碰柴米油盐的秀气女子了。

    韩芳客客气气收下了银票,礼数周到,还亲自奉茶一壶。在泥地校武场练把式的卢大义盯着这名年轻寡妇屁股瓣儿瞧,再看她的疲态神情,看似粗鄙不堪实则心思如发的汉子眼神古怪,打翻了醋坛子,心中冷笑,不知死活的后生,这个带刺的娘们也敢吃下嘴,岂是你能吃干抹净走人的?昨i上山时,张军师说这小子武艺可能有些,不过也就三脚猫的希拉功夫,经得起草庐那位大魔头一根手指压下?这尊菩萨,单枪匹马就可以连踏好几座寨子都不带歇气的了。

    青竹娘出了寨子回到酒肆,见到徐朗还在那里看书,到今天为止她还不知道姓名的瘦猴儿蹲在一边发呆,这无赖好吃懒做,欺软怕硬,该有的毛病一个不落,不过比起山上草寇动辄对着人砍瓜切菜一通乱杀,委实是本事小胆子更小,也就显得没那般可恶,这些年常来这里帮些可有可无的小事,管不住眼睛是肯定的,不过竟然从未做过蘸口水刺破窗纸偷窥她洗澡出浴的腌臜事情,让她有些刮目相看,在这座山里谁不信奉那富贵险中求的道理,瘦猴儿成了鲜明的异类,也是没出息的例子,听说第一次纳投名状杀人,一刀下去没把一名樵夫彻底砍死,眼泪鼻涕流得厉害,还要背着那樵夫去看大夫,不过好在有兄弟在一边盯着,帮着捅了一刀了结掉,才算让他进了山寨,只不过若说如此一来,她就乐意跟这瘦猴儿温存几晚,那也太荒唐了,她还是喜欢书卷气多一些的男子。

    关闭

    见着了泼辣青竹娘,也就只能靠那一大丛胸毛装爷们的瘦猴儿挤出笑脸,也不敢和她说话,只是假装跟那个后生套近乎,问道:“喂,姓徐的,你知不知道当下江湖出了一件大事?”

    徐凤年放下那本从老夫子那边顺手牵羊来的橘子州地理志,笑问道:“啥事?给说道说道。”

    瘦猴儿站起身,大摇大摆坐在他对面,见他主动推过一碟花生,原先有些忐忑的心情安定许多,悄悄畅快了几分,丢进嘴里一颗,一只脚踩在长椅上,啧啧道:“前几i我去了趟城里,跟一位当差的兄弟去酒楼撮饭,知道啥酒楼不?逢仙楼,一顿饭可要好几两银子才拿得下来”

    受不住这瘦猴儿瞎吹嘘的妇人一扫帚拍在他后背上,笑道:“有屁快放!就你这穷酸命,能认识什么当差的兄弟。还去逢仙楼喝酒,你怎么不干脆说去近江阁piáo花魁?不是更威风?”

    满脸涨红的瘦猴儿一口气憋回肚子,弱了七八分气势,讪讪然道:“你这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忒瞧不起我了”

    见青竹娘抬起扫帚就要劈头盖脸砸下,瘦猴儿赶忙说道:“你们知道离阳那边来了个桃花剑神邓太阿吧?”

    徐凤年点了点头。

    “等会儿说。”青竹娘去屋里拎了酒肉出来,这才坐下。

    瘦猴儿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咽了咽口水,神采飞扬说道:“这位天底下第三厉害的剑神,不是去找咱们军神比试高低去了嘛,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青竹娘没那心情猜谜,倒是徐凤年笑道:“应该是输了。”

    瘦猴儿一拍大腿,“错啦!”

    “鬼叫什么!”被吓了一跳的青竹娘抄起脚下的扫帚就杀过去。被拍翻在地的瘦猴儿也不敢与她恼怒,坐直了以后放低了声音,神秘兮兮说道:“本来是要输了,那位剑神连桃花枝都折断了,跟拓跋军神打得天昏地暗,从早上打到晚上,再从晚上打到早上,不知道打了几天几夜。哎呦,青竹娘别打别打,我这就说正题儿,在分出胜负的紧要关头,哦不对,是邓太阿就要落败的时候,所有旁观的数百近千高手们都听到一句话,从万里之遥,从天上传下来!”

    青竹娘一脸讥讽,嗤笑道:“又胡扯了不是?你当自己说书先生说神仙志怪呢?”

    瘦猴儿粗脖子说道:“千真万确!”

    徐凤年伸手倒了一碗酒,没忘记给青竹娘和瘦猴儿也倒上一碗,轻声笑道:“继续说。”

    瘦猴儿剐了一眼青竹娘,至于趁机剐在她脸上还是胸脯上就不得而知,这才啧啧说道:“就听到一句‘邓太阿,借你一剑,可敢接下?!’”

    徐凤年才抬起手腕端酒,停在那里,没有喝酒。

    瘦猴儿正想要拍大腿,想到刚才的遭遇,硬生生缩回,一脸神往说道:“然后邓剑神就回了一句,‘邓太阿有何不敢?谢李淳罡为吾辈剑道开山!’接下来就更吓人了,有一把剑开天而降,到了桃花剑神手里,然后就跟拓跋军神打了个平手。”

    再荡气回肠的一战,落在瘦猴儿这等人物的嘴里,总缺了十之仈jiu的嚼头。

    青竹娘将信将疑,疑多过信,听过也就算了,斜眼看去,瞅见年轻书生低头喝酒。

    瘦猴儿叹息一声,闷闷说道:“都是飞来飞去的神仙呐,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远远瞧上一眼。”

    青竹娘也没有深思,随口问道:“这李淳罡是何方神圣?能借剑给那啥天下第三高强的桃花剑神?”

    肚里货已经掏空的瘦猴儿嚅嚅喏喏道:“大概是离阳那边的大剑客吧。”

    青竹娘瞧见年轻书生抬起头,是一张看不出表情的生硬脸庞,放下酒碗,他说道:“是个独臂的羊皮裘老头儿。”

    瘦猴儿撇嘴道:“你糊弄谁呢,独臂老头儿能御剑千万里?说得好像你见过似的。”

    年轻书生凄然笑了笑,“再也见不到了。”

    瘦猴儿也不知道再说什么暖场的言语,见到青竹娘进屋子干活去,吃去大半酒肉花生,觉着乏味,就拍拍屁股回山上去。

    青竹娘时不时站到门口,看那徐朗几眼,桌上多了那柄青绿剑鞘的长剑,眯起那双连她都要嫉妒的丹凤眸子,只是抿着嘴唇发呆。

    除了两餐,他就一直坐着,天sè昏暗后,青竹娘晚上依旧睡不着,隔着窗户见着外头油灯昏黄摇晃,就披上衣裳走出去,轻声问道:“要酒喝?”

    他转过头,笑了笑,柔声道:“不用了。”

    她还是去拿了一坛酒,却是所剩不多的一坛好酒,启封以后香气弥漫,她说道:“我自己喝。”

    喝过了几碗,她问道:“真不喝?”

    他摇头道:“你喝就是了,我等着你酒后乱xing。”

    被逗笑的妇人果真独自喝起酒来,豪饮,不输给那些自诩杀头不过头点地的汉子。

    喝着喝着,她就细细碎碎说起来:“应了我家乡那句土话,没毛儿的鸟,有老天爷照应。我啊,反正就这么莫名其妙活下来了。怕死,觉得上吊死了,太难看。拿菜刀抹脖子捅肚子,该有多痛啊?贞洁烈妇,实在是做不来啊。”

    这名也曾素手研墨红袖添香的女子,也曾做过人肉包子的青竹娘。醉眼惺忪,泪眼朦胧。

    “我那夫君,没做过什么坏事,好事倒是做了太多,府上丫鬟都是苦命孩子,犯了纰漏,他都不舍得说重了,都由我来白脸红脸一并唱了,家里租赁出去的庄稼地,年份不好,说是收了欠条,可堆了一年又一年,哪有去讨要过?怎么就死了?你们既然是替天行道的英雄好汉,劫富济贫就是,为何连人都杀光了才肯罢休?你们杀的,都是不比你们坏的好人啊!”

    徐凤年平静道:“我上次见到远嫁的大姐,劝她回家,她不肯,说初嫁从亲再嫁由身。我知道她在等人。”

    妇人哭笑了一声,“等到没有?”

    徐凤年点头道:“等到了,可我宁愿没有等到。”

    她撇过头,胡乱擦了擦眼泪,不再喝酒,也不再抽泣。

    两人沉默以对。

    砰一声,喝醉了的她脑袋侧着敲在桌面上,她嘴唇颤抖平伸出一只手,柔声道:“我女儿,若是活着,该有这么高了吧?”

    她伸出去的手掌略微抬高了一些,那只按在桌面上的手,五指僵硬,“要更高一些。”

    徐凤年说道:“我啊,重新捡起刀习武以后,好像就没做过半次跟行侠仗义搭边的好事,今天不讲理一次,你说想杀谁,我就杀谁。”

    她只是痴痴扭头,望着这个愈发陌生的陌生人,问道:“你杀了人,我女儿就能活着,被我看着一点一点长高吗?”

    徐凤年背好那柄秋剑,往山上行去。

第八十四章 斩旗斥剑来() 
韩芳坐在书案前,抚摸着一把掐丝菱纹柄金刀,是实用xing不大的装饰刀具,正想着什么时候拿去典当了换些银钱,好给钱囊干瘪的寨子解燃眉之急,放下金丝刀,桌上还有一块象牙微雕金刚经镇纸,韩芳手指摸着镇纸上篆刻的密密麻麻蚊蝇小字,重重叹息一声,一文钱饿死英雄汉啊。

    韩芳就住在忠义厅楼上,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树立在青石广场上的那杆杏黄大旗,他不像寨子里许多落草为寇只为图快活的汉子,这些年始终洁身自好,没有掳掠女子上山做那泄…yu工具,以往下山去大庄子里杀富济贫,或者是拦路剪径,遇上的那些个娇柔小娘俏丽妇人,都分发给麾下兄弟,宋馗方大义这几位坐头几把交椅的兄弟,倒也不贪钱,唯独喜好在女子身上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每次都要他和张秀诚去劝架才能息事宁人,像这次宋馗在法场上被砍去了头颅,他留在寨子里的几房妻妾,不出意外今晚就成了其余兄弟们床上的玩物,这也是韩芳不愿意娶妻纳妾的原因所在,做贼做匪,少有安享晚年的,能活到半百岁就是老天爷开恩赏赐了,寨子里鼎盛光景,除去拖家带口的,得有将近骑得马杀得人的两百多号兄弟,来去呼啸成风,六嶷山附近数百里没有军镇屯兵,官府剿匪不力,对上自家寨子,不去官衙一排排砍了官老爷们的脑袋就要烧高香了。

    只是如今寨子大势已去,得力手下不过十来条刀和马,许多当年称兄道弟歃血为盟的,死的死,活着的大多都已去了山上其余寨子,留下来的都是伤病拖累,养在寨子里,脾气还不小,不是嫌弃没新鲜女人,就是埋怨酒肉不够,韩芳也自知是为名声所累,许多话都不好说出口,甚至都不能有摆出丝毫脸sè,如今能说上真心话的,也就只剩下家世相当的张秀诚了,树倒猢狲散不可怕,树倒众人推才叫人心凉,附近一些个当年寄他篱下讨口饭吃的寨子,随着不遗余力诱以黄金白银和娇俏女子,拢起大批人马,时不时就带上兄弟去山下杀个逍遥痛快,几个原先与六嶷山有秘密联络的乡堡庄子,都给不念旧情铲平了去,那些当家的做事不择手段,从来不讲究,一些个甚至和官府军校和捕快都有眉来眼去,大把银子砸进这些人的钱囊,更帮忙做了个本该公门当差便公门解决的许多染血脏活,前不久跟银瓶寨交好的一位官吏,就花了五百两银子私下聘请寨子歹人,去将一名衙门里的外乡刀笔小吏在在乡下村庄里全家上下十几口人,都给血洗屠尽,连几个幼龄稚童都没有放过,据说就那么给挑挂在长矛上,另外一些寨子则舔着脸去给沈门草堂几位管事的甘心做狗,认了叔父干爹,甚至还有一位四十几岁的寨主,认了草堂里一名年纪轻轻的女子做干娘,只因为她是草堂里一位魔道凶擘的宠妾,这些无半点道义廉耻可言的事情,尤其是官匪勾结,韩芳素来不齿,也难怪偌大一座忠义寨i薄西山了去,说来好笑,寨子能够散而不倒,还要归功于山脚那个青竹娘,若不是她跟草堂数一数二的魔头有过半年露水姻缘,其余几座大寨子想必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早就真刀真枪赶来吞并了。

    响了两下敲门声,张秀诚无需等到应诺,就推门而入,他与韩芳意气相投,又是管领寨子内务的军师,不必在细枝末节上矫情。韩芳见到这位相识多年的嫡系心腹,心情好转,喊了一声张秀诚的字,笑道:“涪灵,睡不着?”

    张秀诚脸sèyin沉道:“方大义和洪迁二人又打起来了,还扬言立下生死状,说不共戴天,请我去写状子,我一气之下就谁都不理睬,省得闹心。”

    韩芳笑道:“为了宋馗那个从青楼花两百两银子买来的小妾?”

    张秀诚冷哼一声,“口口声声为兄弟两肋插刀,到头来还不是为女子与兄弟拔刀相向。”

    韩芳愧疚道:“我也知道那女子其实早已跟洪迁勾搭私通,本该就该入他的屋子,不过方大义眼馋,硬要从中作梗,坏了这桩好事,的确不占理。你有为难,其实都怪我,洪迁早年上过几年私塾,这些年与你学了许多医卜天象,也有不小的志向,这小子才二十四五岁,一心想要一刀一枪博取个封妻荫子,好光宗耀祖,若非感激你的栽培,以他的本事,早就好转投门户,换一个与官府有交情的寨子,偷换了户籍,未尝没机会建功立业,而寨子上下都知道方大义跟我关系好,他也以韩家小孩儿自居,所以让你里外难做人,是我韩芳的错。”

    张秀诚脸sè稍霁,摆手道:“大当家的言重了。涪灵只是可惜这份家业啊。”

    韩芳轻叹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尽是无可奈何的糟心事。”

    韩芳站起身,和首席谋士来到窗口,微风拂面,接着明朗月sè眺望山间夜景,心境清宁了几分,突然笑道:“乡里婆娘乡里样,那狐媚子不管如何面容姣好,也是一身的乡土味道。”

    张秀诚会心笑道:“洪迁方大义也不过是乡里汉子,没尝过山珍海味,自然卯足了劲头去争抢个头破血流。你瞧瞧,这不就邀约来到广场上比试了。”

    韩芳双手按在窗栏上,“不打紧,方大义看着粗犷,心思其实比怀女子还要细腻几分,一肚子算计最多,他也只是借机找洪迁的麻烦,如今寨子凋零,第三把交椅空悬,他就想要把抢先放在屁股底下坐着,洪迁根骨好悟xing也不差,武艺稳步晋升,方大义也只能凭仗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