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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最强装逼王-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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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浮生紧紧跟着墨铭,雪越下越大,周围越来越黑,耳边全是狂风与雷电的交响声,不久前云浮生还能透过漫天大雪的缝隙看到狰狞的黑云,而越往里走天越黑,雪越大,现在云浮生只能通过刺眼的闪电分辨出身前的黑影,那是墨铭的影子。
“你一定有许多问题想问我,”墨铭的声音在云浮生耳边响起,声音不大却穿透了满天的雷声,“问吧,在到达那里之前。”
云浮生心里一动,满腹的疑问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云浮生对着黑暗中的影子大喊,他并不能确定在这糟糕的天气中墨铭能听见他的声音。
墨铭沉默了片刻,淡然道:“找人。”
“这里有人?”云浮生惊讶。
“嗯,”墨铭点头,“人在山上。”
“山?”云浮生追问,“什么山?”
墨铭沉默片刻,声音中带着一点沧桑,仿佛叹息似的吐出那四个字,“神山。”
“传说中的神山?”云浮生骇然。
众生皆有道,得道既为仙。传说中,神山是由一位仙人得道之前所铸,几千年来,求道者纷纷踏上昆仑寻求这修道圣地,却从来没有人活着见过那神秘的神山。
“山上有什么人?”云浮生问,“我们找他做什么?”
墨铭沉默了,双手在黑甲里摸索着,终于,一个牛皮酒袋被掏了出来,墨铭打开塞子狠狠灌了一口。
“山上的是一位故人,”墨铭把酒袋递给云浮生,神色迷离,“找他是为了当年的一件事。”
云浮生接过酒袋仰头痛饮,伴随墨铭多年,别的没有学会,酒量却是千杯不醉。
毫无征兆的,一道磅礴的闪电生生撕破漆黑的云层,震耳欲聋的雷声从耳边轰然炸起。
云浮生猛的一惊,烈酒在喉咙中噎住,呛人的酒劲直冲脑后,云浮生弯下腰去,哇的一声把美酒全吐了出来。
然而,当云浮生擦着嘴角再次抬起头来,眼前的大雪仿佛骤雨般的落着,却唯独不见了墨铭的身影。闪电的余光很快暗淡下去,云浮生深深吸了口气,恐惧和孤寂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师傅!”云浮生向着四周放声大喊,可是雷雪声很快埋没了他的声音,黑暗仿佛永恒的梦魇缠绕着他,云浮生手一抖,酒袋从手中滑落掉在积雪中。
第七百九十九章()
悄无声息的,一只纤细玉白的手捡起了雪中的酒袋,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这么好的酒,撒了就可惜了。”
云浮生站在雪中,双腿在雪中微微颤抖,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瞬间便冻结成了冰花。
他不敢回头,墨铭身上的气息他太了解了,身后的人绝不是墨铭。
“你在发抖?”身后的人轻笑。
若遇惧怕之事,可以痛觉压之。
墨铭往常的教诲此刻在云浮生脑海中响起,云浮生用力咬了咬舌尖,强行稳住心神,右手捏决,一道火光从手中腾起,云浮生猛然转身。
他并没有把握这样的攻击能逼退身后的人,他只知道自己决不能做个懦夫。
炎火从云浮生手中窜出却并没有伤到身后的人,甚至碰都没碰到,因为这糟糕的天气瞬间冻结了出手的炎火。
云浮生咽了咽口水,尴尬的盯着面前的人。
“哈哈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云浮生只朦胧的看到身后大笑的是一位白衣少年。
少年拍了拍云浮生的肩膀,“你师傅叫我来接你,跟我来。”
云浮生愣了愣,随后赶紧跟了上去,“你就是我师傅要找的人?你不是在昆仑神山上吗?我师傅现在在哪里?”
“我叫荆羽凡,”荆羽凡轻笑,“等下再说吧,这里风雪太大,说话不方便。”
云浮生只能跟着荆羽凡向前走着,随着两人的深入,身边的风雪居然开始渐渐小了下来。
没走一会,云浮生就瞧见不远处高高的挂起了一团火光,在漆黑的大雪中好似耀眼的太阳。
随着两人的靠近,一座避雪亭在茫茫大雪中显露出来。
亭子不大,外方内圆,中央摆着一张石桌,石桌周围围绕着四张石凳,亭梁上挂着一盏灯笼,刚才看见的火光就是从灯笼里散发出来的。
两人进入亭中,荆羽凡摆手示意云浮生坐下。
避开满天的大雪借着飘忽的火光,云浮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少年。
少年面容清秀,白衣黑发,纤细玉白的手中握着一柄折扇,少年轻笑着,眉宇间透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你是从神山上下来的?”云浮生问,“你就是我师傅要找的人?”
“我的确是从神山上下来的,”荆羽凡轻笑摇头,“但你师傅要找的人并不是我。”
“那么你是谁?”云浮生不解,“你为什么会在神山上?”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叫荆羽凡,”荆羽凡轻笑,“我在这里只是因为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云浮生问。
“当年,我来这昆仑雪原是为了找一个人,可是当我来到这里才发现那个我要找的人已经死了,”荆羽凡笑着,“然而,我却在这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
“什么秘密?”云浮生好奇。
“一个,”荆羽凡双手撑着石桌,凑进云浮生,一双星目精光闪烁,“活了五百年还未衰老的人!”
云浮生愣住了,在他的认知中,除了得道升仙之人,寿命最长的修道者也不过三百年光阴,
“倒是你,”荆羽凡轻笑着看向云浮生,折扇轻敲着手心,“有人告诉我九练炎火燃天下污浊,可是”
“是我悟性太低,”云浮生挠了挠脑袋,叹了口气,“给师傅丢脸了。”
“恐怕并不是你悟性太低,”荆羽凡笑着摇头,“以你师傅的道行,想引你入道那是轻而易举。”
“你与我师傅交手了?”云浮生问。
“一个照面罢了,”荆羽凡摇摇头,“一个照面你师傅就破了我的燎原火。”
不知为何,荆羽凡再次想起那个人,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畏惧,得有多高的道行才能用一种火去破另一种火?墨铭只用了一个照面,燎原火就被破了,而破这燎原火的便是那九练炎火,九练炎火燃天下污浊,燎原火虽说是被破了,但其实是被九练炎火燃烧掉了。
“那是!”云浮生骄傲的笑着。
“以你师傅的道行,除非他并不想授你己道,又或许”荆羽凡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他教不了你。”
“我不懂,”云浮生甩了甩头,“我师傅现在在哪?”
荆羽凡抿笑,伸出折扇指了指天。
“在天上?”云浮生惊讶
“不,”荆羽凡戏谑的笑着,“在山上。”
苍穹之下,积云之中。
闪电划过浓密的云层仿佛纵横交错的蜘网,蛛网泛出的亮光照亮了云层中的影子,在这狰狞恐怖的云层中此时居然有一人正在行走。
墨铭仰着头,一步步踏在虚空中,他每踏出一步,脚下便汇出一片火光,火光潮水般吞噬着周围的黑云,在墨铭脚下汇聚成一条通天之路。狂风夹杂着大雪在身边炸开,墨铭一步一步踏虚而上。
终于,经过漫长的路途,墨铭穿过了狂暴的黑云层。
天空赫然开朗,耀眼的阳光从苍穹洒落,眼前的景象真实而神秘,再一次见到它,墨铭也不由的叹了口气。昆仑神山并不完全是一座山,而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宫殿之下是飘浮的山体,宫殿之中金楼玉宇,仿佛神的居所。
这就是传说中的昆仑神山,这就是千万修道之人向往的神址,难怪没有人曾找到它,因为这神山根本不是修建在昆仑雪原上,而是在云之上!
墨铭踏上神山,神山上并没有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生机的奇花异草,周围的气温也不再寒冷,仿佛置身三月江南,偶尔飞来些怪异的鸟兽,围着墨铭鸣叫,墨铭也不理睬,双眼始终盯着高处的宫殿。
只是片刻,墨铭已经来到宫殿前,古老的建筑上刻着三个沧桑的大字‘觅雪殿’,墨铭在踏进殿门的瞬间停顿,良久,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脚踏进觅雪殿,再不回头。
觅雪殿中早已有人在等候。
白袍老者背对着殿门站在七尺寒潭旁,宽大的白袍笼罩着他全身上下,苍老的背影中白袍飞扬。
墨铭负着手,缓缓来到白袍老者身后。
白袍老者开口,声若古钟:“怎么没见和你一起来的那孩童?”
“顽徒修为甚低,入不了这神山,”墨铭淡然,“倒是山下那位白衣少年资质聪颖,气度不凡,想必定是你门下弟子。”
“你与他交手了?”白袍老者问。
“星星之火亦可燎原,”墨铭赞叹,“以他的年纪有这般修为,已然入道。”
“在你九练赤君面前,燎原火又算什么?”白袍老者摇头,“班门弄斧罢了。”
墨铭上前一步,与白袍老者并肩,却瞧见七尺寒潭上尚未化完的冰花。
墨铭皱眉道:“怎会如此?”
白袍老者一愣,急道:“这难道不是你在神山之外与它共鸣所至?”
墨铭摇头:“当然不是。”
白袍老者大惊,双眼死死盯着七尺寒潭。
“三个月前的某一天,我的无上天心察觉到它的意识居然开始慢慢复苏。最近它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似乎想挣脱耀渊阵的束缚,”白袍老者叹息,“可没想到耀渊这么快就要压不住它了。”
“耀渊与我天心相连,它的异动我当然也能察觉到,”墨铭点头,“但我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白袍老者抬头望着墨铭,“这件事只益早不宜迟,动手吧!”
墨铭盯着白袍老者郑重的点了点头。
白袍老者抽出右手,一串鲜血从他干枯的指间滴落,鲜血渐渐布满寒潭四周的古老符咒,白袍老者咬牙,“来吧!”
第八百章整()
仿佛咒语应验,七尺寒潭猛然一颤,寒潭周围的符咒开始流转起来,一道通天的光明从潭水中涌出,把整个觅雪殿照的一片通亮。
光明之中,墨铭不为所动,单手画符,一道炎火汇成的符文凭空出现,墨铭指间一弹,符文瞬间送进寒潭之中。
“来了”墨铭低喝。
话未落音,七尺寒潭一阵裂爆,潭水化成一柄柄冰剑四射开来,一柄紫菱包裹的长形木匣从潭水中激射而出,直冲殿门。
冰剑在触碰到墨铭与白袍老者的瞬间融化,九练炎火无声的燃烧起来,包裹住两人全身上下。
“禁!”白袍老者捏决怒喝,身后的长袍无风自动。
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木匣在即将冲出殿门的瞬间停住,仿佛陷入流沙之中,一道无形的结界阻挡在它面前,勉强挡住了木匣的势头。
墨铭身形一闪,留下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殿门一阵轻颤,结界濒临崩溃,木匣再进一寸,眼看就要冲出殿门。
一只黑甲覆盖的手迅速抚上木匣,墨铭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殿门前,与此同时,结界完全崩溃,木匣似乎不甘心似的拖着墨铭向殿外飞去。
“破!”墨铭双手握着木匣,身形辗转,居然借着木匣的力道将它插入殿中石板。
石板轰然炸裂,通天的光明之中,墨铭双手撑着木匣,双眼紧闭,嘴中急念,古老的咒语仿佛亘古的共鸣从殿中响起。
随着咒语的起伏声,墨铭身上黑甲中的古老符文居然开始动起来,木匣不安的颤抖着,仿佛畏惧着黑甲上的符文。符文生生流转,光芒大盛,最终,符文随着咒语的终结,全部汇入紫菱包裹的木匣之中。
木匣终于平静下来,墨铭睁开眼,双手撑着木匣,黑袍飞扬,仿佛君领天下。
“守住天心,不要被它夺去心智!”白袍老者急道,“快将它再次封入耀渊。”
劝诫之下,墨铭却并无动作,他背对着白袍老者,一只手拿着木匣,轻轻抚着,眼神缥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问你段秋城。”
再次听见这个名字,白袍老者身形微微一颤,随后厉声道,“段秋城早已死了。”
“那么你又是谁?”墨铭追问。
“我已得道,”白袍老者回答,“已无姓名。”
“得道?”墨铭问,“何为得道?”
“不死不灭既为得道!”白袍老者断然。
“所谓不死不灭,乃是超脱三界,”墨铭转过头来扯开身上的黑甲,谁也不曾想到,黑甲下的肌肤漆黑似碳,仿若枯萎,墨铭淡然,“不是不人不鬼!”
白袍老者厉喝:“若想得道当然得付出!”
“所以陈浊轩死了?”墨铭摇头,“为了你的道?”
“陈浊轩已然入魔,”白袍老者淡然,“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当年浊轩可是视你为兄长啊。”墨铭还是摇头。
白袍老者怒喝:“魔启降于他身,陈浊轩的死是天意所定。”
“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墨铭盯着白袍老者,慢慢的吐出三个字,“潜龙渊!”
白袍老者一颤,负在身后的手偷偷捏决,一点虚无的冰霜悄然出现在他手中:“你在那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就是当年你看到的,”墨铭叹息,“正真的启示!”
毫无犹豫的,白袍老者突然出手,殿中的空气瞬间凝固,只是一个闪身,白袍老者已经袭至墨铭眼前,掌中冰霜化作十尺冰晶长剑向着墨铭眉心刺去,所到之处寒风彻骨。
九练炎火无声的燃烧起来,堪堪对上了彻骨寒的冰晶长剑,一声闷响,冰晶长剑停留在墨铭眉间一寸,再也推进不了半分。
“怎会如此?”白袍老者大惊。
墨铭淡然的望着着眉间的冰剑,只是伸手轻挥,九练炎火大盛,悬在眉心的冰剑居然生生燃烧起来,白袍老者大惊之中弃剑后退。
“你的炎火怎会敌的过我的冰心?”白袍老者咬牙。
墨铭不答,再次挥手,九练炎火凭空出现在白袍老者四周,将他层层包围。
白袍老者捏决怒喝,冰霜从他体内一次次的迸发而出,在接触到炎火的瞬间爆炸出轰鸣巨响,而九练炎火一次次的抵挡着冰霜的攻击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问你,”墨铭淡然,声音缥缈,“五百年前你在潜龙渊中看到的其实不是魔之启,而是神之启,对吗?”
白袍老者一愣,仿佛忆起了最恐怖的梦魇,他闭口不答,冰霜四射,他疯狂的冲击着九练炎火的防御。
“潜龙渊中说神将降于人世,且将一统乾坤,”墨铭淡然,“而你当时已是天下间的神话,这昆仑神山主人的亲传弟子,在你师傅得道羽化之后,所有修道者都把对你师傅的崇拜转向了你,你在虚荣中活了太久,你惧怕神的出现会夺走你的一切,于是你对天下人说了个弥天大慌,你声称预见了魔启。”
白袍老者沉默。
“于是就有了五百年前的杀魔证道,”墨铭继续说着,“当年你号召了几乎整个天下的修道高人,但你没想到,神启居然降临在了陈浊轩身上,可是你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杀了他。”
“你都知道了”白袍老者咬牙,声音冰冷。
“当年一战,活着回来的人只有你与我,而你我虽免一死,却也因为神威的侵蚀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墨铭淡然,“自那一战之后,天下道途百年凋零。”
“我只是替他们做出来正确的选择,”白袍老者怒斥,声音嘶哑,“有谁愿意屈居在别人之下?哪怕那个人是神。”
“你没有代替别人选择的权利,”墨铭淡淡说着,“众生平等。”
“那么,你现在是来替陈浊轩报仇的?”白袍老者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从白袍中传出,尖锐而恐怖,“别忘了,如果没有你的九练炎火,就凭我一人,更本杀不死陈浊轩!”
“你错了,我并不是为报仇而来,”墨铭摇头,“我来,是因为我的命数。”
“命数?”白袍老者皱眉。
“三百年前,在我进入天启渊之后,我当时的确决定来找你报仇,”墨铭淡然,“可是当年在临江湖畔我有幸遇到了一位隐世高人,他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看到了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事,我从中悟到了许多,渐渐的,我已经放弃了找你报仇的念头。”
“什么事?”白袍老者追问,“能让你放下这样的仇恨?”
“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墨铭喃喃说着,“关于道途的终极!”
三百年前,临江之上。
夜已深,下弦月。
一柄炎火剑从月中掠过,搅乱了夜空中的气流。剑上,墨铭负手咬牙,眼神凌冽。
段秋城!我定要你碎尸万段!!!
突然,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从湖中激射而来,扰乱了飞驰的火剑。墨铭冷哼一声,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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