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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与梦游的正确用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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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别唱了,再唱我就要抱头痛哭了。”
小兰拿过她的化妆包,开始画起来,嘴里念念有词,“你们为什么分手?”
我想了半天,才回答:“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一声不响的离你而去的那种吗?”
“也不是,她走之前还对我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阿神显然也很好奇。
“她说我以后能不能改掉梦游的毛病,真的很吓人。”
我刚说完,只见小兰放下眉笔,哈哈哈的笑个没完。我说你如此幸灾乐祸可就过分了。但她还是笑,整个人都快出溜儿到茶几底下去了。
笑了好久,小兰揉着眼睛说:“抱歉啊,真是抱歉,我想起一个朋友,她睡觉也梦游。”
“梦游有这么好笑?”我问。
“你有所不知,我那个朋友,梦游开车上了国道。真事儿!她醒来发现自己穿着吊带睡裙,车子在天津界碑前头。”
我心说那你这个朋友是梦游界的前辈了,我还没梦游出过家门呢。
快到上午八点的时候,小兰去学校上课,我才听阿神讲起他俩这九天里的事情。他一直滔滔不绝地讲到中午,我听得都快睡着了。
“我失恋了,结果你在这儿跟我没完没了的秀恩爱,是不是有些过分呢?”我其实是饿了,再听他说下去,午饭眼见就要错过去了。
我进洗手间去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打电话,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叫外卖,后来才发现不是我想的那样。
阿神的耳朵贴着手机,笑容灿烂,连连点头说:“好,好,没问题,马上……我有个铁磁失恋了,晚上我得陪他,对,下午完全ok,什么?你姐们儿也失恋了?巧!太巧了!好的,我们这就出门。”
挂了电话他冲我狡黠地一笑,“知道吗哥们儿,治愈失恋最好的方式不是再恋,而是睡其他姑娘。”
“睡谁?”我差不多猜到剧情了。
“我一玩乐队的朋友,约我打台球,正好她有个大学舍友兼闺蜜和她一起。巧的是那个闺蜜和你一样,也失恋了,这真是老天都在帮你,你运气这么好我都嫉妒了。”
“啊?这样好吗?”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别废话了,人家这会儿可能已经到小区门口了。”一向穿衣服动作缓慢的阿神已经整装待发了。
“你们住的也够近的了。”我感谢自己此刻还拥有敏锐的思维。
“走吧。”我和阿神出了门。
Chapter。1失恋以后(4)
“你那个玩乐队的朋友长得怎么样?”我问。
“女王范儿,你就别惦记了,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我这个段位都没约上过。”阿神说道。
我点点头,默认了这个现实,“那……她闺蜜如何?”
“我不知道,又没有见过,但估计能睡。”
“我的标准比较高,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应该知道。”我表达自己的立场。
阿神看着我满脸不屑和鄙夷,“你还挑上了?人家不挑你就不错了,看你一脸颓废劲儿,像中年丧子一样。”
“不管,反正要是不好看我就不睡,要是能睡的话我就偷偷给你发短信,你见机行事。”我布置好战略。
“好吧,你要是不睡,咱俩晚上就去接小兰,然后我们陪你去喝酒。”他显得很讲义气,我也不能不上道,“别别别,我睡不成不要紧,你要是能睡你就去睡,小兰那边我帮你挡着。”
“你可别瞎说话,我和小兰是真爱。”阿神很郑重地说。
“好好好,真爱无敌,真爱万岁行了吧。”
我们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小区门口,小区对面的路边停着一辆宝石蓝的雷克萨斯,阿神指着那辆车子说:“我们两个真孬,竟然让女生开车来接,怎么感觉这么不光明磊落?”
“没准我们能够开辟出另一条生存的道路。”我总结陈词般地说。
阿神想了想,说:“那我得挺贵的。”
我受不了他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那你也得挺贱的。”
上了雷克萨斯,我和阿神钻到了后座,然后他简单地向我介绍,“开车的这位是我刚组乐队那会儿认识的朋友,是个乐队主唱,歌声超棒的,你可以叫她小霁。”然后他拍了拍驾驶位的后座,对那个一身黑色皮衣皮裤的小霁说:“这就是我那个刚失恋的哥们儿,叫林羽,你给介绍一下这位也失恋的姐们儿吧。”
小霁回过头来,脸上还扣着一副墨镜,让我看不见她看我时的眼神。她一头披散的大波浪卷,染成金色,对我咧嘴笑了笑说:“你好,霁榟凉,朋友都叫我小霁。这是我大学舍友,也是我的好闺蜜,外号云娘。”
其实在她说到朋友都称她小霁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笑了。这位姑娘明明看上去就是阿神所说的女王范儿,可一开口说话,瞬间就让人浑/身/一/阵/酥/麻。
“你是不是小学以后就没变过声了?”我问她。
小霁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心想这一口酥麻的娃娃音怎么就是坏事了。
我只是心想,但阿神和她闺蜜,两人已经在同一时刻脱口而出道:“当然是好事!”
我把目光放到她舍友的身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内个,你……叫什么来着?”
她看不出有不高兴的样子,很无所谓地说:“你叫我云娘就行。除了老师,连我妈都这么叫我。”
我嗯了一声,问:“我们这是准备去哪儿?”
云娘摆弄着她上衣的恶魔果实logo,回答道:“打台球。不然你想干嘛?给个话。”
我差点随口就把“想干啊”给说出去了,吓得我一手心冷汗,“没什么,打台球挺好的,绅士运动嘛,很适合我和阿神的形象。”
这话一说,他们三个都笑了,他们都笑,我就只好也跟着笑了几声。小霁最先笑完,然后发动了车子。
台球厅离得不算远,一行人陆续下了车,我这才发现云娘穿了一条很是肥大的裤子。属于内种用力撑撑的话,一条裤腿就能把她装在里面。
“你是练嘻哈的吗?”我忍不住问道。
她愣了一下,说:“你怎么看出我是练舞蹈的?”
我同样一愣,说:“你还真是练嘻哈的?”
“不是,我是练芭蕾的。”云娘说。
Chapter。1失恋以后(5)
我们去的这家台球厅叫“翻滚吧,黑八”,很好玩的名字,招牌设计的就更为滑稽了。我一度认为,换成翻滚吧,阿神,会更有效果。
台球厅很大,估计至少也有四五十张球桌,我们开了六号桌,阿神去吧台交了押金。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四瓶矿泉水,云娘一看就不乐意了,指着他正准备放到休息区的水瓶说:“搞什么,堂堂一个适龄小开,正当年的富二代,就请我们喝水?”
她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也该说些什么,“就是说,喝水显得你纯洁吗?”
阿神显然直接就懵了,很是尴尬地说:“你们误会了,这水是我自己喝的,我一打台球就想喝水,一进球就止不住的渴,没有个四五瓶水根本打不住。”他招呼完服务生把他存在这里的球杆拿来以后,对云娘说:“你想喝什么就点什么,喝不过瘾晚上去酒吧请你接着喝。”
我心说阿神今天太讲义气了,这已经是在帮我稳住她,然后耗到晚上,再然后喝醉到深夜,再再然后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云娘似乎很喜欢打台球,而且技术也很好,她和阿神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聊得内容也越发三/俗和没/羞/没/臊/起来。我心说不对劲儿啊,不是打算让我们两个失恋的人凑在一起聊人生谈理想,最后灯光昏黄,想入非非吗。
我正心怀鬼胎地打着小算盘,和我同坐在一只沙发上的小霁,突然对我说:“你也是玩乐队的吗?”
“我,我不是,我这人五音不全,就会摇摇笔杆子。”我转头看向她,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墨镜给摘了下来,露出灼灼发亮的大眼睛,仿佛是蕴藏着无穷魔力的两块蓝水晶,有种能把人的目光吸引进去的感觉。
“那你写过歌吗?”她表现出有些感兴趣的样子。
我点头说:“给阿神他们乐队写过一些歌。”
“真的吗?有什么经典的吗,念一段儿我听听。”
我看着她那双真诚且亮晶晶的眼睛,心想我怕是拒绝不了了,“情歌可以吗?”
小霁很郑重地点了下头,说:“当然可以。”
我清了清嗓子,念了我写给前女友的一首歌——
云朵起舞/蓝天歌唱
飞鸟和鸣/大海鼓掌
这是一首很无聊的歌/因为我是个很无聊的人
我想把它唱给你听/告诉你这世界和我一样无聊
无聊的人生/无聊的歌唱
直到你的出现/让我看到光芒
星辰失色/月儿无光
草木枯竭/大地羞藏
这是一首简单的歌/因为我是个简单的人
我想把它唱给你/告诉你我的爱和我一样简单
念完我低下头,无数的回忆汹涌而至,“抱歉,控制不住情绪了。”我感觉我快要哭了,老半天才重新抬起头来看她。
小霁很好笑地说:“好烂的歌,简直不能更烂了。”
“那是你没听过我写的其它歌。”我说。
“自嘲是一种美德。”她说。
“你们乐队什么时候有演出?我去看。”
“今晚就有,不过我们乐队很特别。”小霁有些神秘地笑了笑,“在中心广场,九点整开始,也可能会提前。先和你说好,我们乐队可很少唱原创歌曲。”
我很感兴趣,“好,如果投缘,我就给你们写几首歌。”
她装作很是夸张的样子,“那我们离解散可就不远了。”
“我们就一直这么坐着?”难免会无聊啊。
小霁似乎也觉得无聊,“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这附近有一家川菜馆,味道特别棒。”
“好,我们去吃,让他俩战个你死我活吧。”
我和小霁起身欲走,云娘转过身,球杆往地上一立,和拿着金箍棒的孙悟空一样,“你俩要干嘛去?”
“人有三急,上厕所!”我说。
“上厕所干嘛一起去?”她挑了挑眉毛。
“我上男厕所她上女厕所不行吗?”
云娘噗地笑了,“这里的洗手间不分男女。”
我也不和她闹了,直接问道:“吃川菜去吗?”
没等云娘说话,阿神已经跃跃欲试地冲了过来,“去,为什么不去,我中午饭也没吃呢。”
云娘听他加了个也字,很细心地问我,“没吃午饭啊?”
“没,你吃了?”
“吃了,不过现在也还能再吃一些。”
“练跳舞吃那么多能行吗?不得保持身材嘛。”
她/胸/脯向前一挺,趾高气扬地说:“我吃不胖的,从小就练跳舞,身材也一直保持的相当完美。”
我故意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说:“懂了,童子功。”
然后我听到小霁和阿神两人,同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Chapter。2世界真小(1)
是用了多年混浊而悲壮的青春,去懂得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命运不可掌控,尤其是若在一个错误的时代降生。——《大地之灯》
正文:
在川菜馆内等菜上来的时候,阿神说:“唉,你们两个失恋的人,谁先谈谈心得啊?”
“什么意思?”云娘眯起眼。
“他让你说说是怎么失恋的。”我给她解释。
“那你怎么不说?”她拿起茶水喝了一小口。
“你先说。”我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没啥说的,你先说。”她和我较真。
“你先。”
“你先。”
“女士优先。”
“你暂时别把我当姑娘。”
“我不想说行吗?”
“我也不想说。”
“你爱说不说!”
“我就不说怎么样!”
“行了行了!你俩这是说相声呢?”阿神打断我俩的拌嘴,端起杯子,“来,一起喝一个吧。”
“一个茶水,举杯碰个什么意思。”云娘撇撇嘴。
“那你就点酒呗。”我说。
这话一出口,谁知道她竟然急了,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天呀!你觉得我喝酒?”
我正要解释,她摇头摆手地继续说:“你是怎么看我的?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
“我错了,这样,你抽根烟压压惊。”我还没来得及掏烟递给她,她几乎就要气的跳起来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抽烟?你什么眼睛啊,我是抽烟喝酒的那种人吗?”
我心想这不就随口一说嘛,至于像受了奇耻大辱一样么。
“我给你道歉!”我举起茶杯和她碰了一下,“一茶泯恩仇吧。”
云娘略带不屑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真没劲,吃完回学校了。”
“想来点儿有劲的吗?”我问。
“举个例子听听。”她把手抱于胸/前。
“等下我叫两个炮/友来,一起玩会儿。”我说。
云娘很震惊地看着我,“你……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我一脸无辜,“怎么了?我说等下叫两个打麻将的朋友,一起打打麻将,他俩打的臭,动不动就点炮,就称作炮/友了,有问题吗?你是不是想歪了?”
阿神在一旁笑得极欢,小霁也忍不住乐,只有云娘气得双肩发颤,胸/前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一顿饭就在调侃云娘中度过了,小霁开车和云娘回学校,我和阿神打车去接小兰。
小兰所在的学校是这座城市最好的大学,不过名字很通俗,叫师范大学。
出租车停在师范大学的东门,我和阿神前后下了车,他显得有些兴奋,这让我很是不解。
“干嘛搞得像小别胜新婚一样,有那么想吗?才几分钟没见呀。”我失恋以后,开始有点见不得别人热恋了。
“怎么,见不得我好吗?”阿神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一根,“我和小兰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
我意识到他可能要讲讲他们的故事,就说:“你先给小兰打个电话,然后咱们一边等她,一边听你讲故事。两不耽误。”
阿神点头,给小兰打了电话,她说十五分钟后见。十五分钟,足够现场编个有头有尾有卖点的故事了。
“没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拉过小兰的手了。”阿神用了这样一句话作为故事的开头。
我没回话,示意他继续。
“她小时候长得就好看,机灵得不得了,我从小就有女人缘,但她一直不搭理我,有种高冷的意思。可能人就是贱,她不喜欢我,我偏喜欢她。她越躲着我,我越想方设法追着她跑,死命粘着她,狗皮膏药啥样我啥样。”
我见他停下来不说了,忙催促道:“接着讲啊贱圣!”
阿神的目光越过师大的东门,落在很远的不知名的一处,夕阳渐渐地拉落下来,仿佛一道帷幕在他的身后缓缓坠落,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他的侧脸好看的不太真实。
然后他又开口了,“前些日子,乐队在南岭演出,和她之前的乐队碰了头,我一眼就认出了身为主唱的她,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害怕她都早把我忘了,就找别人要了她的手机号,演出后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他又不说了,简直就是吊人胃口,“什么内容?”我忍不住问。
阿神又点上一根烟,这回我也找他要了一根,我们自顾地吐着烟圈。过了会儿,和小兰约好的十五分钟应该是到了,他这才把烟屁股弹掉,说:“我给她发——乐队这条路太难走,你们乐队的人明显无法驾驭你,这样下去你会被埋没,想光芒更盛吗,我有办法。”
“她回什么?”我问。
“她很快就回复我了,说她可以单飞。”阿神做了个很酷的表情,“我给她发,你一个人单枪匹马走不远,我们一起走。就像小时候一样,我还要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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