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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仙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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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要贡献,我”她走近想解释,却被一脚踹开,在地上滚了两圈,捂住胸口咳嗽。
“现在的小鬼真是嚣张,快,用寸劲符弄死他们。”上古符籍兴奋道。
“嗯。”
普通弟子每人每月能领到十张黄符和半块朱墨,花绘跑去领了黄符和朱墨,立刻开始画,接连画废了三张,上古符籍不满了,“你搞什么?能不能认真点?”
她手抖了抖,又废了一张。
担心赶不上那些人,但越是着急越是无法控制好灵力。好不容易画成功一张,在上古符籍“渣下品”的吐槽中最快速度赶到山门。
不见那群人。
还是没赶上吗?
她沮丧地往回走,忽然看到前方两群人在争吵,其中一方就是接任务的那群人,她赶紧躲起来。
等了一会儿,见他们快吵完的样子,她折回去,将寸劲符贴在一棵大树上,不理会吵吵嚷嚷的上古符籍,在树根上绑上绳子,小心藏在草丛中,然后牵着绳子退到几十米外。
等那群人经过大树的时候,她一拉绳子,树根立刻断裂向旁边倒下,把猝不及防的几人砸个正着。
上古符籍咂咂嘴:“阴险!”
“他们不肯带我下山,我也没别的办法。再说我比你好一点吧,你还想让我直接把符贴他们身上,那样他们就死定了。”
“哼,就是阴险。小小年纪这么多坏水,你家人知道吗?”
她莞尔一笑,带着崇拜和坚定道:“嗯,就是哥哥教我的,这个世界有太多坏人,所以当生命受到威胁时,做点坏事也没关系。”
符籍顿时无话可说,只觉自己当初瞎了眼。
花绘知道这里有加速外伤愈合的药,但要是骨折了就没那么容易治疗,刚才那一下应该能砸断一个两个的骨头。
她以前用这个办法砸晕过一只熊瞎子,那时没有寸劲符这么好用的东西,她为了砍那棵树足足花了三天,为了引熊还摘了一个大蜂窝挂上去,兴奋地把熊瞎子拖回家后却被哥哥吊起来打,气得她足足一个月没理他。
那时候爹娘还在,每天和哥哥赌气斗嘴,有小烦恼但过得很开心而现在,只有哥哥跟她相依为命,她不可以再调皮任性,她必须乖乖听哥哥的话,他们要在这遍地坏人的地方努力活下去
哥哥想给爹娘报仇,她想哥哥好好活着,那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拖哥哥的后腿。
深吸一口,她向前方大步走过去。
“呀!这是怎么回事?”她跑上去帮忙把一个被压住的人从树干下拖出来。
被拖出来的人一把揪住她衣领:“臭丫头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是的,我领了任务准备下山,听到动静才跑回来。”说完蓦地一惊,那些任务牌的最低要求是练气三层,只要注意到这点她的谎言立刻会被戳穿。
“不是你还有谁!?”
“我、我刚才看见有人跑过去”她描述了几句,包括刚才和他们争吵那伙人的一些特征,但又说得含糊不清。
“我就知道是那些混蛋!”
“走,找他们报仇!”
“不行,他们就是想坏我们的好事,等任务回来再找他们算账。”
“可恶,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第8章()
他们的任务是杀掉二十只秃鸦,拿到它们的妖丹回来换取贡献点。
秃鸦是一阶妖兽,生活在阴暗的树林里,擅长用锋利的爪子撕碎猎物,善隐匿,喜食生肉。
足足走了七八天,才到达据说有秃鸦出没的林子。
花绘刻意保持低调,被他们当奴隶一样呼来唤去也没有任何怨言,只在心中祈祷这个任务能拖得久一点,回去的时候事情已经平息。
林子不远处有一家客栈,他们一伙人大咧咧地走进去,要了房间。
“客官,还没给钱”
“要钱?找死啊凡人!”扔出一个小火球,将柜台砸得稀巴烂,把老板和店里的客人吓得半死,跪在地上大呼“仙人饶命!”
花绘握紧拳头。
就是这样,仗着强大欺凌弱小,把凡人当成不值一提的蝼蚁,肆无忌惮地欺辱、践踏,这些人为什么不会被天谴!
“看得出哪个门派?”
“看这行事作风必定邪修无疑。”
“先不要急着下断言,明天跟过去看看,要真是邪修我们就动手。”
“还要等一晚上?我的琅世已经按捺不住了。”
“少看点凡人的戏本子,走,回去睡觉。”
血符门。
沈枢被压跪在地上,大喊冤枉:“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杨长老,是他们栽赃陷害我!”
郑广道:“师傅,证据确凿,沈枢是弟子亲自拿下的嫌疑人,却从水牢逃出生天,肯定有问题。”
杨长老冷眼看着他们。
郑广是他的亲传弟子,而沈枢是他近来颇为看好的精英弟子,有收为亲传弟子的意向。他们灵根相同,沈枢的修为虽不如郑广,制符能力却更胜一筹,他俩不和他心知肚明。
“证据呢?”
郑广立刻冲门口叫道:“进来,花濂。”
沈枢乍一听到这陌生名字还没反应过来,看清进来的人登时脸色大变,跪着爬到杨长老面前,“长老,这人和我有仇,他的话不能信!”
杨长老看也不看他,直视着花濂,将威压倾数放出,压得花濂跪倒在地,喷出一口鲜血。他这才收敛了威压,冷冷道:“要是敢说谎,你知道有什么下场。”
花濂匍匐在地上,“小人不敢,小人确实亲眼目睹这人鬼鬼祟祟地往地里埋东西,小人出于好奇就挖了出去。”说着拿出一团撕碎的破布。
恶臭扑面而来,所有人退避三舍,杨长老一眼就看出这些布条在水牢里浸泡过,抓起沈枢的脑袋,怒道:“沈枢,你怎么解释!”
沈枢慌忙辩解:“这不是我的衣服,不知道他们从哪拿到的”
郑广趁机站出来,“师傅,宁错杀不放过啊!”
沈枢死后,五行珠仍然未出现,杨长老冷冷瞪了一眼郑广,大步离开。
杨长老走了,其他人也跟着离开。
除去对手,郑广心中暗喜,对旁边的吴雯谄媚道:“多谢吴师姐帮忙。”
吴雯傲慢道:“就当还你人情,沈枢那小子我也看不过眼,没别的事我走了。”
“吴师姐慢走。”
人一走,郑广的神色立刻转为不屑,“臭,要不看在你爹份上老子会对你点头哈腰?”走到花濂身边,靴子抬起他下巴:“真是丑得够恶心。这事办得不错,以后就跟我做事。”
花濂连连磕头,“多谢吴师兄!多谢吴师兄!”
“是条好狗!”哈哈大笑地走出去。
花濂抬起头,被烧得半毁的脸毫无表情。
天蒙蒙亮,当第一缕阳光落到花绘脸上,她立刻从睡梦中惊醒,匆匆换好衣服,去准备早饭。
厨娘认出她是仙师一伙的人,吓得要跪下,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挽起袖子干活,厨娘忙道:“这些粗活小妇来干,仙师快坐着歇息。”
她想说自己不是什么仙师,不要害怕她。但她确实和那些人是一伙的,解释也没有用。
坐到一边,等厨娘做好早饭,她把饭分好,放在一个大托盘上,给那些人送过去。
托盘又大又重,她上楼的时候一不留神,踩空楼梯,整个人向后倒去。她吓得慌忙闭上眼,突然,后背被人撑住,手里的托盘也没了重量。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生得模样极好,螓首蛾眉,肤白如雪,此刻正拿着她的托盘,笑盈盈地看着她。
她再转头,看见背后撑住她的是一个大些的男孩,顶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问她:“能站吗?”
她呆呆地点头。
男孩把她扶直了。
她站稳了身子,仔细打量这两人。
看样子不比她大多少,衣着精致,举手投足中有着好人家教养出来的不凡气度,且都不是凡人,她感觉不出他们的修为,但至少比她高出几个档次。
“你怎么一个人拿这么多饭?要帮忙吗?”女孩问。
“不用谢谢你们。”她低头道,从女孩手里接过托盘,匆匆离开。
直觉他们是惹不起的人。
直到中午血符门的人才起来,看见饭凉了对花绘又是一顿臭骂,骂完心满意足地进了林子。
为了吸引秃鸦,他们带了很多活禽,挂在树上。
但是秃鸦爪子锋利,速度又快,抓了活禽就跑,他们压根来不及攻击。
“该死,这些畜生太狡猾了!”
“没事,我早想好办法。”
说话的人突然朝花绘走去,二话不说用绳子把她捆起来,吊在树上,“听着,秃鸦来抓你的时候抱住它,敢松手打断你的腿!”
拿她当诱饵?不说秃鸦那锋利的爪子一下就能撕裂她,他们攻击秃鸦的同时不也是攻击她吗!
“不要!放我下来!”她大叫。脸被那人抽了一巴掌,顿时发不出声。
就在这时,一只秃鸦疾速向她冲来,爪子尖端闪着寒光。她吓得魂飞魄散,伸手去挡,右手臂立刻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她心一狠,左手抓住秃鸦的翅膀。
那些人一看秃鸦被抓住了,立刻发动攻击,丝毫不顾及花绘,她只能拼命用秃鸦的身体去挡。
就这样弄死了一只秃鸦,她也伤痕累累,手抬都抬不起来。
“很好,继续。”
“我没有力气了”
“闭嘴,不还有力气说话吗?”
花绘身上的血腥味更加刺激到秃鸦,三只秃鸦同时飞来,她心知这些人不会救她,放弃地闭上眼。
“啊!”
接连三道惨叫,三只秃鸦掉在地上,扑腾了两下不动了,鲜血蔓延一地。
血符门的人反应过来,警惕地围成一个圈,“什么人!别藏头露尾的,有本事出来!”
花绘睁开眼,看看地上的秃鸦尸体,又看看外强中干的血符门众,突然嗤笑出声。
“臭丫头找死!”一人朝她扑过去。
一道犀利的白光闪过,冲向花绘的人停了下来,脑袋先掉下来,紧接着身体倒下来。
血喷如柱!
众皆骇然,掉头就怕。
一匹白练横空飞出,拦住他们的去路。
树林中走出一个漂亮的白裙女孩,领口和袖口上绣了朵朵红梅,显得可爱又英气。她手一抬,那匹白练向她飞去,在她手臂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无风自扬,冲他们盈盈一笑。
花绘瞪大眼睛,是早上的女孩!
“啊!”又一个人头身分离。
“太弱了。”
身后走出一人,走到花绘前方。她本以为是早上的男孩,却是张陌生的脸,倒是唇红齿白,不亚于女孩的漂亮,但神色倨傲,看了她一眼就转过身,甩了甩剑上的血,“你们这些杂碎,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收了你们!”
“说了少看凡人话本子,有闲工夫说废话不如早点解决他们。”走出来第三人,这回是花绘早上见到的男孩了。
“你、你们什么人?为什么平白无故对我们动手?”
“哈!杀邪魔外道需要理由吗?”
很快,血符门的人被这三个孩子杀光。
使剑的男孩走回花绘面前,一剑挑断她身上的绳子。
她却惊惧地后退两步,慌不择路地逃跑。
凌越收起剑,奇怪道:“她跑什么?不应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吗?”
绾淓:“被吓到了吧。”
苏纪冼抬手甩出一道水线,困住花绘往后一拉,人直接掉到他们面前。
凌越用剑尖挑起花绘的下巴,“小鬼,你是什么人?”
“”这些人说杀邪门歪道不需要理由,她也是邪派的人,要是说出来一定也会被杀的!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你不要拿剑尖指着人家。”
“哦。”
凌越收剑,蹲在花绘面前,“你也是修士,认识那些人?还是被抓来的?”
“不、不知道”
绾芳推开凌越,“你走开,我来问。”捋了捋裙摆,半蹲在花绘面前,笑着说:“我叫绾芳,你叫什么?”
花绘小心翼翼答:“我叫花绘。”
“花绘妹妹,这个拿剑叫嚷的叫凌越,那个光说话不动手的叫苏纪冼,我们结伴出来游历,只杀邪修,不杀好人。”
“只杀邪修?”她抬起头。
“嗯,只杀邪修。”
“要是邪修是好人呢?”她忍不住问,压抑着语调中的颤抖。
凌越插嘴道:“邪修都是坏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
绾芳赞同道:“没错,他们不仅滥杀无辜,而且狡猾无耻,有时会用身世凄惨不得已加入邪派之类的理由让人放松警惕,我一个师姐就是这样遭了毒手。所以看到邪修千万不能心慈手软,不要给他们狡辩的机会,立刻杀了。”
第9章()
“还是看不出什么门派。”凌越拿剑翻尸体。
“估计是不入流的歪魔邪道,别纠结了,回去。”
三人把花绘带回旅店,苏纪冼拿来伤药给花绘,然后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地盯着她。她被盯着头皮发麻,一颗心七上八下,生怕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低头颤巍巍地涂药。
好痛!她眼泪掉下来。
但效果很好,血立刻制住了,只是右手臂上的口子太大,隐约见骨。她看着看着,委屈涌上心头,低泣:“哥哥”
绾芳忙走过来:“不哭不哭,你哥哥在哪里,我们陪你去找他。”
她一边哭一边摇头。
三人对视一眼,心中猜测她是被那些邪修拐走,要么不知道她哥哥在哪,要么她哥哥已经死了。
不免同情。
“你是什么门派?先回去找师傅长辈比较好。”
听到“门派”二字她蓦地一慌,头摇得更厉害,“我只有哥哥,没有师傅没有门派。”
原来是散修。
他们问得越多,她心里越害怕,忙道:“谢谢你们救了我,我想去找哥哥谢谢你们,再见。”
“可你伤还那么重。”
“没事的”她匆匆忙忙地离开。
一路行色匆匆,她心道要快点回去,回去以后就说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专杀邪修的人,其他人都被杀光了,只有她装死逃过一劫,她受伤这么严重应该没人会怀疑,再说她说的基本是事实。
一没注意,撞到前面的人。
“臭丫头,你找死啊!把我骨头撞断了,快赔钱!”
她怔怔抬头,看见是一个足有三个她高的壮汉,垂着比她大腿还粗的手腕冲她大声嚷嚷。
“怎么会?我就轻轻撞到一下”
“我管你怎么撞的,赶紧赔钱,不赔够一两银子别想走,不然跟我去见官差!”壮汉说着用力推了她一下。
她摔到地上,伤口崩裂,血立刻浸染了半件衣裳,尤其是右手臂,就跟刚从血水里捞出似的。
路人纷纷倒吸凉气,惊骇地看向那壮汉。
“你敢耍我!”壮汉在众人的指点下恼羞成怒,一把抓起她右手,她当即惨叫出声,痛得眼泪止不住掉落。
这人分明就是欺负她小,想抢她钱。她愤怒又委屈,这种人跟血符门的人一样都该死!
左手颤抖着摸向哥哥给她的符
突然,一道剑光闪过,抓住花绘胳膊的大手当即断成两截!
壮汉惨叫着满地打滚。
她呆住。
“被修士欺负就算了,连凡人都对付不了,修士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凌越抓住她的左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看她一身血污,本来还要说的嘲讽咽回肚子里。
她看看凌越,又看看绾芳和苏纪冼,张了张口,声若蚊蝇,“你们怎么在这?”
绾芳道:“你还说你一个人能回去,你这样让人怎么放心?还是让我们陪你去找你哥哥吧。”
“为什么?”
凌越高傲道:“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锄强扶弱天经地义!”
她茫然地看着他们。遇到过那么多坏人,经历了那么多坏事,她变得无法理解平白无故的单纯善意,再次喃喃:“为什么”
绾芳笑着说:“反正我们出来历练,没有目的地。”
苏纪冼这时道:“先回去,没看见她血要流干了。”
花绘仍想拒绝,但这次他们说什么也不同意,一说就搬出她被凡人欺负的事例,然后摆出大人的模样教导她做人不可以逞强,弱者没有选择的余地。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花绘习惯性早醒,正要去准备早饭,突然想起那些人已经死了,她不用再做这些事。
闭上眼已经睡不着了,她干脆起来去给绾芳他们准备。
他们救了她两次,她一直没有机会报答他们。
但出来后发现他们比她起得还早,已经坐在大堂吃早饭了。
“小花,怎么不多休息下。”绾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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