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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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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在沙发上。一盘水果拼盘打翻在地上。

    死亡的阴影彻底笼罩了我们。

    一番忙乱后,小凤雏、胡莉和我把陷入深度昏迷的七个女人集中移到了大厅里。

    扮成女医生模样的胡莉分别为程遥等人检查了身体,结果心率、血压、体温等各项指标都正常。仿佛她们并不是昏迷了,只是进入梦乡一般。

    “博士,”胡莉有些泄气地看着我,“检查不出她们突然昏迷的原因,就没有办法施救。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程遥等人,点燃一支香烟抽了几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狐狸,不要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昏迷不醒。”

    “我认为她们几个人全中毒了。”小凤雏蹲在齐娅身边,抚着下巴,低沉地说,“造成现在这种状况,应该和她们前几天吃了白艹咎树的树汁有关。”

    “凤先生,我不同意你的推论。”胡莉做了一个手势,“程督察等人脸色绯红,嘴唇红润,皮肤有光泽而且富有弹性,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况且那种树汁真有毒的话,毒性怎么可能几天才发作呢?”

    “小妞,越是剧毒的毒药,发作的时间越慢。”小凤雏抚了抚齐娅的脸孔,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般性的中毒,通过灌汤洗胃就可以挽救中毒者的生命。可是渗入血液和中枢神经系统的毒,基本上没有解决的方法。无可救药就是形容我们现在看到的境况。”

    胡莉倒吸了一口冷气,求助似地看着我,“博士,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姐妹死去,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救她们。请允许我马上向导航中心汇报,并向救援队紧急求助。”

    我沉默不语。

    胡莉嘴唇颤抖:“博士,凤先生,这里躺着你们所爱和爱你们的女人。我知道现在你们心里都不好受,也知道挽救她们生命的希望极其渺茫,可是她们现在还在呼吸,心脏还在跳动,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拯救她们的任何机会。”

    “小妞,”小凤雏看了我一眼,“事到如今,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必要征求博士和我的意见。另外以后要扮医生,不要搽昂贵的香水和化过于妩媚的妆。”

    胡莉翻了翻眼睛,匆匆走向操作台。

    “老兄,你以前在旅途中有没有埋葬过同伴的尸首?”小凤雏发出了一声叹息,“从前我做这类事情的时候,总是宁愿死去的人是我。”

    我竭力笑了笑:“我们感觉一致。”

    旅途中埋葬同伴的尸首是世上最残酷的事情。因为失去同伴的痛苦,会象一道永远美丽而无法痊愈的伤口萦绕一生。令人每每想起往事,心头都在滴血。

    曾经我看过一本由探险家撰写的手册,在作旅途中最坏的打算的章程里,头一条就是埋葬同伴的尸骨。大抵暴尸荒野是人类认为最心寒的事情。

    在团队里,同伴的安危比自身更重要。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在旅途中就注定走不远。

    胡莉向导航中心紧急汇报情况之后,加快了航速。

    抵达阳夹山之前,我和小凤雏站在大厅里,几乎没有说话。他承受着随时可能失去齐娅的刻骨楚痛。那是纯粹来自于爱情的煎熬。而我,对程遥、刺客、康仪、三妖精、井上樱和嘟嘟的情感,不仅仅只是爱那么简单。

    因为,在团队的整体利益面前,个人的悲欢荣辱根本不值一提。

    紫塔号在阳夹山降落时,通过液晶屏幕,我看到了停在白鸽号旁边的八架直升飞机。

    开启舱门后,胡莉陪着我走出了舱外。

    阳光下,黎凡带着一群医疗专家和全副武装的救援队员站在草地上。

    花酒等人神情焦虑在晾晒着一串串鱼干的帐篷前引颈张望。

    我走下舷梯,示意胡莉去跟花酒等人沟通,免得他们焦急。

    黎凡带着携带各式医疗箱的专家们走过来,简短地和我打了个招呼,匆匆登上了紫塔号。

    我点燃一支香烟,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

    黑蜘蛛抱着狼仔走上来,观察着我的表情:“情况是不是非常糟糕?”

    我轻点了一下头。

    黑蜘蛛瞟了瞟四周,低声说:“你没回来之前,黎总队长表示要把我和伤残的队员都带回总部,你怎么想”

    “除了我们自己,没人能摆布我们的命运。”我淡淡一笑,“自从踏上这条路,该放弃的,我们都放弃了。不必再为何去何从耿耿于怀。”

    黑蜘蛛笑了一笑:“你一定会看到我们的孩子岀生。”她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阮大夫为我做了检查,明确告诉我是个女孩。她很调皮,动不动就踢我。以后你要好好管教她。”

    即将成为父亲的感觉很奇特,偶为人父的我,想到孩子出生会带来的种种欢愉,一时之间把所有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过了一会儿,小凤雏走出舱,一脸沉重:“专家们都束手无策。我提供了白艹咎树树汁的样本。只有等他们拿回去化验室化验。可是就算知道了树汁的成份,能不能找到可化解的药物还是未知数。阿娅她们生死难料。”

    我想了想:“让许大夫、阮大夫、唐岭和花酒兄去跟专家们交流一下,当前我们不能苛求任何人能妙手回春,马上就让昏迷的队员们醒过来。”

    “确实,”小凤雏看了看四周,“可是老兄,你不能让救援队把我们的人带走。她们不能像植物人一样去充当试验品。”

    我看了他一眼:“我心里有数。”

    大约半小时后,黎凡出了舱,看了看我扔在脚下的一堆香烟头,嘘了一口气:“你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一下子就解决,何必为难自己。”她脱下帽子,甩了甩头发,“我们去水边走走。”

    我默默地和她并肩往前走。

    “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十二年前第一次在登山俱乐部见到你时,有一个小丫头正哭哭啼啼的缠着你,让你不要去登山。”黎凡唇边泛起一抹微笑,“当我的登山教练介绍我与你相识,你认为我不是在野外打拼的料,建议我去当养尊处优的阔太太,或去做妓女。那时我不觉得你在污辱我。相反为能与你成为队友而沾沾自喜。后来你获得了银手杖,更让我相信,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真男人。你从来不惧怕风险和困难。似乎世上的事,没什么难得倒你。”她扶住我的肩膀,“从前每次爬山之前,我都会专门为你准备一包香烟,一盒防风火柴,一壶酒,还有一厚一薄两双袜子。伙计,过去的美好时光真让人难忘。”

    我淡淡一笑:“据说当人喜欢回首往事时,青春岁月就在身后飞灰烟灭了。”

    黎凡仰头一笑:“该死的,我才三十多岁,别让我认为自己已经褪尽铅华,真的老了。”

    我们走到身边坐下。

    黎凡瞅着水面上的粼粼波光岀了一会儿神,偏头看着我:“伙计,我知道你这一路走来很难,为了能让你继续你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我应该为你分担一些事情。你不能带着伤残和陷入深度昏迷的队员,还有莫名其妙怀孕了的黑蜘蛛再往前走。我觉得没有负担,你才能走得更远。”

    我点燃一支香烟:“我的团队里的每一个成员,都不是我的负担。我不会放弃自己应尽的责任。如果我要走的更远,就不能逃避现实。”

    黎凡抿了抿嘴:“现实是什么?”

    我看到她的眼睛,“永远没有活着退休的探险家。”

第260章 冷山 二() 
“伙计,我知道你跟那些一意孤行的家伙从本质上说根本不同,但听到你这么说我很伤感。不过这句话做为墓志铭会很悲壮。”黎凡语调沉重,“很明显,如果你非要带着昏迷了的队员上路,结果就是你不得不在旅途中一个又一个的埋葬她们。虽然我把她们带回去,也不一定挽救得了她们的生命,却不至于让她们死得太快。”

    “现代的医疗技术能延长患者的生命,这一点我毫不怀疑。”我十分清醒地说,“可是我的队友所中的是来自远古的毒,我只有在旅途中寻求破解的方法。救援队若能提供我们一批静脉抗生素,就尽可能能延长她们的生命。我的团队里有专业的医生。我相信在救死扶伤方面,许大夫和阮大夫比一般的医生更具有职业操守。”我抽了一口香烟,“有几句话也许我不该说。然而在尔虞我诈的世俗社会里,不论贫贱富贵,死去的人被埋葬的坟墓仅仅是坟墓,但是在旅途中埋葬探险者的坟墓不管多么简陋,都是路标,总会给后来者启迪和指引方向。所以探险是一项超越生死的运动,只不过这项不含功利目的的运动,永远产生不了冠军。”

    黎凡沉默了片刻:“你和你的队友们在仑者山到底有何遭遇?”

    我坦言相告:“我们在仑者山上发现了一大片黑夜里会发光的树林,那种会发光的树,就是传说中的白艹咎树,昏迷了的七名队员,都品尝过这种树流淌的像蜜糖般甘甜的树汁。对此我的队友已经提供给你带来的医疗专家样本。此外,我们在发光的树林里曾与一群类似人的透明生物有过短暂接触,但是对方并没有表现岀丝毫的恶意。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人型的透明生物?”黎凡微微皱了皱眉,“听起来像魔幻故事。”

    “自古以来,人类对自然界的认识,其实都很肤浅。”我郑重地说,“我们曾经生死与共,所以我希望你一如既往地理解和支持我所作岀的决定。另外,随着我对鬼母计划的深入了解,知悉现实世界的毁灭并不是什么天方夜谭。你往返于现实世界和异度空间,要多保重。”

    黎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黄昏时黎凡给我们留下了一批药品,带着医疗专家和救援队员们乘直升飞机相继离开了。

    胡莉和楚雅鱼风风火火地把白鸽号连接在紫塔号上。

    小香姬噙着眼泪站在角落里,看着大人们把昏迷中的刺客、程遥、康仪、三妖精、嘟嘟、齐娅和井上樱一一送入无菌护理室。

    晚餐很丰盛,但大家显然都没什么味口。少了刺客等人,餐厅里冷清了许多。

    目前的局势很严峻。

    团队里二十二名成员,有七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韦白羽残废了,黑蜘蛛有孕在身,唐岭、茣雅、贝拉和花酒的伤势尚未痊愈。超过一半的队员不能自由行动,无形中增加了旅途中的压力。

    但是我们依然在夜幕下离开了气候怡人的阳夹山,飞往非山。

    除非死亡,否则探险的脚步不会终止。倘若有宿命,这就是探险者从来不作退却的选择的宿命。

    我和花酒在餐桌上冷静分析了形势,胡莉、楚雅鱼和小香姬的状态良好,苏昙、安妮、小凤雏和我体质健硕,许若冰和阮虹能够轮流进行医疗护理工作。因此,能够继续考察工作。

    经过权衡,我决定让苏昙和胡莉协助许若冰夫妇对刺客等人进行二十四小时轮流护理。因为护理昏迷中的病人,要不间断为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翻身和用温水为病人擦身,为了防止病人骨质钙化和皮肤萎缩,必须为病人不定时进行全身推拿按摩。

    不知道刺客等人是否还会苏醒,令我们忐忑。但是只要她们仍在呼吸,活下去就有希望。

    我安排小香姬专门负责航行。表面上她依然是稚气十足的孩子,可没人能否认她是优秀的导航师。

    虽然唐岭因伤还不能行动自如,但在楚雅鱼的协助下进化验室对白艹咎树树汁样本展开了分析实验。

    安妮、莫雅和苏昙也观看了胡莉录制的我们在仑者山与透明生物遭遇的影像。莫雅认为透明生物在刺客身上画的奇特符号,是传说中最古老的鬼符。这种符号流传于后世有护身和乞福之意,而相当长的时间内,符的含义被曲解为镇魔驱鬼。

    莫雅的观点得到苏昙的认同。因为那群透明生物,极其符合自古流传的鬼的形象。

    关于鬼与人的区别,流传于世的种种诡异恐怖的传说,皆把在各种状态下岀现的鬼,形容为透明,形体如烟轻盈,飘飞自如。而对于头部的描述,长发飘逸是鬼最显著的特征。此外就是鬼的眼睛的位置与人不同。鬼的眼睛通常有竖长的一只或三只,多半没有瞳孔。当然,鬼会幻化各种形象,就属于加油添醋的胡说八道了。

    客观地说,鬼与人的关系密不可分。在意识上人类通常都认为人死后会幻化为鬼,因此才有了灵魂不灭的传说。可是,人世间真正见过鬼或能感应到鬼的人廖若晨星。出于对死亡的本能恐惧,人类从来最敬畏的都是鬼,而不是神灵。

    很少有人能想到鬼与人不是同一种生物。从进化的观点看,如果人能成为鬼,就属于非凡的进化了。可是人与自然界的众多生物一样,无法摆脱自然衰老死亡的属性。所以,人无法与长生不灭的鬼并驾齐驱或分庭抗礼。

    敬鬼尊神在上古时是人类最重要最虔诚的祭祀活动。但是扭曲的历史进程彻底颠覆了人类文明的最初定义。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擅长勾心斗角、自相残杀的人类连自己都不尊重,更不会在乎如何亵渎鬼神。

    我们尽量从细节入手,从各个方面探究刺客等人昏迷的原因。

    “博士,”安妮推开我的房间门,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我查了古籍上有关白艹咎树树汁的记载,感觉这种树汁不是什么毒药,应该是一种非常神奇的麻醉品。因为在记载中人服食了白艹咎树树汁,能立即消除来自身体上的疲劳,而且即使不吃不喝,也不会感到饥饿。对于人来说,这种特征惟有在睡眠状态下才能体现。”她喝了一口咖啡,“看来我们对古人见识过的东西,总是存在偏见和误解。肤浅是导致人类文明越再倒退的最大障碍。和苏姐交流后,我对昏迷了的姐妺们的安危倒不怎么担忧了。因为在现实世界里,各国都有不同原因造成人昏迷几年甚至几十年又苏醒的例子。在不同处境下昏迷的人,多数不吃不喝也不会死,容颜也不会随着岁月流失衰老。这让我很好奇,人类本身是不是有一套特殊的自我保护装罝,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就会自动开启?”她翘了翘嘴,“至少女人拥有充足的睡眠,才能真正延缓容颜衰老。我有一个想法,那群透明生物会不会是因为服食了树汁才产生变异的?不断变异是地球上的一切生物在退化和进化之间产生的反应。人在常规下遵行生老病死的规律也可视为变异的过程。如果在非常规状态下,这种规律就会被打破。也许深度昏迷是非常规的变异历程,刺客、程督察等人某一天突然醒过来,一下子就变成了非常漂亮的透明生物也说不定。”

    “这种想法很有趣,”我坐在椅子上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当老师的,经常都会有奇思妙想。”

    安妮扯了扯过于性感的衣服:“哦,差点忘了我还是老师。我去替你取香烟。要不要顺便带一瓶不怎么烈的酒来?”

    第二天中午,我们抵达了非山。

    待小香姬停稳航行器,打开舱门,苏昙、楚雅鱼、安妮、黑蜘蛛、小凤雏和我走出了紫塔号大厅。

    舱外空气湿润,雨过天晴的天空中挂着两道绚丽多彩的彩虹。

    我们惊异地发现非山呈60度屹立的山体由于高度琉璃化,展现岀十分瑰丽的色彩。恰如一座充满无限诱惑的魔宫。然而拂面而来的风非常阴冷,挂在空中的太阳似乎是一个摆设,没有什么温度。

    硕大的山体呈现高度琉璃化的景象非常罕见。一般来说,即使火山持续喷发,呈现高度琉璃化的山体面积也不会太广。只是火山口周围和熔浆流淌的区域会有高度琉璃化的痕迹。但是我们看不到典型的火山口。

    有一种可能,就是非山曾经大面积瞬间火山爆发,导致整座山体刹那间倒塌,然后迅速凝固后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爆发,再次凝固。最后彻底休眠。

    只有用碳14鉴定,才能大概推算出非山的地质变动年代。形成一座独特的山,往往需要几千万年或者几亿年。而人类创造的建筑,能保留两三千年或几百年,就被称为奇观。

    我用微型高倍望远镜观察着五颜六色的山体。看不到流水,参差的岩石间稀稀拉拉生长着低矮的荊棘植物。好似一个漂亮的大花盆里栽着很煞风景的丑陋盆景。

    我刚放下微型高倍望远镜,安妮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我还没反应过来,黑蜘蛛已经冲过去抓起一条从石缝里窜岀来的蛇,重重地摔在石头上。

    这是一条近两米长的蝮蛇,有腕口粗细,身上黑黄白相间的花纹说不岀的诡异。这类蛇有剧毒,喜欢向一切活体动物挑衅,时常会无缘无故地发动攻击。

    我们惊魂未定地察看四周,结果在岩石、树枝和岩层的夹缝里,都发现了蝮蛇的踪影。

    由于有毒蛇的存在,本来不太难攀爬的非山,变成了阴冷的恐怖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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