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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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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霍家站稳脚跟,确实任重而道远,希望你别让本少爷失望。”
“是。”
殷旭对他言简意赅的表达方式挺满意的,他身边不需要太多个供他取乐的小厮,能帮他办事才是重点。
让他去准备出门的东西,殷旭转头饶有兴致的看着滕誉。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救回来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这些重要吗?”
殷旭点头,“重要,了解属下的身心健康也是很重要的。”
滕誉简单的给他说了原委,这青年是犯官之后,当年这家人因一站错队被皇帝找了个由头判了满门抄斩,正巧当时这青年不在家,那家人便弄了个身形差不多的人替代,希望能留下一点血脉。
可是几年后,这青年还是被熟人指认出来并且告到了官府,他在逃难时遇上了滕誉,这才被救了一条命。
滕誉当时救人完全是冲着犯官之后,虽然时间过了很久,但这青年还记得家族被灭的痛苦,视皇帝为仇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不介意多接受几个皇帝的仇人。
“殿下,赖公公来催了,陛下让您立即入宫。”门外有下人汇报说。
滕誉看了殷旭一眼,替他整理一下衣领,“保重,有任何事都可以派人来找我,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殷旭迅速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别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明天不是皇家狩猎么?霍家肯定是要去的,你还怕见不着我了?”
滕誉拍了拍脸,感叹:“本殿终于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真谛了。”
094 快醒醒脑吧!
五百霍家军护送,殷旭这次没有坐马车,而是骑着高头大马,很是享受了一回被凡人百姓崇拜的感觉。
虽然这些人崇拜的只是霍家军。
绕过几条街道即是霍家,殷旭这才知道原来三皇子府离霍家竟然这么近。
与三皇子府的华贵精致不同,霍府的门面更大气,悬挂了上百年的门匾散发着古朴的味道。
那门匾上“霍元帅府”四个大字更是锋芒毕露,杀气凛然。
殷旭想:即使这是座空服,光是这个门匾就能抵挡得了魑魅魍魉的窥视。
“七少爷,到了,请下马!”黄宏达冷面冷语地站在殷旭的马头下。
殷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突然嗤笑一声:“过来扶本少爷下马!”
黄宏达面色更冷了,硬邦邦地回答:“七少爷见谅,末将乃七品校尉,不是霍家的家奴!”
“那又如何?整个霍家军都是霍家的,何况让你一个七品校尉扶本少爷这个怀恩爵下马不是理之所在吗?”
黄宏达绷着脸不说话也不动作,显然是没把殷旭放在眼里。
殷旭笑了笑,丢开缰绳,一手按在马背上,整个人腾空而起,脚尖在黄宏达的脑袋上重重一点,翻身落地。
这一幕正好落在门外迎接他的霍府管家眼中,他内心翻腾,震惊不已,这真是三年多前那个圆滚滚又胆小卑怯的七少爷么?
三年前来京贺寿的七少爷也许很多人都忘了他的模样,但管家却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五百霍家军亲自去请来的,他都以为这少年是别人冒充的。
难怪这段时间关于这位少爷的传闻那么多,如果是眼前这个玉树临风且又神似霍元帅的少年,想不出风头都难。
而且看他刚才的动作,轻功应该相当不错,一个出生不久就被判定这辈子与武无缘的孩子,能有此成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七少爷安,老奴霍钦,是霍府管家,请随老奴来,元帅已经久候多时了。”
殷旭打量着这位管家一眼,发现有些眼熟,“你认识吴管家吧?”
“那是家弟。”霍钦颇为感慨地回答。
“哦?那可真是奇了!”一家两兄弟,一个贵为元帅府的大管家,还能被赐主人姓,一个却带着被抛弃的庶子远走他乡,过着清贫潦倒的日子。
端看这一点,这两兄弟的关系恐怕就不会好到哪去。
霍钦没有多言,侧身弓腰,“七少爷请!”
殷旭手里还握着马鞭,大摇大摆地走进这扇意味着权力和富贵的大门。
没有想象中奴仆成群的场面,没有想象中小桥流水的景色,也没有想象中的喧闹繁华,整个霍府,给人唯一的感觉就是肃静、庄重。
百年帅府,沉淀下来的韵味确实挺能唬人的。
他身后跟着四个人,两个侍卫两个小厮,只是到了第二个院门处就被拦下来了。
“少爷的人老奴会安排好的,您莫要担心。”
“嗯,让他们跟本少爷住一个院子,本少爷习惯了他们的伺候。”
“这是自然。”霍钦招来一个小厮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殷旭继续往前走。
越往里走,景色也稍微丰富了些,路上也多了些行色匆匆的丫鬟婆子。
殷旭还记得第一天到三皇子府时,一路走过接收到的各种目光,可是在霍府,这些下人们安安静静地行礼,把头埋到胸前,丝毫不敢逾矩。
“哎呀,人来了!”临近正厅,一声娇笑传进殷旭的耳中。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美艳的妇人站在厅堂外,笑盈盈地看着他。
霍天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霍家的当家主母。
“二夫人。”霍钦走到那女人面前时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然后转头给殷旭介绍:“这是府里的二夫人。”
殷旭对这种称呼还不熟悉,不知道所谓的二夫人是指霍正权的小妾还是霍正权的弟妹。
不过这个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那女人热情地拉起殷旭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说来就来,“眨眼都长这么大了,素心姐姐如果还在一定高兴坏了。”
殷旭抽回手放在背后擦了擦,面无表情地问:“素心是谁?”
“这……看你这孩子,怎么连自己亲娘的名讳都不知道呢?我可怜的姐姐啊……”说完一通哀嚎。
殷旭嘴角一抽,再次认定这个女人有毛病,一个死去十几年的女人,真亏她还能记得。
那女人眼泪如水般掉个不停,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说着关于霍天亲娘当年的故事,说到伤心处免不了还要痛哭几声。
“还杵在外头做什么?”屋子里传来一声怒喝,打断了二夫人的苦情倾诉。
她话音戛然而止,表情还停留在哭诉的瞬间,眼角挂着一滴泪,欲落不落,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采。
不过下一刻,只见她扬起笑脸,用帕子抹去眼角的泪滴,转身飘进屋,“老爷,妾身见到小天太激动了,没想到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殷旭揉了下额头,也跟着跨进那道门槛,屋子里坐满了人,此时一个个目光不善的盯着他。
“闭嘴!”一道女声喝止了那喋喋不休的二夫人。
“夫人,您怎能如此冷漠?当年您把小天偷偷送走,害素心姐姐郁郁而终妾身多说两句怎么了?”
“那女人明明是病死的,少胡扯!”
“是啊是啊,还不是因为小天不见了她才病的,这啊,叫相思病!”二夫人不遗余力地编排道。
殷旭没把这两个女人的争吵当回事,他扫了一圈,发现霍家大大小小应该都在这了。
主位上坐着霍正权,他旁边坐着那个和二夫人拌嘴的女人。
殷旭多看了那女人几眼,猜测她才是霍正权如今的正妻。
墨绿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点金的发色,果然和大梁人长得不一样,想必这就是西域民族的特色了。
下首坐着几个青年少年,出了一个白袍男子其余他都曾见过,估计都是他这辈子的兄弟了。
座位后头还站着好几个精心打扮的妇人,不知道是霍正权的女人还是他儿子的女人。
不过据说霍正权有十几房的小妾,想必这里站着的只是排的上号的。
“真像啊!”有人低声感慨。
没头没尾的三个字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肯定,看着眼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少年,众人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主位。
命运真是奇怪,霍正权有十几个儿子,可是承袭了他外貌的却不多,唯一一个像的竟然是从小被丢弃的。
不过这样也好,靠着这张脸,即使哪天他失踪了,也不怕霍家找不到人。
就是不知道霍家会不会派人去找了。
霍正权拍了下桌子,旁边吵闹的声音立即暂停了。
“老爷……”二夫人一个转身,飘到霍正权身后,轻轻捶着他的肩膀,“我不是非要和夫人抬杠,只是您也知道素心姐姐当年对我有恩,我看到小天就想起我那苦命的姐姐,所以才多唠叨几句。”
这二夫人是霍正权的表妹,自小在霍家老夫人身边长大,这层关系让她在霍家后院的地位稳固如山。
虽然霍正权不会爱上她,但也把她当亲人对待。
所以她才有底气敢和正妻抬杠。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霍正权拂开她的手,皱眉看着殷旭,“跪下!”
二夫人被他突然变脸吓了一跳,发现最后两个字不是冲自己喊得才拍拍胸口,踮着脚尖走到一旁的空位坐下。
殷旭笔直地站着,“霍元帅今日派人请我来有何指教?”
“逆子!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
“是啊,难道有问题?”长辈啊,论年纪 霍正权得叫他一声祖爷爷!
“啪!”霍正权脸色难看得很,一掌拍碎了手边的桌子,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父亲!”霍一鸣急忙站起身走到霍天跟前,“父亲息怒,七弟只是在外自由惯了,不懂家里的规矩也是情有可原的。”
“既然不懂,那就请人来教!既然来了京都,就得好好守着霍家的规矩,否则别怪本帅送你回去!”
殷旭一把推开挡在他身前的霍一鸣,与霍正权对视着,“本少爷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岂是你能决定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残留下来的意念,殷旭发现,在面对霍正权的时候,他总是不能保持平和的心态,特容易被激怒。
不过怒就怒吧,他还没有弱势到要看凡人脸色的地步!
论身手,也许他现在不是霍正权的对手,但凭着自己的经验,他要想占上风也很难。
“混账!”霍正权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不说气得七窍生烟也被气得火冒三丈。
“霍钦,取家法!”
殷旭冷笑一声,“既是家法,就应该是只对霍家人有用,我可不认为我是霍家人。”
“别忘了你叫霍天!”
“是啊,我叫霍天,那又如何呢?霍家的族谱上有这个名字吗?天下姓霍的可不止你一家。”
“好!好得很!既然你不是霍家人,那本帅想要你的命易如反掌!”霍正权扬手朝他凌空甩了一巴掌。
这可不单单是吓唬人的动作,随着霍正权掌落,一股热浪朝殷旭扑面而来。
他想起了之前和滕誉对招时他出的那一掌,也是这种感觉,只是比起霍正权,滕誉的掌力更弱得多。
“七弟!”霍一鸣伸手拉了殷旭一把,将他 护在自己身后。
他不赞同地看着霍正权,“父亲,七弟年纪小不懂事,又在外受了多年的苦,好不容易回家您怎么非打即骂?”
“我霍家可没有如此不忠不孝不义的子孙!你看看他干的好事,自甘堕落,无规无矩,怎么配做我霍正权的儿子?”
“我可没说要做你儿子,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凭你也配?殷旭冷笑。
“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
“父亲,我看您还是把他关祠堂面壁思过吧,否则他以为自己傍上三皇子就无法无天了。”霍一龙端着茶杯在一旁火上加油。
一说到这事,屋子里大半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看殷旭的眼神都带着刀子,鄙夷居多。
“我不管你以前跟三皇子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安安分分的住家里,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能去!”
殷旭用一个白眼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你若再敢进三皇子府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殷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暗忖着自己如今这凡人之躯,也不知道断腿能否重生。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殷旭抬头,突然绽放了个温情的笑容,“可是我就喜欢他怎么办?这辈子就非他不娶了怎么办?”
“……”四周一片沉默,那鄙夷不屑的目光也越发实质了。
“七弟,男人怎可娶男人,莫要胡说!”霍一鸣严厉的呵斥了一句,他没想到这个小子胆子竟然这么大,公然和父亲对抗就算了,还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哼,就他还娶,我看是嫁还差不多。”霍一龙讥讽道。
“咱们霍家有祖训的,任何子孙都不可与皇家结亲,嫁也不行,小天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二夫人语重心长地劝说。
“人家只是玩玩,你还当真,傻不傻?”大夫人用一口不太周正的大梁话说,“大梁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何况他一皇子,等他成亲了,你就什么都不是。”
快醒醒脑吧!
殷旭决定要把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复述给滕誉听,可真热闹。
霍正权的脸色又黑又沉,跟便秘似的,他烦躁地挥挥手,“霍钦,把人带下去,别在这儿碍眼!”
殷旭也懒得和他说,正准备转身走人,一道缓慢而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父亲,不如就由我来教七弟规矩吧?”
殷旭循声望去,发现是自己唯一不认识的那个白袍男子。
不过他这一开口也就知道他的身份了:霍家唯一一个做了文官的子孙——霍一刀。
095 一句话就够了
“哈,这倒是好了,咱们家的文曲星总算能派上用场了。”霍一龙阴阳怪气地赞美道。
殷旭莫名其妙地看着霍一刀,这个男人说要教他规矩?教他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规矩么?那还真是免了。
霍一刀的气质真的完全和他的名字不符,他看起来不像个书生,也不像个武夫,倒是像极了街上摆着摊子眯着眼睛给人算卦的江湖道士。
当然,这个江湖道士长得极其英俊。
“那就多谢了。”殷旭没什么诚意地说,说完撇下这一屋男女老幼,跟着管家出门。
“七少爷,给您安排的院子比较偏,希望您别介意,府里的人多,一时间调换不过来。”
殷旭打了个哈欠,昨夜睡的实在太短了,“偏点好,能睡个安稳觉,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霍钦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觉得这位七少爷当真有意思,放着如此有权有势的家族不要,偏要去当个臭名昭著的男宠。
不过,也许真如他所说,他是真心爱上三皇子了。
想想也是,除非真爱,否则谁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选择呢?
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这种真爱值几个钱,会比到手的金钱和权力重要吗?会比后半辈子的福气重要吗?
霍钦没有带他到住的地方,出了院子就把他交给了一个小厮,毕竟屋子里的那些才是他的主子。
那小厮点头哈腰的应下了,可等霍钦一走,那张谄媚的笑脸顿时收了起来,开始蹬鼻子上脸。
“七少爷,跟奴才走吧,咱们霍府很大,可别跟丢了。”说完板直了腰走在前头。
高门大户,永远也缺不了那些惯会捧高踩低的奴才。
殷旭没什么精神,手里拿握着那根马鞭,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掌心。
分给他的院子确实很偏,殷旭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
“到了,就是这儿了,奴才告退了。”那小厮捶了捶腿,满脸的不乐意。
“慢着。”
小厮停了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漫不经心地问:“七少爷还有何吩咐?”
殷旭从荷包里掏了几粒金豆子丢给他,瞬间让对方绽放出明亮的笑容。
“谢七少爷赏,七少爷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小的,时候不早了,少爷可以先歇歇,午饭自有下人送过来。”
殷旭点点头,高举右手猛地甩出一声响鞭,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下一鞭子便落在对方身上。
“啊……七少……”
“啪!”又是一声脆响,伴随着小厮的哀嚎,在偏僻的院子外响起。
那小厮痛的满地打滚,借以躲避殷旭甩下来的鞭子,嘴里不停地求饶。
院子里的人听到声音急匆匆的跑出来,一见是自家少爷在教训下人,也就不管了。
足足打了二十鞭,殷旭才停下手,他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丢到浑身是伤的小厮身上,里头是满满的金豆子金瓜子。
“赏你的!”殷旭扔了鞭子,撇下忍痛抱着荷包停止哀嚎的小厮,转身进了院子。
“少爷,那小子惹您生气了?”武胜搓了搓胳膊,想起那鞭子落在人体上的惨状,鸡皮疙瘩都吓起来了。
“打从进了这个府,本少爷的心情就没舒畅过。”殷旭向来崇尚武力至上能用抢的东西都不愿意用脑子算计。
偏偏他现在的武力值比不过整个霍家,要是动手抢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所以不得不继续和霍家的人周旋。
好在霍家也不全是霍正权那样的恶心人,否则住着真是受罪。
站在空旷的院子里,殷旭肆意打量着这个临时住所,虽然地点比较偏,但院子修缮的挺齐整,该有的都有,不算亏待了他。
“少爷,咱们的午饭要等着厨房送来呢,您要不先去睡睡?床已经铺好了。”
殷旭确实困得慌,点点头就走进正中央的那间屋子,屋里烧着两个炭盆,估计在他来之前就烧好的,所以一点不冷。
他脱了外衣上床,发现被子也被烘过了,只是没有三皇子府的被子暖和,被面也粗糙了许多,还少了一股他喜欢的味道。
快要入睡时,他迷迷糊糊地想:下午得让武胜回家去把景阁苑的被子搬过来。
此时的他还没发觉,自己竟然已经把三皇子府当成家了。
这对上辈子居无定所的他而言是多么奇异的事情啊。
皇后的朝凤宫内摆满了香烛供品,正中央挂着柳皇后的遗像。
德昌帝站在那幅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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