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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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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誉背着殷旭爬到山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一阵这凛冽的寒风在山林间呼啸,冻得人鼻子都红了。
院子里几个侍卫正在铲雪扫雪,简单的清理出了一条道路来。
一进门,庄子上的管事带着下人叩拜行礼,表情还有些震惊。
他们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殿下竟然背着一个人上山!天啊,他们不是在做梦吧?
滕誉是昨晚决定要来的,一大早派人来通知,庄上的管事也才刚得到消息不久,急急忙忙的让人把屋子收拾出来。
“奴才准备不周,还望殿下见谅。”管事一边带着滕誉往里走,一边小心打量着殷旭。
还是个少年啊,年纪应该不大,长的挺俊朗的,眼神很正,丝毫看不出是个以色侍人的男宠。
“不要紧,该带来的东西都带来了,瓜果蔬菜还在后面,你派人去接应一下。”
“是,殿下。”管事推开正房的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因为时间紧,所以奴才只来得及收拾这间房,您看这位少爷是……”
“他与本殿同住!”
“是是!”还真是男宠啊,管事垂下眼帘,略有些失望。
踩在结实的地面上,一股热气从脚底冒上来,殷旭踢掉皮靴,让冰冷的双脚和地面接触。
殷旭打量着这间屋子,发现四周墙壁都是用石头砌成的,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没有床,只有一张很大的炕,上面铺着厚厚的兽皮和被褥。
“殿下是要先沐浴还是先用膳?厨房炖了新鲜的鸡汤,煨了一下午了,用一碗驱驱寒吧?”
滕誉没有回答而是问殷旭:“你说呢?”
殷旭三步两步冲到热炕上,在厚厚的兽皮上滚了一圈,舒服地叹着气:“不想吃也不想泡,我就在这儿呆着,睡一觉再说。”
滕誉朝管事摆摆手,“那就先这样吧,让厨房把饭菜备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用。”
那管事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天底下竟有如此嚣张的男宠!而且三殿下竟然也纵容他!
见滕誉径自走过去宽衣,管事忙低下头说:“殿下,奴才这就喊人来伺候吧?”
“不必,下去吧。”滕誉脱掉身上的斗篷和外衣,走到殷旭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把衣服脱了!”
殷旭侧过身撑着脑袋,笑看着他,“你帮我!”
滕誉坐到炕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果真把手伸向他的腰带,面色肃然,如果不忽略他此刻颤抖的手指,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
殷旭穿的不多,厚重的外衣脱下后只剩下一件夹袄一件里衣,滕誉将脱下的衣服丢在地上,手指搭在夹袄的盘扣上。
“继续啊。”殷旭朝他眨着眼睛催促。
滕誉嘴角抽了抽,手下用力一扯,盘扣应声而断,他将殷旭往里一推,将夹袄扯了下来。
白色的里衣服帖的贴在身上,十四岁的少年身体已经拔高,线条开始明朗化,不再像初见他是那样,雌雄莫辨。
手指划过那弯曲的腰线,滕誉的眼神暗了暗,“还要继续吗?”
殷旭抬起脚抵在他的胸口上,指着脚上的袜子说:“还有这个,太厚了不舒服。”
滕誉只觉得胸口上滚烫滚烫的,他握着对方的脚踝,解开袜子上的绳子,轻轻一扯便露出那双白皙细嫩的玉足。
殷旭这辈子大概是没怎么走路,一双脚没有一点老茧,肌肤细腻,脚背上有点肉,五个长短不一的脚趾头也长的很可爱。
滕誉觉得胸口上的热度难耐的很,而且那股热流似乎还有往下的趋势。
殷旭见他盯着自己的脚,挪揄道:“三殿下是否已经拜倒在本少爷的足下了?”
滕誉回过神来,尴尬地放下他的脚,红着耳根说:“本殿下只是观察一下你的脚有什么不同。”
“那您发现不同了吗?”
滕誉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头,“秀气了些,不过很好。”
殷旭哈哈大笑起来,脚趾头蹭着滕誉的胸口,猛地起身将滕誉压倒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问:“殿下,昨夜给您的册子学会了么?”
昨夜给您的册子学会了么?滕誉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那些看过几遍的画页不可抑止地冒出来,一幅接着一幅,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连成一段完整地故事。
滕誉急促地喘息,目光火热,盯着殷旭白皙的脖颈吞咽着口水。
殷旭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耳根,感觉对方身体僵硬的片刻,开怀地笑了,真是令人满意的反应啊。
滕誉一只手禁锢着殷旭的细腰,用力地按下来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接吻,确实最激烈也是最动情的一次。
殷旭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热情和急躁,他冰凉的双手摸上对方的胸口隔着衣料来回摸索。
滕誉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粗鲁的撕扯两人的衣物,直到最真实的触感出来,才舒服的吐了口气。
原来所谓的鱼水之欢真的有可以让人飘上云端,哪怕还没有真正的开始,他已经快窒息了。
殷旭也没比他镇定多少,这青涩的身体本来就禁不住撩拨,肌肤与肌肤的摩擦让他兴奋不已,难怪总有人喜欢用炉鼎练功,真是又享受又简单。
良久,唇分,殷旭一张俊脸布满红潮,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说:“别忘了运功。”
滕誉翻身将他压下,按照那画册第一页上的提示做,他捏了捏殷旭的腰,手掌不受控制地往下游动。
“等等!”一声急促的叫声喊了停,而对方的手也死死地拽着他的手。
滕誉只当他是害羞,低头亲吻着他的鼻尖,安抚道:“现在叫停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殷旭急促地喘息着,咬牙切齿地问:“你的手往哪里摸?”他都还没动手了怎么能让他先一步?
“还有,你运功的路线错了!”
“错了?不可能!”滕誉已经能将那册子上的字倒背如流,何况只是最初的那一张,怎么可能会错?
殷旭的手用力在他后背上的某个穴位上点了下,“应该控制着内力冲击这个穴位,你当然错了!”
“不是……”滕誉双手撑在殷旭的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色由红转青,“那是下面那个人的运功路线,别以为我不懂!”
“本来就是啊!”殷旭理直气壮地吼道,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这男人还想对他下手不成?开什么玩笑!
他堂堂魔尊岂能是被人压的那一方?
而且他要的炉鼎,要的是采阳补阴,而不是被人采!
滕誉嘴角一扯,“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无论是身份地位身高体型。怎么看本殿下也不会是承受的那一方!”
“哼,身份地位有何用?身高体型又有何关系?真打起来,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
“你也不比我强,又不是没比过!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可以压倒本殿?”说着他的手摸到殷旭的下半身,“哼,就你那样,能做什么?”
殷旭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抬脚一踹,将完全没准备的滕誉踹了个底朝天。
“既然如此,那就等日后分出胜负再来说道说道!”他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滚到墙边背对着滕誉,一动也不动。
滕誉光着身子倒在床上,全身寒毛竖起,忙从地上捡了件衣服披上,朝外喊道:“来人,给本殿下送一床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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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你想上本少爷?”
滕誉:“你想上本殿下?”
殷旭:“废话,你以为本少爷费心费力教你双修功法是为了给你上的?”
滕誉:“那你以为本殿下费心费力学这个是给你上的?”
殷旭:“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守住你的童子身!”
滕誉:“好啊,本殿下拉着你一起守!一起当一辈子和尚!”
殷旭:“……滚你的和尚!”
091 殿下威武
正午,日头大好,山上的雪开始融化,让人丝毫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庄子的管事刚把今日的事情安排好,走出房门时打了个哆嗦,“这鬼天气!真冷!”
他招了一个小厮过来,轻声问:“殿下和七少爷此时在干吗?”
说来也怪,明明第一天来的时候两人好的跟什么似的,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屏退下人上炕了,结果第二天起来气氛完全变了。
“殿下去后山打猎了,七少爷在温泉池里泡着呢。”
“哎……这叫什么事啊。”管事百思不得其解,这都三天了,两人虽然依然同吃同睡,但其他时候都是各干各的,就跟故意躲着对方一样。
要说这七少爷失宠了又不像,因为三殿下也没去找新人,可要说他真得宠,就更不像了,哪个得宠的人会过得这般清闲。
“对了,殿下吩咐过,七少爷喜欢吃糕点,前段时间庄子里不是收了些栗子吗?让厨房多做一些栗子糕。”
“知道了。”那小厮得了吩咐跑走了,管事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儿,不但没暖和起来反而被风吹的更冷了,于是把手拢进袖子里进屋去了。
殷旭在温泉里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一旁伺候的小厮忙把衣服递给他,低着头始终没抬眼。
管事拨人来伺候的时候就再三叮嘱过了,这位爷是殿下的人,那就不能把他当男人,该避讳的都得避讳。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一般人家的男宠确实也如此对待的。
殷旭刚才泡汤的时候喝了点酒,被热气一蒸,脸上红彤彤的,连眼神都没那么清醒了。
他裹着厚厚的狐裘走出去,让人办了一张软榻摆在院子里,躺着晒太阳。
这日子,真是在无聊不过了。
“早知道应该把小武子带来,好歹有个跑腿说话的人。”殷旭嘀咕道,管家和武胜住进三皇子府后,每日闲着,浑身不得劲。
正好要新开一家珍宝阁,殷旭就把人打发去帮忙了,总比闲着生蛋好。
他倒不缺贴身伺候的人,府里的下人没有他叫不动的,他俨然已经是半个主子了。
滕誉是冲着两人单独过日子来的,所以只带着侍卫没有带小厮,用的下人都是庄子上的。
这下倒好了,两人刚来就发生了冲突,滕誉整日不见人影,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下人们做事只会看表面,对他这个不算太得宠的人自然不会很上心。
当然,殷旭从来不介意这些人的态度,他现在介意的是双修的事情,千算万算漏算了滕誉这个人的脾性,忽略了对方也是想占主导的。
这可怎么办?难道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如果在两人还没有相互表达好感之前,那倒也无所谓,反正炉鼎一事他并不太热衷,可有可无。
可现在两人是这种关系,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对方吧?让滕誉一辈子守着童子身?想想都不太可能。
而且喝过肉汤的人再让他改吃素,正常人哪受得了?就连他这个清心寡欲了几百年的老魔头都忍不了了。
话分两边,滕誉回来吃了个午饭又带着人出门了,对外说是山上打猎,实则不然。
山庄虽然建在山顶上,但后山还有一个悬崖峭壁,顺着峭壁爬下去,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池,很大,池水终年沸腾着,温度比一般的泉眼高许多。
滕誉此刻就在这崖底下,池边建了一圈简陋的石屋,往外走还有一个大大的训练场地,四周散落着十八般武器。
从他建了山顶上那座庄子起,就看中了这崖底下的秒地,四周是山,除了悬崖别无出路,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这也是他另一处秘密基地,比起皇子府的北苑,这里更隐蔽也更安全。
滕誉穿着薄薄的单衣正对着一根木桩横劈竖砍,一招一式都出的极为随性,不像是在练功而像是在发泄。
他的衣裳早被雾水和汗水浸湿了,满头大汗,不知疲倦地出招。
不过这三天都是这样的状态,所以大家也习惯了。
只要快到用膳的时辰,不用人提醒三殿下也会停下来,脱了衣服跳进一旁的浴桶里洗一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家吃饭,吃完继续练功。
浴桶的水直接从池子里舀的,只要凉一凉,温度降下来就可以用,省事的很。
滕誉一掌劈断一根横枝,又突然将内力凝于掌上,狠狠地朝木桩拍去。
只听啪啪的几声响,木桩上竟然裹上了一层蓝色的火焰,将四周练功的人吸引了过来。
滕誉还是第一次劈出这种效果,面上有些欣喜,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告诉殷旭这个好消息。
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就记得那天他们在床上的尴尬局面,一股邪火又从心底冒上来了。
“你们过来,十人一组和本殿过招!”
众人毫不迟疑地走过去,自发地分了组,很快便将滕誉围在中间。
“让本殿看看你们进步了没有!”
“是!”十个暗卫一起进攻,招式狠辣,不留情面。
滕誉大喝一声,朝着最先冲到自己面前来的那个人挥出一拳,那人本想接下这一拳,但拳头快到的时候才发现上面竟然覆盖着一层火光,连温度都高的吓人,只要暂避锋芒。
滕誉大施拳脚,也不管什么招式不招式,用上十成的力量胡乱打了一通,直到精疲力竭。
不过到他打不动的时候,四周也没有一个能完好站着的人了,一个个被打下了干脆就席地而坐,练起功来。
这些人以前未必比滕誉差多少,只是今天滕誉的拳头特别厉害,又打的猛,一鼓作气势如虎,这才招架不住。
“殿下威武!”暗卫们齐刷刷地跪下。
滕誉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地面上也是热的,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问:“比之昨日可有进步?”
“自然,殿下刚才的拳法威力极大,属下们都不敢硬碰。”
滕誉把手举到面前,握成拳状看了看,不可思议地想:焰阳决第二层就有如此效果了?那霍家岂不是当真战无不胜?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也曾见过霍正权出手,虽然当时他没尽全力,但至少也用了八分力,那时候他觉得对方很强,可是如果让现在的自己对上当时的他,也未必会输。
“这才只是第二层而已啊。”真正的焰阳决定然是到不了这个水平的。
殷旭啊殷旭,果然又让自己惊喜了。
“你们觉得本殿现在的功力和七少爷比,如何?”滕誉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他这几天勤于苦练,马不停歇的,要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超越殷旭,争夺自己的主动权。
可是暗卫们并没有真正见过殷旭动手,甚至有人还觉得奇怪,那位七少爷真的很厉害吗?
没有人回答滕誉也没有在意,他看了下已经完全没有日光的山谷,脱了衣服直接跳进水池里,把暗卫们吓得够呛。
“殿下……这池水泡不得…”这可是沸腾的温泉水啊,鸡掉进去都得变成秃毛鸡了。
滕誉在下水的前一刻运功护住全身,一头钻进了热水中。
第一感觉是烫,非常烫,可是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地步。
他在水池中游了一圈,等上来的时候全身皮肤发红,浑身冒着热气,吓得暗卫们都想提一桶冰水浇下去了。
“无碍,伤不了人。”滕誉擦干了身体套上衣服,薄薄的一层还是觉得热,他把湿漉漉的长发用内力烘干,随手一束,就准备回去了。
都这个时辰了,也不知道那少年会不会想自己,把人带出来又置之不理,他一定很生气吧?
不过生气也没用,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日没解决,就一日不能心平气和的相处。
他一定会让殷旭屈服的!
“从明日起,你们每日都必须下水池中修炼一个时辰,效果比地面上好。”
“是殿下!”暗卫们无不服从命令,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滕誉一声吩咐,他们也必须前进。
这就是暗卫们的使命。
092 都死光了最好
殷旭虐完了滕誉的暗卫,身心舒畅,一路轻飘飘地回府。
夜已深,庄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巡夜的侍卫,其余人都睡下了。
殷旭在门外站了会儿,抬头望了一眼黑漆漆的星空,嘟囔道:“也不是很晚啊,怎么都睡了呢?”
他毅然推门走进去,摸黑上了床,压着床外侧的人一通啃。
还没啃几口,一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腰,用力将他翻身压下,迅猛地反击起来。
两人无声地做了半刻钟的肢体交流,卧房里逐渐响起粗重的喘息声和兹兹的水声。
等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两人唇分,身体默契地分开,一个朝里一个朝外,分别盖着两床被子,中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
殷旭裹着被子弓着身体,慢慢地等身体的热度平复下来。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今夜太过兴奋,等了半天也没降温,体内像是钻满了蚂蚁,痒进了骨子里。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还是第一次这么强烈,也许是身边躺着令他有冲动的人,所以这种煎熬就更为明显。
他一脚踢开被子,迅速钻进滕誉的被窝,还没动手就被滕誉压制住了手脚。
“睡不着?”滕誉嘶哑地问。
“睡不着。”
“我也是。”
“还记得第六页上的内容么?”
滕誉眼睛一亮,握着殷旭的手心开始发烫,喉咙上下动了动,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记得。”
“那开始吧……”殷旭挣脱开他的手,直捣黄龙,嘿嘿笑道:“看来你也不好受啊。”
滕誉闷哼一声,像是被撩拨的即将发怒的狮吼,他贴近殷旭的身体,吻住他的唇,轻声说:“彼此彼此!”
卧室中再次响起了急促的呼吸声,只是这一次维持的声音更长,伴随着断断续续的低吟,令房中充满春色。
第二天,当两人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这场莫名其妙的冷战终于结束了。
虽然两人依然是一前一后走出来,依然是坐在一起用膳,依然没有言语眼神交流,但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气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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