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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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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三皇子的气息闻起来很干净,长的也不赖,身份也不差,如果是他作为炉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魔尊大人自顾兴奋了一会儿,暗暗决定,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圈养起来。
    养炉鼎可是个技术活,要想循环使用就必须不断地提高炉鼎的修为,看在这个男人还算顺眼的份上,魔尊大人打算传授他几门双修功法,到时候……呵呵。
    滕誉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意淫了一百遍,他凑到殷旭耳边低声笑道:“身上怎么这么冰?很冷吗?”
    耳边有热气吹过,殷旭浑身一僵,那声音就像挂着十几把钩子,钩的人心痒痒的,他往里面挪了挪,就听到背后的人笑得更欢快了。
    他这种体质本来就怕冷,一到冬天整个人都跟一坨冰似的,根本暖和不起来,以前他修为高深,不畏寒暑,现在凡人一个,会冷是正常的。
    在霍家庄的时候,他夜里都盖两床被子,管家以为他是身体虚,想方设法地给他补身体,可惜殷旭怕身材恢复原样,没怎么坚持。
    也许他以后的炉鼎,还可以兼做暖床之用,一举双得!
   

  ☆、031  好歹等我长大点

“呵呵,躲那么远做什么?上了本殿的床,还玩欲拒还迎这一套吗?”滕誉挑了他一缕头发放在鼻尖下闻了闻,似乎要把这种味道刻入记忆中。
    殷旭暗暗翻了个白眼,欲拒还迎个屁,本座只是担心一个控制不住,将错就错把你给采了,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有胆子光明正大地走进来,怎么临到头来反而退缩了?”滕誉见他一直背对着自己不说话,用力将他掰过来,利诱道:“只要伺候的本殿舒服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或者……本殿可以帮你重新回到霍家,如何?”
    殷旭终于睁开眼睛,滕誉以为他是心动了,加把劲说:“霍家家大业大,你堂堂一少爷,再如何不受宠,也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殷旭眨了下眼睛,从被窝里伸出胳膊一把将滕誉推开,控诉道:“你扯到我头发了。”
    他将铺散开的头发收拢起来,打了个哈欠说:“你好吵!欲求不满就叫个侍女进来,放心,床很大,你不用担心会我会打扰到你们。”
    看活春宫什么的,他是真的一点不介意,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
    “还是你比较喜欢男的?那也没关系,我睡着后雷打不动,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
    “当然,如果你对我有意思也不是不行,只是还得再等两年,毕竟……”他指了指自己,“好歹等我长大点。”
    是啊,这才是魔尊大人纠结了半天没下手的真正原因。
    这具身体才十三岁,刚开始发育,虽然想做那事也行,但能力肯定是不够看的,这种伤自尊的举动还是免了。
    滕誉嘴角抽了抽,向来厚脸皮的他被殷旭噎的哑口无言,甚至有点儿尴尬。
    这死小鬼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连这种话都能说的跟喝白水一样简单,如果滕誉还当他是真单纯就有鬼了。
    他侧身躺下,胳膊撑着脑袋,看着他说:“你就不怕本殿用强?本殿就喜欢你这种嫩嫩的少年,一把能掐出水来,身段柔软,皮肤细腻,感觉……”
    殷旭伸手在他胸口摩挲了下,堵住滕誉的话说:“殿下不用妄自菲薄,您的肌肤也嫩滑如丝,身段嘛……宽肩腰细腿长,实属上佳。”
    滕誉捏住殷旭乱动的手,并不因他的调戏而生气,眼底蕴藏着笑意,“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形容本殿的人。”
    “这是在下的荣幸!”
    滕誉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霍正权如果知道他失去的是什么,大概会悔恨终身吧?”
    “哦?他失去什么了?”
    “霍正权膝下十一子,撇开战死的三个,嗷嗷待哺的两个,遗弃的一个,弃武习文的一个,剩余四子中,真正能担大任的一个也找不出来,可惜他却不自知,以为霍家只需要出一个武功了得的继承人,即可传承下去。”
    “难道不是?”
    滕誉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分析道:“如今西北战事已停,短期内不可能有大规模的战争,其余诸国太弱,根本不足以对大梁造成威胁,那么,霍家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如何?”
    “与霍家有过命交情的是祖帝,百多年过去,皇帝换了一任又一任,与霍家也只剩下君与臣的关系,试问,哪个君能容忍天下太平时让臣子手握重兵的?”
    “那又如何?想收回霍家的兵权可不容易,据说霍家军完全独立,根本不接受外姓将领的调遣。”
    滕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得看霍家的掌权者是什么样的人,有勇无谋者,即使有百万大军也未必玩得过一个书生。”
    “不是还有什么考核,霍家的掌权者怎么可能会是庸才?霍家旁支无数,总挑得出一个合格者。”
    “祖帝遗训与霍家家规确实都有这条规定,但一代代下来,你觉得效力有几成?霍正权当真甘愿把家主之位让给旁系子弟?”
    人都是有私心的,谁说霍家的考核就一定公平了?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霍正权能坐上这个位置还多亏了你祖父,为了能把兵权交给自己亲生儿子,你那位祖父不知扼杀了霍家多少有才华的后辈。”
    “当真?”殷旭这回是真惊讶到了,他一直以为霍家能延续到今是多亏了那条公平竞争的家规。
    滕誉点点头,“当然,霍正权也不差,即使公平竞争也未必会输,只是开了这样的头,谁知道后面会怎样,要知道你那位嫡母可不是省油的灯。”
    殷旭把这些消息消化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机会更大了,霍家越乱他越容易下手,如果真是铁桶一块,他还得一点一点地撬开。
    只是,这男人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呢?
   

  ☆、032  各取所需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自然是为了合作。”
    “合作?”殷旭眨了下眼睛,笑着问:“三殿下乃天潢贵胄,在下不过一区区乡野小民,哪来的合作可言?”
    滕誉盯着他的眼睛问:“你甘愿一辈子做个有家回不得的乡野小民?”
    “家?在下的家在安县霍家庄,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滕誉讥笑一声,“是么?据本殿所知,你那霍家庄还是属于霍家的财产,什么时候人家一个不高兴收回去了,你连片遮头的瓦都没有。”
    “……”殷旭傻眼了,他还真不知道这回事,以为霍家庄是霍家补偿给他的财产,感情他还只是借住而已,看来要交代管家,屋子不用修了,免得白白浪费银子。
    ”别想太多,本殿不过是想各取所需罢了。”
    殷旭摆正态度,严肃地问:“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滕誉不答反问:“难道你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同时笑了起来。
    滕誉之前的试探并不是无的放矢,他说过他和霍天很像,两个有着同样境遇的人,要么走的是南辕北辙的路子,要么殊途同归。
    而事实证明,霍天和他属于后者。
    殷旭双手枕在脑后,踢了他一脚,揶揄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异常告诉大皇子?”
    滕誉只觉得小腿一麻,凉丝丝的感觉透过薄薄的棉布渗入肌肤,他压下心里的异样,问:“你觉得他会信你?”
    殷旭想想也是,在大皇子眼中他只是个废物,心情好了可以和颜悦色的关照几句,大多数时候都是视若无睹的。
    虽然外人皆道大皇子温文有礼,待人谦和,可殷旭是活了一千年的老魔头,不说洞若明火也差不离了。
    再想想身边这个三皇子,殷旭不得不感叹:这帝王家还真是专出表里不一的人才!
    见他半天不说话,滕誉以为他在犹豫,提醒道:“霍天,本殿并不是非你不可,霍家想出头的旁系子弟多的是。”
    殷旭第一次听别人叫他这个名字,有些不习惯,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些,摆摆手说:“行了,我会考虑的。”
    说实话,滕誉的提议很让他心动,他现在手中无人,有了三皇子这个助力,他想做什么事都会方便得多。
    但横在他们中间的障碍有些麻烦,他想得到柳皇后体内的聚魂珠,滕誉想复活他母亲,这本质上就是矛盾。
    能不能化解这个矛盾还是未知数,所以殷旭并没有立即答应他。
    假如两人因为这颗珠子不死不休,那什么合作都是空谈。
    “夜深了,睡吧,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于一时。”
    殷旭点点头,裹好被子背对着滕誉睡了。
    滕誉盯着他的后背有些无语,这人是真的把他当空气不成?怎么会有如此理直气壮只享受不付出的人?
    他翻了个身也背对着殷旭,后背却绷的僵硬,时刻不忘保持警惕。
    第一次把自己的后背露在陌生人面前,还是睡觉的时候,放在以前滕誉是完全不敢想的。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戒心,没过多久竟然就睡着了,就连殷旭夜里靠近他时,他也只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瞥一眼就把求暖的人抱在怀里。
    眼见这边的灯光灭了,大皇子才放下笔,把抄好的经书丢到一边,朝角落那吩咐一声:“去把人带来。”
    没等多久,一个侍卫打扮的青年被人提进来丢在地上,一杯冷水下去,那人才猛地惊醒。
    看清自己的处境后,那人爬到大皇子脚边跪好,低着头说:“见过殿下。”
    “嗯,说说,三皇子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他跑到这天寒地冻的渠县来作何?”
    “回殿下,三皇子不知道从哪听说了您到渠县来给皇上寻宝,就急忙忙地让人收拾东西追上来了,为了不让您抢先,还赶了几次夜路。”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罢了,他也就见不得本宫好,你回去吧,继续盯着三皇子的一举一动,本宫将来不会亏待你的。”
    “谢殿下。”那侍卫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还当他长进了,懂得去柳家寻求外援,没想到他还是如此天真。”大皇子摇头感叹。
    “毕竟是被宠着长大的,想要长进怕没那么容易。”
    大皇子点头赞同,“不说他了,甲四还没回来?”
    “是的,属下让人进城寻过,竟然找不到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皇子皱了皱眉,想不通在这小小的渠县,有谁敢跟他作对。
    “是的,属下去县衙了解过,这两日发现的尸体中并没有甲四这个年纪的。”
    “再多派些人手,此事不查出个所以然来,本宫心里不安。”
    “是。”

  ☆、033   今夜我还来

翌日清晨,滕誉醒来的时候盯着白花花的帐篷顶愣了好一会儿,不敢相信自己和陌生人躺在一起也能睡的这么死。
    抽出发麻的胳膊,滕誉低头审视着这位霍家七少,和霍正权相似的长相却是完全不同的气质,按理说这样的长相阳刚正气,任谁看了也不觉得是奸佞小人。
    可偏偏这位霍家七少就显得阴柔,尤其是被他盯上的时候,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冷意。
    “三殿下一大早就如此含情脉脉地看着在下,可是会让人误会的。”殷旭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正微笑地看着他。
    滕誉已经领教过他调戏人的功力,因此也不在意,“你睡也睡了,是不是该跪安了?”
    “咦?和三皇子睡了一夜,竟然连早膳也不提供吗?”
    外头的韩森听到动静正领着婢女进来伺候,正好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忙低下头说:“殿下,早膳已经准备妥当了,您和七少爷是否要现在起床洗漱?”
    滕誉扶额,苦笑道:“霍天啊霍天,你这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本殿被你分了一半的床,还被当了一夜的暖炉,却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吃亏的是本殿才是。”
    殷旭伸个懒腰,白皙的脸蛋因为睡得香甜红扑扑的,他拍了拍滕誉的肩膀,乐呵道:“那就谢谢三殿下了,今夜我还来。”
    这是他重生后睡得最好的一晚了,高床暖枕,暖玉在怀,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原来阳气旺盛的男人还有暖床的作用,他以后一定要在府里养上十个八个,这样才好过冬。
    滕誉摇摇头不说话,起床让人伺候他洗漱,至于殷旭,他不想走自然也没人赶他。
    等早膳一一上桌,殷旭自发坐到滕誉身边,让婢女给自己盛粥,架子摆的跟主人似的,却意外的不令人反感。
    据后来韩森说:七少一身贵气凛然,每每发话总让人忍不住执行,竟是忘了他的身份。
    滕誉端着一碗粥细嚼慢咽,大半时间视线都放在殷旭身上,见他对几样糕点情有独钟,早膳后就让人打包了给他带走。
    殷旭不仅吃好睡好,还顺带了几包点心,于是心满意足地走出三皇子的帐篷。
    他刚一出现,四周热辣辣的目光差点没把他烧死,他视若无睹,找到自己的笨小厮,把点心塞给他当早餐。
    武胜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家少爷,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少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赚钱,不会再让您去干这种事了。”
    殷旭懒得解释,安慰地拍拍他的脑袋,“成,爷就等着坐享你的福了。”
    韩森等殷旭离开后也遣了下人,凑到滕誉跟前小声汇报:“殿下,您昨夜吩咐的事情已经去办了,最迟午时就有消息传过来了。”
    “好,从柳州到京都,消息传的再快也得五天,这段时间让人一路散播谣言,以滕毅的性子肯定坐不住,要亲自回京解释清楚的。”
    “是这样没错,只是奴才不明白,殿下为何一定要将大皇子赶走呢?”
    滕誉看了他一眼,韩森是柳皇后从小拨到他身边伺候他的大太监,也是他身边少数几个存活下来的近侍,情分非同一般。
    他将那晚看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听得韩森激动的无以自拔。
    “殿下……这是真的?皇后娘娘她……她真的可以复活?”
    滕誉皱眉摇头:“本殿不知。”
    韩森双眸闪动着泪光,“好好好,真是苍天有眼啊,皇后娘娘菩萨心肠,一定能得天眷顾的。”
    滕誉却没他那么乐观,但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泼冷水。
    韩青进来的时候,就见向来稳稳当当的总管大人正扯着袖子擦眼泪,眼眶发红,面上却带着笑容,不用想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行了礼,叫了声:“主子,义父。”
    “查清楚了?”滕誉也不避讳韩森,直接让韩青把查到的事情说出来。
    “主子,莫将军在龙安寺藏了快七年了,寺中的和尚不是他当年的心腹就是这些年陆陆续续收养的孤儿,这些人对他忠心的很,甘愿剃度出家,守着一座庙过日子。”
    “据属下查知,当年皇后娘娘……去之前曾给莫将军秘密送过一封信,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但大意应该是请莫将军在她死后好好照顾殿下。”
    “莫将军一看完信就猜到皇后娘娘时日无多,浑浑噩噩了几日,在一次剿匪过程中不慎摔下马,三日后就传出了莫将军伤重不治的消息。”
    “因为路途遥远又是大夏天,尸体不好久放,就直接在当地焚烧,只送了骨灰盒子和莫将军的铠甲回京,据说当时在场的士兵不少,都亲眼看到莫将军受了重伤,因此朝中也没人怀疑。”
    “皇后娘娘出殡前的那场大火是莫将军联合后宫的茶嬷嬷所为,为的是换出皇后娘娘的遗体,茶嬷嬷当年是娘娘跟前最得信的老人,知道皇后的真正死因,不想她入驻皇陵百年后与皇上同葬,又被莫将军的痴情感动,因此才答应帮莫将军的忙。”
    “莫将军早年从魔教手中得到一本据说能起死回生的秘籍,起初没在意,直到收到娘娘的信才动了心思,而这龙安寺,正是他选择的藏身之所。”
    “龙安寺以前的和尚全被莫将军杀了,连夜换上自己人,为了给娘娘找……找祭品,龙安寺这些年没少做好事,每每有天灾人祸,龙安寺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收留孤苦无依的难民。”
    “莫将军将难民收留在寺内,据说一直好汤好药的伺候着,等灾难过去,还会送上盘缠让那些难民回乡,因此名声很好,所以中途有人因为各种原因病死或者失踪,也没人怀疑。”
    “光是靠难民不够数吧?天灾人祸可不是时时有的。”
    “是,除了天灾人祸,还有本地的乞丐流民,还有各方慕名而来的香客,这些年下来死了将近千人。”
    滕誉听着这庞大的数字面色深沉,“当地的官府就没发现异常?就没人调查过那些人的去向?”
    “有些失踪的香客家人有报案,但一来找不到证据,二来也怀疑不到龙安寺那,所以都成了无头公案,至于那些乞丐流民,当地官府巴不得越少越好,自然是不会在意的。”
    “那祥瑞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亲眼见到的人不少?”
    “属下也问了不少附近的村民,了解到的情况是这样的,当夜子时,龙安寺方向突然爆发出一缕红光,由细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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