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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白化光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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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游历已久,认识他的酒友都知道,燕行醉的越厉害,眼神就越清明。醉态全无,除了满口醉话。

    他从晌午喝到入夜酒肆打烊,不用真元化酒,早已醉了。但是步履沉稳的走在街上,谁也看不出来,这时他早就雌雄不辨,人畜不分了。

    正好与青麓剑派的宋棠狭路相逢。

    宋棠带着门中一众弟子,从青麓山下出发,赶往叶城,路过这里。见挡路的人是个小乘境修士,虽然打扮不修边幅,他还是决定让路。却被对方拦住了。

    “你叫什么?”

    出于礼貌,宋棠自报家门,“青麓剑派宋棠,道友有何见教?”

    谁知道燕行听了哈哈大笑,

    “送糖?你这名字挺甜啊美人儿!”

    这时是夜间,街上没什么人。怒气高涨的宋棠直接拿剑鞘朝燕行击去。

    燕行已经醉的思维极度混乱,觉得这是人生中第一次调戏姑娘,让姑娘打一下也没什么。

    ……嘶,这姑娘劲儿还挺大。

    宋棠没料到对方根本没还手的意思,一击之下,竟然把对方的腿打断了。

    但他也做不出道歉的事,幸好小乘境的修士,这种伤养几天就好了。于是最后留了瓶丹药就走了。

    按理说这件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宋少门主人也打了,气也出了。

    坏就坏在,一月后燕行在叶城偶遇酒友,又喝多了。

    有人问他,“听说你居然当着宋棠的面说他名字甜?”

    燕行豪迈的一摆手,“哈哈哈!人更甜!”

    这天的太和楼,人多嘴杂,不到半日,这事儿就传遍了叶城。

    一发不可收拾的越传越广。

    从那之后,南大陆上提起宋少门主的名字,想起来的不是青麓剑门,不是惊鸿剑和羽衣诀,而是……

    ——人更甜。

    于是送糖,啊不,宋棠这次真的很生气。誓要找到燕行打一场。

    即使有境界差距,他也不认为自己一定胜不过燕行。

    殷璧越觉得可以理解,就像虽然自己叫殷璧越,可谁敢说成什么‘闭月羞花’,绝壁也分分钟拔剑教他做人!

    段话唠的关注点显然歪了,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他当初打断了你哪条腿?”

    燕行一怔,反应过来,“右腿啊!想啥呢你!!”

    燕行自认理亏,不愿和宋棠动手。打算离开南陆。

    他感叹道,“我燕行长这么大,连姑娘的手都没拉过,就因为一句话,现在被全南陆说成登徒子!都是喝酒误事啊!”

    然后他解下腰间的酒壶灌了一口。

    殷璧越默然,看了看他们三个。

    很好,三个人,画风迥异。

    师父!

    您老人家真的有认真收徒么!

    我们三个是你参加“买宝剑送弟子”促销活动的赠品吧!!

    说完了自己的事,燕行突然想起了他们的来意,“四师弟,折花会放手去打!没人能胜你!”

    三湿胸!

    你和大湿胸对我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到底是哪里来的!!

    燕行喝完酒,连地上的阵旗都顾不得收,摆摆手,“说不准姓宋的等会儿又来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下次我请喝酒!”

    话音未落,人已经在三丈之外了。

    看着燕行的背影,殷璧越很快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兮华峰本来就跟抱朴宗不对付,肯定是一场恶战。

    现在再加上三师兄得罪了青麓剑门。青麓剑门还有个钟山。

    这折花会,还怎么打?!
第23章 叶城
    叶城是距离重明山最近的城镇。前来参加折花会的众人们,会由东道主安排住进城中。

    ‘一山三派,佛门双寺’轮流做东,今年轮到青麓剑派。

    本来青麓剑派就在南陆,又与叶城的城主府素有交集,做很多事都得心应手。

    关于这次折花会的准备,更是下足了功夫。

    不止为了要彰显大门派的底蕴与威望,更是因为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宗门的骄傲,风雨剑钟山,就要在这一场盛会上夺魁。

    各派弟子的住宿,重明山脚下的防护阵法,山道的维护与修葺,早在半年前就开始布置。

    殷璧越三人虽然来早了一个月,但秋水湖畔,为沧涯山弟子们准备的院落早已收拾好了。

    洛明川由宋棠带到城中住处后,又来到城门口等殷璧越和段崇轩。

    叶城建城已久,久到可以追溯到‘末法时代’的叶镇。因为地理位置与运输条件便利,千年前就已是南陆西北部数一数二的大城。

    后来有了折花会,更是迅速兴盛扩张。如今城墙开了八个大城门,每天有上万人要进出往来。

    三人入城时已是酉时,正赶上城里戍卫队换班。

    这座南大陆西部的第一雄城,终于展现出它的风貌来。

    一队队兵士急促而整齐的在城中穿行,厚重的黑甲亮的反光,腰间配着黑鞘长刀。神情肃穆而凝重。

    城中百姓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路边馄饨摊的老伯依旧在叫卖,天桥上的杂耍艺人还在吆喝,街上的孩子还拿着木剑和糖葫芦追打不休。

    城卫队的煞气腾腾,奇妙的融合进了这座生机勃勃的城。

    殷璧越不解,“这里的城卫队,是做什么的?”

    难道不是用来维持城中整洁肃穆的形象?为什么路边那些摆摊的小贩,一点都不怕他们?

    三人走在宽阔的大街上,段崇轩打着折扇,饶有兴致的看着小楼上对他挥手绢的姑娘,

    “叶城的城卫队啊,苦差事。且不说这么热的天还得穿的严严实实的满街走,遇见打架斗殴的修行者,得上去维持秩序,请他们换个地儿打,别伤到街上的孩子和花花草草。遇见强者在城里生事,得打开地城的通道,让妇女老人还有普通人先下去避难……就连遇见一个背着重物的老婆婆,都得上去帮人家拎东西!你说惨不惨?”

    洛明川笑了笑,接着对殷璧越解释道,“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街,是叶城主街,人流繁庶,如果我们骑着马,这些身穿黑甲的城卫队,就会上前提醒我们下马,避免冲撞了行人和商贩。他们肃容冷面,就是为了彰显城威,震慑叶城外来的修行者,不要在这里跋扈。”

    段崇轩笑道,“虽然差事苦了点,但俸禄很高,又受叶城百姓爱戴,还有城主府做靠山。在这里,谁家儿子通过考核,入选了城卫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好事。这种情况,估计全南陆只有叶城一个。”

    殷璧越心中感慨万千。

    普通人与修行者,美酒与刀剑,贩夫走卒与黑甲卫队。

    就在这座城里,和谐的统一起来。

    接着他蓦然想到,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因为叶城的城主,是一位大乘境的强者。

    强到可以定下自己的规矩,全南陆也少有人敢在他的城里滋事挑衅。

    强到足以庇护一方。

    他忽然有些佩服那位城主。

    这时的殷璧越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会产生这种情绪,是因为潜意识里,心中已有了想要守护的地方。

    或许是烟云浩渺的兮华峰,或许是他真诚又护短的同门,或许是连绵巍峨的沧涯山,或许是山上为他挥剑送别的弟子们。

    这是很违反反派守则的情绪,但殷璧越没觉得哪里不对。

    天色将暗,余晖敛去光芒,城里的灯火迫不及待的亮起来。

    高门宅院飞檐上的大红灯笼,旖旎歌楼描金洒粉的花灯,街边酒肆里暖黄的灯光,透过门帘,混杂着酒香笑语一同飘散出来。

    入夜后的夜城,越发的喧腾起来,灯潮如海,人流如织。

    三人渐渐走出了城中心的主街,将灯火与丝竹,繁华与喧嚣,都抛在了身后。

    愈往城南,夜色愈静,青石板长街的巷陌间,黑白光影交错,偶尔露出深深庭院的匾额与石雕瑞兽。

    过了这片城南贵人们的府宅,就是秋水湖。

    没有了人间灯火争辉。星辰的光辉洒落下来,照的湖面波光粼粼。安静却不荒僻。

    湖畔新建的院落群在夜色中静默着,与夜色相融。

    未来折花会期间的一个半月,他们就要住在这里。

    三人站在湖畔,夜风拂面,令人神情气爽。

    洛明川道,“算上我们,这次来了三十人,一共十座院子,也就是三、四人合住一个。”

    殷璧越还没反应过来,段崇轩就道,“行啊,我们住一个。”

    洛明川见殷璧越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这般安排,不禁松了口气,放松下来,“那走吧。”

    三人默契的朝临湖最近的院中走去,将北边那个最大的院子,留给这次带队的兮平峰长老。

    “这里原本有看宅洒扫的仆从随侍。但眼下只来了我们三个,也用不上,我就遣回去了。”

    “人多反而杂乱,这样挺好,四师兄,你觉得呢?”

    殷璧越默默点头。他只是在想,这个地理位置,很适合练寒水剑。

    半年前新建的院子,打扫的干净整洁,庭中栽着一树广玉兰。正值花期,掩在绿叶中的白色花朵,为小院平添几分丽色。

    院子不大,四个房间没有主辅之分。殷璧越随便选了一间。青玉案,流沙帐,既不富丽堂皇,也不寒酸简陋,让他很满意。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殷璧越心中陡然一惊,隔壁是话唠的房间!

    他提着剑就向外跑,直接破门而入!

    然后就看见……话唠在搬家具。

    那张流沙帐木床,已被他换成了自己的紫檀雕花鲛纱帐。桌案变成了卷珠足莲纹螺钿嵌长几。

    至于刚才的巨响,则是一座黄花梨百宝嵌大柜落地的声音。

    整个屋子没有放什么奇珍异宝,单是那些家具上嵌着的螺钿、珍珠、金银、宝石,就生出夺人的灼灼光辉。

    殷璧越简直怀疑这货能搬出个宫殿!

    话唠见了他,很快明白过来,歉意道,“四师兄,吵到你了。”

    殷璧越摇头,“不……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段话唠听了笑的很开心,“师兄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然后他略微压低声音,“叶城的云想容云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美名冠绝南陆,今天晚上在金风玉露楼里……”

    殷璧越瞬间明白了!段话唠在邀请他去逛!花!楼!!

    夜上楼台,花灯水袖,美人丝竹。

    没逛过花楼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殷璧越不是想去做点什么,而是在他以往的人生经历中,还没有这一项。未知的事物总是吸引人,更何况,月黑风高夜,跑去张灯结彩的花楼,想想就很有刺激感。

    他正要点头,就见对面的段话唠突然面色一肃,“金风玉露楼对面就是太和楼,晚上有说书先生登台,讲的故事引入入胜,令人拍手叫绝,实在值得一去。四师兄你觉得怎么样?”

    殷璧越震惊了!

    他为自己的低俗和段话唠的高洁感到深深羞愧!

    这时他顺着话唠的目光转身,就见门口立着的洛明川,笑意浅淡,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

    “原来二位师弟是要去听说书啊。”

    段话唠连连点头,“正是,洛师兄要不要一同去?”

    殷璧越感到更羞愧了。
第24章 卜词
    如果说沧涯山的文娱生活是八卦和传话,那么叶城百姓的特色风俗就是看热闹和说热闹。

    长久的安定与富足,让这里的民风豪放而大胆,什么热闹都敢看,什么故事都敢说。

    他们谈论东陆的魔修是怎样贼心不死的想复兴魔宫,北陆那些皇族又是如何奢侈富有,猜测濂涧的第一美人到底多么貌美,也为自家城主什么时候娶亲操碎了心。

    叶城的民众,兴致勃勃的说着天下大事小事,好像每个人都是指点江山的大人物一般。

    即使入了夜,太和楼上的生意,也丝毫不比金风玉露楼差。

    一楼大厅搭着高台,身穿长褂的说书先生,用上好的毛尖漱了口,对着台下满堂宾客作揖。立即引来雷鸣般的掌声与叫好。

    一楼大堂早就坐满了,二楼的一处偏僻角落,坐着三位年轻男子。

    一人是君子端方的儒雅,一人是公子风流的俊逸。还有一位穿着黑色都斗篷,看不清面目。

    但叶城往来熙攘,什么奇怪的修行者都有,这幅打扮丝毫不引人注目。

    殷璧越喝着段话唠点的那壶巴山雀舌,心中感慨万千。

    万万没想到,他们三个……

    居然真的来听说书了!

    楼下的说书先生已经开了腔,中气十足的声音远远传开。

    “在座的诸位都知道,下个月在咱们城外二里的重明山折花会就要开了,届时各门派少年强者云集,各路神通手段齐登场,实在是十年难得的盛会!”

    就在众人都以为今天还是讲折花会的时候,说书人话锋一转,

    “但是咱们今儿个不说折花会,咱们说什么呢?咱们说说,中陆学府掌院先生的卜词!”

    台下的叫好声再次响起。

    折花会虽然精彩,但已讲了许多天,大家都听得会背了。这时讲些新鲜的,自然更吸引人。

    殷璧越听见掌院先生四个字,心中一紧。

    什么卜词?

    说书人道,“‘双星显世,龙蛇斗,生死同门,活其一。’这是先生三百年前在明湖说的,想必有人听说过,有人不知道。”

    殷璧越确实不清楚,三百年前他还没出生,这句话只记得隐约在哪里听过。

    “但是这两句是什么意思呢?怎么解呢?想必大家都很想知道,今儿个咱们就好好说说!”一片叫好声中,说书人没再卖关子,

    “天上的二十八宿里只有一个龙,亢金龙,是东方七宿中的‘亢宿’……至于蛇,是南方七宿中的‘翼宿’,翼火蛇!”

    这不是什么深奥的天文知识,台下懂几分的人已经附和道,“说的不错!”

    也有人质疑,“这个大伙儿都知道,你且说说这俩星宿是啥意思?”

    说书人笑道,“掌院先生何等人物!可谓算尽天机!这星宿啊,分明是指人!亢金龙和翼火蛇,对应着星宿的方位,我看就是‘沧涯山’和‘抱朴宗’,卜词说的正是兮华峰大弟子君煜,与抱朴七子之首的林远归。他们二人分别是这两派年轻一辈里的最强者,自然担的起先生的卜词。”

    酒楼里的众人说的高兴,根本想不到在这里,这种时候,会有三位沧涯山弟子。

    殷璧越去看身旁两人,段崇轩和洛明川依然面色不改。

    一楼有人喊,“嘿,‘龙蛇斗’是有了,那这‘生死同门’又怎么解释?”

    说书人也不恼,摇着折扇道,“门,‘境地’也,便是他二人将被逼在同一境地中,一决生死。”

    “哟,你这么肯定,错了怎么办?”

    说书人高声笑道,“哈哈,错了你来找我赔茶钱!”

    众人都知道赔茶钱不过是一句戏言,太和楼上说故事,猜测与夸张为主,哪里当得了真。说书人顺势讲起了沧涯与抱朴宗的旧事,楼里又是一阵沸反盈天的讨论声。

    说书人懂点观星术,在人多嘴杂的茶馆呆久了,也听来些门派杂闻。这般抑扬顿挫的说来,茶楼里各个都听得津津有味。

    殷璧越已经没心思听了。洛明川见他神思不宁,放在茶杯上的手微微动了动,于是满堂的喧嚣都传不进这里分毫。

    即使是最近的邻桌,也只能看见那三个年轻人沉默的喝着茶。

    殷璧越感到身边气息骤变,好像有无形的屏障笼在他们四周。

    便知道这是洛明川第一次展露破障境的手段。

    于是殷璧越直接说出了心中疑问。他问段崇轩,“这件事……是真的么?”

    他知道段崇轩因为身份不凡而有独特的消息渠道,了解很多秘闻轶事,何况牵扯到大师兄,他一定有所听闻。

    段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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