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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两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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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十点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去吃饭?”无视于她的忽视,他自顾自问道。
  朱萸斜睨他一眼。“你要请我吃吗?”昨晚敲了他万把块,难道他不心疼,今天还有勇气请她吃饭?
  他点头。
  “那好,不过你得等我梳洗一下。”她跳下床铺,走向休息室附属的洗手间,在经过他身边时,故作不经意地问:“刚才突然‘砰’地好大一声,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是我踢破走廊转角那间洗手间大门的声音。”他陈述事实。
  她听得眉头一皱,这家伙的个性真讨厌,一点正常人的情绪也没有,冷冷冰冰的、教人摸不清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这里就有洗手间啦!你干么跑到外头去上、还踢破门板?”
  “我怕在这里上洗手间会吵到你的睡眠。”他说着,一脸淡然。“会踢破门板是因为不晓得哪个人趁我进洗手间之际将大门卡死,我想出来、又出不来,只好踢破它。”
  想不到他还会顾虑到她的睡眠,不算冷酷到不可救药嘛!但他为何对于挨整一事无动于衷?是没发觉,还是不在乎?
  “你有得罪人吗?否则人家干么这样整你?”她试探性地问。
  孰料楚戊却非常干脆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她感到心底稍熄的怒火又窜燃了起来。“你就不会用心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人厌的事,才会招来一番恶整?”
  他低头想了一会儿,他很有自信自己做的任何决定都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因此他实在不懂别人为何会误解?
  “想不出来。”
  她的耐性宣告崩溃。“你若没做错事,人家怎会无缘无故整你?”
  “这……也许对方整错人了。”
  猪都比他聪明!朱萸真怀疑用楚戊这种人掌管四分之一个帝国,“黑暗帝国”怎能维持到现在还未瓦解?
  “我请问你,当时洗手间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既然没有其他人在,又哪会整错人?”
  “但我确实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人的事。”他向来为人处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
  “你确定?”朱萸冷笑。“做坏事的人通常不会觉得自己做了坏事。”
  “你的意思是我在无意中得罪了人?”
  “没错。”
  他不说话了,低头想了好久。
  “如何,发现自己错在哪里了?”但愿他不是那种死不认错的人,否则她还会准备一桌更美妙的整人佳肴等着侍候他。
  他抬眼,直勾勾地望了她半晌,最后十分干脆地一摇头。“我还是不知道,不过……你为何如此关心我被整的事?”
  “呃……”想不到他虽混帐,却不笨,轻易便察觉了她言行中的不合理。“也没什么啦!”她拚命转动脑子想出一条安然脱身之计。“好奇嘛!我……觉得有点儿奇怪,你如此了不起,我……是说,看你的办公室这么大、还附设休息室,显见你的社会地位不低,怎会无缘无故挨整呢?”
  “哦!”他耸肩。“也不是第一次了。”全是他这张“坏蛋脸”惹的祸!
  “是吗?”她傻笑。原来怨恨他的人还真不少,看来她是没整错人。
  “算啦!别再提那些事了。”多想也不过是多伤心,楚戊既不想去做小针美容、换一张“善人脸”,当然也就只好将就忍受这张“坏蛋脸”了。“你还是快去梳洗,我带你出去吃饭,再晚我要开会就没空了。”
  “喔!”她颔首,走进洗手间,心底的火却还没消。
  真没见过如此驽钝、不知悔改的人!朱萸怀疑楚戊的字典里可有“反省”二字?他根本是冷漠到除了自己外、毫不关心他人情绪嘛!
  边刷牙洗脸、她边在心底唾骂他的恶劣,绝不能放任他继续猖狂下去,否则不晓得又有多少人要受迫害!
  “嗯!刚才的教训太小了,应该给他更难忘的一击才对。”朱萸望着洗脸台上的水龙头,一条计谋浮上心头。
  她飞快梳洗完毕走出洗手间,来到休息室里唯一的穿衣镜前整理仪容。
  楚戊站在一旁耐心地等着她。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我的手表忘在洗脸台上了,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拿出来?”
  他颔首,没说第二句话,转身走进洗手间。
  朱萸适时又开口道:“对了,我要告诉你,洗脸台上的水龙头……”她越说越小声。
  “水龙头怎么了?”楚戊在洗脸台上找到她的手表,正拾起表放进口袋里,又听她提起水龙头,他下意识伸手去摸。
  “别碰水龙头,它坏掉了!”她大喊,但……
  来不及了——
  哗地一声巨响,楚戊的手指才碰到水龙头,一股猛烈的水柱就这么喷了出来,淋得他满头满脸一身湿。
  她应该先提醒他别碰水龙头的,而不是让他注意到水龙头后,再告诉他别碰。楚戊心里如此想着。
  朱萸小小的脸蛋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你碰了水龙头?”
  “很明显,不是吗?”他的声音低沉,目光微暗,但整体看起来仍是永远不改的冷酷。
  她不禁疑惑,她的恶作剧到底有没有影响到他?倘若不论她对他做出何种警告,都无法督促他去反省自己不当的言行;那么她花费如此多心思又有何用?
  他没有抱怨、也没有生气,是不擅、也是不想;人生总有意外,他不以为这一点点小事值得大惊小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只是有此无奈,他的脸、他的言行举止太容易招惹误会,以至于人生中的“意外”总是接二连三。
  唉!看来他是注定过不了平凡人的平凡生活了。
  虽然有许多朋友能够接受他外表与本性天与地的差异,但有时他仍不免贪心,希望世间能再出现一个不只接受他、更能理解他、甚至爱恋他的女人。
  不过那很困难,通常女人一见着他,十个有九个会被吓跑,另一个没跑的是瞎子,看不见他的“坏蛋脸”。
  天使真是可爱!
  他的天使,完美无瑕、纯洁善良;他箕希望将天使留在身边一辈子、永不分离。
  但不行,因为生着一双雪白羽翼的美丽天使,生来就是要四处飞翔的;所以他松手、放天使高飞。
  尽管依依不舍,可也没办法。
  他只求能远远守着天使、守着天使的纯洁直到生命尽头,这样他就满足了。
  第三章
  吃过迟来的早餐后,朱萸摆脱了楚戊来到台大校园。
  再过不久便要开学了,她不能延误课业,势必得再想个主意哄骗楚戊,好让她不但能够继续待在他身边,而且还能顺利上学而不被怀疑。
  只是要用什么借口呢?楚戊又不是笨蛋,没那么容易哄的。
  漫游的脚步大略逛了遍校园,犹处于休假中的大学缺少了莘莘学子的生气,显得有些寂寥。
  “好无趣。”她忍不住低喃;天性热情开朗的朱萸最忍受不了孤单。“还是回去找楚戊吧!”赶紧查出他有无杀姐嫌疑,她才能尽快放下一颗不安的心。
  脚步才转,一阵清冷的音调自她身后传来。
  “是朱萸吗?”一道窈窕优雅的身影穿过人行道走向朱萸。
  朱萸蹙眉等候那陌生女人的到来。
  “我就知道只要守住这里便可以找到你。”女人走到她面前,淡然地开口。
  “你守在这里等我?”朱萸眨眨眼,此刻才看清女人的容貌;她拥有一张精心雕琢过的美丽脸庞,举止有度、谈吐合宜;只不过她的眼神太尖锐,否则朱萸会更喜欢她。
  朱萸突然想起从前见过这女人;是半年前在李成允的办公室里见的面,但她们并未谈过话、也不相识;她找自己干么?
  “我已经在这附近等了足足三天。”女子朝她一颔首。“我姓魏,魏秋燕。”
  “魏小姐。”朱萸略微蹙眉。“我们不认识吧?”
  魏秋燕摇头。“你是不认得我,但我却认得你很久了!”
  她几时成了名人啦?朱萸黛眉一勾。“是吗?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名。”
  “李伯伯、李伯母,还有成允,成天将你挂在嘴边。”提到李成允的名字,魏秋燕清亮的眼眸闪了下。
  她叫姐夫“成允”耶!朱萸好奇地瞪大眼。“你似乎对我很熟,但我却一点儿也不了解你,真不公平。”噘了噘嘴,她略略提高了声音。“你不会无缘无故找我吧?”她的行踪该是个谜,但魏秋燕却能找着她,显见她对自已用了许多心思,就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我也不拐弯抹角。”魏秋燕清如秋水般的瞳眸笔直望向朱萸。“我怀孕了,是成允的孩子,但他不肯跟我结婚,因为他还忘不了你姐姐。”
  “这干我什么事?”姐夫与姐姐感情甚笃是众所皆知的事,即便姐姐已离开多年,姐夫却仍无一日或忘他的爱妻,这是李成允的深情。而魏秋燕竟为了这事儿来找朱萸,不觉得找错人了吗?
  “我判断成允至今犹忘不了你姐姐,是因为你的存在。”魏秋燕语含怨妒。
  “我?”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我从未反对姐夫再娶,你若真心喜欢姐夫,大可去追他,让他爱上你,进而忘掉我姐姐,况且你现在又有腹里的胎儿做靠山,你何必担心心愿不能达成?”
  “我当然会想办法让成允爱上我,进而娶我;但先决条件得是你不在其中搅局。”
  “喂!我什么时候搅过局啦?我甚至不认识你。”
  “你住在李家,跟成允天天见面,还用你那张跟你姐姐如出一辙的脸勾起成允心底的罪恶感,你要教他如何忘得了你姐姐?”魏秋燕说得咬牙切齿。“不管我跟成允如何培养感情,只要你甜甜地叫他一声‘姐夫’,他又会想起你姐姐、想起他有照顾你的责任……然后,他又开始疏远我。以前我不在意,我相信只要给我时间,我终究能代替你姐姐在成允心中的地位;但现在我怀孕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变成私生子,我没时间等下去了,你懂不懂?”
  莫名的指控只让朱萸感到啼笑皆非。“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在姐夫身旁,你自然有办法拐他进礼堂?”
  魏秋燕用力一颔首。“我确信成允对我是有感情的,否则他不会抱我,甚至让我怀孕。”
  “那简单。”朱萸一弹指。“我上台北是为了读大学的,短期内必不可能回到李家,你尽可利用这段时间去拐人结婚。”
  “三个月,我要你三个月不准回李家,也不准跟成允通电话。”魏秋燕进一步要求。
  朱萸想起她每天不得缺席的报平安电话,如果无故停止三个月……老天!李伯伯、李伯母绝对会立刻杀上台北用泪水将她淹死。
  “我每天一定要打一通电话回家报平安,你要有本事,就帮李伯伯或李伯母申请一支行动电话,让他们随身携带,以后我就可以打行动电话跟他们连络,自然不会跟姐夫讲到话了。”
  “这没问题。”魏秋燕再望她一眼。“回去后我会立刻帮李伯伯申请电话,也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知道啦!”朱萸摆摆手,懒得再跟她纠缠下去,转身走出了台大校园。
  自从姐姐死后,她遇过不少像魏秋燕这样的女人;李家在南部毕竟是有财有势的望族,妄图攀龙附凤的女子当然少不了。
  但是从没听说姐夫令哪个女人怀了孕,魏秋燕是第一个,加上姐夫又是李家独子,李伯伯和李伯母势必不会让他们的宝贝金孙流落在外;这回魏秋燕大概是坐定李少夫人宝座了!
  而瞧魏秋燕对她的敌意,待魏秋燕正式踏入李家门后,她想继续留在李家怕是大有问题了。
  “嗤!”扬唇勾起一抹苦笑,朱萸抬头望向晴朗无云的天空。
  李家对她有恩,她一定会报恩,但她绝无死赖李家的念头,日后魏秋燕若排挤她,了不起她就独自留在台北半工半读喽!虽然会很辛苦,但天无绝人之路,她有自信不会被命运打倒。
  “不想啦!”用力伸了个懒腰,她大吼一声。反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想再多也没用;当务之急是——楚戊!
  近午吃完饭时,她表示要四处走走,看能不能想出一点东西;想不到楚兀也没多加刁难便将他房子的钥匙给了她、又塞给她两千元,要她散步完后、自己回家等他。
  他倒放心,不怕她搬空他的家,那她又何必客气呢!
  干脆就到他家仔细搜上一搜,或许能找着什么线索,证明他与姐姐的死有关系也说不定!
  说走就走,朱萸伸手招了辆计程车,飞快往他家方向驶去。
  咦?不可思议——
  朱萸拚命揉着眼睛,依稀记得昨日楚戊的房子就像被大炮轰过,脏乱得不堪入目,怎么才过一天,景象全变了?
  屏住气息,朱萸忍不住放轻了脚步踏入这间整齐干净的屋子,一股温馨的氛围刹那间包围她全身。
  想不到楚戊的房子一经整理是这么的……舒服;没错,他的屋子是不堂皇、也不豪华,但却朴实得予人一种十足安心、愉悦的感觉。
  米白掺杂着淡绿色的基调,营造出一种轻松感,置身其中,彷佛立处于山野,足可涤净凡人心中一切俗忧。
  这样一个温和的空间,怎么也无法与楚戊那张冰冷无情的峻脸联想在一起。
  “不知他找的是哪个室内设计师,如此厉害。”她咋舌,心底却有一点别扭。
  眼见为凭,她看过、相处过的楚戊确实是个嘴下不留情、粗鲁、暴躁兼恶劣的大坏蛋,说他身背数十条人命、案底无数,绝无人怀疑。
  可不知为何,身处于他的屋子里,看着周遭的精心布置,她的心硬生生被切成两半;一半相信楚戊是坏人,她应当和他多保持距离才是,但另一半却令她莫名地……渴望亲近他、了解他,甚至……碰触他。
  “我真是疯了,这么一个杀人嫌犯有什么值得好奇?”她边摇头、边走进主卧室。
  很确定楚戊就睡在这里;因为折叠整齐的棉被上摊了一件破西装,那是他们相遇的第一天,她恶整他时弄坏的。
  “要了解一个人,看他的卧室最直接了。”她摸着他房里的木制家具,很朴实的美式风格,讲求舒适,而不哗众取宠。
  他衣柜里的衣服多为自然质料,非棉即丝,样式普通大方。
  “呵,这家伙居然穿白色四角裤耶!”好难得,她以为最近的男人多喜欢穿五颜六色的子弹型内裤;因为那看起来比较酷。
  欣赏完他的衣物,她转向盥洗室,他有一座豪华的按摩浴缸。“真会享受。”她撇嘴,搜寻的目标转向洗脸台上的置物柜。
  “牙膏、牙刷、刮胡水……咦?这是什么?”想不到置物柜里居然有暗格。
  她打开暗格。“喝!”呼吸登时一窒,那里头藏了……一把枪。
  她不知道那是何种型式的枪,但从那光泽、重量却可判断出那绝非假货。
  一名安分守已的老百姓家中会藏枪吗?更遑论在台湾根本是禁止民众持有私枪的。
  方才因这间屋子而对楚戊兴起的半丝好感在瞬间消失殆尽,代之而起的是熊熊怒火。“这个男人绝对有问题。”心下越来越肯定他与姐姐的死脱不了关系。
  朱萸颤着手关上暗格,正想离开盥洗室,眼角却瞥见洗睑台上的刮胡刀,那是把很传统的刮胡刀,并非电动刮胡刀。
  一股报复的执念涌上心头,她冷笑取下刮胡刀上的刀片,然后使劲弄弯后,再装回去。“明早用这把刀刮胡子的人有福了。”
  傍晚六点,当楚戊下班回到家中,就见朱萸身着薰衣草式样的淡紫色洋装、斜躺在地毯上假寐。
  “啊?”他倒抽口气,脑海中闪过一幕模糊不清的画面。
  何时、何地,他曾见过类似的景象?
  朱萸缓缓爬起身,抱着肚子、皱着眉。
  “朱仪!”楚戊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朱萸浑身一颤。是啦,他终于想起姐姐了。
  这件薰衣草式样的洋装正是姐姐死前所穿之物,她特地将它带上台北,此刻她穿在身上、模仿姐姐的言行举止,目的就是想试探楚戊。
  “我是朱萸,不是朱仪。”她娇喊。
  楚戊如遭电击似地呆了三秒钟。“啊……对不起。”
  “朱仪是谁?你的女朋友吗?”她佯装不在意地问。
  “什么?”他摇头。“不是的,我……让我想想,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他也觉得奇怪,并不熟识的一个人,他怎会到现在还记得她?
  朱萸隐下一个白眼。他倒洒脱,就这么忘了姐姐;但她可不会忘,她至死都忘不了姐姐倒在暗巷里,那副浑身是血、苍白憔悴的模样儿。
  楚戊提起公事包,大踏步进入客厅。“你饿了吧?”
  “你要请我吃饭吗?”她跟在他身后,想多看看他的表情,也许可以从中窥出丝毫线索。
  “你等我一会儿。”他走入卧室。
  她正想跟着进去,楚戊一手握着卧室的门把。“我要换衣服。”
  “你换啊!”她又没阻止他。
  “我不习惯在人前、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换衣服。”话落,他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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