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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门里,爱情门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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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思磊没有回答,而是接着说,这样一来,很多女同志就看不过去,还找上一级领导反映过。包括她的家族背景也颇受微词,有人举报她是靠关系才进的区政府,还说她依仗关系肆意妄为,破坏他人家庭幸福。其实,启云倒是没有破坏别人家庭的心思,她就是任性惯了,习惯和每个人都调一调,就是开玩笑而已。
何问觉得奇怪,哪有人是这样性格的,忍不住问:“什么叫调?”

  任思磊想了半天,有点为难地说:“我都不知道这个字是不是你们年轻人发明的,说是调戏吧,那肯定不对。理解成单纯的开玩笑吧,又不仅于此。感情这东西,比较难以形容,中国文化这么丰厚,但是找到一个准确的词来解释,我还解释不了。或者,你可以理解成情感上的开玩笑。”

  情感,也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何问觉得不可理解,只是他不得不承认,启云是比较缠人,而且属于在情感上容易纠缠不清的那种。她给自己发了那么多内容,你说是提醒自己正确看待婚姻,还是想破坏自己业已形成的婚姻呢?如果她不想祝福自己的婚礼吧,那包送到门口的普洱茶,又是她送的。这么贴心和周全的做法,又像一个老朋友关心老朋友的举动。反正是说不清楚。

  任思磊好像又想到了一个词,立刻跟何问说:“也许这就是大家说的那种职场暧昧吧,男女之间什么玩笑都能开,还经常讲个黄色笑话什么的,但是还不会发生什么特殊关系。”

  何问这个时候在玩味启云的那句话,男女没有纯洁的友谊。他第一次有点像和老大哥探讨一样,请教任思磊说:“你是不是就是被她暧昧了,然后你怎么处理的?”

  他这话问得有点过于直接,任思磊却没太在意,只是说:“相关背景我给你介绍完了,启云还是会找你的,这是她的性格。关于我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几句话就可以说完。她没有来缠我,也没有什么太过激的举动,只是奇怪我为什么一直不对她动心。她就像个小孩儿,觉得自己优秀就该受到表扬,其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感情这东西,是很复杂的怪物。不是说你优秀,所有异性就都会追你。后来我离开了,很多人都说我是因为她才离开,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咖啡已经凉了,何问几乎没怎么动,轻轻喝了一口冷咖啡才说:“就这么简单?”

  任思磊笑了笑:“其实就这么简单,不过在别人眼里就不那么简单。或许会说,我是为了启云,因为被她破坏了家庭,被她搞得焦头烂额,所以不得不离开。其实那都是没有的事,或许启云自己也一相情愿地这么认为,所以我才要提前把这些故事讲给你听。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可以帮我跟她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何问有点不解。

  “其实不难解释,”任思磊说,“如果是因为她,我大不了调任到别的区或别的部门工作,以我的能力,绝对可以再进一步,而不用离开官场。”

  “那你为什么离开官场?”

  “其实,是厌倦了。”

  厌倦了,这个解释是不是很难让人信服?何问觉得,一个人可以爬到区长这个位置,而且还是很有作为的区长,那一定是有很强的忍耐能力,也经历了很深的心理磨难。既能够在官场闷得住,又能够在表面上平静如水、内里倾轧权谋,他在那么复杂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绝对不是轻易会说厌倦的人。对于很多人来说,一旦走上仕途,就像被一个旋涡吸住,你不走都有人和环境推着你走。

何问淡淡地说:“不只是厌倦这么简单吧。”

  任思磊说:“当然,做出一个决定是很难的。虽然我现在的职位也不错,在北京有车有房子,每个月光是茶水费就七千块,可是和原来还是没法比,原来随便吃顿饭也不止这个数。”

  天杀的,这个任总光是茶水费就七千块,自己一个月赚的也就比人家茶水费多那么一点点。所谓的茶水费,其实就是大公司里的管理层或者是业务骨干,需要经常迎来送往的,吃饭可以开发票报销,但是随便在哪个酒店餐厅与客户喝杯咖啡你总不能也开发票报销吧。这样就有了茶水费这一项,说白了就是与客户交往时用的零花钱。

  既然对方主动找自己说这些,何问也就想顺情说好话,可是说了没一句还是走了样:“可是,商场上总比官场上自由很多,比如可以很容易去香港找个酒吧喝杯酒,也可以去旺角朗豪坊来一杯喜怒哀乐的Cocktail。如果累了,可以在办公室里倒一杯满寿泉的清酒。”

  任思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还是乐了起来,还是很自然的那种。他爽朗地说:“老弟啊,我怎么感觉你还是着了启云的道,处处说话都是维护她。你的日子才刚开始,看来以后有得历练了。”

  何问也觉得自己说得过分了,往回拉一拉说:“我嘴笨,不会举什么例子。这世界男人追求的,无非是两样,要么有权,要么有钱。任总厉害啊,两样都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

  任思磊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低头抿了一口咖啡才说:“绝对不会。”

  何问叹了一口气说:“有没有发现商海里其实一样,也需要忍耐,也有一种厌倦的感觉。”

  任思磊看着自己杯里的咖啡说:“有没有听说过蓝山咖啡的故事?”

  何问摇头。

  任思磊用勺搅动着手里的咖啡,接着说:“蓝山咖啡,最好的就是牙买加出产的,但牙买加是世界上咖啡产量最少的国家之一。世界上最大的咖啡出口国巴西,每年要生产三千万袋咖啡,而蓝山咖啡每年仅生产四万袋左右。这种咖啡喝起来比看上去要昂贵得多。要想品尝到它最好的风味,所放入的咖啡豆要比其他咖啡多,比价格次于它的咖啡要多加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的咖啡豆。”

  何问耐心地听着,直到对方停下来审视自己杯中的咖啡,才发问道:“这和启云有什么关系了?”

  任思磊几乎被他的问题雷到,抬头说:“我又没说这和启云有关系,你还说你没有被启云征服,我看时间不远了。”

  何问低头看着自己那杯咖啡沉默不语,任思磊又接着说:“其实,我是说我的选择。在官场里,我可能就是一杯拿铁,虽然也有人会喜欢,我自己也很努力,但是政府里这样的人太多了,谁又不努力呢?而在商海里,我就是蓝山咖啡。”
何问这时候忽然有个想法,自己刚才怎么不点杯蓝山呢,对方茶水费就七千多,不痛宰一次真的可惜。

  任思磊看着何问还在沉思,有点意气风发地说:“我的社会关系,我能联系到的人和部门,远远不是一般职业经理人可以做到的。偶然的一个机会,四方的老板问我有没有想法出来做。我想了一个多月,还是决定做一杯稀有而且纯正的蓝山咖啡。我的人际关系在政府里很稀松平常,但是对于四方投资来说,绝对是不可多得,产量极少的优良品种。”

  何问想说,你以为你是一杯蓝山了,其实在职业领域来看,你就是袋装速溶咖啡,还不是二合一的那种。一个职业有一个职业的专业化特色,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得会的,何况那些所谓社会关系,在你不当区长以后会迅速像眼前的咖啡一样变凉变冷。

  何问自己有点奇怪,为什么总是按着任思磊思维的反方向去想,好像老想戳一戳对方的锐气。可是,自己和对方就是萍水相逢。刚刚在饭桌上人家还帮自己说过好话,为什么要如此敌对呢?难道被姓任的说中了,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和启云站在同一个立场上了?

  任思磊看着何问还在那里沉思什么,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启云也许也是一杯蓝山咖啡,而且是产量巨少的那种,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喝得起的。”

  说完,他表示还要见个客户马上要赶过去,就不送何问了,结账走人。

  何问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咖啡,又把对方那杯蓝山咖啡拽过来看了两眼。这有什么区别啊,咖啡还能喝出豆浆的味道?而且对方最后的那句话,明显有一种藐视自己实力的感觉,真后悔没有及时痛宰对方两杯蓝山。

  服务生这时正好路过,看着他发愣的样子,关心地问:“先生要不要再来一杯本店的特色,百分百牙买加原产蓝山咖啡?”

  来就来,一杯咖啡有什么了不起,自己的月薪已经是万元户级别,还真就让姓任的看扁了?不过,历来的节俭让他开口时话语变成:“多少钱一杯?”

  服务生微笑着说:“一百九十八元一杯,点两杯可以赠送一杯。”

  何问刚刚崛起的、那一丝奢侈一把的念头,立刻被服务生温柔的语音浇灭了。他摆了摆手说:“等一会儿吧!”

  说完,他拿起手机装作发短信的样子,等到服务生离开,他才想,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狼狈?

  实在气愤之极,他还是忍不住给启云发了个短信:我偶遇了任思磊,神人一个,少见、量产、雷人。

  没多一会儿,启云的手机立刻回了个短信过来:还以为你被锁在家里了,发了那么多信息,你都不回一个,信箱里的信收到了吗?
 这个时候,冷静下来的何问才觉得,自己这么冲动干吗,又去惹启云,要是真像任思磊说的那样,一旦缠上就可能放不下来。启云也许是等了半天不见何问回复信息,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不要信他说的,他无论说什么你都当没听到,他是个当骗子的天才。

  看了这条短信,何问怔住了,看来任思磊和启云之间,绝对不像任总说得那么简单。要不然,启云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一时间不知道回复什么信息,何问就起身出门往家里赶,先去把“三天回门”事件平息了再说。

  坐在出租车上,启云居然把电话打了过来,想了想,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了,不说话,就这么不想理我了?”

  ……

  “我做错什么了,我是破坏你家庭了,还是破坏社会和谐了?”

  ……

  “何问,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只想问,我最后发给你的邮箱信件是否收到了,收到你就回答一句就可以了,我不是那种没人理就活不下去的主。”

  何问沉默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收到了,而且见到了任思磊,他说了很多故事。”

  启云在那边立刻急了起来:“你宁愿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也不愿意给我打一个电话或者发一个短信是吧?”

  何问小声嘀咕了一句:“刚才不是给你发信息了?”

  “你要不是遇到了任磊,一辈子也不想理我了是吧?”启云在那边好像努力压抑着怒火的感觉,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他在我们这里,人家都不称呼他全名的。领导都称呼他任磊,而不是叫任思磊。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的名字反过来就是三个字:雷死人!”

  何问这个时候思路也逐渐清晰起来,十分克制地说:“人家的名字是父母起的,当年那个时代,还没有雷人这个词。况且,你对另一个男人的评价与我无关,我只是想说声,谢谢你的茶叶。”

  “你知不知道他还有个哥哥,在东江法院的,名字叫任思远,反过来就是冤死人。”启云没等他说完就抢白着,后面听到何问说谢谢,才缓和了语气说,“这一声谢谢是不是来得太晚了一些?”

  “这两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以后我会记得早点说谢谢。”何问觉得启云也许是无辜的,就算她任性,她爱胡闹,自己也没必要故意去冷淡这位老乡。

  “算了,我还有个会要参加,办公室马上要进人了,稍后网上聊吧。”启云语气缓和了好多,“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你只要记住,一个把自己老婆骗得要自杀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个讲诚信的人。他要给你讲故事,一定也是居心叵测。”

  这么一听,何问又想解释,任思磊说得很诚恳,不像启云说得那么坏。启云在电话那头似乎很急,并没有等他回话立刻说:“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你三天回门的日子吧,记得买个猪头给老丈人。或者,就把你自己这个大猪头,直接送回去当见面礼吧。”
 说完,启云把电话撂了,剩下何问一个人在车里感慨万千。启云的确是个很有心的人,连三天回门的日子都记得。

  回到家里的时候,李萌和她父母都有点吃惊。

  惊喜就是这样产生的,原本说根本回不来,李萌还不知道怎么和父母交代。看着母亲忙里忙外几乎在做满汉全席,又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李萌实在不忍心残忍地把女婿回不来的事实告诉她。后来何问发来短信说,两个小时以后到家,李萌内心狂喜,表面上却只是淡淡地和老妈说:“何问晚上有事,想提前赶回来陪二老吃顿饭。”

  李萌妈当时还在兴头上,嘴上还说:“没什么,都是一家人了,今后还住在一起,如果工作实在忙就不用特意赶回来。你看人家何问多好,婚礼忙完了就急着去忙工作,哪像你就知道泡在家里,当起小媳妇来了。”

  李萌心里想,要是女婿真不回来了,看你还会不会美滋滋地,沿袭着传统意义上丈母娘疼女婿的那种自豪感。

  李萌爸一直在看何问拿回来的几本杂志,也称赞女婿说:“看看人家何问都在看什么书,《君子》《视觉》《男人装》,我说女儿啊,你也该看看服装杂志了,打扮得漂亮点,别被女婿比下去了。”

  李萌闻听,赶紧几步过去,趁老爸还没看清《男人装》的封面把杂志都收了起来。这哪是什么服装杂志啊,要是被老爸看见里面那些更暴露的图片,还不得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平日里,李萌一直舍不得买那些二十多元一本的时尚杂志,反正公司里女孩子都买,在公司翻着看看就可以了。倒是何问很舍得,喜欢的几本时尚杂志几乎是期期买,偶尔良心发现也会为李萌带一本《服饰美容》回来。就是这样,李萌心里欢喜,嘴上却说老公总是乱花钱。

  李萌妈还在感慨:“咱们家萌萌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谁能比下去。萌萌要不是这么出色,他何问能一追十年啊?”

  父母说这话的时候都是甜蜜蜜的,像是回味一下都能品出蜜来。李萌却觉得,自己原来在家里受宠的地位似乎正在动摇。十年的恋爱长跑,如今终于冲进婚姻的围城,自己都不知道是幸福的开始,还是另一种焦灼状态的启幕。

  正在胡思乱想呢,何问提前就回来了,进门的那一刻,李萌的父母都上前嘘寒问暖,还帮着把背包接了过来。李萌冷冷地站在客厅里,回来了就好,可是既然回来了,期望值就提高了。自己昨天采购了一天,何问怎么能就这么空手回来了,哪怕买两个猪蹄回来也算是意思一下。

  何问热情地和岳父岳母问好,正想当着老人面表示一下小夫妻的亲热,准备轻轻吻一下李萌的面颊。没想到,老婆却十分巧妙地帮他整起衣领说:“快去把屋子里收拾一下吧,你的东西那么乱,妈想帮你收,我没让动,怕你回来有什么东西找不到,又要发脾气。”
“哪能呢!”何问说着,脱下外套进了里屋。李萌跟着进来,回手还把房门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掩上。何问这才知道,老婆是引他进屋有话说,立刻过去抱住李萌的小蛮腰说:“老婆大人辛苦了,是不是要罚我啊?只要不是跪洗衣板,什么我都同意。”

  李萌推开了他,小声说:“你要么就别回来,既然回来怎么能空手呢?三天回门,那就和去你家敬茶一样,怎么也得拎包茶叶什么的吧。”

  何问有点累了,颓然坐到床上说:“今天太忙了,差点挤不出时间来回这个门了。”

  “工作是重要,可是你既然回来了,路边买点什么也可以啊。”李萌虽然没有发火,但是语气里明显是充满埋怨,“一会儿多说点好听的吧,你不在的时候,爸妈把你夸得飞上天了。我可没见你妈夸我一句半句的。”

  “说事就说事,你老玩什么比较啊?”何问觉得很无聊,自己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回来了,自己老婆还这么埋怨。李萌也有意思,早上听说不回来,都没现在这么大怨气,难道自己挤出时间回来反而还错了?

  李萌听他这么一说,立刻不出声了,低着头就要往外走。何问一看不好,连忙快走两步拉住了老婆:“萌萌,别这样好不,你要是有委屈就说出来,别老这么压着好不好?算算咱俩都多久没吵架了,你老是这么隐忍的表情,我看着比吵架还难受。”

  李萌慢慢转过身来,眼眶已经红了,何问立刻心疼地把老婆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眼睛,呢喃着:“别哭,别哭,相信你选的老公会让你幸福。”

  嘴上温柔地轻吻着,舌尖慢慢滑过李萌的鼻梁,何问底下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李萌一下子觉得身体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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