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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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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妈说了一阵,她似乎对陆礼承真的很满意,说他谈吐礼貌各方面都没得说,笑得合不拢嘴,再看我爸的状态好了许多,我慢慢放下心来。

    等我出到门口时候,看见小白站在一辆车旁边,等我过去后一看,左征在驾驶位上冲我挥了挥手,等我坐上去之后,他突然说道:“怎么样思思,你爸妈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开心吗?”

    ……

    所以,来医院帮我爸缴医疗费,被我妈夸赞看起来是真心待我好的人,并不是陆礼承。

    “怎么了?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我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吗?”

    我想笑,可嘴角像灌了铅始终抬不起来。

    “谢谢你,你做的很好左征,我没想到的好,谢谢你。”

    回想一下,可真是糟糕,下意识的只想到那个人,也没有起疑心,当时听后的感动现在就像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到底,在奢求什么。

    “对了,晚上带你去看场表演,赏个脸吧。”

    左征的提议我没反对也没答应,紧紧闭着嘴。

    整整一天心情都空落落的,一点提不起劲。

    吃饭时候小艾笑嘻嘻的坐在我对面像个没事人一样。原本还想乘热打铁激她两句,可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吃完饭后我叫住小艾,对她说感谢她和她姥姥高抬贵手赏我一场好梦,哪知道小艾脸上本能的闪过几分诧异,奇怪了,难道不是?

    那是葛老太的臭符水失效了?无论那样都好,有好觉睡我就谢天谢地。

    小白见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摇头说没事,到了晚上九点,一出门就见到左征的车。

    为了不被婆婆发现我是带着小白偷跑出来的,在门口的左征仿佛不意外我的出现,他的笑容深了一点。

    “看什么表演?”我以为是舞台剧一类的,就换了条优雅的长裙,怕夜风会冷,还穿了件薄薄的针织外套。

    “到了你就知道了。”

    左征的故作神秘也没提高我多少兴致,等到了地方下车,我才注意到是一间废旧的工厂,左征过来示意我挽他的手臂,他抱歉的笑笑:“外面虽然破旧,但里面很精彩,走吧。”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真的别有洞天,特地装饰成电影院的样子,里面的豪华座椅已经坐了稀稀拉拉的人群。

    是故意搭建的话剧场地么?跑到这种地方来看话剧,真是有钱人的闲情逸致。

    左征捡了个角落的位置示意我坐进去,他坐我旁边,小白坐我背后,没多久人又来了几个,顶上的灯突然熄了,只留一只聚光灯打在前面的舞台上。

    紫红的幕布被拉开,一个巨大的笼子被推了出来,我诧异的盯着不动神色的左征,又回头去看表情古怪的小白。

    这么说来,又是个饲养人被拍卖?!

    为什么还要选择带我过来这里?我盯着左征,左征却把食指贴在唇边,“嘘”了一声后,轻松的说道:“我只是陪你来看好戏的,别担心,继续欣赏。”

    他眼底划过的一丝兴奋让我特别不安。

    究竟叫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盯着台中央的笼子看,浑身赤裸的女孩儿蜷曲坐下来,双手抱着腿,把脸埋在双腿中间,海藻般的长发搭拢在她肩上,多余的又滑了下来。

    完全看不着她脸,但她的身体明显在瑟瑟发抖,我的不安越来越浓,下意识的就用手贴在肚皮上。

    就在这时候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踢了我一下!

    我捂着肚子,挤了挤眉头,是在提醒我要走吗?不知怎的,越是不安我越想留下来看到结尾。

    跟别墅地下室差不多流程,到了拍卖环节,这次的比小白的开价还要高,加价的人更是喊出了越来越高的价格,每个人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兴奋。

    我回想起小白和左征都提到过一句,后面还有更好的,说的就是她吗?

    正在价格飙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突然一声哗然从门口边上传来,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并利落的走上了台,站在聚光灯下的他才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下,他脸上居然带着白色面具!

    主持人要去阻拦,男人淡定的顺势把主持人的手臂往自己方向拽,又轻轻一拧,主持人吃痛的嚎叫响彻整个废工厂,人群喧腾。

    越来越多的安保人员要来拦,可男人一点不着急,把主持人甩到一边,一脚踢在朝他靠近人的肚皮上!那人弓着腰倒在地上再站不起来。

    后面的人也一点没讨上好,哀嚎声重叠刺耳。那白面具下的视线透着嗜血的狠,仿佛正要大开杀戒!

    坐席上的人群慌张逃窜,目睹这一切,我比想象的平静,或者寒冷。

    男人收拾完阻挠的人,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走到铁笼边,两只手竟生生的把铁栏扯断。

    他进到铁笼,把外套轻轻的搭在女人的肩上,动作温柔的把她抱起来。

    两个人对视着,女人眼眶里充斥着盈盈泪水,隔再远都能感受到她化不开的爱意。男人侧背对着我,看不清他情绪,只见他一把抱起她来,女人的脑袋顺势枕在他臂弯里,嘴角牵起深深的弧度。

    仿佛进展到这里,王子拯救公主的故事已经快要结束,可正当男人没走两步,他抬起的一只脚突然停滞,转了个方向落下。

    这角度正好,够我对上他面具下的那双眼睛。

    我平静的坐在角落里,却在这刻变得局促不安。

    白面具遮住了一大半张脸,只留出两个圆圈,深藏在面具背后的眼神,我竟看不懂他情绪。

    棱角分明的下巴干净的没有一点胡渣,他皮肤呈现通透的纸白,仿佛刚从冰棺里走出来。

    明明隔得远,他浑身透的寒气却冻住我全身的温度。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动不动,他怀里的女人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顺着他视线朝我看了过来。

    我紧张的拽进了衣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心像被狠狠剜了一刀,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在梦里看到的是真的,冰棺中的他真的睁开了眼睛。

    原来我在想方设法应付小艾和葛老太算计的时候,他迟迟不出现的原因是在等待今天。

    原来是我年纪不轻还爱异想天开。

    原来飞上枝头当凤凰,真的要本来就是凤凰。

    “等我长大,我娶你。”

    “好,我等你。”

    真是美好又精彩的一场戏。

    原来昨晚的并非我的美梦。

第十九章 要逃() 
陆礼承看过来的时间很久,他怀里只披了件西装外套的人儿已冻得打哆嗦,他似乎感知到,才垂下眼看了看她,转身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位置上坐了多久,左征在一侧连呼吸声都在放轻,背后的小白没发出一点响动。世界安静得好像就剩我一个人了。

    “走吧。”我站起来,腿肚子僵了太久有点酸,左征绅士的让我先出去再走我侧后方,慢慢走到门口,我愣了。

    摘了面具的陆礼承直挺背脊站在一辆黑色轿车前面,手懒散的解袖口的烫金纽扣,清冷的路灯打在他脸上,更称显他毫无血色的苍白皮肤。

    他淡漠的扫我一眼,冷冷道:“回家。”

    压着翻滚的汹涌情绪,我深深的看着他,稍稍偏了偏头:“小白,你去。”

    小白表情厌恶的往前走,却被陆礼承冷冽呵住,表情扭曲的冲我吼道:“给我滚过来!”

    “你横什么?我让小白跟你去我就不会跑,就这么不着急走?”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过来!”

    他话音刚落,小白右拳头迅速往他脸上砸,陆礼承轻巧闪躲,单手拽着小白的手臂,力道收拢,痛得小白呼吸不稳却没吭一声。

    “够了!我走。”

    陆礼承二话不说松了手,小白还有动手意思,我使了个眼色,她才迫停了动作。

    我先转身朝左征道了声谢,左征只动了动嘴角,没应我的话。再转身,想拉开车门却犹豫了,咬着牙一打开,没来得及惊讶,背后力道一推,我跌进空无一人的车厢后座,陆礼承随即坐进来利落的把门带上,呵了一句“开车”。

    我着急着往后看,吼他为什么不带上小白,陆礼承黑得发臭的侧脸对着我,他阴冷的笑道:“死不了。”

    我火了:“是啊,就算死了又怎么样,还是能跟陆大少爷一样死而复活还跑去救人,闲心不错。”

    只是,那女孩儿呢?为什么没在车上?

    他手狠狠扣着我下巴,突如其来的冰冷快把我下巴冻住,我皱起眉峰,看他眼神里的得意,感觉薄荷般的寒气扑打在我脸上。

    “你进了陆家少跟野男人见面就这么困难?还是你饥渴到一定要晚上有人陪才行,嗯?”

    野男人?从刚才陆礼承出现到现在,他好像一眼都没看过左征,就当他是空气。左征则一直站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表情。

    “倒不是,听说有好戏看我就过来了,我想我是被左征利用了,陆大少爷现在这么生气那左征目的达到了,可是我想问问,陆大少今天,也是被左征利用来的吗?”

    陆礼承愣了。

    我笑笑:“看来是了?陆大少估计也是刚刚才得知你心头好,”说到这我心钝痛一下,我忍着当没发生继续说:“得知你心头好被人养成了猎鬼人就来救,这一切八九成是左征安排好的,听说猎鬼人从小培养,他估计跟你一般大,能在那时候就把你小心头好掳走,你们之间恩怨可真长久,到底是因为什么?”

    今天这事细细一理就能清,显然左征摆了我和陆礼承一道,他刚才的不阻拦恰好证明了这点,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陆礼承收了手,斜睨我一眼,口吻也软了,却避开了我的诸多问题:“看不出来,你倒是有点脑子。”

    我指尖一僵,有脑子也有心啊。

    “那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我上下打量他,可不是刚从冰棺里走出来的样子么,浑身散着寒气。

    他说道:“我没活。”

    没活?

    他说完便闭上了眼一副不再开口的姿态。

    到了陆家我被守在门口的管家接进去,说是领我回房间,可我住了好几天的房间怎么会找不到,是想监视我?

    路过客厅时,我意外发现婆婆正坐在沙发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看起来正忍着怒气。

    不是在等我,那是在等陆礼承了。

    我八卦之魂燃得正旺,无奈没机会参观只能先回房了。

    刚一关上门,我背抵在门上,眼泪差点跑了出来。

    我不停安慰自己,只是怀孕了情绪波动大。即便刚才心脏刺痛的快呼吸不过来,那也只是我不舒服罢!

    “真脏。”

    我心里烦回房间倒头就睡了,没几分钟,刺耳的讽刺声突然出现,我猛地睁眼,陆礼承放大的脸凑在我跟前,他手指还贴在我下眼睑的地方。

    他不是跟婆婆在楼下吗,这么快就说完了还有空上来嘲笑我不洗脸就睡?

    我打掉他的手,另只手捏着被子回敬他:“那你躺冰棺这么长时间没洗澡怎么不笑话下自己,滚出去,老娘要睡觉!”

    我脱口而出的脏话并没惹恼陆礼承,他居然真的就大摇大摆的消失了。

    等等,现在的他不是以人身出现的?是鬼魂?他突然出现这一会儿是要干嘛,难道只是来看看我?

    我抬手,摸了摸刚才陆礼承碰的地方,指尖湿润的触感,我用力一擦,我居然哭了!?

    眼眶一直不停的跑出眼泪,擦都擦不干净,我懊恼,这幅模样被陆礼承看见了以后指不定被他怎么笑话!

    可是。

    还有以后吗。

    我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开始认真考虑起未来。长久之计是离开。

    我待在陆家是为了安胎,可我不能忽略的一点是如果生下来是陆家的血脉还好,如果是豆豆呢?陆家断然不会留下豆豆。

    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我的孩子,我会保护好他。

    如果我偷跑离开陆家,一来我摆不脱陆礼承的监视,二来小艾和葛老太就有了可乘之机对付我。

    想了一阵,我脑中想法越来越清晰,离开是肯定的,越早越好。

    我离开再带上小白,能应付小艾和葛老太,小艾想占我位置才把我当目标,等我走了说不定就不搭理我了。陆礼承这边……

    他不是刚找到心上人了么,应该抽不了身来监视我的。

    我打算等他闲下来再跟他商量。第二天是在电话轰炸下醒来的,我一看场记给我打了快十个电话了,蒋导也有三个,暗想着是不是出事了,回了场记电话才知道,网络剧又要重新开拍了。

    说是之前一连死了两个配角这事原本大家都觉得晦气想保密的,不知道谁传了出去,越传越凶,还闹上了微博,戏称这是死亡剧组。

    关注的人多了,留言大多都是期待后续报道的,网络剧可以说是跟着就一夜爆红了,蒋导想趁热打铁,趁着这风头打捞一笔,就马上临时召集回剧组成员继续拍摄。

    我嘴上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忍不住大骂蒋东一通。这关于人命的事也能拿来炒作真不怕报应,我隐隐的担心着。

    女五号和女四号先后死亡,那接下来,是不是到女三号了?

    我倒不是怕死,是担心这一系列事跟我扯上关系,等我换了身宽松衣服去剧组的时候,小艾和新招的女四女五都在了,我看了看四周,没见着女三。

    之前见过几面,我还记得她样子,等我疑惑的问蒋导为什么女三没在的时候,蒋导随便的摆了摆手没打算说的意思,就说女三撤了。

    可我再不清楚这行规矩也明白,女三哪是说撤就撤的,后来一个跟我聊多两句的化妆师说了,还不都是小艾的意思。

    小艾跟蒋导讨论了一上午,说是女三这个角色设置很不合理,在剧里没起什么用,蒋导被她说了一上午,估计觉得是这么个意思,就把女三给撤了。

    女三当场就被通知今后没戏的事,哭着在剧组闹了一通还是只能走了。

    说这事的时候,化妆师还笑着感叹,估计是女三比小艾要抢戏一些,压了小艾的风头。

    我心越听越冷,清楚知道并不是这么回事。

    小艾要挤走女三一开始就挤了,她不会留到现在才说。

    只是如果没有女三的话,下一个出事的,该是我了吧。

第二十章 鬼房子() 
这样的担心在小艾透露着隐隐得意的情绪里渐渐扩大。

    我叮嘱小白把小艾的行踪盯紧一点,这一次的关系到孩子不能出半点差错。

    令我没想到的是,小艾这耳边风吹得真起了作用,她并没明面上对付我,可偏偏拍摄的地点是在本市的一栋出了名的鬼房里,还是在晚上!

    蒋东说为了合别人猎奇的口味,剧本将在原本的基础上加重悬疑灵异色彩。受光腚局的影响不能出现鬼怪,却可以加强灵异氛围。

    鬼房子之前也住人。起初那会儿一点事没有,只是住久了的人都觉得阴气森森的,不管有多少人都一点人味儿都没有,但有一家人住进来后怪事也来了。

    先是一家人睡得好好的总能看到黑影子,等人一看到就跑,追出去却又什么都没有。最开始看到的是五岁大的小孩,再是单着的七旬老人,没过多久,连家里大人都看见了。

    那时上海房价还没这么恐怖,那家男主人却舍不得搬,觉得是遭了小偷,把家里的门窗锁得死死的,这一锁就出事了。

    当晚全家人被火烧死在鬼房子里。除了当家的男人勉强活着,却因此四级烧伤,差点没缓过来。

    醒来后男人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整整一天时间,任谁喊他都不说话,医生开了一大堆头部检测,怕他脑神经收到影响,哪知道第二天男人主动开了口,像对着护工,又像对着空气在说。

    说那火灾他是亲眼看见的。

    半夜被渴醒后男人想去楼下厨房倒水喝,结果看见好好的窗帘突然就烧了,火势旺盛一下就烧没了半边帘子,火苗窜窜的往下掉,有些还掉到了真皮沙发上。

    男人说他那时候看见家里着火了,心里出奇的平静,一般人会呼喊灭火,可他什么都没做,就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白窗帘啊,看着它一直烧,一直看着它。

    后来男主人搬走了,去了哪谁都不知道,陆续住进这房子的人没出两个月就会慌忙搬走,说晚上睡觉总有人声在耳朵边上哭,老的少的都有。

    有些胆大的非得住下来,住着住着,也会以古怪的方式横死在房子里。

    后来这屋子就荒了,近几年还成了年轻人探险猎奇的场地,进来过的人说什么的都有,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我把听说的这事说给小白听,小白细细的眉峰挤成一团,表情也凝重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间屋子的阴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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