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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神锋之冷刃冰心(第一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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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头人刚窜至庙门前,一柄锐利的刀锋出其不意地雷霆劈出,顿时将那个尖嘴猴腮的怪人的头颅砍成两半。众人大骇,他们纵声高呼,再次凝聚起旋风,狠狠破入庙堂之内。“休得猖狂。”段韶安猛地从塑像后蹦出,神将迂回劈斩,刀气纵横,他咬紧牙关,对着旋风侧面就是一刀“天马行空”。霍飞跟着纵出,他将银枪舞成一个大椎形,以尖角捣入气风内里。陡然间,旋风内寒光直闪,显然是魔族人又在以鬼牙刀袭击,步斐影眼明手快,夺命的无影飞刀铺天盖下,顿时将敌人的兵器割得稀烂。

  三方夹击,魔族人的攻势立刻溃散,段韶安得势不饶人,神将隐暴轰鸣之声,“子夜惊雷”从天而降,顿时将敌人杀飞上天。“大家退。”那嗓音嘶哑的人处变不惊,立刻将手下人聚拢。“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霍飞凌空疾行,银枪在黑夜里幻化出条条气龙,“风雨潮声”顿将魔族人重重围困。

  “霍兄弟当心有诈。”段韶安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那些魔族人瞬时排成了一面人墙,他们各向前击出一掌,一道厚实的气屏乍起。霍飞的银枪正好与气墙相撞,他顿时受到强烈的冲击,手中兵器也险些脱手。“上!”魔族众人以各出一掌的姿势向前飞速行进。段韶安为了替霍飞解围,他冲着眼前敌人又轰然劈出一刀。可对方的气障甚为结实,段韶安立刻被一股强大的反震力荡回。

  眼见霍飞身遭险境,步斐影甩手掷出一大把飞刀,赫然用出了“十方无敌”,只是此时的刀路并非笔直向前,而是从侧旁绕到魔族人的背部。这样的路数不失为巧妙,因为那气墙只在敌人的前方聚成,而敌人的后方却是最大的破绽。但听得惊呼连连,魔族人瞬时跌倒一大片,霍飞猛地跳起,银枪一轮猛刺,那个嗓音嘶哑的头领立时被洞穿咽喉,这一下,敌人哪敢恋战?不一会儿,他们便逃得无影无踪。

  敌人撤退之后,周遭黑影又起,他们纷纷在段韶安等人周围战成一圈。“他们这是想干嘛?”霍飞在段韶安耳边轻声问道。段韶安用提防的眼神看着那些黑影:“不晓得,他们该不会还是信不过咱们罢?”步斐影露出丝毫不肯退让的表情,明晃晃的飞刀紧紧拽在手中。

  就在这时,那些黑影齐刷刷地跪倒。“这……这……诸位请起,诸位请起。”段韶安这才知道,刚才是自己疑心了。那鬼声再一次幽幽传来:“多谢三位仗义相救,藏王墓得以保全。适才多有得罪,还请三位侠士莫要怪罪。”霍飞笑道:“好说,好说。”那些黑影纷纷起身,他们随手撤下身上的黑斗篷,原来眼前的都是些健硕汉子。

  不久,那些汉子让出一条道路,一名模样苍老的中年男子缓步走来。“你就是刚才那个发鬼声的‘人’罢?”霍飞略带嘲讽地说道。那中年人大笑道:“我其实是这里的守墓人,为了保证陵墓的财宝安全,我们只能在此装神弄鬼,将前来盗墓者吓走。”段韶安道:“如此良苦用心,我等可以理解。”

  那中年人招呼三人进庙内歇息。“晚辈有一事不明,这里既然是藏王之墓,为何会有魔皇的遗迹?”霍飞不由问道。那中年守墓人叹道:“这只是个谣传,真伪难辨,但有一件千真万确的事情。”步斐影闻之好奇起来:“愿闻其详。”这时,守墓人站起身来,他伸手启动塑像后的机关,赫然在墙角乍现一条地道。“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守墓人提着蜡烛在前走着,其余三人紧随其后。

  穿过地底下的一条甬道,众人又来到了一个尸气纵横的地方。守墓人解释道:“这就是葬有松赞干布尸体的神殿。”段韶安疑道:“你带我们到这来做甚么?难道你说的事情与松赞干布有关?”守墓人道:“有这么一点关联。我要说的这个人倒和历史上的松赞干布有着点滴血亲之缘,他的名字叫做笃合牙。与松赞干布不同的是,笃合牙少年时期就游历中原,行走江湖,却不屑干预朝堂之事。有一天,笃合牙在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由此招来杀身之祸,然而他却拖着重伤的身体回到了西藏,他告诉部落里的前辈,这个秘密关乎整个武林的命脉,而且他已将这个秘密藏在一对神兵之内。唉!笃合牙的话还没讲完就气绝了。为了纪念他,我族人便将他和松赞干布同葬在这座神殿之内。”段韶安问道:“那个秘密从此不得而知了?是不是与魔族有关?”守墓人道:“我也有此猜测。至于真相如何,我想这将是永远的谜了。”

  洞外人是越来越多,洞内火光明亮,这里早已不是藏身之所,怀孤鸿也根本不准备躲避甚么,他打小就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这样的事情他丝毫不去掩饰,于是他大步走了出去。

  甫一走出,洞口的一带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在场的人都是村夫打扮,有男人女人,更有老人小孩,乍一看去,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村落了。但在怀孤鸿的眼里,却分明地看到了他们身上隐藏着的不平凡。当即说道:“在下误闯贵村禁地,出于无奈,还请诸位海涵。”一个彪形大汉怒眉上竖,脸部肌肉抽了几下:“你还知道错啊?那好,我问你,赤睛宝蛇可是你杀的?”怀孤鸿道:“当时……”大汉断然插话:“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怀孤鸿知道他气得很,只得点点头:“是的。”那大汉凶狠狠地扫了他一眼:“大家可听到了!今天就拿他来祭宝蛇。”随即,众人都抄起农具,准备上前。“大家住手!”一阵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都罢了手,且让开一条道。怀孤鸿见一白发老者拄着拐杖前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其中还有个娇气清秀,模样贤淑的少女,小心翼翼地在旁搀着老人。

  之前的那个大汉,上前行礼:“村长。”村长和霭地笑了笑,随即严肃起来:“阿布啊,你做事总是这么鲁莽,真应该改改这烈火性子。”阿布垂下了头,惭愧道:“村长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努力改正。”说着,朝村长身边的女孩瞄了一眼,那少女头一扬,连正眼也不瞧他,阿布讨了个没趣,闪到了一边。

  怀孤鸿握剑作了一揖:“村长前辈,晚辈怀孤鸿因受奸人所害,身中剧毒,至以误闯禁地,又杀了贵村宝蛇,实感罪过。”村长捋了捋胡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传闻一点不假,这赤睛宝蛇果然有能解奇毒的神效。少侠现在感觉可安好?”怀孤鸿被问得很不是滋味,想不到这村长如此义薄云天:“晚辈已经痊愈,多谢村长关心。”村长还想说甚么,眼光忽然注意到他手中的剑:“这……这…这是……天劫剑?!这怎么可能?沉默了百年的神兵,竟在今天横空出世!少侠,你从何出得来此剑?”怀孤鸿如实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自己练了无相功之事。村长听了,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感动:“天意啊!天意啊!这一定是列族列宗的刻意安排。一定是的!”说着竟激动地笑了起来。他身旁的少女吓坏了:“爷爷,你怎么了?别这样啊,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村长身后的一个中年人道:“千秋,你不用担心,你爷爷是在高兴啊。小兄弟,你随我们来。”怀孤鸿觉得奇怪,但已猜到,这剑与这村定有不小的干系。

  人群陆续出了林子,村长向众人挥一挥手:“大家回去干活罢。”阿布抢着走了过来:“村长,您到底怎么了?这疯子杀了宝蛇,你竟无动于衷?”村长道:“不用再说了。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这位怀少侠非但无罪,更对我们有恩。”大家都觉得莫名奇妙,但村长就是卖关子,一直摧着叫大家回去,阿布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村长一行人带着怀孤鸿沿村子的集市径直走,怀孤鸿环顾周围,浓郁的乡土风情,无忧无虑的人民生活。“要是能生活在这种地方,远离江湖仇杀,那该多好。”想到这里,又念起下落不明的公冶玲,和一直了无音讯的萧虹尹,愁从心中来。不知不觉,怀孤烘已跟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大木屋。

  踩着吱嘎直响的阶梯,众人缓缓走入房内。屋里的摆设也是普通的农家风格:“村长前辈的生活还真检朴。”村长笑呵呵地道:“村长和当官儿的一样,都是为民服务的公仆。可不是住豪华敞屋,吃山珍海味的主啊。”村长招呼怀孤鸿进了内屋。

  里面也是简单的一张床,几个竹凳,隔着一个矮小的茶几。“年纪大了腰弯不下去。道常啊,替我开开。”刚才在林中说话的中年人应了一声,他俯身在床边摸索了一阵,只听喀嚓一声,搬开一个机括,床板呼地一下弹起,下面竟是一个密道。

  怀孤鸿暗自称奇:“我就知道这是个不平凡的地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老者的身份绝不是村长那么简单,或者说村长这个身份只是他的一个幌子。而他身边的几个人,也肯定有不小的来头。”想着,众人已依次入了密道。

  普通的一张床下,果然另有玄机,所身处之地,更是一座豪雅的大殿。四周雕栏玉砌,墙上刻满了龙的图腾,姿势各异,体态凶恶又透着不容人违背的威严,与殿内的七根盘龙柱相映。正前方安置着一个宽大的宝座,闪着晶莹的翡翠光芒。宝座两旁,挂着一对联。写道“碧海潮声起伏弄日月,狂风骤雨接天舞清影。”横批写着“悟真魂”。

  怀孤鸿看了立即明白过来:“原来悟真教并没有除名,而一直隐匿在这个平凡的村落。”村长缓缓转过声来,高声朗道:“行礼!”在场的人齐齐朝怀孤鸿跪倒,并朗声道:“参见教主。”怀孤鸿这下傻了眼:“老爷子,您这是干甚么呀?快快请起,我不是你们的教主。”村长仍是跪着道:“少侠为我们找到了失踪五百多年的摩云无相功和天劫剑,是本教的大恩人,自然顺理成章地成为我们的教主。日后,重振悟真教的任务,全仗教主神威了。”说完,又一次拜倒。怀孤鸿显得惊惶失措:“不可以啊,请原谅在下的难处。本人早就入了玄武宗习武,决不可另投门派,这是不忠。”村长缓缓抬起头来:“这么多年来,我们悟真教由盛转衰,落得今天这个地步,就是因为长期以来没有一个能让大家折服而号令全教的英才出现,如今终于被我们盼到了。可是又……唉……”怀孤鸿奇道:“老前辈,难道你不能胜任吗?”村长摇了摇头:“我古良雍虽是古万通的后人,但才能平庸,又年事已高,力不从心啊!再说,神功消失那么久,一直是我们的心病。所以我们定下一条规矩:‘凡得神功者,只要心术正直,非庸夫之辈,就可胜任悟真教的新教主。’”怀孤鸿极为尴尬:“这事可以慢慢商量,大家先请起罢!”众人听令站起。

  古良雍苦笑道:“想不到朝思暮想的神功竟就藏在我们居住的这个村子的禁地。”顿了顿,指着身后的那个中年人,续道:“这位是我的犬儿古道常。”古道常向怀孤鸿鞠了个躬,指着古良雍身旁的少女,道:“这是我的养女冷千秋。”冷千秋亲切地望了怀孤鸿一眼,笑容清丽,美貌更胜公冶玲:“小女子见过怀大哥。”古良雍眉头一皱:“千秋,你怎么这样称呼教主,太没大没小了。”冷千秋撅嘴道:“人家还没答应做教主呢。”怀孤鸿心里也希望她这么称呼,这个教主他实在当不得。

  手掌一翻,怀孤鸿将天劫剑捧在双手,献给古良雍:“这是你教之物,奉还。”古良雍颤声道:“难道你真的不肯……?”怀孤鸿摇头道:“对不住了,在下实在难以从命。”古良雍将剑推了回去:“做教主之事容后再议。这剑老夫决定送给你,就作为我的见面礼罢。”怀孤鸿看他的眼神不容推辞,只得谢过接受。古道常说道:“千秋,安排一间房让怀少侠歇息。”冷千秋道:“好的,这就去。”说着,她笑嘻嘻地牵着怀孤鸿的手,“走罢。”怀孤鸿捏着这只柔滑细嫩的素手,说不出的舒服,他随即又想到公冶玲,怅然又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 绝世佳人
岁月如歌,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断演绎着纷纷扰扰的故事,而在民间就一直流传着不少耐人寻味的传说,它们或是反映真理,或是折射至情,或是揭示规律。这些传说充满着传奇色彩,给一代代人传播感动和启迪。

  传说,有一只修炼了千年的蛇妖,名为白素贞。有一日,白素贞化作一名绝色美人同其侍女小青于清明时节在杭州西湖赏游,可却恰逢大雨,在此机缘巧合之下,她和俊面书生许仙相遇,那许仙更以伞相借,二人由此相识并定下姻缘。然而,金山寺的法海和尚见了许仙,说他面有妖气,家中定藏邪物,并叫他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雄黄酒。白素贞因酒精入体而现出蛇形,许仙受到极度惊吓致死。后来,白素贞与小青盗仙草救活许仙,但法海又殚思竭虑将许仙掳走,从而使他们夫妻分离。白素贞前去索夫不成,无奈之下她只有施展法力水漫金山,始与许仙断桥相遇,和好团圆。想不到法海再度从中破坏,将白娘子镇于雷峰塔下。

  这就是在民间广为流传,家喻户晓的白蛇传。而这昔日在江湖上登高一呼的悟真教似乎和这个白蛇传的故事颇有渊源。有人说,白蛇传里的人物在历史上确有其人,只是不比传说中的那么离奇,而且就是悟真教的先祖,另外还有其他众说纷纭的讲法,因为时隔久远,已然无从考证。关于那头在密林中的赤睛宝蛇,更有传言提及,是传说中那头白蛇的变异。

  无论真假与否,白蛇传的凄美爱情旋律,一直为无数有情男女传唱。

  再说怀孤鸿,他和冷千秋出了木屋,又回到了熙熙攘攘的市集。村民们欢快的生活气氛,让怀孤鸿绷紧的心有了些许舒缓。冷千秋显得非常的开朗热情:“怎么样?肚子饿不饿?”经过那么久的苦战,怀孤鸿早已饿得脾胃麻木,口腔内更是干渴异常,经她这么一提醒,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冷千秋听着好笑,却装傻道:“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有打雷声呢?你说奇不奇怪?”怀孤鸿知道她在嘲笑自己,当下也装傻道:“是啊,好怪。不仅有打雷声,还听到有乌鸦在这怪叫,真是奇事。”冷千秋乌溜溜的眼珠左右转了几下:“好啊,敢拐弯骂我是乌鸦,该打该打。”说着,她举起粉白的小手,朝怀孤鸿肩上不断地做势捶打。“好啦,别替我挠痒痒了,好歹也是你先惹我的诶。”怀孤鸿带着怪调说道。“那你不能让让人家嘛!”冷千秋娇声说了句,续道,“人家是见你始终有心事,闷闷不乐的,想逗逗你啦。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你住的地方了。”

  又绕了一段路,两人来到一条小湖边。看湖面波光粼粼,微风鼓浪,时时泛起涟漪,倒煞是好看。“快上那艘小船罢。”冷千秋催道。“难不成我住的地方在这湖面之上?”怀孤鸿不禁问道。冷千秋笑道:“你是难得的贵宾嘛,一般的过客可没这个福份,就连我也没去过那里几次。你要好好珍惜哦。”怀孤鸿听着觉得有趣,于是,饶有兴致地上得船来。冷千秋握桨往后一带,船趋向前行,随风在起伏的湖面上荡漾。

  头顶黄鹂鸣叫,岸边柳絮纷飞,周遭微风拂面,这让怀孤鸿不由想到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南湖春早》中的一句“乱点碎红山杏发,平铺新绿水苹生”,这用于眼前所见倒颇为贴切,只是,白居易以“不道江南春不好,年年衰病减心情”结句,其感情基调不免抑郁不快,这倒与怀孤鸿现在的心情大相迥异了。

  只见冷千秋深深吐纳一口气,一副神清气爽,深醉其间的仪态,举首投足之间浑身散发着淳雅的香味。她一边划着桨,口中不断地轻唱:“一更来姑娘看龙灯,嫂嫂为她扮花容。放落青丝发,梳起龙凤头。大红袄儿拼上白绫裙。对襟披风轻巧巧,三寸金莲左右分……”声音细致柔美,天赖之声不绝如缕。怀孤鸿看着她痴了,听她的歌声更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他又在心中思忖:“从小和师妹一起长大,可说是青梅竹马。而眼前,我和冷姑娘相识之日不过就这一会儿工夫,却有种久违的亲切感,而且分外的快乐,若她是师妹那该多好。”冷千秋一曲方毕,又吟一曲:“正月去砍竹,二月去籴谷。 三月办落洋,四月张片乌鳞鲳。五月重五水,六月网难张。七月七水风,八月海打空。九月九,和尚头螺张一斗。十月十,老大解网行贩夺……”怀孤鸿静静地坐在船的一边。

  歌声忽然间戛然而止,怀孤鸿见冷千秋斜眼瞧着自己,露有不满之色,他立即会意,连连拍手道:“好,好,好极了。”冷千秋娇嗔道:“人家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怀孤鸿苦笑了一下:“怎么会呢?我可是一直在用心聆听噢。”冷千秋又转了转眼珠:“真的吗?”怀孤鸿略带笑意地道:“当然是真的,撒谎是小狗。”两人相视而笑,船又划行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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