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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神锋之冷刃冰心(第一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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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决”一使,怀孤鸿更配合双手往连翼所在方向一带,蓝剑已从司徒烈手中飞出,连翼接了个正着,表情非常得意。
另一边,两大剑手双剑合璧,倒是攻防得天衣无缝。杜百川虽养好了伤,但唐门的毒岂是那么容易解的?久战之下,他已喘气如牛。两剑手看准机会,一招“玄心照月”,蕴含砍,刺,削,卷,扫五种变化,纵使杜百川勉力用奇形拐杖卷扫阻隔,身上还是多处遭到划伤。倒是秦刚游刃有余,龙形刺翻飞挥舞,一招“千堆细雪”便将双剑挡在门外,但也甚是被动。两剑手来了兴致,“无我玄心”更将对方两人的来去阻得水泄不通。
另一头,两名女子斗得甚是谨慎,冷千秋的软剑只卷王语麒的双手,为的是不让对方有机会入袖再掏出那可怕的红光暗器。王语麒虽身负魔族绝学,但看来火候尚浅。甚至,临敌经验还不如冷千秋,“搜魂爪”无论如何动转,软剑都如影随形,这确实是冷千秋从怀孤鸿那儿学来的本事。王语麒一气之下,左爪狠命往剑上一推,纤手立时被划开一道口子。冷千秋吃了一惊,不明所以,还是一味趁胜追击,“比翼双飞”跟着递上。但冷千秋错了,王语麒低的是经验,但高的是心计,她不惜手上破相,却逮着一个机会,右手往袖里一翻。
怀孤鸿在战斗中也在留意:“千秋,撤招快躲。”果然,王语麒手一动,又是一道红光扫来,冷千秋已撤剑避开,可还是慢了一拍。又是一声巨大的暴破,冷千秋的手臂被严重灼伤。
“千秋!”任凭怀孤鸿怎样地喊,冷千秋已听不见了,她昏死了过去。连翼飞剑急攻,怀孤鸿正好退出战圈,左右手各握一根冥王锏:“你们不是很想知道它的秘密吗?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威力。”怀孤鸿内劲一吐,冥王锏顿时绽放出夺目的银光。随着怀孤鸿将双锏环绕挥舞一圈后重重往地上一砸。
轰的一声,那气势绝不下于那红光暗器,力量更似水银泻地,地板飞碎龟裂,整座大殿也在震颤,冥王锏在怀孤鸿的手上锋芒毕露。怀孤鸿这一做已明白后面会发生甚么事:“大家快走!”他一面说,一面抱起倒地的冷千秋。“别想走!”司徒烈的“万杀拳”如恶龙般袭至。
这时,空中飞过好几枚不明暗器,落地后就发生爆炸,随后产生的不是破坏,而是滚滚白烟。顿时大家谁也看不清谁。“到底是谁在发烟雾弹?”怀孤鸿正在想,忽听到耳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快!跟我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怀孤鸿失声叫了出来:“大师兄!”
十八 阴差阳错
大殿内的立柱陆续地传出闷响,竟在瞬间相继暴裂。怀孤鸿挥完冥王锏后,意料中所要发生的事马上就要兑现,但萧虹尹的出现更让他喜出望外。“快点离开,此地已不能久留。”萧虹尹已当先冲了出去,怀孤鸿透过朦胧的烟气,依稀能看见大师兄的一袭黑衫,他抱起重伤的冷千秋,紧紧跟在其后。连翼和两个剑手看见了怀孤鸿手中冥王锏闪出的光芒,也跟着窜出。
原来被冷千秋堵在门口的大石,已被萧虹尹轰碎。只听那崩毁的暴裂声正逐渐扩张漫延,五个人眼明手快,在最后一刻,全部闪出了遮云蔽日阁。待司徒烈等人准备逃出时,萧虹尹一个转身,对着即将坦塌的殿内掷出四枚“掌心雷”,司徒烈等人刚想逃出,见暗器来袭,不由地向殿里一缩。忽地,又是一阵惊天地的爆炸。原来已摇摇欲坠的大殿,被威力极大的“掌心雷”一轰,再也支撑不住,整座楼全部塌下瓦解,司徒烈等一干人全部成了这座大殿的陪葬品。
蚀日会的人众发了疯似地汹涌围攻,萧虹尹不愿恋战,使出了“千漩百转”的暗器投掷技法,无数“掌心雷”如蝗雨倾盆而下。卧龙山被轰炸得土粒碎岩翻飞,蚀日会众死伤枕籍,惊窥散乱。怀孤鸿一行人乘乱逃下山去。
奔行了一会儿,怀孤鸿等人已逃到了卧龙山山脚,他们回头向上望去,山上仍是袅袅尘埃不散,想想刚才生死一线,众人都心有余悸。“蚀日会作恶多端,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是他们应得的报应。”萧虹尹仰望山上,不由感慨。
隔了这么多日,乍见大师兄,怀孤鸿难掩心中的激动,他轻轻地将冷千秋交给连翼,于是便冲将过去一把抱住萧虹尹,不断地敲打着大师兄的背脊,还不断地痛哭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萧虹尹怎会不知师弟对自己的挂怀?他感动之余,轻抚怀孤鸿的背部以做安慰:“好了,好了。我不是在这儿好好的吗?别再哭了,我们两个大男人这样像甚么样子?”萧虹尹嘴上虽这么说,但他的眼眶内还是闪出了几滴罕见的眼泪。
渐渐地,怀孤鸿止住了哭声,松开了怀抱萧虹尹的双手:“这些日子,大师兄你到底去哪儿了?发生了甚么事?为甚么你音讯全无?”萧虹尹笑了笑:“真的不好意思。我并没遭遇甚么不测,只是追寻师妹要紧,不便回来告知。这些日子以来,我到处奔跑,就是在找寻线索。倒是让你担心了。”这时,怀孤鸿发现了萧虹尹的黑眼圈,当然是疲劳所至,心里一阵酸楚。萧虹尹又问道:“关于师妹,你有消息了吗?”怀孤鸿听了很是失望,萧虹尹会这么问,自然和自己一样一无所获了。于是,他也只能无力地摇摇头。
连翼等人在旁看了,也是会心地笑,但毕竟对当中的细节一无所知,怀孤鸿从连翼手中接过冷千秋,大略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连翼听完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接着问道:“那么下一步,怀兄你准备怎样?”怀孤鸿凝重地道:“前往‘摩天谷’。”萧虹尹插口道:“你要去找叶旋?”怀孤鸿点头称是。萧虹尹想了一会:“也对,这是眼下唯一的出路。”连翼对身后的两个剑手说道:“你们先回‘擎天门’罢。我想和怀兄走一遭。”怀孤鸿忙道:“不用了,这是我派的事务,不敢劳驾连兄啊。”连翼爽朗地道:“这有甚么?你我相识也算有缘,为朋友除难是份内之事。”
这时,萧虹尹注意到了冷千秋:“这姑娘是谁?看来她对你很死心踏地啊!”怀孤鸿听了萧虹引调笑的口吻,脸上微红:“大师兄,先别说这个了,她伤得很重,有办法吗?”萧虹尹点了点头:“跟我到‘平渡镇’去。”连翼和他身边的两个剑手作别后,跟着萧、怀二人一同赶路。
那“平渡镇”在开封一个较中心的方位,那里的居民绝大多数以经商为生,所以镇虽不大,但店铺极多,来来往往的商人过客频繁,这里倒显得非常热闹。怀孤鸿一行人雇了几匹良驹,整整跑了半天工夫才到达,这里距卧龙山已经很远了。
冷千秋昏睡得很深,不时眉头紧锁,怀孤鸿看见她被灼伤的手臂已由红变紫,心痛之情溢于脸上。萧虹尹也看在眼里:“我们快到了。放心罢,她不会有事的。”又过了一会,一行人来到了一家“渡南客栈”。
几人刚下马便有几个客栈的下人出来迎接,替他们栓好了马,还为马洗刷喂食。萧虹尹第一个踏入店内,那掌柜忙走了出来,笑盈盈地道:“萧爷,正如您的吩附,楼上的客房都已清空,全被您包下。那张爷正在楼上等您呢!”怀孤鸿笑道:“原来大师兄都已筹划好了。那张爷是?”萧虹尹故作神秘道:“上来瞧瞧不就知道了嘛。”连翼走上前来,拍拍怀孤鸿的肩膀:“你大师兄很有气魄呀!”三人走上了楼。
楼上的第二间房的门是敞开的,怀孤鸿已迫不及待地进到内里,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张爷正是他的师弟张弄月。张弄月见到怀孤鸿也是一惊:“怀师兄!真的是你啊!太好了,我们又重聚了。”正激动间,张弄月瞧见了怀孤鸿怀里的冷千秋,“这姑娘是?”萧虹尹抢上前来:“先不用说了。她伤得很重,要快些治疗。”于是他命怀孤鸿把冷千秋安放在床上。“孤鸿,你和弄月先以内功镇住她的伤势漫延。连兄弟,可否随我一去,到镇上各处取些药材?”连翼欣然地点了点头,和萧虹尹飞快地下了楼。
张、怀二人轮流给冷千秋运了一个时辰的功,已垄断了伤势的恶化,冷千秋也已被扶着躺下,酣然入睡。张弄月问起了些怀孤鸿和他分别后的遭遇和关于冷千秋的事,怀孤鸿一一道明,只是略去了他修炼“摩云无相功”的事。张弄月也听出了些许门道:“看来这冷姑娘对你很不错嘛!”怀孤鸿脸上又一红:“别乱想。哦,对了。你身上的毒解了吗?你怎会遇上大师兄的?聂师弟和求败前辈呢?”一连三问把张弄月震在了座位上一动不动,一语不发。怀孤鸿感觉不对:“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甚么事?快说呀!”
过了一小会儿,张弄月回过神来:“那天你走了以后,我们三人仍躺在庙里,每个人都不能动弹。谁知,巫月教的匪类竟突然来此,对方共十人,一踏进破庙便认出了我和聂师弟,他们不由分说便大打出手。我虽然不能动,但极力反抗,可还是被他们打得身上多处受伤,还被一脚踢到了墙边。倒是求败前辈与他们没瓜葛,所以巫月教的人没向他发难。巫月教的那帮混蛋趁势抓走了聂师弟,我好没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得逞。”怀孤鸿听得心跳到了嗓子眼:“那后来呢?”张弄月续道:“后来也巧了。大师兄正好经过这里,他行走江湖,偶得一物名为‘药王珠’,可解百毒。我和求败前辈只对着珠子嗅了几下,体内就毒素尽除。我和大师兄说了聂师弟的事,他觉得眼下应先来找你,等得知你来了开封,我们也就立刻采取了行动。而求败前辈自行了结自己的事去了。”之后的事,怀孤鸿全明了了,看来这摩天谷之行,是非去不可。
不久,萧虹尹和连翼均已赶回,看他们满脸是汗,显然奔跑甚剧。萧虹尹将麻袋中的物事一股脑儿倾倒而出,只见桌上倒满了杂七杂八的药物:有三袋首阳参,两瓶灵风散,一包龙须草还有一罐活穴化淤膏。连翼仔细地数了一番,于是说道:“大家分头行动罢。张少侠,取一根龙须草和两支首阳参,煎煮一个时辰后,把汤药给冷姑娘服下。怀兄弟,把灵风散的药粉洒在活穴化淤膏上,充分搅匀,涂在冷姑娘手臂上的灼伤处。记住,内服和外用都是一日三次,五天就能痊愈。”萧虹尹听了直点头:“好的。连兄啊,你也去帮弄月煎药罢。这里有我看守着,不会有人来打搅的。”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
夜晚,怀孤鸿无事出来散步,恰巧碰上萧虹尹。只见萧虹尹坐在客栈的后院里赏月,手上悬着一坛陈酒。“大师兄。”怀孤鸿走上前去。萧虹尹站起身来,郑重地说道:“孤鸿啊,却不知你是喜欢小师妹多些,还是喜欢冷姑娘多些呢?”怀孤鸿也严肃起来:“你误会了。小师妹永远是我一生认定的人。”萧虹尹满意地笑了。
给冷千秋用了两天的药,却不见有任何起效,这让怀孤鸿不免担心起来,但除了如斯上药,也别无他法。到得第四天,怀孤鸿正在给冷千秋喂药,忽然听到楼下有叫嚷声。萧虹尹马上警觉:“我出去瞧瞧。”于是他来到楼梯口,向下张望。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穿着一身白衣的公子,他头上束着一个金冠,手中一把羽扇轻挥,微风吹拂下,显得气度不凡。尤其是他的脸,简直俊美得出奇,难以想象一个男子的容貌会达到如此地步。而且他肤白如胜雪,腰细如柳枝,这更是罕见的男子身形。
萧虹尹打量了他一番,心里暗道:“这位公子的外表跟气度确实难得。在他独有的卓越风采外,倒还让我感受到女子的温婉之气。”那掌柜忙上前陪笑道:“客官,小店上层的房间已全被包下了。要是客官想在堂下用膳,那就请入座罢。”那公子柳眉一竖:“我要住店。”掌柜一愣,忙又重复了一遍:“客官,上层的房间都被包下了。你要住宿,还是找别家罢。”那公子毫不推让:“那你就叫他们让一间上房给我。”掌柜被他如炬的目光扫了一下,竟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萧虹尹缓缓走下楼梯,向那公子作了一揖:“这位公子有礼了。实在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受了重伤,要好好调养,不能受到任何的滋扰,所以才包下了这个店,来图个清静的地方。这个镇上店家极多,劳烦这位公子换个地方。”虽然萧虹尹甚是礼貌,但那公子只是哼了一声,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
抖然间,上方的屋内传来冷千秋的惨叫声,接着,怀孤鸿就慌忙地从屋内奔了出来:“大师兄,不妙了。千秋她,吐了好大的一口血,脸色煞白,看来很痛苦啊。”萧虹尹也是一惊:“怎会这样?”那公子听了,向前走了几步,用鼻子到处嗅了嗅:“首阳参,龙须草,灵风散还有活穴化淤膏。”萧虹尹暗暗心惊:“这位公子好厉害,单凭嗅觉就断定出了我们所用的药。难道他是个医道高手?”那公子顿了顿,又问道:“楼上这姑娘受的是甚么伤?竟用得着开那么重的药?”萧虹尹看到这公子似看到了希望:“她的手臂被不明暗器严重灼伤。”那公子竟发出了银领般的笑声:“是你开的药罢。再怎样的灼伤,也不用开那么重的药。药性太强,只会对病人适得其反。”怀孤鸿听得心潮澎湃:“那么这位公子可否帮忙上来一看?”那公子摇了摇头:“不行啊。我还要赶着去别家店投宿呢。”怀孤鸿忙说道:“这里还有些空房,任你选。”那公子疑惑道:“刚才这位大哥说,店已经全包了,就差没把我赶出去了呢。”萧虹尹也大笑起来:“我在这里向你陪罪了。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公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人就是这样。没事就把你一脚踢开,有事求你,就显得异常殷勤。”萧虹尹也只能由着他说,不过那公子已经一步步地走上楼来。
怀孤鸿恭敬地手一扬,那公子轻轻一笑,小步迈入屋内,他徐徐地走到床前,抬起冷千秋紫红的手臂观察,不由脸色一变:“怎会伤成这样?她是被何物所伤?”怀孤鸿迎了上去:“我也说不清。这种暗器冒着邪异的红光,且威力奇大,爆炸后还会产生哄热的气体。”那公子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难道是它?不,这怎么可能?”忽听后面一个人声道:“你是不是想到了甚么?”原来萧虹尹已走进屋内。那公子不再回答,他伸出细长的两根手指去搭冷千秋的脉搏:“脉像好乱,她的症状样样吻合。我果然猜得没错,想不到这害人的东西还存在于这个世上。”萧虹尹又追问道:“你到底想到甚么了?”那公子摇了摇头:“恕我不能直言。放心罢,我能够治好她。”此时,张弄月和连翼也忙完了活,来到屋内。
那公子从袖管中掏出了一颗湛蓝的珠子,他的手在半空晃动了几下,然后把珠子逐渐靠近冷千秋受伤的手臂,怀孤鸿看得分明,那蓝色的珠子内有无数的星点在闪烁,甚是灵异。只见那公子将手上的珠子在冷千秋的手臂上方左右来回摆动,滚滚蓝气冒出,渐渐地一圈圈萦绕在她臂膀周围。连翼看出了门道:“是‘雪域冰魄’!”那公子大功告成后,把珠子收了回去,抬起头说道:“好眼力。”连翼笑道:“我只是有幸听我叔叔说起过罢了。‘雪域冰魄’是‘妙手药王’金旭生的独家收藏,你既有此物,敢问和金药王是甚么关系?”那公子惊喜地起身:“想不到家师退隐那么多年,还能有人记得他。我是他最后收的一个入室弟子,我叫林剑鸣。”张弄月很敬佩地点点头:“原来是药王的高徒,真是幸会。”于是,萧虹尹把在场的各位及身份都向林剑鸣做了介绍。
林剑鸣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交给萧虹尹:“我刚刚已经以‘雪域冰魄’化解了冷姑娘臂上的灼热之气,她的伤口也已被我冰封。现在,每天两次给她服用这‘天香玉露丸’,只要三天就能恢复了,你配来的那些杂碎,就不要再用了。”在药王高徒面前,萧虹尹当然只有卖乖:“好的,一切都听林公子的。”
就这样过了三天,冷千秋的伤势已明显好转,而且人也苏醒了过来。“千秋,你终于醒了。”怀孤鸿的眼里充满着关怀。冷千秋看见怀孤鸿无恙,露出了虚弱的笑容:“你没事就好了,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于是,怀孤鸿将‘遮云蔽日阁’倒塌,众人逃到这里,随后又碰上林剑鸣将她救好等事一一说清。冷千秋听得也很欣慰:“你终于找到你师兄和师弟了,太好了。”正巧,张弄月和萧虹尹走进房来,他们看见冷千秋醒来也甚是高兴。张弄月首先兴冲冲地道:“冷姑娘,你终于醒了。这些天,可把我的怀师兄急憔悴了。”这句话显然是用来嘲怀孤鸿的。萧虹尹听了,也来凑热闹:“可不是吗?多少个无眠的夜啊,我那怀师弟无尽地受着煎熬。”怀孤鸿和冷千秋都面红耳赤,张、萧二人也说得自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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