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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神锋之冷刃冰心(第一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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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春秋时期,越国出现了一位鼎鼎大名的铸剑宗师——欧冶子,他的冶金铸炼之术震古烁今,无人能及。当时也引来别国不少君王将相的青睐,能得欧冶子一剑,锋芒当盖世千年。
据《越绝书》记载:楚王命令风胡子到越地去,寻找欧冶子,请他为己铸造宝剑。于是欧冶子走遍江南名山大川,寻觅能够出铁英、寒泉和亮石的地方(只有这三样东西都具备了,才能铸制出利剑来)。最后他来到了龙泉的秦溪山旁,发现在两棵千年松树下面有七口井,排列如北斗,明净如琉璃,冷澈入骨髓,实乃上等寒泉,于是就凿池储水,即成剑池。
欧冶子又在茨山下采得铁英,拿来炼铁铸剑,就以这池里的水淬火,铸成剑坯,可是没有好的亮石可以磨剑,欧冶子又爬山越水,千寻万觅,终于在秦溪山附近一个山岙里,找到亮石坑。发觉坑里有丝丝寒气,阴森逼人,知道其中必有异物。于是欧冶子焚香沐浴,素斋三日,然后跳入坑洞,取出来一块坚利的亮石,用这儿的泉水慢慢磨制宝剑。
经两年之久,终于铸剑三把:龙渊,太阿和工布。这些宝剑软如绕指柔,硬如百炼钢。斩铜剁铁,就似削泥去土。此种原因,皆由取此铁英炼铁铸剑,取这池水淬火,取这山石磨剑之故。
其后楚王得剑大悦,并问风胡子道:“何为龙渊、太阿、工布?”风胡子对道:‘欲知龙渊,观其状,如登高山,如临深渊;欲知太阿,观其釽,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欲知工布,釽从文起,至脊而止,如珠不可衽,文若流水不绝。”
据说之后,这太阿剑引起了一场血腥屠戮。
晋王得知此事,极度垂涎当时已成为楚国镇国之宝的太阿剑,于是向楚王索取,楚王断然拒绝,晋王盛怒之下出兵伐楚,欲以索剑为名借机灭掉楚国。
由于兵力悬殊,楚国大部分城池很快沦陷,甚至都城也被团团围住,一困三年。城里粮草告罄,兵革无存,可说是危在旦夕。
这一天,晋国派来使者发出最后通牒:如再不交剑,明天将攻陷此城,到时玉石俱焚!楚王不屈,吩咐左右将士,明天自己要亲上城头杀敌,如果城破,自己将用此剑自刎,然后左右将士若拾得此剑,须骑快马奔到太湖,将此剑沉入湖底,让太阿剑永留楚国。
第二天拂晓,楚王登上城头,只见城外晋国兵马遮天蔽日,自己的都城宛如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倾灭危险。晋国兵临城下,呐喊声如同山呼海啸,城破在即。楚王双手捧剑,长叹一声:太阿剑啊太阿剑,我今天将用自己的鲜血来祭你!于是拔剑出鞘,引剑直指敌军。
匪夷所思的奇迹出现了:只见一团磅礴剑气暴射而出,城外霎时飞砂走石遮天蔽日,茫茫青冥惊雷电闪,似有狂兽怒灵咆哮其中。晋国兵马大乱,片刻之后,旌旗仆地,流血千里,全军覆没……
楚国由此虽然取得了胜利,然而太阿剑也因为此战而染上了一股难以磨灭的暴戾杀亡之气。另外,龙渊和工布和它同处一地,互通灵性,这两把神剑也同时受到太阿邪气的影响,呈现出一道空前绝后的混沌魔力。
三剑的异变使得楚国的天际铅云蔽空,到处阴风惨惨,在整整一年里下着滂沱的猩红血雨,楚国也由此暴发一场大范围的瘟疫,这不得不说是一场空前浩劫。
此事史称“三剑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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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楚国蒙难以后,三剑妖力的威胁看似平息,实则潜伏深处,暗流涌动。
到了东汉之秋,恐慌的阴霾降临在了昆仑山一带,那里的牧羊人宁愿牛羊因没有肥草吃使而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 这个谷地被他们称之为“死亡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可怖的死亡气息,又有人称那入谷的通道为“地狱之门”。
终于有一天,一名武艺卓绝的道士毅然来到昆仑山,踏入了那片令无数人望而却步的死亡谷。在众人望眼欲穿的殷切等候之下,数月后,那个道士竟然活着走出了地狱之门!当地百姓见之欣喜若狂,欢呼雀跃,然而才过了不久,那欢喜的表情立刻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惊恐所取代。
眼前的这个道士披头散发,浑身血污斑斑,破烂不堪,滔天鬼气霎时笼罩四方。百姓们吓得六神无主,四下里抱头鼠窜。那道士面貌狰狞,五官都似要拧在了一起,手中长剑孕育着一股嗜血的狂热,霍然冲着逃散的人群遍刺而处,剑气如群魔乱舞,血雾呈现妖异的色泽,令人不寒而栗。
结果,那些无辜的百姓无一幸免,全都沦为剑下亡魂,而那道士杀完人后,他眼中的煞气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只听他忽然歇斯底里地惨吼一声,顿时七窍流血,暴体而亡。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原来,当年楚国“三剑之乱”结束后,三把神剑的魔气统统导入了神州大地的最深处,由此久久隐藏,那力量越积越厚。直至东汉年间,这股力量终于厚积而薄发,那股匿迹已久的混沌魔力要破土而出!
作为神州修仙之地的昆仑山首先受到了“攻击”,那潜伏在地底达百年的魔气已严重破坏了昆仑山地脉的原有秩序和平衡,使昆仑山上所有的浊气凝聚在一座山谷之内,这就是“死亡之谷”的传说。
而在那死亡之谷内出现了一位名叫“邪剑师”的怪人,有人说他是欧冶子的邪面化身,也有人说是三剑的邪气聚成的邪灵,当然,这些只是荒谬之谈。
听说这邪剑师借助死亡谷的浊气和当地的上好铸铁,打造出了一对魔锏——这也是死亡谷阴森之气的核心。
当时那道士进入死亡谷的时候,正是凭借自己的不凡修为冲破层层阻挠,终于在死亡谷的深处与“邪剑师”相会。
“能到达此处见到老子本尊的,你是第一个人。”邪剑师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那道士早已长剑在手:“少废话,今日贫道要替天下人铲除你这个妖孽。”邪剑师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哈哈:“愚人之思。”说罢,左右手已多了一对银光闪闪的铁锏。
那道士刚想出招,乍见魔锏,顿时心神动荡。邪剑师的话更是充满了可怕的妖惑力:“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甚么正邪之分,你是被那些无知的‘正道人士’所蒙蔽,去杀了他们,去杀了他们……”在邪剑师如颠如狂的语调之下,那道士终究把持不住,入了魔道。等他出了死亡谷,便身不由己地大开杀戒,最后又力竭而亡。
这件事一下子轰动了整个武林,最后江湖上集结了一些道行高深的人物,前去昆仑死亡谷,同“邪剑师”殊死搏斗。最后还是顺应天理,邪剑师被万剑穿心,可正道人士也全部倒毙。
那些残存的尸气都被那对魔锏全盘吸收,其力量变得越发可怕。而不知何时,在死亡谷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行字“冥冥沌空,王者邪绝。”
由此,江湖人将这对魔锏命名为“冥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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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之后因为无人可以驾驭冥王锏的威力,于是只能由佛门高僧于昆仑山死亡谷前,以高深佛法*冥王锏的魔性,由此,这世间也得以太平下来。
辗转到了唐宋年间,江湖上又传来消息,在死亡谷内的冥王锏不翼而飞了。天下人又恐慌起来,江湖波澜又将再起。
果然,江湖上诞生一个自称“血巫”的邪道强者,他一手创立了一个神秘组织“龙门邪域”,势力膨胀飞快,其出道才不久,江湖中已有不少的门派受其重创,神州安宁岌岌可危,这个血巫由此得了个“灭世魔尊”的称号。很多人怀疑,血巫所拥有的力量简直超乎了人所能承受的极限,难道是他盗走了冥王锏,从而拥有了冥王锏上的力量?
血巫的内心潜藏着一个可怕的野心——征服天下,江湖好汉都不愿归顺于他。于是,在一个狂风急吼的一天,十大门派和三大家族在一片丛林中格杀血巫。这一战足足持续了七天,正义人士伤亡惨重,眼见就要全军覆没。血巫突然浑身抽搐,真气逆流,呈现走火入魔之象。正义人士乘机搏命一杀。最终的战果是两败俱伤,谁都不知道血巫是否真的死了,但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就算没死,他对江湖也已经毫无威胁。这战以后,有许多武学失传。
那时关于冥王锏,先辈们流传说,此魔锏因没有邪剑师驾驭,煞气削减不少,已没有控人心神的能力,可是它的绝伦锋芒还是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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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转星移,已是明朝永乐盛世,四海承平,百姓安居乐业。江湖是不是也因此永享太平了呢?那个可怕的冥王锏又在哪里?三剑的妖力诅咒是不是还停留在神州那苍茫的天际之中?
一 侠义武宗
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
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这是盛唐边塞诗人岑参的《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中的佳句,其气势雄浑,意境开阔,笔调大显犀利,可说是入木三分。用于眼前的景致,是再合适不过了。
袭骨的冷带着低沉的呼嚎,笼罩周遭的一切。鹅毛大雪漫天纷飞,飘然而落。凛冽的风,疯狂地咆啸着大地。枝叉被沉重的积雪重压,因其难以负荷,均纷纷折腰。塞北的天,总是这样的冷,冷得有些压抑。茫茫大地被厚实的白雪覆盖,显得银妆素裹,分外妖娆。
两骑马在雪地中驰骋,划出两条纽带。一个,是位浓眉大眼,身形威武的少年,头戴一顶虎皮冠,身穿深蓝色的狐裘,腰悬一支短笛和一柄配剑。另一个,是一位面目俏丽,身段婀娜的少女,淡青色的头巾缓缓飘动。粉色的长绸,在白皑的氛围中格外显眼,她的随身兵器是一把月芽弯刀。
马的脚程极快,积雪飞速四溅。那少年驾马相当娴熟,一边策马,一边回头瞧身后的少女:“师妹,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那少女浅浅一笑,红扑扑的脸,甚是可爱:“不用担心我啦。”
一道黑影掠过长空,那少年立时警觉:“这是……”那团黑影逐渐向他们靠近。那少年看得分明,赫然是头大雕,其身上还带着一抹金光。不久,那大雕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并低沉地呻吟着,其身上原来插着把金箭,殷红的血,染红了雪地。
那少女下马观看,惊道:“师哥,是师娘的‘凤舞箭’。”那少年闻之,显出焦急的神色:“不好,狩猎开始了。师妹,我们必须尽快赶往‘紫露林’。否则,又要挨师父的骂了。”两匹马再度驱动,那少年手中拽着雕,如箭离弦般飞驰。
寒风中透出兵刃相交之声,时缓时急,激烈得紧。那少女顿时警觉:“师兄……”那少年凝望远方:“去瞧瞧。”
两人策马奔行了一段,那声响逐渐清晰,只见四条大汉操刀正在围攻一名青年。那少年忽然惊喝:“是大师兄。”战团中的青年一张四方脸,略显黝黑。一对剑眉上扬,散发着不凡,体态也尤为魁梧。那大师兄面对四人合击,倒显得气定神闲,只见他左倒、右倾、上飘、下落,催动起飘逸灵动的轻功,在上空盘旋:“是孤鸿吗?啊,还有玲儿。你们只需在旁观赏即可,这帮杂毛奈何不了我。”说话间,其招术丝毫不缓,腿法如电,劲力似刀。
其中一位大汉闻其之言,破口大骂:“萧虹尹,别大言不惭。今儿老子打得你屁滚尿流。”萧虹尹仰天打了个哈哈:“谁不知道你们‘蚀日会’是个窝囊废的群居地,待会儿让你们一个个都叫我爷爷。”四人大吼一声,四柄单刀纷至砍落。萧虹尹身形急旋上升,真气运于双腿往周围四扫,在半空瞬间涌出斑驳交错的幻弧,迅即又变为凶猛的气团朝周遭飞炸。这正是萧虹尹的扬名绝学“幻腿”之“殛天变”。四人狂刀刚行至半路,突觉劲风扑面生疼,还来不及反应,其手臂已身不由己地被一股大力荡开。四人顿觉不妙,忙闪身后躲,险险让过萧虹尹的致命一击。得势不饶人,萧虹尹瞧准其中一人暴腿狂轰。腿法快而凌厉,那大汉竟无从抵御或者是躲闪,被重腿结结实实地轰个正着。但那大汉也极其强硬,他竟用自身内功强行抗衡,以泻萧虹尹的腿劲。可这样一来,他体内气血顿时如翻江倒海,不由大喷一口鲜血,连人带刀荡飞天外。
间不容发,另三人眼明手快,分三路包抄。萧虹尹头也不回,扬臂就是一掌“隔世劈决”,当先的一人蜷体后偏,躲过了萧虹尹的掌攻,随即矮身侧仰,臂膀下移,同时向两个伙伴使了个眼色,另两人立即会意。那人猛地刀路一变,疯狂挥舞,带动一道劲风,裹至萧虹尹的面门。其他两人,一上一下,兜起两束白光,猛劈萧虹尹两大要害。原来他们施展出了蚀日会的“三元归海阵”。
那少女看得心弛神往:“大师兄武功真厉害。”那少年微微颔首:“的确。但敌人也绝非泛泛,必要时我们还是要出手。”萧虹尹闻之大怒:“怀孤鸿,不许你多事。你和公冶小师妹安分点儿。”公冶玲咯咯笑道:“大师兄那么爱厚着脸皮臭美,我们怎么忍心扫他的兴呢?”
在场的三人各踏一个方位,欲钳制萧虹尹。“三元归海阵” 变化无方,三人且攻且守配合默契,章法虚虚实实,稍有差池便会身首异处。萧虹尹左手握着的一支判官笔,抖然挥动。怀孤鸿见这支判官笔色泽通明,笔上的金龙雕功精湛,又是乌钢所制,绝对是一把神兵。“原来师父已经把‘神来笔’赐给大师兄了。刚才的兵刃相交之声,定是判官笔和单刀击撞产生的。”怀孤鸿心道。
只见神来笔如星点碎雨在四周狂点,将来势一一格挡。原先被踢出的一人再度站起,拾起刀,加入战团。萧虹尹将笔舞成一片金墙,可说是密不透风,连水都洒不进。其脚下功夫一刻不怠,迈开五行步法疾踏积雪,源源劲力向外扩散,炸得地面厚雪翻飞。飞散的雪灌足了真力,四人连攻数十招不得手,心下焦急,章法顿时一乱,四柄刀皆被飞雪擦中,脱手而飞,插入地中,直没刀柄。阵术破绽大露,萧虹尹立即抓住这个机会,使出“神来笔法”中的巧招“倒头一柱香”,只见他反身后倒,笔走龙蛇,正叮两人麻穴,两人被笔头点中,软倒在地。
另两人不容怠慢,暴拳狂轰,四拳化作无数个拳头,笼罩萧虹尹上空。萧虹尹视若无物,屹立当场,浑然不动。怀孤鸿一头雾水:“大师兄在干甚么?”他想出招上前,却又怕得罪,只得静观其变。
群拳齐至,萧鸿尹仍是不躲,一脸悠然。就在其被击中的一刻,那两人忽然像是碰到了泥鳅一般滑溜异常,劲道在瞬间荡然无存,拳头纷纷向外滑出。那两人暗叫不好,立即着地打滚,滚出老远才站起。萧虹尹轻蔑地道:“这就是你们的‘万杀拳’吗?太狗屁不通了。比起我的‘泥鳅功’,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呀!”语毕,萧虹尹身法又起,凌空疾行,他将判官笔往地上一甩,那笔触地后飞速弹起,萧虹尹隔空御笔,笔势纵横交错真假难辩。此时两人手无寸铁,全身招招挂彩,尖叫连天,痛得爬不起来。
四人在地上嗷叫打滚。萧虹尹得意地笑笑:“该叫我爷爷了罢!”四人仇视萧虹尹一阵,其中一人嗔道:“士可杀不可辱。”言毕,四人尽皆挥刀自刎。这一举动让在场三人心惊,萧虹尹翘起大拇指道:“果然有骨气。”公冶玲眼见四人当场溅血,吓得花容失色,向后瘫倒。怀孤鸿立即挽手抱住:“师妹,你没事罢?”公冶玲惨然一笑,哑然无语。萧虹尹叹了口气:“‘蚀日会’做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你也太妇人之仁了。”怀孤鸿道:“师妹毕竟是女孩家,对血腥总是敏感的。”萧虹尹扮了个鬼脸:“这还不是怀兄弟你这么宠爱小师妹的结果吗?”怀孤鸿脸上一红,但嘴上却不留人:“大师兄还是这样说话不着边际。”
公冶玲悠悠缓过神,闻萧虹尹调笑,小嘴一撅:“谁不知道萧大侠武功盖世,天下无双。小女子又有甚么可怕的呢?”萧虹尹转了几下眼珠:“刚才我听到有个小坏蛋在偷偷地说我坏话,却不知去了哪里?”公冶玲暗笑:大师兄在拐弯抹角地骂我呢!于是她装着粗声粗气地说道:“萧小兄弟,师父从小教我们要诚实,我不能昧着良心夸你啊,这我晚上会做恶梦的。”三人互逗,开怀畅然。
怀孤鸿问询道:“大师兄怎么会和‘蚀日会’的人动起手来,你不是在和师父他们狩猎吗?”萧虹尹苦笑了一会:“都怪我不听师父的劝,他老人家叫我不要在外惹事生非,但我偏偏戒不掉这性子。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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