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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纳之梦--千年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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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双方交战的第四日,容族部队已经无法在人数上和敌人保持对等,容族族长不得不选择退回城内,所有的族人背上巨弩立于城墙之上准备守城。同时向其他部族派遣使者,寻求增援,然而,派出的使者却被西支人一一截杀。

    第五日的傍晚,当容族的勇士再次用巨弩和滚木挡住了西支人第三次的攻城之后。所有的容族人都陷入了一种空前的恐惧和绝望,因为所剩的箭支和滚木已经所剩无几。

    士气的低落使得容族的族长——易天的王——觉得无论如何也应该争取一次象样的胜利来挽回战士们的情绪,当天晚上,他一刀砍断自己面前的石玉桌后,亲自带领一千骑兵去突袭西支人的营地。

    当容族族长和他的骑兵突进了西支人的营地,才发现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事实——西支的部队消失了……

    也许历史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和世人们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当所有的容族人都以为快到了末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敌人,那可恶的侵略者竟然不见了!!

    次日,原本所有的容族人都准备抵抗侵略者最后的冲击,却发现原本远处的黑色战马与金日大旗竟然荡然无存。

    所有的容族人在那时候都以为是他们的神保佑了他们。他们纷纷祈祷,决定将未完的尊神祭继续,以感恩神对于他们的恩典。

    但是,事实的真相却在第三天之后才真正揭晓。

    被称为整个大陆战史的第一幕惨剧的“拉巴尔的血河”正式上演,败退的闪族人竟然没有逃亡到东支的其他国家的领地,而是直接度过了苏底氏海。踏过了罗叶平原(原罗叶之森),站在了“拉巴尔”城前。

    阿帕尔王实现了他对敌人的诺言,在西支人的部队刚和容族人对峙的时候,闪族人已经用他们尖锐的弓箭射穿了驻留在拉巴尔的少数守卫的咽喉。

    当对于复仇的信念过于执着,那人类残忍的本性就会暴露无疑,对于血债血偿的意义,阿帕尔的王做出了最彻底的诠释——在占领了西支人的首都之后,面对全城二十万被俘虏的普通城民,他作出了屠城三日的决定。

    ※※※

    当西支人连夜撤退,渡过苏底氏海,刚踏上西支人自己的土地的时候,他们哭了……

    那是一片怎样的土地啊,原本黑色的土地上泛着刺目的猩红,枉死的西支平民用他们的血渗透了每一寸土地后,最后连红海混为一色。

    就在苏底氏海的岸边,西支的将士们用自己的刀划破自己的臂膀,让火烫的血撒在那猩红的土地上,他们与所有的西支的子民一起流血,他们立誓为所有冤死的亡魂讨回血债,以慰藉他们那无辜的亲人。

    跨过那辽阔的罗叶平原。拉巴尔城墙已然可见,那西支将士们曾经多么熟悉而亲切的青色砖堆砌的城墙啊,如今为何变的那么陌生?那流血的城墙啊,他们的亲人就被活活钉死在上面,无数的冤魂在哭叫,仿佛森罗的地狱。

    那一具具已然干瘪的尸体刺激着每个西支将士的神经,那景象让每个西支人超过了悲伤的极限而变成了不可熄灭的愤怒,也让每个西支人失去了理智。

    随着一声“杀了所有闪族狗”凄厉的叫声,一个士兵发疯似的奔向前去。而他的举动让所有的西支人的精神崩溃,越来越多的西支人也跟着冲了过去,好比一个充满气的气球被扎了个眼一般,他们的愤怒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而“骨牌效应”由此产生了他的效果。

    西支人原本有序的部队开始混乱起来,西支的将士们毫无秩序的前进,虽然人们经常说不要去惹一个发怒的狮子,但是对于一个军队而言,没有秩序对于它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

    迎接那混乱而无序的西支大军的,是出现在城墙上的闪族战士以及他们冰冷的弓箭。

    有多少西支的将士们,他们遥望着他们那城墙上的亲人,在冰冷的箭尖贯穿他们心脏的瞬间,他们伸出手来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口中喃喃自语着倒下了,但是为何嘴角却漏出微笑……

    死去和亲人相见,或许也是他们想要的归宿么?

    虽然死去或者是心灵上的一种解脱,然而,但是对于整个战争的局势来说,死亡绝对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随着越来越多的西支人被射成刺猬,那熟悉的古朴的号角声响起,它仿佛撞击着每个西支人的心灵。

    西支人疯狂的送死行为停止了,他们虽然愤怒,但是,他们也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一件多么愚蠢多么冲动的傻事。他们被该死的闪族人所愚弄了,愚弄了他们的情感,蒙蔽了他们的理智,而这一次冲动的代价是一千多名战士的生命。

    重甲兵护着冲车缓慢的前进了,他们这次要用自己造的冲车撞开自己故乡的大门。他们把巨大的铁枪斜竖着,踏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唱着古老的歌:

    我们是被遗弃的子民,

    神的荣光已然不在,

    我们被埋葬在不见天日的罗叶地狱,

    那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尖锐的毒牙。

    谁能让我们见到明媚的太阳?

    我亲爱的兄弟们啊,

    不要害怕,不要悲伤。

    一切苦难都将过去,

    把痛苦化成坚韧的力量。

    血泪的痕迹只能让我们更加坚强。

    而希望和光啊……

    跟上一次西支和闪族人的战斗不同,上一次的战斗是在城内的交锋,而这一次的战斗则是典型的攻城/守城之战。双方都处于一个相对平等的局面。所以对于西支人再一次使用重甲兵前突的战术,闪族人则从城墙上投下了燃烧的檑木。

    从高处落下的檑木狠狠的砸在了重甲兵的队伍里,砸倒一片重甲兵之后,随即燃烧开来,而纷纷而落的檑木,使得城门之外顿时化为火海。

    然而,闪族人却似乎低估了西支人复仇的意志,西支的重甲兵们,踏着火海,穿着滚烫的刚甲,用已经被烫焦了的手去推动着那燃烧的冲车去做每一次的撞击。直到自己失去了意志倒下,后面的兄弟就紧跟上来,用他们那几乎烫熟的躯体来继续完成那未完的撞击。

    所有活着的西支人看着这一幕默默的流泪,在重甲兵的歌声渐渐微弱的时候,他们紧接着那未散的歌声低沉的吟唱:

    ……而希望和光啊,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

    然而当我抬眼的时候,

    为何月亮也被深邃阻挡?

    我亲爱的朋友们啊,

    我们的老去是否也和落叶一样?

    当时间的痕迹刻上沧桑

    我们依然在苦难中流浪。

    无情的岁月碾碎我们的躯体呀。

    但是灵魂啊,请为未知的人引导方向。

    踏着我们的血与肉的路吧,

    沿着我们指向的远方。

    当你们找到光明而放弃迷惘。

    请别忘记我们的天堂。

    终于,在近乎残忍的攻击下,西支人终于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和**撞开了自己的故乡“拉巴尔”的城门,而未死的重甲兵含着泪冲上了城墙,用他们愤怒的巨枪扫向他们的敌人。

    西支人的骑兵和步兵队在重甲和闪族人纠缠的时刻开始快速跟进,以疾风般的速度冲进他们久违的故乡拉巴尔。

    在得知西支人已经攻进城的时候,阿帕尔王在震惊于西支人惊人的意志和精神之外,同时果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闪族人在占领拉巴尔之后考虑了以后的种种可能,特地挖了一条密道直通到城市背后的大凉山某处。当闪族人的勇士从拉巴尔的密道逃到大凉山脉后,阿帕尔王曾经回头望着那猩红的城市,感慨的说到:“真是铁军啊!不能以人类的常识来判断”

    被称为“拉巴尔的血河”的历史事件正式画上句号,这个大陆历史上第一个被冠上“灭绝人寰的屠戮”的事件,就算在某些阿帕尔人来说都是一种梦魇,有很多的阿帕尔的战士据说在晚年的时候经常会碰见有冤鬼索命,而有些人就因为忍受不了整夜整夜的噩梦和惊恐而自我了断。

    整个事件的作俑者,阿帕尔的王,带领自己部族的战士在西支大陆上辗转逃避了西支人的多次追击后终于渡过苏底氏海,回到了自己的阿帕尔城。而整个东支大陆除了容族之外,对于闪族人的归来持冷淡的态度。或者他们也把这种冷血的屠戮行径也当作是一种耻辱,而对于阿帕尔王,就连有些东支人在私下也称之为“冷血的恶魔”。

    而第二次的东西支战争就以这样的血腥屠戮事件后宣告结束,在这场战争中,东支人战死的战士将近三万。其中也包括容族战死的将近八千的战士。而西支人的部队在东支大陆上损失不到四千人,但是在那场夺回拉巴尔的战斗中,他们的重甲兵部队只剩下三成不到,而步兵和骑兵的损失都在一千以上。

    在这次战争之后,西支人在找回逃亡在外的西支子民之后,无力再次向外侵略,所有的西支人一共只剩下八万多人。而东支人似乎本身就不具备太强的侵略性,各族人惊叹于西支人的强悍,开始深刻反省,开始加强训练自己的战斗能力,以抵御随时可能再次来临的西支人的侵略。

    历史的巨轮再次转动。在第二次东西支战争后的一百多年里,局势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易天和阿帕尔的互相交好历来已久,而亚巴,风沙之都以及凡图冈对于阿帕尔从一开始的不理不睬已经到了冷眼相待的地步,所有与阿帕尔的贸易都是时断时续,而后来,对于阿帕尔所进口的货物,竟然赋上了比别的国家高出两倍的税。阿帕尔也还以颜色,在对自己的子民强调自己自足之外,分别对于亚巴,风沙之都以及凡图冈所进口的货物也赋上了比高出易天两倍的税以示抗议。而易天则两边讨好,所以综观这百年来东支五国的发展情况,易天则是发展最好的国家。而其他四国互相的抵制,对彼此的发展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损失。而阿帕尔在和与其相邻的亚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始了边境的小摩擦,但是有碍于“艾斯美达合约”和互相并没有太大的仇恨,没有到发动战争的地步。所以,虽然阿帕尔和亚巴互相看清对方,但是彼此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而另一件大事也是在这一百年里发生的,这件事的发生,也变相约束着东支人不能再次进入彼此的相互战争。

    这件事就是:西支有个叫做奥尔法的老家伙发现了所谓魔法的秘密,他声称所谓的魔法可以说成是控制元素的一种能力,而掌握这种控制能力的人被称为魔法师,而他相信他们伟大的领袖子瑞就是一个控制元素能力超强的魔法师。

    当然,在一开始大家都认为这个人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然而,当拉巴尔的王招募勇士去消灭附近滋扰居民的凶悍山贼的时候,那个老头竟然也跟着去了,所有被招募的勇士当时都对老奥尔法说出了“战斗时我可不能照顾你,死了别怪我呀”诸如此类的推卸责任无情的话。然而当到达目的地,面对着四十多个手持砍刀的恶徒的时候,那五个勇士竟然有两个想夺路逃走,就在这个时候,一边的老奥尔法口中喃喃自语了一番,然后右手一挥,天上落下硕大个火球,竟然当场烧死七个。

    看着那被烧焦而扭曲的尸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奥尔法,老奥尔法竟然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说:“我说过不要你们保护我的。”那样子,活象那地上的七具死尸跟他毫无关系。

    剩下的恶徒竟然大叫着“妖怪”跑掉了,以后也再没看到他们出来做恶,而老奥尔法,则在这次消灭山贼的行动中出了名,向世人展示了他所说的并非疯言疯语,而是确实的存在。

    虽然拉巴尔人刻意隐瞒这样的事实,但是,由于事件的本身有目的证人,所以民间私下的流传仍旧是不可避免的,而老奥尔法则被谣传的越来越离奇,到最后竟然有人说老奥尔法是个有三头六臂的怪物,随手一挥就可以招来火海死一片人的恐怖魔王。

    “什么啊,我有那么恐怖么……”当在老奥尔法后来游历整个大陆的时候,经常听到这样对他的诽谤,而他总是摸摸自己那红红的鼻尖,然后喷着酒气扎进那群正在鬼扯的人堆里。

    “我啊,还听说老奥尔法那家伙还是个非常可恶的大肚汉,他一天要吃两只羊,三头牛,四只鸡,五头猪,六只蛤蟆,整个拉巴尔的粮仓都被他吃空了,你们说这个家伙可恶不可恶,而且他还是个不讲卫生的家伙,随地大小便,乱扔垃圾,还打劫未成年乞丐,唆使少女拐卖国家官员,真是穷凶极恶,罪大恶极啊!“老奥尔法一边摸着鼻子带着恶趣味的笑容肆意给自己加上更无聊的罪名,听的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然后还要作恍然大悟状拍着老奥尔法的肩膀用一种同情的语调问道:

    “老兄,别说了,我们都同情你,你是什么时候被老奥尔法唆使的少女拐卖的,原来还是个国家官员啊?”

    “……”

    虽然这些都是后来才发生的一些趣事,而实际上,在讨伐山贼的事件之后,拉巴尔的王便秘密而诚恳的邀请老奥尔法进宫来传授魔法。却被老奥尔法婉言拒绝了,在故乡萨那村度过平凡的三年之后,他便开始了自己周游的生活,关于他游历时发生的总总,有数不清的吟游诗歌和人物传记记载着他的传奇故事。而也正是这个人的存在开始带动了第一次的东西支双方面正常的接触,包括文化,商业,人文等各个方面。虽然彼此仇视的心态依然客观存在,但是对于商人来说,有钱赚才是最重要的,而冒险家对于彼岸的不可知一切的探求**也是不可阻挡的。

    对于老奥尔法的事情,如果具体叙述的话恐怕三天三夜也写不完,因为在他整整十年的冒险生涯里,有着太多的惊奇和未知的谜。后来大陆的史学家们也用尽所有想象的辞藻来描述所有他们不能理解的东西。冒险家们则尽力沿着老奥尔法的冒险足迹以期望可以探求到当初他所经历的事实的真相。

    老奥尔法在十年的冒险之后回到了西支大陆,最后到达整个大陆的最高峰——奥雅之颠,而就在那里,被称为魔法发源地的“圣。奥尔法的宫殿”被建立,老奥尔法在他最后的日子里向整个大陆发出邀请——

    “所有想要探求魔法奥秘的人啊,请聚集到我的身边吧,我会教会你们我所知道的一切。”

    而从那一年——大陆历802年开始,史书上是这么记载的:

    “魔法的传承从这一刻开始”

    ※※※

    如果说老奥尔法的一生让人津津乐道的话,而被人们谈论最多的却绝对不是他。

    “在历史的长河里,有着数不清的星光,然而他们暗淡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悄然无声,而对于流星来说,他虽然短暂,但是却是最辉煌,让人最难忘的,那么,让我做那颗最亮的流星吧!”

    历史定格在说出这番豪言壮语的男人身上——第十代的亚巴王——哈伦森。

    当后世谈论起这个人的时候,总是褒贬不一,有人说他是”伟大的军事家,战略家,思想家“,”亚巴有史以来最英明的君主“等等,但是,在更多的史书中,是这么评价他的:

    “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子,如果没有他的存在,那么整个大陆的和平史最起码要再延续五百年……”

    “屠夫或许不是个多么崇高的职业,但是当哈伦。森也加入到这个职业中来,让这个职业变的更加血腥,更加低贱”

    “这个有史以来最可恶的刽子手,他的舌头有吸血鬼那么长,面目可憎,还是个自恋狂……”

    实际上,哈伦森非但不是面目可憎,而且还是个十分英武的男人,当哈伦森还是王子的时候,他的魅力就曾经迷倒所有亚巴城的姑娘,而当哈伦森带上皇冠,身着素衣登上英君台宣誓就职亚巴王的时候,据说台下姑娘的尖叫声当场震裂了三根柱子。

    然而,现场的尖叫声或许掩盖了哈伦森的就职演说,后世曾经说过:“如果当时的民众有仔细听到过哈伦森的演说词或许他们会呆立当场。”

    后来在亚巴王宫搜集到的哈伦森的就职演说辞是这样写的:

    “……一个君主如果不能带领自己的祖国不断的走向胜利,那么他就不是一个好的君主。虽然说战争或许并不是值得称道的事情,但是,如果一个国家,或者说一个君主不能保持一定的侵略心的话,那么久而久之他或许会渐渐腐化而把自己的心思放在如何剥削自己的民众身上。我不是个圣人,但是我并不想以后变成一个被后世的子民称之为一个贪婪的君主,一个**的君主,所以,我保留自己的侵略心,如果大家支持我,我会带领你们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而我的目标是统一整个大陆……”

    在这篇被叫作“哈伦森宣言”被宣读后的第二年,大陆历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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