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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见月和他的狐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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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的书画鉴赏起来。她还真是投对了陆倾城的味口,成功地让陆倾城的目光围着她转起来。

  他们诗词书画地谈个没完没了,把清见月冷落到一边。清见月望着他们并肩而立,神采飞扬地对着一副画赏个没完没了,心里又象翻了一大缸子醋似的酸溜溜。炕上,何云雅摸着白狐,抿着红唇笑,笑得那样邪气。

  渐渐的,清见月不耐烦起来,心道:他妈的,我干什么呢?还真是愈来愈不对劲了。他们俩不就是赏个画吗。呸,画在纸上的画有什么好赏的,画得再好看,也比不上大自然的妙手丹青。忽想起早上倾风说他园子里的腊梅花提早开放了,不禁心里一动,微笑道:“堡主,属下突然想起有点事,想先告退。”

  陆倾城转过身,许芸也跟着看过来,手里还捧着画。陆倾城问道:“什么事?”

  “倾风说,牡丹楼后院的腊梅花开了,一眼望去,一片金色的花海,那景致非常的美丽。”清见月道:“倾风邀我到牡丹楼赏花吃酒,说是一块乐乐。”

  陆倾城脸色大变,怒道:“那小子竟敢请你赏花吃酒,他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许芸花容失色。

  清见月天真无邪的面庞上绽出童稚似的温馨笑容,“倾风大概是怕堡主太忙,所以才没请您。再说了,堡主屋里挂了这么多画,只要赏画就够了,牡丹园的蜡梅花赏不赏又有什么关系。”

  陆倾城怔了怔,这才意识到什么,忙道:“我陪你去。”

  清见月不动声色地瞥一眼许芸,许芸芳心怦的一跳。清见月显出为难的样子道:“堡主,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健忘了,您还有芳客要陪呢。”

  陆倾城当然明白他指什么,尴尬地骂道:“胡说八道,什么我老人家,我很老吗?”

  清见月吐舌头道:“您当然不老,您老人家年青英俊,潇洒风流,十里之内未嫁的小姑娘都被您迷得神魂颠倒。”

  许芸脸上一红,何云雅哧哧娇笑。

  陆倾城脸上也红了红,骂道:“又胡说。”很快的,他脸色一沉,“俩位小姐请先回吧。”他还真是不客气,张嘴就赶人走。

  何云雅看一眼满脸通红的许芸,起身笑道:“既如此,我们也同去赏花,反正是倾风少爷请客,堡主应该不会介意吧。”

  陆倾城淡淡地道:“随你们吧。”

  清见月取了貂裘披风,陆倾城过来,大手一伸抓走,侍候他披上,细心地扣好带子。之后,清见月也拿来他的披风侍候他披上。许芸旁边看着他们老夫老妻一样体贴地照顾对方,心里头的滋味真是酸甜苦辣什么都有。

  叫上小麻雀和小乌鸦,提着大藤蓝,白狐舒舒服服地卧在里面。在张志春、黄冲的陪同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门了。清见月象头小鹿似的欢蹦乱跳,陆倾城笑容满面地望着他,那目光连往别处转一转都嫌浪费。时不时的,清见月还会拉着陆倾城去看他发现的新奇玩意。当然,在别人眼里那根本是无聊的东西,可是在陆倾城和清见月看来,却是其乐无穷。

  许芸跟在后面,默默地看着他们,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忌妒。

  何云雅嗑着瓜子,笑嘻嘻道:“瞧他们粘粘腻腻的样子,想让人插一脚都难。”

  许芸冷冷道:“人家都赶咱们走了,你硬是要巴巴地跟着干什么?”

  何云雅吐出瓜子皮,“我是想让你看清楚点,早看清楚早死心,别一脚跳进去拔不出来。清见月多可怕的人啊,换了是我,躲着他还来不及呢。”

  许芸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明白。清见月这样紧着堡主,为什么还装腔作势地扮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骗人?我更想不明白,堡主粘他粘的这样厉害,又为什么不干脆揭穿他的真面目呢?”

  “看样子你冷静下来了。”何云雅赞赏道:“这才象我们的许才女。他们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连夫人都不敢插手干预,更何况我们外人。你呀,傻就傻在,差点做了夫人的棋子。”

  许芸秀眉微颦,黯然销魂。

  何云雅也不再多说,感情这种东西就象毒药,吃一口,觉得比蜜还甜;吃第二口,犹如做梦一样美丽幸福;越吃越上瘾,明知道会害死人,却欲罢不能,还是一步一步往里面陷。

  远远的就看见牡丹园的大门前,倾风的贴身侍卫吕良在和骆玉亭、张三林不知为了何事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他们吵得非常厉害,甚至推搡起来,眼看着就要打架,吕英从大门里出来喝止了他们。

  “吵什么?吵什么?”吕英怒道:“骆玉亭,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地方?”

  骆玉亭道:“我看得很清楚,这里是本堡陆堡主的堂弟,现任大领主陆倾风陆二爷的府邸。”

  吕英不可思议道:“你知道还敢在这里惹事?”

  “我怎敢得罪陆堡主的堂弟?”骆玉亭哼道:“我是有事求见陆二爷。”

  吕良吼道:“妈的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家少爷忙着呢,不见客。走,走。”他赶苍蝇似的。

  骆玉亭气道:“你他妈跟谁说话呢,我是骆玉亭,前任第二副领主,本堡二领主的小舅子。”

  吕良哼道:“我管你是谁的小舅子,让你滚就赶紧滚。”

  张三林叫喊道:“你这是不给我们骆爷面子,你不给骆爷面子就是不给我家二领主面子。”

  “不给又怎么着了。”吕良鄙视道:“张三林,你这条狗,少在我面前摇尾巴。”

  “你。”张三林气得满脸通红。

  骆玉亭恼羞成怒道:“我算是知道了。陆倾风,我给你脸,你不要。我呸,看我到堡主那里告你一状,身为大领主公然在家招妓,违反了本堡的规法条文。”

  张三林也叫嚣道:“不止陆倾风,还有蔡仲和。一个是大领主,一个是四领主,一个是本堡堡主的堂弟,一个是大执法的亲弟,他们公然招妓,怎就没人管?”

  “对。”骆玉亭指手划脚,“我、我还要告到大执法面前,我要看看他怎么处理?”

  吕英冷笑道:“敢情,您死活非见我家少爷,是想要挟我家少爷来着。”

  “我要挟他怎么了?我就是要挟他来了。”骆玉亭喊道:“去,告诉陆倾风,他今儿要是不见我,咱们就堡主、大执法面前见。”

  “他妈的,老子火大得很,先打一架再说。”吕良越说越气,卷起袖子准备先干一架再说。

  “倾风如何在家招妓了?”

  就在他们吵得热火朝天时,冷不防陆倾城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插进来。骆玉亭、张三林、吕英、吕良听到他的声音,齐刷刷全变了脸色。

  陆倾城一行走来,骆玉亭、张三林惶恐地往旁让去,吕英、吕良脸色骤然大变,慌慌张张地迎上他们。

  陆倾城冷冰冰地打量骆玉亭,沉声道:“倾风招妓,是你亲眼所见吗?”

  骆玉亭瑟缩了下,支支吾吾道:“是,是,是张三林看见的。”

  陆倾城盯向张三林,张三林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陆倾城冷笑道:“行啊,愈来愈出息了。”

  张三林颤声道:“小的不敢。”

  陆倾城压抑着怒火,“是你亲眼所见吗?”

  “回堡主话,小的确实亲眼所见。”张三林指着吕英,“是他。今儿个晌午时,小的看见吕英带着歌艺坊的兰梅竹菊四大美人从偏门进去。”

  陆倾城目光如炬地瞪向吕英,“你家少爷呢?”

  吕英陡然出了一身冷汗,快走了两步,干笑道:“属下给堡主请安,给见月公子请安,给俩位天仙似的小姐请安,给几位大哥请安,给六位漂亮的姐妹们请安。”

  “吕英,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骆玉亭叫道:“堡主问你话呢。”

  吕良怒道:“你急什么,没看见我哥给堡主请安吗?“

  吕英陪着笑脸道:“堡主,我家少爷在梅花楼和蔡二爷赏花饮酒,弹琴下棋,呤诗作画。”

  陆倾城哼道:“还有歌艺坊的梅兰竹菊四大美人相陪?好雅兴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吕英忙不迭否认。

  张三林急道:“堡主,属下确实亲眼所见,属下绝不敢撒谎欺您。”

  陆倾城崩着脸。清见月看得出来,他在生气。以张三林那点胆量,是绝对不敢空口无凭乱说的。陆倾城怎能不生气?家有家法,国有国法,律法条文是他亲自下的,不准嫖娼,不准赌博,现在倾风公然在家招妓,还让人抓个正着,他怎不生气?再说了,若是兄弟俩,还好解决,偏偏中间挟了这么俩小人,再芝麻粒大的小事也能让他们搅得天翻覆地。

  清见月想了想,笑道:“牡丹园的大门就在眼前,何不亲眼看看?”

  言下之意,既然他一口咬定,就让他进去亲眼证实一下好了。

  陆倾城微微一笑,他伸出大手,清见月乖乖地把手放到他的大掌里,他心情不好,最好还是顺从一些。一行人进了牡丹园,吕英、吕良急急切切地追在他们身边,陆倾城何尝看不出他们眼中的惊惶,一颗心便如被系了块大石似的沉入冰谷。

  吕英心知不妙,跟在清见月身侧,汗水象雨点似的往下掉,低低地道:“见月公子,见月公子。”

  清见月斜他一眼,又看看脸色愈来愈难看的陆倾城,忽然笑道:“堡主,属下听说这座牡丹园颇有些来历,是否真有其事?”

  听他一问,陆倾城心情再不好,也不会吝啬笑容,马上滔滔不绝地介绍,“这牡丹园,是祖父在言叔出生时建造的。分前中后三进,栽培牡丹三十多个品种,有上千株,一到春天,开得葱郁繁艳,万紫千红,可谓远近闻名。慕名来赏花的人,络绎不绝。” 

  清见月笑道:“太可惜了,现在是冬天,要赏牡丹,也要等到明年春四月。”

  陆倾城微笑道:“牡丹园的牡丹远近闻名,却很少有人知道,牡丹园的梅花也是一绝。牡丹园分前中后三进,前两座园林种的是牡丹,最后一座栽植的全是梅。分蜡梅和梅花两种。”

  清见月奇道:“蜡梅不是梅花吗,怎么还跟梅花区分开来?”

  陆倾城温柔地看着他,“李时珍《本草纲目》载:蜡梅,释名黄梅花,此物非梅类,因其与梅同时,香又相近,色似蜜蜡,故得此名。花:辛,温,无毒。解暑生津。”

  清见月赞叹道:“堡主懂的真多。我只知梅花好看,却不知道也是有区分的。”

  “看的书多,自然就知道的多一些。有空,你也要多看些书。”

  不知是否故意的,陆倾城握着他的手有些不老实的轻轻地捏揉。清见月心里感觉怪怪的,不动声色地抽回去,笑嘻嘻道:“堡主总是不忘教训人。”

  陆倾城大笑,大手一伸搂到他肩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把他往怀里拥去。清见月心里怦然一跳,一股热流扑到脸上。陆倾城若无其事地笑道:“蜡梅有冬梅和夏梅,蜡梅花的花期最长,无论冬梅还是夏梅,都能开上三个月之久。”

  “那真好,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都可以赏到梅花。”清见月宛若一头小鹿似的,猛然向前一跳,甩开陆倾城的毛手毛脚,脸上却又笑得那样天真无邪,让人寻不出一丝异样的蛛丝马迹。

  陆倾城微笑着望他,也不生气,继续往下介绍:“蜡梅约有一百六十五个品种。它们中间有纯黄色、金黄色、淡黄色、墨黄色、紫黄色,也有银白色、淡白色、雪白色、黄白色,花蕊有红、紫、洁白等。其中最佳者为河南的鄢陵素心蜡梅,其心洁白,浓香馥郁。因其花开时不全张开且张口向下,似金钟吊挂,故又名金钟梅。”

  说话的功夫,到了第三座园门前,淡雅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泌人心脾,那好闻的香味,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畅。暖暖的冬阳下,只见一朵朵黄色的蜡梅花绽放于绿色枝头,煞是好看,还有些蜡梅则含苞待放,傲立风中。

  “堡主。”何云雅翩翩走来,“据说,倾风少爷十六岁时爱上了一位姑娘,因这个姑娘的名字里有个梅,倾风少爷就洒下巨金,遍寻天下名种,栽培在园林中,为的就是博得心爱的姑娘一笑。可有此事?”

  陆倾城的眼神幽暗下来,“确有此事。”

  “可怜的人啊!”何云雅淡淡地略带着哀伤的声音里溢满浓浓的怜惜,“梅花每年都会盛开,可是他心爱的姑娘却变了。”

  清见月心头一震,疑惑地望向她。她仰着头,观赏那挂满枝头的蜡梅花。于是,清见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些花象是刚刚绽放,好像孩子的笑脸般,正用它独特的优美的笑容默默地诉说着什么。刹那间,清见月沉醉了,他的心感到无比的和平,无比的安祥。四周忽然变得那样安静,没有一丝的声响。或许其他人也如他一样的心境吧,静静地注视着那些生机盎然的蜡梅花,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打破了这份美。

  骆玉亭大急,他想出声催促,却被张志春怒瞪一眼后,不得已又闭上嘴。

  吕英遇上这个难得的机会,转身拔脚想溜,却被骆玉亭一把捉住,大叫道:“站住。堡主,吕英想溜。捉奸要在床,不能让他通风报信。”

  吕英大怒,“什么捉奸在床?你是什么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堡主、见月公子和小姐们面前说这样粗俗无礼的话。”

  吕良气得大骂:“你他妈的根本是想找事。我实在忍不住了,先打一架再说。”他挽袖子又要冲上来拽人,被黄冲拦住了。

  骆玉亭看都不看吕良,一脸奉承讨好却又小人得志的奸诈笑容,“堡主,您大公无私,应该不会包庇吧?”

  清见月捏紧了拳头,只差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狠狠地挥到他脸上。何云雅嘴角上挑起一丝冷漠的笑意,眼中一道锐光似箭般一闪即逝。张志春、黄冲不禁摇头,心里直为林枫有这么个亲戚而叹气。

  陆倾城不怒反笑起来,“吕英,前面带路,我还真想看看你家少爷在干些什么,让人家捉住了尾巴死都不肯放手。”

  吕英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他前面带路,把陆倾城一行请进园门。等陆倾城诸人走过去,骆玉亭过来时,他瞪着吕英,一脸猫玩老鼠的残酷表情,张三林也狐假虎威的对着吕良发出幸灾乐祸的冷笑声,显然他已经忘了在陆倾城面前的窝囊相。

  吕良一个虎吼,吓得张三林趔趄。可惜,吕良被黄冲及时架住,未能如愿以偿地扑上去扭断他的脖子。

  一进园门,清见月发出开心的大叫,拉着陆倾城偏离道路,象个孩子似的笑着冲进花林。他的笑声那样的欢悦,好像满载着人世间的幸福和快乐似的。只要听到他的笑声的人,就永远都无法忘记那种好像置身在天堂般的感觉。陆倾城更是爱极了他的笑,一瞬间把什么都抛到了脑后,跟着他在花海里钻进钻出。

  许芸默默地看着,绝世如花般的容颜因为忌妒变得阴险难测。

  眼见这个好机会岂能放过,吕英因为被骆玉亭盯着,便向兄弟丢个眼色。吕良会意,转身便想溜走,却被张三林一把扯住。吕良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把张三林摔到地上。张三林大声惨叫:“吕良想通风报信。”

  “堡主,吕良想去通风报信。”骆玉亭嚷嚷道:“您说该怎么办?”

  陆倾城的好兴致被一扫而空,又气又怒,脸上的笑容象被地狱里的风刮走了一般,他阴森森地盯着骆玉亭,只差拔刀砍人了。吕良吓得手一松,把揪离大地的张三林又扔回去。

  骆玉亭浑身的寒毛直竖,硬着头皮道:“属下知道,属下曾经辜负您的期望,心里不知道多悔恨呢。正因为这个原故,属下才更要帮助堡主维护本堡的声誉。”

  他说的冠冕堂皇,陆倾城就算再气,也被他堵的说不出话。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从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不仅吓得骆玉亭牙齿打颤,连其他人都跟着哆嗦。

  清见月走了过来,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抱住陆倾城的手臂,笑道:“堡主,这些蜡梅花的颜色果然不太一样。你说的金钟吊挂是哪种?”

  他的眼眸,好像晨曦般光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和平、宁静和安祥,那舒畅的感觉,让人说不出的无忧无虑,非常快乐。

  很快,陆倾城脸上又绽出笑容,他牵着清见月的手深入到花海的深处去了,为了满足心爱的人,什么活他都愿意干,更何况这点小事。果然,让他找到了。

  清见月发出赞美声,黑水晶眼眸子里映满了金色的腊梅花,“还真象金钟吊挂,大自然这个造物主实在是太神奇了。”

  他摸着倒挂的蜡梅花,灿烂的笑颜与金色的蜡梅花相映,美丽的炫花了陆倾城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搂住清见月的腰紧紧地抱住,全然不在乎远处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清见月这回倒是很温驯,任他抱着没有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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