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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见月和他的狐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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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夫人又向后退一步。

  “你回不去白石山庄了。”陆夫人悠闲地捧起香茶啜一口,“庆功宴一结束,倾城就派雷永翔、白一挺父女、杜芳伟连夜赶路,去接收白石山庄。我说的没有错吧,儿子?”

  陆倾城沉声道:“你把本堡几十年的积蓄挪用到白石山庄,再加上你用人不当,以致本堡财务亏空得一塌糊涂。本堡和天鹰教的争战如果不是倾风和周大主管在背后支持,本堡根本无力与对方打这一仗。”

  “是为娘对不起你,让你这样艰难。你放心,白石山庄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他的存在,也只是你名下的一座产业罢了。”陆夫人歉意道:“可是,就算你接收了白石山庄,恐怕收到的也是个空壳子罢了。”

  陆倾城哼一声,“我早料到了。光看佟康、佟磊的骄奢淫逸就明白,他们不是守家立业的料。但是留着白石山庄总是我的心腹之患,我也不好向天龙堡交待。所以,白石山庄必须灭亡。”

  佟夫人脸颊上的肌肉抽搐着,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会知道的?你怎会知道的?”

  陆夫人笑容可掬地道:“二妹,你既然敢干出来,我自然就会知道。”

  “是谁?到底是谁?我现在不管这些,到底是谁杀了我儿子?”佟夫人这个母老虎咆哮道:“是不是许澜?”

  “不,是我。”就象被遗忘在角落的钟老爷终于说话了,他一说话,就震惊全场。

  佟夫人惊讶地回身面向丈夫,颤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钟老爷眼中闪出阴狠的光芒,冷冷道:“是我杀了佟康、佟磊,是我向夫人告的密,一切都是我干的。”

  惊恐和愤怒把佟夫人涨得通红的脸都扯变形了,嗓子发抖地叫喊:“你疯了吗?你是个畜牲吗?”

  “禽兽不如的畜牲是你还有你的俩个儿子。”钟万安冷漠得就象个陌生人似的,“你说的不错,康儿和磊儿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可是,他们有哪一个把我当父亲看待了。康儿十三岁、磊儿十二岁时,他们轮奸一个女婢,你不但不知管教他们,还反骂我不该责打他们。你讥讽我的那些话,每句都象刀子在绞我的心。从此之后,只要我想管教他们,他们就把你讥讽我的话拿来嘲笑我。” 

  佟夫人艰辛地咽了口唾液,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你的理由就这么简单吗?你真是为了这个原因,才要置我们娘儿三个于死地的吗?”

  “因为我恨你。”钟万安阴森森地盯着她,因为憎恨脸孔都扭曲了,“我和三妹一直两情相悦,你却拆散我们,逼着我入赘你家,还把三妹嫁给那个姓李的猪头,让三妹受尽屈辱。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这也罢了,三妹守寡后,带着珍儿回到白石山庄,你不仅不肯善待他们母子,还对他们母子百般凌侮。我只要稍微劝你,你就变本加厉地虐待他母子。我怎能不恨你?你把我的自尊践踏在地上,折磨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怎能不恨你?”

  李夫人颤微微地站了起来,她满眼泪水地望着钟万安,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所有的人都看着佟夫人。佟夫人显然吓坏了,她从来不敢反抗的夫婿现在变得象个吃人的恶鬼似的,她怎能不怕呢?平日,只要她一瞪眼睛,扯开嗓门吼叫几声,丈夫就会垂头丧气、默默无声的消失。可是现在,丈夫不但不怕她,还一副犹如厉鬼勾魂的样子。她惊惶失措。

  钟万安突然大笑起来,“现在好了,你养的那俩头狼已经死了,白石山庄也没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耍威风。”

  佟夫人浑身发抖,这回,她不再是因为受到惊吓而颤抖,从小到大,她被母亲娇纵,除了最怕俩个人(她的父亲和陆夫人)之外,她一向无法无天,对待妾侍所生的三妹,她更是视为卑贱的女奴。现在,丈夫为了这个卑贱的女奴背叛她,她怎能不气。

  钟万安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扔到她脸上,“这是休书,你我夫妻情义从此一刀两断。”

  佟夫人一声虎吼窜向李夫人,猛地捏住李夫人的脖子,“去死吧,贱货,敢抢我的男人,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这个泼妇,放开她。”

  钟万安惊怒交加地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佟夫人哪里是身有武功的钟万安的对手,被甩破烂似的摔到地上。她痛得差点闭过气去,爬起来时头发披散下来,活生生一个疯婆子。她看见丈夫搂着三妹,疯了似的扑过去,骑到丈夫脖子上又撕又打。钟万安脸上登时多出几道血淋淋的爪痕。钟万安大怒,把她摔到地上。哪料,佟夫人仍不放手,又抱住钟万安的腿,张嘴就往钟万安腿上咬。钟万安抓住佟夫人的头发猛力撕扯,用脚在她胸前腹间又踢又踹,踢得佟夫人口吐鲜血。

  陆倾城实在看不下去,喝道:“把他们拿下。”

  四名陆家堡的战士冲上去,将钟万安和佟夫人硬生生扯开,分别按到地上,用绳子捆缚了。

  陆倾城命令道:“先暂时押到地牢里,然后交给官府发落。”

  蔡伯安指挥手下押着钟万安夫妻退出画堂,李夫人望着钟万安被拖走的身影,悲惨地大哭。许芸怜悯地扶起她。

  陆夫人慢慢地啜着香茶,“你们都下去吧。倾城留下,为娘有话要跟你说。”

  倾风冷笑一声,袖袍一甩,扬长而去。林枫向陆夫人一拱手,退出画堂。许芸扶着李夫人,在哥哥的陪同下离去。何云雅笑眯眯地从榻上滑下来,抱着那罐甜梅摇摇摆摆地走了。

  陆夫人放下茶杯,望着儿子,“本堡的亏空,真有那么厉害吗?”

  陆倾城怒道:“现在的开支,完全仰仗的是苏大主管在南边三年来经营的一些积蓄。”

  陆夫人毫不在意儿子的发怒,“为什么不找清见月帮忙呢?”

  陆倾城更加生气,“这跟见月有什么关系?”

  “清见月是那个畜牲派来的。”

  陆夫人失控地尖叫起来,忽然眼睛一红,泪水如雨般落下。

  毕竟是自己的亲娘,陆倾城就算再气,这会儿看着母亲流泪,心里也如针扎般难受。他叹息一声,走过去搂住母亲。

  “不要再想他了,他已经死了。”

  陆夫人哭道:“我恨他。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抛下我,我也不会,不会……倾城,儿啊,儿啊,不要恨娘,娘心里真得好苦啊。儿啊,娘是有苦说不出啊。”

  陆倾城轻轻地拍抚着母亲的肩背,柔声道:“孩儿都知道了。孩儿都知道了。”

  在他的安抚下,陆夫人渐渐地平静下来。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吸着鼻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慢慢说道:“为娘知道,是为娘对不起你。这些日子来,为娘一直都在想办法补救。我也不是故意要找清见月的麻烦,可是我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想起那个畜牲。”

  陆倾城扶母亲坐好,在另一边儿坐下,“娘怎会这样笃定见月就是、就是那个男人派来的?”

  陆夫人冷笑道:“这些年来,为娘一直都注意着云南那边的动静。清见月一出现,为娘就知道不对劲。他既没有来历,也没有身世,再加上他身上那么多的谜团,为娘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陆绩。”

  陆倾城阴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陆夫人从袖子里取了一封信摔到小漆花桌上,“拿去看看吧。为娘不是空口无凭,也不是仅凭他手上的一枚戒指瞎猜的。”

  陆倾城没有拿起那封信看,只是淡淡地道:“见月都已经承认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你当真相信清见月那些话?”陆夫人的声音又如刀子变得尖锐,“为娘就是不信,陆绩派清见月来,绝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陆倾城忍耐道:“母亲,我不想知道见月是从哪里来的?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孩儿不想再追究下去。”

  “你这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驼鸟。”陆夫人怒道:“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有些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在本堡有座地下银库,除了历代接掌的堡主掌握着钥匙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它的存在。这座银库可是历代祖宗积蓄下来的。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在最困难的时候拿出来救命的。”

  陆倾城脸上的震惊表露无遗。

  “但是,老太爷临死时,却没有把钥匙传给为娘,也没有传给陆言。”陆夫人问道:“那他传给了谁呢?可想而知,一定是给了你那个死鬼父亲。既然清见月是你那死鬼父亲派来的,他身上就一定有宝库的钥匙。” 一提到丈夫,陆夫人凤眼变寒,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酷气息,仿佛只要稍稍靠近她就会被那股寒意冻僵。

  陆倾城面色开始发白,但他紧皱着眉头,咬紧了牙关,仍旧是一句话不说。他很难分辨母亲话中的真假到底有多少?而另一方面,这个消息也的确令他震骇。清见月不但是父亲派来的,还怀有本堡宝库的钥匙。

  陆夫人冷笑道:“你现在该明白了吧,清见月不是为了你,他是为了宝库里的那些金银财宝。”

  陆倾城不愧是经过了三年的磨练,很快恢复镇静。他极度冰冷地注视着母亲,道:“我知道了。孩儿告退,请母亲歇着吧。”

  他转身大步走了。陆夫人默默地望着儿子离去的高大背影,这让她不禁想起二十多年前,陆绩不顾一切地离去时,也是这样的背影。陆夫人凤眼里被一股冰冷的黑暗所笼罩。

  从怡心园出来,陆倾城心情郁闷地直往清见月的小院。郭国、毛鹰迅速迎出来,他一摆手,快步上台阶,也不用下人给他开门,他拉开雕花门走进阳光充足的大屋,虽然是冬季,这间大屋里仍是花木扶疏,漫溢着幽幽的花香。清见月半躺在靠窗的暖榻上,白狐就卧在他身边,身上盖着柔软的碎花小棉被,阳光照进来,暖烘烘得让人只想打瞌睡。

  陆倾城站在暖榻旁,目光阴挚骇人地盯着清见月打瞌睡的脸。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他浮躁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他伸出手,轻轻地在清见月脸上拍了一下。清见月陡然惊醒。一眼看见他,吓得一翻身就想爬起来。陆倾城马上按住了他。

  “躺着,躺着,不用起来。”

  清见月也就顺势又躺下,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笑道:“昨晚堡主来看属下,说的也是这句话。”

  他灿烂的笑脸,让陆倾城禁不住跟着也笑了笑,“狐儿的伤势如何?”

  清见月笑道:“李郎中说,只要好好养伤,要不了多少天,又生龙活虎了。不过,李郎中的比喻好像不太对,它是头狐狸,怎么可能生龙活虎呢,生狼活狐还差不多。”

  陆倾城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些。

  清见月轻声道:“堡主有心事,能否说出来给属下听听呢?就算属下帮不上堡主的忙,也可以做个好听众。而且保证,您说出来的话,从我这个耳朵里进,又从那个耳朵里出。”

  陆倾城微笑道:“见月,我怎么说你呢?你有时候聪明的让人害怕,有时候又笨蛋的让人想狠狠咬一口。”

  清见月呵呵傻笑。

  陆倾城道:“抓到凶手了。”

  清见月眨眨水晶黑眸,“好厉害,大领主和大执法在一夜之间查出凶手,证明他们办事的效率确实快。”

  陆倾城一笑,“你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出是谁?是钟老爷。”

  清见月的回答是,哦。

  陆倾城把刚才怡心园发生的一切拣重点叙述了一遍。

  清见月听了,没有一丝激动或者惊骇,只是很自然地道:“有因就会有果。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陆倾城看着他,目光是那样的深沉,深得就象是要吞噬一切的地狱。

  清见月有些吃惊地道:“堡主,怎么了?”

  陆倾城拿起他的手放到眼前观看戒指,冷冰冰道:“他真得死了吗?”

  “不,令尊没有死。”清见月说。陆倾城骤然捏紧他的手。清见月吃痛,但他忍住了,脸上居然还能绽出温柔的笑容,“令尊在天上,他正看着你呢。”

  陆倾城手劲骤然一松,瞪着清见月的眼睛里凶光迸射。

  清见月笑道:“堡主,令尊真的在天上看着你呢,他一直都很关心你。”

  “闭嘴。”陆倾城厉吼。

  清见月吓得一缩脖子,生怕他再祸害自己的手,忙把手也抽了回来。

  “他为什么派你来?他到底想干什么?”陆倾城憎恨道:“死了?他死得好啊。他把这一切都甩给母亲和我,什么都不顾地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头。我就算想恨他,想替母亲狠狠地揍他,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现在,我才明白母亲为什么那样做?她明明知道,凭白石山庄那点力量根本斗不过天龙堡,还那样执着地报仇。她报的不是杀父之仇,她报的是丈夫抛妻弃子的仇。”

  清见月笑道:“人活着不是为了报仇。”

  陆倾城嘲笑道:“那么你告诉我,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他派你来,又是为的什么?”

  清见月脸上绽放着冬日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就象现在这样,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跟堡主说着话,听着狐儿的呼噜声。小麻雀在客厅里沏着清香的茉莉茶,小乌鸦在厨房里对着菜谱研究今晚的小菜。后花园里,蟑螂和蝈蝈边晒太阳边下棋,蝗虫追着猫头鹰张牙舞爪,哎,可怜的猫头鹰竟然被一只虫子欺侮得泪流满面。”

  陆倾城放声大笑。

  白狐从睡梦里惊醒,抬起脑袋很不满地鸣叫一声。清见月伸手温柔地顺着它雪白的长毛抚摸。白狐咕哝一声,这才把脑袋缩进尾巴下,接着睡觉。

  陆倾城的笑声就象六月天的暴雨,来得快去得快。他突然收住笑声,目光变得又冰冷又严肃。他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地走着。忽然,他又停下,面对着清见月,那表情正经到极点,让人心里发怵。

  “见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在我的感觉里,你不象是那种可以任人驱使的人。”

  清见月苦笑道:“因为一个赌约。”

  “赌约?”陆倾城问。

  “三年前,我跟令尊打赌,赌约是,如果我赢了,陆老爷就把他的房子,他的奴隶还有女仆以及他的田地,总之除了他的老婆、女儿之外,全部给我。若是我输了,我就来这里侍候你,直到你娶了三房老婆生了六个儿子,我才可以离去。”

  陆倾城眼中全是不相信。

  “你不相信。”清见月突然有些烦躁地抓抓脑袋,叫道:“是真的,我没骗你。你可以派人去云南打听。”

  陆倾城问道:“你们赌什么?”

  “赌的也是偷新娘啊。”清见月没好气地道:“你老爸比你还要奸诈,比你更狡猾,我一直在暗中盯着,就是怕他会换新娘,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他给换掉了。最可气的是,新娘换掉也就算了,他居然扮成新娘的样子,让我背着他爬了三座山头,累得我象条死狗似的。等我掀开红盖头一看,吓得哇哇叫,他却乐得满地打滚。”

  陆倾城愣愣地看着他,眼中闪出来的光芒错综复杂。

  陆倾城疑惑地道:“既然是这样,当初你和我打赌,你为什么还赌偷新娘呢?”

  清见月气愤地叫道:“我觉得窝囊。天地间,我最自由,我最快乐,我可以象风一样,想跑到哪儿搞破坏就跑到哪儿搞破坏;我也可以象鹰一样,想飞到哪儿就飞到哪儿,想飞多高就飞多高。现在,却为了你老爸的赌约,屁颠颠地从云南跑来这里给你做小侍从。虽然你已经有老婆了,可是你老婆娶进门三年还是个处女,六个儿子什么时候才生出来啊。想想都觉得头痛。”

  陆倾城哼道:“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提出打赌,是赌你的运气。如果你赢了,就可以甩脱我,不用再受那个赌约的约束。你赌偷新娘,是因为你输给先父,心里一直很不服气,想扳回一局。”

  “没错。”清见月恶狠狠地瞪圆亮晶晶的眼睛,恨道:“你跟你老爸一样不要脸,都是王八蛋,大乌龟。”

  陆倾城阴沉沉地盯着他,又不说话了。

  清见月哪会看不出来,急道:“你还是不相信吗?”

  陆倾城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心里很乱,乱得象一团麻似的。”

  清见月怜惜道:“我理解。其实,我并没有想瞒着你的。但是,又怕你知道了,不会接受我,我就没有办法留在你身边了。”说到这里,清见月忽然感到很别扭,心跳不觉加速,一种突如其来的、非常陌生的感觉袭向他的身体,令他被烫了一下似的打个哆嗦。

  殊不料,他的每个小动作和表情都落在陆倾城的炯炯双眸里。陆倾城看出他的异样,马上问道:“怎么了?”

  “噢,没有。”清见月脸一红,连自己都奇怪自己的不对劲。

  一股怒气从陆倾城心里升起,他闷闷不乐地想:难道真如母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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