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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见月和他的狐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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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麻雀柔声道:“公子,这是奴婢用贡菊、金银花煮的茶,放了些冰糖,喝了清热解毒。奴婢看您这两日吃的食物过于辛辣,特意为您煮的。”

  “噢,那一定要喝些。”清见月接到手里,眼睛仍是盯着那棵树,心里不禁嘀咕。真是的,就算我说过那种话,也犯不着这样认真吧。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啊?算了,这棵树喜欢串门,就让它暂且呆着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赵小姐。

  他坐下,把杯子放到桌上,双手撑颊,陷入到沉思中。

  看苏海波对妻子的纵容,就知道,苏海波极爱他的妻子。所以,如果赵小姐的事处理不慎,很容易影响到苏海波。想要解决赵小姐的问题,需要尽快查出她的心上人到底是谁?会是漂亮哥哥吗?

  哼,那个死花花公子,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明天去问蔡大执法,真相自然大白。

  转念间,想起昨晚陆夫人和倾风之间的波澜汹涌。

  好奇怪的感觉。陆夫人似乎在忍耐倾风,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也会象陆倾城那样觉得愧疚吗?不。观陆夫人说话作事的风格气派就知道,她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她是那种绝对不会后悔的人。可是为什么她会忍耐倾风呢?

  正在他苦思冥想时,小乌鸦气急败坏的尖叫声打破室内的安静,“狐儿,快还给我,不要捣蛋,快还我。”

  清见月被打断思路,不禁皱眉。只见雕花门拱开,白狐叼着一件绣着牡丹花的红肚兜奔进来,矫健地跃上绣墩,再跳上漆花桌,把红肚兜一丢,甩着沾满黑泥巴的大尾巴,笑咧着尖嘴看小乌鸦跳脚。

  “狐儿,快还给我。讨厌,明天不给你鱼吃了。”

  白狐一听,四只泥爪子跳到红肚兜上蹦一蹦、踩一踩,最后再蹭蹭屁股。小乌鸦傻住。天啊!千辛万苦绣出来的红肚兜就这样毁于一旦。小乌鸦嘴巴一扁,眼泪水掉了下来。然而,可恨的是,白狐干了坏事,还得意洋洋地扭扭屁股,甩甩尾巴。

  清见月被它的恶作剧气得两眼冒星光,扬起拳头狠狠揍下去。白狐犹如一只被剥了皮毛的狐狸皮似的栽倒在桌上,小乌鸦倏地缩小,叽叽叫着围在脑袋四周挥手跳脚。

  “哇呀——”

  小乌鸦气得干脆张嘴大哭。

  清见月吓得双手慌不迭掩住耳朵,叫道:“别哭,别哭,小乌鸦,明儿个我赔你三件,赔你三件红肚兜,一件是牡丹花的,一件是并蒂莲的,最后一件是鸳鸯戏水的。”

  小乌鸦止住哭声,问道:“公子不骗我?”

  “不骗,不骗。”清见月哄道:“公子说话算数,不但赔你三件漂亮的红肚兜,还外加一双绣花鞋。小麻雀,明儿个记得替我向总管说一声。”

  小麻雀笑道:“是,公子,奴婢记得了。小乌鸦,还不快谢过公子。”

  小乌鸦破啼为笑,“多谢公子。”

  “好了,好了,只要你不哭就行了。”清见月突然怒吼:“狐儿。”

  溜下桌子想逃出房门的白狐,被主人一声吼吓回来,把漂亮的金眸使劲眨,大尾巴拼命讨好地用力摇。但,这回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我正奇怪你为什么不去洗澡,原来是跑到园子里耍了。” 清见月冷笑一声,“既然你这样喜欢外面的风风雨雨,从今天晚上起,不准你睡在主人床上了。” 

  这还了得。白狐立刻窜到主人脚前拦住,发出撒娇似的鸣叫声。清见月不理它,绕过它往卧室走。白狐这下慌了,扑上去咬住主人的裤管。

  清见月甩了几下,都未能甩掉它。清见月又气又笑,骂道:“狐儿,不准耍赖,松开嘴巴。”

  松口?就算剥皮也不松。总之是死也不松。

  白狐咬紧主人的裤管,决定死赖到底。

  无奈,清见月只好弯下身子看着它,“你刚才的行为非常恶劣,我很生气。”

  白狐松开嘴巴,象个认错的孩子似的发出求饶的叫声。

  清见月双手叉腰,命令道:“去向小乌鸦道歉。” 

  白狐马上回身跃上绣墩,叼住那件红肚兜,飞快地奔到小乌鸦脚前,把红肚兜放下,然后脑袋往地上点三下,表示歉意。它回到主人脚边,仰高了脑袋望着主人,小心翼翼观察主人脸上的怒气消去了几分。

  清见月直起身子,“小麻雀,麻烦你帮狐儿洗澡,尤其要把它的四只泥爪子洗干净,还有它的屁股。”

  白狐吓得慌忙挟住尾巴。

  “是,公子。”小麻雀笑道:“狐儿,请跟我来。”

  小麻雀带着垂头丧气的白狐出去。小乌鸦拾起脏兮兮的红肚兜,心道:好可惜!

  打个哈欠,倦意袭来。清见月一拍脑袋,不想了,睡觉作美梦去,要想也是明天的事。回卧室,钻进柔软的被窝里,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清见月迷迷糊糊地睡了。朦胧间,感觉小麻雀把白狐放到床上,掀开被子,白狐钻进去,拱到他怀里。小麻雀把被子盖好,放下垂纱帐,吹熄灯烛,关好雕花门。

  雨还在下,风还在刮,气温越降越低。

  此时,书香院大书房里的灯光微微摇摆,陆倾城坐在暖榻上默默地听蔡伯安说话。沙漏一点一滴地流逝,不知不觉过了三更。蔡伯安起身告辞,陆倾城把他送出书香院大门。一回身,他不禁望向隔壁的小院子。

  一旁撑伞的王洁看出他的心意,轻声道:“堡主,要不要过去看看,说不定见月公子还没有睡。”

  陆倾城瞥他一眼,似在怪他多嘴。王洁吓得缩缩脑袋,可是当他发现的时候,陆倾城竟然已经走进小院子。王洁慌忙追过去,守夜的郭国向他致敬请安。

  “堡主,见月公子已经睡下了。要不要属下请小麻雀唤醒公子?”

  “不用了,把门打开吧。”

  雕花门推开,陆倾城进房,顺手拿起桌上的红纱灯。穿过客厅,走进宛若小花园似的卧室,白狐的脑袋从垂纱帐里拱出来。桔红色朦朦胧胧的灯光,令室内的一切变得如梦似幻。

  他的手伸向垂纱帐,静寂的黑夜里,他清楚地听到心脏的剧烈鼓跳,“噗咚,噗咚,……”

  拉开垂纱帐。床上,见月睡了,且睡得非常香甜,快乐地把被子枕头扫荡到别处,呈大字型地霸占整张暖榻。他朱红的嘴唇呈上弯的菱形,笑得无忧无虑。扇形的长睫毛,温柔地覆盖了他总是闪烁出动人光辉的双眸,送他进入甜美的梦乡。黑蓝色的丝发散开,象闪光的瀑布般流泻在素白花的锦榻上。

  好美的人啊!

  白天的见月象金色的阳光一般,光辉灿烂。是一个善于捉迷藏的精灵,让他捕捉不到。夜晚的见月,象个纯真无邪的小婴儿似的,甜美安静地酣睡在他的房里,只有此刻,他才可以摸的到。

  白狐把脑袋拱过来,发出低鸣。陆倾城急忙把手指竖到唇边,示意安静。白狐聪明地眨一下金眸,优雅地跳下床,然后伸伸懒腰,张大嘴露出锋锐的牙齿打个长长的哈欠。

  手指轻轻拂过见月朱红的嘴唇,陆倾城感到全身的血液窜流,犹如沸腾汹涌的江河;心脏的噗咚噗咚鼓跳因为太快,已失去节奏。

  怎么回事?

  感到呼吸困难,头也有点晕,身体也热得几乎快烧焦了。

  怎么回事?

  手臂好像被某种奇异的力量指挥着,抱起了见月的身体;头也象被什么推动着,凑向见月的脸;完全不用经过大脑考虑,嘴唇轻柔地覆盖上了见月的。

  清见月从梦中惊醒。他心跳如鼓,通身大汗。在梦里,陆倾城温柔地抱着他,不断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脸颊,在他耳边吐出炽热的气息,呢喃的爱语不断地重复。

  “喜欢你。” 

  “好喜欢你。”

  “见月,我的宝贝。”

  “你是最可爱的。”

  清见月的脸如火烧般滚烫。天啊!有毛病吗?怎会做那样的梦?一定中邪了!呸呸呸,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滚边去,不对,是陆倾城滚边去。

  白狐拱开纱帐跳上床,扑入主人怀里大叫一声,并快活地摇着大尾巴。清见月吓一大跳,怒道:“笨狐狸,想吓死人啊。”他伸手一抓,蓦地一震,立刻跳下雕花床,猛然推开窗子。

  天地间一片纯净的雪白。风早就停了,只有片片如羽毛似的雪花,在静静地飞舞。清见月兴奋地嘴大了嘴巴,黑水晶眼眸子里闪闪烁烁全是欢乐的光芒。

  太棒了!下雪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穿上小麻雀为他准备的新衣,带着白狐奔出房门。迎着满空飞舞的雪花,清见月就象一头美丽的小鹿,飞快地奔跑,轻松地跳跃。白狐快活之极地伴随在他脚边,用力地蹦啊,用力地跳啊,然而得意忘形之下,一头拱进雪坑里。

  哎哟喂,脑袋拔不出来了。主人,救命啊。

  清见月放声大笑,忽发现陆倾城不知何时站在廊下正望着他。冷不丁的,昨夜的梦闯入脑海。清见月受惊似的猛倒退几步,胸口里好像有一张鼓在激越地敲,一股炽热的火浪从脚底直袭上脸。廊下,陆倾城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更加炽烈的光芒闪射出来。一刹那间,清见月感到心脏象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似的。

  白狐从雪坑里拔出脑袋,摔个四脚朝天。

  何云雅的笑声就象一个不速之客似的突然闯进来。在四名女婢的前呼后拥下,何云雅摇摇摆摆地走进书香院大门,完全不理睬慌慌张张想拦截的战士。陆倾城不得不移开盯在清见月脸上的目光,微显不悦地皱眉。

  清见月大大地松一口气,心道:真糟糕,刚才是怎么了?被他那样盯着,竟是一动都动不了了。再加上昨晚那个梦,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何云雅笑道:“堡主,奴家给您送冬衣来了。”

  清见月心道:讨厌的女妖精。什么冬衣啊?根本是藉口。咦?

  陆倾城风度翩翩地把何云雅请进了客厅。这真是清见月作梦都想不到的。陆倾城竟然没有赶何云雅走,还把她请进了客厅。这是怎么回事?

  冷冷地瞪着晃动的门帘,清见月心中不爽到极点。可恶,昨晚还说喜欢我。可是一看见美女,就立刻把我抛到九霄云外。等等,等等,我在想什么呀?那梦,当不得真的。哎呀,我一定有毛病。

  白狐歪着脑袋望主人。怎么了?主人,怎么了吗?

  王洁从里面出来,笑道:“见月公子,堡主请您进去用早膳。”

  用早膳?还有那个女妖精吗?哼,才不要。

  清见月满脸不高兴地道:“你禀报堡主,就说不用了。我要到蔡府一趟。”

  “可是,可是,堡主说……”

  “狐儿,走了。”

  “等、等……”

  清见月看也不看焦急的王洁,带着白狐,宛若两道闪耀的光芒,飞快地跑了。

  “四领主今天傍晚归堡。”王洁气得上跳下蹦,“四领主回来,你没有迎接,一定会骂你的。到时,不要怪我。”

  出书香院,直奔蔡府。到蔡府,清见月也不急着找蔡伯安,先是跑进暖屋,跟蔡家的俩个小少爷(大的八岁,小的三岁)嬉乐玩闹。一大二小三个顽童,再加上一头狐狸,在厚厚地毛毯上翻翻滚滚,简直玩得疯狂。一直到蔡大奶奶来揪耳朵,一大二小三个顽童才肯规规矩矩坐在餐桌上吃饭。吃完早餐,蔡伯安请清见月移到书房坐,白狐则留在暖屋里陪俩个小少爷继续玩。

  “赵小姐的心上人是不是漂亮哥哥?”清见月开门见山地问。

  蔡伯安一怔,讶道:“见月怎会认为赵小姐的心上人是仲和呢?”

  “因为漂亮哥哥是死花花公子啊。”清见月理直气壮地说。

  雕花门推开,蔡大奶奶捧着香茶进来。

  蔡伯安失笑道:“死花花公子?仲和要是在,一定会气得拧断你的细脖子。”

  蔡大奶奶莞尔一笑。

  “我想来想去,觉得漂亮哥哥是最好的人选。难道大执法知道赵小姐的心上人是另有其人吗?”清见月接过蔡大奶奶递来的香茶,象个小狗似的嗅嗅。

  把香茶摆好,蔡大奶奶优雅地退出书房,把门关好。

  “昨晚,堡主和我谈了很久。”蔡伯安捧起香茶。

  昨晚?清见月的眼神怪怪的。 

  “说起赵小姐的事,恐怕又要从三年前永庆出事时讲起了。”

  清见月暗道:怎么又跟雷永庆有关?也未免太凑巧了吧?

  “苏太太的父亲是本堡的一位旗主,管理曹州那边的生意。三年前,赵旗主因病去逝,赵小姐十六岁,还待字闺中,没有出嫁。由于苏太太刚刚产下麟儿,加上父亲去逝,悲痛之下,也身染重病。海波自然不放心离开,只好托往曹州办事的永庆顺便把赵小姐接回来。当时,永庆手下有三个年轻人,其中俩人,你都认识。一个是何志强,另一个是刘锡城。”

  “他们俩?”

  “对。还有一个叫王楠。你不认识。因为,三年前,他在那场风波中去逝了。”

  “死了?”

  “这三个年轻人,都非常优秀。永庆一直很看重他们,常常有提拔他们的心思,所以不管走到哪儿,都会带着他们,好让他们有表现的机会。那天,永庆在闯祸后,自知康博英是绝对不会放他的。为了不连累他们,与他们兵分两路逃跑。即使如此,哎,王楠还是在那次事件中,因为保护赵小姐,受伤死去。”

  “你该不会是说,王楠就是赵小姐的心上人吧?”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蔡伯安喝完香茶,执起茶壶把杯中注满,“永庆去逝,令堡里的权利支柱发生倾斜。刘建华趁机跳了出来,到处安插他的眼线,把堡里闹得乌烟瘴气。海波眼见势头不妙,便毅然带着妻儿和赵小姐离堡,南下经商。”

  “难道这三年来,赵小姐身边就没有出现过比较般配的年青人吗?”

  “据我所知,没有。”

  原来如此。 

  清见月跳起来,“打扰大执法了。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蔡伯安起身笑道:“是要找锡城吗?你最好骑马去。那小子闲的时候,是不会老实窝在屋子里的。他不是在大校场骑马射箭,就是深入到后山打猎。”

  “多谢大执法指点。属下告辞了。”

  从蔡府出来,清见月直奔马厩。远远的就传来飞云的嘶鸣声。马僮叫道:“安静,不要闹。飞云,呀……”飞云象一匹彩练似的飞出马厩,从马僮脑袋上跃过,疾风般奔向清见月。

  清见月张开双臂,欢悦地大笑:“飞云。”

  飞云长鸣一声,忽然一低头,倏地拱入清见月怀抱。清见月大笑,搂住它嬉戏。白狐气得四爪乱跳:主人,主人,你又偏心。

  马僮拍拍胸口,“真是吓死人了。”

  果如蔡伯安所说,清见月在大校场找到了刘锡城。虽然下雪,但大校场围了很多人,非常热闹。刘锡城身穿黄底绣着花纹的武士服,脚踏黑色武士靴,肩披黑色大披风,充满了一股英伟不凡的气概。

  只见他把箭架在特制的巨型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两支箭。倏地急响三下,三支箭流星似的,一支紧追着一支,第一支正中三百步外靶上的红心,跟着是第二支箭射入第一支箭的尾羽,第三支箭射入第二支箭的尾羽,连成一串。

  喝彩声响彻云霄。

  清见月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与天鹰教的决战,陆倾城也是三箭连发,救他一命。那晚为了救他,陆倾城旧伤扯裂,养了月余才好。想到此处,清见月不禁心口发热。

  “见月,你在这里做什么?”雷永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清见月吓一跳,侧脸一看,雷永翔端坐在一匹高头健马上,后面还有四名贴身骑士。雷永翔双目神光闪闪地打量他,那股沉凝的气度,与在天一牧场初见时简直是天壤之别。如豆粒大的汗水珠子从清见月额头上滴下来。他嘴角抽搐,似笑非笑,“我来找刘锡城。”

  雷永翔点点头。

  原本围拢在大校场的陆家堡战士们瞬间让出一条大道。刘锡城把弓箭交给手下,快步迎来,拱手笑道:“三领主,您来了。过几招如何?”

  “今天不行。见月来了,他找你有点事。”雷永翔说。

  刘锡城讶异地望向清见月。清见月绽出璀璨的笑容。如羽毛般飘飞的雪花,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骄傲的白马,狡猾的狐狸,那灵动的画面,令周围响起惊叹声。

  “还愣着干什么?上马,到我的白虎楼。”雷永翔喝道:“见月,跟我来。”

  “哦。”

  清见月慌忙策马疾追。

  “好可爱。”

  “真得好可爱啊!”

  “是啊,怪不得堡主宠爱他。”

  “把何小姐都比下去了。”

  “别说堡主,我都看得心痒了。”

  “去去去,你们这些家伙,少胡说八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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