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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见月和他的狐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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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见月点头,表示明白,又问,“有了言老爷和倾风这层关系,刘建华自然是迅速往上提升了。”

  “是的,短短几个月,他就从一个小执事升为第八领主,很快又升为第四领主,就是我现在的职位。当然了,不能说刘建华完全凭的是裙带关系,他也确有一套本领,只要是经他手办的事,总能做得非常完美。他是个人才,可惜他走的不是正道,而是歪门邪道。他八面玲珑,不但令言老爷信赖无比,连陆夫人都赞赏他的能力。”

  “真是不容易。”清见月讥讽。

  蔡仲和啪的一声打开扇子,潇洒轻摇,“陆夫人与言老爷之间一直有着很深的矛盾。陆夫人一嫁入本堡,陆老爷便离家出走,这使得老堡主震怒无比。陆老爷和陆夫人这门婚姻,是老堡主认定的。陆老爷出走,无疑也是向老堡主无言的挑战。老堡主死也不会承认这门婚姻是错误的,把陆夫人当成女儿一样加倍疼爱。陆夫人是个野心勃勃的女性,并没有因丈夫离家出走而悲伤啼哭。她在老堡主的栽培下,渐渐代替了陆老爷的地位。老堡主去逝后,陆夫人挟天子令诸候,以堡主之母的身份掌管整座城堡。”

  清见月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言老爷是因为没有得到堡主之位,而对陆夫人心怀恨意的吗?”

  “不。”蔡仲和道:“言老爷是个丝毫没有野心的人。他温文尔雅,待人亲切随和。其实,陆夫人能够坐稳堡主夫人的宝座,言老爷是功不可没的。当年,老堡主去逝后,下面很多不满陆夫人的,都支持言老爷接掌堡主,认为不应该由一个外姓女人掌权。言老爷厉言拒绝,坚决支持夫人。那时,陆夫人对言老爷可以说也是言听计从。却不知为何,在言老爷娶妻生子后,完全变了。陆夫人对言夫人非常刻薄,以致最后陆夫人与言老爷翻脸成仇。随着堡主和倾风越长越大,他们的矛盾也不断加深。很多人都说,言老爷之所以大力栽培刘建华,是为了将来倾风能顺利接掌堡主而做准备,这引起了夫人的注意。”

  清见月听得疑云重重。

  “夫人把刘梅叫进怡心园。怡心园是夫人的居所,在本堡属第二园林,美仑美焕。本堡第一园林是冰园,比怡心园还要豪华美丽。”蔡仲和讲解。

  “噢。”清见月道:“陆夫人这样尊贵,为什么没有住在第一园林,而是住在第二园林?”

  蔡仲和笑道:“那是因为,冰园曾是老堡主的居处。老堡主去逝时,遗命这座园子留给堡主娶媳妇用。”

  清见月点脑袋,“原来是少夫人住在第一园林里。”

  “不。”蔡仲和摇头,“刘梅住在梅园。”

  “这是为何?”清见月奇怪。

  蔡仲和一笑,“你很快就知道了。夫人把刘梅叫进怡心园,为的是要看看刘梅到底有多美,能令倾风为她神魂颠倒。刘梅实在太聪明了,她懂得如何迎合夫人,使得夫人一下子喜欢上了她,并遗憾为何不是堡主与刘梅相爱。那之后不久,堡里就开始传些闲言碎语,说刘梅与堡主走得很近。倾风听说后,非常愤怒,责问刘梅。刘梅委曲的要死,倾风因爱而迷了眼睛,转而怨怪堡主。”

  清见月忍不住笑道:“颇得三国时貂蝉离间董卓和吕布的真传。”

  “就这样,一对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弟,逐渐生出仇隙。堡里上下传的更厉害了,都说夫人喜欢刘梅,要把刘梅嫁给堡主。倾风很苦恼,他是真心真意地爱着刘梅的。言夫人疼爱儿子,跑到怡心园哀求夫人成全倾风和刘梅。不料,反遭夫人羞辱。很快的,夫人宣布了堡主与刘梅的婚事。这一宣布,使得城堡上下震动。倾风找到刘梅,要求刘梅与他私奔,被刘梅拒绝,到了这个时候,倾风仍是看不清楚刘梅的真面目。婚礼那晚,倾风大闹喜堂,苦苦哀求刘梅跟他走。刘梅竟然拔下凤钗,刺入倾风胸膛。”蔡仲和越说越激动,突然怒不可遏地抬手狠狠拍到桌子上,茶碗砰砰蹦跳,茶水四溅。

  清见月失声大叫出来,一张脸登时变白,转眼间由白变红,那是因为愤怒而涨红了脸。

  “那个贱货!连婊子都不如的卑鄙女人!”蔡仲和这样温文儒雅的人,此刻却一连声地粗恶狠骂。

  清见月总算明白了为何陆倾城娶了刘梅,却连碰都不愿碰一下。刘梅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用这样的手法想博得陆倾城的欢心,却不料适得其反。试想这样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冷酷无情地对待真心挚爱她的人,什么样的男人看了会不寒心?

  “言老爷狂怒之极。为了替儿子报仇,发动政变。但,刘建华太了解他了,早就布置好圈套,一夜之间,把言老爷及其同伙一网打尽。言老爷死了。言夫人绝望自尽。刘建华立了这个大功,夫人提拔他做了大领主。”蔡仲和悲叹道:“倾风被送走。他临走时发下毒誓,若能活着回来,定要报此大仇。”

  清见月皱着眉,沉默良久后,才道:“既然如此,堡主为什么还要接回倾风呢?”

  蔡仲和道:“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们猜测,他大概是想赎罪吧。”

  不对,漂亮哥哥的故事里一定隐瞒了什么? 清见月怀疑地盯着蔡仲和的眼睛。却不料,蔡仲和非常坦然地注视他。

  “今天上午在书香院,倾风突然告诉我们那个消息时,把我们大家都大吃一惊,连堡主那样深藏不露的人都变了脸色。只有你最超然,一眼就看出倾风是在虚张声势。”

  清见月心道:漂亮哥哥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玩吧。想到此处,他象个孩子似的笑道:“那不算什么。我从小到大流浪,道听途说的事情自然比你们多一些。”

  “当倾风用那样的眼神瞪着你时,你却镇静无比,目光安祥,很快安抚了他。”蔡仲和却不容他藏猫猫,极力想捉住他的尾巴。

  “不是我很快安抚了他,而是倾风少爷聪明。”清见月不动声色。

  “现在最麻烦的是,堡主未与我们商量就把大领主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倾风。大哥、二领主、三领主还有白主管非常忧心,如果倾风谋反,外患加上内忧,到那时陆家堡就彻底完了。”

  蔡仲和俊秀的容貌上布满忧伤,相信对面若坐的是个女子,必然会替他忧心如焚,悲凄落泪。可惜,对面坐的是清见月。

  “大执法他们智勇双全,一定想到更好的对策了。”

  蔡仲和看着他,良久,才道:“见月,你想看到倾风被杀死吗?”

  清见月脸色大变。

  





  正文 第十七章休妻

 

  

  第十七章  

  从蔡府出来,清见月沉重的心情犹如压了两大筐几十斤重的烂苹果。不同的是,白狐却非常愉快。它美美地吃了一条鲜活的大肥鱼,摇摆漂亮的尾巴,懒洋洋地跟在心爱主人脚边。

  回书香院,远远地看见刘梅在四名女婢前后簇拥下走来。为避免在大门前撞上,清见月带着白狐迅速避入林子里。眼看着刘梅进大门,清见月心道:倾风回来了。以陆倾城现在急于跟倾风冰释前嫌的心情,他会如何处理与刘梅之间的这层关系呢?刘建华的地位已经被倾风取而代之,那么刘梅会遭到什么样的下场呢?

  想到此处,清见月心中一动;大步奔出林子,往大门而来。进门,招人一问,陆倾城果然在客厅接见刘梅。清见月迅速摸到客厅外,原想躲在门外偷听,却不料白狐宛若一只雪球似的滚进厅门,眨眼间窜到陆倾城脚前大叫一声。清见月伸手拍额,心道:完蛋。

  陆倾城俯身把白狐抓起来放到大腿上,高声道:“见月,鬼头鬼脑地躲在外面干什么?进来。”

  清见月只好快步进厅,笑容可掬地躬身施礼,“属下叩见堡主。”

  陆倾城抚摸着白狐雪白的绒毛,“瞧你的脸笑得象朵花似的,仲和都请你吃了什么好吃的?”

  清见月笑哈哈道:“一大桌子好吃的,属下吃了很多,吃得小肚子圆鼓鼓的,把今晚上的饭省掉了。堡主,这回可赚了。”

  “胡说八道。”陆倾城笑骂道:“也不怕把肚皮撑破了。”

  清见月嘿嘿傻笑。重重的一声咳嗽似在提醒什么,清见月看向刘梅。刘梅神态高傲地捧着一杯香茶,杏眼瞪圆,象是在斥责他无礼之极。清见月明白,按理他应该向这位当家主母叩头请安,但一想到她为了谋取这个地位,曾经是多么残酷无情地对待倾风,这个头就无论如何都叩不下去。

  “见月,不要象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站到我身边来,我有些事情要办。”陆倾城把白狐搂到怀里轻柔地抓挠它的脖子,白狐懒洋洋地眯起金眸。

  清见月如释重负,迅速移到陆倾城身侧站住。

  刘梅俏脸上黑云笼罩,胸口起伏不定,似在强压怒气。

  陆倾城根本不看她,“我请你过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倾风回来了。”

  犹如晴天霹雳,刘梅身躯蓦然剧震。大概是太惊骇了,她的脸霎时变成灰土的颜色,身子也如筛糠般剧烈的颤抖,手中捧的茶杯掉在地板上,磁杯碎裂的刺耳声穿破耳膜。

  陆倾城冰冷地笑道:“你那个本领高强的哥哥,现在在刑堂,他如不能向大执法把他贪污的银子如数交待清楚,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看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了。”

  刘梅即使遭到这样强烈地打击,却仍然哆嗦着挤出一句话,“你想把我怎样?”

  陆倾城哼道:“你应该明白,我们已经没有必要维持这种可笑的关系了。”

  刘梅忽然笑了起来,“你要休了我。”

  “你不配做我的妻子。”陆倾城眼神里充满鄙夷不屑,“陆家堡需要的不是你这样的少夫人。”

  大凡女人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受不了的大哭大闹。刘梅没有,而是突然伸手捂住脸。她似乎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也确实做到了这点。当她把手移开时,她脸上虽然没有一点血色,却不在颤抖。

  “我知道了。你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你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陆倾城冷冷地盯着她。

  刘梅杏眼里倏地射出阴狠如毒蛇的光芒,“你设好了圈套给我跳。你这个杂种,你娶我,就是为了拆散我和倾风。”

  陆倾城嘴角微咧,露出一个无情的嘲笑。

  刘梅发疯似的尖叫起来。她跳起来扑向陆倾城,她的模样犹如一个恶鬼似的。白狐受惊,倏地弓起身子,毛发倒竖,呲出锐利的白牙,发出野兽的怒吼。总算刘梅还有点理智,陡然后退,否则只要她再冲上前一步,白狐就会毫不留情地扑噬向她的喉咙。

  清见月看到这里,内心深处说不出的震惊,刹那间他明白了。

  刘梅剧烈地抖瑟着身子。是痛苦?是愤怒?是恐惧?还是悲伤?是仇恨?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忽然,她放声大笑起来。

  “你以为把倾风接回来,他就会原谅你吗?你以为休了我,倾风就不再恨你了吗?”

  “你可以走了。”

  陆倾城眼中除了轻蔑还是轻蔑,冰冷无情地下逐客令。刘梅的心犹如掉进冰窖里,寒个透底。她知道,她彻底失败了。努力三年,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更明白,她错了。她不但错了,还错的无法原谅。她始终都应该选择倾风,在这个世间,只有倾风是无私无怨地爱着她的,而她辜负了他。

  谈笑声清晰地传进来,倾风、蔡仲和风度翩翩地率先步入客厅,后面是蔡伯安、白一挺,再后面是雷永翔、林枫,为了什么事争论着。议事的时间到了。然而,当他们看到这个情景后,都不禁呆住。

  只是倾刻间,刘梅象是恢复了理智般,那样冷静自若。她高傲地盯着陆倾城,“你休了我,我一点都不觉得悲伤。”

  清见月心中惊讶,当目光掠过刘梅,射到倾风身上时,清见月顿时明白刘梅想干什么?

  “你以为我爱你吗?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恨你拆散了我们。倾风不会原谅你的。原本我们是可以成为一对神仙眷侣,你却把我从他手里硬夺了过来。你这个畜牲。”刘梅大声地讥讽嘲笑陆倾城。

  倾风俊脸上和和融融的气色立时便象被腊月里的霜风冻住。蔡伯安诸人不禁脸色大变。他们忧郁地望着倾风和陆倾城。这使得他们回忆起三年前,他们兄弟曾经为刘梅大打出手的情形。

  陆倾城缓缓从椅子里站起来。所有的人都望着他。虽然他喜怒不形于色,但清见月依然注意到他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几乎快要捏碎,可见他需要多么大的屹立才能压抑住心中的狂怒。

  刘梅心虚地退却,她恐慌地回身,用悲切的、悔恨的、动人的眸光寻找倾风的怜惜。清见月快移几步,迅速挡在她与倾风中间,笑道:“堡主,议事的时间到了。是否请大领主和各位领主、主管到大书房议事呢?” 

  陆倾城点点头,沉稳地道:“到大书房议事。”

  蔡仲和迅速一抓倾风,往旁侧一让。陆倾城宛若踏入深山的猛虎般目不斜视地走出客厅,很显然,他已经完全镇定下来。蔡仲和拖着倾风,在蔡伯安等人簇拥下离开客厅。

  刘梅望着倾风瞬间离去的身影,内心深处被思念、悲郁、悔恨翻搅着。突然,她阴狠地警告道:“不要多管闲事,这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清见月眼光清莹流转,安祥地笑道:“你如果再错下去,才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刘梅怒道:“你当真以为自己很聪明吗?你这个蠢货。陆倾城那个小人,不过是利用你罢了。他把你利用完了,就会毫无情义的一脚踢了你。就象我现在的下场一样。”

  清见月不喜不怒,平静地道:“刘小姐,你现在的下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你活该被休弃。就算如你所说的那样,但你背叛倾风,却是一件永远也抹杀不掉的事实。”

  刘梅脸色变了又变。她好恨,她真想扑上去撒破清见月那张充满自信,笑容安祥的脸。但是,蹲在清见月脚边的白狐,正杀气腾腾地盯着她,只要她稍有动作,白狐就会毫不客气地扑杀。刹那间,刘梅便如斗败的母鸡般,失去所有的气势。

  夜已深了,清见月把厅里的烛火熄灭,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陆倾城倚在窗前,默默地望着空中孤独的弯月。清见月走过去,望着他坚毅如雕塑般的侧脸。

  “堡主,请休息吧。”

  “我错了吗?”陆倾城低声问一句。

  清见月一怔。但是很快,清见月就明白了他话中之意。他说错了,是指倾风和刘梅。陆倾城无疑是个聪明的人。他一眼就看穿了刘建华兄妹,更清楚刘梅对倾风的爱搀了多少水分。他或许曾经提醒过倾风,但倾风不信。是的,他怎能相信呢?他是多么的爱刘梅啊!想到这里,清见月心如刀绞。

  陆倾城转过脸。他眼睛里溢满了忧郁、悲伤和孤独无依。清见月心头一颤,记得第一次相见时,他也是这样的神情。

  那是个盛大的宴会,举办这个宴会的是个大富豪,至于他的名字和为何举办这场宴会都无关紧要。清见月被重金请来为这个宴会献舞。是的,他是个舞者。他的歌舞让全场疯狂。当清见月骄傲地巡视全场欢呼的人们时,发现了他。

  陆倾城坐在最尊贵的客席里。所有的人都在欢呼,只有他没有。他的眼睛里充满忧郁、悲伤和孤独。他与清见月四目相视,他面上虽然很平静,但清见月却仿佛听见一颗孤独的心在大声呐喊。

  帮帮我,帮帮我。

  清见月的心猛然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似的,那样痛,痛得几乎喘不过气。以致后来,当陆倾城向他提出那个荒唐的赌约时,他明明知道会输,还是答应了。

  “我错了吗?”陆倾城又问。

  “不,你没有错。”清见月温柔地笑道:“现在很晚了,不适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堡主,你该休息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你现在必须集中精力对付天鹰教。陆家堡的生死存亡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不要为了那些事烦恼。”

  陆倾城深深地凝视着他。

  清见月又笑道:“睡吧。让属下服侍您睡下吧。不要忘了,我可是您花重金请来的。”

  仿佛一股温馨的清风;拂去了陆倾城眼中的悲伤和忧郁。一抹动人的光辉在他脸上闪耀,把清见月的眼睛眩花。陆倾城轻轻地笑了,“好。”

  服侍陆倾城躺下后,把室内其它的灯烛熄灭,只剩下一盏小银灯。清见月轻手轻脚走向雕花门,陆倾城唤住他。

  清见月不禁垂头丧气,心道:这小子,总不肯安生。每晚睡觉都象个很难搞定的臭小孩,没完没了地找事。王洁侍候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讨人厌的样子。回到床边,撩开纱帐,清见月没好气道:“堡主,您是要拉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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