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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5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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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汉皇家科学院雅典分院不得不说的故事……列奥纳多达芬奇》

《皇帝塑像前的苹果树啊,你替我开启了智慧的大门……艾萨克牛顿》

……

楚风陷于无穷尽的高强度YY中。

此时战场上的形势已经非常明了。

北面巴勒莫城的起义军和安茹军作着殊死搏斗,东面汉军以完全静默的状态压向敌军,只有指挥的号声、哨子声在鸣叫,他们每一个人都一声不吭,犹如一片金属的森林,不声不响中散发着强大的压力。

他们不需要开口,指挥官的旗号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他们也无所畏惧,因为战死沙场,妻儿老小会得到最妥善的安排,烈士的灵魂也会在英烈祠中,与炎黄先祖同样亘古不朽。

有时候,沉默比叫嚣更具有力量。

“天呐,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查理一世和若热面面相觑。

他们并不是战场上菜鸟,在二十年前,曾经作为东征的十字军去过耶路撒冷,见识过马木留克精锐骑兵的冲锋,也和伊儿汗国所属,号称天下无敌的蒙古军交过手。

蒙古铁骑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时至今日想起蒙古武士挥舞着弯刀疯狂叫嚣,在尖利的呼哨声中射出一波波箭雨的场面,仍然让他们在深夜梦回时惊恐万分;

然而大汉帝国的军队和蒙古人完全不同,每一个士兵都紧紧的闭着嘴巴,像木头桩子似的、面无表情的前进,看上去,仿佛完全不带人类的感情,愤怒、恐怖、叫骂、畏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们的脸上找不到踪影。

查理一世面色如土,他想到了这只可能是一个原因:对汉军士兵来说,任何感情都是毫无意义的,他们甚至不屑于像蒙古武士那样用叫嚣来壮胆、激励自己和挑衅敌方。

汉军士兵的眼神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睥睨苍生!

安茹家族的军队面对愤怒的巴勒莫人还能坚持战斗……照说,刚才的海上决战已经决定了他们的命运,中世纪的军队到了这种境地一般都会动摇投降,不过海军既然已经被消灭,怎么也回不了法国,留在西西里岛上也是等死,所以他们还不会溃散奔逃。

但受到汉军的挤压,动摇就不可避免了:

一发接一发的开花弹,疯狂的撕扯着突尼斯骆驼骑兵的身体,这些身穿锁子甲的骑士,第一次感觉身上的装甲薄得和纸差不多,被弹片击中的瞬间就崩碎了,任由高速飞行的弹片把他们的身体切开,或者割断胯下骆驼的咽喉。

十字弓手疯狂的给弩机上弦,可怜的弓手们不知道这种可怕的武器就是来自东方,因为一个农夫端着他也能成功的杀死一名经过十年辛苦训练的骑士,从而被骑士阶层敌视,甚至要求教廷予以严禁。

事实上最好的十字弓也赶不上宋朝的神臂弓,而神臂弓本身也被火枪淘汰了。

远在射程之外,排枪齐射就打得弓手们血肉横飞,薄弱的皮甲根本不能提供什么保护,子弹飞快的旋转着,在他们身体内部释放力量,切断肌肉、震裂骨骼、击碎内脏,躯干部位一旦中枪就立刻失去生命,四肢被击中则会像麻花似的扭曲起来,虽然一时半会儿没有性命之忧,考虑到这个时代欧洲的医疗技术,多半也会发生化脓感染,无法逃脱死神的追捕。

疯狂的向前扑去,好不容易进入射程,十字弓手们绝望的发现,自己发射的弩箭,可以射穿欧洲骑士重甲的箭矢,竟然对汉军所穿的盔甲完全无效,命中之后只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就滑向一边,汉军那明晃晃亮闪闪的盔甲依然如故、

于小四从巴勒莫方向发射了十二斤重炮,大肆收割生命的时候,步兵正面攻击,骑兵展开了两翼包抄。

前锋的汉军步兵已经接近到手榴弹的使用距离了,敌人还没有溃逃,这让步兵们很是吃了一惊,他们投出手榴弹的同时,也给步枪上了刺刀。

手榴弹又炸翻一大片。

还不投降,或者逃跑吗?

汉军有些奇怪了。

冲在最前面的士兵,毫不客气的用刺刀捅进了一个傻不拉唧站在那里的法国兵的胸口,那个法国人就像根木头似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抽出染血的刺刀准备扎下一个人,却见那个黑头发蓝眼睛的人双膝一软跪地下了,尽管这家伙手里面的武器都还没有扔掉,但看他抖成筛糠的样子也知道不会是诈降,汉军士兵冷哼一声,朝前面冲去。

不料这法国兵一下跪就引发了连锁反应,安茹军的士兵们纷纷跪下乞降。

此时汉军才搞明白,原来刚才敌人傻不拉唧的站着并不是准备顽抗到底,而是被吓得失去了理智,完全丧失了反应能力!

“放下武器投降!”

“投降免死!”

汉军军官用事先学会的几句拉丁语喊着。

实际上法国人大多数听不懂拉丁语,那些突尼斯骑兵更不懂这种欧洲人的语言,但明白无误的事实是那些投降的人都没有被杀死,于是所有人都明白该怎么做了。

这里呼啦啦跪下一大片,那里齐刷刷又是一大片,安茹家族的军队绝大多数选择了投降。

溃逃并不是好主意,舰队被消灭,从海路逃走的可能性很低很低,倒是之前在这西西里岛上做了许多穷凶极恶的坏事情,当地人绝不会饶恕,一旦逃散半道上多半就会被暗杀的,倒不如投降有一线生机。

大面积的投降,从查理一世军阵的外围区域向核心蔓延。

查理和他的将军们心若死灰,他们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怎么拿下巴勒莫,怎样抢劫和奴役城中的居民,而是怎样才能逃脱复仇者的无情报复了。

他们在心腹侍从帮助下准备着马匹,预备丢下军队逃走。

就在此时,一团跃动的火焰由远及近,让查理一世很吃了一惊。

索菲娅步行前来,她把亚麻布长裙束在腰间,露出两条健康的长腿,优雅的奔跑着犹如一只漂亮的瞪羚。

不过瞪羚只有头顶缺乏攻击力的角,红发女海盗则有两柄锋利的银匕首,以及黑杰克、尖叫汤姆等海盗的协同作战。

此时安茹军无心恋战,走的走降的降,只有极少数的人上前阻拦,只见索菲娅手中匕首银光翻飞,恰似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所过之处带起一篷一篷的血雨,挡者披靡。

查理一世吓得跳上战马就想开溜,跨上马背,一提缰绳,马儿西律律一声长嘶就要开路,他却苦笑着把战马的缰绳勒住。

雅克男爵率领的征召兵堵住了他的去路,人人脸上不怀好意。

作为一个男爵,雅克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而那些征召兵的愤怒眼神仿佛在说:我们本是普罗旺斯乡下的农夫,被你征召起来打仗,高高在上的老爷您对我们从来没个好脸色,做错了点点小事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那么,现在我们置身险境,您就想独自逃走吗?

没门!

索菲娅见查理一世想逃,当即提气急追,安茹家族的军队早已丧失斗志,任凭她一马当先杀奔核心,凡远远看见红发的主人奔来,就自动往两边退避,乍看之下倒好像七海之花有什么绝世武功,令敌军大阵涛分浪裂,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眼看就要冲到查理身前,若热大喝一声横剑扫去,索菲娅纤腰一曲一折,妙曼的娇躯以匪夷所思的角度躲过了这一剑,同时左手匕首脱手飞出!

只见一道惨白的银光一闪即逝,若热将双手剑远远丢开,两只手捂住喉咙,嗬嗬的嘶叫着,狠狠的盯住索菲娅。

片刻之后,这位将军双手一松,强健的身体仰天倒下,双手之间的喉头,赫然插着一柄银光闪闪的匕首。

见此一幕,查理一世麾下的将军和贵族们再也没有胆量阻挡这位女海盗了,将军们或许骑着战马,在战场上长枪大戟十荡十决远远胜过七海之花,但一对一的近身格斗,他们却不是红发女海盗的对手。

再者,汉军的挤压包围越来越近了,抵抗完全是徒劳的,就算击杀了索菲娅也无法逃脱被俘的命运,说不定这样做,在被俘后反而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再没有人能够阻挡复仇者的怒火了,查理一世在马背上瑟瑟发抖,他看见红发女海盗健康有力的双腿曲下,猛的弹起,身体像飞翔的鸟儿那样扑来。

心脏不争气的抽搐起来,查理一世甚至感觉到了双腿间留出温热的液体,死亡的恐惧从来没有过这样清晰。

他在肆无忌惮的屠杀无辜平民时,可曾想到有今天?

这个随时随地保持优雅姿态的高贵之人,面临死亡时并不比普通人更坚强,他感到了无穷尽的痛苦,难以忍受的恐惧。

银色的匕首在查理一世的瞳孔中放大,越来越大,最终填充了他的整个视野……

匕首一下子切断了查理一世的喉咙,他鲜血狂喷,软软的倒下。

这个最大的仇人倒在了血泊之中,索菲娅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眼神中的狂热也逐渐消退。

她静静的打量着查理一世的尸体,上前一步准备割下他的脑袋。

忽然她退后一步,朝黑杰克努了努嘴,后者就心领神会的上前割下了查理一世的人头,用一柄长矛高高的挑起来,面朝东北方向的海上君王号:

“胜利,伟大的胜利属于皇帝和西西里!”

楚风朝这边招了招手,引发了更大的欢呼声,索菲娅有些窘迫的把匕首擦拭一番装回鞘中,神情颇有点不自然。

尖叫汤姆缺了牙齿,可话比过去还多了,他好奇的低声问黑杰克:“奇怪呀,头儿为什么不亲自割下这家伙的脑袋?她有两个叔父一个姨妈死在这家伙手上呐,而且过去她做这种事情也不少了。”

如果说女海盗是什么纯洁无瑕的善男信女,是连鬼都不信的,在海上讨生活你要想站稳脚跟就得比别人更狠更凶。虽然索菲娅的船长地位来自父亲七海霸主,并且因能判读七海制霸之图而得到巩固,但她也绝不可能做个娇滴滴的绣花姑娘……那样的话,在海盗窝子里,早就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下啦!

拿敌人喂鲨鱼,割下人头当球踢,对索菲娅来说都是小菜一碟,所以尖叫汤姆对船长女士的转变很有些不理解。

换了以前,对查理一世这种大仇人,索菲娅一定会亲手割下他的脑袋,然后砰的一脚踢到空中,让它掉地上摔八瓣,粉红的脑浆喷得到处都是,那才给力呢!

黑杰克咧开嘴坏笑,看了看在大汉皇帝注视下扭扭捏捏的索菲娅,附到尖叫汤姆耳边:“你知道的,女人每个月都会……所以她今天不想让自己太恶心,你懂的。”

尖叫汤姆看着索菲娅窈窕的背影不禁恶寒,感叹道:“我的上帝啊,母鲨鱼也有月、月他妈的经?”

在海盗们眼中,自己的头儿根本就没有性别,尽管这个身材火爆容貌极具诱惑力的女人成天待在船上,可任何人都不会把她作为幻想的对象,因为她的所作所为简直比男人还要男人,比任何海盗都还要海盗。

以致于突然发现她的女性身份,朝夕相处的海盗们都会忍不住恶寒一把。

查理一世曾经想在今天举行入城式,他如愿以偿了,不过他没有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的以征服者的姿态进入这座城市,而是脑袋被挑在长矛尖端进入了巴勒莫。

楚风和文武臣僚以及全体汉军官兵举行了盛大的入城式,这也是大汉西征以来,不,是闽广起兵以来队形最散乱、纪律最难以保持的入城式。

因为热情如火的意大利少女,无所畏惧的对汉军士兵献上香吻,她们欢笑着抛洒刚刚采来的鲜花,然后把温热的唇瓣贴上素不相识的解放者的面颊。

与楚风并肩入城的索菲娅,在这种气氛之中,在漫天抛洒的花瓣掩护下,也把湿润粉嫩的红唇吻上了楚风的脸。

而这一幕被随驾的宫廷画师敏锐的发现,他刷刷刷用炭笔在白纸上做着素描,并为这这幅画命名:胜利之吻。

第852章 商战波澜

西西里被大汉帝国占领的消息,很快就由地中海四通八达的海路,传到了欧洲和北非的各大港口,在本已动荡不安的局势之下,又掀起了一场一场的惊涛骇浪。

君士坦丁堡,这座欧亚两大洲经贸往来的枢纽城市,拥有着世界上最大的丝绸市场、瓷器市场和香料交易所,每天的贸易额都是个惊人的数字,以万、十万为单位的金诺米斯马或者大汉金钞在市场上自由流动,掀起的波澜并不比地中海的风浪更温柔。

香料市场最高大的一座建筑物,挂着汉文、希腊文和阿拉伯文书写的招牌:东印度公司。

市场上来来往往的富商巨贾,无论是把脑袋缠得像木乃伊的印度土王,灰色三角眼里闪动着奸诈光芒的犹太商人,留着山羊胡子的阿拉伯王公,还是穿着扎脚裤、小马甲的威尼斯商人,走过这座建筑物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几分谦卑,几分谄媚。

财富的拥有者,只会向更加巨大的财富弯腰。

人人都知道这座三层楼、占地宽广的建筑物本是前任执政官马萨贝略的首尾,他参与弑君、叛乱被杀,这座房子就被没收充公,拍卖会上由东印度公司拔得头筹。

在寸土寸金的拍卖市场内拥有这样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物,是多么令人羡慕啊!

当然,香料交易所真正的寡头,掌握三分之二成交量的威尼斯商业协会,对此是不屑一顾的。

威尼斯商人在各大贸易城市设立商业协会,其中君士坦丁堡的就设在最为关键的香料交易所内,与东印度公司隔着马路双雄对峙。

商业协会二楼的客厅,是香料寡头们碰面议事的地方,这里铺着埃及来的努比亚香木地板,上面还盖着最柔软细滑的波斯绒毯,大大的彩色玻璃花窗罩着宝蓝色的天鹅绒窗帘,长条形的桌子镶嵌着突尼斯的象牙。

八把漆雕圈椅中,每一把都坐着一位脑满肠肥的威尼斯商人,他们穿着中国绸缎做成的扎脚裤,身穿上等细纱布的衬衣,外加黑色绒面马甲,一个个衣冠楚楚。

然而在香料交易所的中小商人眼中,他们就是群可怕的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凭借强大的资本在香料市场兴风作浪,威尼斯商业协会早已形成了事实上的垄断,他们今天把胡椒的价格炒上天,明天又狂拉肉桂,等到第三天别的商人跟着吃进胡椒和肉桂之后,丁香的价格又一飞冲天,前几天还是高高在上的胡椒和肉桂却飞流直下,价格跌成烂大街……

在这种炒作中,许许多多中小商人血本无归,运气好点的还能捧着金子进来,捧着铜钱出去,运气不好的还得欠一身债,搞到抵押固定资产甚至卖掉妻女的地步,这种情况下,香料交易所出门左拐走十分钟,面向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悬崖峭壁就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可从悬崖上一跃而下的人再多,也阻止不了希望一夜暴富的人前赴后继的来到这里,印度的土王用麻袋装着宝石,阿拉伯王公带来整船整船的咖啡、苏木和乳香,在君士坦丁堡换成金币,然后一头扎进香料交易所,成为新的牺牲品……

威尼斯人在香料市场掀起的风浪,比鲨鱼海峡和风暴礁更加可怕,不少精明的商人躲过了暴风,穿越了迷雾,却在香料市场迷失了方向,输得血本无归。

现在坐在会客厅的八位威尼斯商人,就是操纵君士坦丁堡乃至全欧洲香料市场的寡头。

“东印度公司的势头很猛啊,”一位留着上翘小胡子的商人,摆弄着马甲上拴着的金链子,似乎漫不经心的道:“他们已经以低价吃进了大批中国货,我们手上没有多少存货了,如果咱们再不吃进的话,搞不好下个月罗马和巴黎市场就会感到饥渴了。”

伴随着第十次十字军东征,前些日子教皇本尼迪克特十一世下达了禁止汉货的谕令,君士坦丁堡所有来自东方的货物价格大幅跳水,无论丝绸瓷器钢铁制品,还是价格波动最大、单位重量价值最高、一贯被当作炒作对象的各种香料,价格同时腰斩。

威尼斯母邦虽被热那亚攻破,海外殖民地和商业本身却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因为他们的商业资产分布在亚历山大、海法、君士坦丁堡、伦敦、巴黎、的黎波里等欧洲北非的城市,楚风并没有办法给予直接的打击或者没收。

就算是拿威尼斯母邦相胁迫也没有用,富商的财产和家庭大部分都在行商的各大城市,留在母邦的多是些水手、职员、经纪人等普通居民,大汉和热那亚就算威胁要把他们全杀光,在亚历山大港或者君士坦丁堡的威尼斯富商也不会为他们掏一个子儿。

所以楚风派遣马可波罗就任威尼斯总统,从政权上控制他们的母邦,但在经济上并没有做什么要求。

时至今日,君士坦丁堡乃至全欧洲的香料贸易,仍然操纵于威尼斯商业协会之手。

前些天汉货跌价,他们趁机兴风作浪,大笔抛售之前囤积的汉货,把价格往死里压,同时因为战争导致商贸断绝的预期,来自西欧的货物价格猛涨,他们则大肆收购,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排挤强势进入欧洲市场的东印度公司,同时大赚一笔。

果然不出所料,东印度公司为了维持自己经营的汉货价格稳定,不得不花钱实行兜底收购,然而价格一路下跌势不可挡,从五折、四折一直到两折,东印度公司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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