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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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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炎摇摇头不敢相信:“这官府不盘剥商人,就算顶呱呱的青天大老爷了,哪儿有拿自己钱借与商人的?莫非是借钱的由头,敲诈盘剥的里子?”

“你这人怎么这样?!”二婶气不打一处来:“我这解鲸场、还有以前的养猪场,都是朝总督府借的钱,一年不过二成利息,有什么不相信的?”

许炎看看二婶,言语带着市井气但却颇为爽快,不像是说谎捉弄人,但他个性沉稳,不轻易相信人,低着头在那儿沉吟不语。

二婶真急了,一把扯住他袖子,“走,不信我们去总督府问。二婶有名的童叟无欺,难道今天还骗你不成!”

许炎面红过耳,心说这妇人性子真急,再不依着她,众目睽睽的,拉拉扯扯须不好看,便去琉球衙门走一遭,量那官府就算不肯借钱,也不至于将自己治罪。

到了琉球政府,许炎受到财税科长张广甫的热情接待……楚风让他想办法增加开支,现在他比后世某些招商办主任还心急,一切工商业主,都是他的座上宾。

第095章 小二黑结婚

两天后,当许炎许老五从财税科领到两百贯铜钱的时候,他的脑袋一直是晕晕乎乎的,直到回了自己家,还没彻底清醒过来。

前天在财税科,慈目善眉的张科长详细询问了他以前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制皮子的经验、每块皮子成本多少、能赚多少,还让他详细填了表,足足写了好几千字,花费了三个多时辰。

但从财税科出来,许炎还是半信半疑,官府从来都是搜刮小民,怎么会大捧钱拿出来给老百姓?听老辈人说王安石王相公行那青苗法,春秋二季每季两成利,年利四成已是惠民的意思;现今兵乱,借款没有八成利休要开口,这琉球官贷的钱,只要二成年利,岂不是反过来送钱给百姓用?

不想两天后就得到政府通知:借款申请通过,请到财税科打合同、领款子。

打好合同,拿着财税科发的领条到钱库,许炎还按老例给守库的官吏“经手钱”却吓得那官脸色发白、两只手乱摇,终究没收一个铜子,把足额两百贯钱发给了许炎。

两百贯钱,七百多斤重,自己背一些,再叫了五个土人挑夫才弄回家。看着这一大堆钱,许炎感慨万千:前些天听人说汉军打仗的情况,真真是武将不怕死;今日所见所闻,则是文官不爱钱。岳爷爷说得好,如此这般的行事,不患天下不太平!

二婶也到许家来看了看,与其说她关心皮货铺子。不如说是关心今后鲸鱼皮子的销路,看到许家人忙着挖浸皮池子、撘晾皮架子,她才放了心,笑盈盈地回家去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要么种地开荒要么做工当兵,家家户户小日子红红火火的时候,也有两个人愁眉不展。

唐浩带着五十贯钱上门提亲。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小荷的后娘做主,以一百二十贯的价码。把她卖给郑发子做妾,过门的日子,就定在明天!

听到这个消息,唐浩如五雷轰顶,小荷早已哭成了泪人儿,被锁在房里,两个人隔窗相望。咫尺天涯。

失魂落魄的回到水师宿舍,唐浩心中万念俱灰,纷繁复杂地念头在心里搅成一团乱麻,一会儿想干脆投水死掉算了,一会儿又想带着小荷私奔,一会儿甚至想拿刀去把郑发子、小荷后娘都砍死……很快,这副丢了魂的样子,被他地好兄弟萧平看见了。当即坐到他身边,刨根问底非得说个明白。

“哈哈哈,唐大哥你、哈哈哈,笑死我了!”萧平捂着肚子在大通铺上打滚。

“你!”唐浩生气了,和萧平认识将近半年,第一回真生气了。大哥遇到这么个揪心的事。做兄弟的不但不同情还要嘲笑,这也太没人性了!

萧平见唐浩气得腮巴子鼓起,犹如一只大蛤蟆,本来停下笑的,又忍不住笑起来,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喝了口水才说:“唐大哥啊唐大哥,你就从来不到衙门前听听法律政策解说么?”

唐浩没好气的说:“我整天忙船上的事,哪儿有空听那些扯淡。”

“是了!”萧平把他肩膀一拍,“不是我常去衙门对面茶棚听说书。也不知道这事。琉球汉人结婚。不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了!”

唐浩傻愣愣的:“不能吧?”

“怎么不能?说得清清楚楚,男女双方带上护照。到民政科登记,就为合法婚姻,受政府保护。你要不信,自己去衙门口问问嘛。”

唐浩再不说话,忽地一下从大通铺上跳到地上,飞跑着去琉球政府门前地广场……俗称衙门口。

政府大院门外,一左一右两个小台子,上面搭着竹蓬,各坐着一位解说员,身边一张小方桌放着茶水、扇子和一叠书本,棚下各悬着个招牌,左边那位是“政令”右边那位是“律法”。

唐浩不懂结婚的事该律法还是政令管,先去问左边的人:“老哥,请问现在结婚可不要父母之命了么?”

那人五十来岁了,一说话花白的胡子就翘翘的,他指指右边:“小兄弟,请问他。”

右边的解说员听到这边的对话,不等唐浩开口便翻开书念道:“琉球未婚男女,男年满十八,女年满十六,各自携带本人护照,至政府民政科登记,宣誓自愿结婚,即为合法夫妻。”

在宋朝推行婚姻自由,这看起来简直不可能,但楚风偏偏就这么干了。琉球妇女从事工商业的很多,缝纫工坊、幼儿园、酒楼茶肆……甚至还出现了二婶洪梅氏这样富甲一方地女商人,如果不立法规定妇女独立的人身自由、完整的财产权和继承权,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很难想像,一个优秀的缝纫女工同时还是个童养媳,辛苦工作的所得要全部交给公公婆婆,在家里连饭都吃不饱。

很难想像,二婶这样的女富商,一旦丈夫去世,又没有儿子,就要被家族扫地出门,所有财产归于夫家地家族所有。

很难想像,一个女学生在琉球小学校学习六年,获得相对这个时代属于超人才能掌握的知识后,正要被政府重用,却被一时头脑发昏的父母以几百贯的价格卖给人做小妾。

生产力的发展要求解放女性,如果现在不立法解决,到几十年后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矛盾会更加突出,到那时学美国,为解放黑奴打南北战争?算了吧,倒不如从开头就把该改的都改了,反正顶着番邦的名头,谁也不能说我离经叛道,只要汉军支持,谁能说个不字?不服?好,送你去对岸吧,那儿鞑子要占有所有少女的第一夜权。

在民心问题上,楚风也深思熟虑了。琉球政府的统治基础是什么?是原临安匠户!汉军中,他们是中上级军官;政府,他们是副科以上官员;经济上,他们是生意越做越大的商人和各工厂地技术骨干。

政策法律地出台,只要他们不反对,别的人反对也没什么用。而现行政策,显然是有利于工商业阶层地。

至少,婚姻自由这一条,得到了汉军所有将士的全力拥戴……这是支平均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军队,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还没结婚呢!有了这条,呵呵……

衙门口,从解说员嘴里得到答案,唐浩还不放心,追着问:“那便不需要父母之命,自己就能决定结婚?”

右边解说员只三十多岁,但看上去精神还没左边那位好,无精打采的说:“琉球未婚男女,男年满十八,女年满十六,各自携带本人护照,至政府民政科登记,宣誓自愿结婚,即为合法夫妻。”

唐浩摸不着头脑,急得心急火燎:“大哥,为何把这句翻来覆去的说?我是问结婚要不要父母之命。”

那人翻了个白眼,不再答话,把唐浩闷得慌。

还是左边讲政令的老头古道热肠,他原是个乡场上茶馆的说书先生,被琉球政府雇来做解说员正是得起所长,此时说书的瘾头上来,将书本在桌子上一拍,啪的一声响吓了唐浩一跳,又哗的一下打开扇子,摇头晃脑的说:“呔,客官听好了。我琉球政府解说员,解说问题,仅限于重复律法、政令两本书上文字,不得错漏增添一字,此项规定帖于台下,客官自己看者……预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完又是啪的一下,把书本当惊堂木拍。

唐浩想了想,律法中半字也未曾提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需拿了护照便可登记结婚,这没提到的想必是不需管它了。

又撒开腿朝小荷家跑去,这一次和来时不同,脚步轻快,仿佛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兴冲冲的躲到小荷窗下,装了蛐蛐叫,过了片刻,心上人就抱着只肥大的三黄鸡溜出来了。

两个年轻人钻进后山的竹林。

“真的?”小荷眼睛圆睁,惊得嘴巴合不拢了,“私奔去政府登记结婚?”

“不是私奔,是堂堂正正的结婚,律法规定的结婚。”唐浩鼓足勇气,第一次抓住心上人的小手,做多了农活,少女的手已有些粗糙,但唐浩心中一片喜悦,只觉得此刻便是天上人间。

“登记之后,我就请人八抬大轿来娶你!”

小荷回家拿了护照,两人悄悄跑到琉球政府民政科登了记,李鹤轩把大红的结婚证书发给了他们。

现在我们是合法的夫妻了!

唐浩带着小荷回到宿舍,拿了五十贯钱,雇了两个土人挑夫,挑着钱,往小荷家走去。毕竟人家把女儿养这么大了,彩礼钱还是要出的,否则也忒没良心了。

半道上,远远就见一群人拿着棍棒扁担,小荷的后娘打头,后面跟着的后生、老人、三姑六婆,都是张家的族人。

“好你个狗崽子,拐带我女儿!”后娘远远看见小荷,散布并作两步冲上来,指着唐浩鼻子尖儿骂:“狗东西,坏了我女儿的清白,老娘和你拼了!”

待要冲上来撕扯,却见唐浩身高马大,怕吃亏,这时候后面跟的人也围上来了,她便大声嚷道:“各位兄弟、大侄子,给我打,打这欺负俺们张家的狗咋种!”

第096章 郑发子想纳妾

小荷立刻站到唐浩身前,用单薄的身子护住心上人:“各位叔伯兄弟,要打打我好了,不关唐哥的事。”

开什么玩笑,堂堂汉军水师副舰长,要女子保护么?我汉军军规中有奸淫民女者斩,这才费尽心思求婚;现在已是合法夫妻,老子才不忍这口气呢!唐浩把小荷让到一边,从腰里摸出个圆圆的银色牌子:“我是汉军的副舰长,琉球政府委任的官员,谁敢乱动,就是造反!”

这一下镇住张家人了,任何时侯都有一句“民不与官斗”何况,琉球律法森严,即使刚来的移民,也知道绝对不能犯法。

小荷的后娘气势一滞,心说这姓唐的不是个管十个大头兵的丘八嘛,怎么成了个啥副舰长?想来不是个大官,便瞎嚷嚷:“官又如何?做了官就能强占民女?”又哭天抢地的嚎道:“老张家没人啦,被人上门欺负,抢了我女儿,没一个做男人的出来说句话……”

几个后生被她这一激,又把放下的扁担、棍棒扬了起来,但见唐浩怒目圆睁神色凛然,几个后生家手里的扁担,怎么的也不敢劈下来。

官道上,行人纷纷围拢看热闹,被这么大一群人围着,小荷又羞又急,朝躲在人群中间的父亲喊道:“阿爹,你就忍心女儿在此出丑吗?”

家中向来后娘做主,阿爹只是唯唯诺诺。今天也不例外,女儿问起便头一缩,眼神躲躲闪闪的望着悍妻:“小荷,听你阿娘地。”

把结发妻子留下的女儿卖与人做小妾,他心里也愧疚啊!无奈这个后妻自从生了个男孩,就变得又凶又横,家中事都是她做主。积威之下,他哪儿敢说个不字。

见围观的人多。小荷后娘更加得意,一把揪住唐浩的前襟:“早听说琉球律法铁面无私,今个儿我还不信了,军官便能拐带妇女?走,见官去!”

“去就去,不要拉拉扯扯的。”唐浩甩开她的手,和小荷肩并肩。被一大群人簇拥着朝城里走去。

还没走到一半路,队伍停下了,因为老远就看见郑发子从城里过来了。

郑大官人再一次鸟枪换炮,坐的不是两人抬地滑竿,而是四个土人抬的凉轿。所谓凉轿,以竹子制成,四面有窗子通风,顶上有篷遮阳。夏天用,凉爽轻快非常舒服。前面两个小厮开路,后面两个跟班压阵,好不威风!

他兴高采烈地到张家去,商量明日过门的事情。那个小姑娘,前些天他在张家看见过一眼。说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也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情,着实让人心痒痒的。郑发子觉得,这一百二十贯钱,花得很值。

纳妾,婚姻自由的琉球允许纳妾,这也是一奇。

楚风在制定律法政策的时候,参考了《宋刑统》,还有张广甫、李鹤轩、曲海镜等人的意见,他发现。二十一世纪地法律上有很多问题。在十三世纪,仅仅是技术角度就无法实现。必须和实际情况取得某种妥协。

比如一夫一妻制,在战乱年代男女比例失衡的条件下显然不合时宜。打仗,男人比女人死得多,大宋朝廷从农村征召大量男青年参军,导致琉球接运的移民中男女比例为45:55,而婚龄青年男女比例,则达到了40:60,这种情况下一夫一妻制根本没有实现的基础……四十个女性和男人结了婚,剩下二十个怎么办?玩拉拉,搞女同?欧卖糕滴!

于是允许纳妾,但规定了双方自愿的原则,程序和结婚完全相同,也颁发结婚证书。妾,同样享有独立财产权和人身自由,甚至还有权提出离婚。中国古代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多妾”妾的家庭地位法律地位远远低于妻,妾为贱人,宋律规定妻死后以妾作妻要受处罚。但琉球婚姻制度打破了这个规定,变成了真正的“一夫多妻”享有独立财产权和个人自由的妾,实际上是和妻平等地。

还有刑讯逼供的问题。现代有指纹鉴定、DNA、什么红外光谱监控探头测谎仪等等技术手段,古代可没有,如果不让法官打人犯的板子,抵死不认账怎么办?如果某大盗偷了万两黄金,一百个人指证是他,他偏不说出赃物藏匿所在,难道就只能杀头,追不回赃物?

只能允许刑讯,同时规定必须在证据充分的情况下才能使用。

诸如此类的问题,充斥着整部琉球法,而且这部法律相当粗疏,总共百多条,不到五千字,很多问题要留待将来慢慢解决。制定法律的标准基本上就是三大原则:保护个人地人身自由及私有财产,以利于工商业发展;尽量不违背民间公序良俗;实际中能够操作。

正是因为法律允许纳妾,郑发子才动了心思,正巧有媒婆上门,说定了这个张家姑娘。一百二十贯的身价也付清了,就等着明天过门,第一次纳妾,郑发子心痒痒的,就又让土人抬着,到张家来看看。

不巧,半路上被一大群人围住了,一看,张家姑娘也在其中,旁边还站着个高大的青年,正是汉军水师的唐浩,他脸色上气鼓鼓的,别传头望着另一边。

郑发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朝众人团团作揖:“诸位,请问?”

张家后娘见了郑发子,一下有了主心骨,她可是听人说过,这位大官人是琉球首富,又和总督大人生死之交,便是朝廷册封的琉球王和政府各科科长,都对他礼敬有加,收拾个大头兵,那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郑大官人呐,我女儿能嫁你府上,那是修了八辈儿的福气,可她自己不争气,被这个姓唐的勾引……哎唷妈呀,女儿不孝啊……”

她话说得太难听,小荷气得身子打颤,唐浩怒道:“什么勾引?我们是登记地合法夫妻,看,这是结婚证书,盖着琉球民政科地大印!”

结婚证上,民政科大印颜色新鲜,红艳艳的。

郑发子见了大怒,朝小荷后妈道:“琉球律法,无论嫁娶妻妾,都要双方自愿,既然你女儿不愿意嫁我,为什么事先不说明白?”

唐浩面上仍带着怒气,刚听说这位唐副舰深得楚总督喜爱,要提拔舰长地,郑发子怎肯得罪他?满脸堆下笑,朝唐浩、小荷深深一躬:“两位,郑某得罪了,改日备个薄酒,向贤伉俪赔罪。”

不知者不为罪,唐浩见郑发子诚恳,也就放下身段说:“郑大官人客气了,此事全是别人挑拨,你我之间何来得罪一说?”

既然人弄不到,可不能再失掉财,郑发子坐上凉轿,催土人开路:“走走,到张家去,那一百二十贯钱,可得还我。”说完一行人抬着凉轿,拖着张家男人,如飞般走远了。

瞧见郑大官人都对唐浩礼敬有加,张家一干人都觉得没趣,扁担棍棒都放下了,只有一个呆头呆脑的后生,还把扁担高高举起。旁边有人把他一拉:“傻子,你举着扁担手不酸?”那后生放下扁担,还傻愣愣的问:“又不打了?”

几个族人哧的一声笑起来:“打谁?打自家妹子,打姓唐的官儿,还是打郑大官人?”

张家后娘傻了眼,郑大官人财雄势大,可不敢和他对着干。想着到手的一百二十贯又飞走了,心疼得恨不能一头碰死,“哎呀,我不活了,”哭嚎着望路边一块大石头撞去。

族人们想拉没来得及拉住,瞧那不要命的阵势,都说是必死无疑了,却见张家后娘初时气势汹汹,有如共工怒触不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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