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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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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到丈夫两个字的时候,法蒂玛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此时她的脸已绯红,不停向安拉祈祷着:万能的真主,原谅您的子民吧,即便有什么惩罚,也请降在我这个叛教者的身上,不要牵连我的丈夫。

刘大力紧紧握住了心上人的手,两人心头一片甜蜜,在他们看来这人世间就没有大汉皇帝不能解决的事情,既然将情报说了出来,剩下的一切都不必担心了。

此时绿洲扎克里亚营地的方向传来纷繁嘈杂的声音,许多人骑着马和骆驼,一窝蜂的冲了过来,陈淑桢轻功踏雪无痕,提着努尔嫚却没那么轻巧了,留下的足迹为时尚短,还没有被风沙掩盖,这些人大呼小叫,顺着足迹追来。

努尔嫚被点了睡穴,倒是睡得像个乖宝宝,陈淑桢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她,毕竟夫君的安危也很重要啊!

“萧平你先回去,只怕现在哈辛部已经和沙匪接火了,要保得陛下平安,还需要你这个卫队长……来,你把这瞌睡虫提回去,我引开追兵。若是让他们和沙匪会合一同进攻哈辛部,只怕哈辛加上咱们的人,也顶不了多久。”

萧平却摇了摇头:“娘娘统帅十万义军抵抗蒙元,隳名城、斩勇将之时,下官还是泉州城中一介小厮,卫队由您指挥更好;您神功冠绝天下,万一有那千钧一发之时,由您扶保吾皇撤走也更为安全。再说了……”

萧平瞧了眼昏睡不醒的努尔嫚,呲牙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这位姑娘是哈辛部献给陛下的,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下官可不敢碰她呢!”

“小兔崽子,却也拿你家皇帝打趣。”陈淑桢展颜一笑,萧平所言有理,她武功更高也就更能保护皇帝周全,这位女元帅杀伐决断何等干脆,当即向萧平点了点头。

萧平远远就瞧见追来的敌人当中,昨夜交过手的阿萨辛大师英迪莎尔一马当先,他眉毛一挑,足下发力疾奔,双足用千斤坠深深插入沙土之中足有一尺多深,然后猛的改用梯云纵身法急速拔出、身形窜起,扬起老大一片的沙土。落地之后双足又是深深插进沙里,再发力拔出……

每一步都扬起大蓬大蓬的沙土,他一路疾奔背后沙尘滚滚铺天盖地,就好像有条亢龙在沙漠里奔行。

“快追,在那边!”扎克里亚的人狂呼乱叫。

英迪莎尔的眼光何等敏锐,她已发现当先一人就是昨天击伤自己小腿的仇敌,正恰腿上难忍的胀痛传来,阿萨辛大师几时吃过这样的亏?当下心头火发,鞭子不断的抽着马屁股追了过去。

萧平扬起的沙土挡住了追兵的目光,扎克里亚麾下只当提着努尔嫚的人就跟在他后面呢,于是呼啸着跟在英迪莎尔身后。穷追不舍。

躲在沙丘背阴面的刘大力和法蒂玛,看得蹻舌不下,大汉皇帝麾下有如此奇能异士,对付区区一个埃米尔那还不易如反掌?

陈淑桢却是眉头紧蹙,事态紧迫她也不愿多说,提起努尔嫚,向刘大力、法蒂玛示意跟上,便向沙丘另一面奔去。

很快,一行四人找到了两匹神骏非凡的阿拉伯千里马,便是楚风从扎克里亚手里赢来的名驹,又被陈淑桢和萧平骑来藏在这里预备救出努尔嫚之后骑着回去。

陈淑桢抱着努尔嫚,身形略微一顿便拔地而起,轻飘飘的飞上了马背,甩下“跟上”两个字,就急不可待的打马而去。

刘大力和法蒂玛赶紧上了另一匹马,紧紧跟了上去。

瞧着前方衣袂飘飘一骑绝尘的美艳女子,法蒂玛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刘大力:“方才那位大人叫她娘娘,难道她竟是皇帝的后妃么?”

刘大力打马疾行,略一思忖便道:“当今圣上六位皇后之中,有位姓陈讳淑桢,乃是当年宋朝的经略闽广安抚制置大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与侄儿陈吊眼统十万义军力抗蒙元铁骑,后来嫁与我大汉皇帝,'。 '仍旧威势赫赫开府一方,想来便是这位了。”

法蒂玛听得是悠然神往,前方马背上那道婀娜刚健的身影,也就越发显得清晰。

她不禁在想,那位皇帝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出奇之处,并不是腰阔十停身高丈六的金刚,亦不是目光电闪城府深沉的样子,却不知他有何等本事,能将这英姿飒爽的女元帅娶为妻子?

她并不知道,前方打马疾奔的陈淑桢,心头早已如油煎,这位女元帅甚至在暗暗发誓:“扎克里亚,还有那啥劳什子的苏丹。楚兄若是伤了一星半点,本宫定要点起大军,将你们杀个罄尽!”

可将扎克里亚等人族灭,就能挽回一切吗?陈淑桢不敢想,即便一马当先冲向刀枪如林得敌阵,她的神思也没有现在这样昏乱,心头如同塞了一团乱麻,胸口闷得慌。

……

陈淑桢刚到哈辛的营地,就见沙匪们将这片地区团团包围,对面哈辛部的战士们也严阵以待。

许多沙匪呼啸着纵横往返,不短喝骂恐吓,看起来气势汹汹,仔细观察却发现他们分明十分谨慎,每到了几处地方就赶紧打马往回跑,就好像那儿有什么无形的恐怖事物,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陈淑桢何等眼光,但见那几处地方再往前几百米,哈辛部战士身后沙丘顶部视野开阔处,分明有些小黑点趴在地上……毫无疑问,匍匐卧姿射击降低体力消耗并增加据枪稳定性,这是汉军打狙击的特有姿态。

除开使用狙击枪的汉军神枪手,这个时代世界上所有军队都不会用趴在地上的姿势进行战斗,呃……投降例外,装死例外。

陈淑桢见到这情况就大大松了口气,刚才一路策马飞奔,不知是风沙迷了眼还是怎的,这位女元帅的脸上挂着眼泪的痕迹。

刘大力和法蒂玛也拍马跟上来了,陈淑桢淡淡的问道:“你们是留在这里,还是随我冲透敌阵,回到哈辛部去?”

一对儿小情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后者。

陈淑桢扭过脸,两人并没有发现她的面庞带上了些许笑意。

哈辛部三千人口,营地面积不小,两千沙匪可不能围得水泄不通,长于追袭的沙匪并不担心有活口离开,当然,基于埃米尔扎克里亚和阿萨辛大师英迪莎尔的许诺,他们也不必担心身后,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哈辛部那边。

陈淑桢卸下甲胄,撕下一大幅衣襟将昏睡的努尔嫚包裹起来,然后将身穿的制式胸甲脱下,前胸那块板甲用布条依旧缠在自己胸前,后背那块则绑在了努尔嫚背上,最后将她捆在了自己身后,两个人远看就像只大粽子,这样除开身体侧面,一幅甲基本上护住了两人。

想起三国志平话却不由得好笑,暗道:“这不和说书先生讲三国平话,长坂坡赵子龙冲阵救阿斗一模一样了么?这小姑娘却是睡得香,且看梦里本宫救她一遭。”

刘大力和法蒂玛早已准备停当,陈淑桢喝一声走,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就西律律一声长嘶冲了出去,刘大力不敢怠慢,立刻鞭打马匹,紧紧尾随,法蒂玛一颗芳心砰砰砰直跳,紧紧抱住心上人的腰,臻首伏在他背上,马儿四蹄翻飞,她只觉如同乘云驾雾一般。

沙匪群中,当先一个中年人身高体壮,裸着的两膀子上肌肉块块隆起,长着副阿拉伯人极少有的酱色大方脸,口鼻阔大颇有几分黑道煞星的威风。

一名獐头鼠目的家伙正满脸沮丧的汇报:“曼努埃尔大头领,咱们攻不进去啊,汉人的马达发厉害,弟兄们不少都殉难升天呐!”

“什么马达发?马达发是咱们自个儿用木头挖的,人家那叫步枪,是用钢铁做的,白痴!”曼努埃尔没好气的啐了口。

獐头鼠目似乎很享受大头领的唾骂,或者,也许,这家伙本来就是故意说错的。他点头哈腰的说:

“原来这就是步枪,小人总不如大头领见识广博呀!只不过……只不过这步枪实在厉害,弟兄们远远的连人家毛都没碰到根,就莫名其妙的升了天,咱们可打不进去啊!”

这番丧气话,若是平时曼努埃尔只怕要抽他两个大嘴巴子,但刚刚在马达发和步枪的问题上收了番吹捧,又已经骂了对方,他便也不发怒了,倒是冷笑道:“白昼他们枪打得准,晚上还能这么准?哼哼,咱们等到晚上再进攻,不怕他们不乖乖受死!”

獐头鼠目登时连呼大头领英明,周围的几名小头目也跟着松了口气,对獐头鼠目一挑大拇哥:很简单,他们的部下不必再去送死了,大头领刚才不说了吗,晚上再进攻嘛。

就在皆大欢喜的时候,忽见东面的队列好似涛分浪裂,定睛细看才见两骑从外围猛冲进来,当先一骑是位面若桃花的女将,手中一柄剑舞得瑞雪飘飘,森寒的剑气笼罩方圆两丈,凡是靠近的沙匪纷纷送命,竟无人是她一合之敌!

有人用弓箭射去,那女将宝剑舞得风雨不透,强弓利箭也奈她不何,倒有不少箭矢被劈中之后改变了方向,射得冲近格斗的沙匪们哭爹叫娘:“真主在上,哪个可耻的哈尔比(叛徒)朝老子射了一箭?!”

沙匪并不是怯薛军团,也不是圣殿骑士,他们的战斗意志可差得远了,这女将刚杀掉一二十人,沙匪们就纷纷走避,她到哪里,哪里的队列就像雪崩也似的溃退,很快就要被她透阵而出。

“这女人够辣,我要了!”曼努埃尔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拍马冲了过去,手中长矛刷的一下对着女将的胸口刺去,待她躲闪之时就要改为横抽,将她抽下马背生擒活捉。

可惜曼努埃尔打错了算盘,他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赶蒙古帝国头号悍将唆都如何,又可比得过威震高丽十年的征东元帅阿塔海?

陈淑桢丹凤眼一睁,红唇吐气开声,宝剑像霹雳也似的斩落,曼努埃尔手中长矛堪堪被宝剑荡开,强壮的曼努埃尔身体一晃,差点儿被震下马来。

怎么可能?沙匪头目们惊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他们都知道这位大头领的手段,据说他早年曾在阿萨辛的鹰巢中受过训练

……阿萨辛的鹰巢啊!那是什么概念?在阿拉伯人和波斯人的心目中,那就是恐怖、无敌的象征啊,要知道赫赫有名的真主之剑萨拉丁、狮心王理查都要在阿萨辛的淬毒匕首前退避三舍!

当然,蒙古军团例外,大汉帝国例外,这两个强大的存在已经不能用可兰经所载的语言来评价描述了,连真主在人世的投影、安拉的分身哈里发都被他们杀了,穆斯林们干脆把这两个世界征服者放在一般的评判体系之外,视为魔鬼撒旦一样的恐怖事物。

曼努埃尔的本事,沙匪们是清清楚楚的,连这位大头领都吃瘪,还有谁敢上前送死?

曼努埃尔一矛无功,就好像丢了魂似的杵在那儿,再没有发出第二矛。

陈淑桢背着努尔嫚,也无暇纠缠,就此轻轻松松透阵而出,刘大力和法蒂玛小两口随在她身后,也逃进了哈辛部的防区。

曼努埃尔久久一言不发,那獐头鼠目的小头目正待上前说几句俏皮话安慰一下,却猛的睁大了眼睛,脸上一幅见到鬼的表情:

早年在阿萨辛教派的鹰巢中受过训练,数十年来纵横无敌于沙漠的沙匪王曼努埃尔,他的虎口处竟已鲜血淋漓,鲜血顺着矛杆流下,一滴一滴落在沙地上……

一剑,仅仅一剑!

陈淑桢带着努尔嫚回到哈辛部,正在前线指挥的哈辛看到女儿归来,只是朝陈淑桢点了点头,并没有问什么,也许他已猜到了原因。

陈淑桢归心似箭,就直接往营地核心区去了。

与想象截然相反,见到楚风的时候,这位皇帝非但毫发未损,还笑嘻嘻的啃着烤羊腿,哈辛部外面打得乒乒砰砰甚是热闹,战斗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他这里倒是风平浪静。

于是紧随着陈淑桢的法蒂玛,就惊讶的看见这位在穆斯林的传说中无比可怕的皇帝,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刚才还一幅佛挡杀佛神挡杀神样儿的女元帅,上下打量之后眼圈一红,乳燕投林般扑进了他的怀抱。

“好了好了,我这不好好站在这儿嘛,”楚风轻轻拍着陈淑桢的脊背安慰她,这一次或许因为有电灯泡在场,或许是觉得美人儿如此深情不好再捉弄她,被雪瑶评价为“好色无厌”的楚呆子,倒是非常难得的没有趁机上下其手。

“萧平和我都走了,这里没有大将坐镇,我、我还以为你……”

陈淑桢惊喜交集,声音就带上了几分哭腔,楚风倒是颇为受用,外人只能看见这位女元帅英姿飒爽叱诧沙场,这般至情至性的小儿女态,也只有她的夫君才有福欣赏了。

雪瑶捂着嘴吃吃的笑:“咳咳,难道夫君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不堪?哼哼,某人似乎忘了空坑之围,是谁带兵来帮的她?某人又忘了,泉州灭亦思巴奚马队,炮打蒲寿庚这几场载入军史的战例,又是谁的指挥?”

陈淑桢不好意思的推开楚风,美丽动人的脸上红晕一片,两只眼睛都快变成桃儿了,听了雪瑶的话,再看看夫君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由得暗道一声惭愧:

“多年来楚兄并不直接指挥军队,连我都忘了他的将略本是天下第一等的,空坑救文天祥,泉州破蒲寿庚,崖山战张弘范,这些经典战役都是他亲自指挥的呀,更何况现在统十万精兵,征服大小七百余国,远征万里之外从无败绩,这份统帅才能,可不是仲伯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

瞧着陈淑桢崇拜的目光,楚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尽管是自己老婆,可那种崇拜得五体投地的目光和他的真实水平之间的差距,饶是楚某人厚颜无耻,也不禁得老脸一红。

没有基层行伍中十年打滚的经历,空谈将略那就是个屁,扎营盘选择背山面水还是林木深处,什么时候该选择平原决战,什么时候背城死守,士兵一顿饭吃多少粮米,急行军能携带多少负重……等等等等都不是书本上能学到的,楚风和世之名将张世杰、苏刘义、陈淑桢相比,那还差得远呢。

只不过,他的统帅部体制下并不需要考虑这些,自有各自的兵种总监、作战参谋和军需官们把一切信息汇总归纳,统帅只是在大方向上做出决断。

楚风西征万里之外,何尝亲自指挥过一场战斗?他只须制定基本方向,自有陆猛等人把战略任务分解完成。

“哈哈,”楚风干笑两声,指着地图……军队抵达某处必须立刻测绘地图,卫队昨天就完成了一份相对粗略的,但也足够使用了。

“哈辛部背靠坚贞之泉,我在这儿放了一个班,防备敌人骑马涉水过来,敌人在水面上行动不便,不管来多少,一个班就足够把他们全杀掉,”

楚风又指指西北面的沙丘:“这里是一个制高点,一个排三十名战士利用线膛枪的射程优势可以控制以沙丘为圆心,半径四百米的圆形范围。”

一说到打仗,陈淑桢就完全从妻子的角色转变成了统帅大军的名将,她秀眉微蹙,点头的同时提出了分析:“可惜我们乘坐热气球来这里,并没有携带足够的弹药,而且,我们还缺乏大炮,如果对付集团冲锋敌人,须得如此如此……”

“这两公婆!”雪瑶无奈的撇了撇嘴,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沉睡的努尔嫚身上:“这小丫头睡得挺香的啊,还别说,像个乖宝宝似的,从小就吃了这么多苦,天可怜见……”

又看看正沉浸在军事行动之中的陈淑桢、楚风,雪瑶嫣红的小嘴就翘成了迷人的弧度,刮着努尔嫚小巧精致的鼻子,喃喃的道:“某些人呐,好色无厌、负心无义,可偏生有那么个实心眼的傻瓜女人,巴巴的把小姑娘给救回来,嘻嘻……这下可好玩了。”

不料睡梦中的努尔嫚也许是感觉到鼻子痒痒的,小鼻子一皱,阿嚏一声,把雪瑶吓了一大跳。

……

楚风和陈淑桢在部族营地正中的大帐计议对策,调整布署的时候,营地外侧正在战斗的哈辛部族人,则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对盟友那神魔一样可怕的火力惊得目瞪口呆,老哈辛更是激动得白胡子一抖一抖,觉得要是凭借共抗强敌的经历和东印度公司拉上了关系,只怕将来是一切不愁了。

最初,远远发现沙匪来袭,老哈辛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游牧部族在机会很好的时候,也会趁月黑风高干干杀人越货的勾当,但放牧牛羊马匹到底还是主业,抢劫是副业,不像沙匪完全以抢劫为生,所以两者在血腥程度上的区别,就和杂食动物土獾与肉食动物恶狼相比那么大。

只不过,沙匪也有自己的营地,也有家人老幼,他们同样畏惧游牧部族的报复,特别是好几个、十多个游牧部族组成的联盟,一旦某个部族被沙匪抢掠,部落联盟的埃米尔就会号召这十几个部族联合出兵,再大的沙匪也无法和这么多部族相抗,到时候就得被消灭了。

哈辛不理解的是,这一片都是扎克里亚埃米尔的地盘,附近分布的十几个部族加起来有近万游牧战士,这股沙匪怎么就能绕过外围的几个部族,跑到坚贞之泉湖畔的哈辛部来?

老哈辛虽然弄不明白这一点,但他很清楚目前只有顽强的抵抗才能为部族求得生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前去恳求东印度公司那位朱大档头,他有近百荷枪实弹的卫兵,这是股相当重要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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