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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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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我们连一个字都不会!”克里木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觉得,不做官回家吃老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家里的钱财足够挥霍了。

这一次,追随克里木的人占了多数,只有七八个人留了下来,就算家庭贫穷,对做官有着极高期望值的几位学生也认为毫无希望,摇头叹息着离去。

“大汉皇帝富有四海,乃是天底下最强大的君主,他不会和咱们这些蝼蚁般的穷学生开玩笑的!”齐拉尔买提看着克里木远去的背影,给留下来的几位同学打气。

就在此时,忽然听得总督府中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惊讶的回头一看,只见署衙中一位乌纱帽、玄色袍、白玉带、粉底靴的大官,双目炯炯如有神光,两边亲兵、卫护雁翅排开,左右龙虎牌上金光闪闪。

不是大汉西域总督陈宜中,还是哪位?

“来,来!”陈宜中朝着学生们招手,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恍如梦中的天国之门缓缓打开,众位学生见到这一幕早已惊喜交集,不知是谁最先从梦中惊醒,几乎是欢呼雀跃着走进了总督府。

陈宜中的笑容很亲切,因为他刚刚从通译口中知道了这群学生的谈话内容,临时做出接见的决定。

“你们,都决定留下来参加半个月后举办的考试吗?”

大汉西域总督,传说中万分可怕而又高高在上的人物,竟然如此和颜悦色!齐拉尔买提欣喜交集,甚至没有听太清楚他的问话,还是同学从背后退了一把,他才结结巴巴的道:“是,是的。”

“好、好!”陈宜中连连颔首,让亲兵奉茶、看座,他又问道:“我大汉皇帝泽被苍生、包容四海,这才开科取士,使诸位青年才俊有报效我大汉天朝的机会……试问诸位,在接下来即将举办的考试中,有没有信心?”

学生们面有难色,实话实说,他们连半点信心都没有。

陈宜中笑了,他从书案上取下几本薄薄的书籍,递给了学生们:“拿去好好研读吧,如果有疑问,可以请教汉商带来的通译,我想他们是很乐意解疑问的。考试的题目嘛,我认为不会太难的。”

陈总督说乐意,那就一定乐意,陈总督说不难,那就一定不难。学生们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总督府,他们觉得,似乎已经有一条闪着金光的康庄大道在脚下展开。

“好一条千金买马骨之计!若这几个学生高高的中了,外放到各城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儿,替咱们做个榜样,只怕下一次开科取士,宜中兄的门槛就会被踩扁吧!”文天祥从后堂踱出,看着学生们离去的背影,似乎已经看到了西域人人手不释卷,新儒学四书五经通行天山南北的情景。

陈宜中呵呵大笑,“当年商鞅迁木立信,小弟不过是效法前人故智,狗尾续貂,不值一哂,呵呵,不值一哂。”

………

自别失八里西行轮台、海押立的路上,胡杨林苍翠欲滴,绿洲与清泉星罗棋布,大队汉军穿行其间,时不时能享受到一片荫凉的树荫,或者甘冽的清泉。

楚风掀开车窗瞧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比起二十一世纪,现在的西域还没有沙漠化到那种程度,罗布泊什么的都还有广阔的水面,栖息着鱼儿和水鸟呢!

陈宜中的奏报从别失八里飞骑传来,大汉开始在西域开科取士,惟有新儒学典籍如《五经新编》、《四书新解》作为经义科的标准答案,讲求为政之道的策论科则以钦定大汉宪法和朝廷政策为准。

楚风嘿嘿一笑,想当官?毛拉和宗教学生们再会念经也不行,你得把新儒学读通,把钦定宪法背个滚瓜烂熟,咱们大汉考这个!

考试的结果嘛,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不过已经有了千金买马骨的效果,现在别失八里汉商开办的商铺,时不时有学者打扮的回鹄人,来问有没有四书五经、钦定宪法和政策汇编卖……

正在和塞里木淖尔誊写波斯音律的雪瑶,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像极了夏日中害懒的猫儿,“呵……咱们这是到哪儿了呀?去碎叶城还远吗?我想去看看李太白的出生地呢!”

塞里木淖尔掩口一笑,“距碎叶城还远呢,咱们先到轮台,再往西才是海押立,再往西才是碎叶城。”

“那么远啊?”雪瑶立马泄了气,又恢复了懒猫本色,慵懒的偎成一团。

楚风一直微笑着,窗外,不仅有戈壁、绿洲和胡杨林,还有他的铁甲劲旅,无敌雄师!

第616章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三)

西行的大军,在戈壁滩上穿行。玛纳斯河、伊犁河给大军提供了清冽的饮水,成片成片的胡杨林,遮挡住了西域夏季能把人烤成肉干的毒辣阳光,酸枣、刺梨丛中的野黄羊,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这支意气风发的大军。

夕阳西沉,官兵们开始准备宿营,楚风和陈淑桢、塞里木淖尔、雪瑶三女下车透透气。

只见苍茫戈壁无边无垠,极远的天地交接处,起伏不定的群山之巅还积存着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清澈的天幕边沿,太阳显得分外赤红、分外硕大,天际蕴染着层层叠叠的红霞,雪山反射着金红的阳光,上下交相辉映,加上苍茫无际的戈壁滩,只觉得雄奇瑰丽到了极处。

波斯圣女倒也罢了,从小儿在江南沿海长大的雪瑶和陈淑桢,左右挽着楚风的胳膊,目眩神迷的看着这一幕、良久,雪瑶才长出一口气。悠悠叹道:“以前读李太白诗,雄浑逸丽之处真不知他如何想出,今日见了这西域风光,当知太白心境了。”

陈淑桢点点头:“太白生于西域碎叶城,长在蜀中,故诗文既有西域之雄奇,又兼蜀地之钟灵毓秀。只可惜李太白出生之碎叶城,久陷于胡虏之手,竟与我中华离散数百年,殊为可叹!”

“碎叶城?”塞里木淖尔好奇的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她们有什么惋惜的:“现在,咱们不是往碎叶城去了么?将来这些地方,都会是大汉皇帝的治下,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呀!”

两女闻言相视一笑,来自波斯的圣女是无法理解她们的心情的,从识字便开始诵读李白的诗篇,诗仙的出生地却在数百年前就沦陷敌手,若诗仙在天有灵,当作何感想?

不过,这一切都将结束了!汉军的脚步,将会践踏一切敢于阻挡它前进的敌人,汉军的刺刀和枪炮,将会碾碎任何挑衅华夏的势力。

陈淑桢深深的注视着楚风,他们曾经携手走过了最坚难的岁月,彼此之间绝不仅仅是单纯的爱恋,心心相印的情人之外,还是肩并肩的战友。志同道合的伴侣。

但雪瑶那种女儿家崇拜的目光,就更加令楚风自信心爆棚了,对雪瑶而言,楚风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她把自己的生命和楚风紧紧的系到了一起,发誓永不分离。

呃……被两大美女深情加崇拜的看着,楚风都有点儿不好意思,难得的老脸一红。

忽然间,他的笑容凝固了下来,看着前方的眼神变得凝重,眉头也慢慢的拧了起来。

陈淑桢顺着夫君的目光看去,一些士兵牵着战马饮水,喂食黄豆,马儿啃吃着嫩草、树皮和灌木丛,还有些士兵砍伐着胡杨树粗大的树干,预备按照扎营规范设置防御敌人偷袭的拒马、鹿砦。

仔细搜索着脑海里保存着的汉军作战条例条令,陈淑桢疑惑不解,因为这些士兵的所作所为,都是非常符合条例规范,没有任何违规行为呀!

想当年,各种条令的最基础部分。都还是楚风和自己推敲制定的呢,应该不会记错吧?陈淑桢很有些纳闷,她光洁如玉石的额头上几缕发丝被晚风吹散,轻轻拂了拂,正待开口询问,却见随驾的郑发子骑着马儿一路跑来,便将疑问暂时埋在心头。

远远的下了马,郑发子一脸喜色的走来,参见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道:“皇上,这里实在是太适合种棉花了!胡杨林挡住了北面的风沙,河流提供了水源,日照又非常的强,要是在这儿大力推广种棉,咱们就不必从德里苏丹国批量进口印度长绒棉了!”

纺织业是工业革命初期的支柱性产业,原因无他,拖拉机、汽车、火车等重工业还没有发展起来,采矿冶金就只能小打小闹,而人类所需的衣食住行,轻工业就主要解决衣食两项,其中,食品工业嘛老百姓不是必须的,罐头咸鱼茶叶都是作为日常饮食之外的补充,惟有衣服,既便于规模化生产,又可以长距离运输不怕腐败变质,所以它的地位也就当仁不让了。

大汉的纺织工业分为三部分,其一是毛纺业,原料来源主要是辽东漠北草原上收购的羊毛,当然新大陆的畜牧业正在飞速发展。闽广地区的毛纺厂已经有来自新大陆的羊毛作为原料了,只不过比例还很低。

其二是咱们中华民族最传统,享誉世界的丝织业,四川的蜀锦、淮扬的茧绸、苏杭的锦缎,从海上丝绸之路出口到西方,获利极大,但这一块因为成本问题,主要是高端商品,一般百姓浑身绫罗绸缎的还不多。

第三,也是最主要、将来发展潜力最大的,还是棉纺业,毕竟在化学纤维发明之前,棉布是人类穿着最多的纺织品,有了化学纤维之后,纯棉制品也因为舒适透气而持续受到追捧,季节上从冬天的棉衣,到夏天的汗衫,价格上从最便宜的粗布,到目前大汉境内最昂贵的斜纹布、细纺布,应有尽有。

但原料问题,是大汉发展棉纺业的短板,要知道棉花并不是中国原产的,它是从印度……南洋—海南岛一路传来。宋朝黄道婆从海南黎族妇女那儿学到了先进纺织技术,经过改良之后传到江南,这才令松江等地开始大规模种植棉花,有了后来蜚声中外的“松江细棉布”。

大汉帝国建立以来,楚风一直令地方官署在各地推广种棉,可效果并不理想:一则要留足够的耕地种植粮食,二则江南闽广地区潮湿、光照不多的气候条件,其实并不太适合种棉花。

大汉各家富商当中,郑家主要从事商品流通领域的工作,王李氏开办的棉纺厂,就把原料采购的订单交给郑发子处理。可他在江南各地一直找不到太多的原料来源,只好花较为高昂的代价去德里苏丹国进口印度长绒棉,利润率自然高不到哪儿去。

郑发子之所以兴冲冲的到西域来,并且一直随在楚风身边,就是因为之前听说西域的气候条件非常适合种棉花,他就有心要从内地征募农夫,到这里来开垦万亩良田,种上许许多多的棉花,彻底解决棉纺厂的原料问题,当然,自己也顺道大赚一笔。

他兴冲冲的对楚风道:“皇上,只请您恩准在西域推行三十亩占地法,我就能招募到一万名,或者更多的农夫,在这里种十万亩、不、一百万亩的棉花!”

楚风思忖着,沉吟良久没有回答。

奇怪了!陈淑桢越发摸不着头脑,要说将汉地农夫招募过来种棉,无异于加强了内地和西域的联系,而且这些人也有利于大汉统治西域的巩固啊!试想有许许多多的农夫在这里种田、按照农耕民族的生产生活方式繁衍生息,若干年后,西域何愁不能恢复盛唐时“万家胡人拜圣明”的景象?

“不,”楚风摇了摇头,“我不能同意你的要求,棉花种植不能一下子铺这么大的摊子,水利设施和防风林都要一步一步慢慢来,而且种棉花的地区也不能集中在一处,嗯,我可以批准你招募一千名农夫,先开出三万亩棉田……分作十个村,村与村之间必须有胡杨林或者河流隔开,两年之后再逐步增加规模。”

郑发子大惊失色,他喃喃的道:“皇上,如果这么办,咱们的棉花产量什么时候能上的去?万万不可啊!”

见楚风并无回心转意的样子,他心一横,又小声道:“启奏皇上,王家婶婶开办的那些棉纺厂。可都等着棉花下锅呀!草民算过了,要是在西域种植棉花成功,开封、洛阳、长安的棉纺厂就不用从江南进棉花了,咱们甚至可以把纺织厂直接开到西域,还能招收西域回鹄等族青年进厂做工……

成品嘛,也不需要运回汉地,一部分就地销售,一部分卖到漠北,一部分可以销往中亚、波斯和金帐汗国,草民粗粗的算了算,利润可以提高百分之三十!”

郑发子特意强调了王李氏,便是告诉楚风,我可不是吃独食,棉花便宜了,您的丈母娘,还有您自个儿,都能分一杯羹呀。

楚风笑了笑,郑发子那点儿小心思他清楚得很,在商言商嘛,也应该如此,只不过西域的某些问题,决不是郑发子能够考虑的,他挥挥手,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我意已决,就按照我说的办。”

毕竟是帝国皇帝,还是把自己从山越人部落救出来的救命恩人,楚风话说到这份上,郑发子就是再不理解也只好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他向皇帝鞠了个躬:“坚决执行吾皇的命令,只不过,草民愚钝,如果皇上恩准的话,草民希望知道这么做的原因。”

“坐,咱们坐下说话,”楚风呵呵一笑,招呼卫兵将毛毯铺上,众人席地而坐。

待众人落座,他才有些神秘、有些卖关子的道:“你们可知道楼兰这个国家?”

切……这么简单的事儿,谁不知道啊?雪瑶正要鄙视的伸出中指,又吐了吐舌头赶紧收了回去,嗯嗯,有外人在,保持好形象。

楼兰是中国西部的一个古代小国,国都楼兰城(遗址在今中国新疆罗布泊西北岸)。西南通且末、精绝、拘弥、于阗,北通车师,西北通焉耆,东当白龙堆,通敦煌,扼丝绸之路的要冲。国人属印欧人种,语言为印欧语系的吐火罗语。

汉武帝初通西域,使者往来都经过楼兰。楼兰屡次替匈奴当耳目,并攻劫西汉使者。元封三年,汉派兵讨楼兰,俘获其王。楼兰既降汉,又遭匈奴的攻击,于是分遣侍子,向两面称臣。后匈奴侍子安归立为楼兰王,遂亲匈奴。王弟尉屠耆降汉,将情况报告汉朝。昭帝元凤四年,汉遣傅介子到楼兰,刺杀安归,立尉屠耆为王,改国名为鄯善,迁都扜泥城。其后汉政府常遣吏卒在楼兰城故地屯田,自玉门关至楼兰,沿途设置烽燧亭障。魏晋及前凉时期,楼兰城成为西域长史治所。

这个国家,在诸多典籍上都有记载,陈淑桢、雪瑶都不陌生,有心表现一下的雪瑶,便坐直了身子,用清朗的嗓音念道:“《汉书西域传》载,‘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扦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四万四千一百。’高僧法显谓‘其地崎岖薄瘠。俗人衣服粗与汉地同,但以毯褐为异。其国王奉法。可有四千余僧,悉小乘学。’唐三藏则于《大唐西域记》写道‘从此东北行千余里,至纳缚波故国,即楼兰地也。’”

尚未消散的霞光,映照在雪瑶素白的纱衣上,她清丽的嗓音是那么的婉转动听,她投入而骄傲的神态又是那么的令人心折。

念罢,雪瑶吃吃一笑,调皮的问楚风:“夫君,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你都说完啦,我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楚风摸了摸鼻子。

陈淑桢拉了拉雪瑶,她知道楚风在古代典籍上的学问算不上多么精深,多半回答不出来,平时还没什么,这有外人呢,无论如何都要维护夫君作为大汉皇帝的威严啊。

正当众人以为楚风无言以对,却见他呵呵一笑:“好,雪瑶答得好!只不过我还想问问,这么强大、富饶的楼兰国,是被谁灭亡的呢?”

众人闻言愕然,虽然多有“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腰间龙泉剑,直欲斩楼兰”的诗句,但所有的典籍上都没有记载楼兰是怎么灭亡的,这倒是奇怪了。

陈淑桢喃喃的念叨着:“无论是被吐蕃所灭,还是突厥人杀光了,西域各族的典籍上不应该没有任何记载啊!前些日子,我在北元北廷都元帅府保存的文字典籍中查阅西域各城各族历史,确实没有见到这方面的只言片语。”

“是的,没有突厥或者吐蕃或者柔然灭亡它的记录,因为它不是被凶残的敌人消灭,而是毁灭于大自然的报复!”楚风老神在在的说着,因为他很清楚,这就是后世关于楼兰灭亡之谜的科学解答。

楼兰所需的水源来自罗布泊,罗布泊却是一个游移不定的湖泊。

科学家们认为,除了地壳活动的因素外,最大的原因是河床中堆积了大量的泥沙而造成的。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中的泥沙汇聚在罗布泊的河口,日久月长,泥沙越积越多,淤塞了河道,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便另觅新道,流向低洼处,形成新湖。而旧湖在炎热的气候中,逐渐蒸发,成为沙漠,水是楼兰城的万物生命之源。罗布泊湖水的北移,使楼兰城水源枯渴,树木枯死,市民皆弃城出走,留下死城一座,在肆虐的沙漠风暴中,楼兰终于被沙丘湮没了。

楼兰的消失跟人们破坏大自然的生态平衡有着紧密的关系。楼兰地处丝绸之路的要冲,汉、匈奴及其他游牧国家,经常在楼兰国土上挑起战争;为了本国的利益过度垦种,使水利设施、良好的植被受到严重破坏,公元三世纪后,流入罗布泊的塔里木河下游河床被风沙淤塞,在今尉犁东南改道南流,致使楼兰“城郭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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