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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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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起来,又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樊忠放下望远镜,拍了拍张定远的肩膀:“小兄弟,不要急,一个土围子而已,很快就能拿下来。时间还不到八个时辰,但愿你那位心上人,没有受到伤害吧!”

紧急军情,信鸽会连放三只。尽管其中有一只意外没有到达目的地,但樊忠收到了另外两只,大汉皇帝楚风的军令、檄文早在三天前就传达到了军中,并作好了全盘部署。

“蒙元毕,四海一。天下车书混同,华夏九州岂容化外猖獗?着西南地方驻军分遣使者晓谕各土司……第二军第三师不再入关陕,速作进兵吐蕃之准备……各土司若有不服王化者,生杀黜涉由许各部队长官自行决断,每到一地,亦可杀鸡儆猴以宣示我大汉帝国之威严,恩威并用、剿抚齐下。临机应变可也……”

杀鸡儆猴嘛,附近以这个松潘土司党虎最为嚣张凶狂,而且第一军第三师从广元经川西进吐蕃,党虎正好挡在前进路线上,又兼有吐蕃和党项两族血统,以前就在宋和吐蕃之间首鼠两端,蒙元入川又受了北元宣政院的土司官职,如此小人,樊忠正好拿他开刀!

侦察兵过来回报:“党虎寨子建在山坡平台上,四面设有哨楼值守,很难偷袭,只能强攻。”

强攻,呵呵,强攻就强攻,汉军连开封、大都这些重镇都取了,还差这个土围子?樊忠笑呵呵的下达了命令:“全军前进,开到党虎的狗窝前面去!”

黑色的制服,闪耀着银光的铠甲,高高飘扬的金底苍龙旗,威严肃穆的汉军队伍大摇大摆的从山脚下开来,正站在寨子门口迎客的党虎,和他的宾客们顿时傻了眼。

“汉人,汉人会为了一个村姑,大动干戈?”宾客们张口结舌,怎么都不敢相信,要知道这里正位于蜀中北上山陕的要道,商旅很多,以前大宋朝的时候抢劫汉人商队的事情各个寨子没少做,前些年借着蒙元入川,百姓四散逃难,有几个寨子还趁火打劫,一方面向北元称臣纳贡,一方面强夺难民财物,捉宋人来做奴隶娃子,也没见宋、元两边的官府道半个不字啊!

当然,大宋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全力守住川东钓鱼城就算不错了。怎么管得了山区百姓?北元呢,一路烧杀劫掠,从来没把四等奴隶看做它的国人,四川二百五十多万户百姓,被杀得只剩下十五万户,这些党项、吐蕃山寨掳掠宋人百姓为奴隶,还免得蒙古武士们动手杀呢!

早已习惯了中原王朝的软弱可欺,习惯了无法无天,各土司、头人们根本没想到,汉人竟然会派遣大军来讨伐,他们连半点准备都没有。

“怎、怎么办?娃子来呀,抬我的滑竿,送老爷我回山寨!”

“党虎土司大人,兄弟我先走一步,您自便,自便!”

一时间山寨里乱纷纷的,有人要走,有人要守,还有人给娃子们使着眼色,趁乱把送来的绸缎表里又抬回去。

川西山区的土司们不是白痴,他们打不过蒙古帝国的铁骑劲旅,不得不对忽必烈伏首称臣,然而大汉帝国能赶走蒙元全占四川,和大汉正面对抗,岂不是以卵击石?

松潘土司党虎心胆俱寒,软软的跌坐到了大寨门槛上,他实在想不到,为了一个平平常常的农家女子,大汉帝国竟然会兴师动众,到这鸟不拉屎的山里讨伐自己。

寨下缓坡,一个山地步兵营已展开了攻击阵型,第三师师长樊忠看着党虎的山寨,嘴里冷冷吐出七个字:“犯汉者,虽远必诛!”

第514章 连云寨

“不要怕,大家不要慌。官兵是来讨贺表和称臣文书的,本老爷立马给他们写!”松潘土司党虎急得在寨门口直跳脚大喊大叫,听到他的话,乱纷纷的宾客们又恢复了镇定,历朝历代的中央朝廷,都是使者把花红表里、御酒金花送来,拿一份称臣纳贡的贺表就喜滋滋的离开,如今大汉朝廷摆出这个架势,那就写贺表,称臣,纳贡嘛!

纳贡方物,不过是些牦牛肉干巴、牦牛角之类的东西,朝廷的赏赐则是精美的蜀锦绸缎和白花花的银两、黄澄澄的金锭,土司们还能大赚一笔呢。

中央朝廷强大,各土司称臣纳贡赚回赐,中央朝廷衰落,就趁火打劫抢掠商队、农庄,川西北土司的生活,千年以来都是这么的美好……当然是建立在边区穷苦百姓血泪的基础上,无论汉、吐蕃、还是党项。

果不其然,众位头人、寨主听得官兵来讨贺表、贡物。登时就放了心,有人就回想若干年前,大宋军队也曾气势汹汹的来到这里,还不是用一张废纸加几块牦牛肉干巴,就把他们糊弄走了?

见众人镇定下来,党虎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本土司立刻写文书,称臣、纳贡、讨敕命,各位切勿慌乱。”

宾客们顿时定下心来,想到这边贺表一上,那边朝廷的世袭土司敕命就下来,这党虎还是松潘的土皇帝,就有人笑嘻嘻的讨好:“那是,那是,党家土司世镇松潘,不管大宋大元还是大汉,中原哪家天子坐了龙庭,这松潘还是党家天下嘛!”

党虎闻言又得意起来,叫过管家:“告诉官兵,咱们松潘土司归服王化,这就称臣、上表、贡方物……”说罢故作镇定的摆摆手,眉头微皱道:“这里的汉军将官倒是好大喜功,随意启动大军,将来有的是文官要参他擅启边衅的罪过呢!”

管家党忠垂着手、弯着腰,脑袋点得像磕头虫:“对,对,老爷说的是。将来咱们使银子到广元府、四川行省的衙门里去,不怕不革掉他的功名,哪怕他黄沙百战,也叫他丢了前程!”

党虎笑了起来,岳爷爷说过,只要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怕死,大宋江山就能保得万万年,但要文官不爱钱,那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呢!

虽然大汉新立,还没有摸到他们衙门口的大门朝哪边开,可党虎只晓得天下乌鸦一般黑,绝无有银子送不出去的可能;而武将“好大喜功”“擅启边衅”的罪过,紧跟着就是“以战自固”、“居心叵测”……

管家派了个土兵,捧着象征归服王化的方物……牦牛肉干巴屁颠屁颠的跑下山坡,党虎眯起了眼睛,望着山坡下面金底苍龙旗后的汉军军官,阴险的笑了起来,算计着怎么整治这个不识时务的愣头青家伙,是不是在弄掉他的乌纱帽之后,再派人半道上劫杀,给他个一刀两断……

不过他没有笑多久。砰砰砰三声枪响,捧着牦牛肉干巴的土兵身上就绽开了两大朵殷红的血花,身子似乎顿了一下,随即仰天栽倒。

宾客们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巴,这霹雳一般可怕的武器,就是传说中的火枪?实在太快,太可怕了,简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党虎张口结舌,他想呼喊,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终于他凄厉的叫喊声冲出了喉咙:“土、土兵,准备守寨!”

松潘羁縻州土司麾下,也有好几百土兵,党虎大叫着逃回寨门内,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就命令管家关门、守寨,几百号土兵上了寨墙,弯弓、长刀对准了山坡下面的汉军官兵。

“侦察兵去看看,刚才那家伙捧的什么东西?”樊忠放下了望远镜,土司莫名其妙的派了个土兵,捧着团黑漆麻乌的东西冲下山来,两军对垒,汉军操典上从来不会给敌人近身搏击的机会,所以三名神枪手在一百五十米的距离上同时开火,有两发子弹同时命中了可怜的土兵,让这个家伙做了个枉死鬼。

“报告师长,好像是一块牦牛肉干巴!”侦察兵说罢,有些贱贱的笑起来:“看上去味道不错,可惜沾了人血。不中吃了。”

各部队的侦察兵都是军中精锐,天不怕地不怕的坏小伙子,在师长面前也敢开开玩笑,当然,打一群羁縻州的土兵,似乎也用不着太紧张。

“格老子,给我爬开!”樊忠一个骗腿踢到侦察兵屁股上,笑着下达了命令:“部队继续前进,推近到寨墙前方一百五十米,再以排枪弹幕掩护,交替前进!”

崎岖不平的山坡,无法整理成严整的作战队形,而且为适应山地作战,驻在四川的第二军配备的骑兵、炮兵都有减少,考虑到此次作战的强度,樊忠根本没带骑兵炮兵,就这一个山地步兵营,干脆以班排为单位形成一个个微型方阵,交替掩护前进,倒有些像后世的散兵线了。

嘣嘣嘣一阵弓弦弹响,寨墙上的土兵们发射出了箭矢,可惜他们用于山区射猎的弓箭,射程远远赶不上蒙古武士在草原上弯弓射雕的大弓。箭矢要么半路上软软坠地,要么在汉军盔甲上轻轻弹开,连个明显的划痕都不曾留下。

砰砰砰、砰砰砰,从寨墙外一百五十米开始,各班、各排按主官命令交替发射排枪,十枝、数十枝步枪同时攒射形成的弹雨,泼剌剌浇到夯土包砖的寨墙上,与后世小口径、高初速的步枪子弹相比,滑膛枪发射的硕大铅弹丸,虽然弹道不稳定,命中率不高。但短距离上的停止作用好到了极点,高速飞行的软铅弹丸在接触寨墙的一瞬间像爆米花一样的膨大变形,把携带的动能完全释放,砸到寨墙上就跟小炮似的,打出一个一个深度不大、面积却非常宽大的坑,一时间砖土迸飞,烟尘迷眼,松潘羁縻州土司所在的连云寨,正面寨墙笼罩在了弥漫的灰尘中。

“停止射击!”樊忠命令士兵们停下射击,并站上了一处土包,习惯性的举起望远镜观察射击效果,事实上,汉军已推近到一百米的距离上,这个距离,就是一直跟在樊忠身边的张定远,用肉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天呐,那是一幅怎样的地狱图景!刚才正面寨墙上还站着小二百土兵,就在连续五轮的排枪射击之后,寨墙上就没有剩下任何一位能站直身子的人了:

滑膛枪没有膛线,发射的铅弹并不旋转,射入人体之后四处乱转,肆无忌惮的把动能倾泻而出。有的土兵胸口中弹,那儿变成了一个可怕的血洞,张定远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敌人白色的胸椎骨;有人颈部中弹,颈椎骨被子弹携带的动能折断,脑袋软软的耷拉下来,以一个非常奇怪的角度垂到胸口;有的人头部中枪,花白的脑浆混着殷红的鲜血,形成令人发怵的粉色,不过比起那些一时间还没有死去的人,他们实在太过幸运了。

是的,在正面寨墙上偏右的一段,就有一名士兵腹部被子弹命中,也许是吐蕃高原边缘的武士有着惊人的生命力,也许是他“幸运”的没有被射中腹部大动脉,总之,这个肚破肠流的人一时半会还没有死去。青色的肠子和其他暗红的、深绿的各色内脏流了出来,这个顽强的土兵正徒劳无功的把这堆肠肠肚肚往空荡荡的腹腔里塞,但伤口的巨大、以及疼痛造成的肌肉痉挛,使内脏一次又一次的流了出来,而他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往回塞,直到生命力流失殆尽,黑红的脸变成死灰色……

以胆大自诩的张定远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巴,他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实在想不到,身边这些一路上说说笑笑,甚至年纪比自己还小,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稚气的汉军官兵,能造成这样可怕、甚至说恶心的场面。

樊忠笑笑,拍了拍他的脊背:“小兄弟,这还是远距离放枪呢,要是面对面的搏杀,呵呵。”

其实,哪一个新兵第一次杀死敌人,不是恶心半天,往往回来还会好几顿都吃不下饭呢!让新兵枪毙罪犯、杀掉顽抗战俘、打扫血肉横飞的战场,是汉军让他们迅速成长为老兵的不二法门。

当然,能快速扩军,还多亏了这个火枪。樊忠看了看弟兄们手里拿着的“烧火棍”心说多亏了这玩意,按程序装弹,…一线瞄准,几个月时间就能熟练掌握,不像弓箭,非四年不能出师,长矛也得练习一年以上,而且面对面搏杀对心理素质的严酷考验,更是让许多新兵倒在了即将成为老兵的门槛上。

樊忠并不知道,后世解放军兵役时间只是两年,而更多施行兵役制度的国家,把这个时间缩短到一年半、一年,新兵在几个月里就得学会基本的作战技能……是热兵器让这一切成为了可能,热兵器时代,手持冲锋枪的士兵如果有面对面的机会,完全可以屠杀一群装备手枪的元帅,而冷兵器时代,绝对没有哪位新兵,能够有机会手刃身经百战的把都鲁和哲别们。

看着欢快的士兵们,樊忠不由回想起钓鱼城的苦战,那时候要是有这种犀利的武器,只怕许多战友们就不会倒在钓鱼城的城垣之上,而是和自己一样,好生生的活到今天吧……

墙头上横七竖八的倒下了小二百具尸体,樊忠准备吹响冲锋号发起总攻了,就在这时,城头上发生了变故。

奇怪的大桶,被偷偷摸摸的运到了寨墙上,这一次土兵们学乖了,他们放低了身体,用寨墙上的女儿墙掩护着自己,让汉军的枪弹多数落了空。

颜色斑驳的木桶,有白木的,有刷了漆的,不过漆也掉得差不多了,看上去十分肮脏,这是些什么东东?难道是某种恐怖大杀器?

又有一名神神叨叨的吐蕃僧,穿件留一手露一手的僧袍,歪戴着顶扫把帽子,捧着件用红绸布包着的东西,摸摸索索的爬到寨墙上来。

饶是樊忠胆大心细,此时心里头也不禁有点儿发毛,该不是像戏文《汉皇帝轰天雷破城,蒲寿庚丢命斩元神》里那样,吐蕃喇嘛一声佛号,就有金刚力士下凡相助吧?

“兀那官兵听者,达尔巴菩萨在此,妖邪退避!”喇嘛僧怪腔怪调的一声大喝,扯起了红绸布,一尊金光闪闪、面容却分外狰狞可怕的密宗护法神达尔巴出现于寨墙上,恶狠狠的瞪着寨外数百名汉军士兵。

与此同时,若干木桶打开,黄黄黑黑的东西华丽丽的泼了出来,随着山风,一阵恶臭直往汉军士兵的鼻孔里钻。

一时间,汉军士兵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么回事。

“哈哈,怕了吧?”党虎躲在寨墙后面,高兴的手舞足蹈。

管家党忠点头哈腰的奉承:“汉军全仗邪术厉害,咱们这破邪的秘法,还是格萨尔王传下来的,不管大小妖邪统统消灭,只怕他们立马就得丢盔弃甲了吧?”

见寨外汉军呆若木鸡,宾客们也只当妖邪被密宗法术破了,一个个跳上臭烘烘的寨墙,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转经筒、降魔杵和各种法器:“达尔巴在上,快快收了这伙妖邪!”“黑白度母菩萨保佑,官兵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大欢喜佛施展神威,将这伙妖邪送下地狱去!”

哈哈哈哈……包括樊忠在内的汉军全体官兵,同时狂笑起来,感情这伙吐蕃、党项土司们,把咱们当成妖魔鬼怪了!咱们老祖宗在唐朝时候发明的火药,几百年前的北宋就使用了震天雷、突火枪,这伙蛮夷竟然当成邪术,真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弟、弟兄们,唉呀他妈的太好笑了,”樊忠笑得直不起腰,有气无力的一挥手:“进攻,给老子进攻,敢反抗的,格杀勿论!”

如潮水般的汉军冲上,又好笑又好气的士兵们一大片手榴弹扔上去,鎏金达尔巴和吐蕃僧同时被炸得粉身碎骨,寨墙上可怜的土兵们成片成堆的被手榴弹和步枪子弹撂倒,只不过这一次四下飞溅的除了他们自己的血肉,还有肮脏不堪的粪尿。

击败过纵横欧亚大陆,横扫天下无敌手的蒙古大军,汉军拿下这个土围子完全不在话下,司号员吹响了冲锋号:嘀嘀哒、嘀嘀达、嘀嘀嘀嘀,嘀嘀哒、嘀嘀达、嘀嘀嘀嘀……

……

城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秀姑,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顿时明丽的眼睛里流下了滚热的泪水,流过涂了脂粉的脸庞,沾湿了鲜红的嫁衣。

和湖广填四川的移民们不同,秀姑家是原籍广元的本地人,当蒙古铁骑横越秦岭入川,疯狂屠杀各地和平居民的时候,一家人随着逃难的百姓队伍,逃到了川东重庆府,重庆沦陷,又从重庆逃到了合州,合州沦陷,他们又逃到了钓鱼城。

然而,四川虽大,钓鱼城已是最后的堡垒,逃难的百姓们发现,到此自己已无路可走,逃无可逃!

合州安抚使王立将军率领子弟兵们浴血奋战,大宋的旗帜仍然高高飘扬,钓鱼城的坚守前后历时四十年,但随着怯薛军带着火炮出现在城下,人们知道,城池的陷落已是时间问题,自己留在人世间的时间也开始了倒计时。

那一天早晨,是四川盆地难得的阳光明媚,和煦的风穿过林间,吹拂到人们的脸上,将士们在城墙上浴血奋战,以命搏命。

最后的时刻到了,城内的百姓们,已准备好了泼上油的柴火,要么把绳索系上了房梁,还有人守在了水井边……他们从成都逃到泸州,从泸州逃到重庆,从重庆逃到钓鱼城,这里已是他们生命的最后一站,逃累了的人们,已没有心思在蒙元屠刀之下屈辱的活着,不屈的四川军民,二百五十多万户之中已有二百四十万户在此之前粉身殉国,他们是最后的一批!

就在最后关头,就在人们即将点燃火油,长笑着将头颅挂上草绳,或者向水井中纵身一跳的最后关头,城外响起了穿云裂石振聋发聩的乐声,激越的声音压倒了北元大军苍凉的牛角号,直刺人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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