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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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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悔不当初啊……

“李参政大人来了!”眼尖的人,看到了远处官道上腾起的烟尘,那股子嚣张跋扈的熏天气焰,就是隔着十多里路,都能冲到你鼻孔里,此地除了李恒麾下探马赤军的铁骑马队,再没有第二家了。

几位新附军千户窃窃私语:“传言李恒在潮州损兵折将,看现在这气势,似乎没有那回事啊?”

“探马赤军天下精兵,党项人又是精锐中的精锐,当年成吉思汗灭夏,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

林德水抬头一看,说这话的,是个胡子焦黄的老千户,叫做毕之贤。毕某人的女儿被李恒淫辱,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居然整治好了酒席床铺,主动李恒邀请下次再来。李恒喜他恭顺,平时也给点小恩小惠,毕之贤在外竟处处以参政大人的便宜老丈人自居,俨然高踞众同僚之上,连广州新附军中万户何魁也不大放在眼里了。

花花轿子人人抬,李恒做一天参政,就是一天的上官,新附军千户们心头憋着火,在人前也不得不赞几句李大人英雄无敌,党项武士天下强军之类没营养的口水话,这下不得了,正巧挠在了毕之贤的心窝上,他替自己的便宜女婿大吹特吹,把党项奴吹得仿佛天上地下所向无敌似的。

“不知廉耻的老狗!”林德水暗暗骂了句。老东西每次提到那个党项奴的姓名,林德水的心头就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疼得撕心裂肺……哪怕汉奸当中,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天良丧尽,把妻子女儿送给异族蹂躏还能甘之若饴的。

别人不敢唱反调,中万户何魁则不同。何家是广州的世家大族,手下有三千家兵,商船贸易所得,占到全城税入的五分之一,李恒也得给他几分薄面,至少何魁把个丫环认作义女送到参政府邸,李大人就从来不“拜访”何家。

当着李恒的面,何魁也敢说几句不痛不痒的俏皮话,姓毕的一个绿毛龟,他还不放在眼里,不阴不阳的道:“毕千户说的是,西夏地方偏远兵将勇猛,咱们都是知道的,想当年老种经略相公征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数十年前我大元太祖皇帝成吉思汗御驾亲征,也深受其苦啊!大元朝灭西夏,足足用了二十年,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呐!”

时人都知道,元灭西夏,历时二十年,南下灭宋却用了四十多年,则西夏有何颜面吹什么武勇?新附军千户们闻言一愣,俄而恍然大悟,挤眉毛弄眼睛,异口同声的道:“不简单,果然不简单。”

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德水看着同僚们开心的表情,突然想起偶然得到的反贼报纸,那上面说什么“民族认同”当时颇有点不以为然,现在看,宋亡如许之久,降元的同僚们还以宋抵抗时间久为荣,反贼的调调,岂不是有那么几分歪理?

被同僚们嘲笑,毕之贤一张老脸顿时红过了耳朵,干笑两声,踮起脚尖眼巴巴的看着官道上,探马赤军只有两三里路程了。“哼,蒙古大军天下无敌,大汗的江山万万年,党项人是帝国的二等主人,李参政更是圣眷优隆,我抱定他这条粗腿,将来飞黄腾达不可限量,你们是眼红,你们是嫉妒!”

李恒的大军逶迤而来,隆隆的蹄声震得人耳朵生疼,骄傲的党项人骑着马,径直冲到了一众官员身前才勒马,甚至再晚上几秒钟,大元朝在广州的文武官员,就会被踏成肉泥了。马蹄腾起的黄沙灰尘,更是直接往官员们的鼻子里扑,呛的人直咳嗽。

唉……这些党项人骄傲惯了,哪儿会把咱四等奴隶当人看?林德水苦笑着摇了摇脑袋,揉了揉眼睛里的沙子,向队伍中间搜寻那个恶魔的身影。

咦,奇怪了!李恒带出的大军足有两个万人队,回来不过刚好一个千人队,那一万九千人去了哪儿?

无怪林德水怀疑,几位新附军军官,互相交换着怀疑的眼神,难道、难道那个可怕的传言是真的?难道反贼……

他们以专业的眼光,打量着这支部队:党项人骑在马上的腰板依旧挺直,可人人脸上都掩饰不住疲惫不堪的神情;河曲马儿依旧高大神骏,但马瘦毛长明显掉了膘,往日大而灵动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脚步也带着疲态,不是以往那么蹦蹦跳跳,而是几乎蹄子贴着地面在拖;旗帜依旧高高的扛在掌旗手肩上,可旗面沾满了硝烟征尘,甚至出现了不少的破洞。

这一切,是因为长途行军连续作战的疲劳,还是大败亏输后的惨相?林德水心头,不知是恐惧,还是幸灾乐祸,甚至隐隐带着某种期待。

“来了、来了!”毕之贤跳着脚叫起来,手指的不是便宜女婿李恒,而是李恒身后几十辆运载着大箱子的马车。

战利品的出现,毫无疑问的击碎了惨败的谣传,“参政大人胜利了!”千户们高叫起来,声音中却没有带多少欢喜的感情,相反,甚至还有点儿莫名的失落。

只有林德水心头忽然毕剥一跳,俄而狂喜起来:那些大车的轮辙,比平常的浅得多!

“下官恭迎参政大人得胜归来!”何魁领着一班儿文臣武将遥遥的跪了下去。

汉人自古跪坐(日本榻榻米就是盗版我中原文化),自然有跪礼,《周礼》上就有稽首顿首吉拜凶拜振拜雅拜等等几十种,但秦汉以后随着板凳胡床逐渐引入,“跪”和“坐”出现了巨大的分野,于是汉人只跪天地君亲师,同僚之间作揖即可;惟元代起,官场下级必须对上级行跪拜礼……蒙古统治者认为,四等奴隶必须匍匐在一二等主人脚下,于是广泛的推行这种侮辱人格的礼节。

林德水腿都跪酸了,李恒迟迟没有下马,就在马背上冷冷的盯着众人,脸上的骄横之气,更是溢于言表。

这位大人,生气时拿你出气,高兴时拿你撒欢,如今他大胜回朝,还不把下巴昂到天上去?诸位新附军将领也是习以为常了,跪在地上,把头埋得更低。

惟有中万户何魁不待参政发话,竟然自顾自的站起来,还冲着李恒拱手道:“大人,去时两万兵马,您带回来的只有一千,其余一万九千在何处,还请明示,下官好把粮草运去供应。”

李恒脸上青气一闪即逝。两个万人队,要么埋骨揭阳城下,要么死在回惠州的官道,要么葬身东江波涛,只剩下一千幸运儿,抓着马尾巴抱着马脖子,渡过了东江。

好在过江之后,汉军就再也没有追击,得以回到广州。可李恒也知道,自己待广州新附军太过苛刻,损兵折将,恐怕他们心头难免生出些不忠不孝的念头,为今之计只有装作大胜,进城后尽快和阿里海牙的水军取得联系,才能镇得住广州的局面。

“大胆何魁!”李恒大喝一声,手中马鞭抽到中万户的肩头,打得官服破裂皮开肉绽。越是失败,越要把气势装到十二分,他比平时对何魁更加严厉:“朝廷军机大事,岂能当众相问?本参政大军和吕大都督配合行动,粮草自有韶州供应,何劳你多事!”

第302章 登陆,广州湾!

李恒败了!林德水看着他抽向何魁的马鞭,立刻得出了这个结论,并且,不是一般的失败,而是一场损失了九成半人马的惨重溃败!

李恒千算万算忘了一点,党项人的智谋计略都是跟汉人学的,徒弟的本事,老师见了只是付之一哂。新附军军官们虽然无耻的无耻、懦弱的懦弱,可他们都是在大营中熬了十几年几十年的老油条,你放个屁他都能琢磨出五六种味道,何况明目张胆的在他们面前玩花招?

孔夫子面前谈论语,关公门口耍大刀!这是林德水对李恒那点小把戏的看法。新附军千户从接官亭回家的一路上,脑海里都在不停的幻想李恒大败亏输、狼狈逃窜的倒霉样儿,心头更是把李家从西夏皇帝李元昊开始的十八代祖宗操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天道不公啊!那么宽的东江,夏天雷雨又发了山洪,怎么让狗日的渡了过来?汉军枪炮不是说飞鸟难逃吗,怎么没把狗日的炸成肉酱?

林德水默默的抱怨着,他不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留给李恒的,是更加公正更加彻底的审判。

刚进家门,仆役老苍头就朝他使眼色,说厅上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林德水闻言大怒:什么人,主人不在家的时候,竟然不是留下拜帖离开,而是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厅上,岂不是欺负我家里只有娇妻幼子么?

广州城除了李恒,还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气鼓鼓的走上厅,却见一人笑盈盈的迎了出来:“老同年,故人来访,也不置酒相待么?”

定睛一看,竟然是当年在苏松常驻守期间的知交好友,统制官李世贵!林德水呆了一呆,惊问道:“李兄!当年咱们一块投降、哦不、是弃暗投明,你不是在范大都督手下做千户吗?陆路被反贼从闽西切断,水路有炮船阻塞,兵荒马乱的,你怎的能到广州?”

“来来来,咱们见面先叙旧谊,莫谈国事!”李世贵笑呵呵的指指身后一个衣饰华贵、满脸堆笑的大胖子:“这位金泳金大官人,对林兄慕名已久,今日央小弟携来一访。金大官人乃小弟知交好友,务请林兄不要见外。”

金泳金大官人!林德水一愣,这位金大官人在闽广好大的声名,据说他手上海船数十条,航线通到了大食、天竺,家中珍珠斗量黄金箩装,乃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财神爷,背景更是深厚无比,汉国、大元,江南范大都督、韶州吕大都督的地盘,都有他的生意往来,漫说自己一个小小千户及不上人家,就是中万户何魁何大人,也要对他奉若上宾啊!

只见他身高不过中人,胖得起了双下巴,两只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月牙儿,举动之际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却不知金大官人,是这般富态的巨贾模样。林德水不敢怠慢,当即让座、奉茶。

寒暄几句,林德水看看老朋友李世贵,这家伙高深莫测的笑着,冲金泳努努嘴,就知道今日以这位为主,便问道:“金大官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却不知大官人此来,有何见教?”

金泳端起盖碗茶,用茶碗盖儿撇着水面上的浮沫儿,轻轻吹着茶水:“无他,在下本是个商人,在商言商,自是来和林大人做一笔买卖。”

“哦?下官常年征战沙场,却没有经商,若是做买卖,金大官人不妨和何万户大人谈谈,何家累世巨富,广州城的生意,有一半是他们家的。”

金泳小口啜饮之后,放下了茶碗,眼睛盯着林德水,斩钉截铁的道:“这等生意,须得大家合伙,林大人是一定要算一票的。”

“什么生意?”林德水的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眼神中带着点儿期待。

“咱卖的是夺妻之恨,价钱只要一颗红心加上满腔热血!”

林德水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你们是怎么摸到我家的?二位的后台大老板是谁?这生意参了份子合伙的,现在有了几位?”

金泳弯弯上翘的嘴角抿紧了,他从怀里掏出块金牌,一块银牌,放在桌上,伸手平平的推到林德水身前。

新附军千户的瞳孔猛的一缩,呼的一下站了起来:金牌上,大汉金龙张牙舞爪似要腾空飞起,底下一行小字“大汉政府情报司副司长”;银牌正是广州城内通行无阻,中万户何魁的随身符牌!

李恒硬撑着回到府衙,党项武士累得人都快要散架了,军营就在参政府邸旁边,他们一进去,就瘫倒在地,一个也爬不起来。而李恒还强撑着,命人联系泊在内河港口的阿里海牙,让他速速上岸,合兵一处。

累得实在不行了,李恒倒在卧室的床上,眼睛一闭就进入了梦乡。

如果没有干扰,参政大人这一觉怕要睡上三天三夜才醒,可仅仅两个时辰之后,他就被乒乒砰砰的声音给吵醒了。

“谁、谁他妈在放鞭炮?我砍了这些南蛮子!”李恒跳下床,衣服没脱,腰刀还挂在腰带上,他一把抽出来捏在手上,气冲冲的往外走。

妈的,这广州城还是老子的天下,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女人,想杀谁的头就杀谁的头,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在老子睡觉的时候放鞭炮!?

刚刚走到中庭,忽然从炒豆子般的鞭炮声中,听到了远方传来的低沉响声,轰—轰……轰……李恒张大了嘴,满脸惊愕,手中雪亮的战刀,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的参政大人,终于从美梦中回到了现实,这种低沉的隆隆声,他再熟悉不过了……无数党项武士,就丧命于隆隆的炮声中!

不是人在放鞭炮,而是汉军发动了进攻!

码头,新附军把床子弩抬了出来,对准江上的蒙古水军,不让他们登陆。蒙古武士们哇哇怪叫着毫无办法,在陆地、在马背上,他们绝对不正眼瞧这群新附军,但乘在船上,好不容易才学会几下狗刨的蒙古人,想冒着床弩、箭雨的威胁登陆上岸,无异于痴人说梦。

南边的珠江口方向,扬着白帆的汉船越来越近了,蒙古战船上,阿里海牙最后看了一眼没有城墙的广州城,命令士兵奋力划动船只沿江逃往佛山方向。他喃喃的道:“李恒,唉……你好自为之吧,至少这一万难得的蒙古水军,我得保住他们!”

所谓的蒙古水军,在水上力量严重依赖投降宋军,也即是新附军的大元朝看来,自然是宝贵无比,但在坚船利炮的大汉海军看来,纯粹就是个笑话,海军司令侯德禄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声,派出五条吨位小吃水浅的护卫舰溯江追击,其他的护卫舰和吃水深进不了内河的驱逐舰,将炮窗打开,黑洞洞的炮口指向了岸上。

在此瞬间,尽管明知这些炮火不会倾泻到自己头上,岸上的新附军将士也吓得面无人色……被几百门火炮瞄准的感觉,让任何人的心头都麻酥酥的难受。

林德水头皮上炸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却见金泳金大官人举起早就绑在竹竿上的金底苍龙旗挥舞几下,对面的军舰就缓缓移开了炮口,跟在后面的民船放下了皮筏子、小艇,开始抛缆、系锚、上栈桥登陆。

一艘艘民船靠了岸,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列走上栈桥,他们喊着口令、吹着铜哨子、敲着铁皮鼓、吹着军号,按照班排连营团的作战序列,有条不紊的列队、报数,一整套严整完备的程序,震得码头上的新附军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拢。

楚风站在船头,看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幕,夜校、军校提高了官兵文化水平,再用大量条令条例规范军队,才能达到今天的效果!

大汉四年五月二十,楚风以船海运步兵一万,从揭阳登陆广州。第一师、金刚师的部队,在揭阳城下消灭费听捷利所部七千残兵后,抽调全部骑兵和骑马步兵、部分步兵乘辎重车跟进追击李恒,其余军队在城下休整两天,然后船运广州。

揭阳到广州陆路曲折千里,李恒到东江上游渡江又拉长了距离;而海路不过三百多海里,船队走不到两天,汉军后发先至,早已到了珠江口,待混进城的金泳发出信号,就发动了总攻。

新附军临阵倒戈,汉军不费吹灰之力就轻取广州,李恒的疲兵再也逃不掉了,被汉军堵在了军营里。

金刚师师长法本问道:“请示陛下,怎么处理军营中负隅顽抗的敌人?”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百姓的犯罪。”楚风眯着眼睛,说了这么一句话。

子弹横飞、手榴弹肆意轰炸,探马赤军军营中,党项武士血肉横飞,这些刽子手用鲜血和生命,偿还他们欠下江南百姓的血债。

“阿弥陀佛,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呐,佛爷爷超度汝等,下辈子投个好人,再不要做禽兽不如的党项奴罢!”法本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指挥士兵大开杀戒施霹雳手段,一边念经超度显菩萨心肠。

只是他身边的卫兵,捂着嘴吃吃的笑,差点没把下巴给笑掉了。

第303章 李恒之执念

“狗奴才,狗南蛮子,背叛主人的王八蛋……”李恒被五花大绑着,押到了楚风马前。何魁、林德水一干新附军将领将他团团围住,每个人都伸出一只手抓在李恒身上,就像抓住个金娃娃,生怕他跑了似的。

捉住大元朝江西行中书省参知政事,“钱粮、兵甲、屯种、漕运、军国重事,无不领之”从二品的封疆大吏,自军兴以来,不管故宋还是大汉,都从来没有抓住过北元如此品级的高官,所以李恒在起义的新附军将领看来,就是一场天大的富贵。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当然不能松开手,这样才能在新朝雄主面前留下张脸,万一皇上心情好问谁几句话,岂不简在帝心,将来飞黄腾达都从这里生根了?

李恒头发蓬乱,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被七八只手按肩井、抓腰眼、掐脖子、揪头发,狼狈到了极点,兀自凶性不改,挺着脖子乱骂:“何魁,老子睡了你干女儿,她浪叫的声音最大;林德水,你老婆的大腿可是软得很呐……”

揭人阴私刺人心,偏偏又是在打算效忠的新君面前,几个新附军将领面红过耳,若不是当着皇上的面,真想把李恒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李恒在府中负隅顽抗,被熟门熟路的新附军一拥而入,连日征战、亡命奔逃,他早就累得虚脱了,几下子就被这群军官放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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