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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节度-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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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只怕吕方的项上首级肯定不保。
高奉天看了看众人的尴尬表情,暗想这般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上前两步问道:“将军,为何如此恼怒,可否说与我等听听?”
吕方懊恼的摇了摇头,对身旁的王佛儿说:“佛儿,你也去参加军议了,你就把那些话说与下面诸将听听,对了,只留下各厢指挥使以上的,其余的先退下吧。”
下首立刻便明白即将要说的十分紧要,于是身份较低的将佐们立刻从帐中离去,只留下龙十二、陈五、吕雄等几人,王佛儿检查过了帐外护卫情况后,低声复述起上午老营中军议是提到的杨行密的军事部署。
原来杨行密攻下苏州,力擒成及后,立刻传下军令到安仁义营中,召集各军将佐下发军令。吕方在西陵那边提心吊胆的提防顾全武的回援,已经快两个月了,可奇怪的是连半个顾全武的援兵也没有看到。
虽然后来他得知是董昌回光返照,在牙城中垂死挣扎,拖住了顾全武的脚步,可谁又知道顾全武会不会留下个几千人去继续围攻牙城,自己统领大军回援,给莫邪都一个冷不防呢。毕竟就靠牙城内那千余人,董昌如果缩在城中死守也就罢了,出城就是找死了,绝对拖不住城外的数万镇海军的。加上在一起的王茂章和吕方二人相处的极不相得,相互之间都看的不顺眼,吕方很怀疑一旦顾全武大军到来,王茂章会不会干脆来个“友军有难不动如山“——拿自己当垫背的,跑到浙江对岸去精神支持自己了。所以这两个月以来,吕方的精神都要崩溃了,连白头发都多了好几根,听到安仁义那边军使说杨王有令,以为情况有改善,便兴冲冲的跑过去了。
吕方到了安仁义营中,刚听到杨行密攻下苏州,形势一片大好,还以为下一步就是淮南本部和宣润州兵围攻嘉兴,接着包围杭州,一举消灭镇海军,吞并江南西道的大片土地。自己凭借着军功也能如同安仁义所说的混个一州刺史之类的官当当。谁知道后面杨行密竟说由于宣武朱温在西面和北面对淮南的压力增大,而且武昌节度使杜洪附和朱温,截取通往朝廷的南方各镇贡奉,并且引兵进逼黄州新近归附淮南的土豪吴讨,朱温的养子朱友恭也统领大军与之联合,前段时间淮南扩张过度的后遗症暴露出来了,杨行密不得不统领本部主力回到广陵坐镇。
可是让吕方恼火之极的是,杨行密回到广陵,并没有在宣润二州兵和剩余的淮南本部军队中任命一人统一指挥,甚至在主力撤退,明显钱缪已经消灭了董昌主力,即将有镇海大军反扑的时候,不是先夺取嘉兴,把两部分淮南军连成一气,而是让安仁义带领润州兵去进攻婺州(现在浙江省金华市一带),吕方当时便在帐中表示反对,并且对安仁义苦苦劝谏说让其回信杨行密应首先攻取嘉兴,然后再进图杭州,在夺取杭越二州前,不要分散兵力去攻打浙东其他州府。可安仁义贪图婺州富庶,也不愿意出言违背杨行密的军令,没有接受吕方的意见。
众将从没有看过吕方这般失态,都不敢出言劝谏,互相对视一番,纷纷使眼色让跟随吕方最久的吕雄出来说话。吕雄无奈,只得上前说道:“将军,杨王统兵西向,也许有他的意思呢?我等为人部下,只要听命行事也就是了,何必如此生气。”
“杨行密还不就是看到杜洪,钟传等人地势重要,力量薄弱,可以吞并,而且吞并了那边就离中原更近一步罢了。可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杜洪、钟传实力虽弱,但一旦淮南军进逼,便会迫使其抱团自卫,甚至倒向朱温,何况武昌乃江汉交流,天下枢纽,纵然夺取,如果兵力不足,也无法固守,如果我等不进逼,他们便会依靠我等去抵抗朱温的进攻,这样淮南的西面便得到了保护。而吴越之地就不同了,位处淮南下游,江河相连,本就是一个经济区域,如今钱缪和董昌自相残杀,正是夺取的好时机,更重要的是,并无其他外援与之接壤,如淮南全力进攻,必能取之,夺下后便是杨王的本土。那时以两浙的钱粮养淮泗之士,方能和天下群雄争霸。”说道这里,吕方意味深长的对帐中众人说道:“天下逐鹿,若是你力量不够,就算是鹿到了手,也会被别人夺去,实力不够,离中枢越近反而有害。”
“那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呢?”陈五倒是对吕方方才说得没什么兴趣,毕竟这些离他还远得很,眼前的战局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如何是好?”吕方眉头皱了皱,敌军专而为一,我军分据各地,这局势可真的不妙呀,想到这里吕方叹了口气对高奉天道:“高先生修书与丹阳去,让他们把船队中适于水战的战船编练好派下来,我等将军资辎重都先存到枫林渡口老营那边去,这边深沟高垒,小心防备,一旦局势不妙,立刻退往老营那边,上船再作打算,这边水流纵横,退兵还是船队好用。”
众将听到吕方这番话,心底下都凉了三分,毕竟自从起兵以来,吕方可以说每言必中,不知不觉中,众将对其都有了一种迷信的态度,待到众人离开,只留下吕方一人在帐中时,吕方独自叹道:“为何顾全武留下部分兵力继续围攻牙城,却不自己统领主力回师呢?难道他不害怕钱缪怀疑他养寇自重,有独立之心吗?”
越州城,已经是七月时节,城外的田野里已经满是成熟的庄稼,虽然围城战时顾全武逼迫民夫填壕,但破城后,顾全武便立刻开仓放粮,赈济饥民,许多原先逃走的流民纷纷闻风从山间下来就食,顾全武便一面让其收割无主田亩的庄稼,十取其三以为工酬,无家可归者便让其开辟荒地以自给。昔日人烟稠密的越州也恢复了几分昔日的繁荣景象。
越州城内,围城战激战正酣,顾全武拆除了大量民房,用得来的木材砖石,制造了大批的攻城器械,石弹更是绝无匮乏。两个多月的时间,早就把牙城上的城碟、女墙打得残缺不全,但是这牙城本就又高又坚固,守军又极为得法,当城下镇海军投掷石弹,则张开布幔,石弹打在柔软的布幔上,便无力的坠了下去,没有什么杀伤力了,加上牙城城头还有许多战棚,守军可以在其中躲避石弹,所以效果并不好。
进攻的镇海军又在耧车上用长柄镰刀去割布幔,结果守军就用长秆推倒耧车,并且向楼车中投掷火种,更可怕地是,牙城内居然还有十几张先前保存的八牛床弩,发射的是数十斤重的铁头弩矢,射程可达三百多步,就算是蒙上十余层牛皮的蒙车,也挡不住一击。对付沿着云梯攀附城墙的镇海军,守军则投掷礌石、泼下滚水,铅水,攻城一方死伤惨重,却是屡攻不下,顾全武虽然是良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不断轮换士卒,想要通过消耗战来拖垮守军的意志和体力,可董昌将姬妾分致军中,自己日夜提着短矛巡视,守军也知道淮南军已经渡过浙江,直逼西陵,是以士气始终不堕。他的儿子顾君恩好几次都急得要亲自领兵先登,都被他拒绝了,自从石城山一战险些让顾君恩丧命后,顾全武便对其有了心结,不再敢让他参加这么危险的任务了。
“为山九仞,怎的就差最后那一锹土呢?”许再思已经眼中满是血丝,嘴角起泡,比起刚攻进越州城志满得意的摸样,看起来已经老了十岁一般。数万大军顿兵坚城之下,始终没有进展,虽然军食足够,但自从淮南军攻下苏州后,杭州要求顾全武回援的信使一个跟着一个,信中的措辞也越发严厉,几乎在杭越二州的官道上连成了线,可顾全武好似着了魔一般,一定要先消灭了董昌放肯退兵,军中已有流言,说顾全武故意养贼自重,故意不回兵救援,让杨行密灭掉钱缪,自己好割据一方。
http://ⅢⅢⅢ。zongheng。/zhuanti/cysrx/index。shtml,这个是我和老赵,呕吐的专访,没想到那两个家伙还挺好玩的,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
100围猎
许再思也有耳闻,他并不相信顾全武养贼自重,故意不打下牙城,斩杀董昌。但他也很奇怪为何顾全武不留下一部分兵力围攻牙城,自己统领大军回援。莫非他真的像流言所说的想要借刀杀人?这些天来,这个念头就好像蚁虫啃咬一般,弄得许再思心中难受极了。这时一声巨响,又一座耧车被守军发射的床弩击中,随着木材咯吱的断裂声,楼车逐渐的倾斜,越来越快,最后哐当一声摔倒在地面上,四分五裂。楼车上的和地面上躲避不及被压倒的士卒们连惨叫就来不及发出一声,便变成了一团肉酱,城头的敌军没有楼车上弓箭手的压制,立刻抓住机会探出头来投掷檑木,泼下滚水,正在攀附城墙的镇海军们立刻便垮了下来。
看着向自己这边溃逃过来的士卒们,许再思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对顾全武问道:“顾帅,牙城如此坚固,急切难下,何苦多伤士卒,何不你先领兵回援杭州,末将愿领三千兵包围牙城,明年前定当取下董昌那逆贼的首级。”
顾全武仿佛没有听见许再思的话,铁青着脸下令:“武勇都乙队队正临阵脱逃,斩首示众,丙队继续进攻。”身边牙兵立刻传下令去,不一会儿,乙队队正的血淋淋的首级便被送了上来。
过了好一会儿,顾全武低声回答道:“再思,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很奇怪?”
许再思对顾全武方才的行为非常生气,索性一声不吭,仿佛没有听见对方的话一般,
}文{“你记得那个领兵《心‖閤》杀回明州,自立为‘论明州刺史的赵引弓"坛^吗?”顾全武并没有在乎许再思无礼的表现,自顾说了下去:“你可记得那厮的眸子,满是野心勃勃的火焰,现在他已经平定明州,如果我全师西还,他说不定便会潜师突袭越州,那时你内有董昌,外有强敌,如何抵御的住,那时浙东战局定然糜烂;兵法云:兵分则弱,淮南兵本就剽悍善战,胜过浙兵,只有彻底拿下牙城,斩董昌之首,牢牢的把浙东控制在手中,全师西还,镇海军方有胜机。”
许再思回想了会儿赵引弓的行为,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那厮的确是条中山狼,畏威而不怀徳,可你那时为何还放虎归山,留下今日大患?”
“那时我以为董昌困居牙城中,最多三五日便可拿下,那时留下一军把守越州城,纵然那赵引弓作乱,有越州城扼其喉,又能出什么乱子,等淮南军退后,反掌便可灭了他。”顾全武摇头苦笑着,为自己的失算喟叹道。
“是呀,谁知道这董昌突然变得这般难缠。”许再思点了点头,同意了顾全武的观点。
“如今之计,只有早日攻下这牙城,只要这一子易手,全局皆活了。”顾全武猛的向下一挥手,仿佛这样便可以攻下牙城一般。
西陵那一段的萧绍运河不但可以用来运输,而且通过复杂的闸门,也和四周的很多水塘相连,灌溉了大片的田野,这里河塘地势高过田亩,田亩又高过运河。。这里是江南最肥沃的良田,天旱时,可以引河塘里的水灌溉田亩,而雨水过多时,则可以打开闸门,将田中水放置运河中去。是以无论旱涝年份,都可以获得丰收。
若是在太平年间,七月的这里早已是一片繁忙景象,农民们在抢着收割夏粮,种下秋粮。可乾宁三年的七月,低垂着的谷物大片的倒在田中烂掉,大量的野物出没在田间,却无人敢来收割,淮南宣润军和镇海军已经在运河两岸对峙了快两个月了。
一队士卒正在排成稀疏的横列,沿着田野大声呐喊着,用手中的矛杆拍打着两旁的植物从落,将野物驱赶出来,以供猎手射杀,不远处一处小丘上,坐在的胡床上的正是吕方一行人。原来自从那次从军议回来后,吕方的心情就一直很差,经常一天脸上都少有笑意,虽然没有随意鞭打士卒出气,但身边将佐也一个个小心了许多。沈丽娘看他这般表现,心里也颇为心疼,便闹着说要出去打猎解闷,其实七月并非是上好的打猎季节,不但天气太热,而且猎物也还不够肥,不过吕方也清楚丽娘的意思,不愿意浪费了她的一番好意,便笑着应允了,身边的其余亲信也都连声叫好,于是吕方便和王佛儿、陈允、沈丽娘带了百余亲兵,出去围猎去了。
吕方一身武艺,最高的便是弓箭之技,虽然无法和安仁义这样的神射手相比,但放在普通将佐里面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现在手里使用的那张田覠所赠的“大屈”也是上品的好弓,开弓柔顺,回弹迅速。虽然这一带树林太少,没有碰到野猪等较大的猎物,但由于食物丰盛的原因,野兔、狐狸、野鸡之类的小猎物的确不少。
身边的那几个善射的将士有意让他开心,所以往往只是虚张弓,并没有抢他的猎物,是以不过打了一上午的围,吕方便射杀了十余只野兔,还有两只野鸡。看到自己射艺没有退步,呼吸者原野的新鲜空气,耳边是爱人和部属们的称赞声,虽然明知他们是有意哄自己开心,原先那有些烦闷的心情也渐渐开朗起来。指着身边那几个射生营出身的亲兵笑道:“你们这几个小子也别光哄我开心,自己都不开弓,都是当兵的出身,咱们也别玩虚的,等会再有猎物出来,你们尽管显露手段出来,射的好的,老子有赏。”
那几个亲兵都是一等一的好射手,此刻早就技痒了,只不过事先得了上司的明示,此次要让吕方玩的开心。这下听到吕方这般说,立刻轰然而应,摩拳擦掌的调弓选箭,要在吕方面前显露手段,他们知道吕方这人最爱的便是精兵勇士,对于这些的赏赐绝不吝啬,有个平日里最得吕方喜爱的试探着笑问道:“将军说有赏,小的斗胆问一句,却不知是什么宝物。”
吕方听了,随手在腰间一摸,却是空空如也,他平日里生活朴素,衣着盔甲也没有什么金银镶嵌,除了质量好些,坚固些,和普通将士并无什么差别,身上也没带什么值钱饰物,手上这把“大屈”弓已经用的顺手了,为将者弓箭便是保命的家伙,不愿送人,正想开口许些钱帛便罢了,手中却被塞进一件硬物来,一开却是一件金钗,打制成一条龙一般,口中衔着一粒明珠,工艺十分精美,正是平日里沈丽娘平日头上所戴之物。
吕方惊讶的抬头看着沈丽娘,只见她嘴角含笑,手指着那名军士,显然意思是要用自己的金钗来作为赏赐之物。吕方知道这个是丽娘的心爱之物,正想退回去。丽娘却摇摇头,一手按在吕方拿着金钗的手上,强行把吕方的手按回怀中。吕方心想此刻也不好推推拉拉的,不如等到回去后,给那个得胜将士多些钱帛,换回来便是了,便举起手中那枚金钗,让下面的那些将士看清楚,笑道:“看清楚了没有,这便是彩头。等会打上三围,若是射中猎物最多者,这枚金钗便赏给他媳妇了。”
阳光照在那金钗上,熠熠生辉,那龙口的珍珠更是圆润生晕,显然价值不菲。下面的亲兵们更是轰然叫好,那方才讨赏的亲兵更是夸口说着金钗定是他的了。
于是那几名亲兵纷纷尽显手段,要夺这个彩头,两个多时辰一晃便过去了,吕方坐在胡床上,心情也开朗了起来,每当看到手下健儿射中猎物,便不住的击掌叫好。他在前世就喜欢弓猎运动,来到后世后,知道这便是求生的法门,水平更是突飞猛进,也有生性喜欢的原因。此刻看到手下健儿击兔伐狐,身手矫健的很,只觉得手下有这等勇士,天下间又有何等困难不能克服,前些日子堵在胸口的那股郁结之情也化开了,叫好声更是大了三分,唯一不爽的就是口中渴得很,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突然吕方肩膀上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沈丽娘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一个装水的革囊。吕方感激的笑了笑,接过革囊喝了口水问道:“丽娘,多谢你了,那枚金钗想来是你的珍重之物,还是不要赏给那帮小子了,省得糟蹋了,我多赏些钱帛也就是了。”
丽娘摇了摇头,答道:“不用了,那金钗本是我幼年时另外一家送与我的聘礼,如今我着它也是不祥之物,不如让你赏给军士的好。”沈丽娘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几欲不闻,头也渐渐垂了下去,只露出粉红色的颈部。
一旁的吕方听了心花怒放,听沈丽娘的意思这金钗本是幼年时亲家的聘礼,如今不再保存这个,显然是表示愿意委身与自己了。他赶忙答道:“原来如此,那也就便宜那帮小子了,等回丹阳我找个高手匠人打个更好的给你。”丽娘点了点头。
101义子上
这时场下突然爆发出一阵争吵声,原来是三围已经打完,可清点完猎物,方才那讨赏军士和另外一名弓箭好手打中的猎物数量并列第一,于是两人争吵起来,一个人说自己射中多是飞禽,难度高,应为第一;而另外一人说自己猎物加起来重量大,算起来自然应是自己第一,争执不下,便跑到吕方面前让其评理。
吕方见两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心知此时若是判任何一人取胜,剩下那人只怕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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