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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节度-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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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吕淑娴应了一声,脸上却露出失望的颜色来,只是她虽然颇有才能,可并没有亲自带兵打仗过,像这等事情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办法来,只得点了点头。

“陈公此言差矣!”此时旁边突然有人高声道,吕淑娴和陈允二人不由得吃了一惊,往话音来处望去,说话那人却是从刚才开始一直坐在那边不出声的陈璋。

第103章 人物

陈允眉头微皱,脸上并无什么表情,心中却是暗怒,,这陈璋不过是个降将,投靠吕方之后,虽然名义上相待甚厚,可是却一直没给什么要紧差使,投降时麾下的数百名精锐亲兵也借着整编的名义,借调到其他将领麾下去了,现在手下的兵士都是些新招募的,其在镇海军中的地位与自己相较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此人居然敢当面指斥自己说错了,让他如何不怒,只是陈允城府极深,加之在吕淑娴面前,所以才没有发作出来。

“派遣使者到主公那边去请示,来回至少要两天的时间,那赵引弓久怀祸心,一旦发作,行事必定如迅雷一般,我辈如果在此耽搁时刻,待到主公发兵应对,只怕局面已是不可收拾了。”陈璋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吕淑娴点了点头,陈允眼看她一旦出言表示赞同,自己便不好再出言驳斥,赶紧站起身来,冷笑道:“陈将军说的虽然不错,只是眼下明州那边情况并不清楚,大军岂能虚发,我等与明、台诸州并无接壤,若从海上去,风雨莫测,乃是侥幸之道;更何如今主公领大兵在外,与武勇都叛军相持,那才是心腹大患,只要夺取越州,任那赵引弓如何闹腾也不过反掌即可灭之。夫人,兵法有云,全国全军才是上上之道,如今主公在石城山已经相持多日,我等毕其功于一役,破此恶贼,余党自然胆寒,又何必舍此平夷大路,而随之在山间死斗呢?”

听到陈允的意见,吕淑娴觉得很合她的口味,毕竟作为一名女子,无论她多么有才能,对于将胜负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命运上,还是觉得有些心虚,可是这陈璋实心用事,也不能断然拒绝驳了他的面子。想到这里,吕淑娴笑道:“今夜之事,陈将军勇于任事,果然是干才,在柳浦当个守捉使,看来是屈才了。”只是那出兵与否的事情自然是不提了。

“夫人!”那陈璋却不罢休,抢到吕淑娴面前道:“台、温二州乃两浙东南门户,此时州中无主,百姓豪杰皆无所依,望相公如久旱之期甘霖一般,若让赵引弓引兵攻入,东南半壁糜烂,相公又有何颜面居这节度之位?其次以某家观那赵引弓行事,毫无顾忌,若武勇都逆贼授首,其必引外敌以自保,主公苦战多年方得这番局面只怕又得重头再来。”

陈璋这番话有理有据,言辞恳切,说得吕淑娴又犹豫了起来,可是想起方才陈允所言出兵的诸般困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决定才好。陈璋见一旁的陈允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什么神色,可目光中还是流露出一丝恨意,心知自己方才那般行为已经得罪了此人,自己与他在镇海军中地位天差地别,如果今日不能拼死一搏,立下大功,只怕将来可有自己好受的。于是便强自压下心中的悔意,上前道:“当年武勇都之乱时,其形势只怕更是艰险,吕公却当机立断,出兵讨平群雄,方才有今日之基业,若今日府中之人乃是吕公,岂会这般犹豫不决?”

陈璋话音刚落,便听到陈允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觉得胜负的天平已经朝自己这边倾斜了,毕竟眼下吕方并不在杭州,陈璋这般问话便隐含有指责吕淑娴不堪此任之意。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准备将胜利的果实塞进自己的口袋,并在话语中暗中刺上这降将两句,却看到吕淑娴的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并没有显出意料中的怒意。陈允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不祥的感觉来。

吕淑娴坐在上首,心中却在回味着方才陈璋所说的话:“不错,若是吕郎在此地,绝不会坐视那赵引弓荼毒台、温二州不理。吕郎临行前将州中之事委托于我,若我如陈掌书所言一般只是派使者通知一声便作罢,那和一个木偶又有何不同,不行,我决不能误了吕郎的大事。”想到这里,她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陈将军,若依你所见,当如何行事?”吕淑娴开口问道,方才的犹豫已经一扫而空,整个人显现出一种下定了决心的平静。

吕淑娴的声音不大,可听在陈允的耳里,却好似被雷鸣一般,显然对方已经采纳了陈璋的意见,才会开口这般询问,可方才陈璋那般无礼的问话,为何没有激怒吕淑娴呢?原来陈允虽然洞悉人心,方才却忘了吕淑娴乃是吕方的妻子,并不会如同其余的被临时委任的副手一般忌讳别人指责自己无力承担正手赋予的责任,他考虑的如此之多,却忘了这么明显的事情,也可以说是见秋毫而不见舆薪了。

陈璋听到吕淑娴的问话,心下不由得大喜,心知自己方才那一注赌对了,更是小心答道:“末将听高判官信中所言,赵引弓大举搜罗船只,其水师本来不弱,这般作为,只可能是要从海上大举入侵台州,其州中自然空虚,兵法有云,当致人而不致于人。与其遣兵远渡重洋救援台州,不如攻敌根本,那赵引弓兵士皆是明州土著,若知州中家室落入人手,必然不战自溃。”

一旁的陈允闻言冷声驳斥道:“陈将军当真是戏言,那明州城赵引弓已经苦心经营多年,岂是易于的,若遣大兵去,不但运馈甚难,海上也风浪不知,而且舟船,兵卒,器械岂是仓促之间可以具备的?若小众则难以取胜?”

陈璋却不着恼,笑道:“这些方才末将也想过了,那赵引弓苦心经营这么久,船队规模定然不小,如今虽然已经十一月,海上虽然没有台风,可这么多船只同时出海还是风险甚大,他定然是将运送补给军资的后队船只后发,自己领兵船先行,以减少风险。据信中所言,明州兵到达也就这六七日的功夫,兵船中应有十日之粮,算来三五日内,那些运粮船还在港口之中。若我等以五百精锐,乔作寻常商船,前往那边,待其不备,猝然发作,将敌军船队后队悉数焚毁,那赵引弓就算攻取了台州,兵无粮草,也会自然溃散。此事纵然不成,我等也不过损失那数百兵士而已,对大局无碍。”说到这里,陈璋对陈允微微一笑,脸上满是友好之意,只是在陈允的眼里,这笑容却是分外的可恶。

“好!”吕淑娴不由得笑道:“陈将军说的不错,大军难以猝发,可三五百精锐,呼吸间便可致,只是这般行险之事,若非智勇兼备之人,如何能成!只怕得让陈将军辛苦一趟了。”

陈璋说出计划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听到吕淑娴的话语,敛衽行礼道:“末将敢不从命。”

“好,好,陈将军,你且放心,兵甲舟船到清晨便可准备齐备,就是要用龟船也可调给你,你要那支兵,我也立刻便可调给你,便是我府中亲卫,你若是用得上,也可以立刻调给你。”吕方府中的亲卫几乎都是淮上旧部中的精锐,无论是战斗力和忠诚度都是镇海军中一等一的,吕淑娴还是第一次担当这主帅之职,心中有些紧张,居然连龟船和他们都一股脑儿都拿出来了。

“龟船倒是用不上。那赵引弓要大举用兵,必定需要大量的粮食,末将打算挑选二十条寻常商船,装上粮食,让军士们乔装混入敌港中,再做打算。至于府上亲卫就更用不上了,还是将末将那些旧部还给在下,像这等行险之事,须得上下相熟,方能如手足一般,指挥如意,那些旧日儿郎虽然不如亲卫勇悍,可是与末将一起多年了,缓急之间更能济得事。”

吕淑娴听了也觉得有理,笑道:“这个好说,我修书一封便是,出兵之前还有许多事情,陈将军还是快些去安排吧。”吕淑娴顿了一下,高声道:“十五郎。”随着吕淑娴的声音,门外走近一名精悍的汉子。吕淑娴指着那人道:“陈将军,此人乃是我族中兄弟,办事倒还勤勉,你且带在身边,也好让他有个长进的机会。”

吕十五敛衽便要下拜,陈璋自是不敢受他的礼,让开半步,又回了一个礼。吕淑娴待二人见过了礼,笑道:“便不耽搁陈将军了,将军且好生去做,以将军大才,州郡之位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某便在这里等候佳音了。”

陈璋出得门外,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他今夜给吕淑娴留下一个极好的印象,在镇海军中前途一片光明,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借机将自己的旧部尽数要了回来,不再是光杆一条,任凭别人摆弄的角色。自从归降吕方以来,虽然他也出谋划策。可是带兵打仗的机会却始终没有,这次他便要好生显露一番本事给吕方看看,陈璋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第104章 风浪

明州望海镇,翁山城。赵权站在土墙上,看着不远处港口排得密密麻麻的船只,不时抬头看看天上的月色,脸上露出焦虑的事情。原来自从赵引弓引领者中军和前锋前往台州后,天气便有了变化,海上风浪大了许多,赵权不敢冒险出海,可是这么多船只猬集在港口之中,不但风险很大,而且也容易走漏消息,虽说赵引弓突袭台州的事情终究还是会为人所知,可是这时间能拖上一天便有一天的好处。而这翁山城位于明州定海县东北的舟山岛之上,其地与慈溪入海口处隔海相望,地势十分紧要。由于其地孤悬海中,岛上淡水、木材等资源皆十分丰富,加上东至登、莱、南至琼崖的商旅又有许多经过此地,很容易成为海上盗匪的巢穴。于是明州的上任此刺史便将岛上的居民尽数迁徙到了内陆上,只留下三百戍卒在这翁山城中,岛上剩余的居民也基本都在这城的四周居住,大半都是戍卒的家属,剩下的也大半是靠他们谋生的。这舟山岛上岸线曲折,多有天然良港,于是赵权便将一部分装运好物质的船只开到了这舟山岛上,一来可以分散风险,二来这岛上人烟稀少,而且多半都是明州戍卒,不用担心会走漏风声,可是这些天来天气一直不好,海上风浪甚大,赵权为这军粮之事,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于是半夜里出来查看天色。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赵权看了一会儿月色,只觉得那一轮弯月旁隐隐约约闪现着一圈晕光,根据他少时听闻的天气谚语,这分明是次日有大风的征兆,他失望的摇了摇头,又伸出左手算了算赵引弓出师的日子,不由得双手合什向神佛祈祷,希望天气赶快转好,好让船只出海,免得耽搁了军情。

正当赵权向神佛祈祷的时候,一支船队正在海面上颠簸,这些船只都是些平底沙船,正是两浙一带在江海间运送短途货物的常见船只,这些船只吃水都颇深,海浪经常扑击到了舱面上,可见其装运的货物分量不轻。

“快!快将船上的帆降下来,风太大了,这般下去只怕船都要翻了。”凄厉的喊声在被海风刮得断断续续,好似喊话的人被人捏住喉咙了一般。

仿佛是为了印证那声音的真实性一般,船体发出可怕的咯吱声,哪怕海上最无畏的男儿听到这声音都会吓得面色苍白,这意味着船只上有一个部分正在断裂。

十几条汉子冲上甲板,虽然他们在剧烈颠簸的船板上站都站不稳,可还是挣扎的往桅杆方向那边扑去,竭力想要将帆缆解开,好让那主帆降下来。可海风将那船帆吹的鼓鼓的,将几根帆缆缠在一起,一时间如何解得开,眼看那桅杆在剧烈的拉力下形变越来越大,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快去取刀斧来,将绳索斩断便是。”后边一人厉声喊道,众人听了才恍然大悟,纷纷去取刀斧。为首一人突然一个灵醒,转身对先前发话那人躬身道:“将军,你上来作甚,风浪这么大,若是掉入海中如何得了。”

“将军又如何,在这船上某家不过是一介小卒罢了,任凭你这船长调遣。“那汉子笑道,此时突然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电光映照在那人脸上,只见其身材魁梧,面容粗犷,身上披了一件葛袍,正是乘船出海的陈璋。那电光尚未熄灭,一声巨响,却是一个霹雳打了下来,船上众人虽都是精壮汉子,可在这茫茫天威之前,也不由得胆寒,手脚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那陈璋却好似对这天地之威毫无感觉一般,从一旁抢过一柄长柯斧,便往桅杆处冲去,口中笑骂道:“猴崽子们怎么都不动了,平日里那般能耐都到哪里去了。”

这些船员都是陈璋那些牙兵乔装打扮而成的,几乎都是昔日从北方随他一路厮杀到两浙的,本不吸水性,船上这般颠簸,几乎将胆汁都吐出来了,十成倒是死了九成,眼下在这船面上,能够站稳脚便不错了,更莫要说去斩断帆缆,可见头领这般模样,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一股力气来,强自冲到桅杆前,挥舞刀斧劈砍帆缆。

随着夜空的雷电,暴雨如同倾盆一般淋了下来,瞬间便将众人淋得透湿,黄豆大小的雨滴,夹杂在风势中,打的人肌肤生疼。那帆缆本就是数十股粗麻绞合而成,再用沥青油脂涂抹,十分坚韧,便是平日里用刀剑劈砍也不易折断,更不要说在颠簸的甲板上,情急之下一时间也砍不断,一条汉子性急,索性跳到让伙伴将自己绑在桅杆上,固定住身子,再挥舞刀斧用力劈砍,这才将那帆缆斩断了大半。

那人越发兴奋,大声呼喊,双臂仿佛平添了千斤力气,手中的朴刀挥舞得也快乐三分,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呼喊小心,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便觉得眼前黑影一闪,接着便颈子一痛,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了。

陈璋在一边看得清楚,原来那帆缆被斩断了七八成,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拉力,嘣的一声断成两截,那船帆在烈风吹拂之下力道只怕不下千钧,断裂的帆缆便如同一条巨大的鞭子,横扫过甲板,顿时将两名兵士卷入海中,眼见得在这狂风暴雨之中,定然是不得活了,那绑在桅杆上的汉子倒是命大,只是被帆缆末端扫了一下,只是打昏过去了。

帆缆被斩断,风势虽依然不减,可船只的颠簸程度也小了许多,不复方才那般恐怖景象,船上众人松了口气,又想起先前同伴落入水中,凶多吉少,饶是个个见惯生死的铁打汉子,也不由得个个黯然神伤。那陈璋见状,也只得强打精神为手下打气道:“这番出海,只要能活着回去的,大伙儿有一个算一个,陈某都当做亲生兄弟一般看待,若有半份亏待,漫天神佛定不轻饶,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有唐一代,佛教极为盛行,像陈璋这般诅咒发誓,众人无有不信的,何况既然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也没有退路了,过了片刻,众人的心情好转了些,纷纷开始收拾甲板上的家什,士气也好了点。陈璋这才松了口气,在这大海之上,又是如此行险,兵士若是哗变,那可是连条退路也没有了。

陈璋下到船舱里,小心抚慰晕船无力的军士。他心知此次突袭,能多带一名兵士,便多了一分力量,而太大的船队易于引人怀疑,于是为了在每条船上多装几名兵士,竟然将船上的水手也减少到只有两三人,其余的活便用自己的兵士来暂时代替,没想到他手下亲兵几乎全是北人,阵上厮杀都是好汉,可到了海上十成便倒了七八成,结果在海上手忙脚乱出了不少错,把船队上的船长和正牌水手弄得焦头烂额,竟然连海上天气有了变化都没有发现,一头撞到这风雨之中,几乎丢了性命。

陈璋待到抚慰完毕军士,上得甲板来,只见海上风雨依旧,只是降下船帆后,船只的颠簸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毕竟他们乘的是平地沙船,四周的海浪不住打了上来,将甲板上忙碌的水手兵士淋得透湿。

“船长,我等现在到了何处,离明州还有多远?”陈璋走到船长身旁,附耳低声问道。

那船长脸上都是水,满是凄苦之象,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了陈璋的问话,腹中不由得大骂:“如非尔等强逼,我又怎么在这个倒霉天气出海,眼下风雨这么大,根本看不到远处岸上,又看不到星辰,我怎知道现在在哪里。”原来唐时中国的指南针等仪器还未发展成熟,航海时船员一般是沿岸航行,通过岸边的地形地貌来判断自己的位置的,像这般风雨天气,又是夜里,船员是很难判断自己的位置的。

可是陈璋在船队中以他为尊,船长也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得搪塞道:“天黑前我等已经过了北渡江那边,想必此时离望海镇不远了,最晚明天应该就能赶到了。”

陈璋听船长的语气,也猜出了七八分,可是在这茫茫大海之上,自己又不懂航海之术,除了这船长还能指望谁,他索性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高声对船上兵士喊道:“大伙儿加把力气,船长说离港口最多也就二十里海路了,最迟明天晚上便能到了,到时候赏五匹绢,人人有份,让大家先去乐上一个晚上。”他看众人模样,便是靠了岸,也要休息个两日方能动手,索性先开个空头支票,把士气先保住了再说。

船上兵士听了,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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