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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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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要不先抓起来放在身边,是不是到时候一试便知。”刀疤男身边一个长相稍微好看那么一点的男人开口,眼里光芒晦暗,周身杀气十足。
“况且,那两人武功高强,我怕我们到时候不敌,若这兔崽子真是他们的儿子,或许可以拿来当做威胁的筹码,逼他们束手就擒。”
白白一听,不淡定了。该死的丑男人居然想拿他去威胁他爹爹和娘娘。不行,她得自己想办法逃走才行。
不过,他的肚子好饿。小外婆曾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填饱肚子再说。
 ;。。。 ; ; 做好一切之后,宫久幽牵着月神鸢的手在梅林中悠闲漫步。
两人彼此相携,在梅林中显得那么惊艳。一身银袍,一身素白,仿若神仙眷侣般惬意。
“鸢鸢,有没有剑?”宫久幽突然停下,转头看进月神鸢眼里。
月神鸢不明就里,松开他的手从手心幻化出那柄名为“忘念”的神剑。曾经她有意将此剑送给宫久幽,可宫久幽却很是明确的拒绝了。
“好剑!”从月神鸢手中接过那柄通体幽蓝的剑,拿在身前扫视了几眼,眼里都是赞叹。“鸢鸢,你为我弹琴可好?”
月神鸢点头,知晓他是想要舞剑,也不多问,祭出古琴“惊月”,一掀衣摆席地而坐,将古琴置于盘起的双腿上。纤长白皙的手指拨动琴弦,气势十足的琴音响起。
宫久幽持剑,在几棵梅树之间挥舞,一招一式气势十足。银白的衣袍随着他的剑势而飞扬,三千墨发在空中飞舞,俊美无俦的脸庞尽是认真的神态。
宫久幽扬起一个魅惑众生的笑意,腾空跃起,手腕一转,持剑一个横扫,剑气狂泻而出,扫过梅花开得正盛的枝头,鲜红的红梅花瓣洋洋洒洒而下,落得月神鸢满身都是花瓣。
月神鸢抬头看着宫久幽笑得那么邪气,嘴角上勾,手指拨动琴弦,却是比方才的悠扬动听多了几分肃杀。音刃脱离琴弦自飞宫久幽而去,宫久幽见势心道不好,一个侧身堪堪躲过,只可惜耳边的发丝生生被音刃削掉一截。
“鸢鸢,你谋杀亲夫!”
“嗯,还没成亲。”收起惊月,站起身,掸了掸掉落身上的花瓣。
宫久幽收剑递给月神鸢,月神鸢接过,瞪了他一眼。
“别动!”突然,宫久幽一把按住她的肩,月神鸢疑惑的抬头,望进那深情满满的眸里。
宫久幽眼眸瞬间暗沉,他本来是看见她头发上还沾有一片花瓣想帮她摘下来的,谁曾想,看见面前女人诱人的表情,便有了别的想法。
月神鸢不明就里间,阴影覆盖而来,宫久幽倾身吻向她的唇。
月神鸢一愣,大脑瞬间当机。楞神间,宫久幽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好让自己能更多的品尝到身前女人的甜美。
月神鸢睁着大大的眼睛与宫久幽看着她的眼对视,脸颊滚烫。
“嘴张开,眼睛闭上。”嘴唇撤离,红艳的双唇一开一合,吓得月神鸢立马闭上了双眼。
“恩,这样才乖!”
话毕,复而吻上刚才吻过的殷红嘴唇,趁着她微张的唇瓣往里探,深深地与她纠缠。唇齿间的甜蜜让他腹间涌现一股熟悉的冲动,想将眼前的女人就地正法,忍住那股悸动,嘴唇撤离,牵扯出些许银丝,伸手为她抹去。
宫久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木屋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月神鸢娇嗔着,伸手拍打了下他的胸膛。
“干你!”低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嘴角笑意邪气十足。
月神鸢“唰”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多难为情啊!
进入木屋,用脚将门踢上,阻隔了所有视线。
 ;。。。 ; ; “幽,你在想什么?”
宫久幽闻声转头,收起小心思,待她走到跟前,体贴的为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到她的正对面。
“在想你!”
想她,真的假的。人皮面具下的脸颊滚烫滚烫的,她相信,如果别人看得到,她的脸颊绝对红得像苹果。
“吃饭!”冷冷呵斥,却没有半点的愤怒情绪,有的只有娇嗔和继续难为情。
“好!”宫久幽拿起碗筷,心里寻思着那盘青菜的问题。
月神鸢看出他的不对劲,却也没有多问,他想告诉她的事,不用她问,他自然会说。拿起筷子,伸手夹了点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手艺不错!”
宫久幽听到夸奖还是有几分嘚瑟,夹了几条刚才倒了大半盐罐里的盐炒出来的青菜夹到月神鸢碗里,眼神有些闪烁。“来,鸢鸢,尝尝青菜怎么样?”
月神鸢见他躲闪的目光,这盘青菜必然有问题。低头,夹起他放在碗里的青菜送到嘴里咀嚼,嚼到一半装作很难吃的样子继续将它吃了下去,然后端起一旁早就晾好的汤汁喝了下去。
“你是不是做饭把盐罐打倒了,这么咸。”眉头皱起,月神鸢恼怒的看着他。其实,菜是咸是淡对她来说都已经没什么影响了,通过这几天,她发现自己不仅连味觉退化,就连感知周围的能力都在下降,身体一遍一遍的超出它原有的负荷,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宫久幽尴尬的看着她,知道这次的测试失败了,不过,他一定要找机会验证清楚,那天她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就你刚刚做饭的时候亲了我一下,手一抖,就把盐罐打倒了。”
月神鸢丢给他一个“就知道是这样”的眼神,恶狠狠的说道:“那你还把它端出来,难吃!”
“我一时高兴忘记了,谁叫你吻我,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我怎么能不激动。我一激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宫久幽再次发挥了他不要脸加无赖的本质,他可是很清楚眼前小女人的弱点在哪。
果然,宫久幽这样一说,月神鸢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有些羞涩的低头夹菜自己吃。这个宫久幽真的是,这么那啥的行为,他就不能不提么。“吃饭!”
宫久幽见她低头不再继续方才的问题,就知道他戳中她的软肋,心里暗叹躲过她的责问。同时,也在思考着,怎样才能测试出她的味觉有问题。
一顿饭下来,两人心思各异,月神鸢自知道那盘青菜有问题之后就再也没动过,而宫久幽也明显避开了跟那道菜有关的一切问题。
吃完饭,宫久幽又担当起厨房工的职责,自己一个人将桌子收拾干净后将所有碗全部刷了个干干净净。
而月神鸢则是自己一个人静静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为了她做这些繁杂琐碎的事情。心里感叹,如果一开始就遇见的是他,那该多好。
 ;。。。 ; ; 月神鸢睡饱之后,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四处都未看见宫久幽的影子才想起睡觉之前他曾说要为她做饭,挪动步子往边上的厨房走去。
厨房内的宫久幽正专心致志的洗着手中的青菜,而一旁的小桌子上放好了几碟清洗过后切好的菜和肉。
月神鸢倚在门口并未出声,只是看着他纤长的玉手在水盆中将一颗颗青菜摘好洗净再拿出来放在一旁准备好的大篮子里,洗过的菜还带着水珠,滴滴往下掉。
片刻,宫久幽洗好菜之后走到灶前,弯下腰用火折子点燃干燥的树叶然后再慢慢地放一些细小的树枝上去,待燃起之后再将稍大一点的木材放进去,做好这些之后洗手开始准备炒菜。
月神鸢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宫久幽下厨,她如何也不信他一个大男人能做得来女人才能做的活,虽然他不是娇生惯养,但是好歹也出身皇族。心里感动满满的,悄无声息的走上前,从他身后拥抱着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背上,笑意满脸。“幽,有你真好!”
宫久幽愣了一下,随后嘴角翘起,笑得很是春风得意。“对你好点,以后你就离不开我了。”
月神鸢没回话,脸上笑意僵住,悲伤地情绪又涌了上来。宫久幽,怎么办,你对我好到我现在就已经离不开你了。她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她不该为了复仇动用秘术,或者最后悔的事是她没有早点看清自己的心,以至于他们之间少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空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禁锢在腰间,察觉到她的不寻常,有些担心。“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想家了。”重新扬起笑容,在他后背蹭了蹭。
“没事就好。”大拇指磨挲着她的手,少了担忧,多了几分欣慰。“这里油烟大,屋子又脏乱,你去外面逛逛,好了我再叫你。”
松开他的腰,月神鸢在他转过来看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有些羞涩的小跑着出了门外。
宫久幽伸出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刚才她亲过的地方,脸颊有些发红,这可是鸢鸢第一次主动吻他。一个激动,放在手边不远处的盐罐被他这么一激动给碰倒了,盐罐里的盐就这么倒了大半进菜里。
急忙扶起盐罐,想将锅中煮好的最后一道青菜铲起来倒掉,脑海中突然回放起那天月神鸢和白白一唱一和的画面,那天的汤明明就很咸,她真的是在和白白开玩笑吗?她是不是真的有事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
鬼使神差的将菜铲起来,放在一边,是不是,试试就会有结果。
熄了火,来回往返于厨房里,将菜一一端上桌,站在桌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但是,一想到那碟撒了盐的青菜,他就一点也不放心,最好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月神鸢从屋外款款走来,看见站在桌边出神的宫久幽,嘴角咧开一个弧度向着他走去。
 ;。。。 ; ; 小木屋是临时搭建,因为时间紧迫而不是很精致。木屋虽小,卧房客厅和厨房却没有因此而减少,木屋内的东西一应俱全。桌椅凳子、床铺被褥、锅碗瓢盆甚至是这几日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和吃食都准备得一样不落。看起来不像是暂住,而是打算长期久居。
宫久幽将她带到客厅后面的卧房,双手轻按让她坐在床上。“鸢鸢,你先歇着,我去做饭,好了再叫你。”
点了点头,刚好她也觉得劳累,特别是最近几日总是嗜睡。
宫久幽看她点头,并未离开,而是蹲下身为她脱掉脚上的鞋袜,按着她躺在床上,体贴的为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去。”
月神鸢也不矫情,反正这样的戏码上演过很多次,如今她可以淡定到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安稳的睡着,没有任何难为情。
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柔软一片,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起身出去,体贴的关上房门,往厨房走去。
宫久幽看了看叫暗呈和一众暗卫采购的食材,想着这几日暗呈和一众暗卫不分日夜的赶工才搭建好这座简易的木屋,建好后又往返于城镇和木屋之间采购必需品,那群人现在肯定是累得爬都爬不起来。
暗呈打了个喷嚏,不解的看向横七竖八躺在由桌子拼起的床铺上睡得死沉死沉的一众暗卫。谁在背后说他!
这几人都是前几天他叫去搭建木屋的手下,几日几夜不要命的做着,只为他们能够为王爷的终身幸福努努力,好让未来王妃多疼点他家王爷。几人忙完,一回王府直往他房里窜,说什么也不愿再走,这才没办法叫人搬来几张桌子拼起,拿了几床被褥铺成床,哪知这几个小子倒头就睡。
幸好自己功力深厚,再加上跟着王爷身边久了,再艰难的生活都过过,区区一点劳累也是累不倒他的。
貌似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去做,前几天去彦王府见了鸾凤那丫头,那丫头转头就走让他很是摸不着头脑,看样子那丫头是生气了,他觉得他很有必要去问问她到底在气什么。
想着也这样做了,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一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还未到大门口,就见鸾凤迈着步子,抱着剑行来。身姿不似其他女子般柔软多了几分刚硬,脸色冷冷的,仿佛看见谁都不放在眼里,却偏生让人感觉到一股女侠的风范。
看见是暗呈,想着几天前他木木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直线走过去就能和他照面,她硬是往旁边斜走了几步让自己与他错开。她才不要理那块死木头,冷冷的像冰块一样有什么好,一点都没有情调。
暗呈看着鸾凤斜着往他边上走过,眼眸暗了暗,却没有上前,他真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招他惹她了。果然,未来王妃身边的手下就是不一样,这心思深沉得他都摸不着头脑。看着她的背影走远,觉得无趣,又返回自己的房间和一干手下睡大觉去了。
 ;。。。 ; ; 经过一日一夜的跋涉,宫久幽带着月神鸢到了一座山脚下便停住不再行走。
宫久幽拉住马的缰绳,让它停止前进。
“怎么不走了?”月神鸢有些疲乏的靠在宫久幽身上,这一路上有不少的杀手埋伏,应付杀手让她体内的灵力有些许的涣散。精力不足,所以神情厌厌。
片刻,两人下马,立在原地不动。
“闭上眼。”轻轻地在她耳边诉说,一手伸进胸口衣襟里拿出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丝巾,轻轻地蒙在她紧闭的双眼上,然后在她脑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弯腰将月神鸢打横抱起,向着山上走去,虽然有些崎岖,但是宫久幽的脚步依旧稳健如履平地。
“宫久幽,你做什么?”月神鸢被他紧紧抱着,身旁是他暖暖的体温,耳旁是他搏动有力的心跳,有些羞涩,语气也不由带上了几分娇嗔。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前进的步伐不减,脸上表情淡淡的,偏生语气柔情得想要溺死人。
“贫嘴!”她实在是不明白宫久幽怎么能这么无赖加不要脸。
其实她有所不知的是,宫久幽曾请教过宫水琳追女人的方法。宫水琳拍着胸脯告诉了他一个只要坚持就必定成功的秘诀,那就是足够不要脸。
行到半山腰,便不再行走,将她轻柔的放下。月神鸢双脚触地,抬起手揭开脑后的结。
入目,一片艳红,成片的红梅树绵延至不远处的木屋外。艳红的色泽铺天盖地,有的已经盛开,有的还含苞待放,其间,微风拂过掉落片片花瓣,在空中旋转几圈后缓缓落下。
“喜欢吗?”宫久幽双手环抱她腰身,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
“嗯,很喜欢。”难怪他前几日总是不见人影,原来是真的去为她张罗他说的惊喜了。她喜欢红梅是因为她的娘亲喜欢,而从小见着娘亲只身站在红梅树下的画像,总是忍不住为红梅惊叹,也为自己的娘亲而惊艳。她的娘亲是何等美丽的女子,只是一副画像就美得绝无仅有。
将抱着她腰身的手改为紧紧牵住她的手,拉着她的手缓缓地往木屋走去。
脚踩在花瓣遍地的地上,感受着手中专属于宫久幽的温度,月神鸢心里满是感动和心安。宫久幽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为了讨她喜欢下厨做饭,如今又为了她的喜好而专门为她准备惊喜,他该是爱得有多深。
月神鸢紧紧地回握着他的手,嘴里轻喃。“幽,我多想能和你这样一辈子相守。”
宫久幽扬起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笑得妖孽魅惑。“我也希望能一直一直这样牵着鸢鸢的手,直到我们都白头。”
“好,我们永远不分开。”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你身边!月神鸢心里默念,这几年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也要复仇,她从未有过半点的不舍和留念。可是,自从她发现自己爱上宫久幽之后,她就越来越舍不得这纷繁复杂的尘世。
 ;。。。 ; ; “她和那个孩子能活着,我也感到很是意外。”柳晗书在茶几旁坐下,拿起茶壶和杯子自斟自饮。
“君挽白是鸢儿和宫久幽的儿子,对不对?”骊彦北开口,嗓音竟有些黯哑。
“对!你觉得他们连儿子都有了,她的心还能容得下你吗?”柳晗书言辞恳切,事到如今,他仍旧不死心的希望他能回头看看自己。
“她容不容的下本王何时轮到你来质疑。”猛地一拍桌面,茶具微微弹起后落下,茶水洒满桌面。
柳晗书惊惧,不明白方才还一脸悲痛懊悔的骊彦北怎么转瞬就发这么大火。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好意提醒恰好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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