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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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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从骊彦北那里收回的断情立马出现在她手上,闪烁着红光。
“外婆,那个丑男人先别杀,他骂过我,我要报复他。”白白抹了抹眼泪,知道月上仙是答应了,心里开心的同时又开始打鬼主意了。
“好!”月上仙应道,抬剑对着身旁几根竹子挥去,竹子被斜着砍断正要掉落地上,月上仙左手衣袖一挥,灵力催使着竹子飞速往毫无防备的几人飞去。
竹子划破空气的嘶鸣传来,几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竹子尖锐的端口就直(插)进他们的胸口,然后除刀疤男以外的几人全部倒地不起。大睁着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刀疤男眼见带来的人都一一丧命,而且方才在林子里笑的人必然武功高强,自知不是对手,运起轻功想逃。
月上仙看穿他的想法,运气灵力飞身而出,袖口处一截白色长绫飞射而出,瞬间缠绕上他的双臂和腰身,束缚着他,让他插翅难飞。月神鸢一个使力,白色长绫带着被缠住的刀疤男狠狠往地上砸去,疼得他龇牙咧嘴。
“姑娘,何方神圣?”刀疤男抬头望着站在不远处的月上仙,眼里都是惧怕,这女人功力太过高深,再来一百个他都不是她的对手。
“你奶奶!”月上仙缚紧手中白色长陵,往身前一带,刀疤男就滚着到了她的脚底下,伸出一只脚踩在刀疤男脸上,冷冷的看着他。这男人,确实挺丑的。
 ;。。。 ; ; “要死你也先到黄泉路上等着吧!”抓住刀柄从他脖颈横拉过去,喉管破裂,鲜血喷涌而出。
提着刀往后面几人走去,刚才的鲜血顺着刀锋滴滴往下掉落,凭添几分嗜血的气息。
一步一步走近,仿若死神临近时的脚步,每一步都让他们胆战心惊。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我亲手杀了你们;二是你们自己了断。”清冷的声音响起,几个黑衣人听了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既然是死,与其让她动手不如自己咬破之前就已经藏在口腔的毒药。
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几个黑衣人咬开毒药,随后眼睛瞪大,七窍流血,狰狞着表情死去。
黑衣人一死,月神鸢再也支撑不住,右手将剑狠(插)在地上,支撑着她的重量让自己不至于摔倒。一口鲜血喷出,喷溅在地上,嘴角丝丝鲜血滑过,昭示着她的身体又一次接近透支。
刚死的几人魂灵脱离身体,蓝色的幽光在上空盘旋,转瞬便没入了月神鸢眉间。手捂住胸口,却是再难以站立起来。即便有他们几人精魂的补充,却依旧不能填补她过度使用的灵力和早已油尽灯枯的身体。
“现在你可就死定了!”刀疤男和剩下的几人从暗处走出,团团将她围住,却还是有些忌惮的不敢轻易靠近。
刚刚忍住的不适瞬间又翻腾上来,抑制不住接连几口鲜血喷出,杵着剑的手有些颤抖。
“你上!”刀疤男使了个眼色给他左边的男人,那男人点了点头拿着刀一步步向随时都会倒地的月神鸢走去。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男人高举起手中刀,对着她的头颅砍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根被斜砍断的竹子飞射而来,穿膛而过,男人低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根穿过他胸膛的竹子。轰然倒地,眼睛大睁,死不瞑目。
“是谁?”刀疤男向梅林后方那片竹林里望去,大喊出声,声音带着丝惊慌,这人莫不是来救这女人的。
“呵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轻快愉悦,响彻这方大地。“白白,他在问我们是谁呢!”
“我是你妹妹的爸爸的哥哥的爸爸。”白白稚嫩的嗓音穿透空气传到他们耳里。
“什么意思?”刀疤男压低声音,喝问旁边的黑衣人。
“他说他是你爷爷!”
“臭小子,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刀疤男大喝,手中长刀凌空一划,剑气飞射向那片竹林,却在撼动了竹叶之后消弥。
“你叫本大爷出来就出来,本大爷不是太没面子了。”白白的声音陡然拔高,傲娇的语气气得刀疤男怒火直冒。
“你个臭小子少在那里装神弄鬼,信不信老子抓到你剥了你的皮。”
“哎哟,我好怕怕哟!我的小心肝都在颤抖,哎哟,吓死我了。”白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现在有他外婆和噬魂在,他才不会怕他咧。
白白夸张的语气让跟在他身边的噬魂一阵恶寒,它真的超级不想承认它伟大的万兽之王居然认识他这个二货。
 ;。。。 ; ; 转身飞射而出,吸引着他们往今日他们沐浴的小潭旁的梅林而去。黑夜中,素白身影足尖轻点一一踏过梅树的枝头,银白发丝飞扬,在月色下犹如夜行的鬼魅,飘渺清逸。
在潭边落定,等待着同样跟着飞身而来的几人,面上淡定。
“谁派你们来的?”冷冷的声音,响彻阿四他们几人耳边。
“将死之人知道也无用,不过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你让几位爷爽一爽倒是可以告诉你。”阿四最是好色,刚才在屋里视线不是很好,现在借着月光才隐隐看清原来他们要杀的女人竟是如此绝色。
“呵呵~”月神鸢捂着嘴轻笑出声,这绝对是她有史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问她为什么,那是因为通常说过这种话的人下场可都是很惨的。恩,比如,拔掉舌头切断手脚做成人彘;再比如,挖掉心脏。
“美人可是觉得爷这提议甚好。”阿四(淫)笑着,目光不停在她身上扫视尽是淫邪。
月神鸢不语,脸上虽然笑着,但是眼里却是冰寒一片。伸出手指对着阿四勾了勾,脸上尽是妩媚。
阿四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提着剑淫笑着向她走近。“美人真是识时务!”
“你告诉我,是谁叫你们来杀我的好不好?”月神鸢见他走近,红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薄唇轻启,嘴角始终挂着魅惑人心的笑。
阿四看着她的红眸,里面好像有一股磁力吸走他所有的意识,只知道傻笑着往她身边靠近。“是我们的主子柳知寻。”
月神鸢笑得越发灿烂,红眸诡异迷人,不仅阿四失去自主,就连阿四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也都全部被那双闪烁着魔力的红眸摄去所有意识,痴傻的站在原地。
伸手在梅树上折下一支梅枝放在手心把玩,看着越走越近的阿四,月神鸢收起笑意,嘴唇一开一合,吐出的话语冰冷无情。“左手拿刀砍断自己的右手!”
阿四站立不动,听到她的命令后和其他人一样将刀换到自己的左手,齐刷刷的对着自己的右手砍去。刀光闪过,鲜血喷溅,原本毫无意识的人瞬间爆发出惨叫,抱着自己的手臂躺在地上呻吟。
阿四因为疼痛而清醒,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脱离自己的身体,阿四这才清楚眼前的女人不是他所能轻易染指的。“你这个妖女!”
“妖女?”折断手中的梅枝,使用过摄魂术的她,气血上涌,却生生压制了下去。
“你不得好死!”明明这个女人刚刚什么都没做,却摄走了他们所有人的意识,让他们自己砍断了自己的右手,这对做杀手的他们来说比杀了他们还要令他们痛苦。这个女人,她就是个活生生的魔鬼。
“不得好死?”月神鸢缓缓走到他面前,捡起掉落地上的刀,用锋利的刀刃抵着他的脖颈,眼底寒冷一片。她已经没有了生的权力,既然都是死,难道她还会在乎怎么死,死得有多难看。
 ;。。。 ; ; “那既然如此,我便差人去寻。我还要敢在天亮之前赶回小木屋,以防她起疑。”站起身,丢下这句话便飞身而去,连续跃过几个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出来这么久,宫水琳那丫头又该睡不着了。”端木情看他走了,伸了个懒腰,踏着步子轻手轻脚的往卧房走。
进屋后放慢脚步往床边走去,宫水琳缓慢的转过头,透过些许的月色隐约能看到她睁着的双眼。
“怎么了,又睡不着?”坐在床边,脱掉鞋,掀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眼光柔和,只不过因为逆着光宫水琳看不清楚。
“怎么这么久?”撅着小嘴,不满的抱怨,她都等了他好久了。
“你哥哥来问问关于你嫂嫂的事情。”
宫水琳翻转身子向里,反正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干脆就不看了。他对别人永远都是淡淡笑着,对她就一副凶巴巴冷冰冰的样子,看了也是心烦。“真是讨人厌!”
“是啊,你哥哥确实是挺讨人厌的,大半夜的来扰人清梦,委实缺德。”端木情笑意满脸,以为她说的是宫久幽,会错了意。
“别吵,睡觉!”用被子使劲往头上盖住,将头蒙在里面,她现在非常之不想理他。
“好好好,睡觉!”慢慢躺下身,眼睛却没有闭上而是直望着漆黑的床顶。
那边,刀疤男一行人行动迅速,在狼群还未到达的时候都已经向山上而去。借着幽幽月光摸索到了小木屋外,刀疤男对着左边几人使了个眼色,阿三阿四带着人立马从一旁的草丛中爬出,手拿刀剑蹑手蹑脚的往小木屋走去。
刀疤男则带着右边几人躲在一边观望,想到时候趁其不备再给她致命一击,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打探清楚了,那男的已经连夜赶回京都,剩下的这个女人就好解决多了。
阿三阿四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烟,在窗纸上扎了个洞,用小竹筒对着往里面吹。
里面本来熟睡的月神鸢猛地睁开眼,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取过搭在凳子上的衣服迅速穿起,然后闪身捂住口鼻躲在门后。
月色下,一截明晃晃的刀尖从门缝中(插)进,轻轻挑动着门栓,随后将门打开。
月神鸢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行动作,心里暗骂自己掉以轻心差点着了他们的道。
阿三阿四见门内没有反应,以为月神鸢已经被迷倒,见门已经打开,几人一拥而入往里冲。月神鸢闪身至阿三身后,鬼魅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按着他的头部,一个使力,“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犹如催命的魂音。
阿四和其余几人反应过来纷纷挥刀砍向月神鸢,月神鸢一个松手,被扭断脖子的阿三就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见几人挥刀砍向自己,月神鸢眼里冰冷一片,要他们死,很容易,可是她不想弄脏了宫久幽叫人为她辛苦搭建的木屋。死人好清理,可是鲜血就不一定能清理的干净,况且,她看着也有些作呕。
 ;。。。 ; ; 君朔夜?白白的外公,君凉的父亲。那是不是要找到君朔夜必须通过白白找到君凉才能再找到君朔夜。
“是不是只要找到君朔夜就可以?”宫久幽眼里都是殷切,这无疑是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也可以这么说!”端木情眸光暗沉,犹如黑洞般深邃让人看不出内里色彩。“找到君朔夜只能延续她的寿命,而能救她的人只有月上仙。月上仙和我妹妹同属一系灵力,她们都是靠吸食人死后精魂壮大自身实力的异类。”
“那月上仙如今身处何处?”宫久幽很焦急,关乎她性命的,他一刻也不想浪费。
“不知。”很是惋惜,不仅他不知道,就连强大的朔夜大人也是不知道。
“那鸢鸢是不是没救了。”宫久幽瘫靠在椅背上,哀伤的气息狂泻而出。他一直以来狂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却唯独将她放在了心上,可是就连这样,他也守不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也不算是,月上仙乃月辰帝国的女王,后又与朔夜帝国的君朔夜共结连理,夫妻一度都是举国上下所传颂的传奇情侣。可是,就在十八年前月上仙突然人间蒸发不知去向,君朔夜十八年来却从未动过另娶她人的念头。”
他曾在他义父口中听到过关于他们之间的爱情,那么令人艳羡。想到他义父青邪尊上,他就想到阿凉跟他说过的他义父是月上仙护卫的事情,会不会他义父知道月上仙去哪儿了。
“她到底是生是死?”
“据我所知,君朔夜只是宣称她四处游历,而他本人也并未有多大悲伤,我想月上仙可能四处游玩的可能性比较大。”想到君朔夜,他就想到那个跟阿凉小时候几乎一摸一样的小女孩,君朔夜宠她可是宠得很紧。只要有君朔夜在的地方就一定有她,有她的地方就一定有君朔夜。
“没死就好!”只要没死,就还有找到她的那么一丝希望;如果死了,就是连那么一点仅有的希望都没有了。“我该去哪寻找你口中之人?”
端木情看他半晌,见在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之后再开口。“朔夜大陆。”
“传说中的朔夜大陆?!”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瞬间拔高了几度,这世上真有朔夜大陆这样的传说存在?
端木情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一副不以为然,没见过世面就是可怕。“朔夜大陆不是传说,只是那片大陆的人为防那边心怀不轨之人出来为祸其他大陆,合众高手之灵力建了一个结界。你们的人不通过特殊渠道进不去,里面的人灵力不够高强自然也出不来。”
“结界在哪?”紧接着询问,宫久幽俨然对这问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云霓山和雾峰山。”云霓山和雾峰山占据结界的两个薄弱点,只要经过允许就可以从薄弱点进出,当然也可以说,云霓山和雾峰山变相的充当了结界的守卫工作。
 ;。。。 ; ; “既然她已经告诉你,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对你隐瞒,她的时日不多了。”说这话的时候,端木情心里有些感慨,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虽年纪尚小,但那阳光明媚的笑颜却是让他一眼就记住了她。
她见他无父无母便央了她尚未娶妻的叔叔青邪尊上收他做义子,要知道青邪尊上和云霓山不仅在风凌大陆久负盛名,就连在高手如云的朔夜大陆都能跟几大势力所抗衡。而且,云霓山有强大的朔夜帝国和月辰帝国做后盾,青邪尊上更是她的母亲月上仙的守卫,月上仙乃月辰帝国的女王,后又跟朔夜帝国的君朔夜结成良缘,有两大帝国护着,云霓山自然屹立不倒。因得她的福分,这便才有了他如今的成就。
“为何?”虽然做好准备,却还是被他说出的实情所惊颤。
“可还记得你带她上云霓山那日,她的伤情。”端木情手中把玩着空茶杯,心里同样很是不好受。她是他的义妹,更是他的恩人,他也很难接受她即将故去的事实。那么善良,那么开朗的女子,难道老天真要如此待她不公吗?
宫久幽不解,迷茫的看着他。
“当日,她浑身筋脉尽断,灵力涣散不堪,一度在生死边缘徘徊。若不是还有那口气在,早就已经回天乏力。我虽然医术超群保她不死,但对她筋脉尽断,灵力流失即将成为废人而无能为力。”端木情站起身,背对着他,透过烛火的微光望向墙上隐隐约约能看出大致轮廓的画像。
“她说,她恨,她不甘,她为那个男人付出她所有的一切,却最终落到将要一辈子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下场。她费尽心机差人找回秘术,损她往后寿命换她四年正常如昔。”
“如今三年已过,身体机能严重退化,灵力的使用又超出她所能承载的负荷,她能活的怕不过一月光景。”心里哀叹,这世间有种爱叫“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但是,由爱生恨,痛苦纠缠,不死不休。
“普天之下难道就无一人能治?”宫久幽眼里都是哀戚和不甘,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难道上天就要这样残忍的将她从他身边剥夺?放在桌底的手紧握成拳,显然很是激动,只要关系到月神鸢的事,对他来说都是无比重要的。
“能救她之人必是身怀灵力且境界早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据我所知,普天之下能达到这种地步的仅有两人。”
“谁?”听到这样的话显然比听到她命不久矣更能让他激动,只要有希望,他就一定会尽全力去寻找,哪怕代价最后是他所不能承受,只要能救她,要他放弃所有他也无怨无悔。
“君朔夜和月上仙!”端木情转身看着他,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他的心里很是复杂,君朔夜和月上仙虽然都很强大,但是和月神鸢同系灵力的只有她母亲月上仙一人,能救她的也只有月上仙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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