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药香花田-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韩静张了张嘴,第一次觉得自家母亲彪悍,真是坑人啊,连坑亲身闺女都脸不红气不喘。
卢氏镇定的说完,斜眼瞪着地上跪着的杨氏,冲张嬷嬷呵斥道:“张婶还愣着作甚,速速去官府让衙役前来,不关她哥十年八载,真真难解心头怒火。另差人去将林稳婆唤来,身为韩家家奴,定会誓死守护静儿这一龙凤胎。”
关上个十年八载?那蛇虫鼠蚁会传染癔症的。
产婆杨氏当下不敢再猖狂,连忙俯首做小,老泪纵横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这麝香珠是老奴一直佩戴的珠钗,今日匆匆来韩府未曾发觉,待发觉时正要摘下以防万一。老奴愿意性命向佛祖起誓,若今日必当尽心尽力助少夫人安稳生产。若有半分虚假,老奴一踏出韩府就要遭五雷轰顶,老奴家人也将受疫病折磨。夫人不要让衙役来捉,老奴经不起牢狱之灾啊。”
韩静怔了怔神,听着这恶毒的誓言,猛地望向自家母亲。
印象中,她一直觉得母亲泼辣蛮横,除了对待韩家自家人温婉柔顺,其他人,卢氏向来不给任何脸面。即便是魏易这个入赘婿,她若气急,也是照样谩骂不止,
今日这番,她才明白母亲竟是十分聪颖的。
果然,卢氏屏息凝神,看着跪在脚旁的杨氏,缓和道:“杨产婆何需立这般狠毒的誓言,若你真的没有其他心思,韩家也是信任杨产婆的人品的。事有轻重缓急,还请您莫要怪罪。”
张嬷嬷立刻笑开了花,立刻伸手搀扶起杨氏,将袖中片刻前藏好的麝香珠珠钗塞到杨氏手中,道:“杨产婆快快请起,您若早将事情说明白,我也不会担心这珠钗会伤害少夫人。”
杨氏借着张嬷嬷手掌的力量,哆嗦着发麻的双腿,缓缓站立起:“是老奴一时蠢笨了,老糊涂没有说明白。”
“别再磨磨蹭蹭,速去瞧静儿如何。”卢氏藏在身后的手猛颤抖,连声音也是绷紧的,直到杨产婆立下毒誓后,她才透出怯意与紧张。
为了安抚产婆,卢氏将头上的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取下来,对着杨氏晃了晃,沉声道:“若你尽心尽力,事后这枚珠钗就赏你了。”
杨氏握紧麝香珠珠钗,对卢氏手中的宝贝心动了,狠狠一咬牙,不再拖延,跨着小碎步快速朝韩静床前,一本正经问:“重新熬的汤药呢?”
“熬好了,准备入碗。”平儿立即回答。
“速给少夫人服用。”杨氏又看一眼卢氏手中的如意钗,眼里夺射出精光。
韩静时刻注意着杨氏的神色,发觉她在见到母亲的如意珠钗时,苍老的眼里没有贪欲,而且一种说不出是欣喜的激动神色。她心头一凸,不由脱口而出道:“若杨产婆能护住我一双孩儿,韩静定以五十金重谢。玲儿速去将百金取来,放到紫檀雕龙凤喜字炕桌上,早早准备着。”
前世她曾听鄂县的街坊邻居说起过,杨产婆中年丧夫,老来丧子,膝下只有一个十三岁幼龄的孙儿,只是这孙子自幼体弱多病,无人查出什么毛病,要用昂贵的药材调理身体,听说最后还是病死了,杨产婆也郁郁寡欢,不久也病死了。
街坊邻居说,那是她孙儿牵挂她,将她一并接去。
因杨产婆临死前,打更的更夫亲眼瞧到杨宅有鬼魂飘荡,身段与杨氏的孙子一模一样,吓得更夫卧病半年。
韩静不知道此时的杨氏是否已经丧夫丧子,但银子这东西向来好使,不管是富贵人家,亦或是贫苦百姓,手头总是缺金短银的。
果然,杨产婆激动的眼泛波光,对韩静十分感激:“谢少夫人赏赐,谢少夫人赏赐,老奴万死不辞。”
五十金,可是韩府茶园一年的收入,都能购买好几个庄子了。
卢氏没有说话,仅是温和的望着韩静,对于那点钱财完全不放在眼里。
她虽看中钱财,却更看中女儿与孙子的安危。
“少夫人,这血参可是好东西,快快含在舌尖。瞧着如今的时辰,小少爷小小姐也该出世了,你可要积蓄力量,待会可是需要力气的时候。”杨产婆将血参送到韩静唇边,所有嚣张气焰全都不见,像供奉着菩萨似的,小心翼翼。
“好,杨产婆如何说,我便如何做。”韩静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道。
接下来的事变得水到渠成,几乎没有任何波折。
韩静服了催产药,又将血参含入舌尖,仰躺着尽量使身体放松,听从杨氏的指示使力气,仔细的感受孩子的动作,有节奏的使劲。
“哇!”的一下,突然有奶娃娃哭声响起。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大小姐顺利生下孩儿,韩家后继有人了。”张嬷嬷激动不已,笑逐颜开的向卢氏道贺。
她习惯性唤韩静为大小姐,在她心底,大小姐仍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如今却也有了自己的孩儿了。
“平安就好,母子平安,便是韩家列祖列宗保佑,是韩门之福。”卢氏坐立不安,来回在屋中踱步,尖着耳朵听屋内所有动静。
紧接着,又是一道“哇哇”哭声,声音比前一个要尖细几分,一时两个孩子的哭声几乎将小小的厢房掀翻,使人振聋发聩。
张嬷嬷耳郭动了动,激动的扶住卢氏的手臂,笑眯眯道:“定如何郎中所料不差,韩府今日既有弄璋之庆,又添弄瓦之喜,可谓双喜临门呀!”
话音刚落,杨产婆和平儿便一人抱着一个大红袄行来,皆是一脸欢喜神色。
那大红袄子还是卢氏亲手缝制的襁褓,既柔软,又厚实。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是一个大胖小子和一个水灵丫头呢!小公子五官十分俊郎,像极了少夫人的眉眼,。小小姐也是个美人胚子,与魏姑爷有几分相似呢!”杨产婆小心的将孩子递到卢氏手中,一张红唇笑得合不拢嘴,恭贺赞美之词如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倾泻而来,十分顺耳。
卢氏笑呵呵的抱过孙儿,立刻询问韩静的情况:“静儿可还好?”
“少夫人身子虚弱已经睡下,可以请何郎中来瞧一瞧,月子里调养好了,亏空的身体是能补回来的。”杨产婆恭顺道,余光却瞥向不远处桌上的一箱金子,略显急切。
卢氏清冷的注视着杨氏,透过帘幕指了指屋外桌上额木盒,道:“韩府之人皆言出必行,今日多谢杨产婆费心尽力,桌上的五十金以及这枚如意钗还望您收下,不要嫌弃粗俗就好。”
杨氏忙摇头:“夫人哪里话,老奴心中有千千万万的感激,若非夫人仁厚,怕早已身在狱中,老奴一把老骨头也会折腾散架,直奔黄泉路。”
她没有立即接如意钗,花白的发髻少了珠钗固定,几缕白发随着摇晃垂落,加上满身酸汗臭气,露显狼狈。
卢氏幽幽叹了一声,亲自将杨产婆散开的白发捋起,在发髻上捋平整绕了三匝,捏着如意钗轻轻斜插入她发髻内,既往不咎道:“只要是误会,总能解释清楚,终是我太莽撞,怠慢了。寒冬腊月犹如冰窖,又有风雪载途,张婶,再去账房取十金给杨产婆,且命车夫送她出府,务必要将杨产婆送入杨家府邸。”
“是。”张嬷嬷恭敬回禀,领着杨产婆退了出去。
待杨产婆离去,卢氏吩咐平儿和铃儿将一双孩子抱到内屋偏厅,又唤来奶娘去悉心照顾孩子,告诫一番大小事,才让两个奶娘退下。
卢氏虚脱的走到主位前,正襟危坐,命人将屋内的帘幕垂下,遮挡住屋内的情景。突然向屋外唤道:“吴管家且进屋,我有事要问你。”
“是的,夫人。”屋外一个低沉的男音立刻回应。
话音刚落,朱漆门槛迈入一中年男子,八字须,剑眉星目,双眼深邃略有凹陷,下颚尖细唇瓣轻薄,一眼瞧上去十分严谨凛然。
吴管家目不斜视,专注的望着堂中央的卢氏,恭敬作揖道:“夫人唤奴才,可有什么吩咐。”
“魏易呢,如此重要的日子,怎还不见半点人影。”卢氏嗓音低沉倦怠,似乎故意压低了声线。
“姑爷去东边田庄收租,因大雪封路,被困在兰庄,才无法及时赶回韩府。奴才正准备去给姑爷报喜,好让他一同欢喜欢喜,尽早赶回韩府与少夫人团聚。”吴管家口齿清晰,思维敏捷,三言两语就将魏易的缘故解释清楚。
“嘭。”一声闷响,卢氏手掌猛地一拍,紫檀雕龙凤喜字炕桌发出沉闷的声响,令吴管家抖了抖。
“魏易莫非想金屋藏娇不成,成日里呆在兰庄,连静儿生产也未守护在身边,更别说贴身照顾,胆儿肥了啊!”卢氏心气不顺,喉结中似卡着一根鱼刺,戳着她无比烦躁。
屋内,韩静紧闭的眼缓缓猛地睁开,母亲与吴管家的话一丝不漏的传入耳中,让她瘫软无力的身子瑟瑟发抖,像是痉挛一般。
魏易的名字,就像一根尖锐的冰锥子,猛戳向她心头。
第5章 敲打
清楚夫人已动怒。
吴管家立刻双膝跪地,端着神色道:“夫人误会了,姑爷才德兼备,敦厚和善,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因兰庄离韩家茶园很近,姑爷一门心思都在茶园的收成上,只想着如何扩大韩家的产业,哪有别的其他心思。且年关将至,租赁出去的田地房屋也到了收租时节,这才忙得不可开交,误了时辰。”
这男人忙着赚钱养家糊口,怎么到头来都成了错呢。
卢氏睨而视之,也顾不上魏易的颜面,将心底的怨念一一吐出:“吴管家,你是我这好女婿一手提拔上来的,当然替你主子说话。静儿心善,当年让魏易入赘韩家时,并未逼着他随韩家更改户籍姓氏,如今若真在外面勾搭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也得问老娘答应不答应。”
吴管家额头冷汗直冒,后背也泛起了疹子,僵着脸道:“夫人放心,姑爷绝对不会违背誓言。奴才也会转告姑爷,让他小心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提防被阴。”
不紧紧是不能主动招惹,更不能被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哟,就知道回韩府不是什么好差事。
“你再去提醒他,当初他入赘韩府首要条件便是不许纳妾,一生一世疼惜静儿。这可是整个鄂县都清楚的,劝他脑子清醒些,可别因女人毁了前程。”卢氏怒火明显熄了不少,声音跟着柔和轻缓。
吴管家十分谨慎小心的擦干额头的冷汗,璨笑道:“是是,老奴会提醒姑爷。”
“下去吧。”卢氏无力的挥了挥手,待吴管家走后,才疲倦的往椅子一靠,素手揉了揉眉心,说不出的倦怠。
良久,屋内再次响起脚步声,卢氏歇息一会,撑着桌面站起,轻手轻脚的往韩静所睡的床前靠近,替她将被褥盖好,才幽幽叹息一声:“但愿魏易那小子,永生不辜负你。”
这样的祈盼是隐晦的,明显不愿让韩静亲耳听到。
见女儿仍旧昏昏入睡,卢氏摸了摸她额头,未发现任何异样。
“孙子出世,街坊邻居势必都会登门贺喜,这三姑六婆话太多,还是吩咐张婶,让所有人不得打扰静儿,坐月子可要安安静静休养。”像是自己与自己商量般,卢氏独自嘟囔一句,心中已有了主意,才起身离开,去处理琐碎的事。
不知过去多久,韩静睁着硕大的眼,一顺不顺的盯着床顶的花纹,仿佛失魂了般,僵直的瞪着。
“母亲,我竟从未理解过您的想法,您为了女儿烦心忧虑,又煞费苦心。女儿却引狼入室,致使满门招祸……女儿不孝啊……”
突然,她眼底爆发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决心,清秀的脸神采飞扬:“魏易,我韩静不会畏惧你。我的好夫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失败的滋味。”
胡思乱想间,又沉沉睡去。
往事如梦,前世亦如梦,究竟哪处是真实,哪处是虚幻,她已不愿分辨。
还未出阁那一年,鄂县盗匪猖獗,地痞李大狗在鄂县强取豪夺,无恶不作。
府衙的捕快均不是李大狗的对手,索性放任不管,因此李大狗越发猖狂,玷污了村口张铁匠的闺女李春燕,又抢了韩家的数十袋金,逃亡穆山,惹得鄂县人心惶惶。
韩家数十袋金被抢,父亲急的夜不能寐,母亲更是茶不思饭不想,几乎因此染上疾病。当时她也一度精神紧绷,害怕李大狗上门玷污她,又因父母心揪一把的疼。
那日,她听闻魏易以身犯险寻上穆山,赤手空拳与李大狗搏斗,最后将李大狗缉拿,压入府衙大牢,勇猛的为鄂县除去一大害。
她在深闺中听闻魏易英雄事迹,顿时满心爱慕,心砰砰直跳。
尽管魏易在与李大狗搏斗时不幸将左臂割伤,整只右胳膊无法动弹。
她从不曾嫌弃,反而觉得他越发可靠踏实。
知魏易家中清贫,她向爹爹娘亲恳求,愿招为夫婿入赘韩家,将魏易的母亲一并接到韩府侍奉。
闲适的日子总是飞快的。
韩静坐月子期间,并无人到她闺房探望。她每日的任务,便是要将张嬷嬷端来的进补食物全部吃光,因是卢氏亲手烹饪的大补食材,若不符合胃口稍微剩下丁点,母亲便立刻出现,端着一大锅气味难闻的药膳,亲自一勺一勺的喂食,直到她涨成一个皮球,才安心离开。
日日好吃好睡,韩静整个人肥了一大圈,骨感的身材不知不觉变得肉嘟嘟,鹅蛋脸也添了几分婴儿肥,先前苍白的脸色更是莹白剔透如玉脂,让人忍不住想戳上一戳。
此时,韩静慵懒的靠在花梨木中式恰花月洞架子榻上,伸手掐了掐腰上的肉,哭笑不得道:“平儿,你瞧瞧我身上的肉,母亲这是想将我当成小猪崽子养呢。”
小猪崽子?
平儿愣了愣神,疑惑的看着她猛掐腰间的肥肉,顿悟了:“夫人是想主子尽早恢复,岂能说成小猪崽子。再说您也不胖,奴婢与玲儿都替您吃了不少药膳,我与玲儿也胖了一圈。若让夫人发现,怕是会打断奴婢们的腿。”
“只要你们不说出去,母亲就不会知道。不过就算被她发现,她也不会责备你们,母亲向来厌恶浪费粮食,那么一大碗,若不与你们分食,不胀死我,就会浪费了。”韩静在木榻上挪了挪位置,打了一个哈欠,懒懒道。
玲儿见状,忙拿着一块绒毯替韩静盖上,笑问:“主子可是困了?奴婢再去将炉子里的碳火多添一些。”
“就是有些乏了,母亲可说我能否出房门?这日日困在屋子里,都成懒骨头了。”韩静伸了伸懒腰,透过纸窗看向外面鹅毛大雪,嘟囔一句。
玲儿心思百转,想着韩静整整一个月都未见到姑爷,自作聪明道:“听说姑爷前几日回了府邸,但夫人说主子您需静养,不让姑爷打搅。昨日夜里,姑爷还在夫人屋外苦求了一夜,不顾夜晚的风霜雨雪,请求夫人准他来探视您呢。您已出了月子三四日,夫人必定不会说什么。”
韩静蹙眉,一丝厌恶快速闪过,询问道:“昨夜里似乎下起了冰雹子,他可受风寒?”
“确实下起了冰雹子,听伺候东厢房的丫鬟说,姑爷回屋后夫人派人送去了姜汤,又让何郎中去瞧了,仅是额头上被冰雹子打得略微红肿,身子并无大碍,主子可放宽心。”玲儿性子敏锐,就想着如何在韩静面前邀功。
自韩静生完孩子后,她发觉不寻常,主子待平儿与她不同了,有种隔阂将她排斥在外,像外人一般。
玲儿看一眼沉默不语的平儿,又拢了拢韩静身上的绒毯,笑道:“姑爷对主子可真好,前几日派吴管家送了好多小玩意来,给主子解闷呢。”
第6章 婆媳
“真是可惜!”韩静眯了眯眼,轻道了句。
寒冬腊月里淋了一夜的雨雪,怎么说也该染个肺痨什么的。
应了那句祸害遗千年。
铃儿脑子有些懵,一时忘记尊称,直接问:“可惜什么?”
“可惜了祁儿与钰儿仍是襁褓中的奶娃娃,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连我这个娘亲的都不爱搭理。魏易替孩子们准备的精致玩意儿,这一两年怕都用不上,实在可惜。”韩静随便找了个理由,一提到祁儿与钰儿,片刻前才哄着一对宝贝儿睡下,如今竟又挂念起来。
韩祁韩钰的名字,是父亲冥思苦想三日才定下的。三朝宴上,父亲将他们兄妹的名字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