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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花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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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中闻言,浑浊的眼珠子四处乱转着,紧紧盯着韩静的眼眶。
他心想,既然是说毒草毒花,那么这几味药定然不能放到一起煎煮。
到底是妇人之仁,哼,这么蠢的女人,难怪将魏易赶出了韩府。
周郎中思虑片刻,心中有了答案。他鄙夷的盯着韩静,在鄂县百姓的注视下一挥衣袍,镇定自若道:”这些都是相克之物,定然不能一同入药,不然会产生剧‘毒,令人见血封喉。”
他回答的很快,几乎在瞬间就做出了判断。
“是吗?周郎中如此确定?”韩静微笑的注视他,眼底有种雀跃之色,使一身清冷淡漠缓和。(未完待续)
第63章败家犬
周郎中将她神色瞧得分明,心口一颤,那种恐慌的感觉不由袭上心头。
只觉得自己中计了,急忙改口道:“不,这里面根本没有相克的药草,你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可能知道。定是你随便报出一些药草名字,想以此诓骗我,我才不上当。”
“你方才还说这里的都是毒草毒花呢,怎么能一下子改口呢。”韩静笑脸跨了下去,不怎么好看。
“我想改口就改口,刚刚我没有将药草的名讳听分明,这才判断错误。仔仔细细回想一遍,才发现这些药草并非毒草,当然能临时改口。”周郎中不依不饶,对于心底的猜测十分确信。
凝视韩静铁青的面容,他敢肯定断定自己是正确的,不然她不会这么紧张。
“周郎中确定?不再改变主意了?”韩静的视线渐渐冰冷,甚至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之色。
“当然。”周郎中自信一笑,胖滚滚的肚囊抖动着,略显得意。
瞧他小人得志的模样,韩静重重叹息一声,将手中的剑吧嗒放到周郎中肩上,幽幽道:“你说都是无毒之物,可事实却非如此。甘草与芜花,芍药与藜芦,这几种药草根本不能同时入药。若是放到一起,将产生见血封喉的毒药。周郎中你身为大夫,对于这些相生相克之道一点都不清楚,谈什么妙手回春,谈什么悬壶济世。‘
“你休想骗我,你以为你说这些东西是相克的,便真的会产生毒,我才不信。”周郎中想反抗,但被脖子上的剑指着。动弹不得。
额角汗水滑落,顺着他的衣襟流入内衫,冰冷的触感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骗你?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需要我使计骗你。”韩静不屑道,就像在看一个爬虫。
周郎中面红耳赤,骂道:“你……贱人,你究竟想如何。”
韩静将刀锋递进几分。剑锋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吓得他不敢动弹:“若你不信这些药剂是相克之物,我这就命人去药膳堂取一些药草来,熬好给周郎中服下。”
不管有没有毒。他也不敢轻易尝试。
“恶妇,分明就是想以此要挟我,我那知道那些药草是不是你说的那两味。”周郎中惊得瞳孔猛增,片刻前笃定的事。又犹豫起来。
莫非这几味药真的有剧毒?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吞服。
一旦中毒身亡,他这条贱命也就断送了。
不说韩府在鄂县是富贵人家。就是贫民百姓,也不会因为他的是摊上罪责。
因为不信任,药是他吞服的,与旁人根本没有干系。
许是看出周郎中的恐慌。韩静笑语殷殷道:“这也不要紧,既然是见血封喉的药,周郎中若不介意以身试药的话。可以将两味药草放在口中同时服用,即不用熬出药汁。你也能亲眼看到药剂是什么成分。”
“以……以身试药……”
见周郎中吓得哆哆嗦嗦,韩静添了一把火:“当然,周郎中是鄂县的神医,关乎整个鄂县百姓的生老病死,我想,为了鄂县百姓,周郎中是愿意以身试药的。”
“不……我不要服用,不。”周郎中吓得踉踉跄跄, 已经忘了脖子上架着的宝剑。
“不以身试药,往后又如何替鄂县百姓治病;或者说,你一直将人命当儿戏?”
看到韩静步步紧逼,周郎中恐惧的摇头,神志不清的尖叫:“我根本不是神医……我不会看病,别找我试药。我就是个算命先生,你若不信,可以去隔壁村问问,我根本不会治病救人……”
为了自保,哪里还顾忌的其他。
周郎中十分惜命,他胆小如鼠的蜷着着身子,竟将自己的底细如数道出。
“别让我服药,别赶我出鄂县……求你……”
以为今日逃不掉了,他吓得屁滚尿流,跌落在地上向韩静求饶。
“你说你是算命先生?那曾经你医治好的人,都是怎么医治好的?”韩静嫌弃的退开一步,被流淌在雪地里的黄色水渍十分嫌恶。
周郎中抹了一把泪,哽咽道:“那都是村尾的老驼医医治的,他曾是京城有名的神医,因为犯了事才沦落到鄂县,不信你可以去问老驼医。不过,老驼医不喜欢见生人,就算替人诊治,也是隔着帘布,没人见过他是何等模样。”
知道自己往后彻底身败名裂,周郎总愤恨的瞪着一侧的魏易与梅道士:“我虽不是什么名医,但也从不曾害过鄂县百姓。”
在他被韩静步步紧逼的时候,这二人都不见替自己求情,太过无情无义。
魏易收到周郎中恶狠狠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撇开头,甚至连半句话都没有。
当初去隔壁村求医的人是他,出了事,他定然不会替他开脱。
至于梅道士,这些与他没有过多牵扯,就算想替他证明,也无济于事。
“你不是什么神医,却欺骗了众人,实在可恶。”韩静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不过是你们硬要加在我头上,怪不得别人。”周郎中恬不知耻道。
“那么说我爹爹的腿伤,你根本无法医治?”韩静收回手,将冰冷的宝剑又放回黑子手里,冷芒乍现问。
放下剑后,这才发觉整个手掌冻僵了,那冷冰冰的刀剑寒气太重,将她整个手掌的血液都凝固了。
刀剑无眼,这东西往后还是不要碰的好。
“韩老爷根本不是病。”周郎中此刻也不怕了,过河拆桥的事,谁不会做。
韩祥的腿伤根本不是病态,而是被人下了药,命他下药的不是被人,正是韩府好女婿魏易。
魏易神色巨变,害怕他说出真相,上前一步道:“周郎中既然不是神医,又怎么会替岳父治病。他信口开河,骗取百姓的血汗钱,还是将他赶出鄂县的好,免得往后再有人受骗。”
这话一出,众人心底的疑虑彻底消失。
周郎中绝不是什么神医,想必魏易去隔壁村求医的时候,也是上了周郎中的当,被他花言巧语迷惑了,这才带他回鄂县的。
“魏易,你……”周郎中正整备揭穿他。
不料,刚开口就魏易打断:“周郎中离去时,可要记得带上你的小妾。”
周郎中再次蜷缩一下身子,似乎小妾这两个字带给他巨大的冲击,瞬间面如死灰。
他小妾是魏易从青楼赎出来,赠送给他的美妾,一直跟在他身边,不久前刚有身孕,肚中是他的孩儿,他怎么可能弃之不顾。
既然是魏易赎出来的,如今卖身契还在魏易手中,他又怎么可能揭穿他。
“我……我明白了。”周郎中垂下了头,整个精气神被人抽走了般,没有一丝生气。
就算再心狠,他也不会狠心放弃自己的孩子与妾侍,虎毒不食子,可他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
魏易十分满意他的回答,见他萎靡不振的样子,心知不方便多说其他,便沉默不语。
韩静见二人互动,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周郎中既然愿意离开鄂县,我韩府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过往你在韩府欺诈钱财的事,就一笔勾销。至于我爹爹的伤,往后都不劳你费心,这两年来,你侍奉我爹爹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些钱财,就当雇佣你的银两。”
韩静心下有了定论,赶尽杀绝的事,她的确做不了。
不过,周郎中往后的处境,不用想也知道。
鄂县他是呆不下去的,若强行留下,不过是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亦或是变为乞讨为生的乞儿。
“谢韩少夫人,若没有其他事,我这就离开,离开鄂县。”周郎中缩着脑袋,慢慢攀爬起来,朝着人群稀少的地方逃离,只想远离鄂县这快地方。
瞧四周凶神恶煞的眼神,围观的众人瞪着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杀人如麻的侩子手。
要知道,当初死在他医术下的人不少,甚至有些孩童与婴儿,若他真是神医,旁人会相信‘命该如此,阎王索命’的鬼话。
可他并非神医,连带着他自己也亲口承认,救命治人的是老驼医,他可不想被乱棍打死。
周郎中狼狈离去,韩静没有阻拦,但并不代表别人能够放过他。
周郎中狼狈的穿梭在人群中时,一些提着竹篮子的妇人忍不住愤怒,将刚买的菜往他身上砸去。
“你个杀人凶手,竟为了钱财骗我们,你手上染了多少条人命,那些人都因为你而耽误了病情,都是你!”妇人怒不可遏,不管手上拿着什么,全部朝周郎中面庞砸去。
鸡蛋乱飞,蛋黄与蛋白糊弄了一地,粘稠的粘在周郎中发丝上,十分狼狈。
有一就有二,那些曾被周郎中欺诈的百姓愤怒了,纷纷学着夫人的样子,摸到什么就将东西砸向污秽不堪的人。
“杀人凶手,侩子手。”“骗子,杀人凶手。”“不能就这么饶了他,那些钱财都是百姓的血汗钱,岂能让他说走就走。”
众人叫骂着宣泄心底的怒火,恨不得吃他的肉,吞他的血。
人群暴动,无需煽风点火,已经熊熊燃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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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第63章败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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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为操作失误,63章发了两次。订阅的亲们也不要紧,这章没有删掉,我修改了内容,同样能够看到的。)
第64章 绝种针
“我没有杀人,那些人本就病入膏肓,不干我的事,我询问过老驼医,连老驼医也医治不好,我如何能够医治。”周郎中不安的的从地上攀爬起,甚至顾不上前方拥挤的人群,从别人胯下钻了过去。
一两个未曾料到他这般无耻,被拱得人仰马翻。
“我没有杀人,休想赖在我身上,那些死人不干我的事。”周郎中口中叨扰着,慌不择路的逃窜。
照理说,他确实没有杀人,再者,病入膏肓的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官府根本无法缉拿他入狱。
因此,众人也只能发泄心中不满,并不能真正出手将他送上府衙。
周郎中逃离后,有一小部分人跟着追打出去。人群陷入一阵寂静,那是被人欺诈后的屈辱,和无法释怀的自责。
若非他们误信庸医,也不会纵容周郎中在鄂县风生水起。
韩静处理了周郎中的事,这才扭头看向魏易,直截了当问:“魏家郎君今日是否将银两带来了,你要购买韩府府上的佣人,今日好一并解决。”
冷清的话没有半分感情,甚至连一丝颜面都不给。
魏易略显难堪,看着无时无刻都被黑子护在身后的韩静,他额头的青筋再次暴起。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突然出现在鄂县,这就是你要与我和离的原因?”
不得不说,当男人的权威受到诋毁时。其他事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即便是前妻,在魏易心中,韩静仍旧是他的女人。
纵使他不要的女人,在他心底,占有欲依旧不曾改变。
“你究竟姓谁名谁,家住何处,又是如何到韩府的?”魏易逼问道。
黑子的身份再度被人质疑。连韩静也露出些许疑虑。
她不由侧目。将棘手问题直接踢到黑子面前,道:“黑子,你就告诉鄂县父老乡亲。你是如何来我韩府的。”
被青鸢护在怀中的天香缩了缩脑袋,不敢去看黑子的脸色。
“难怪你舍得将茶园地契一并给魏郎,这么俊俏的郎君,是人见了都会倾心。你瞧四周的姑娘们,一个个都挪不开眼呢。”这时春燕柔柔弱弱道。抬手扯了扯魏易的衣袖,示意他查探四周动静。
闻言,魏易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他承认,眼前这个男人无论哪一点都比他强。不过,要说到身份家产,他绝没有自己多。
“不过是吃软饭的小白脸。若少了这张俊朗的皮囊,还能靠什么来迷惑他人。”魏易口出恶言道。心底有股说不出的妒忌,折腾着难受。
“魏家郎君是在说自己吧。”黑子浑身气势一变,不过抬手之间,掌心就凝聚了一股强悍的真气。
看到黑子的动作,韩静急忙拉住他的手腕,阻止道:“我不希望韩府门前见血。”
那团真气她瞧得分明,威力无穷,又偷着实质的杀气与煞气。
若是袭击在人身上,不管那个部位,定会是那人骨头粉碎。
她可不希望府邸门前出人命。
黑子低头望着手腕上白皙的手指,好看的眉宇不免蹙起,略显局促的放下了手臂,连带着凝聚的真气,也在瞬间消散。
“这本是韩府的事,若因此染上人命,韩府将彻底毁于一旦。你若心底不畅快,其实有许多方法来解决。”韩静心底仍有担忧,劝慰道。
面对来路不明的黑子,她无法做到松懈状态。
因为这个人太过神秘,不管是气度,还是相貌,甚至连他身上残留的血腥气息,都不是寻常人该有的。
若他真的动怒,魏易极有可能死在韩府门前,这绝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衣袖被纤细的手指拉扯着,黑子慢慢环顾一圈四周的百姓,被千百双眼睛热切的盯着,并没有任何不适。
片刻后,他眼底深邃的黑暗之色隐藏下去:“确实有许多方法,借你银针一用。”
低柔的嗓音回荡耳畔,他竟是低头凑近她身侧呢喃着,仿若十分亲昵的恋人。
轻声细语只有韩静一人听到,她眨了眨眼,尚未来得及反映,便觉得袖口一轻,原本藏在她袖口里的一包银针不见了。
银针没了,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黑子手中。
“你……”韩静张了张嘴,就被黑子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
只见黑子凝视她的眼睛,从容转身,食指间捏着一根银针,手掌微动,不过几秒的时间,他手上的银针就朝着魏易的小腹位置飞速极去。
速度迅捷,比之前韩静向周郎中出手时,还要快速。
这一细微动作,除了他们二人,再无任何人发觉这一异象。
韩静紧抿唇瓣,咽了口口水,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神色说不出的古怪。
“你舍不得?”
黑子明明背对着她,那低沉的嗓音却在她耳畔响起,询问的人是她。
“你偷我银针,非君子所为。”韩静愣愣道。
她嗓音仍是细腻柔和的,连唇瓣都不见如何动作,显然也不愿让第二个人听到。
“静,我只是效仿而已。”黑子面不改色道,声音虽冷酷无情,黑幽幽的眼底闪过些许笑意。
韩静看不到他的神情,鼓着腮帮子,扭头不与之争辩。
银针本是极细小的东西,他刚刚用刺入魏易小腹,魏易也不会发觉。银针本无毒,但如果刺入男人小腹位置,就会有很大问题。
能力被断,往后又怎能生儿育女。延续香火。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干系。周郎中是罪有应得,至于魏易,只能怪他自己识人不清,就算黑子不出手,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往后不会下手。
魏易并没有听到韩静与黑子的对话,只是看到二人亲昵的动作。心底越发堵得慌:“韩静。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跟男人勾三搭四,简直有辱斯文。”
“啊?”韩静觉得莫名其妙,她哪只眼睛看到她勾三搭四了。
莫须有的罪名。她可不会让别人栽在头上:“魏易,你的小妾像个疯狗似的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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