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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花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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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玩笑话,让四周的人轰然大笑。
“静丫头初学医术,就算怯战也是应该的,周郎中绝不会怪责。”李家婶子笑道,替韩静圆了话。
“我也想知道韩少夫人的医术如何,瞧你身边这位俊俏郎君,听说他腿上曾经长了一个极大的肉瘤,都被你治好了,定是医术超群的。若咱们鄂县出了个女医者,也是可喜的事。”另一个妇人恭维道,言语之间都是信任与崇敬。
“李三娘可说对了,我是相信静丫头的。”李家婶子冲妇人爽朗一笑,拍着她的肩膀,与之站立一块。
“嗯,若能让我大开眼界一番,在这冰天雪地里等候,也是值得的。”李三娘回之一笑。
三日前,她就曾遇见了奄奄一息的乞儿,那人腿上发臭的肉瘤已经黑得发紫。若眼前这个俊俏无比的男人,就是当日的乞儿,那韩静的医术便是真的。
甚至比周郎中还要强几分,不然她为何这般气定神闲的要与周郎中比试。(未完待续)
第59章希望
鄂县有一大半的人以‘李’为姓氏,对于李三娘,韩静还是有些印象的。
她中年丧夫,一生无子,仰仗着丈夫遗留下来的家产度日,在鄂县算的上富贵人人家。
李三娘知书达理,曾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向来聪慧温婉,一言一行都是鄂县妇人之间的典范。
只是她向来沉默寡言,极少掺和到别人的家事中。
因李三娘家境殷实,总会帮助那些家境贫寒的家庭,因此,但凡她所说,鄂县的小妇人都愿意倾听,甚至盲目信任她所说的一切。
“莫非韩少夫人真的是懂医术的,连李三娘都倍加推崇,定不会错。”
“我以前就觉得周郎中不对劲,莫非真实欺世盗名的庸医?”
人群的观点被李三娘引导着,渐渐朝韩静的一方靠拢,甚至越加期待起来。
“谢谢。”韩静朝隔壁李婶子与李三娘点点头,感激二人今日言语上的帮衬,随后向众人道:“开始吧,诸位若觉得身体但凡有不舒适的,都可以上前让周郎中医治,至于治愈的方法,我与周郎中各自书写在纸上,然后再比较一番,即可分出胜负。”
此刻,周郎中正站在中年道士的身边,互相攀谈着。
听韩静清冷的嗓音,周郎中与梅道士齐齐望来。
周郎中凑近梅道士耳边,不安道:“这女人是铁了心要让我难堪,你可有什么方法治一治她?”
梅道士手持拂尘,道袍在风中翩然舞动,透着一丝神秘:“惩治她的方法虽然有很多,但是你与她的比试。依旧躲不过。今日之事不必担心,不过是一个小妇人,且看她想要如何,况且又魏家郎君在,你我二人根本不必害怕出太大的乱子。”
有了梅道士在一侧出谋划策,周郎中心底安定不少。
他们二人都是从隔壁村来的,对于彼此的底细十分清楚。他刚来鄂县不久。便是梅道士告诉他。可以借用老驼医替人治病不留名的事,将自己的坡脚医术弘扬开,借此收敛钱财。
他原本想凭借着魏易的身份。让梅道士在众人耳边危言耸听几句,逃过与韩静比试这件事。
如今看来,是无法推脱了。
“韩少夫人既然想比试,以此试炼我在韩府这两年来是否碌碌无为。我奉陪到底就是。”周郎中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看着一侧虎视眈眈的黑子。只觉得之前他那一脚几乎踢化了他的五脏六腑,有种绞痛的感觉。
他猛吸一口气,邪气凛然道:“若韩少夫人失败,可要还我医术清白。且瞧你如何将泼在我身上的脏水弄干净,如何补偿我,让我满意为止。”
一个猥‘琐至极的男人。向一个刚刚和离的女人索要赔偿,竟透着些许邪魅污秽之词。令人反感。
他话里的威胁之词显而易见,且有种誓不罢休的执拗感。
韩静命四名家奴取来笔墨纸砚,将东西准备妥当后,才道:“我看周郎中是多虑了,你没有机会胜出,更没有机会向我索要一丝半毫的东西。”
蔑视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依旧是轻柔舒缓的,仿佛这句轻贱之词,是毫无心机、随意吐露出的。
周郎中气得浑身发抖,怒道:“我会让你彻底丧失尊严,沦为我的玩物。”
因为怒极,他理智崩溃的彻底,当着魏易的面,将心底的话毫无阻拦的道出。
魏易绷着脸,没有说话。
不管是韩静受辱也好,难堪也罢,他都淡漠的观望着。
“恶心的东西,自己不惜命,可别怪别人取你性命。”黑子脸色一沉,跨步上前,猛的从腰间抽出一把极其轻薄的利剑,剑锋落在周郎中的脖颈上。
周郎中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他可怜兮兮的瞥一眼魏易,发觉他回视自己的视线透着凌厉之色,僵着嗓音道:“你……你想杀我,你也要为我陪葬,”
黑子手里的剑往他脖颈逼近三分,剑锋染出丝丝血迹,若再前进一分,周郎中的人头就挪动了位置。
“黑子,别莽撞,你杀他不要紧,只是若被关入牢狱中,我可没有多余的银子替你赎罪。”韩静伸手阻拦住黑子下一步动作,柔软的指腹触碰上他的手腕,将锋利的剑从周郎中脖子上拿来。
嘉国律法严明,却可以用钱财替人赎罪,只要交够了足够的金钱,加上疏通关系,即便是死囚也可以无罪释放。
所说这个男人不是韩静的奸夫,他却愿意为她动手杀人。
但所说这个男人是她奸夫,她却舍不得钱财,更是抠门的舍不得花费钱财替他赎罪,这事太诡异。
“静丫头跟他果真没有关系呢。”李家婶子松了口气,朝李三娘道。
李三娘颌首点头:“我一早就知道,她们看起暧’昧不清,实际没有任何不妥之举。”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无需害怕,既不用花你的银子,我也不会拖累韩家。若你害怕看到这血腥一幕,我替你将眼睛蒙上,可好?”黑子手颤了颤,剑尖被迫转移方向。
“黑子,非常之人,需用非常之法,不是说闭上眼睛不看,才是唯一的方法。”韩静松开他的手,只觉得掌下的手腕冰冷刺骨,连剑锋上的寒气都让人畏惧。
她认真的望着他,清澈的眼底透着一丝狡黠。
话音刚落,韩静食指尖夹着的一根银针飞快击出,竟笔直朝周郎中的小腹方向极速飞旋而去。
细小的银针不过绣花针大小,银针猛的扎入周郎中下腹的一个穴位上,顿时消失踪迹,没有半点不对劲。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黑子一直注意些四周的变化,银针飞旋而出时,他清清楚楚看到。
韩静出手时。本就没有避讳黑子的存在,甚至接着黑子,引来周郎中的注意力。
“好了,别因为一些琐碎的小事伤了和气,各位乡亲,有哪位愿意上前,让我与周郎中诊断一番。”做完这些小动作。韩静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到自己的位置,接过纸笔,朗声问。
这一次询问。立刻就有人自告奋勇的上前。
这是一个怀抱幼儿的妇人,她胸口急剧起伏着,像是刚刚从远处急急赶来一般:“求周郎中替我闺女瞧瞧,她浑身发烫。已经持续六七天时间,我寻遍鄂县的郎中。花费了所有的积蓄,都说让我准备棺材做后事。刚刚听到神医周郎中要与韩家少夫人比试医术,能分文不取,这才急急赶来。还请二位救一救小女。”
妇人面露痛苦之色,一双眼睛也是湿润绯红,整整哭了七八十。一双眼睛浮肿得跟大核桃似得,狼狈的很。
在她怀中。一名十几岁的小女童陷入昏迷,小女童满脸潮红,大冬天里,仅着了单薄的衣裙,竟能看到无数的汗水从脸蛋与脖子溢出。
韩静粗略看一眼,脑海中就浮现了小女童的七经八脉分布的位置。
观其面容,红而以及,她浑身血液翻滚的厉害,像是火烧一般,暑温热毒燔只营血,内逼厥阴,外窜经络。
此症极为凶险,若再拖延下去,怕是命不久矣。
“周郎中,您是神医转世,一定要替奴家救救这个孩子。我虽没有银两,求您大发慈悲,我就她一个闺女,若她出任何岔子,我也不活了。”妇人紧紧抱着女童,朝周郎中磕头。
韩静没有说话,沉浸在脑海中翻腾的记忆里,搜索着解救之法。
周郎中见韩静沉默着,只能硬着头皮道:“滚,你怀中的孩儿明明已经活不成了,还抱到这里来作甚。你瞧瞧,她如今进气比出气少,嘴唇发乌,舌苔紫黑,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她两只脚都已踏入轮回门,就是大罗神仙也就治不了。”
“不,不会的,我闺女不会死,她才刚刚十三岁,十日前还出门替我采买野果,你休得诅咒我女儿。”妇人听周郎中断言,绷紧的最后一根铉断了,双眼凸出道,连卑躬屈膝的求饶,都抛之脑后。
“庸医,你定是庸医,尚未把脉就断言我家闺女救不了,未曾努力半分,你怎么能说救不了。臭道士,庸医,我不信,我决计不信。”
哭闹声不止,周郎中受不了她咒骂,怒道:“她早就已经活不成,若你拿百俩银子来,我还能助她早日登上极乐世界,让她少受着病痛折磨。你看看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就是你强留她的结果,在病痛中受尽折磨,难堪赴死。”
“因为你,才害得她受尽折磨,因为你,她才无法安心投胎转世,你不配为人母。”周郎中指着妇人破口大骂,突然他觉得小腹一痛,酥酥麻麻的感觉四散开,不一会儿,竟迅速消失,仿若错觉。
宛如惊雷一般的话砸在妇人头顶,将她心神砸得粉碎。
最后一根支撑人的精神力被抽走,妇人心如死灰的倒在地上,看着抽搐不止的女儿,死寂一般,没有任何言语。
“周郎中何必危言耸听,这世间,人命向来是最值钱的。明明是自己医术无能,你却轻易断人生死,这与侩子手又有何分别?”突然,在这死寂一般的冰天雪地里,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
“你说什么?”周郎中大喝一声,吼道。
“我说你无能,无法医治好病人,却提前断绝人性命,是杀人的侩子手。”韩静一边说,一边踱步到怀抱幼女的妇人面前,给足她希望。(未完待续)
ps:要过年了,忙的晕头转向,所以更文比较晚,亲们不要等太晚了,么么哒
第60章痊愈
第60章痊愈
“为医者,当以慈悲为主。你轻易断人生死,熄灭人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此等行径实在罪大恶极。”韩静厉声苛责道,疾言厉色的打断周郎中的辩解,伸手探向妇人怀中女童的脉搏。
寒风凛凛,面色绯红的女童双眼紧闭,当她的手指落在女童的手腕时,立刻感受到她弘大有力的脉搏跳动,仿佛重击的鼓声,传递过来。
“韩少夫人,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您也有自己的孩子,一定能明白我此时的心情,韩少夫人若能就好我孩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我也肝脑涂地。”妇人原本死寂一般的眼,因韩静的话,爆发出勃勃生机。
“暂且先别谢我,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韩静摇头,语调轻唤道。
她并未夸大自己的医术,十分冷静的分析当下情况。
黑子看着淡定自若的韩静,看着她对不屈不饶的模样,清冷的眼底闪一丝丝笑意,仿佛温暖如春的和煦暖风,将严寒吹散。
“是是是,少夫人能替我母女二人尽心尽力,我便心满意足。”妇人脸颊垂泪,将怀中的孩儿挪出怀中几分,方便她查探。
见妇人并未丧失所有理智,韩静吩咐道:“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进屋更换到温暖的屋子。这位大婶,先将你女儿平放到地上,我好就地施针。”
闻言,众人只觉得她成竹在胸,那种自信与气度,不得不让人信服。
周郎中瞧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提着嗓子。声音尖锐的讽刺道:“韩少夫人就别装模作样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真的会医术。就算会,也无法真的医治好这个孩子,莫要装腔作势,沾染上不必要的人命,到时候可没有另外一个茶园供你赔偿。”
话虽难听。却暗含着告诫之意。
李三娘见周郎中如此说。担心韩静惹上麻烦,也劝道:“韩少夫人,若她的病实在无法医治。就别勉强。阎王要人三更死,从不留人到五更。这孩子命该如此,就算强留也是枉然罢。”
隔壁李婶子忧心忡忡,望着跪在地上神情恍惚的妇人。道:“静丫头可别逞强,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韩静冲二人感激一笑,双眼之间露出坚定的光。
她沉默着,将身上厚实的衣袍脱了下来,整齐的摆放到雪地上。稍稍遮挡住寒气,向妇人道:“且将这孩子放到我的衣袍上。”
看着韩静的动作,众人明白她心意已决。
周郎中根本不信她有能力医治好。语气恶毒道:“韩少夫人,你可真是顽固的很。想要将韩府的脸面丢尽呢。”
叫嚣声不断,黑子轻瞥一眼过去,立刻将周郎中吓得不敢出声。
隔壁李婶子不安道:“静丫头,你若没有把握,就不要执意而为了。”
韩静没有丝毫;停顿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将布条拆开,拿出几根银针摆放在雪地上,这才抬头道:“我没有什么把握。
“这不是胡闹吗?既然你没有把握,就……”隔壁李婶凑近韩静身前,一把拉住她拔出银针的手,谆谆告诫道。
“我不会放弃!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想放弃。躺在我眼前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暂且不说旁人如何看,只要还有一丝机会,我都要试上一试,不能因为恐惧之心,而回避她唯一活下去的机会。”韩静打断隔壁李婶的话,眼疾手快的避开李婶拉扯,抽出布囊中的银针,郑重其事道。
环绕在韩府前的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又医治病人的能力,对于她执意行事,无人看好。
明明人人都认为她是白费力气,却因为她的一番话,心底升腾起希望,不由期盼,期盼这个被病魔缠身的女童,能够恢复康健。
“我相信韩少夫人。若我孩儿扛不住今日劫数,命该如此,我绝对不会怪责韩少夫人,更不会责怪韩府上上下下。”妇人没有半分犹豫,将女童小心的放到韩静的衣袍上,双手指天起誓。
天下医者,在遇上了奄奄一息的病人时,亦或是遇到根本无法医治的绝症,都会果断拒绝替人医治。或拒之门外,或委婉说自己医术不济。
要知道,就算有幸医治好疑难杂症,拯救一个人的性命,也仅是弘扬了医术,让自己扬名四海而已;但若无法医治好,却强行施展医术,使病人的性命断送在自己手里,将是一场纠缠不休的人命官司,更甚至败坏一世的名声,一生不得安宁。
妇人指天起誓的举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也是隐晦的表示,就是自己的女儿死在韩静手上,她也不会纠缠不休,更不会这太她。
“放心,她的命数,绝不会终结于此。”韩静心底涌现暖意,看着妇人憔悴的面容,脑海里顿时闪过自家母亲的脸,紧接着是一双儿女的笑颜。
天底下,有哪个做母亲的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儿死在眼前。
但凡有一丝机会,她们都会全力以赴。
要知道,有一星半点的希望在,总比无尽的绝望要好得多。
韩静收敛心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双眼之间。她深邃的目光扫过女童身体各个位置,手指飞快抽出五根银针,手起针落。
泛着银光的细小针尖刺破女童肌肤,依次扎入她的太阳穴,印堂穴,大椎穴,身柱穴,至阳穴,最后一根飞速的击落在背阳穴上。
“唔!”待这几根银针落下后,女童轻声呜咽一声,猛抽了口气。
“天啊,好漂亮的手法,莫非韩少夫人真的学过医术?”看着韩静飞快的动作,有人惊呼道。
“看样子,确实是懂医术的。不然哪里会果敢扎针,吓也会被吓死去。”
“真是神了,她真的有能力将这孩子医治好呢,且瞧瞧,她的眼睛在颤动,气也缓和顺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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