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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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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顿时略感惆怅的张奉,也是有些无从说起,都说这天子刘宏,肆意玩乐,果然没有错,自己办肆市供玩乐也就算了,如今却要替自己保起媒来了!

    于是心中也是一苦,嘴上却不敢表露,依旧恭敬道:“臣叩谢陛下隆恩。只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断不敢恣意行事!”

    闻言刘宏先是面色一愣,随后犹如突然顿悟一般,恍然道:“若朕记得不差。张医令却是张公之子吧?”

    只此言一出,整个寝殿顿时安静了许多,虽刘宏的言说者无心,可闻者却是有意,殿内皆是聪慧之人,稍微将前后连贯,便能豁然醒悟。

    中常侍张让之子,最为皇帝的亲信内官,此刻张奉的身份似乎比谁都要金贵!

    当下,张奉也是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浑身一激灵,不错!

    正是张让之子的身份,才让这些天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起来,顿时脑海之中思虑泉涌,回想起这一天来发生的种种。

    因为张让之子,皇后才为其讨官;因为张让之子,皇子才刻意接见;而又恰恰是张让之子,刘宏才询问其二子状况!

    想到此处张奉不由的心中暗自庆幸,似乎太监的儿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

    思至此处,张奉默不作声的瞥了一眼张让,这一眼,却令其错愕不已!

    而此刻的张让却是动作异常:只见其微低的头颅开始丝丝发颤,同时身体似乎不听使唤的小幅度的波动起来。

    透过这些细微的动作,张奉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害怕!

    然而这样一位权势威赫到皇后都要拉拢的常侍,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只见良久斟酌之后,张让才深吸一口气,以首伏地,缓缓道:“回禀陛下,张奉确乃老奴顽劣之子!”

    “奴婢私家之事,却不敢劳烦陛下牵忧!”暗自咽了咽口说,张让继续说道。

    “张公说的这是哪里话?”闻言,刘宏顿时面露不愉,犹自执拗道:“既然张奉未有婚配,张公亦为朕操劳半生,些许小事,朕理应相助!”

    “这。。。这。。。”结巴了半天,张让最终只得认命一般道:“老奴叩谢陛下隆恩!”

    然而随着张让的这句话一出,顿时间寝殿之中气氛又似活跃了起来,刘宏同何皇后尽皆展颜一笑。

    而端坐一侧的董太后,此刻仿佛也是凤仪大悦,朗言道:“张医令有无属意之人?倘若没有,哀家倒是。。。”

    “陛下,臣妾家中前日书信,家中年幼小妹,业已成年,年方十八、豆葵年华,恰逢待字闺中。倘若张医令不嫌弃,本宫倒可为其,牵一牵这姻缘之线!”

    还没有待董太后把话说完,何皇后便抢先向刘宏推荐了起来。

    反倒把开始提议的董太后晾在一旁,而心大的刘宏,竟这样顺着话题,同何皇后与这婚约之事喜笑颜颜的聊开了!

    良久之后,聊到兴处的刘宏也是当即大手一拍,朗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皇后做媒,以全这段千古佳话!”

    接着轻轻一笑,手臂搭在膝盖之上,微微向前侧身道:“张公与医令,以为如何?”

    闻言张奉与张让默不作声的对视一眼之后,恭敬的俯首叩地朗声道:“微臣(老奴)叩谢陛下隆恩!”

    见自己亲自玉成此事,刘宏自然开心的笑了起来。而何皇后也是轻轻的站了起来,径直的来到张让跟前。

    微微弯腰,轻轻的将张让虚浮起来,嘴角擎着微笑道:“张公切莫如此。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理应多照应才是!”

    “老奴不敢!”张让闻言亦是连忙颤声回应道。

    然而刘宏闻言却是面色有些不愉,黑这脸道:“莫不是阿父不愿朕促成此事?”

    张让见此情形自是连道不敢,当下刘宏见状也是哈哈大笑,遥指张奉道:“往后朕也当与张卿多多亲近才是!”

    此刻原先还坐于一侧的董太后,也是缓缓起身恭喜道:“张医令此番也是双喜临门,高兴之余,切莫忘记与皇子们多加亲近。”

    一言既出,依旧俯首于地的张奉瞳孔猛然骤缩,张让亦是浑身一颤!

    随即眉角的不屑一闪而逝,董太后转身对着刘宏道:“既然陛下龙体无恙,哀家也就放心回宫了!陛下也要千万保重龙体!”

    “儿臣(微臣)恭送母后(太后)!”

    伴随着一阵恭送之声,董太后缓缓离去,而方才喜笑颜颜的刘宏,此刻面色却是渐渐冷了下来。

    张奉能够看出来的问题,刘宏只要微微一点拨,自然能够参透?皇子才是未来的希望!

    张让作为内廷刘宏最为信奈的常侍,如今若是张奉去了何氏之女,那么这皇宫内外岂不皆是他外戚何氏的了?

    徒然想通此节的刘宏倒也有分天子的矜持,并没有恼羞成怒,默默的坐在幕帘之后,不发一语。

    而此刻依旧沉浸在完成兄长何进交代的任务,而自我骄傲之中的何皇后,却是犹然不知。

    当下感觉董太后已然离去,自己留下也是索然无味,便也起身向刘宏辞别。

    闻言,依旧俯首于地的张奉却是怒由心生,默默的抬首,企图记住这个妒妇的面容!

    而仅这惊鸿一瞥,却是让张奉呼吸一至。

    只见她脂若肌肤,瓷白胜似雪,丹凤眸、琼玉鼻,樱嘴薄唇,精致的五官似雕刻一般,镶嵌于绝美的脸庞之上!

    难怪出生屠家子的她,能够攀至皇后高位,如此美艳动人之姿,怎不叫刘宏流连忘返!

    没有丝毫的迁怒与何皇后,刘宏就这样放他走了。

    然而张奉这短暂的愣神之后,此刻的寝殿之中,却只剩下其张奉二人与天子刘宏了!

第8章 人心难测() 
幽静的寝殿之中,本就因天子患病而肃穆的环境,此刻却显得更加静谧。

    伴随着偶尔一两声的咳嗽,时下整个大殿俨然诡异非常,刘宏依旧在思量着什么。

    而这个时候,侍奉多年的张让自然拱手而立默不作声,至于张奉其更是心下紧张。

    在短暂的升官娶妻走向人身巅峰的兴奋之后,张奉时下却是心中惶恐、思绪混乱。

    张奉此时似乎才骤然发觉,自娱自乐这么久,而这位端坐前方的大汉天子才是自己性命的主宰者。

    在这个受命于天的社会,他的一句话就能将自己置于死地,更遑论今后的幸福生活了。

    而此时的张奉也是看清楚了,自己之所以能够有这许多的便利,皆是源于张让从天子身边积攒下来的多年威望与信赖。

    只是原本大好的前程,似乎恰恰从自己到来的那一天起,便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以至于此刻他与张让同时面临着天子的信任危机!

    然而完全不知晓前因后果的他,只能凭借自己这两日的经历和对这段历史的了解而推测。

    虽然他不敢断定,但是目前可以明白的是:何皇后和董太后都在为自己抚养的皇子拉拢势力!

    而自己显然成为双方争取的对象,也许因为董太后不及何皇后,或者其他未知的原因。

    方才相争,何皇后处处争先,俨然给人一种咄咄逼人之感,虽最终是她赢了,然而终究还是引起了刘宏心中的强烈忌惮!

    甚至怒火已然牵连到了他与张让二人。

    可纵观始末,张奉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刘宏会此时生病,又为何方才张让会下意识的那样害怕?而久居深宫的何皇后真的是那样心无城府?

    这一切仿佛能勉强解释的通,但仔细推敲起来却有让人觉得十分牵强!

    是的。牵强!

    原因无他,单凭多年的医学经验,让张奉便敏锐的探知,刘宏的昏倒,并不完全是因为体虚!

    心中埋藏的顾虑,张奉着实不敢轻易出言!

    “张卿,方才与朕号脉,可有所得?”不管张奉作何想,刘宏出手了!

    “微臣斗胆,陛下体虚,宜清心寡欲,养精蓄锐!”张奉谨慎的撇着前方帘幕中的刘宏,斟酌道。

    “如此张卿倒是费心了!可还有其他?”

    “臣愚钝,未有所获!”

    “当真?”

    “确实!”

    “放肆!”帘幕后的天子徒然高声怒喝:“张奉,你可知罪?”

    当下,张奉浑身一颤,连忙伏地颤声:“陛下息怒,微臣句句属实!”

    “哦?”刘宏闻言却是鬼魅的笑了起来,随即嗤笑道:“你与刘辨聚屋内,图谋不欲医朕,是何居心?”

    话音刚落,张奉心下巨骇,自己与刘辨殿内之言,怎会泄露?时下,也是三魂失了七魄,期期艾艾竟答不上来。

    “情况如何,还不如实说来?陛下必当明察秋毫!”须臾间,张让的话犹如黄钟大吕一般直击心灵。

    顿时张奉福至心灵,脑海中神思急转,立马以额叩地,朗声道:“陛下明察!二位皇子皆是询问陛下病况,更本无有赘言!”

    这个时候张奉内心才缓缓回过神来,险些落入刘宏的震慑圈套,谨小慎微的他初次面对命运主宰者的拷问,差点就迷失在惶恐、质疑中。

    封建帝王的权威,便是一言可断生死!从来的第一天便感受到了!虽然这种感觉很不爽!但却无可奈何。

    眼看,张奉俨然脱离了震慑之威,刘宏缓缓的将双手撑住双膝,端坐龙榻之上,搁着幕帘微微眯眼看向了张让!

    “阿父,你失态了!”

    “老奴多嘴!”当下,张让连忙跪地,以手扇耳光。

    “罢了!免了吧!”随即传来,刘宏不悦的声音,接着只见其阴沉着脸继续道:“汝与张卿先退下罢!”

    闻言,张让与张奉尽皆一愣,随即同时高声道:“陛下!”

    “退下!”当下刘宏再次大喝道。

    “诺!”见此状况,二人也知晓,强留无用。于是缓缓起身,拱着身子慢慢的退了出去。

    然而在张让即将退出屏风之时,刘宏却唤了一声:“阿父!”

    “老奴在!”

    “朕信你!”

    “老奴醒得!”

    接着见刘宏不再言语了,张让也缓缓退出寝殿。

    自始至终,张奉都无法看见幕帘之后天子的表情,一些想说的话只得噎在心中。

    午后的阳光,虽没有盛夏那般灼热,但依旧还保留着夏,该有的温度。

    透过殿前的樟树密叶之间,一缕缕阳光映射,散落下来,刚好落在寝殿的门外。

    稀稀落落的洒在张奉的身上,仿佛想要驱走他方才所经历的一切。

    出了寝殿的张奉与张让默默的相视一眼,随后张让率先迈步而出,张奉紧步伴其身侧!

    良久之后,张让才缓缓开口道:“方才出殿,观汝欲言又止,所为何事?”

    这两天的经历,张奉知道张让是关心自己的,当下稍微斟酌一下,轻声道:“不敢欺瞒阿翁,小子为陛下号脉之时,感其脉象紊乱,且身上药味很杂。小子以为,陛下先前或是药石有误!”

    张奉断言方出,张让竟眉间一颤,随即在张奉未发觉之际瞬间恢复正常,于是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张奉。

    “汝以为先前医令尽皆庸碌之辈?还是自诩医术了得?”

    闻言张奉徒然睁大眼眸,这句话竟是直击脑海,振聋发聩!

    自己终究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往后遇事冷静为上,切忌自乱阵脚!少说、多做、多看!”随后张让继续道:“接下来回你的太医苑,好生做你的医令!这内廷之事,不是你该参与的!”

    张奉闻言当即也是深以为然,这种诡谲多变的宫廷之事,着实不适合自己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来掺和。

    随后恭敬的向张让行了一礼,便转身向自己的太医苑走了回去。

    看着张奉渐渐离去的身影,张让原先和煦的面色,渐渐变的阴沉起来,深邃的眼眸之中,有种噬人可怖之感。

    口中喃喃道:“既然你们无义,就休要怨咱家无情了!”

    的确,历经数十年的宫廷血雨腥风,阴谋狡诈才缓缓爬到如今的位置的,张常侍又怎会是易于之辈?

第9章 太医张奉() 
循着来时的记忆,张奉在这廊道上兜兜转转了许久,终究只得承认自己弄丢了,其实真不能怪他,实在是这个地方房屋太过相似。

    作为大汉天子休憩养生的地方,从定都伊始,便被历届君上所注重,不仅环境优美,地理位置俱佳,殿阁建筑更是设计的循环往复。

    就这样一个地方,不是张奉诳语,你不在里面转丢个三四遍,你都不知道门朝哪开!

    “张医令!”就在张奉迷迷糊糊有些茫然之时,突然被一阵惊喜之声吸引。

    循声看将过去,张奉也是不由眉梢一喜,这不是原先令领自己过来的小黄门吗?

    当下,也是喜不自禁连忙对着,那小黄门躬身一礼,温声道:“内官大人!”

    “哎呦!张医令这可是折煞奴婢了。”小黄门连忙谦让道:“奴婢黄浩,如今跟随张常侍身边做事,太医令唤奴婢小黄门即可!”

    “黄内官谦逊了!奉惭居医令之位,往后还需张公多加照应才是!”张奉此时并没有忘乎所以,依旧礼貌客套。

    黄浩亦是连连摆手,却难掩眸中那丝满足感,当即亦是信誓旦旦道:“张医令宽心,浩醒得!”

    见黄浩犹然喜悦成这样,张奉自然不会吝啬那几句奉承之句,随后也是说的黄浩笑灼颜开。

    其实像黄浩这样还尚未发迹的小黄门,他们的要求真的很低,只要你能够稍微微的尊重一下他就很满足,甚至将你引为知己与你掏心掏肺。

    “张医令这是要返回太医苑吗?”聊了一段时间,黄浩才恍然疑问道。

    “啊!是了。奉,方自陛下寝殿而出。终是此间所来甚少,一时间竟有些忘却了!”

    “哈哈哈!张医令怕不是忽受升迁之喜,而忘却?”说着,黄浩也是挤眉弄眼的扬了扬手中的绢帛。

    张奉抬眼一瞧,方见其手中奉着,赤龙黑黄蜀锦绢,周边以金丝镶绕花边,不消多想,这应当就是圣旨了!

    再看看此刻黄浩,挤眉弄眼之的神情,微微一思量,张奉便也知晓了,时下也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回笑道:“黄公取笑了!”

    “嘿嘿。咱家可没有那份胆量!既然如此张医令你我同行何如?”

    “敢不从命?黄公请!”

    见状,黄浩也不谦让,手捧圣旨,迈步而行,张奉亦是紧随其后。

    洛阳的皇宫,说大其实也并不能算大,或许对于熟悉的人来说,他们早已厌倦这无聊的宫闱生活了。

    富丽堂皇的皇家皇家宫苑,就仿佛一座围城一样,城外的人想进来,而城里的人也很会玩!

    嘉德殿后殿、皇帝寝殿

    幽暗的环境,静谧的没有丝毫声音,即便周围数盏烛火的摇曳光芒,若不是透过屏风能够映射入外间丝缕阳光,此处怕会更加的可怖。

    默默的坐在幕帘之后的龙榻之上,眼眸时而深沉,时而远思,面无表情的面庞,此刻看起竟半点也瞧不见平日里的玩世不恭!

    双手舒放在龙袍之下的膝盖之上,一下一下的敲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

    良久之后,只见其双颚的肌肉忽而收缩,深邃的瞳孔猛然骤聚,徒然对着外间高声道:“传蹇硕来见朕!”

    然而位于皇帝寝殿数间宫殿之外的一间厢房之中,此时亦端坐着二人!

    定睛一看,此二人却不是旁人,正是方才皇帝寝殿之中,分别侍奉两位帝后的张让与赵忠!

    当下,二人已然端坐在厢房之内许久了,互相都在回味着方才寝殿之中发生的一幕幕!

    数息之后,张让才皱着眉头缓缓开口:“赵公,不知是否知其缘由?”

    “呵呵。张公却是健忘的很呐!”

    “可是那件事眼下并未曾功成啊?”

    “但吾等内廷却无法回到往昔那般了!”不知为何,说道此处,赵忠却徒然感叹起来!

    “赵公作为大长秋,可曾知晓皇后近日与何人往来?”然而张让却阴沉着脸皱眉询问着。

    “皇后能与何人往来,莫不是大将军等家人而已!”

    此时张让却不再发问了,然而片刻之后,赵忠却是满脸愕然:“张公的意思是?”

    “哼哼!他怕是嫌咱们太过优柔寡断,想将咱们绑上船罢了!”

    赵忠闻言也是面色徒然一愣,随即陷入沉思!

    然而张让却不在看他,冷笑着起身道:“咱家回嘉德殿了。此次咱家,下次大长秋可要仔细了!”

    随后,便不再管赵忠,迈步向门口走了过去。正当他伸手开门之际,赵忠却突然说道。

    “张公,有没有想过,或许是永安宫那位呢?”

    话音一落张让也是微微愣了愣神,扭过头来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赵忠,随后依旧迈步走了出去。

    至于张奉,自然是不知晓自己升官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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