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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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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内官,有礼,奉此来是想寻一下阿翁有事商议!”

    “哦!”意味莫名的瞧了眼张奉,稍微停顿一下,继续道:“如此,张医令稍候,浩这就入内通禀一番。”

    “有劳黄内官了!”看着黄浩离去的背影,张奉微微的皱了皱眉眉头。

    并没有令张奉等待多久,不一会儿,张让便在黄浩的引领下,出来了,张让瞧见张奉之后,扭头对着黄浩微微颔首,黄浩见状躬身点头,随后再次退回了宫中。

    而张让则是迈着步伐,缓缓的朝张奉走了过来,见张让过来,张奉当下连忙躬身拱手作揖唤道:“阿翁!”

    张让微微点头,手臂前方一引,张奉会意,随着张让向前往五人驻守的廊道下行了过去。

    及至廊道之下,周围的侍卫也尽皆识趣,默默的退到了远处,扫了一眼四周,随后瞥了眼张奉,张让轻声道:“寻咱家,所为何事?”

    “额。”微微颔了颔首,张奉有些支吾道:“不敢欺瞒阿翁,小子想从事军职!”

    “嗯?”赫然凝眸瞪着张奉,张让简练道:“为何?”

    “这。府中呆置清闲,奉想求一武职,试炼己身。”

    见张奉回答的吞吞吐吐,稍微思量片刻,张奉冷声道:“是否源于那个黄忠?”

    “这!”张奉顿时也被问的哑口无言。

    “哼!”见张让有些面色不愉,张奉亦是连忙躬身回道:“阿翁且听奉缘由!”

    “奉前日与西园之中,为蹇公所部诊治,以为壮士皆当勇猛非凡之人,然那日一观,西园八部却并非如此!是以,奉心中萌生自训一部,以报国事之想!”

    “且如今天下霍乱四起,于这帝都之中亦是暗流涌动,如若有一部人马为奉所用,自当可确保无后顾之忧矣!”

    瞧着张奉信誓旦旦的模样,张让依旧眯着眼眸,沉声询问道:“汝可想清楚了!刀兵凶险,诱人亦可杀人!”

    微微愣神张奉再次拱手,目光坚定,“奉醒得,烦请阿翁成全!”

    “既然如此,汝可有心仪之职?”

    “奉以为天子乃一国之本,是以奉请为羽林左监!”顿了顿,接着道:“况如今禁卫皆与蹇公之手,想来也好有个照应。”

    张奉兀自的说着自己的见解,却并没有注意到张让眸中,一闪而逝的暗芒,待其说完,抬头看向张让之时,却是满面淡然。

    “既然如此,咱家就像陛下面前保举你,汝亦需好自为之,切莫失了咱家脸面!”

    “奉谨记,谢过阿翁!”随后再次拱手,“阿翁要事繁忙,奉先行告退!”

    见张让点了点头,张奉便转身而回,而在其消失的刹那,张让却是面色有些阴郁!

第54章 百密一疏() 
宽阔静谧的大殿,此刻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多余的声音,厢阁房的龙案之后,静静的端坐着一人,手里捧着书简,似乎全神贯注的看着。

    手指时不时的叩着案几,偶尔轻声咳嗽两声,良久,瞥了眼侍立一侧躬身不动的张让,此时张让自是静默的垂低着头。

    “阿父,敬承来过?”

    “是的,陛下!”张让恭敬的低声回复道。

    “哦?”侧首瞧了眼张让,“缘何不入宫内?”

    “老奴,恐其烦扰圣躬!”

    “唔。无妨!”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简,饶有兴趣的看着张让道:“此来所为何事?”

    “小子无状,欲壑难填!陛下无须理会!”当下张让却是躬身如此回应。

    闻言,刘宏确实更加起了兴致,“哦?敬承,有何所求?”

    “这。”张让顿时面色显得有些难堪,纠结起来。

    “但言无妨!”见此状况,刘宏自然是兴致大盛,朗声爽快道。

    “诺!”于是张让躬身一礼,继而道:“其前番赴西园问诊,感八部之卒颓乏,是以,囫囵之子,妄生狂想,自演一军,以为武事!如此天方夜谭,老奴业已将其喝退!”

    “嗯?”轻轻的捏着下巴,刘宏眼眸中颇含意味的想了想,当下嘴角微起,温声道:“阿父切不可如此!年轻人有想法,何其正耶?”

    “况其所思所想皆乃为国、为朕分忧,有何不妥?”继而板着脸道:“其所求何职?”

    “额。回陛下,其所求羽林左监之职,以拱卫陛下身侧!”

    “如此职位,有何不可?”闻言,刘宏再次瞪了眼张让,“阿父,约束过于严厉了些!”

    “来人,传朕旨意,太医令张奉医治有功,着其兼羽林左监,拱卫圣躬!”顿了顿,复言道:“令蹇硕好生照应,不得有误!”

    “诺!”小黄门闻听,也是连忙转身下去传令了!

    宣完旨意,刘宏犹自不忘吐槽张让一番,“阿父,今后切莫如此,险让朕失了良臣!”

    “老奴惭愧!”看着张让拱手战战兢兢的模样,刘宏也不再说什么了,低头再次看向手中的书简。

    而再次躬身侍立与一侧的张让,却是眉间微微的蹙了起来。

    深秋的洛阳,气候也可谓是一日三降,从宫中回步广里的路上,张奉就猛然觉得越来越冷了,不敢在街边随意逗留,张奉裹着衣袍,低着头,如众多行色匆匆的路人一样,往回赶!

    紧赶慢赶终究还是回到了府上,甫一入府,黄安便迎了上来,结果黄安递过来的裘绒服袍,顺手披在了身上。

    “今日府中可有事情发生?”

    “无甚大事!”黄安随着张奉的步伐,跟在身后汇报着。

    “嗯!夫人那边怎么样?”

    “额。”

    “嗯?”豁然停下脚步,扭头盯着黄安,沉声道:“有话直说,今日怎的说话吞吞吐吐?”

    疑惑与黄安的表现,张奉微微佯怒,见此情况,黄安也是硬着头皮道:“夫人今日入了一趟宫中!”

    “哦!”闻言,张奉点了点头,继续迈步向后院走去,一边轻声言道:“去宫中,又如何?何必如此慎言!”

    闻言黄安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着多不断的措辞,数息之后,方才期期艾艾回复道:“今日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

    “这…”黄安正欲解释,只是抬头猛然瞧见张奉身后,当下身体一缩,连忙拱手疾声道:“卑下告退!”

    说完,不待张奉喊停,便匆匆转身行了出去,见状,张奉也是愕然愣了愣神,才缓缓的扭头瞧向身后。

    这一瞧却是让张奉眼眸徒然圆瞪,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何小妹。

    只见此时的何小妹,身着粉红丝缕碎罗裙,头戴翠云和玺白玉簪,鬓角流苏,面施粉黛,嘴角浅笑,情谊浓浓的端着一碗茶盅款款而来。

    那看着张奉的眼神,怎么瞧都不对劲!谨慎的盯着何小妹,张奉小心翼翼的轻声询问道:“夫人,如此为何?”

    浅浅一笑,辛苦归来,妾身自当好生慰劳一番,说着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盅,袅娜的轻移到张奉身后,“妾身替夫君,捏肩!”

    “啊?”还不待张奉反应过来,她已然上手了,纤素的小手搭在张奉的肩膀上,轻重缓急的按了起来,每按一次,张奉的心都不自觉的颤了一颤!

    咽了咽口水,张奉有些艰难道:“夫人不必如此,额,你我之间直言便是?”

    “夫君说的这是哪里话?”一边捏着肩,一边柔声道:“妾身深感夫君劳累,特自炖了些益气补血的东西,为夫君辛苦!”

    说着松开了手,缓缓端起案几上的茶盅,轻声道:“夫君,该喝药了!”

    “嗯?”张奉徒然心神一颤,为何这句话如此耳熟?

    “这、这是什么药?”张奉愣愣的问了一句,随后还是习惯性的接着了递过来的药!

    “什么药,夫君喝了不就知晓了,何须询问妾身?”

    张奉想了想,缓缓的撩起茶盖,探鼻一嗅,一股浓郁的滋补药材的味道,扑鼻而来,当下张奉眼眸一亮,好东西!

    正值口渴,瞧了眼何小妹,端起茶盏,一口饮了下去。

    “呜哇!爽!”张奉舒畅的叹了一声,随后细细回味道:“这其中当由人参、鹿茸、当归等药材!”

    瞧了眼茶盏中还残留的红色果粒,“唔,还有枸杞!”

    “嗯!不错,此药大补,不错,大…”话说到一半,张奉兀自愣住了,多年的老中医临床经验,让他敏锐的察觉事情的诡异。

    愕然的盯着面前的何小妹,而此时的何小妹竟是迥然的低垂的俏首,两腮微红,时而轻轻看一眼张奉又旋即低下头,这欲拒还迎的模样。

    方才因口渴而觉得干燥的张奉,此刻徒然燥热起来,当下,心中大惊,暗道一声:不好!中计了!

    然而,危急关头却是多说无益,唯有提枪上马!一决雌雄!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宫中小黄门便携着天子的诏命前而来!

第55章 蹇硕刁难()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纸,衍射了进来,晃了晃眼眸,张奉缓缓微睁眼眸,随后扭头看向一侧犹自酣睡的何小妹,嘴角不由哭笑。

    唉,耽误自己今日的晨练!回想昨夜,着实有些凶残,双手钩搂着张奉的脖颈,脸颊紧贴张奉的胸膛,此时她倒是睡得香甜。

    昨夜一番云雨会后,张奉才知道,原来她昨日被皇后招进宫中训话了,妇道人家之间,能有什么话题可聊,无非就是家长里短,传宗接代!

    而说道传宗接代,何皇后可是话夹子大开,这位可是深知内中奥妙,若不然怎会以掖庭之身而怀上隆重,继而母凭子贵,如今贵为皇后!

    一番说道下来,虽说的何小妹面红耳赤,却也让她暗下决心,发奋努力,以至昨夜疯狂的要求大战三百回合!

    却惹得张奉,内心惊颤连连,他哪里敢应下此事,且不说身体吃不消,即便潜伏在半年之后的政变危急,也使得张奉不敢此时对此事有何打算的。

    轻轻的挪开身体,张奉静悄悄的穿戴好衣服,便默默的走了出去。

    洗漱了一番,趁着还有一点时间,张奉还打了一套拳,继续做了个晨练,不消说,这些东西自然是从黄忠那里学来的。

    作为自己将练兵之法,传授与他的条件,黄忠要将自己的拳脚、刀法、弓射教授给张奉,而初涉武学的张奉自然也是从拳脚学起,锻炼自己的身体力量!

    打了一通拳脚晨练之后,恰巧此时何小妹也洗漱完毕,出来了,二人一同用了早膳,张奉便准备着前往西园看看。

    而此时门房却来报,天子使者,奉天子诏命前来宣旨,张奉于是只得,恭敬前往前厅迎接。

    诏命和自己想的一样,张让果然为自己争取到羽林左监的职位,瞧着恭敬接过圣旨的张奉,传旨的小黄门亦是喜笑颜颜的套着近乎。

    “张医令,此番兼领羽林左监之职,可谓是深得陛下器重,往后定将飞黄腾达!”

    “多谢,天使大人赞誉!”说着也从袖中拿出准备好的辛苦钱,互相之间心照不宣的寒暄之后,便各自回去了!

    “夫君,昨日如果却是为了此事?”何小妹有些幽怨的盯着张奉闷闷不乐道。

    “唔!确是此事!如今朝廷局势不明,为夫还是手握一部,方能安心!”张奉闻言,兀自的想着,继而道:“至少也要护得家小周全!”

    闻言,何小妹脸色噌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张奉也没有注意,当下招呼了一声,便自顾的向着西园行了去。

    如今自己身领军职,想必此事也已经为蹇硕知晓了,作为西园校尉统领,天子刘宏看中的人,自然也责无旁贷的接管了皇宫的禁卫系统。

    顺带着张奉所申请的羽林左监便隶属于蹇硕的管辖之下,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羽林左监的上司应该是羽林中郎将。

    而作为禁卫系统的两大主力军,虎贲军和羽林军,本应由负责宫内安全守卫的光禄勋执掌的,但刘宏为了集权,也就将此归为禁军尽皆由蹇硕掌管。

    所以说西园校尉设立之初,蹇硕的权势可谓滔天,京畿之内,就连大将军何进俨然成为被架空的存在。

    而只要刘宏在一日,这蹇硕的权利就可以掌控一日,所以,此时张奉所请的武官职位,尽皆都要经过蹇硕,也因此蹇硕才能随意任用黄忠。

    其实张奉也可以从蹇硕的方面获得羽林左监的职位,只是那样总会让人觉得不够正式,因为张奉也不知道蹇硕会不会倒台!

    倘若万一如历史一样倒台,那他的羽林左监就极有可能被撸下来了。思虑之间,张奉也是不知不觉的来到西园了。

    西园校尉署前,此时蹇硕已然单手握着剑柄站在那里了,远远瞧见张奉前来,当下也是朗然大笑。

    “本校尉就说敬承为何总是跑我西园署,却不想早已惦记上这军中差职!”

    “小子一二之心,却不敢教蹇公尽皆知晓!”闻言,张奉亦是拱手苦笑的含蓄解释着。

    闻言,蹇硕却是朗然大笑,手臂自然的把住张奉的手腕,朗然道:“敬承若是有意,直接与咱家说了便是,何必劳烦张公!”

    “呵呵。奉,只怕叨扰了蹇公!”

    “哈哈。下不为例!”

    说着蹇硕便拉着张奉往官署之内行了去,一路上自然是相谈甚欢的样子,及至署内大堂分了主次落座之后,蹇硕犹然不提军事。

    见状,张奉默默的抿了一口茶,温声询问:“蹇公,不知近日来汉升所募之军形状如何?”

    “唔!”闻言,蹇硕却是沉默不语,低头沉吟良久,方才抬眼瞧着张奉默默的摇了摇头。

    见状,张奉亦是心中诧异,连声疑惑:“莫非出了什么变故?”

    长长叹息了一口气,蹇硕摇着头解释道:“三辅良家子,哪有那般容易征召,如今亦是定员未满矣!”

    愣了愣神,张奉有些瞠目结舌,愕然道:“招募禁军,怎会无人应募呢?如此不应啊?”

    “哎!其中因果岂是一时半会可以说的通透的?”随后再次看向张奉,蹇硕复长叹一声,接着道:“即敬承愿领羽林左监,咱家也就无需烦心了!”

    “于这禁中之军,咱家暂且也就可以掌握羽林所部,既敬承愿掌羽林左监,那咱家就提汉升为羽林右监,如此,你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闻言,张奉却是心中徒然一凛,大汉以右为尊,让黄忠领右监,自己领左监,岂不是故意让黄忠压自己一头,倘若自己未有从军倒也好说!

    如今自己从军了却叫自己府中门客比自己高上一头,如此用意,到底是左监听右监,还是右监听左监的?

    默默的瞧着蹇硕,张奉的脸色渐渐有些阴郁起来了。而蹇硕却好似完全未有察觉一般,兀自的述说着。

    “与这禁军之中也徒有汝与汉升可为吾心腹了。”顿了顿,瞧着张奉,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张奉猛的心下一沉!

第56章 禁中两部() 
空荡的房署之中,此刻只剩下蹇硕的声音在来回的回荡着,张奉面色难堪的顿在那里,蹇硕的话犹然余音在耳!

    “稍倾,咱家介绍虎贲中郎将袁公路与你认识!”

    就仿佛刚刚扇了你左脸,又扇了你右脸之后,还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模样。

    张奉强忍心中怒火,他一直告诫自己情绪是个没用的东西,他需要一步步将它舍弃,直到它最终再也无法左右自己。

    而此时蹇硕犹似方才瞧见张奉的面容,顿时惊诧道:“这、敬承面色为何如此难堪?”

    “不瞒蹇公,奉与袁中郎将却是认识。”张奉沉着声音回应着。

    “这。”而此时蹇硕好似方才反应过来一般,连声惊讶道:“难不成敬承与那袁公路有隙?”

    “哎呀!”当下,蹇硕竟是顿足捶胸的叹息起来,“都怨咱家一时失察,先已着人寻那袁术前来,哎,来人啊!”

    随着蹇硕的呼喊,署门之外同时响起了守卫的通报之声:“虎贲中郎将袁术奉召前来!”

    “这。”闻言,蹇硕却是有些犹豫的瞧了眼张奉,只见张奉没有言语,于是也不立即回应。而袁术却没有那般性子,数息之后,房署之中已然闻听甲胄辚辚作响之声。

    接着只见一青年将军,左手端着赤羽铁盔,右手擎握剑柄,身着汉氏甲胄,内存绛红棉衣,肩上披挂大红袍,昂首挺胸的阔步而来。

    “蹇公,此番不知召公路前来,所为何事?”人还未至,声音便已经传来。

    待其踏入署内,自是先且对着上首拱手一礼,方才转首瞧向侧位,而这一瞧,方才愉悦爽朗的面容,顿时阴沉了下来!

    “嗯?此乃为何?”袁术一脸倨傲外加故作迷茫的对着,蹇硕言道:“蹇公的校尉公署,何时凡此卑贱竖子亦可高坐呼?”

    语气之中包含羞辱与倨傲,当下,蹇硕亦是满脸惊愕,怔怔的盯着袁术,不曾想这袁家子竟是如此睚眦必报之辈!

    如此却着实失策,此言教自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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