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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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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敬承某有一个不请之情!”黄忠干笑了一下,有些犹豫。
“哦?但说无妨,莫不是汉升意欲外出而居?”
“额。”尴尬的看了眼张奉,黄忠停了下来,面色认真,“黄忠数月来叨扰贵府,而如今又兼有职位,以至妻儿之事,忠恳请府上多为照应!”
说着,黄忠深深的躬身一揖,连忙扶起黄忠,“汉升,何必如此!”
待黄忠缓缓立身之后,张奉方才疑惑道:“汉升之言,有久居营中之意?”
“忠,正是此意!”继而肃容震声道:“忠如今而立之年,尚无寸功与身,若非敬承,如今恐亦是惶惶而不自知。
“今幸得敬承相助,与西园之中,谋得差遣,忠别无所长,自负空有一身勇武,而今借此机会一展所长,也不叫敬承失了保举之名!”
听着黄忠言之凿凿,没有丝毫作伪之意,张奉亦是嘴角微微泛起浅笑,朗声道:“既然汉升心怀如此雄志,尽请宽心,奉定将夫人公子妥善照料!”
“多谢敬承!”再次躬身,拱手瓮声而谢!
见状,张奉亲切的把着黄忠的手,朗然而笑,“汉升,切莫言谢。”随后,面色肃穆的看向黄忠,“他日苟富贵,勿相忘!”
明显愣了愣神,稍倾方才摇头而笑,再次互相对视一眼,满怀壮志的二人,踏上新的征途。
……
夕阳透过着残霞,映红了远处的一整片天空,连片的薄云,熙熙攘攘,围拢与落日周围,拱卫着普照了万物的光芒。
垂暮的夕阳,虽依旧散发着万丈光芒,却早已不复原先那般夺目耀眼,喜欢他的人,自是念其无限好,眷念不舍。不喜的,却也这的没有感觉。
南宫嘉德殿的外间御阶,高台之上,一个身着赤黑龙袍之人,负手而立,默默的看着天际的残阳,日薄西山。
“陛下,日头落了,咱们回宫吧!”中常侍张让,躬隆着身躯,抱腹着双臂,默默的出现在天子的身后,轻轻的劝慰着。
没有回答他的话,此刻的天下之主,依旧默默的瞧着那落日,良久之后,仿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幽幽出声。
“阿父,你说这大汉会不会在朕的手中,如这残阳一般没落下去!”
一直矗立与刘宏身后,仿若其影子一般的张让,此刻却是不由心中一酸,震声回复道:“陛下怎会作此感想!”
“遥想当年,陛下幼年即位,以弱冠之龄,罢外戚,震帝威,独揽大权,福及万民,怎会有此一想!”
“唔!”没有扭头,刘宏嘴角只是浅浅一笑,仿佛顺着张让的话,让他想起了当年那个雄心壮志的少年皇帝!
“阿父,说的这些是帝王应该做的!”接着又自我责备一般,“可惜黄巾一起,天下黎民,徒遭劫难!”
“陛下,此事怎可自责!那些党人结党营私,霍乱朝纲,陛下亦是惩治不尽矣!”
不再遥望天际,目视前方,极目远眺,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轻声言道:“这天下…”
随即,豁然转身,不再哀愁,只是转身之际,张让仿佛隐约听见了什么,却也不是清楚。
当下,来不及多想,连忙随着刘宏回到了嘉德殿。
龙案之后,刘宏缓缓翻着手中的奏折,良久,方才幽幽问道:“西凉,边章、韩遂复反,阿父可知此事?”
“老奴略有耳闻!”低头恭敬的回应着刘宏,他不问,张让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西园蹇硕那里,可有奏对?”没有问张让的意见,刘宏直接询问起将兵的蹇硕。
“回陛下,蹇校尉,晌午后曾前来请罪,言威势不足,恐无法将大军出征!”
“嗯?”猛然瞪起眼眸,瞧着张让,数息之后,方才继续道:“阿父,以为如何?”
“老奴愚昧不敢擅言!”张让当下将头深深埋起,十分谦卑的回复。
“朕恕你无罪!”
“诺!”闻言,张让再次微微直起身板,轻声道:“老奴目光短浅,以为蹇校尉所言,似乎有些道理!”
迎着刘宏疑虑的目光张让继续道:“其一、蹇校尉初掌兵权,确实不善大战!其二、老奴以为蹇校尉方分大将军兵权,不宜擅离皇城!”
一语落下,顿时,刘宏瞳孔一聚,陷入深思之中。
第46章 各有心思()
幽静书房之中,从张让的话结束的一刹那,徒然间变得极其安静了,刘宏的眼眸不停地转动着,许久,方才意有所指的轻声出言。
“阿父,汝以为遣大将军将三辅之兵,前往剿贼何如?”
“陛下英明神武,老奴不敢赘言!”张让恭敬的低着头,语气中不含悲喜的回复着。
默默的端坐与原地,目视前方,深邃的眼眸,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左手握着奏折,右手摆在桌上,手指敲击着桌面,时缓时急。
数息之后,刘宏徒然震声道:“传朕旨意,赐大将军何进兵车百辆,虎贲斧钺,西击剿平叛乱!”
“老奴领旨!”没有丝毫的迟疑,张让当下领旨而退。
瞧着张让退去的身影,刘宏的缓缓的闭上眼眸,敲动的右手也停了下来,轻轻捏着眉间,面无表情的端坐着。
帝都洛阳大进军府
躬身送走前来传召的天子天使,何进手捧着手中的圣旨,转身缓缓将其放在中堂案几之上,方才转身,面无悲喜的负手而立。
见此情形,立于其下手位的何苗却早已激动不已,脸色兴奋的有些胀红,盯着何进,颤声道。
“兄长,此乃天赐良机啊!此番一去,三辅之兵,尽握手中矣!”
悠悠的斜睨了一眼何苗,何进没有立马出言,平静的语气,缓缓陈叙道:“汝以为陛下此举,有何深意?”
“当然因为兄长乃统领兵马的大将军,舍了兄长又何人可用?”
“呵呵。且不说皇甫嵩、朱儶等善战之将帅,仅朝中二三腐朽老将,平此叛乱亦是易如反掌!”
闻听何进的话,何苗愣了愣神,良久,方才惊讶道:“兄长之意,乃宦官作祟?”
幽幽瞥了一眼他,何进不置可否,只是自顾的说着话:“陛下病势久许,然如今仍不立太子,值此紧要之际,你我定不能擅离京城!”
“兄长所言极是,弟谨记!”不断的点着头,有些心有余悸的回想着方才的事。
能够想到将妹妹送入宫中,搏一场富贵的何进,终究不是庸傻之辈。
天子的旨意下达之后,大将军何进请奏袁绍东击徐、兖二州之兵,待袁绍归来,即西击凉州叛乱。
事情传回嘉德殿,刘宏与此事也无计可施,何进的意思俨然将扯皮进行到底,未曾抗旨不尊,只是待麾下甲士齐聚,方出兵剿贼!
如此事情,叫刘宏也无可奈何,鉴于宦官的坚持,此事便拖了下去,意欲等待大将军何进出兵。
十一月,西凉王国率马腾、韩遂数万之众,兵围陈仓,事急,天子刘宏诏复拜皇甫嵩为左将军,督前将军董卓,合兵四万以拒之!
见事态危机,蹇硕等众宦官,亦不敢多劝天子,大将军何进于是因此,得以留续洛阳,静待时变。
……
关于西凉叛乱的事情,高层之间的争权夺利,自然是外人无从知晓的,而张奉也还是自顾的管好自己的事情。
自从黄忠在张奉的举荐之下,被上军校尉蹇硕看中之后,就代替了原先的别部司马赵谨,以假军司马的职务,操练其麾下兵将。
若是说道上军别部司马,不可谓不雄厚,作为西园八校尉中地位最高的一个,蹇硕麾下的士卒同样也是待遇最优的。
兵器甲胄、刀戈箭矢,样样购置于尚方监的上等兵器,而上军校尉部的士卒,虽同样是招募自京中良家子,却是个个身材魁梧体魄健硕。
想必蹇硕当初为了筹备西园上军校尉部,巩固他在西园军中老大的位置之时,应当是花了不少心思。
而上军别部司马赵谨,同样也算是颇有武略之人,手下训练的这批士卒,亦是铁血刚胆,勇武之风盛行。
因此,名不见经传的黄忠,初任假军司马之时,便颇被士卒所不服,军中士卒亦是谣言四起,皆言黄忠依附宦官而上位!
作为京都内的良家子,这些人对于宦官的认识,自然是谄媚天子,中饱私囊,贪污受贿,败坏天下民生。
对此状况,张奉自然是知晓,然而他却并没有插手此事,倘若黄忠连这些未曾见过兵血的良家子都降服不住,那他也就配不上五虎将的称号。
虽说如此,张奉对于黄忠的事情还是比较关心的,恰巧借着蹇硕要求他医治赵谨的名义,隔三差五的便以为赵司马疗养的借口,向西园上军校尉部跑。
张奉的多次照料,时常的好生问候,医疗护理,自然使得赵谨的病,好的更加迅速了,顺带着无形之中赵谨对张奉的好感也是飞速增生。
对比与蹇硕对其的无情苛刻,张奉俨然被这个军中汉子视为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确实,长久生存与军营之中的行伍之人
突然一天遇到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人,怎么会没有感激之情,古人最终恩情,然君子之恩却又不陷于言表,自然是暗怀感恩之心。
至于这些张奉定是无从知晓的,以他对于黄忠的关注,必然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然而今日西园校尉部亦是热闹非凡,新上任的假军司马黄忠,昨日应了麾下军候,今日演武。!
军候以黄忠无甚勇武,却又担任司马之职,心中不忿,以为如此职位当有能者居之,一怒之下出言挑战!
军候也是军中老人,前些年参加过黄巾之乱,南征北战也立下过些许功劳,刀口上舔血过的人自然有自己的一股子傲气。
当初听闻,西园招募武卒,憧憬那日平观下,天子、大将军,讲武检阅天下兵马的场景,方才再次投身军旅之中。
凭借一身强悍的勇武,亦是轻松的入幕上军校尉部,领军候之职。麾下士卒也是尽皆降伏,至于原先的别部司马赵谨。
出身世家子,尊卑有别,且其人亦是颇有武略,兵法校书亦是通熟,乡野勇武之人自然不敢有所不敬。
而如今的黄司马,却是这般凭空而来,如此教他这莽武之人,怎愿心甘。
心有不忿,自然不吐不快。行伍之人自然实力为尊,不曾想这黄忠也是应了这份挑战!
第47章 校场比斗()
阳光掠过树梢照在校场之上,今日的上军校尉部相比于往昔更加热闹,校场的四周围拢了许多雄壮的汉子。
他们有的双手环胸,扯着嘴角不屑的等待着;有的却是不停的和周边的述说着什么,眉宇间隐隐饱含跃跃欲试之感;而更多的则是四处张望,凑个热闹。
像这样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日子,演武这种事情,自然是那些平素里苦于训练的汉子们,最乐见其成了的。
见校场四周的人也是越聚越多,张奉低头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抖了抖袖子,背着手往人群中涌了过去。
套上汉军的绛色麻布禅衣,下身套件深裤,上身不知套着不知从哪顺来的普甲,自顾的翻卷折叠着袖口,朝人群走去。
众人装束皆是如此,人群之中也没人发现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连月来健硕的体魄,此刻倒也发挥了作用。
拥挤的人群之中,张奉左拱右扭的一路挤向了前列之中,大致到了二三排之处,实在挤不动了,此处人已经聚拢的水泄不通了。
抬头瞧着此刻校场上矗立的二人,张奉也是暗暗咋舌,外形上看上去相差无几的人,竟一时间叫人不管断定输赢了。
然而没待张奉开口,周围已经小声的议论起来了。
“啧啧,看咱军候的势气,这新上任的司马大人,估计不好受!”
“唔。不好说。叫我看哪,这个黄司马应当也会是个厉害角色。”
“你们知道个啥!”这时候,又一个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一时间,周围的人也都竖起耳朵听他说道起来。
“咱们这军候那可是战场上搏下的功名,原先中平年就参加剿灭黄巾了,我还听说了就是去岁车骑将军平叛荥阳之役,军候也是参与的。”
“哦!”顿时间,一众吃瓜群众也是顿时惊为天人,完全不曾想到平日粗狂的军候竟有这般事迹。
人群中的张奉听闻却是嘴角微勾,“那诸位怎可笃定这新任的司马就没有过参与过大战了?”
话音落下,身边的数人也是扭头瞅了瞅他几眼,随即方才那位说着小道消息的士卒却是嘴角讥笑。
“这位兄弟,不是俺吓唬你,经历过战场的,那都是刀口舔过血的,咱一般人比不得的?”
闻言,一众吃瓜群众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当下张奉准备再说些什么,校场之上却已然要开始了。
校场高台之上,黄忠身着绛色禅衣,并未罩甲,卷起的袖口,亦是露出扎实的肌肉,此刻站在高台上,扫视下方一众士卒,朗声而言。
“诸位将士,忠虽奉命暂领假军司马之职,然忠亦知诸位心中或有不忿,是以今日于这高台校场之上,设下着演武之事,但有不服者皆可上台必试!吾等皆乃行伍之人,旁他暂且不论,于这上军之中,忠亦徒信奉强者为尊!”
“唔!”黄忠的一番话亦是引得台下一阵欢呼,与这些行伍粗人而言,大道理他们不懂,但只要你敢用实力证明自己,那大家就都会服你!
看着台下众人的反应,仿佛亦是被方才黄忠的话有所激励了,那军候当即拱了拱手,朗声道:“黄司马,得罪了!”
黄忠闻言,只是微微一下,点头道:“来吧!”
当下,军候也不客气,双手握拳负胸,盯着黄忠,瞅准时机,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同时间右臂一拳也是猛然挥舞而出。
黄忠见状似是早有防备一般,壮硕的手臂犹如铁柱一般,迅速祭出直接挡住,击来的拳腕,随即右手猛然冲出。
那汉子亦是反应灵敏,眼见被黄忠左臂挡住的手腕,无法挪动丝毫,伴着眼眸中的惊讶,身体亦是本能反应的向后退去。
然而终究还会稍微满了一步,肩胛被黄忠一击重拳撞击而上,当下,汉子吃痛,连连倒退数步方才停住,揉搓着肩胛,深深的看向黄忠。
同时,台下的一众人也是倒吸之声四起,渐渐也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
张奉却是嘴角微微一笑,淡淡的看着那军候,深知其肩胛之痛,旁人不知,他可知晓那黄忠可是有裂开三石强弓,这一重拳下去。
即便是擦肩而过,想来也不会那么好受。似乎是为了印证张奉的猜想,台上的军候此刻也是咬着牙,盯着黄忠,暗自滚动了一下喉结。
默默的盯着黄忠,军候当下也是满脸慎重之色,不停的左右走动,小心的寻找着机会。
见此状况,黄忠似乎也没有耐心在和军候耗下去,当即上前,一个右手刀斩向对方颈勃。
尝试了黄忠的力道,那军候自然不敢接洽,连忙低头回避,同时间斜身一记又勾拳,冲向对方腰间。
然而还未待他右勾拳击到黄忠,猛然瞥见黄忠的帐切竟变成了抓形,那种形式,俨然是想将自己固住。
军候也不怯懦,电光火石之间,顿时矮下身体,同时伸腿一个扫堂而过,直接扫向黄忠的下盘。
黄忠也是情知形式不妙,若是不如此迅猛扫过,中心已在上游的他,说不定就会身体失衡而倒,当下无奈,迅速向后退出。
眼看着机会扫空,那军候却不是认命的主,瞬间随身而上,直接挥拳冲向黄忠,此一招却是尤为失策。
端是有些急功近利了,黄忠强悍的拳脚功夫,当下二话不说迎了上去,一时间,二人拳拳到肉之声,在高台之上此起彼伏。
“嘭。嘭。嘭。”
听得台下众人也是一阵心惊胆颤,终究黄忠强悍的实力还是逐渐的将局时转圜回来,反倒是方才率先发起攻击的汉子有些吃不消了。
此刻被黄忠压制的练练后退,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可汉子也是血腥之人,就这样硬生生的扛着,绝不松口。
而黄忠虽是钦佩他的忠勇,但亦是情知此刻并非心软之时,不停大压的同时,瞅准对方破绽的机会,中门大开。
当下二话不说,一个躬腿扣膝克了上去!
第48章 独战别部()
随着黄忠的一变招,汉子先是心中一松,随即瞳孔猛然骤聚,而此时此刻眼眸之中的人影也在不断放大。
黄忠的速度很快,根本没有给那军候多少的时间思考,犹如飓风般的席卷而来,赫然攻了过来。
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普通人怎么反应的来,得亏军候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卒,当下本能的祭出双手挡住胸前。
然而已经迟了许多,“嘭”,一声巨响,只见军候连连后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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