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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帝的现代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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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白管家就和水芯去了酒楼,白嬗给自个放了小长假,没事拎着竹叶青在府里闲逛,正巧见她六姐白娴挎着药箱准备出府,不免想跟去瞧瞧,将竹叶青递给了丫鬟,追在了白娴身后喊,“六姐,六姐,你今日去哪诊治?”
  “去城外”,白娴面露担忧,等自己九妹赶到身旁,才细说,“这次雨下的日长,城外百姓房屋倒塌,多数病疾,饥饿成荒,我得去给他们医治。”
  “就这样?”,白嬗指着自己六姐身上仅有的药箱,饥饿成荒得吃东西啊!六姐有药箱,她空着手去像什么话,想回府又怕自己六姐等不及,嘱咐,“我回府去去就来,很快的,六姐,我也要跟你去城外,你一定要等我。”
  白娴笑了点头,不知她的九妹想到了什么花招?
  等了几刻,终于见白嬗出了府,可不是空着手出府的,胳膊上挎了几个包袱,肩上还扛了,忙上前接过两个较重的问,“九妹,这里面是些什么?”
  “哦!都是一些大米和碗勺筷子,带给他们吃饭用的。”
  出了城,四处可见落难的老人孩童,如白娴所说房屋倒塌,病疾的百姓躺在路上,水洼里,还有被挂在树上,孩童饿的直接拔草根放嘴里嚼,为何城内城外差距如此之大。
  白嬗看了不忍,解开备的吃食,馒头一一散到百姓手里。白娴也忙着给病疾的百姓医治。
  “救命,求姑娘快救救我”,躺在倒塌的房屋上,一位中年妇人激动的伸出手求救,不甘病死,拖着身子爬下废屋。突然,妇人消失不见,屋后出现一个长尾巴,吃了妇人下肚,伸出了长舌头袭入白娴。
  “啊!”,白嬗发着馒头,听见自己六姐一声惊叫,丢了手里包袱,跑向被舌头卷在空中的六姐。
  

        
第010章 不凡的男子
  “六姐。”
  “九妹别过来”,微弱气虚的阻止声,白娴除了头,身至双脚被舌头卷的紧而严实。
  白嬗气急何方妖怪不敢以真身出来示人,只见一条硕长的舌头将自己六姐卷在空中跌宕,看向隐在塌屋后的妖怪走近怒斥,“你是何方妖怪?快放下她。”
  “水,水蛭,九妹,你快走,别管我”,白娴不再挣扎,此刻,她与奄奄一息有何区别,藏身在塌屋后的水蛭精准备随时喝她血吞她入肚,也不管自己九妹是否能听见她说话,她只想劝告,“不要管我,九妹,你快走。”
  白嬗心知不是她一句怒斥,妖怪就乖乖听从她,想手无缚鸡之力与妖怪抗衡,那是几乎不可能,要是再这样拖下去更不是办法,焦虑无奈下在身边寻了一根木棍,另捡了一块石头,武器虽是薄弱也起码沉了让她有胆气,大不了,她再穿回现代去,想着,心里多少有了些自(和谐)慰。
  加快了步子,肃然举起木棍走到塌屋边。
  突然,水蛭精的舌头放开了白娴,溜了转向白嬗卷来,“九妹,小心身后。”
  白嬗急速转过身,见自己六姐挂在了树上,放了心回神已是闪躲不及袭来的舌头,条件反射的一挥胳膊,侥幸的将舌头打出了一些距离,木棍也一并从手里飞了出去。集中了注意力,她的眼里只有乱舞在空中的舌头,忘了塌屋后的水蛭精才是舌头的本尊,后退到塌屋后,脚被绊,连着身子摔在了地上。
  她总算看清了是何方妖怪,墨黑的一团软体,有头无脚,不正是水田里的蚂蟥,只是大了几倍成了精,瞧那样还称不上妖怪吧!但对付她是绰绰有余。
  白嬗将手里仅有的石头扔向水蛭精,她不要被吸血被吞下脏乎乎的肚子里。
  水蛭精像是被激怒,不再是好心情的拿舌头卷人,一团软体直起了身,迅速扭身袭击白嬗。
  她,她白嬗,眼见巨大的软体顿时将自己罩在墨黑的身下,白嬗无处可逃,干脆闭上了眼睛,她穿来古代还没三个月,难,难道。
  不敢睁眼等了不知多久,白嬗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要死就死个痛快,为何?
  “没事了”
  是冷婴的声音,白嬗缓缓睁开眼,见水蛭精被劈成了两半,一团巨大的软体瞬时变回水田里的小蚂蟥,莫名有了一丝亲切感。
  一柄蛇骨剑旋在水蛭精上空,功力和血全被吸进了剑中,才缓缓进入冷婴眉心,白嬗见了不免暗暗心惊,原来血祭那日看到的眉心蛇骨剑是武器。
  冷婴伸出手,照样是想让水蛭精灰飞烟灭。
  “公子手下留情”,身后白娴及时恳求。
  “六姐,你没事吧!”,白嬗越过冷婴,上前搀扶住白娴虚弱的身子。
  听白嬗喊六姐,冷婴收回了手,算是饶过变回原形的水蛭。
  “我没事”,白娴摇头轻笑示意放心,又张眼想寻药箱。
  “药箱在那边树后,我去帮六姐拿过来”,白嬗走出两步,白娴没了支撑,身子似是想倾倒,被冷婴接住。
  “多谢公子”,白娴见身旁冰冷的男子,温婉一笑,笑自然是看出了此男子对九妹有情。
  “嗯。”
  听了仅是冷冷的应声,白娴却感到体内正进入一股热流,苍白的脸色转了红润,本是虚弱的身子也恢复了力气,“公子……”
  “我不想她担心。”
  白娴忍不住笑了笑,她一向看的很准。
  “六姐,你的药箱拿来了”,白嬗挎着药箱递上,见白娴好了气色,担忧的心放下。
  水蛭装进了药盒,白娴解释为何手下留情,“说到底,它是一剂好药材,治疗中风,清瘀,跌打等损伤担保药到病除。”
  “六姐好医术”,白嬗看的仔细,看完站起身才想起了冷婴,还没道谢,不觉说成了吹捧,“祭神大人法力无边,是不是应该去救那些受灾的百姓?”
  丢下的包袱里馒头被抢的将锦帛都撕了四分五裂,白嬗给了冷婴大米和碗勺,让他去找锅生火煮粥,哪用的着找,白嬗前一秒说完,冷婴手里就多了一口锅。
  哈哈大笑后,没了馒头发给受饥的百姓,白嬗只好先帮着白娴照料病疾的幼弱寡老。
  可,就在白嬗俯身之际,绝世娇容上笑意渐失,手里端的水洒落,她的脑子体内像是被抽空,双眼紧紧盯着由远而近的男子,似若仙尘,俊美不凡,一身长白袍逸姿飘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剑眉星眸,挺鼻薄唇像古雕刻画般不真实。
  “他是何人?”,白嬗愣愣的问,为何她看见此人,会莫名的心疼鼻酸,就像是错过了好多年,又在期盼好多年。
  白娴听了顺着自己九妹眼光望去,见是一位不凡的男子,不禁也愣了愣,他并没注意到她们正在看着他,只顾俯身给受伤的老人上药包扎伤口,此刻,她们才发现此男子身后还跟了一位女子。
  没听见回答,可能所有人都在与她一样好奇,白嬗迈出了步子,她就是想去亲自问问,他可是灵君?
  忽如其来的一阵风,白嬗走到一颗树旁停下遮住眼睛,细沙吹拍在脸上竟毫无感觉。
  可是,白娴见靠在树枝上的一根梁柱摇晃了几下,急的脱口而出,“九妹,快点走开。”
  不动不走,白嬗像失了魂。
  梁柱晃动几下,没了支撑终于从树干下滑,“九妹”,说时迟那时快,白娴跑近推了自己九妹,自己身子却被压在了梁柱下。
  一双黑白锦绣靴走到眼前,白娴青丝凌乱头饰散落,一张脸从水洼里抬起头,见是俊美男子,娇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你,你……”
  “他是灵君”,跟在身后的女子替了回答,语气里带了些得意。
  蛇灵君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嬗,是刚刚走向他的女子,面无声色的越过身前,取了压在白娴身上的梁柱。
  “你没事吧?”,蛇灵君开口问。
  白娴垂首不敢抬头,因自己一副狼狈的模样,不想让瞧了去,低低的声音,“多谢公子,我没事。”
  “你”,白嬗总算回了神,仰头愣看眼前的蛇灵君,起身走到身后,“你……”
  

        
第011章 突然没了底气
  “你什么?”
  质问的是跟在蛇灵君身后的女子,一身长白裙仿如仙子,容貌自然与白嬗不分上下,走上前,隔在了俩人中间,细细打量白嬗后,不悦的再声质问,“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他是灵君,你什么?”
  她?“我”,白嬗面对眼前咄咄逼人的女子,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没了底气,她只不过想问问,她为何见了他就像失了魂?上次灵君庙是,今日见了也是。
  蛇灵君转过身,眼前的女子走向他时,风沙起,他仅看了一眼,刚刚她低着头,他同样仅看了一眼。此刻,他莫名想看清。
  “喂!”,白裙女子用手在白嬗眼前招了招,遮住了整一张脸,回看了蛇灵君撅起嘴巴,“灵君,这女子眼睁睁看自己姐姐被压在树下,都无动于衷,我想非善类。”
  “胡说”,白娴蹙眉斥驳。
  “你……”
  “悠梨,不得无礼!”,悠梨见白娴竟斥驳她一气急想出招,怒火被蛇灵君压了下去,不再说话,也拿开了遮在白嬗眼前的手。
  “你是有话想对我说?”,蛇灵君问白嬗。
  想了想,白嬗摇头示意没话想说,无论她说什么都不是,她知道她为何突然没了底气,因她毕竟不是白嬗,或许,更不是灵君想寻的白嬗,她只是异世来的一缕魂魄。
  “九妹,你没事吧?”,白娴面露担忧,心知灵君,世间女子都痴迷,她自己也,可自己九妹前后判若两人更让她担心。
  “我没事”,白嬗不敢再看蛇灵君,笑了看向白娴打趣,“六姐明明是来救受灾的百姓,现在倒好,弄了自己却像个灾民,都是我不好,让六姐受苦了。”
  既然无话说,蛇灵君也没了兴趣再细打量一位女子,躺地上病疾受伤的百姓,才是他今日来洛毅城的目的,见不远处的一位中年妇人向他伸出手,准备走向她。
  “白嬗。”
  蛇灵君停下迈出的脚步,冷婴看了近身的几人,目光落到白嬗身上,见白嬗看了蛇灵君一眼不知所措的样子,笑了笑走到身边,“粥好像煮糊了怎么办?你要不要去看看?”
  “四哥”,蛇灵君勾起嘴角含笑,走回到冷婴面前,悠梨脸色肃然的紧跟在身后。
  “五弟别来无恙”,冷婴双臂环胸,恢复了一副冷冷的样子。
  蛇灵君倒是不在意,已然早已习惯,转眼看白嬗,“粥糊了,你不去看看?”
  点头,白嬗低垂着头绕过两个对视的男人,抬头时不小心又碰撞上了悠梨一双探视的眼,不觉加快了些步子。
  哪里见着煮糊的粥?当啷的一声,放下锅盖,白嬗似是变回了正常,她想只要不是面对灵君,她脑子就不会充血失魂,拉开了嗓门大喊,“冷婴,你给我过来。”
  片刻,冷婴站到身前,笑了说,“你很特别世间仅有,可惜,他没看出来。”
  什么意思?白嬗忘了责问粥的事,追问,“那你看出来什么了?”
  “我没看出什么,你别想多了。”
  医治了病疾受伤的百姓,全都安顿在忽如其来的一间大屋里,冷婴端了一大锅粥,白嬗拿了碗筷跟在身后。
  一一分吃后,天色逐渐暗黑。

        
第012章 送出一支笛
  城内安然无恙,城外百姓的死活易被抛出脑后,喝完了粥,才见官府送来了几包食粮帐篷和几位大夫。
  天色昏沉,时辰已是不早。
  白家姐妹二人自然是要回城,五人站成了三块地,冷婴走到白嬗身边。
  “灵君,我们去哪?”,悠梨见蛇灵君专视白嬗,心里明白,却还是问了出来。
  果不其然,蛇灵君淡淡的回,“去洛毅城。”
  “九妹”,白娴掩不住娇容上惊喜,挽了白嬗胳膊想让自己镇定,她曾医治过一位姓白的女子,有幸见到那位女子给她看的一副画像,才得知只要是姓氏白的女子,夜里都会梦见一位俊美公子,而画像上的俊美公子,今日一见,正是眼前的灵君。
  白嬗自听了蛇灵君梦里寻妃的故事,就已知道水芯对他说过的公子是何人了,此刻,再听蛇灵君说去洛毅城,虽面上淡然若定,心里实则乐开了花。
  一行人队形走的很是奇怪,蛇灵君和白娴走在为首,悠梨跟在身后,鼓着双腮帮,瞥看身前的两人,娇容上显见不满,脚并踢着地上碍眼的杂草,想起了什么,回望了一眼身后的白嬗和冷婴两人,脸上才露出了一丝慰心的笑。
  “累吗?”,突然听冷婴问。
  悠梨的一动一笑两人都瞧在眼里,白嬗总感觉有如针般的眼光想穿透她,身子不知累,走在三人身后心觉累,只好点点头。
  双脚顿时离地,她的“专属飞机”又在带她飞到天上,白嬗被冷婴揽在怀里护周全,心情一高兴,啥事都抛之脑后,她大吼一声接着放声大笑,似是排泄心里的酸楚。
  白娴停下步子侧身看往昏沉天上的两人,不免舒心轻笑,悠梨倒是看的有些难以置信,她虽与冷婴接触的不多,可见过的几次,在她眼里,冷婴一直是一个冰冷不懂人情味的冷血男,可现在,翘起了唇偷睨了一眼蛇灵君做何反应?
  蛇灵君站定不动,阵阵风起吹逸白袍,长发风中飘浮升落,仅是身影就足已让人想触而不可得的幻像。
  这时,三人耳边传来生疏的旋律,自穿来古代,也就血祭那日因为开心,来了兴趣唱两曲,白嬗今日不知是开心还是难为心,她选了《千年等一回》,莫名觉得这首歌,唱的最为合适。
  蛇灵君虽未转过身,听的尤认真,字字句句刻在了脑里,他不禁想到白童长老曾提起过的异世,若说异世,天上高歌的那位女子算不算是?
  进了洛毅城,屋子里灯火照出窗外拖长了一道亮光,街道上的热闹不亚于白日里人来人往。
  “你们?”,白娴好奇蛇灵君和悠梨将要去哪。
  悠梨可不想再与白家姐妹一起,脸上委屈的代替了回,“你不用管我们,既然都已经回了城,那你们赶紧的回府吧!”
  “我”,白娴咬唇,思虑了片刻鼓了勇气对蛇灵君说,“公子,若你们无紧要事,还望别嫌弃府中简陋,可去白府歇宿一晚。”
  蛇灵君点头,“白嬗。”
  听唤,白嬗心一热,“嗯”,猛然抬起头茫然看着近眼前一张俊美的脸,支吾问,“何?何事?”
  俊脸上露出笑意异常好看,没听见回,白嬗急的又垂下了头,手心捏出一把热汗,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也不敢说,为何唤她却不回为何?难道,冷婴的话响起耳边,是发现她的特别了?
  “抬起头”,蛇灵君伸出手勾起白嬗下巴,让和他对视,他要好好看看五百年里遇到的第五百八十位白嬗,与其他女人有何不同之处,“你在城外唱的那曲是何名?”
  白嬗倒是很享受有人托着她下巴,还是一位超级美男子,实则就是因为这位灵君,她才会养成一日垂首的习惯,脖酸人如木偶,笑了笑,“《千年等一回》。”
  蛇灵君哼笑一声,松了手,张望了街道上,走到一家卖长笛摊位前,几人好奇跟上,正好是去白府的路。
  见一根青竹笛拿在手,白嬗隐隐心知灵君是何意。
  笛音伴随清脆的曲调旋在每一个角落,热闹的街道上瞬时安静,近的远的人群都赶了过来听绝世一曲。
  吹者注深情,听者当则入神。
  《千年等一回》,他蛇灵君寻了白嬗五百年,在他心里早已像是时隔五千年年,为何念念不弃,是祈望有一日,心爱女子能重新站在他面前。
  一曲终了,有人潸然泪下,有人回味离去不舍。
  “白嬗”,蛇灵君再唤。
  抬起湿润的眼,身前的男子在走近,她的却是愈发的模糊,轻眨了眼,泪落下,他是在唤白嬗还是在唤她?白嬗摇头擦泪不再想,笑了说,“灵君果真非同凡响,歌曲仅听一遍,用笛吹出的调子竟比我唱的还要好听。”
  俊颜上笑笑,蛇灵君递上青竹笛,“借你一曲,送出一支笛”,看了渐深的夜色,“该回府了。”
  白嬗拿了青竹笛紧握在手里问,“那你呢?”
  “我们自有去处”,悠梨忍不住插话,盯着白嬗的眼神,恨不得将青竹笛给抢回去,她从没见过灵君送女子信物,遇到的白嬗可不少,可今日一见的白嬗胜过那五百七十九位。
  白娴听了黯然失神,也不再恳求什么。
  两人眼睁睁看着蛇灵君身后跟着悠梨越走越远,身影消失在街道上。
  巷口走出冷婴,冰冷的俊脸上自若一笑,转身离去。
  回到白府,仙羽院内亮如白昼,白嬗抚笛甜笑,回想自己一日里见蛇灵君时的恍然失魂,分别时的不舍释然。
  水芯伺候在旁唠唠叨叨,说的是酒楼,只可惜小姐心里想的都是灵君,没完没了的也没进白嬗的耳。
  墨沉黑的房内匀细的鼻息声,一张熟睡的容颜上带有丝丝的甜美,翻了一个身,只见胳膊环住的青竹笛滚落到床榻上,微弱的娇音说,“你别走。”
  蛇灵君拾起青竹笛,笑看寻白嬗的几百年来,出现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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