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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狂妃,腹黑王爷要定你-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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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沈梦璐主意已定,朱鄞祯也不再坚持,交代了展阳去请慧智大师,自己则牵着沈梦璐离开了护国寺。

    张义全的出现,让朱鄞祯越发觉得尉欣妍成了一根不得不拔的刺。这尉欣妍明着暗着都对沈梦璐施加毒手,这让朱鄞祯对沈梦璐倍感内疚。

    相对于朱鄞祯的气愤,沈梦璐的反应倒是淡然许多。尉欣妍恨她,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铲除尉欣妍,那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尉欣妍的罪证收集得越多,沈梦璐反而越发得不着急了,因为现在的尉欣妍已然变成了一头困兽。

    比起铲除尉欣妍,沈梦璐更着急的是救谢长安。因为通敌密函一事,谢长安已经被关押了好多天了。饶使朱鄞祯和谢子渊二人联手,多方派人打探,也没能找出法子救出谢长安。

    可心急归心急,沈梦璐也知道她不宜插手此事,只好和朱鄞祯分工合作,里应外合。男主外,女主内。沈梦璐虽然不用为谢长安一事操心,可是忙碌的事情却也不少。

    沈梦璐一边忙着管治沐王府的内务,一边要调查给她下毒一人,同时还要兼顾替谢老夫人调理身子,和想着法子在谢老夫人面前隐瞒谢长安入狱一事,已经是分身乏术,甚至连朱鄞祁和腾空的沈家都无暇顾及,更何况是尉欣妍呢!

    好在随着谢承泽与初雪的婚事的临近,谢老夫人的心情开朗许多,她的身子在沈梦璐的精心调理之下,好转许多,沈梦璐总算也微微松了口气。

    初雪虽是妾室,不过谢老夫人顾念沈梦璐和楚代安的心情,尽管不宜风光大办,却还是张灯结彩,在府内做了一番简单的装饰,准备小宴一番。

    沈梦璐见谢老夫人容光焕发,也终于放下了心,准备在初雪过门之后,将全副心思投入到沈府的重建一事上去。而今赵欣然等人皆被朱鄞祯暗中送出京城,沈家大宅依然成为一座空宅。

    沈梦璐和朱鄞祯楚代安商议了一番,最终决定按原计划,开放沈园,转让土地,兴建商业街。而这一切,都打算在忙完谢承泽和初雪的婚事之后,再开始行动。

    而朱鄞祁,自从收到阎翀翊配制的解药后,身中的神仙草之毒已经缓解了许多,再多调理一些日子以后,便可以开始着手戒玄草一事了。

    至于给沈梦璐下毒之人,虽然目标锁定在花嬷嬷身上,可是碍于上一次在朝凤殿与姬皇后不欢而散,沈梦璐也不敢再主动去触眉头,只好将调查花嬷嬷一事,全权交给朱鄞祯派给她的手下去执行,自己则退居幕后。

    转眼,就到了初九,谢承泽与初雪大婚的前一天。

    沈梦璐与楚代安商议一番,最终为初雪准备了一份丰厚的贺礼。沈梦璐不是傻子,从上一次看到初雪跪地擦地板,以及后来几次去安护候府,通过与谢老夫人和陈氏旁敲侧击的交谈中,沈梦璐已经明白了初雪不受待见的原因。

    谢承泽的母亲刘氏一开始乐意接受初雪,本来就是看在初黛是京城第一楼望月楼的掌柜的份上,自从望月楼被烧毁,又被折价转售给安晴之后,刘氏看初雪不再是看财神爷的模样,加上初雪的出身摆在哪里,一个无权无钱的妾室,自然就不被待见了。

    不过,不管初雪对谢承泽的心意如何,她会嫁给谢承泽,终归是为沈梦璐做出了牺牲,沈梦璐自然见不得她委屈。而楚代安对初雪初晴姐妹二人本来就情深义重,自然更加舍不得见到初雪过得不好。

    初雪过门之后,吃穿用度,加上上下打点,没有金钱傍身,那日子将会如何,自然可想而知。所以,楚代安毫不吝啬地出钱出力,为初雪置办丰厚的嫁妆,不过他的身份不便,只能由沈梦璐出面,将他为初雪准备的嫁妆以贺礼的名义送到安护候府去。

    除了楚代安准备的,沈梦璐也额外为初雪准备了贺礼,而安晴也精心为初雪准备了新婚贺礼。

    初雪大婚前一日,忍了好久的朱鄞祯终于忍不住吃味了。这段时间,沈梦璐有事没事就望安护候府跑,着实冷落了他这个相公,朱鄞祯老大不乐意了。

    终于,见沈梦璐忙完了一切准备工作。这一天,朱鄞祯也推掉了所有事情和应酬,打算安心地和他的小娘子黏糊一整天,享受一下难得的二人世界。

    沈梦璐对当初朱鄞祯使诈害她输棋一事耿耿于怀,便提出要与朱鄞祯下棋,一决高下。与沈梦璐对弈,朱鄞祯自然是求之不得。想起当日对弈的场景,朱鄞祯眼眉里写满了柔情蜜意。

    那个时候沈梦璐对他还是一副冷面孔,而今却已经成为他的小娇妻,二人恩爱有加,感情突飞猛进,怎么不让朱鄞祯得意呢!

    朱鄞祯亲自去书房取了玲珑棋,然后遣退了所有下人,打算专心与沈梦璐痛快淋漓地厮杀一番。

    这是沈梦璐第一次见玲珑棋,之前她曾听朱鄞祯提到过这棋,可沈梦璐并未放在心上,今日得见这玲珑棋的真面目,沈梦璐原本的好心情却大打折扣了。

260。玲珑棋,玲珑心() 
看到珍贵的玉石棋子上,那一首首深情款款的蝇头小诗,沈梦璐只觉得像是被人扔进了一片醋海之中,呼吸之间都能闻到浓浓的酸味儿。

    沈梦璐早就知道,这朱鄞祯和姬文华之间的感情不像朱鄞祯说的那样纯粹,可是亲眼看到姬文华一笔一划镌刻的情诗,姬文华那样浓厚的爱恋,还是让沈梦璐有些承受不住。

    沈梦璐努力告诫自己逝者已矣,不值得在意,努力告诫自己,跟一个死人吃醋太丢面儿了。可是,捏着手中的棋子,沈梦璐还是连连走神,被朱鄞祯杀得溃不成军,片甲不留。

    “娘子,你又输了!”朱鄞祯只顾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甜蜜氛围中,一时大意没有觉察到沈梦璐的情绪,乐呵呵地收着被他吃掉的白子,温柔地揶揄到,“娘子连输三局,还不肯对为夫甘拜下风么?”

    又输??沈梦璐懊恼地看着被一片黑子占据的棋盘,愤愤地推开椅子,站起身来。“不下了,没意思!”

    “娘子,不要生气嘛!胜败乃兵家常事!要不然我们再下一局。下一局,为夫一定手下留情,一定让娘子嬴!”朱鄞祯拉过沈梦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调侃道。他以为沈梦璐是因为输棋,丢了面子,因而不高兴了。

    “棋场如战场!”沈梦璐冷哼一声,推开朱鄞祯的手臂,站起身来远离他。

    她棋艺一流,哪里用得着朱鄞祯放水?朱鄞祯这句话简直就是侮辱了她的水平!要不是因为这玲珑棋子上的情诗扰乱她的心神,朱鄞祯与沈梦璐到底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朱鄞祯错愕地看着被推开的双臂,这才察觉到沈梦璐的怒气来得不太对劲。

    “娘子,你怎么了?”朱鄞祯小心翼翼地问,沈梦璐不像是输不起棋的人啊!更何况夫妻对弈,重在情趣,胜负本不重要。

    可沈梦璐此刻的脸色,却在告诉朱鄞祯,她在生气,并且是,十分的,相当的,无比的生气!

    她怎么了?沈梦璐起哼一声,冷凝着那碍眼的玲珑棋。“沐王爷手握这玲珑棋,战无不胜也无可厚非了。”明明告诉自己不要表现得像个妒妇,可溢出口的话还是不由自主地酸意四射。

    沐王爷?!看来他的小娘子生气指数已经爆棚了。朱鄞祯怔愣了半响,才终于明白过来沈梦璐生气的原因。

    “娘子,这是在吃醋吗?”朱鄞祯试探性地神过手去拉沈梦璐,被沈梦璐再一次拂开了。

    一句吃醋,瞬间让沈梦璐暴走了。“跟一个死人吃醋,有必要吗?”

    “没必要!绝对没必要!”朱鄞祯苦笑不已。怪他一时大意,竟忘了他的小娘子对姬文华的忌讳之心。想必是这玲珑棋上的情诗令沈梦璐吃味了。

    看到沈梦璐在意他因为他吃醋,朱鄞祯当然觉得受用,可是面对沈梦璐生气勃勃的脸,朱鄞祯却不敢表现出丝毫得意。

    “娘子,为夫可以解释。”朱鄞祯艰难地开口,这玲珑棋子上的情诗每一句都深情缱绻,倾注了怀春少女的满腔思恋,很难不让人误解。

    “你想解释什么?”沈梦璐讥诮地挑眉,“解释说这玲珑棋本不是送你的,这些腻歪人的情诗也不是写给你的?你要跟我说,姬文华表白的对象不是你朱鄞祯而是朱鄞祁吗?你只不过是发扬善心当了一回垃圾桶吗?”

    朱鄞祯被沈梦璐这番话顶得说不出话来,苍白无力地辩驳,“梦儿,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什么也没想。只是看事实说话。”沈梦璐疾言厉色地打断朱鄞祯,“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些情诗都是姬文华写给你的!而你,也将它们奉若至宝!”

    沈梦璐早就从景轩哪里听说过这玲珑棋是姬文华赠送给朱鄞祯的,也是姬文华过世以后,唯一被朱鄞祯妥帖收藏的遗物。

    沈梦璐亦知道,寻常时候,这玲珑棋,除了朱鄞祯和景轩父子以外,不许有其他人碰触。连日常保养这样的事,都是朱鄞祯亲力亲为的。

    朱鄞祯摸着这一颗一颗饱含深情的玉石棋子,细心拭擦时,心里该是怎样的惆怅和眷恋!沈梦璐只要一想象那样的画面,都觉得呼吸困难。原谅她不是个大肚的女人,原谅她的小鸡肚肠,原谅她的小心眼!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春情缠绵似云霭,相思缭绕逐君来。?君心却似无情风,几度吹散春情开。

    意外娉婷忽见知,结成鸳侣慰相思,此身似历茫茫海,一颗骊珠乍得时。

    手写瑶笺被雨淋,模糊点画费探寻,纵然灭却书中字,难灭情人一片心。

    姬文华无疑是个才华横溢,才情高雅的女子。这一词一句中的情深似海,像一把把钢刀扎入了沈梦璐的胸膛,令她呼吸困难。

    要说这些情诗是写给朱鄞祁的,沈梦璐是万万不信的。按朱鄞祯的说法,姬文华和朱鄞祁两情相悦,姬文华又缘何会有那么多的纠结和惆怅,尤其是被沈梦璐紧紧拽在手心的那颗棋子上前写的小诗,活脱脱一个暗恋成狂女子的幽怨。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字里行间,满是欲语还休的纠葛。这可不像是写给两情相悦的情郎的诗。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一副玲珑棋,一颗玲珑心,一腔无处述说的情深。

    姬文华是何其玲珑剔透的女子,知道朱鄞祯爱棋如命,必然会珍惜这颗颗宝贵的玲珑棋子,这才会用这样含蓄的方式,寄情于棋,婉转地表达内心深深的爱恋。

    沈梦璐只觉得眼眶酸涩,一颗心被深深地揪痛了。“朱鄞祯,本来你与姬文华的过去,我无权干涉,可是,你口口声声说会对我坦诚相待,为什么竟然要隐瞒你与她之间的深情?为什么要欺骗我你不曾爱她?”

    沈梦璐的情绪来得太快太突然,令朱鄞祯有些措手不及。“梦儿,你……到底……怎么了?”

    这不是朱鄞祯和沈梦璐第一次聊到姬文华,却是沈梦璐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反应。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这男人除了会问怎么了还会说什么呢?沈梦璐突然一阵烦躁,为自己这样大的反应感到有些郁闷。

    不就是一副棋!不就是几首情诗!不就是一个前妻!哪里值得她这样大惊小怪!

    成亲之前,她不就知道,朱鄞祯有过一个老婆,还有一个景轩这么大的儿子。她跟一个死人置什么气,吃什么醋?简直是简直了!传了出去估计都能让人笑掉大牙!

    “没什么。大概是这几天事情太多,累着了。”沈梦璐平缓了语气,“四郎,我有些头疼,想回寝宫歇一会儿。”

    沈梦璐的反应前后落差太大,朱鄞祯更加迷糊了。不过朱鄞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沈梦璐还在生气。

    “娘子,为夫陪你一起歇息。”朱鄞祯顾不得其他,赶紧站起身来,讨好地走到沈梦璐身边,谄媚到。

    “你不要先将你心爱的玲珑棋收好吗?”沈梦璐冷淡地望了朱鄞祯一眼,将一直拽在手心,几乎要嵌进她掌心的白子狠狠拍进朱鄞祯的胸口,然后转身就走。

    虽然知道她这醋吃得很无理取闹,可是沈梦璐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梦儿……”朱鄞祯反射性地接住从胸口落下来的白子,无措地望着沈梦璐怒气冲冲的背影。

    白子落到手心,朱鄞祯低头望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脸色大变。

    朱鄞祯再仔细看了一眼手中的白子,然后脸色越来越差。

    朱鄞祯重重地将手中的白子狠狠地拍到桌子上,然后阴寒着脸将玲珑棋的所有棋子都倒到了桌子上,细细地,一颗一颗检查起来。

    回到悦梦宫的沈梦璐,闷闷不乐地躺在chuang上。她以为朱鄞祯应该会很快追过来才对,可是没想到,过了半个时辰,都没等到朱鄞祯。

    难道朱鄞祯这么久不来,真的是在收拾他的宝贝棋子吗?这种猜测,让沈梦璐无比郁闷。

    本来沈梦璐还觉得自己突然发脾气,是她无理取闹了,可是现在,沈梦璐却觉得朱鄞祯确实是可恶得无法无天,不值得原谅了。

261。出事了!初雪,死了!() 
就在沈梦璐生闷气的时候,她终于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自门口传来了。

    沈梦璐愤愤地背过身子,面向墙壁,打算留个背影给朱鄞祯,并决定,倘若他不好好道歉的话,绝对不原谅他!

    不过……沈梦璐等到的并不是朱鄞祯,而是是面色凝重的莫语。

    “小姐,出事了。”莫语声音低沉,脸色十分难看。

    沈梦璐转身从chuang上坐了起来,“怎么了?”

    莫语咽了咽口水,“刚刚安护侯府有人来报,说初黛小姐,死了。”

    “什么?”沈梦璐惊得差点从chuang上跌落下来,“怎么回事?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她今日应该在做婚前准备,无端端地怎么会……”莫语口中说的初黛小姐,正是即将嫁给谢承泽的初雪。

    “报信的人没有说清楚。只说请小姐赶紧去一趟。谢老夫人……谢老夫人晕过去了。”莫语神色十分紧张。

    “什么?”沈梦璐又是一惊,直直站起身来,“那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走出两步,沈梦璐又停下脚步,“莫语,你派人去请付博文往安护侯府跑一趟。如一,去通知楚代安跟我一起走一趟。”

    “是!小姐!”莫语和阎如一不敢怠慢,领了命便走。

    “娘娘,是不是应该请王爷跟娘娘一起去?”跟在沈梦璐身后的凝霜小心翼翼地问到。

    沈梦璐双眉一沉。“不用了。备马车!我们走!”

    “是!娘娘!”见沈梦璐真的生朱鄞祯的气了,凝霜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派人传口信给朱鄞祯,自己则快速替沈梦璐备马车去了。

    朱鄞祯得到消息的时候,沈梦璐已经和楚代安坐着马车飞奔离去,赶到门口的朱鄞祯望见的只有飞扬的尘土和渐行渐远的马车。

    初雪死亡和谢老夫人晕倒都不是小事,朱鄞祯也不敢怠慢,唤展阳备了马,便急急赶去。

    此时的安护侯府,已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初雪突然暴毙,好好的喜事突然变成丧事。身子刚刚有所好转的谢老夫人,一下子承受不住突来的打击,骤然晕了过去。

    此刻安护侯府的人手分成两拨,一部分集中在初雪居住的厢房,等待解开初雪身亡的谜题,而令一部分则围在谢老夫人的院落,紧张地等待着谢老夫人醒来。

    被紧急召回的谢子渊和谢承泽也匆匆赶回安护侯府,二人此刻都聚集在初雪的厢房。

    沈梦璐和楚代安赶到的时候,众人都松了口气。

    沈梦璐不放心谢老夫人,于是交代了楚代安先去初雪的厢房维持秩序,保存犯案现场,自己则快步朝谢老夫人的院落走去。

    谢老夫人正一脸苍白地躺在chuang上,依旧昏迷不醒。谢子渊的夫人陈氏和谢婉贞二人忧心忡忡地守在谢老夫人身边。

    “舅母,祖母怎么样?”沈梦璐看到谢老夫人灰败的脸色,心颤了颤。

    “府医刚刚看过,说母亲只是急气攻心,一事承受不住打击才会晕过去的。府医已经去熬药去了,娘娘无须忧心。”陈氏柔声宽慰到。

    急气攻心?恐怕未必吧!沈梦璐听了陈氏的话,非但没有安下心来,一颗心反而更加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起来。

    沈梦璐仔细观察着谢老夫人的脸色,又伸手翻了翻谢老夫人的眼皮,脸色越来越凝重。上一次就说谢老夫人只是急气攻心才导致的眩晕,倘若身体并无其他异样的话,经过她这段时间的精心调理,应该不至于因为一时打击就昏厥过去才对。

    谢老夫人见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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