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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落月流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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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落月四处望了望,“只是你的马……”
  殷水影和晨殇交手之际,她的坐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眼下只有一匹马,总不能三人一骑吧。
  晨殇满不在乎的扬扬眉毛:“这有何难,你们骑马,我用掠影好了。”
  落月的眼神淡淡一扫,晨殇顿时领悟过来:“哦不行不行,丫头说了,这样会吓到人的。”
  殷水影摇摇头,这两个人还真是有趣:“你们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让它回来。”
  说完她伸手打了个口哨,便远远的见她的坐骑屁颠屁颠的从远处跑了回来。
  晨殇惊讶的瞪大眼睛:“这,这是什么术法,真神奇!”
  殷水影翻身上了马,举止之间英姿飒爽,颇有女侠之风:“这不是什么术法,只是它习惯了听我的口哨而已,咦,你还会弹琴?”
  她这时才注意到,他们的坐骑背后还用绳子绑着一个琴盒,看起来滑稽无比。
  落月淡淡的笑了笑:“这只是一个空盒子,是晨殇做给我的,用来装我的琴。”
  “那你的琴……”
  “在碎玉那里,等武林大会一完,我们便去找碎玉,把琴拿回来。”
  殷水影扬了扬眉:“这可真是巧了,前几日碎玉给我写信,说是也要来参加武林大会,到了武林盟,你们便可以见面了。”
  晨殇把落月抱上马,然后翻身坐到她身后:“那自然再好不过了,那琴是我送给丫头的生日礼物,碎玉如果给我弄丢了,我定要让他好看!”
  落月拧了拧眉毛:“说了多少次了,我上马不用你抱!”
  晨殇伸伸舌头,笑得没心没肺:“我习惯了嘛,丫头你习惯习惯就好。”
  殷水影对这两人的举行搞得哭笑不得,幸好碎玉不在这里,依他古板的性子,定然受不了这两人毫无顾忌的亲密行为。
  三人两马齐头并进,在斜阳下拉下长长的影子。

  突遇女淫贼

  到了武林盟,殷水影递上拜帖,门口接待的中年人古怪的看了殷水影一眼,再看看她身后的落月和晨殇。
  殷水影笑道:“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不请自来,还望盟主大人原谅则个!”
  那中年人欠了欠身:“殷女侠言重了,请!”
  落月疑惑的看了看她的背影,再看看那个接待的中年人,然后在晨殇的催促下跟着走进去。
  由于武林大会还有几天才开始,所以先来的武林人士,都被安排住在客房。
  落月盘膝坐在床上,手中软布擦拭着银勾剑身,灯光下剑刃反射出耀眼的森寒白光,剑身上隐隐有流银浮动。
  将银勾反复擦了几遍收入长鞘之中,落月翻开面前的羊皮书卷,手指掐了一个印,闭目凝神,空气里结了一个肉眼不可见的结界,从外面看起来,会认为她已经熄灯睡下了。
  她从小就精研剑术,如今已进无可进,只是御剑的术法还尚欠火候,这几年四处游历,空闲下来便研习术法,一来是无圣宫宫主必须将御剑术法习得精通,二来也可以静心宁神,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心性越来越沉稳的缘故,如今除了夜白,没有任何人能扰乱她的心神。
  晨殇的房中仍然亮着烛光,他也盘膝坐在床上,只是怔怔的坐着并未什么其他动作,不知道丫头现在怎么样了,男客与女客的厢房隔得极远,想要去看看她好象又不妥。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晨殇奇怪的看了看门口,都这么晚了,不知道是谁?
  蜷起食指轻轻动了一下,那门拴便自动了无声息的松开来,晨殇笑笑:“进来吧,门没拴。”
  殷水影端着托盘推门走了进来,那托盘上放着一碗汤圆:“晨殇大人还没休息呢?”
  见来人是她晨殇有些意外,从床上起身走了过来:“是啊,你叫我晨殇吧,什么大人大人听着怪别扭的。”
  殷水影轻笑一声:“这样也好,我也觉得怪别扭的。正好我今晚睡不着,又恰巧饿了,去厨房走了一遭,顺便也给你和落月带些宵夜。”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晨殇也觉得确实有些饿:“水影姐姐真是体贴,那我就不客气了,哦对了,丫头那……”
  殷水影含笑的眼神带着不明意味的神色:“放心吧,我早就给你的丫头送去一份了,饿不坏她的!”
  晨殇抓抓头,笑得十分孩子气:“多谢水影姐姐。”
  “对我还这般客气。”殷水影笑道,“先不说你们是无圣宫的人,就凭着你们是碎玉的朋友,我也得好好关照不是?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晨殇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一碗汤圆吃得一干二净,连一滴汤水都不留。
  “好吃么?”殷水影撑着下颌,烛光下她的脸上明暗交织。
  “好吃!”晨殇摸了摸肚子,胃里饱饱的感觉就是舒服,不过就算再来一碗,他也能吃得下去。
  “好吃就对了。”殷水影突然嫣然一笑,伸手啪啪疾点,晨殇顿时张着嘴僵在那里。
  “你想做什么?”晨殇声音里隐着一丝怒意,不过却丝毫不惊慌,以他的术法,这种寻常的点穴又岂会难得倒他!他提气欲要运行体内的灵气,却惊觉体内空空如也,一丝灵气也无!
  殷水影定定的看着他,随时一副提防的表情,不过在看到晨殇惊恼的神情之后便呼出一口气,娇笑道:“传言中克制邪魔的冰曜石粉对付无圣宫的祭司同样有效,我只不过试试运气,没想到,还真被我遇上了!”
  冰曜石?晨殇惊疑的想着,冰曜石可以用来对付邪魔不错,但从未听说可以克制无圣宫祭司的,可是他体内的灵气毅然一丝也没有,简直诡异得让人难以置信!
  “你用冰曜石制住我,到底意欲何为!”晨殇此时反倒平静下来。
  她纤长的手指抚上晨殇的脸,脸上浮出妖媚无比的表情,与白天的她看起来,明显是两个人,看样子她早有图谋。
  啧啧赞叹两声,她扳着晨殇的脸左看右看:“才七岁,竟长得这般俊俏!”
  晨殇俊脸一红,愤愤的瞪着她!都道山下人心叵测,他与落月游历几年,却也是今天才真正领会到!
  “无圣宫的祭司灵气充蕴术法高强,凡人与之□,功力可增数十倍,晨殇大人生得这般风流,就算不能增长功力,与你欢好一夜,姐姐也不吃亏。”她眨眨秀气的眼睛,笑得妩媚至极。
  见她这副嘴脸,晨殇突然觉得很倒胃口:“你要□?那你就早说,何必用这种怪异的法子,快点□吧,完了我好睡觉!”
  他原以为她要对他怎么样,原来就是想□这么简单,晨殇并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人,既然她有所求,自己又能给,那就满足了她的愿望罢,虽然他并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
  见他这样说话,殷水影一愣,吃吃笑道:“原来我们的晨殇大人,也是这般猴急的男人。”
  猴急?晨殇眨了眨眼睛,正想不耻下问,谁知道她竟开始慢慢的褪自己的衣裳。
  “喂喂,你干嘛脱衣服!碎玉教过我,男女受授不亲,你是他的师父,竟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么?你不能在我面前脱衣服的!”晨殇的脸都绿了!
  她笑得更是放荡:“我还道是个经验丰富的主,没想到还是个雏……”
  话音未落,她便僵在原地,一柄锋利的剑刃搭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晨殇的目光落在她身后,兴奋的大叫起来:“丫头,你终于来了,快来帮我!这女人疯了!她竟然在我面前脱衣服!”
  落月冷冷的执着银勾,缓缓从她身后走了出来,语气里没有丝毫情绪:“你要和他□,可有问过我的意见!”
  殷水影原本妩媚的神情顿时转为惊慌,片刻之后她恢复了冷静:“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落月拿下银勾,解开晨殇的穴道:“名震天下的剑圣亲临武林盟,武林盟主不亲自前来相迎,难道不可疑?”
  晨殇穴道一解便跳了起来,气愤的瞪着殷水影:“堂堂剑圣居然使出这种卑鄙的法子来害我!哼!”
  殷水影目光微闪,伸手拔出腰间佩剑:“看来传言并不全然可信,你还不笨,并不像世人所说那般单纯,只是他如今灵气被抑,空有一身剑术却仍然难以和我抗衡,落月少主,今晚你们仍然跑不掉,晨殇我是要定了!”
  说话间振腕挥剑,掠起一阵剑影袭向落月。
  落月抬手一挡,动作随意得像是活动筋骨一样,便接下她凌厉的招式。
  殷水影眼露惊诧,手下不停,更为疾快的刺过来,剑光密集如雨,落月脚下不动,只是随意的轻舞着银勾有一下没一下的抵挡,殷水影所有凌厉疾快的剑光如石沉大海,额角冒出细密的汗,她已使了全力,而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却轻松随意的将她的所有剑招尽数化解开来,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在跟一个顽劣的小孩子嬉戏玩耍般。
  每多刺出一剑,殷水影的心里便愈沉一分,这个丫头的剑术超绝,简直令人震惊!
  似是不耐再与她对峙下去,落月银勾一挥,便化去她的所有剑气,将她生生震出三四步,银虹乍闪,落月手中银勾似是胶着般落在她的颈边!
  “你!你的剑术竟然比他还强!”殷水影咬牙切齿的瞪着落月,她行走江湖多年,从未遇到像落月这样的劲敌,若是落月愿意,轻松一剑便可取她性命!
  落月扬起秀气的下颌,脸上的表情不言自威,俨然凌架世人之上般的傲绝:“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圣仙双剑中,那女子的剑法更胜一筹吗?”
  圣仙双剑!原来他们两人便是圣仙双剑!殷水影挫败的闭上眼睛,若是之前她还抱着一丝侥幸,而现在,她是彻底灰心了,圣仙双剑只是个名号,只有真正见识过落月剑法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圣仙双剑的威慑!
  “如今我败在你手里,自无话说,落月少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认命的闭上眼睛。
  落月扫了一眼旁边仍然怒气未消的晨殇,再看看殷水影:“按无圣宫的规矩,有人想要对殇无礼,自当千刀万剐,不过念你不是无圣宫的人,我便废去你的武功罢!”
  殷水影身躯一颤,倏的睁开了眼睛,习武之人行走江湖,全然仰仗一身武艺,倘若废去,跟一个废人又有何区别!还不如死得干脆!
  落月的眼神越来越冷,左手已然凝起一道晶莹光华,那光华如千丝万缕的细密流水萤饶而成,在微暗的厢房里显得炽白华丽,在殷水影看来,却是比那银勾还要可怖!
  落月正欲摧动手中光华袭向殷水影,却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急急从门外传来:“落月,手下留情!”
  两个人从门边蹿了进来,碎玉脸上满是急切,而他旁边站着的女子,却和殷水影长了一模一样的脸!
  “碎玉!”晨殇高兴的叫起来,想要冲过去,却不料身体一软,跌坐在座椅之上。
  碎玉对他温雅一笑,然后对着落月:“落月,可否卖我一个面子,放了我师叔?”
  “师叔?她不是你师父吗?”落月拧起眉毛,目光落在他身旁的女子身上,那女子与殷水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眉宇间沉稳内敛,神态与殷水影全然不符。
  见落月打量她,那女子拱手揖礼:“舍妹顽劣,全是我教导不严之过,还望落月少主能大人大量,放过她这一回。”
  晨殇又想跳起来,奈何全身失了力气,他大声嚷嚷:“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剑圣!我就说嘛,堂堂剑圣怎会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法子,还来找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处!”
  那正牌剑圣面色微红,碎玉一张俊脸也被他这句话给打得垮下来,尴尬的轻咳两声,虽然数年未见晨殇的气质成熟不少,但冒出来的话还是让他吃不消!
  “红影!我让你闭关思过两年,时日未到你又偷偷溜了出来,如今还借我之名闹出这等丑事,名剑门的面子全让你丢尽了!”正牌剑圣殷水影柳眉倒竖,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里涌上了难抑的怒气。
  殷红影低垂着头,敛着的眼中露出一道不以为然的神色。
  “还不快给落月少主和晨殇大人道歉!”殷水影声色俱厉的喝斥道。
  殷红影飞快的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对不起。”
  落月利索的收起了银勾:“不必了,只是晨殇灵气被抑,还需要她来解了。”
  殷红影讪讪说道:“我只看了抑制灵气的法子,不知道如何解……”见落月目光如冰的看着她,一股莫名的威压迎面而来,连忙补充,“只是二十四个时辰之后,那冰曜石的效力便会自动退去。”
  殷水影松了一口气,再次拱了拱手:“落月少主心胸宽阔,水影在这里替妹妹谢过了,以后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找我和碎玉,定然竭力相助!”
  落月看向旁边的碎玉,面色缓和了些:“剑圣前辈不用客气,说来碎玉也是我的半个老师,碎玉让我不要伤她,我便绝不为难与她。”
  碎玉愣了一下,然后露出温和的浅浅笑意。
  晨殇被晾在一边十分委屈:“丫头,我全身都没有力气。”
  落月看了他一眼,将银勾别在腰间,双手一伸,便将偌大一个大男人抱了起来,神情自然,似乎毫不费力。
  晨殇一怔,然后浮出灿烂的笑意:“丫头,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说完还在她颈脖间蹭了蹭,看得碎玉和剑圣一脸黑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小夫妻。
  落月抱着他向床边走去,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折返过来,抱着他便要出门。
  碎玉忙上前叫道:“落月,你这是要带着他去哪?”
  落月头也不回的答道:“殇如今气力全失,一个人不安全,今晚我和他一起睡。”
  殷水影惊诧的向看碎玉,碎玉无奈的对她笑笑,追了上去。
  “落月,那个,男女有别,你这样带着他和你一起睡,恐怕不妥。”
  落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有何不妥?”
  碎玉哭笑不得:“男女受授不亲,就算你们无圣宫不在意,可这里毕竟是俗世,会引人口舌的,倘若你不放心晨殇,今晚我陪着他吧。”
  晨殇却伸手勾上落月的脖子,像个耍赖索糖吃的小孩:“我不!我就要和丫头睡!丫头还是第一次抱我哩!”
  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抱在怀里,不但毫无愧色,反而理直气壮的撒娇,看得旁边三人一愣一愣的。
  落月只觉得颈边阵阵热气喷得痒痒的,不由得皱了皱眉,晨殇更加不依不饶的搂住她的肩。
  落月回过身来点点头:“如此也好,碎玉,今晚殇就麻烦你照料了。”
  说完还不等晨殇反对,她便倏的松了手,碎玉接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晨殇被扔在地上呲牙咧嘴的。

  十年又十年

  武林盟的后山上,绿树繁花,一个浅灰色长衫的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双手环剑,如果不是轻风微微扬起他的发丝和衣袂,可能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个雕塑。
  晨殇远远的看见了他,停止了掠影,缓缓走了过去,与他并肩而立。
  那人明知身边有人,也不侧脸看一下,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
  “这里风景不错。”晨殇看了看他,然后看着前方。
  “的确不错,是个清闲的好地方。”那人点点头,轻声说道。
  “你怎的不去看武林大会?那里很热闹。”晨殇看了看旁边,有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他就地坐了下来,扯了根小草在指尖绕着玩儿。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这里很安静,很适合我。”他转过头来,晨殇这时才看清楚他的脸,二十七八的样子,清秀文雅,眉宇间有与他年龄不符的沧桑与落寞,目光里浮着淡淡的轻愁。
  “其实我也很喜欢安静。”晨殇笑笑,在没有落月的时候,他显得比平时稳重许多。
  一阵沉默。
  “过来坐坐吧,”晨殇拍拍旁边的石面,“你就那样站着,不嫌累得慌么?”
  “我已经在这坐得太久了。”那人说道,似乎在感叹着什么,不过却仍是坐了下来。
  “坐了很久?有多久?”
  “记不清楚了,也许有十年,或许更久。”他微微笑着,“也许会在这里坐一辈子吧。”
  真是个奇怪的人,晨殇心里想道,就算这里风景再好,十年如一日的在这里看,看得久了,也会腻的。
  看出晨殇心里的疑惑,他缓缓开口:“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等人?什么人值得你这样等了这么久?”
  “一个女人,一个我爱的女人。”他抬起头望着前方,清澈的目光里蕴着淡淡的愁绪,“只要她不来,我便一直这样等下去。”
  “爱?”晨殇拧了拧英气的眉毛,“爱这个字,我听了很多,却不知道什么才叫爱。”
  “爱,是件很复杂的事,但有时候,却也很简单。”他轻轻笑了笑,瞥见晨殇腰间的铁划,“你的剑很不错,你是一个剑客?”
  “不全然是。”晨殇笑了起来,满脸阳光,“因为丫头,她要练剑,所以我就陪着她练罢了,其实我对剑术,并不是很精通。”
  “丫头?你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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