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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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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老妇人轻笑,“你想到的事姨娘能没有想到吗?我要让二十八年前的恩怨,都在今天了结了。”
荷衣没有任何理由不相信老妇人的狠毒,一丝希望瞬间消逝,正如绽放后的烟花,光亮地划破夜空后,悄无声息地灭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钦涯交给他们?”
“你没有必要知道太多。姨娘是看在你也是无辜的份儿上,才告诉你为什么请你来。其余的你不该问。”老妇人用极其美丽的声音婉约地说道,说罢侧头倾听洞外的无声的响动,“我想你有个朋友可能来了,要不我请她出来陪你?”
………【第183章 恩怨(七)】………
不是习武之人的荷衣哪里能听出洞外的声响,一眼望去,只能感觉到轻风灌进来的清凉。
老女人转过身,面朝洞口,沉稳地说道:“我以为你跟到王室陵墓就死心了,没想到你还能找路进来?”
荷衣心想,一定是于子期赶来了。每每她处于危险的时候,都是他挺身而出。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从那洞口轻步走来的人是个一女子,“郝尔漠国的第十七代正室王后妃雅,也就是安达老国王的正室王后?”来者远远地打量着老妇人,“原来那墓碑上刻的人就是你?”
老妇人用欣赏地眼光打量洞口的女人,轻轻笑道:“来,走近一点,让我仔细瞧瞧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从我的陵墓找到机关闯进来。”
远远望去,一个身穿长裙的女人身影渐渐走近,待荷衣看清楚那女人长什么样才觉那正是许久不见的阮娇娘,一个真性情的女人。老妇人用余光打量到荷衣惊喜的表情,正了正声音,道:“小姑娘,你的朋友来给你陪葬了。”说罢,她用既嫉妒又欣赏的目光投向阮娇娘,步步逼近,“又是一位美貌如花的姑娘,身材,脸蛋都如此招惹男人着迷。不知道你是来营救我姐姐的宝贝女儿的,还是来营救那个男人的?”
阮娇娘苦笑后把目光转到荷衣身上,似乎在说,岳姑娘别怕,待她现荷衣脸上的伤痕时,脸上的神情明显的不自在起来,心疑这是怎么了?
又是一个不搭理人的倔强女子,惹得老妇人些许有些不开心。她清了清她美丽的嗓子,耐心地问道:“你是来营救谁的?”她说过,她不愿意把同样的话问上三遍。荷衣听她这话,替阮娇娘捏了把汗,真怕老妖女会用什么恶毒的方法来惩罚阮娇娘对她的不屑,“娇娘……”
没等荷衣提醒,老妇人低沉地重复道:“我问你是来营救什么人的?既然让我把话问了三遍,你就该得到惩罚。”语毕,她轻飘飘地朝着阮娇娘身前飘去。不等老妇人出手,阮娇娘已经满身是汗,衣襟处是陈旧干枯的血迹。于子期的推断没错,她身受重伤,怎么可能追上掳走荷衣他们的黑影。她是硬撑着体内的重伤,一路追来,一路给于子期留下暗号,到现在她已经筋疲力尽,“扑……哧……”又是一潭鲜血吐在积满灰尘的硬地板上。荷衣惊呼出声,“娇娘……”
老妇人一阵阴笑,“枝儿的婚礼我不可能不参加,姨娘就把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留下来给你做伴。”说罢,老妇人手里的绳子像蚕丝一样,在一眨眼的时间就将阮娇娘紧紧绑裹。即便是阮娇娘她武功再高,也无法从这密密麻麻的细绳中挣扎出去,“能从我这机关重重的陵墓闯进来的人肯定不简单,不绑了你怎么安全。”荷衣眼睁睁地看着阮娇娘嘴角的血迹,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依旧是软绵绵地坐在铺满灰尘的硬地板上,没有力气挣扎。
“等你的朋友醒来告诉她,如果她再若姨娘不高兴了,姨娘会很舍不得伤害她这么漂亮的姑娘的。”老妇人得意地转身,突然又想起什么,“刚好这半瓶圣水是剩下的,姨娘留着也没用,就赏给你朋友。”老妇人是高估了阮娇娘的能力,她哪还有力气反抗,她已经是撑到最后一口气,才找到这个陵墓的地下,用自己的血迹给于子期留下暗号引他而来。老妇人对她的戒备多余了。
于子期寻着血红色的小圆圈到了郝尔漠国的皇陵。皇陵四周是山与山相连,远远望去就有人守备在皇陵大门外。而阮娇娘留下的暗号确实是指向皇陵的位置。
折枝留下于子期,就是让他继续追查郝尔漠国女尸事件的。折枝所查到的消息中,依玛并不是吸血事件的真正幕后凶手。自从折枝登上王位后,追查的事就由于子期接手。一次追查中,于子期亲眼目睹了一年轻女子残遭了毒手。他用尽所有轻功也没能追上那个全副武装的凶手,也正是追到这个皇陵外就没有了凶手的踪迹。皇陵的选址过于阴森,夹在四面八方的山峰之中,半点不讲究风水。风水中讲,选葬地应避山,以避免挡官路财路。王者陵墓不避山,更是不利于乾坤天下之脉。于子期实在难以想象,这郝尔漠国究竟是怎样的奇国?为了探个究竟,他轻巧如春天里的飞燕,轻轻飘过了守备人的视线。他这一进去,让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惊奇。
偌大的皇陵内并没有任何郝尔漠国王室的墓**。反而这皇陵像是国王游山玩水的一处别宫。皇陵内有宁静地湖,荡漾着碧绿清澈的春水。湖边停靠着只限两人乘坐的小船,久日风吹日晒,已经干裂出了口子。看来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至少没有人来维修船桨。微风吹来的时候,小船顺着波浪摆动,如果情侣坐在这一叶小船桨上应是无限浪漫的事。湖的西侧有一处幽静的亭子,直临山与山的岔口。夕阳西下的时候,亭子将是整个皇陵景观最美之地。既然是皇陵,肯定与郝尔漠国的国王有关,这样诗情画意的皇陵定有它的用意。
于子期无心留意这皇陵内的景观有多雅致,他寻遍整个皇陵终于找到一处墓**,偌大的墓碑上刻着郝尔漠国第十七代正室王后妃雅之墓。他心想,估计这皇陵不是用来埋葬埋妃雅王后的,是第十七代国王专门为讨妃雅王后开心而修建的别宫。这皇陵的布局气派分明就是一座别宫。
于子期的思绪卡在这里,第十七代正室王后妃雅?第十七代?他把疑点定格在“第十七代”三个字眼上。折枝是郝尔漠国的第十八代国王,那这个所谓的妃雅王后很有可能就是折枝的娘亲。可是这又跟荷衣和钦涯的下落有何关系?他无法破解阮娇娘为何要引他到妃雅墓前的真正意图。
………【第184章 恩怨(八)】………
一轮血迹未干的圆在不显眼的“墓”字上重叠。都是相同的血红色,让人一眼望去无法辨别出那个“墓”字上还画着一轮小圆圈。加之“郝尔漠国第十七代正室王后妃雅之墓”的“墓”字在墓碑的最下面,一般人是很难现它的。
除了这轮与红字重叠的小圆圈外,于子期再也无法现任何阮娇娘给他留下的暗号。
或许,折枝知道这郝尔漠国妃雅王妃一个人的皇陵有哪般的秘密。他打道回宫,搏他折枝是否在意荷衣的生死。
老妇人走后,留下看守的女佣守在洞口外。这个极其阴森的山洞布置得很像有钱人家的地下室,地面铺着上好的木地板。只是,长年无人打扫,积满了让人恶心的灰尘。灯火从四面八方照耀进来,把洞内清清楚楚地展现在荷衣的眼前。她心急如焚的坐着,不能动弹丝毫,四肢松软如无骨。老妇人所谓的圣水,它性质怪异,服下它的后果因人而异。荷衣除了感觉到全身无力外,其它都尚且正常。
阮娇娘的容颜清晰地映入荷衣的眼帘,年轻的,憔悴的,沧桑的,坚强的,一并化作痛。那一刻,她视线模糊了。眼前这个有情有义的女人让她第一次感到愧疚。冥王曾经说,她改变了天命。她出现在这个时空,一并把阮娇娘的天命也改变了。如果没有她,或许阮娇娘已经幸福地嫁给了钦涯,为**,为人母。可是,这样的如果让她击打得粉碎。
娇娘,对不起!荷衣用目光把阮娇娘的容颜烙进记忆里,隔世也铭记。许久后,待她有微微的力气挪动身子时,她磨擦着地面渐渐地靠近阮娇娘。她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不知如何才能帮阮娇娘擦拭嘴角的血迹,学着于子期的样子轻轻拈起她的手腕。不懂脉相的她尚且知道,她的手指下,阮娇的脉搏微弱,连她胸前喘气的起伏也平平的。
荷衣能做的,只是轻轻擦去阮娇娘嘴角的血迹,指间轻轻将阮娇娘凌乱的丝撩到耳根后,然后紧紧握起她冰凉的双手。不知何时,那双冰凉的手在荷衣手里越越觉得滚烫,还伴着混乱的挣扎,任凭荷衣给她哪般的安慰也无法平息阮娇娘的躁动,“娇娘,你醒一醒,娇娘,你这是怎么了?”荷衣六神无主,束手无策地惊呼。
洞口外的女佣大吼道,“里面的,给我安静点。”
荷衣顾不得惹不惹女佣不高兴,哀求道:“你进来看看她,看看她呀,拜托你救救她。”
女佣仍旧是一个不太年轻的妇人,走近来时,一脸的无情,“别叫,让人听见了。”这洞底只与妃雅老妇人的陵墓一地之隔,隔音效果不佳。若不是如此,每每清明安达在墓外向妃雅忏悔的时候,她也无法听见。
荷衣用哀求的口吻道:“拜托你救救她。”只见阮娇娘拼命地挣扎摇头,冒了满额头的汗水,口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钦涯的名字。
女佣把阮娇娘打量了一番,低沉又冰冷的声音回旋,“这已经算你们运气好了,喝了圣水不但没有生命危险,反而还红光满面的。”说罢,她用余光瞧了瞧荷衣,瞧见她的脸色红润起来,“你,别叫了。”话说完,半点没有人情味地走了。
女佣不说,荷衣倒没有现,阮娇娘原先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血色,只见她从念叨着“钦涯”的痛苦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睛。荷衣欣慰的笑脸恍惚在阮娇娘眼前,“娇娘,你终于醒了。”待她听清荷衣的声音,这才觉自己身在何处。
“岳姑娘……”
荷衣含泪微笑,道:“娇娘,先别说话,休息一下。”
阮娇娘轻轻笑了,“我没事。”这一刻感觉到体内有股莫名的力量在充实她,似乎全身都因为这股力量而有力劲了,“岳姑娘,她们给我治病了吗?”转念一想,这怎么可能,又立即否认了,“不可能,我怎么突然……”她的脑袋靠近荷衣,嘀咕道:“我体内的伤,怎么突然好转了?”
荷衣一脸疑云,“刚刚老妖女……圣水?她说,圣水也是有脾气的,会不会是服了圣水的原因。我也服过了,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娇娘道:“不管了,我进来的时候,把这里找了个遍,仍旧没有现他们把钦涯关在哪里。你确认你们是一起被抓进来的吗?”
“钦涯?老妖女说会把钦涯交给他的仇人。娇娘,你有没有办法阻止?”
阮娇娘一阵摊软,“没有办法阻止了。那些人来势凶凶,都是钦涯曾经结下了血海深仇的人。只有看于子期他是否有办法。”希望她留给他的暗号,他能看到,“岳姑娘,钦涯自有钦涯的命,不是我们能强留的。”阮娇娘也累了,无法再以她微薄的力量庇护钦涯了。曾经她只是暗中为他积善,帮他安抚死者的亲属;或者是挡一些仇家的报复;亦或者一同去在意钦涯在意的人与事,爱乌及乌地照顾了荷衣。而这一次,不再是单势力的仇家,是钦涯曾经结下的所有仇恨,一并化作一股强大的势力向他气势汹汹而来。即使是阮娇娘的门徒没有背叛她,即使是她依然还拥有以往的力量,她也仍旧只是一只落单的猛虎面对如山如海的群蚁。
荷衣否定,“不,娇娘。钦涯吉人自有天相,他不该如此薄命。”纵然他今生有再多的罪恶,都不会薄命。都说了,善人自有善报。他的前世种下了诸多的善因,来世不应该得到善报吗?荷衣不认命,不相信就这样失去了钦涯。冥王只是说,来世会困难重重,但没有说会再一次生死离别,“他不该薄命。”她坚定地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一遍又一遍。
阮娇娘与荷衣的不同处只在她认命,同是痴情的女人,她却少一份坚定的信念。她苍凉地笑了,道:“岳姑娘大概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天平盛世了,郝尔漠国也好,古域国也好。”
………【第185章 恩怨(九)】………
二十六年前,古域国皇帝仗着自己兵强马盛,势力雄厚,兵分四路向周边四国起战争,欲一统天下,却始料不及四国的反抗度之快,反抗能力之强。加之自身军队兵分成四路,削弱了自己的作战力量,不得不与敌国僵持在持续战争中,对其无法攻克。最终达原国,南海国,北都国为了和平主动提出议和,请求停战,愿意每年向古域国纳贡。
郝尔漠国是四国中最顽固的国家,对古域国的进攻强强防守,用妖惑的阵法击退了敌国的进攻。即使是四路兵马集合,也仍旧久久不能将其拿下。郝尔漠国虽是顽固,却寸步不敢离开自己的领土,没有妖法,它的军队什么也不是。
战争,以此告终。
说到此,阮娇娘故意询问荷衣,“岳姑娘认为岳将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荷衣脸色一惊,顿时又黯然,“我爹爹?”
阮娇娘被细绳紧紧捆绑住,不能动弹,只得静静地卷在地面。荷衣的体力渐渐恢复了,身子骨也能活动了,下意识地觉得刚刚磨擦着地面向阮娇娘靠近时,**磨得火辣辣的疼。她试着站起身,颠簸地走近阮娇娘身后,道:“娇娘,我先帮你解开绳子。”别看那绑紧阮娇娘的麻绳又细又轻,荷衣却摸不着头绪。它根本没有头,如蚕丝一样缠在一起,一卷一卷地绕在阮娇娘身上,叫荷衣怎解?
“岳姑娘不必费力气了。这绳子是解不开的,只能用刀割。”阮娇娘侧过头劝阻道。
荷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任凭她如何拉扯、抓狂也无法解开那捆绑在阮娇娘身上错综复杂的细绳。一个习武之人被绑了手脚,一个普通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叫她们如何逃离这黑压压的洞底。荷衣只好作罢,一**坐在阮娇娘身前,面对面地问道:“娇娘为何要问起我爹爹?”
“应该说这些恩怨也是由你爹爹引起的吧。”阮娇娘捏拿不准,猜测道。
顿时,荷衣那表情尤如丈二和尚,“关我爹爹什么事?他是已死之人,怎么被扯进这场恩怨中了?”
阮娇娘含笑,“岳姑娘认为岳大将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岳一飞,古域国之岳大将军。他为人正直,精忠报国,视天下苍生为己任,上知天文,俯查地理,中晓人和。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他明明可以破解郝尔漠国的妖法,他却以敌国妖阵重重为由而退兵。
阮娇娘故意笑道:“可是正人君子也有自己的爱情。这中间他是怎么爱上你娘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确实是把郝尔漠国的女人带回了古域国,并且劝阻皇帝停战。”
荷衣费解,“我娘,古域国当今太后?她是我爹从郝尔漠国带回来的女人?”
阮娇娘点头,“对,何妃非何妃。她是郝尔漠国安达国王的弃妃,妃妲。”
荷衣恍然大悟,“难怪那个妃雅老女人硬要让我叫她姨娘。”
二十八年前,安达国王迷恋妃妲,对妃雅的疼爱明显转移到她的身上,只因妃妲那张漂亮的脸蛋。然而好景不长,她受宠爱的期限只是两年。
妃雅虽然心胸狭窄,为人阴暗,却一项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她眼里,妃妲是她姐姐,也是一个胸有远大抱复的人。要不,妃妲就不会害人性命吸人鲜血来永葆青春。她而认为,妃妲以人鲜血来葆住的青春只为博得安达的欢心。自从妃妲夺她所爱后,这姐妹间的仇是深深结下了。她几次设计陷害妃妲,安达不但不处罚妃妲反而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安达心善,教诲她,做人不能太小器。他虽是宽容了她,却再也没有宠爱过她。
妃雅三番五次用计陷害妃妲不成,起了毒心,自己拜师学了妖术,陷害妃妲性命。由于她学艺不精,惊动了妖术甚高的妃妲。一二再,再二三原谅她的妃妲终于忍无可忍,一气之下灌了她一瓶所谓的圣水。她瞬间容颜消逝,成了一个拥有美丽嗓子却满脸沧桑的老妇人。
妃妲不料妹妹妃雅还有死而后生的一招,安排好一场诈死的好戏故意让人引安达前来,“姐姐你好狠,逃过了一次又一次,终究还是不放过我。你就是想独自霸占着王,一心想除掉我。”
那个时候的妃妲早已经练就了处事不惊的本事,无论遇到任何事都一脸祥和的笑容,“妹妹这是什么话,你始终是我妹妹,即使是再深的仇恨,姐姐也不会害你。可是,我也有火的时候,这就是你的下场,别怪姐姐心狠。”她所说的下场不过只是毁了妃雅的容颜。而妃雅却上演了一场诈死的好戏,正巧被安达撞上,听到妃妲的那一番话。与此同时,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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