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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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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说了,这歌叫无所谓。山间你能弹出来吗?”荷衣询问。

    “要不,你跟我到乐房试试,俺弹你唱。这样一定会弹出真正的音效的。”山间邀请道。

    荷衣爽快地答应:“好,我见识、见识山间大师的风采。”

    山间莞尔道:“见笑了,先去试试吧!”

    就只得荷衣和山间两人去了乐房。山间领着荷衣在乐房参观。乐房的乐器可谓是荷衣前世今生见到的最为壮观的收藏。有荷衣认识的古筝、古琴、二胡、三弦、笛子、萧、琵琶、管弦、大鼓、小鼓......还有好多荷衣叫不出名字的。从这些乐器的外观、色泽上来看,一看便知道是上等的好乐器。

    荷衣惊讶,“怎么这么多乐器?”荷衣纵观整个乐房,这些乐器大大小小、上上下下加起来差不多千件有余。怎么就这么多呢?

    山间像个孩童一样答道:“这里有三分之二的乐器都是我从师父那里带过来的。挺多吧?”

    荷衣被震惊了,一时说不出话。山间继续说:“我带过来的乐器可都是师父留下来的宝,上古的珍品。”

    荷衣先想到个现实的问题,“那阮妈妈给你开多少工资?”

    山间闻言,答道:“你说工钱啊?我每个月收她五两银子的乐器保养费。这些乐器需要上好的保养,就需要钱。至于工钱,我从来不会多要小羊一文钱,每月俺只收一两银子。”

    “天下第一青楼这样剥削你,还是剥削所有人?”荷衣不满道。在山间面前,她想怒就怒,想笑就笑。很轻松,一点也不需要让自己那么深沉。

    山间急忙解释:“你别误会,小羊她虽然喜欢钱,但是该给姑娘们多少钱,她从来不少一文,反而还会有多。是我自己不要的。”

    你那么维护她,你对她有感觉?荷衣在心底暗想,露出一脸不以为然的脸。

    “好了,说正事吧。弹弹那<<无所谓>>。”

    “山间觉得你那种调子不应该用琴弹。那个调比较高,节奏也比较轻快,应该凑管弦。管弦的声音比较混浊,伴你那曲子才合适。”山间专业地分析道。

    荷衣答道:“好啊,你说怎么样好就可以了。”

    没想到山间一调不差的用管弦吹出了<<无所谓>>的整个音调。不错一个曲谱。

    “山间真利害。果然名副其实。”荷衣赞道。

    “过讲了。”山间客气。

    “我登场时,表演节目不唱歌的时候,你帮我伴奏一些比较优雅、舒心的曲子吧。要那种很适合谈情说爱的曲子。”荷衣半点没有拘谨道。她一看到山间的时候,就觉得山间很有活力,让她也放下千斤重担一样轻松。所以就没跟他客气。

    “我听莫笑姑娘的。”

    “你别老莫笑姑娘地叫好不好?”

    “那要我叫你什么?”山间不解。

    “叫姐姐,你看你的样子还比我小。就叫姐姐了。”

    山间听荷衣口气霸道地定死了必须叫她姐姐,他也就没跟她争,“姐姐,山间听你的。”

    “子威真乖!”

    后来荷衣还哼了几可能会唱到的歌曲给山间听,山间都一一记下了。

    “姐姐的歌怎么都这么怪?还很有味道?”

    “那是,我是你姐姐嘛。当然会比你出奇一些。到时你就照样伴奏就好了。”不过荷衣想,如果顺利的话也不用唱歌。

    是晚,荷衣睡在厢房里,安心地等着明日的登场。睡之前,她还怕自己真保不住自己的身体,被人给强占了。况且,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那日在暗室的浴池里自己有没有被那三个臭男人欺负。又想想,保不住终究会保不住。就算是现在多了一个兰香也一样抵抗不过半个君钦涯。该来的,就让它来吧。生活是在不停地经历遭遇。碰到的当已经用全力抗衡还解决不了的时候,就让它顺其自然。

    荷衣想通一切后,正快与周公碰面去时,厢间里又无声地跃出个君钦涯来。

    可能是荷衣对君钦涯已经失去感觉了,他坐在她床沿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确没有反应。

    “明天你就要接客了。”钦涯大声冷语道。

    荷衣半天没反应,继续睡。其实,她很惊醒,知道钦涯在跟自己说话。

    “你别装了,想要我用我的方式让你睁开眼睛吗?”钦涯闷声道。他听到荷衣的呼吸声就知道她没睡,分明是在无视他的存在。

    荷衣闻言,睁开眼睛,平淡道:“你又改变主意了,想在我登场前让我跟你承欢?随便你要做什么,反正我是无所谓你用暴力也好,还是温柔也好。”

    2008…8…300:50



………【第二十四章 天女散花(中)】………

    “你觉得我不够温柔?”钦涯眼皮上挑,可笑女人的索取。

    荷衣闭上眼,把钦涯那张自我的脸扔一边去,嘀咕:“温柔的人很多,你那种类型的我不稀罕。”语毕,翻了个身,睡个舒服的姿势梦周公去。

    前世的钦涯与这世的钦涯扯不到一块去,无必要再奢望。荷衣轻松地闭着眼,不知道钦涯是怎么离开她厢房的。

    登场的当天,荷衣睡到太阳一点不温柔地射进屋子,还晃到她眼睛时才醒来。这是她睡得很舒服的一个早上。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兰香。若不是兰香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还以为自己正睡在将军府。

    “妹妹,你醒了?颢琰王爷刚刚走。”兰香对着睡眼惺忪的荷衣轻声道。

    荷衣睁大眼睛,看着站在床前微微一笑的兰香,这不是将军府?以往将军府的种种,都被那个年轻的颢琰王君钦涯毁了。荷衣坐起身,对兰香苦笑,“随他呆多久,这阮娇楼他进进出出不都是他自己的事?”

    兰香看到荷衣脸上的苦笑,说得平淡无味,满不在乎,她突然感觉揪心的痛。在不在乎她能不知道吗?从小她就倾听荷衣的心事。荷衣爱钦涯、嫁钦涯的决心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兰香长嘘一口气,“妹妹,你今天怎么会沦落青楼,我都知道。真是爱错郞了,以后不能轻易把心交给一个人。”

    荷衣奇怪,“姐姐你都知道了?是阮妈妈告诉你的?”

    兰香哽咽,眼里的泪水转溜着。她强忍不让泪留下来,还是一不小心落了一颗在衣襟,快得像做加运动的坠落物。她在心底誓,决不再让那个臭男人再欺负荷衣。

    荷衣笑,“姐姐,什么时候你也跟我一样死脑筋了?要爱就大胆的爱。爱过,痛过才会安心,才会真正拥有爱。我痛过了,所以我现在很安心。”荷衣用她前世的思想给兰香洗脑,实则是让气氛轻松一些,让大家都忘记她大婚那一夜的乾坤扭转。

    虽然兰香从小在荷衣的洗脑下,脑袋反应比较快。但是还是不能全部接受荷衣大无谓的言论,“痛过,才会真正拥有爱?”兰香露出一脸的不明白。

    荷衣压住自己内心的痛,强颜欢笑,“对,痛过才会真正拥有爱。痛过,才会安心。我痛过,所以现在心安理得。姐姐你可不要拿我的下场作参考。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要是爱了就勇敢去追。我希望早一天看见你穿嫁装的美丽样子。我还等着你生的宝宝叫我姨娘呢!”

    兰香眨了眨还沾有泪珠的睫毛,暗淡了眼神,但是还是挤给荷衣一个笑容,“我不会嫁。我会一直跟在妹妹身边。妹妹追了十八年,从生下来第一天就决心要嫁给颢琰王爷。他不但不懂珍惜、不怜香惜玉,还催促你凋零。”为她穿嫁装?生孩子?也许下辈子吧!说罢后,荷衣陷入沉思,心事装满心房。为了荷衣,为了把她当姐姐的岳家千金,她与他绝对是对立的。

    “姐姐有心事?”荷衣轻问,看兰香那表情就知道她心里装着事。

    香抬头,慌张地看荷衣。

    兰香肯定有心事,荷衣确定。而且她的心事还不轻。从小她有什么事,大大小小都告诉荷衣。今日兰香的失措是从来没有过的。什么时候,她这么失神过?这荷衣大婚前后半个月的时间,怎么如此异样?荷衣纳闷,难道她真的有心上人了?

    “姐姐!”荷衣叫兰香一声,兰香深沉脸,没听到。

    荷衣再叫第二声,“姐姐!”

    第三声,“姐姐”兰香这才反应过来,“嗯!”

    兰香不打算说,荷衣便不问。该找个风清云淡,大家都把大婚那天的沮丧忘记后再慢慢从长计议。

    “姐姐是不是现在看着我像残花败柳?心痛吗?”荷衣故意转移话题,“等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后,我们找一个世外桃源,再寻上自己的红颜知己,清福地过日子。就算是做了残花败柳,也一样有重见青天的时候。”

    “妹妹真不愧是古域国的奇女,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乐观。做姐姐的还不如妹妹。”兰香微笑道。

    荷衣得意,“那是,我当然乐观了。不过做姐姐的永远是姐姐。”

    两姐妹都笑了。荷衣是强颜欢笑,兰香是感动。姐妹如此,夫复何求?他们没有焚香叩拜、宣读誓词,却胜过义结金兰。

    申时,荷衣坐在厢房的侧间书房里,用毛笔在宣纸上画着七七八八的画。

    兰香从厢房外进来,端着叠得整齐的衣衫,“妹妹,快酉时了,还不准备更衣登场?”

    荷衣不急不忙地搁下笔,“是登场献艺卖身,又不是跟新郞洞房,急什么?”

    兰香笑道:“妹妹到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幽默。是我,我肯定做不来。”

    荷衣也笑道:“这样不是挺好吗?自在。这是帮我准备的衣服吗?”

    兰香放下衣服,“阮妈妈都按你要求的准备好了。”

    荷衣挑起一白一黑的,镶嵌有粉色小花的长裙,“姐姐帮我看着门,我先去沐浴。”

    酉时一到,天刚刚落幕,阮娇楼正堂里,坐满了前来逛青楼的老少爷们。大堂里坐着怀里钱不多的普通布衣。雅坐、包厢内坐着有钱的公子哥、富商、乔装的高低官员。

    阮娇娘吩咐龟奴前来荷衣的正厢催促。兰香应付道,“快好了,一会儿就来。”

    此时,荷衣在浴池里悠闲地给自己的肌肤浇着甘露。她洗到自己觉得舒服了才从浴池里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那套黑色无袖裹胸长裙,腰收得刚好,正显身材。再在脖子套上一条长长的,足以遮住里面半条黑色轻纱裙的丝巾。最后穿上两件一大一小的白色外衫。

    荷衣走出浴室,兰香见着后,惊讶,“妹妹这样穿不热吗?”

    荷衣拍拍身上的长裙,“正是要这样穿才可以。”

    龟奴又来催促,“巧凤姐,莫笑姑娘准备好了吗?大堂的人都等不及了。”

    兰香应道:“马上就出来。”回过头,对荷衣紧张道:“妹妹等一下表演什么才艺?你从来没有学过任何乐器,也没见你喜欢唱歌跳舞,呆会有准备吗?”

    荷衣轻松道:“姐姐就别担心了,你什么时候看我砸坏过什么事?再说我也不准备唱歌跳舞。如果不顺利顶多唱一你从来没听过的歌?”

    兰香忙接道:“那是什么歌?”她实在是不相信荷衣能唱出什么好听的歌,从来就没见她学过,也没见她唱过。兰香正替荷衣担心,“能行吗?”

    “能行!”荷衣肯定。

    “那我替你盘?”兰香拿着梳子,正准备要给荷衣梳理头。荷衣别过头,“不用了,就这样披着,你不是说我这秀披着也好看吗?”荷衣坐在明镜前,在耳边别了朵白色的小花,披着一头长。不化装,也不特意打扮。这一身的一黑一白是荷衣故意吩咐让阮娇娘准备的。她不是要穿着它登场,是要穿着它祭奠岳家的亡魂。

    这次不是龟奴来催促,是阮娇娘亲自登门。她走到荷衣门前,碰到立在外面呆的君钦涯,“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没做什么。”君钦涯冷声应道,都没抬眼看阮娇娘一样。

    阮娇娘轻哼,“你不是把她放在这里钓大鱼的吗?今天你要等的大鱼好像没有来,你也有失算的时候?要是她被不相关的人看上了,看你还怎么钓大鱼。”语毕,阮娇娘敲门,“巧凤,莫笑姑娘准备好了没?外面的人等急了。”

    隔着门,兰香大声喊道:“这就来。”

    荷衣一切都准备好,站在兰香身前,“他来了没有?”

    兰香明知,他是指君钦涯,答道:“他一直站在门外。”

    “站了多久?”荷衣淡淡地问。

    兰香答:“从我送衣服来时,一直到现在。”

    “好,我们出场。”荷衣踏着轻步,走在兰香身前。既然他在场,她要让她听听那一她特意准备的歌。

    2008-8-420:31



………【第二十五章 天女散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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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娇楼正厢花魁门口处,君钦涯神色铁青地站着。

    荷衣迈着轻步,从他身边视如空气走过。君钦涯快步上前拉住荷衣的手臂,“第一天登台你穿得跟悲丧一样,要砸场吗?”

    荷衣甩开钦涯的手,冷眼道:“你这种人有什么欣赏能力?”我岳家父兄五人亡命天涯,还要让我穿着大红喜衣手舞足蹈?再怎么也做不来。荷衣收了眼神,迈向楼阶。

    阮娇楼一楼大堂,舞池里空无一人。一日前,阮娇楼宣布,今年空缺已久的花魁将于今日酉时登台。特意重新布置了青楼上上下下的景致。楼前正门上的门匾顶上挂着横幅――花魁登台日,天女散花时。楼里楼外摆放的鲜花都换上从花场订来的新货,而且要比平日品种更多,更艳丽。阮娇楼还特意宣布今晚的茶水、美酒、小吃全场免费。荷衣还未登台,声势就造得好不浩大。只是这是君钦涯的安排,阮娇娘不同意,也不反对,任他派来的人布置阮娇楼的景致。

    “花魁什么时候出场?这不已经过了酉时了吗?”

    “是不是推不出好的姑娘,花魁只是个虚名而已?”

    “哪里,前两天来了个自愿挂门的大家闺秀,那是比花魁还花魁。”

    “那怎么迟迟没人登场?”

    那些心急的老少爷们开始躁动,大声叫喊。有的一边喝着茶,一边抓着盘里的羊肉、牛肉往嘴里送。有的本准备只目睹、目睹花魁的风采就去找一般的姑娘快活、快活。反正花魁的滋味他们也没钱来尝。

    其它厢房的姑娘则是唧唧喳喳,说着酸溜溜的话。

    “大家闺秀刚来有什么来不起?”

    “没经过评选就做花魁,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花魁那么容易做的,一会看她有什么能耐,论才艺她还太嫩了点儿。”

    “花魁就可以这么嚣张?让她酉时登台,拖到现在都不出来。”

    那日被荷衣搅场的名妓天香,青着脸,沉默地坐在二楼雅座雕栏旁,陪着一个富商。原本她以为今年的三年一届的花魁评选非她莫属。现在还没评选,就让荷衣得了花魁。她正生气愤怒中。她太骄傲了。就算没有荷衣,她也忘了还有个与她才艺、相貌、人气、名气不相上下的水仙。

    水仙那日领登门挂牌的荷衣进来时,正得意多了个竞争对手好压压天香的神气。她走到天香侧面,看着天香的愤怒,诡异地笑,“是不是不服气,有本事你去抢下她的花魁。”

    天香给水仙一个绿眼,“花魁不是你也想争的吗?”

    水仙乐了,“咱们俩都靠边站。”

    楼上楼下的男人见花魁还不出场,不悦了,“阮娇娘,你那花魁什么时候出场?再不出来我们可要冲进去了。”

    阮娇娘招呼说:“来了,来了。”语毕,荷衣踏着轻步站在南侧正面的楼阶口,一步一步仪态万千地走向舞池。

    “花魁果然是三日前自愿挂牌的年家千金,她那天来我就知道这空缺的花魁非她莫属。”

    “就是她?果真是天仙下凡!”

    “那么美的人儿,怎么穿着黑白色的衣裙?”

    当初荷衣提出登台时要穿全身黑或白的衣服,阮娇娘没同意,硬要在衣服上再加上粉色的小花。荷衣这身素装上场,虽然有些不吉利,但很有味道,很出尘。

    荷衣登台,山间特意为她弹奏了一曲清歌。曲子跟着她优雅的步伐,让荷衣每一步都款款落得一个天仙的美姿。荷衣在心底暗想,这山间还真懂事,知道这时要配这样的曲子。真是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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