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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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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衣埋头查看账本,手指灵活地拨着算盘上的算珠,碰得叮叮作响,“你小羊姐明天就会回来,快了,别担心。她本是江湖人士,会平安回来的。”她只是这样安慰纯儿,实则每日都在担心娇娘的安危。每每娇娘外出,她都盼着她的归来之日。

    算一算,明日娇娘该回来了,她吩咐纯儿道:“明早我们在府上准备设宴,为你小羊姐接风洗尘。”

    这个时候,她的工作阁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阿泰的焦急声:“岳老板,大事不妙了。”

    荷衣起了身,开门镇静地看着阿泰,厉声道:“什么事,这么惊慌?”

    阿泰指着楼下,吞吐道:“岳老板,官府派人……派人……派人来促人,说是,说是岳老板你……”

    荷衣挺直胸脯,道:“我怎么了,我做的是合法生意,还怕他官府不成?”

    这时,楼阶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群带刀的官差一涌而上,个个凶神恶煞,面目铮狞。



………【第237章 古域卧虎2】………

    荷衣大步迎上去,理直气壮,“请问各位官爷这般匆匆忙忙所为何事?”她毫不惊慌,镇定地拉开嗓子,大声问道。

    二楼的工作阁外,顿时挤满了面目狰狞的人头,好一派“热闹纷繁”的景象。只怕这种热闹过了头,让茶桩的工人难免惊慌,抑或,好奇。

    荷衣清了清嗓子,命令道:“纯儿,你吩咐工人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该干嘛干嘛。”果断干脆。

    纯儿点点头,吩咐下去。

    荷衣笑脸相对,礼貌地说:“官爷,看来您们不是来茶桩谈生意的吧。敢问我茶桩做了什么犯法的事了,还劳烦到您们提刀而来。我看今天您们得给小女子一个解释,若是说不过去,影响了茶桩在蜀都城的声誉,可不是那么容易算了的事情。”她凌厉的声音飘扬,气势逼人。

    提刀的领头官差二话不说,向身后的手下挥手示意,“把她拿下。”命令拿了人,才打量荷衣的周身,粗声询问道:“你可是这茶吧的老板?”

    荷衣淡淡地道:“正是小女子也。”

    那提刀的领头官差挥挥手,后面的官差箭步上前,抓着荷衣的两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拖走,“你们还有王法吗?”纯儿挺身而出,目光凌厉,身手敏捷地跃身在俩牢牢抓住荷衣胳膊的人的身前,毫不费力地一掌击倒在地,打得俩大男人满地找牙,“官府抓人也该有抓捕令方可拿人,怎么毫无理由就把人带走。若是再敢乱来,休怪我对大家不客气。”不用纯儿警告,众官差已经被纯儿了得的武功吓得退了两步。只有那领头的官差面不改色。

    荷衣平静地站在原地,笑眼目视着纯儿,她的人果然不逊色,够有胆量,够沉着。

    那领头的官差打量着纯儿,毫不客气地说:“泼妇一个!你若是阻拦爷我抓人,爷就连你一块抓进大牢,先打上五十大板,定你一个阻扰官差办案罪,然后再用铁锁链锁在地牢。看你还撒泼不撒。”

    他以为,他这么一恐吓,纯儿就怕他了。谁料,纯儿的掌力隔空霹在了他的脸上,哗啦一声响。那个疼哟,只有他自己能体会这股火辣辣的疼痛,“你……你敢打人?”他捂住左脸,手掌下已是纯儿的巴掌印,鲜红触目。

    纯儿高扬着声音,道:“你见我打人了吗,你们见我打人了吗?”话音未落,扭着脑袋四处张望,又是一掌哗啦哗啦地响起。

    那领头的官差猛地捂住右脸,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附着五根细长的手指印,“他***,谁打我?”

    荷衣镇静地站在一旁,暗自观察着,心里叹息,这天子脚下,官差竟然如此猖狂,草草办案,没有正规的程序,该是君临尺所不知的吧,官员们在他面前是一套,私下又是一套。他刚刚接手妃后的政权,会不会有动荡?

    那领头的官差一手捂着红肿的左脸,一手护着指印新鲜的右脸,强制性地命令道:“还不快把人拿下,回去向相爷复命。”

    一提到相爷,荷衣感觉到事情的端倪,是不是和那一批茶叶有关?

    答案隐隐约约已经在她的心间,“官爷,我跟你们走。还请官爷高抬贵手,放过无关的人。”



………【第238章 只当是旅游】………

    荷衣语音未落,人已经迈出步子,准备跟他们走这一趟。

    谁料那领头的官差捂着红肿的脸,耍起了蛮横,瞪眼睛,吹胡子,道:“爷我今天来这店里,受着伤回去,这事可说不过去?”

    荷衣忘了,这不是前世那个世道,没有什么所谓的人权,所谓的公平。这是个封建社会,任凭他君临尺如何治理,仍旧摆不平这个社会的**与黑暗。别说古域王朝,就是前世,社会上仍旧吹着不良的风气,只是相对古域王朝,较轻罢了,“官爷,可否借一步说话?”荷衣退到工作阁,避开众人,从袖口掏出闪闪亮的银子递给紧跟她身后的领头官差,“今日之事小女子替你陪不是了,这薄礼一份还望官爷笑纳。”

    小小风波一锭银子就此搞定。钱是个好东西。那句千古名言,有钱能使鬼推磨,半点不假。所以,在钦涯离开后的日子,她拼了命地赚钱,为的就是让身边可亲可爱的人们过上好日子,“官爷,我随你们去衙门,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无关的人。”

    荷衣见领头的官差眼边闪过一丝顾虑,又似不服气,不能被纯儿白打了。于是,她伸进衣袖里,又是一锭闪闪亮的银子晃在他眼前。荷衣见她接了第二锭银子,赶紧往自己的腰包里塞。她哼哼地想,呵,接了我的银子,可就有你好受的。

    临走之前,她吩咐纯儿不得把此事告诉于子期,等明日阮娇娘回来再与她到衙门牢房会面。于子期正在接受山间的治疗,不能让他为此事劳心费神。

    纯儿眨巴着眼,道:“可是,姐姐……”

    荷衣目光笃定,“就这么订了,子期兄要是问起我去了哪里,你就告诉他我出城打点生意去了,过些日子便回来。你回去吩咐下去,不许府里任何人议论此事。”

    荷衣不劳烦官差,自己一脚一步地跟他们去了衙门。领头官差拿了人钱财,口气稍微缓和,跟牢头小声嘀咕了片刻,摇头摇手地从荷衣跟前走过,附耳过来:“我可是安全把你带来了。我跟牢头打过招呼,不会欺负你,你自己好自为知吧,会有人来提你审问的。”

    还是银子管用,她估计袖口里还有几锭银子,暂时不会有皮肉之苦可吃了。衙门的大牢可不是好进的,她这才刚进来,就是一阵又一阵的恶心翻涌而来。地面潮湿,跟郝尔漠国那依玛妖女的地宫比起来,肮脏多了。她这才一涉足,裙角和绣花鞋底便沾上脏脏的泥土和不明的脏物。异味扑鼻而来,不禁用手挡住呼吸。

    牢头引着荷衣,到了一没人蹲的牢房,把她往里一扔,不凶也不客气地道:“就蹲这里吧,一会儿自会有人来提你审问。”



………【第239章 吻如雨下】………

    荷衣被撩在一个人的牢房里,四面无人。她急忙扯着嗓子,叫道:“牢头大哥,可否麻烦你一件事?”

    估计是荷衣长得好看,那牢头又将头扭转过来,冲着荷衣阴笑,“什么事?”

    荷衣识趣地掏出一锭银子,银光灿灿的,“能麻烦你帮我换一间牢房吗?”

    那牢头见了银子,笑容从奸滑转为殷勤,度之快,甚过川剧中的变脸,笑道:“姑娘,要换什么样的牢房?”

    荷衣心底泛起笑意,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态度转变得可真快呵,“反正不要把我一人搁这里就好,找个有人说话的地儿,就好。”至少,可以向他们打听点行情。那银灿灿的银子摆在牢头面前,煞是诱人,尤其是对于牢房里当差的人来说,呵,看我出去不整死你们。她轻笑,手往后缩了缩,银子只让牢头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能换吗?”

    牢头点头哈腰,急忙说道:“能换,能换,我这就带你去。”心里嘀咕,这女人真是,花钱买罪受不成,谁不想单独一个牢房,免得人多心烦。但是,领了银子,又把荷衣带了出去,“姑娘看吧,这里人多,你要选哪间?”

    荷衣视线平移,扫视在众牢房之间,有三粗四鲁的男人挤在一起的,有看似文绉绉的读书人的,还有老汗老妇的。最终,她将视线定格在那年纪轻轻的看似像一个读书人的身上,“就这间吧。”

    荷衣笑意盈盈地走进去,一来是想这读书人看似瘦弱,应该不会动粗欺负她,二来,可以从他嘴里打听点什么,更何况,这间牢房靠边便是那两老人。等牢头上了锁,背着手,吊儿郎当地走后,她才礼貌地招呼说:“这位大哥,打扰了!”

    那年轻读书人见荷衣甚是礼貌,笑了笑,“哪里的话,姑娘客气了。”大概是古人观念较旧,又比较保守,他看了荷衣,脸上泛起红潮,低了头,不敢看她。

    荷衣笑了笑,轻声语呓,“仁兄不必害怕,我又不是母老虎,不会吃了你。我也是这阶下囚,还望仁兄多多关照。”

    那年轻男子抬了头,眉深处,俊宇得很,笑了笑,“还望姑娘多多照应。”

    荷衣豪爽地笑了,真是可人儿,若是生在有钱人家,定有不少富家小姐爱慕,“敢问仁兄尊姓大名?”她也学起古人来,右手握拳,摆出一副江湖人士的模样。

    “不敢,不敢,在下祝枝山,洛南人士,家中闹荒,投奔蜀都城,谋个活路,混口饭吃。”

    荷衣闻言,心想,祝枝山不是和江南四大才子的名字刚巧对上吗。若是她穿越去了唐代,还见了名人了。只可惜,这里是历史上没有的古域王朝。不过,这人可真是诚实,初次相识,连名带姓,连哪里人士都报了上来,肯定心里单纯,“那仁兄为何呆在这里?”荷衣一眼扫完牢房。

    说起来,这位祝枝山还真人。在洛山的时候,刚在学堂找了个教书先生的差事来做,以养活家中老母,却遇到灾荒,所有学生别课了,家里连吃饭的钱也没有。所以,他来了蜀都城,在柯家的茶桩谋了份算账先生的事做,谁知柯家管事诬陷他拿了账房的银子,点数的时候确实是少了一百两。他实在冤枉,宁死不承认,就被柯家管事送到这里来了。

    荷衣一一听着,全纳入耳中,“呵,这下你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钱不管它是不是你拿的,只要有人要栽赃于你,你便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荷衣如是说。

    祝枝山红着脸,急了,“为什么,我可是清白的,为什么就不能翻身了?我不会屈打成招的,决不。”他满脑子的诗书,哪知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一不小心掉下去,就等于是死路。

    荷衣分析道:“祝兄,你在这里可有靠山,有没有什么亲威比较有钱有势的?”

    祝枝山摇摇头。

    荷衣继续分析,“这就对了。如果真的人人陷害你,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荷衣这么一说,祝枝山漏了气,脸上却气得灰溜溜的。她看他真急了,“祝兄,别这么丧气。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可别跟他们硬碰硬,你会吃很大亏的。能保住命要紧。”

    祝枝山说,“我不是不明白,我只是觉得这世道……”他说不下去,只好长叹一声,“唉……”

    荷衣莞尔道:“别跟自己斗气,只要保住命,会有翻身的那天。”她本想问问这位祝枝山,这牢房里的情况。看来,不用问了,这里黑暗如深渊,进来了就别想出去。哪怕你是被冤枉的。真是可悲!没想到古域国一派繁荣的景象下面也有这些**,要是让君临尺知道了,该他头痛了。

    荷衣见祝枝山垂头丧气的,不再说话了,她退到墙角,听见一苍老的老妇人叫唤她,“姑娘,你怎么进来了。我们老了,斩了也无所谓。可是姑娘你,这么年轻美貌,多可惜!”老妇人不禁觉得惋惜。

    荷衣笑了笑,“大婶,怎么这么说,难道我进来了,还出不去吗?”

    老妇人摇头,叹息,刚要说什么,就让那老头给制止了,“老伴……”然后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祸从口出啊。我们自身都难保了,还担心别人。想多活几天,就别在这是非之地咬舌根,否则……”后来的话,荷衣没听太清楚,只见老妇人和老头子脸上露出可怕的神情。

    荷衣不便多问,看来这里的的黑暗还真如深渊。

    次日的时候,阮娇娘带着纯儿来了牢房。荷衣见牢头对阮娇娘极是客气,点头哈腰的。估计阮娇娘塞了不少银子给他,“荷衣,没受苦吧?”那牢头开了门,阮娇娘直奔了进来,纯儿随后。

    荷衣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娇娘费心了。这事,子期兄没有怀疑什么吧?”

    阮娇娘安慰道:“我帮着纯儿瞒着他呢,说是你出城打点生意去了。府里上上下下都统一了口径。山间正给他治疗着,你放心吧。我方才向牢头打听了消息,说是你得罪了相府的人。相府的人可得罪不起。我听纯儿说,前几日我们茶桩送了一批货去给相府?”

    荷衣点点头,“我估计是这批茶叶的问题。但是,罪不至于将我收押大牢吧。”

    阮娇娘认同道:“罪不至于!但是,纯儿说子期兄在路上被人打劫不成,才受了伤,中了毒。而且,我来的时候听说相爷的茶叶是用来送往临国的礼物,府上试茶的时候,毒死了人。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我们的茶叶一定让人动了手脚,被人下了毒,所以才毒死了相爷的人。还好,这茶叶还没有送去临国。一旦它到了临国人的嘴里,就会挑起两国的战争。那个时候,相爷肯定会拿你开刀。”

    不用等到那个时候,就是此时已经准备拿她开刀了。她心想着,“呵,看来我们是摸了虎**了。”

    阮娇娘附和道:“他还真是一头老虎。候相爷既是朝中重臣,也是势力雄厚的商人。他门生众多,黑白两道通吃。以前,颢琰王在古域国的威望最高。现在,恐怕就属他了,得罪不起。况且……”阮娇娘望了望四周,压低了声音。



………【第240章 救命的玉佩】………

    荷衣见阮娇娘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也不便追问,“难道花钱不能买通他?”

    这岂是花钱能买到的自由,已经死了人,这不明摆着挑起事端。荷衣见阮娇娘摇头不语,“呵,不过是来这里享受特殊的待遇。上辈子我游历名山名水,就是没去过供人参观的古代牢房。这下可好了,还免费的。”

    只见荷衣轻笑几声,道:“成,我就当作是来免费旅游一回。娇娘,纯儿,茶桩的生意就暂时交由你们了,另外子期兄的病情……”

    纯儿上前两步,打断道:“姐姐,有山间大师在,你就放心吧。我们会想办法尽快让你离开这里。”

    荷衣笑了笑,拧着裙摆,“呵,没关系,姐姐只是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而已。”

    阮娇娘湿了眼,“荷衣还真是乐观。这牢房里的日子怎么可能舒心。你看,我们光顾着说话,忘了让你吃东西。纯儿,快把准备的饭菜给你姐姐拿出来。”

    纯儿提高盒子,高兴道:“唉,小羊姐。”

    这时,荷衣才看见纯儿手中的小木箱子,一阁一阁地抽出香气四溢的大鱼大肉来。荷衣弯着眉毛,“呵,还真是来旅游的,可以大鱼大肉。成,我吃。”说着,捞起衣袖,毫不淑女地抓起一支鸡腿津津有味地享受起来。香嫩的肉衔在嘴里时才觉墙角处的祝枝山眼睁睁地把她盯着,估计是她这副吃相太不雅观,“大鱼大肉是好东西,不但能填饱肚子,还能增加营养,强身壮体。祝兄,你也来一块。”

    她可管不着什么淑女不淑女,大吃大喝从来都是她的强项,由不得她这副大家闺秀的形象来束缚。

    阮娇娘和纯儿相视一笑,这就是她们眼中的岳荷衣,天踏下来了也不会误了自己这张嘴。只是,在这牢房里,四面潮湿,时而还有老鼠乱窜,实在不是享受美酒美食的地方。但是,在这种地方若是能享受美酒美食,岂不是天大的福份。荷衣只顾吃喝,置这晦气冲天的牢房于不顾。

    纯儿泪眼汪汪的迈出牢房,一步三回头,“姐姐,我们还会再来看你的。还会再给你拿好多好吃的来。你可要好好的……”

    荷衣一手抓着鸡翅,一手摇摆着,再见,“回去吧,好好看着店里的生意,照顾子期兄,辛苦你们了!”她想,不至于就死在这牢房了,总会有人再来看她的,“祝兄,别只顾看我,吃吧,不吃白不吃。”

    “还是姑娘你福气好,有人来探望,还送来大鱼大肉。命真好!”祝之枝举了举手中的肉,陷入沉思,脸上一片哀伤。

    荷衣轻问:“我的命真好?”呵,算是吧,她享受了冥王给的特权,带着记忆来到了这个古域国。这算是命好吗?谁知她的苦处?罢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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