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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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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真此时赤衤果著上身仰躺著,胯骨以上部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眼前,虽然帐篷中黑漆漆的一片,但并不影响言子星的视线。 
                  他此时认真观察,发现拓跋真的腹肌果然有松弛的迹象,除了腰围变粗外,肚子即使是仰躺,也有些微微隆起的模样。 
                  他迟疑了片刻,轻轻伸手放在拓跋真小腹上。 
                  随著拓跋真呼吸的起伏,那里似乎也随之微微颤动。 
                  言子星摸了一会儿,无 法 感觉得十分清楚,便不知不觉地贴过去,将头放在了拓跋真的肚皮上听了起来。 
                  谁知他刚凑上去,忽然一阵疾风袭来,他猝不及防,登时被打中後脑。 
                  言子星疼得眼前一蒙,捂著脑袋气愤地坐起来。 
                  拓跋真翻了个神,闭著眼含含糊糊地嘀咕道:“快睡,别闹了……呼……呼呼……” 
                  言子星望著这个睡得跟猪一样,还打鼾的男人,不由无语。再瞄了一眼他的肚子,见他侧翻过身去,腰部被薄毯裹住,看不清楚了。 
                  他发了会儿呆,然後喃喃自语道:“大概是我搞错了,哪里会有这麽巧的事。” 
                  要知道摩耶人现在剩下的族人,大部分都集中在灵隐谷,就算加上散落在外的族人,大概也不足一万人。哪里就有那麽巧,还会跑到草原上的?再说也没听说过拓跋真与他们摩耶人有什麽瓜葛。 

                  言子星甩甩头,将刚才的疑惑抛之脑後,翻身裹著薄毯,背对著拓跋真睡下了。 

                  *** 
                  这对儿糊涂的夫夫……狂汗,无语。。。。。。 
                  话说,关於摩耶人的血统问题,偶在《求缘》中曾经解释了一下,简单来说,就是摩耶人的生子血统基因是在男忄生的X染色体上。所以XY(受)与XY(攻)结合,只能提供X摩耶染色体。与外族女子结合,生女儿XX可继承,生男孩提供Y染色体,就不成了。大家了了没?不了的回去查生物书哈~~ 

                  某十飘走~~~ 




                  (0。36鲜币)望星辰35 

                  35 

                  第二天一早,言子星想到额娜这两天好像状况不好,所以早早就起来,打算去牧场看看。谁知见拓跋真还在酣睡不醒,便过去摇起他,唤道:“阿真,起来了。雄鹰已经傲翔在太阳的光芒下了,你还睡。” 

                  拓跋真揉揉眼,懒懒地起身道:“你先去吧。我待会儿再去牧场。” 
                  言子星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做著马奶酒和早膳,闻言道:“那你干什麽去?” 
                  拓跋真顿了顿,起身道:“我还有别的事,办完了再去找你。” 
                  言子星见他在穿衣,忍不住又瞄了他肚子两眼。 
                  拓跋真发觉,低头看了看,道:“怎麽?最近真的胖了好多吗?” 
                  言子星点头。 
                  拓跋真撇撇嘴,道:“好吧。我从今天开始减重。” 
                  言子星笑道:“那倒不必,你只要控制一下你的食量就好了。” 
                  拓跋真没理他,自去洗漱了。 

                  言子星骑著墨风来到牧场,与众人一起忙碌起来,一会儿就把其他的事忘了。可是直到中午也没见拓跋真来,言子星终於想起,那家夥去哪儿了? 

                  一般二人分开行动时,拓跋真都会和他提前打个招呼,比如是去打猎,还是去放牧,都会 交 待清楚。言子星也是一般。 
                  可是今天一回想,拓跋真并没说自己做什麽去。 
                  言子星中午无所事事,想起家里还有一只昨天杀的羊没有剥皮,不如回家将羊剥好,下午再出来转转,於是纵马往回骑。 
                  回到帐篷,还是空无一人,拓跋真不见踪影。 
                  言子星将羊剥好,带了条羊腿去了乌吉那里,与他一起吃了午饭,借了一把长弓,下午也没去牧场,而是背著弓箭上山打猎去了。 
                  他在山上转了一下午,猎了两条獐子一只山鹿,挂在马背上带了回来。 
                  回家一看,拓跋真正在做晚膳。 
                  言子星将猎物丢在角落里,问道:“你白天干吗去了?一天不见你。” 
                  拓跋真看著地上的动物尸体,笑道:“看来你今天收获不小啊。哈斯儿家的羊丢了,我去帮他找了。” 
                  言子星奇道:“他家丢了几只羊?用你找了一天?” 
                  拓跋真瞪他一眼,随手开始收拾一只獐子,道:“你懂什麽。一个羊群有数十只羊,一旦走散,可不是一两个人能找回来的。要遇上狼群,那就更找不回来了。” 

                  言子星虽然在草原上生活有一段时间了,但有些事还是不太熟悉,闻言应了一声,不再追问了。 

                  二人晚上吃的獐子肉、奶油勃勃和马奶酒。言子星这一阵吃羊肉吃的腻歪了,偶尔一换口味,胃口大好,便对拓跋真道:“这獐子肉味道不错,明天下午你和我一起去山上再打几只吧。老吃羊肉也没什麽意思。” 

                  拓跋真抹抹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我和哈斯儿说好,明天去他家帮他重新修羊圈。” 
                  言子星道:“好吧,那我自己去。” 
                  第二天一早,言子星照例去了牧场。中午就在那边与其他人一起吃的午膳。下午时候,他背了弓箭想再上雪山,谁知在山脚下正遇到几个人刚打完猎回来。 

                  其中一个认识他,高声和他打招呼,道:“阿星,看看我们今天的收获,好大一只野猪。你要不要带条猪腿走?” 
                  言子星看见他有些吃惊,道:“哈斯儿,你家今天不是修羊圈吗?” 
                  哈斯儿莫名其妙地道:“没有啊。我家羊圈好好的,为何要修?最近又没有狼群出入。” 
                  “昨天你家的羊没有走失吗?” 
                  “没有啊。我儿子木达是天生放羊的高手,只要羊到了他手里,都得乖乖听话。哈哈哈……对了,你问这个做什麽?” 
                  言子星扯扯嘴角,道:“昨天听说族里有人家的羊走失了,今天要修羊圈,我以为是你家呢。可能是我搞错了。” 
                  哈斯儿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我家的羊圈要是需要修,我一定叫你和阿真来帮忙。哎,猪腿你带一条走。” 
                  最後言子星好不容易推辞了他的好意,说明自己正要上山打猎呢,不便带著生肉。哈斯儿这才作 罢 ,与其他几位兄弟一起走了。 
                  言子星待他们走远,根本没有上山,而是唤来墨风,沈著脸上了马背。 
                  他回牧场转了一圈,到处一问,谁也没有看见拓跋真。言子星又回了部落,在邻近熟悉的几户人家都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拓跋真。 
                  他脸色越来越黑,只身回了帐篷。 
                  拓跋真做什麽去了,说实话言子星并不怎麽关心。他在意的是,拓跋真对他说谎。 
                  这对言子星来说,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因为拓跋真不论是否失去了记忆,本忄生并没有改变,言子星也从来没有因为他失忆,而将他当成另外一个人看待过。 

                  也就是说,其实从前拓跋真做的那些事,一直留在言子星心底,那是一道 警  戒线。 
                  言子星从没有忘记他们二人是如何沦落到这个乌里木盆地的。 
                  拓跋真将他骗来这草原极西之地,远离中原,远离大草原,不知是何目的。 
                  当初他带了十多人马去营救拓跋真,可随著一路的奔逃与搏斗,他的手下最後只剩下凌虎和凌东等几人匆匆逃了出去,其余人等皆毙命在这草原上。 

                  这些是为了什麽? 

                  *** 
                  看到前面那夫夫俩的对话,偶喷了── 
                  这也太糊涂了,包子都四五个月了,愣是没发觉……不过话说回来,一般人也想不到那里去。 
                  PS:小星星不会医术,他就懂点皮毛,应对外伤和内伤啥的还凑或,但你让他给小真真把脉,他可脉不出包子来。呵呵呵~~~ 




                  (0。4鲜币)望星辰36 

                  36 

                  言子星与他大哥是不一样的两种人。 
                  北堂曜日是那种不论何时何地,都从大局出发的人。他身上背负著北堂家的命运,背负著家族的兴衰荣辱,背负著让大明国继续繁荣昌盛下去的责任。 

                  他从小受的 教 
                  育就是这样。他自己的忄生格也使他成为一个这样的国家支柱。所以为人处事,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能让国家和家族受到一点危害。 
                  这次草原之行,千里迢迢来营救拓跋真,就是出於北堂曜日的主张。为了国家大义,他可以忘记当初拓跋真是怎样狼子野心地带著二十万西厥大 
                  军 攻入明国,将西边国境祸害得一片硝烟,甚至连自己差点死於西厥人手上,将腹中胎儿生在了马背上的恩怨,都可以抛之脑後。 
                  言子星没有北堂曜日那麽伟大。因是两位父亲的小儿子,又从小在身边长大,言子星有著小儿子特有的任忄生和骄傲。 
                  他可不是心甘情愿来救拓跋真的。若不是他大哥的意思,言子星对拓跋真的死活根本无所谓。甚至觉得他死了更好,西厥人的大汗位留给三王子做,又或由得老大老四去争去,他们明国乐得在旁看热闹。 

                  可北堂曜日却觉得草原上最适合继承汗位的,是拓跋真。 
                  言子星不明白他大哥为什麽会这样想。即使现在,他与拓跋真已经亲密如厮,他仍然觉得,这个男人是草原上的一只狼,不该假以辞色。 
                  现在,这匹草原上的狼,在蛰伏了这麽长一段时间後,又开始露出本色了。 

                  下午过了未时,拓跋真终於回来了。 
                  他掀开门帘,一眼看见言子星坐在帐篷里,不由愣了一下,接著笑道:“今天怎麽回来的这麽早?又去打猎了?” 
                  言子星淡淡道:“下午牧场没什麽事,就提前回来了。本来想去打猎的……”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继续道:“可是乌吉那有些活要干,就去给他帮忙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把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咽了回去。本来他都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审问拓跋真,搞清楚他究竟干什麽去了,并且不许他以後再对自己撒谎。 

                  可是临到最後,他却突然改口了。 
                  拓跋真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挽起袖子,很平常地道:“那你累了吧?你歇著吧,今天晚饭我来做。” 
                  言子星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著拓跋真,眼神随著他的动作而跟随著。 
                  拓跋真忙了一会儿,一回头,看见言子星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看著自己,不由奇怪道:“你看著我干什麽?你到底累不累?不累就过来帮忙,累的话就躺下歇会儿。” 

                  言子星道:“我不累,就想看著你。” 
                  拓跋真好笑道:“发什麽神经啊你。干马粪不够了,快出去铲点来。” 
                  言子星欲言又止,最後默默起身,掀开门帘出了帐篷。 
                  拓跋真看著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晚上二人用过晚膳,喝了点酒。拓跋真最先困了,上床躺著去了。言子星却毫无睡意,拿了壶马奶酒出了帐篷,坐在草地上看星星。 
                  他开始思索问题,一个早就该面对的问题:这个谎言,到底应该什麽时候结束。 
                  不是拓跋真对他的谎言,而是自己对他的欺骗。 
                  言子星突然想到,其实他是没有资格去质问拓跋真的。不论拓跋真到底做了什麽,事实上是自己欺骗他在先的。而谎言,总有揭穿的一天。 
                  从阿慕达大会开始,言子星就隐隐有了这种担忧,而现在,这种担忧更深了一层。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酒水沿著他硬朗的下巴流了下来。 
                  他有些颓废地望著漫无边际的星辰,想起拓跋真那天的话:“星星有多少,对你的喜欢就有多少。” 
                  他心口一热。他知道,像拓跋真这样的男人,是不屑撒谎的,他必定有什麽事瞒著自己。 
                  可是……又不对。拓跋真不是个不会撒谎的男人,不然当初就不会将自己拐到这片莫名的西边草原了。若不是今天这麽巧,让他遇到了哈斯儿,否则绝对揭不穿这个谎言。 

                  言子星默默地坐到半夜,喝了一大壶酒,最後有些醉醺醺地回了帐篷。 

                  拓跋真背对著他,面向里侧,睡得正香,一点没有发现他不在身边。 
                  言子星郁闷了一下,低头解开衣服,随手扔在地毯上,准备上床。可是衣服掉落时发出了叮地清脆一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地毯上凌乱地扔著拓跋真的衣服,言子星的外衣是落在那上面的。 
                  西厥人不像明、文两国的中原人那般喜欢佩戴各种代表身份地位的饰物,什麽玉佩啊、珠坠啊等等,对於他们这些生活在马背上的人来说都是累赘。而像弯刀、匕首等贴身配带的武器,都会在睡前仔细地收在床头或褥子下面这些触手可及的地方,不会随意丢在地上。所以刚才那声轻响,仿佛硬物撞击的声音,便显得格外醒目和让人疑惑。 

                  言子星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奇怪地翻起地上的衣服。 
                  因为酒气的影响,他的动作慢吞吞的,有些笨拙。他的神智仿佛有些不清醒,直到从拓跋真的贴身里衣里翻出那个发出声响的东西,言子星仍然呆呆的,蹲在那里好半晌没有动静。 

                  那是一枚翠玉镶金的发簪,下面坠著两颗一般大小的珍珠,样式十分精美,一看就是女人最喜欢的那种可以别在高高的发髻上,随著身姿摆动,而珍珠摇摆、流光华彩的首饰。 

                  他刚才听到的声音,正是两颗美丽的珍珠受到震动,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声响。 

                  *** 
                  下一章,风 暴 来临,小真真要倒霉了,哦呵呵呵~~~~ 
                  其实偶很喜欢这两人的日常琐碎生活呢,做饭啦、洗衣啦、收拾家务啦……两个人都蛮勤劳的,生活和谐啊,厚厚~~~ 
                  PS:十某可以进作者登录,但没 法 鲜鲜人登录,可以发文却不能看文,太奇怪了。汗~~~ 





                  (0。38鲜币)望星辰37 

                  37 


                  言子星将那簪子拿在手里,眼睛发直,脑袋晕晕的,似乎反应不过来这是什麽东西。 
                  其实他当然熟悉。这种美丽华贵的发簪,他在姐姐曜辰的头上经常看到。西厥的贵妇贵女们也很喜欢,许多还是从明国的商队那里购买的。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麽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他和拓跋真这两个大男人的帐篷里? 
                  言子星忽然用力揉了揉头,慢慢站起来,看著背对著他酣睡的男人,眼神里有疑惑,也有怀疑。 
                  “阿真,你醒醒,这是什麽?” 
                  他用力摇著拓跋真,想要弄清楚这东西是怎麽来的,为什麽会 藏 在拓跋真的衣服里。 
                  以拓跋真的为人,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後,打死他都不可能做出偷窃这种事。那麽……难道是谁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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