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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高冷男神送上门-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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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夕颜收回那片开得繁盛的花儿,转而看向莫向北,点点头,“嗯。”
看着那扇半掩的房门,安夕颜抬脚,一步一步,走得极慢。
此刻的她,既迫不及待,又有些害怕。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却又害怕他早已放下一切,包括她和妈妈。
终于走到门边,她本想着直接推门而入,但犹豫了下,改为轻轻叩门。
里面传来一道沉而醇厚的嗓音,透着股子让人心安的力量,给了安夕颜推门而入的勇气。
木门缓缓而开,她抬脚走了进去,第一时间,她就去寻找那个让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至亲,或许是心有灵犀,她一眼就看到坐在窗下的男人。
此刻,夕阳西斜,淡淡的余晖洒落进来,将他淡淡笼罩着,素色的僧袍上散发着淡淡的金色。
他就这样沉静地坐着,浑身散发着肃穆安宁的气息。
走进这间屋子,安夕颜就像是走入了令一个世界,远离世间的一切尘嚣和繁华,独剩下平和。
她呆呆地站在门口,却再也不敢踏入一步。
坐在蒲团上的钟炎在心底微微一阵叹息,即便是隔了一米多远,但他依旧感觉到女孩的紧张和不安。
睁眼,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她,而是从蒲团上缓缓起身,然后转身看向她。
同样的夕阳余晖中,眼前的女孩一身休闲装扮,浑身散发着属于青春的气息,年轻而美丽。
他怔怔地看着她的面容,掩藏在心底的回忆再一次被揭开,他忘了该有的反应。
她和她长得真像,眼前的这个她简直
就是她年轻时候的模样。
而此刻的安夕颜,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样,和想象中一样,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面容依旧俊朗深刻,身型高大挺拔,一身素色僧袍穿在他身上,更衬托出几分出尘脱俗的味道。
他目光深邃,像是在看她,却又不像。
安夕颜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妈妈。
她开口,打破了一室沉寂,“我是夕颜。”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点点头,缓缓开了口,“你来了。”
平淡而平静,如同知道她会来,如同知道她肯定会来,而他一直在等待。
安夕颜难以压抑激动的情绪,又向前走了几步,却又在他几步之隔的地方停下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白皙的脸上因为太过紧张,表情有些僵硬。
“我……我来看看您。”
“嗯。”钟炎抬眸看向微敞的木门,“把你的朋友一起请进来吧。”
安夕颜听了,连连点点头,“嗯嗯,我这就去。”转身,她便冲到门边,冲着等在小院里的莫向北招招手,高兴地叫道,“咱爸叫你,快进来。”
咱爸……
两个字,让原本已经平静心海直接掀起了千层巨浪,一浪接着一浪拍打着他的心房,让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握紧了。
原来,她竟是当年那个孩子!
只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就在他心潮翻涌之际,莫向北大步走了进来,他也没含糊,一见钟炎,开口就是一声,“岳父大人。”
安夕颜一听他这么叫,吓了一大跳,她刚刚都没敢开口叫‘爸’,他怎么一上来就直呼‘岳父大人’。
她连忙转身刚想对钟炎说点什么,却见钟炎佛袖一动,指着一旁的蒲团道,“都坐吧。”
莫向北一把握了她的手,“好。”
安夕颜完全傻眼了,任由莫向北将她带到蒲团上坐下,却又听见钟炎说,“你们先坐,我去泡茶。”
安夕颜一听,立马站了起来,“我来吧。”
钟炎没有拒绝,“外面的厨房有热水,茶壶和茶杯在外面的桌子上,小心烫。”
“好。”
安夕颜咧着嘴儿笑得开心,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来的路上,她甚至都做好了被钟炎拒绝门外的心理准备。
但万万没想到,他不仅见了她,更甚至,连莫向北开口叫他‘岳父大人’,他都没有任何不满情绪。
这绝对是一个好的开始,她甚至都在期待,这一次,能让钟炎和他们一起回到南城。
如果真的梦想成真,那就真的太好了。
她愉快地出了房间,去了厨房。
钟炎一直目送她出了房间,这才转头看向莫向北……
第一感觉,这是一个气场强大身份尊贵的年轻人,在他身上,钟炎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冷静出色,沉熟稳重。
只是,他一见面就叫他岳父大人,让他不免有些意外。
他万万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没给他一丝缓冲,直接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沉寂的眸子看向莫向北,钟炎沉而缓地开了口,“为什么要带她来?”
莫向北对上他的视线,棱角分明的脸上平静而认真,“今天是她二十四岁生日。”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下,“在过去的二十四年里,她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在过去二十三年里,她没有享受过一天母爱,我曾经答应过她,她嫁给我之后,我会尽我所能,给她全部她想要的。”
“母爱……”钟炎很意外,再开口的话有些急切,“她的妈妈呢?难道就没管她吗?”
“她刚过百天,安家便派人将她抢走了,从此,妈妈就疯了……”
“你说什么?!”
第185章 我,跟你回家
“母爱……”钟炎很意外,再开口的话有些急切,“她的妈妈呢?难道就没管她吗?”
“她刚过百天,安家便派人将她抢走了,从此,妈妈就疯了……”
“你说什么?!褴”
在安宁寺所有僧人眼里的夕颜居士一直都是持稳从容的、淡漠疏离地,他如同是高远的雪山,清冷得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一年一年又一年,他一直都保持着这副姿态,泰山崩于顶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就像是历经了千年万年,看透了一切凡尘俗世,再也没有任何牵挂鲎。
但这一刻,听到孟昕疯了的那一刻,他猛地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宽大的佛袖掀起了一道劲风,一贯沉寂的眸底掀起了巨浪。
再开口,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轻颤,“她怎么会……”
面对他激动的情绪,莫向北从蒲团上起身,“您先别激动,妈妈现在很好。”
“你告诉我,”钟炎双眸透着冷锐,“安家人为什么要抢走她的孩子?”
莫向北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您先坐下,我慢慢给你解释。”
钟炎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回蒲团上,原本祥和的神情之间多了一分感伤,“她的病真的好了吗?有没有留下后遗症?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莫向北点头,“都很好,她的病症是夕颜,夕颜重回她身边之后,又加上合理的医治,恢复得很快,妈妈现在和我们住在一起。”
钟炎终于松了口气,“好。”
“岳父,我们这次来,是想让您跟我们一起回去!”
钟炎表情一动,紧接着一身重重叹息,“我知道,你们今天来,我很意外。”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当年之所以选择来这里,是因为承受了太过的绝望和失望,再加上身体的原因。”
他说道这里,抬手抚了抚双腿膝盖的位置,“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治好了这腿伤,那五年的我就是一个不能动弹的残废。”
“我知道。”
钟炎很意外,“你调查过?”
莫向北转头看了眼窗外,见安夕颜正在外面的小厨房忙着烧开水,他便收回视线,看向钟炎,开了口,“她十七岁那年,我二十七岁,那时候的我,天天都有应酬,每天都很晚才结束,我就让助理在酒店给我订了一个房间;有一天晚上,我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一进房间,就看到她躺在我的床上,而且被人下了药……”
‘砰’的一声响,两人面前的小木桌应声而碎,莫向北看着面前暴怒而起的男人,继续说道,“那晚,我也喝醉了。”
站在那里的钟炎,缓缓开了口,“你查清楚,是谁干的?”
“安丁香。”莫向北的声音骤然变冷。
“又是安家人!”钟炎双眸骤然眯起。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夕颜已经不见了。”莫向北微皱了眉头,那是他最不愿意回首的一段记忆,为了找回她,他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的孩子被我家老太太在一家福利院看到,如果不是那孩子和我小时候有将近十分的像,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和她还有一个孩子。”
“你们已经有了孩子?”
“嗯,刚过六岁生日,他叫莫小宝。”
“也就是说……”
“那一次,夕颜就怀了我们的孩子,但孩子一出生就被安家扔去了福利院,更甚至,他们抹去了夕颜那一年的所有记忆,她根本不记得我,也不知道自己曾生过孩子。”
“那她现在可知道了?”
莫向北摇头,“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真相太过残忍,他不想让她再被伤一次。
钟炎重重叹息一声,刚想开口,却听见外面的庭院里有脚步声传来,他知是安夕颜要过来了,便沉默着坐回蒲团上。
莫向北也没再开口,所以,当安夕颜端着茶盘推门而入的时候,就见两人沉默地坐在那里,她以为是初次见面,大家都有些尴尬,便主动出声打破了沉默。
“茶来了。”
钟炎抬眸看向她,眸底是掩饰不住的怜惜,“孩子,辛苦了。”
他叫她
……孩子……
安夕颜难以掩饰心底的雀跃,立马咧开嘴儿,笑得很开心,“一点也不辛苦。”
她将茶盘放在小几上,将三个茶碗里注满茶水,先递给钟炎一杯,“我看您收集了不少茉莉花呢。”
钟炎伸手接过茶碗,“嗯。”
“妈妈最喜欢喝茉莉花茶。”
钟炎的手微微一颤,抬眸看她,恰巧她也正看着他,目光纯净又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
两人沉默对视了半响,钟炎开了口,“我知道。”
安夕颜缓缓收回视线,端起一碗茶放在莫向北面前,然后自己端起一碗。
她白皙的手指抚摸着茶碗边缘,一遍又一遍,恰这时,前面寺院传来雄厚的撞钟的声音,一下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撞在她的心底,掀起层层波澜。
待钟声结束,安夕颜立马抬眸看向钟炎,轻轻开了口,“这次来,我想把您接回家!”
回家……
钟炎有一瞬的恍惚,二十多年了,他一直住在这个小院里,日出日落,独自一人。
在他心里,这座小院就是他的家。
他没有想过离开这里,毕竟尘世已无所恋,虽然京城那边一直都不曾放弃过接他离开的想法,但那里的每一个人,他都早已放弃,又怎么可能会回去?
然而……
他看着安夕颜,心潮起伏,动荡不止。
他原本认定的事实被推翻,她的出现让他突然意识到,二十四年前发生的一切或许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孟昕没有嫁给安怀庭……
他们的孩子还在……
那么,他可不可以认为,孟昕依旧在等他。
二十四年了,她一直在等!
如果真相真是如此,那么他……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妄他一心向佛,却不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造孽!
思及此,钟炎闭了闭眼,双手合十,嘴里喃喃轻语,“阿弥陀佛。”
安夕颜看不透他的心思,见他如此,忍不住皱了秀眉,“三十岁之前,妈妈等了你六年;三十年后,她又等了你二十
四年;这次我们来,是瞒着她的;如果这次你依旧这么自私,那么抱歉,即便你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也会给她找一个好的归属,绝不会再让她苦等下去!”
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在钟炎的心房处狠狠划了一道。
他缓缓睁开眼眸,眸底是浓浓的忧伤,“你说得对,我的确很自私!”
整整二十四年,他一直以为,是孟昕负了他,在他残废之后,没有一丝犹豫转身就嫁给了安怀庭。
那时,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却没想到,他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原来竟是最对不起那一个。
此时此刻,钟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很复杂……
安夕颜不自觉握紧了手里的茶碗,“那你给我一个准话,到底是跟我们离开,还是留下?”
她的咄咄逼人,让一旁的莫向北出了声,“你冷静一些!”
“你要我怎么冷静?”安夕颜偏头看向莫向北,声音因为生气有些尖锐,“前前后后,我妈苦苦等了他三十多年;而他呢,倒是挺会享受跑来这里避世,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这么多年,我受的苦,我妈妈受的苦,他又怎会知道?”
莫向北抿紧了唇瓣,看着她的眼眸溢满了心疼。
他又怎会不知她的苦?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将她放在身边,竭尽全力将她呵护。
安夕颜再次看向钟炎,见他依旧闭着眼默念着佛号,气得一把放下手里的茶碗,‘腾’地一下从蒲团上站了起来,眼眶泛着红,既悲伤又悔恨,“我脑子肯定是抽了,才会跑来找你!”
钟炎终于睁开眼睛,深沉眼眸里同样带着悲伤,“夕颜,你听我说……”
安夕颜冷冷打断他的话,“我只想知道,你是留下还是离开?”
钟炎重重叹息一声,“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安夕颜口气依旧冷硬,“需要多久?”
莫向北从蒲团上站起来,伸手,将她紧紧攥成拳头的手包进他的大掌间,低头凝着她,轻声道,“你冷静点。”
安夕颜抬眸看他,满眼忧伤,“我冷静不了。”她顿了顿,声音更加悲伤,“我从来没告诉过你,她病刚好的那段时间,我因为担心她,每天半夜都会进她房间看一眼,可是,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安夕颜说着已经泣不成声,她泪满朦胧地看向坐着的钟炎,“她手里捏着您的照片,枕巾上湿透了。”
原本端坐在那儿的男人,他挺直的躯体终于有了晃动的痕迹。
“她想了你一辈子,念了你一辈子!”安夕颜满脸都是泪水,“她今年都五十四了,人这一辈子有多长?你难不成让她临去世时还要对你念念不忘么?”
“颜颜,别再说了。”
钟炎终于从蒲团上站起来,抬眸看向她,“我跟你……回家!”
安夕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怔了半分钟,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钟炎走到她面前,缓缓抬手,用手指轻轻地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孩子,别哭,你这样,我很心疼。”
安夕颜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声问,“你说要跟我回家,是不是?”
钟炎点头,“你说得对,她等了我这么多年,我何尝不是一直都在等她呢?现在我们都老了,还有多少年可以相守在一起,既然能团聚,我又何苦守在此地?”
安夕颜又激动了,一把甩开莫向北紧握她手的大手,直接一把抱住了钟炎,高兴得又蹦又跳,“爸爸……爸爸……”
钟炎也抱着她,五十多岁的男人竟然流了泪,“颜颜,我的孩子。”
而一旁的莫向北,则低头看了一眼被突然甩开的那只手,唇角勾了勾,心底忍不住腹诽:果然是不能和她亲爹相比!
父女俩相拥了一会儿,才缓缓松开,安夕颜突然有些为自己刚刚的过激情绪感到抱歉,“爸爸,对不起,我刚刚说话有些过重,您别介意。”
“傻孩子,我理解你的心情,怎会舍得怪你。”
安夕颜高兴地一把挽住他的胳膊,“那咱们现在就下山。”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钟炎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头,“你总得给我点时间把这边的事处理一下吧。”
安夕颜吐了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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