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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魔王的小萌妃-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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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定要靠男人才可以生活吗?”狐小样冷笑道,他未免太夸大男人的作用了。
陆子安语塞。
“回去吧,回去就给我写。”狐小样说道。
“你不用再考虑考虑?”陆子安问道。
“我已经考虑好了。”狐小样态度很坚决,她再和陆子安一起,她还会被他的母亲嫌弃,还要处理他与柔凌儿之间的破事,这些不是她想要去应付的事情,她为何要替陆子安应付他的烦心事?
狐小样静静地坐在马车上,她一直看着马车窗户外面。她能感觉到陆子安的目光一直粘在她的身上,她不以为意。
可能是她那些不合常理的言论引起了他的注意,可她想如果不和他说清楚,只能是毁了她的生活。
到了皇子府,狐小样就先行从马车上跳了出去,她的这个动作再次让她身后的陆子安一愣,她是相府的女儿吗?为何她的行为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
传言狐一德的女儿狐小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典型的大家闺秀。
陆子安看了一眼狐小样的背影,她正走得虎虎生风,她这种风风火火的样子,也不像大家闺秀。
难道她是狐一德故意安插在他身边的暗线?只是为了监视他的行踪?
想到这里,陆子安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再次看向狐小样的时候,他的眼睛变得冰冷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不介意亲手解决了这个暗线。
狐小样回到房间就把自己的被子,床垫都收进了空间里,只要是她的东西,她都收得一干二净,她再也不想与陆子安纠缠下去。
她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去管陆子安爱谁,她也不想去和陆子安的母亲斗智斗勇,她和陆子安什么关系也没有,她不想耗费这样的心力。
她等了很久,陆子安都没有出现,陆子安直接回到了书房就静静坐到天黑,他一直在想,如果狐小样是相爷安插在他身边的暗线,他要如何才能让她自己露出马脚。
他还在思考着对策,房间就被人给推开了,狐小样站在门口,两眼发着幽幽地绿光,她冷冷地问道:“三皇子,不会想做个不讲信用的人吧。”
“什么?”陆子安一想起狐小样可能是安插于身边的暗线,他的语气就不好了起来。
“休书。”狐小样说道,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他坐在黑暗里,连油灯也没有点燃,难道他是在想如何不给休书吗?
狐小样越想越气,她冷冷地说道:“三皇子答应过的,难道就想说话不算数?”
陆子安见狐小样要休书,要得如此急切,他想,如果狐小样是相爷的女儿,她怎么会想离开,她一定不是相爷的女儿。难道是她在三皇子府查到了什么,所以她要脱身。陆子安想到这里,他如何能让这个女人得逞,他要查清楚她的底线。
“我不记得答应要给你休书这件事。”陆子安淡淡地说道,他决定要让这个女人现出原形。
狐小样两眼冒火盯着他半晌,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给休书,我也准备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说完,头也不回去地从他的书房离开了。
陆子安看着她的背影,她说了要去过自己的生活,她是真的掌握了一些东西在手里,肯定是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在她的手里。
陆子安起身就向狐小样的院子里走去,狐小样的屋子里传出淡淡的灯光,她正爬在桌子上,两眼看着油灯跳跃的火苗。
“你是谁?”陆子安问道。
第六百五十六章路人()
如果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还将手里的东西交出来,陆子安准备饶了她的性命,必竟她只是一个执行者,不算是最坏的那一个。
“狐小样。”狐小样淡淡地说道,她不知道陆子安晚上发什么疯,深更半夜地跑到她的屋子里问她是谁。他不是一早就知道她是狐小样,他将她从相府里接出来的吗?
“还有呢?”陆子安继续问道。
“相府的女儿。”
“是相爷亲生女儿?”陆子安见狐小样如此配合,他继续问道。
狐小样转头,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陆子安,她笑道:“陆子安,是不是今天你在柔凌儿那里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晚上就到这里发疯了?”
陆子安起身走到狐小样的面前,他一手就擒住了狐小样的下巴,冷冷地问道:“我迟早会查清楚你是谁。”
狐小样用力将他的手给拍掉,她说:“我就觉得夜晚坐在房间里不点灯就是神经有些不正常的人,果然是。”
陆子安冷哼一声,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去。
狐小样看着他的背影,她也学着他冷哼一声说:“别以为你摆了皇子的架势,我就应该怕你。”
晚上,狐小样听到了肚子的咕咕叫声,她换了衣服,戴上面具,就用捆龙绳从墙头飞身出了皇子府。
陆子安和暗卫站在院子的阴影里,他看着狐小样飞身出去,冷冷说道:“你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陆子安跟在狐小样的身后,一直跟到了一个小酒馆,他看到狐小样点了一些酒,还有一盘酱牛肉,他想,这么大一盘,她能吃完吗?她一定有同伙。
狐小样边吃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掉,她一想起陆子安不给她写休书,她就气得撕了一大块牛肉恨恨地吃了。
先前是说好了的事情,怎么回到府里,他就变卦了,狐小样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善变的男人。
狐小样一直吃到酒馆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还在不紧不慢地吃着,陆子安断定她是在等什么人,陆子安耐心地等着。
当五公子含笑出现在狐小样的面前,狐小样眼睛一亮笑道:“我正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来,我们一起喝酒。”
陆子安看着那个身着白衣的男人,他眼神黯了黯,这就是她的同伙,长得还算人模人样。
“上次,你请我,这次该由我请你。”五公子笑道。
“好啊。”狐小样笑道,她对吃感兴趣,对有同好的人也有好感。
“姑娘是真性情的女子,我尚未请教姑娘芳名。”五公子笑道。
“我叫狐小样。”狐小样笑道,她觉得名字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
“当今相爷也姓狐,狐姓不算是大姓。”五公子继续笑道。
“他就是我爹。”狐小样笑道。
五公子看了狐小样一眼,大声笑道:“哈哈,姑娘真是可爱,姑娘太会说笑了。”
狐小样见五公子不相信,她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狐小样和五公子吃吃喝喝,再聊聊天,一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狐小样就向五公子告辞了。
五公子看着她问:“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姑娘?”
“有缘自会相见。”狐小样笑道。
“何处?”五公子继续问道。
“这里,或是别处。”狐小样说完就对着五公子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她又借用捆龙绳回到了皇子府,回到屋子,她就倒在床上睡觉。
陆子安跟了她一夜,滴水未沾,颗米未进,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让人去调查那个男人的身份,他就来到了狐小样的屋里。
狐小样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她没有看到陆子安冒火的眼睛。
陆子安看到她吃饱喝足,他对着狐小样的耳边叫道:“狐小样。”
狐小样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她的额头撞到了陆子安,陆子安只觉鼻子一酸,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三皇子流泪了,一定是做梦。”狐小样喃喃地说道,她一头栽到床上又继续睡觉。
陆子安胡乱将脸上的泪水给擦干,他两手就揪着狐小样的脸叫道:“狐小样,你给我起来,白天不是睡觉的时候,晚上你不睡觉,做什么去了?”
狐小样打掉了他的手,眼睛露出一条细缝,说道:“我又不是三皇子什么人,你管得着我吗?不怕告诉你,我去喝酒去了。”
“狐小样,你把三皇子府当成菜园子门,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陆子安生气的问道。
“你奈我何?”狐小样笑道,谁让他不给她休书,如果给了,他就不会这么心烦了。
“好,狐小样,你狠。”陆子安生气地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去。
狐小样一天都睡得不是很安稳,院子外面不知道谁在外面叮叮当当地吵了许久,不知道谁在敲敲打打地在做什么。
等狐小样睡足了觉,她起床到院子,她又准备从墙那里翻身出去吃牛肉喝酒,她就看到墙上全是竖着的尖刀,尖刀直指空中,任武功再高的人想翻过这个尖刀队列也是惘然。
狐小样气得飞奔到陆子安的书房,她一脚就把陆子安的书房给踹开了,她站在房口对着陆子安叫道:“你把院子墙上都插上刀?不让我出去?”
“你奈我何?”陆子安看了一眼铁青着脸的狐小样笑道。
狐小样走到了他的面前,与他隔着一个桌子,她一手就用力拍到了桌子上叫道:“我要出去喝酒。”
“不行。”陆子安看着气急败坏的狐小样,淡淡地说道。
狐小样怒瞪了他一眼,转身从他的书房里大步走了出去。
回到院子里的狐小样,从空间里找了两把大长刀,她对着院子里杂草乱砍一通,一直到把院子里所有竖得很高的杂草都给砍倒了,她才将手中的长刀扔到了地上,她骂道:“陆子安,我要将你碎尸万断。”
狐小样将屋子里的小桌子拖到了院子里,她拿出自己酿的果酒,又装了一盘牛肉,自己坐在月亮上,边喝着酒赏着月,边吃着牛肉。
“我就不信,我还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狐小样笑道。
虽然这酒的味道淡了一些,这种干牛肉也不如酱香牛肉的滋味好,可现在还是喝上了酒,也算是不错。
第二天,狐小样就把院子给清理出来,杂草全都堆到了角落里,院子里可以放下桌子和椅子。
狐小样坐在桌子前,捡着放在脚边的石头对着墙上的尖刀扔去,她一直扔了一天的石头,这些石头都是砸在尖刀上。
陆子安听到暗卫汇报的消息,仅是淡淡地笑了笑,他说:“让她去。”
到了晚上,暗卫和陆子安说:“狐小样又翻墙出去了,她用石头砸掉了墙上的尖刀,她就飞身出了皇子府,而且不知所踪,跟着她的暗卫也跟丢了。”
陆子安听完,气得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他跟着暗卫就出门了。
暗卫是跟着她到了一片树林就跟丢了,陆子安看了看浓密的树林,这里的情况复杂,在这里把人给跟丢了,也可以原谅。
狐小样从皇子府出来后,她决定再也不回去了。
她正在思量该去哪儿,她就被人给拉进了一个酒楼里,男人拉着她的手走得飞快。
“云儿姑娘,到你了,你这样走出去,顾老板怎么向客人交待?”男人边走边着急地说道。
狐小样被他拉着就进了一个房间,她被拉着坐到了一架古琴前,她双手轻轻地按在琴上,她不介意给他们弹上一曲。
她一边弹着悠扬的曲子,她一面将屋子里所有的情形都看了一遍。
这里面的人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他们衣着华丽,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木然地,看不出来他们真实的内心在想什么。
狐小样弹完了曲子,她对着屋子里的人微微一欠身,就起身向外走去。
她才走出来,就看到了拉着她进屋的男人,看到她的脸微微一愣,他歉意地说:“对不起,姑娘,是我心急,将你错认。在下感谢姑娘为我们楼里解了围,如果姑娘喜欢这里,可以常来这里弹曲子,我可以开出姑娘想要的价钱。”
“我是需要一个住处。”狐小样淡淡地说道。
男人一听,喜出望外,他说:“姑娘如果不嫌弃,我们这里住的地方有很多,姑娘可以常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还是会给姑娘薪水。”
“薪水自是不必要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安身之所。”狐小样淡淡地说道,有可能现在陆子安正派人四处找她,她并不想回去。
狐小样在星辰楼住下后,她喜欢这里的热闹,有时她也会到楼下弹一首曲子就回房,这里的老板星辰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她高兴弹首曲子就弹,不想弹曲子,只呆在房间里,星辰也不会让人催她出去。
楼里有一个位琴师叫云儿,平常云儿一个人足够应付星辰楼里的事情。除非是星晨楼里来了贵客,星辰才会亲自来请狐小样出去为贵客弹上一曲。
狐小样在星辰楼里呆了半个月,她在星辰楼里见过陆子安一次,她的目光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她不想引起陆子安的注意,她只当他是个路人。
第六百五十七章还债()
陆子安四处找寻狐小样,他还上相府里找过狐一德一次,狐一德将手中的信递给陆子安,信上说,陆子安对狐小样不闻不问,所以狐小样决定远走他方,找寻自己的幸福去。
陆子安自认理亏,他是对狐小样不好,他匆匆告别了狐一德,他再也不敢上相府要人了。
今天星辰又来了一位贵客,星辰来到狐小样的房间请她为贵客弹上一曲,狐小样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屏风后面,坐了下来。
这个屏风是狐小样请星辰为她做的,她不想与任何人作眼神的交流,她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她戴着面具出门,可她在面具外面还罩了一层薄纱。
星辰将她带到屋子,就离开了,每次都是这样。
狐小样像往常一样,坐到了琴前,她轻抚一曲后,她站了起来就准备离开。
“能否再为我弹一曲,谢谢。”男人说道。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慵懒,他应该是一个很随意的人。
狐小样依言又为他演奏了一曲,曲毕,她站了起来从房间里离去。狐小样回到了房间就觉得身后多了一个男人。
她转身看到这个男人正是那个房间的贵客,她认得他衣服下摆绣的大朵的牡丹花。
男人轻弹手指,狐小样脸上的面纱顿时掉落下来,露出她的脸,虽然她戴着一个清秀女孩的面具,可是男人的举动还是吓着她了。
她不禁后退一步,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男人头发很长,柔顺地披散在后背,一件暗红色的长袍,宽松地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深遂的眼睛正看着狐小样,他向前走了一步问:“你怕我?”
狐小样摇了摇头,他笑道:“你不会说话?”
狐小样现在很少说话,她也懒得说话,她忙不颠地点了点头。
“容貌还算清秀,可惜不会说话。”男人笑道。
狐小样正在想如何脱身,她的房间就进了一个人,她是星辰楼里的星儿,星儿很喜欢缠着狐小样。
她喜欢和狐小样聊天,因为平常狐小样只是静静地听她说话。
“狐小样,我给你端了一些好吃的东西。”星儿拿着盘子就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男人。
她惊呼到:“这个哥哥真好看。”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和星儿打了招呼。
狐小样低头,将所有的情绪都收到了眼底,如果是别人来,可以会帮助到狐小样。可星儿的性子,根本不会察言观言。
星儿继续问道:“狐小样,怎么今天这么安静,一句话也不说?没喝水,嗓子不舒服吗?”
星儿凑到了她的面前,两手就捧起了她的脸,眼睛关切地看着她。
“先出去,我有话和这个哥哥说。”狐小样说道。
“哦,好的。”星儿放下手中的盘子,就走了出去。
男人看着狐小样笑道:“会说话?只是不想和我说?”
“我只负责弹琴,不负责聊天。”狐小样淡淡地说道。
男人慢慢向狐小样走近了,狐小样步步后退,一直被他逼着坐到了床上,她仰头看着男人问:“公子想做什么?”
男人俯身看着狐小样笑道:“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狐小样从床上起身,就想走到桌子前去坐着。
男人拉着她的手腕就与她一起滚到了床上,狐小样的双手都被他握在了手里。
狐小样看到他眼睛里的冷意和恨意,她来星辰楼,一直是良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这个男人要恨她?
“公子,请你放开我。”狐小样生气地说道。
男人扔了一粒药丸进了她的嘴里,她只觉嘴里弥漫着一股苦涩,她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一种毒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男人松开了她的手,笑道。
“为何要这样对我?”狐小样想要知道原因。
“你叫狐小样,你爹是狐一德,你怨只怨你是狐一德的女儿。他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作为他的女儿,就要承受一切的后果。”男人笑道。
男人话音才落,狐小样就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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