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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雍王-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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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煌猛地握紧了手,指甲深深的插进肉里。

    朱厚煌领兵以来,不敢说那一次都是险战恶战,但是从来如此伤亡大过,其他战斗伤亡虽然大,但是敌我交换比,从来不吃亏,但是现如今,雍军打到现在,有没有杀死一百个佛郎机人,但是在城头之下,朱厚煌已经估计最少战死数百,伤亡近千了。

    朱厚煌真怕雍军会溃退过来。

    同样的火枪之声,也从雍军队列之中传出来。

    在战争之中学习战争,从俘获佛郎机人所用的重型火枪之后,已经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的时间,足够朱厚煌在后方仿制了一批,而现在就派上了用场。此刻也发挥出威力了,双方火枪手在缺口之中对射,雍军火枪手,不如佛郎机火枪业务熟练,但是意志上却似乎不欠缺,纵然伤亡惨重,也没有的丝毫退却。

    只是朱厚煌看着心疼。

    这都是他子弟兵,他的本钱。朱厚煌远远的用千里镜看去,好几个他一手从北京带出军官,全部倒在缺口之下了。但是他只能使劲咬牙,所以慈不掌兵,这个时候他不能有一丝犹疑,他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火枪之上,他暗道:“我发展火枪的思路似乎有些错误。”

    朱厚煌自我检讨,他似乎有些好高骛远了,希望制造出来的火炮,轻便,易携带,威力大,又能装刺刀。所以才迟迟无法列装军队。而佛郎机的火枪,口径大,重量大,端着射击都需要一个支架,却在这一战之中发挥出重要的作用。

    不能专门想完美的武器。他决定回去之后,就在军队之中列装佛郎机这样的重型火枪,不过先看看,能不能打造的轻一点。

    战局就在朱厚煌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了变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出好几个手…榴弹,扔进了佛郎机人的队列之中。手…榴弹瞬间爆炸开来,将佛郎机人的队列撕成粉碎。

    “杀。”一声咆哮,大队雍军冲了上去,一瞬间将战斗推进到肉搏战。

    朱厚煌放下千里镜,知道这一把稳了。

    肉搏战可以将雍军的人数优势发挥出来,佛郎机的法摩沙城已经守不住了。

    不过,佛郎机人的抵抗相当之顽强,并不是只打破城墙就结束了,恰恰相反,城墙的倒塌,让这一战进入高潮之中。

    汪直进入法摩沙城中指挥,朱厚煌也想去,但是被左右纷纷劝阻了。毕竟法摩沙本来就不算打,而且佛郎机人的战斗又远远超过了安南,说不一定一颗流弹伤了朱厚煌,他们可就百死莫赎了。朱厚煌在城外看得并不真切,只能依稀看见佛郎机的人旗帜。一面面的落下,一门门火炮从向城外射击,改成了向城内…射击,然后又变成停止射击了。战斗之声蔓延全城,又慢慢的缩在城中一带。

    整整鏖战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城中依旧打着无数火把,篝火,远远的看去一片通红,将整个夜色都染红了。

    汪直依旧派遣使者回报:”斩首过千,俘虏数百,还有数百人都退缩到城中的圣约翰修道院之中坚守,圣约翰修道院在城中一座小山之上,是法摩沙城中的最高处,而且防御措施很好,需要仰攻,汪直以鏖战一日,是被疲惫,想明日在战。

    朱厚煌自然答应下来。

    这只是好消息,与好消息同步过来的还有坏消息。

    这一次主攻的一个营已经被打残了。战死一千余人,收伤千余人,整整伤亡一半有余,如果不是胜利的消息一直刺激着的这些士兵,他们早就溃败了。

    朱厚煌看到了这个数字,既心疼又是安慰,心疼的是,一个营打残了,最少几个月之内,最好不要让这个营出战了。安慰的是,这一场恶战下来,这个营也算是脱胎换骨了,只需补充进去足够的新兵,朱厚煌又多了一支精锐部队。即便是训练再好,没有真正的在战场上走上一着,还是不行的。

    朱厚煌连夜调兵,将这个营调出了法摩沙城,又将另一个养精蓄锐的营填了进去,正准备第二日一早发起猛攻,将圣约翰修道院一举拿下来。

    不过,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圣约翰修道院之中,已经乱了。

    一天之内,将法摩沙城丢失了大半,只留下最后的据点,圣约翰修道院。虽然圣约翰修道院修建的时候,就已经考虑了防御问题。而且因为高度问题,火炮不火直射圣约翰修道院的城墙,这几乎是一座城中之城,不过他毕竟只是一座修道院,而不是一座城池。

    在修道院的空间有限,在有限的空间之中,还堆满了大量的粮食,圣约翰修道院之中,还有一个泉眼,缓缓汇成一条小溪流淌下来。有粮又水,看上去是一个可以坚守的地盘,但问题上人不想坚守了。

    大批大批的伤员到在地面之上,少数几个神父照料他们,神父所谓的照料,不过是分出轻重伤员,重伤员就可以做临终弥撒了,轻伤员还有一丝拯救的价值,不过,这些神父能做的也不过是包扎而已。

第五百零四章法摩沙的终结() 
第五百零四章法摩沙终结

    除却伤员这一带,死一样的寂静之外。亚伯奎身边的军官也散发出死一样的绝望。

    打到这里根本不需要再打下去了,西方人可没有战斗到最后一人的觉悟,只是碍于亚伯奎没有点头,否则他们早就出去投降了。

    占据如此优势的雍军,并不会在夜晚进攻。剩下的几个佛郎机军官一边焦急的等待,等待亚伯奎最后的决定。

    而亚伯奎却沉默的好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当东方泛白的时候,亚伯奎忽然动了,说道:“你们留在这里吧。”

    亚伯奎将身上的盔甲一件一件的脱下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套衣服,他穿上以后,打扮的好像是要参加舞会一样,并带上一根长长的刺剑。

    这样的刺剑,用有决斗还好,但是用在战场之上,未必能刺破雍军的甲胄。

    “大人?”众军官一时间弄不明白亚伯奎到底想干什么?疑惑的问道。

    “等我死后,你们的可以做任何你们可以做的决定。”亚伯奎冷静的好像是冰块一样,仿佛不是在谈论自己的生死一样。他平静的好像是要参加舞会一样,不紧不慢的走到大门之前。

    此刻这些军官哪里还不明白,亚伯奎的想法。

    亚伯奎想寻死。

    基督教之中自杀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所以亚伯奎不会自杀,只想死在战阵之中。

    老人与年轻人的想法有很多不一样的时候。

    亚伯奎已经五十多岁了,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算得上活的足够长了。亚伯奎在夜里反复思量,即便他不死在这里,他也没有几年好活了,他能不活到洗刷掉投降屈辱?他并没有自信。所以他思来想后,他宁愿死在当下,也不愿意背负不名誉的名声度过下面的时光。

    几个军官连忙上前,说道:“大人。”

    伧啷一声,亚伯奎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光绕着他转了一个圈,将几个军官逼退之后,说道:“你们的决定,我不会干涉,但是我的决定我也希望你们干涉。”亚伯奎不掸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些军官。投降总要一个人带头吗?带头投降的人,与跟随投降的人所受到的指责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未必愿意承担这个恶名。

    亚伯奎逼退他们,轻轻的打开了修道院的大门。

    修道院下面,数百余的距离之外。

    一门门火炮都已经运动到位了,虽然修道院的地势不大适合火炮轰击,但是雍军的炮兵还是用最大的努力,让这些战争利器派上用场。正在准备的雍军士卒发现修道院的大门忽然洞开了;一时间以为佛郎机人要进行最后的反攻。立即严阵以待。

    一排排火枪手,一排排弓箭手,乃至炮手,还在掩护的长枪手,刀盾手,一一列好。随时准备出手。

    却见初升阳光之下,一个老者拎着一柄细剑,大声呼喝,身子向前倾,冲了下来。

    亚伯奎在佛郎机围城之后,一日衰老过一日,特别是随着东雍围城进度的发展,亚伯奎的气色越来越不好。此刻亚伯奎却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好像是一头雄师一样。

    只是让雍军一头雾水,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样理解眼前的一切。

    一个人孤零零的冲锋,让雍军大量的火统,弓箭等,发射也不是,不发射也不是。不要看电影英雄之中,铺天盖地的箭雨,都以为大军发射的箭雨都是这样,实际上是非常错误,因为箭矢也是要钱,容不得这样的挥霍。汪直一挥手,他十几个亲卫一起开弓射击,十几根长箭猛地钉在亚伯奎身上,身边。颤抖的箭羽猛地镇定起来,嗡嗡的乱晃,慢慢的稳定下来。

    扑通一声,亚伯奎扑到在地,身体将箭矢压倒在身下。

    亚伯奎的出击,是佛郎机人最后的抵抗。

    随即佛郎机人打起了白旗,雍军开进了圣约翰修道院,完成了对马六甲最后的占领。

    朱厚煌踩这一路干涸未干涸的血迹,缓缓的进入了圣约翰修道院。

    修道院之中并没有受到炮火的伤害,在大明很少能看见这样的建筑物,朱厚煌看了一遍,立即下令道:“将这里给拆除掉。”

    并不是朱厚煌不喜欢这样的西式建筑,而是朱厚煌很明白,他用武力占据的土地,如果不能好好的消化,挡武力衰退的时候,终究会失去的,就好像殖民主义退潮的时候,一个个列强全部显出了原型。朱厚煌对同化这些土地,有很多想法,甚至有些矫枉过正,所有的建筑都要中式的,特别这样的典型的西方家族,建的越好,越是要拆除。

    因为他修建的越好,越表明了与中原有异。

    在大明很多的建筑不必苛求一致,但是在东雍,特别是东雍触角最顶端,朱厚煌觉得还是尽量同一的中式建筑之后。

    朱厚煌对汪直说道:“这里就是你马六甲总兵的驻地了。孤希望你能为孤镇守好东雍的西大门。”

    汪直心中大喜,说道:“臣定然不负使命。”

    朱厚煌经过数日的思考,终于决定在营之上,设立总兵一职。

    总兵在大明也是武职之中极为显赫的存在。在东雍也是如此,朱厚煌的设计之中,营上为总兵,两营或者数营就是为一总兵管辖,作为一路偏师,或者主力大军的一路。而再上面就是统率大军的元帅了。汪直之前的敌前总兵,是临时的职位,而现在从朱厚煌得到这个任命。说明汪直结结实实的进了一步。

    汪直岂能不高兴啊。

    虽然朱厚煌将汪直的手下消减了两个营,但是汪直也不指望,东雍大半兵力都维持在手,那也不现实。

    一具尸体被抬在朱厚煌身边,汪直向朱厚煌介绍说道:“殿下,这就是敌酋。”

    朱厚煌看着这具尸体,亚伯奎一身华丽的衣服,被血迹大片大片的染红,身上插满了箭矢,双眼瞪圆,看上去死不瞑目。

    朱厚煌问道:“他是怎么死的?”他觉得看亚伯奎的打扮,不像是简简单单的战死。

    “回殿下,这个贼囚颇有胆气,见事不可为,不愿意偷生,单独一个人下山冲阵,被臣射死。”汪直说道。

    “嗯。”朱厚煌说道:“看来,哪里都有宁死不屈的人,也有贪生怕死的人。厚葬。”

    汪直立即说道:“是。”随即他微微一顿,说道:“殿下,佛郎机俘虏怎么办?”

    朱厚煌说道:“你先筛选一遍,看看有没有诚心投靠我国的,孤觉得佛郎机人在火器上,还是有些独到之处,所以,有投靠我国的,孤都带回去,剩下的暂时看押在这里,您记得好好医治他们。他们都是我们谈判的筹码。”

    一想到这里,朱厚煌暗道:“是时候,与佛郎机人私下沟通了。”

    朱厚煌也不觉得佛郎机人那些商人,会忍受着有钱不赚。说不定佛郎机人此刻也在商议要不要与自己谈判的。不要太高估他们的节操。在钱面前,很多人万万是没有节操的。但是朱厚煌一时间想不起来,该派谁过去谈判了。许松是万万不能的。因为纸钞之事,朱厚煌不敢放许松出境,万万他离开之后,纸钞出了问题,谁能解决。还有一个罗轩,这位前渤泥王子之前为朱厚煌多长奔走,也算是得用,只是现在已经安排好官职了。

    “算了,这个慢慢再想,首先要做的是,给陛下报喜。”朱厚煌心中暗道。他不知道他的捷报,能不能让他在正德心中更进一步。

第五百零五章帝崩七() 
第五百零五章

    帝崩七

    “好。”朱厚煌的捷报此刻就在正德的手中,正德忍不住低声说道。只是一开口,就觉得喉咙不舒服,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丘聚立即上前服侍,好一阵子,正德才停止了咳嗽,用有些中气不足的声音,说道:“煌弟,果然不负朕望。”

    法摩沙被攻下,标志着十年之前,满刺加国的版图完全恢复。也算是当年,佛郎机灭了满刺加国,给正德心中扎上的那一根刺,被拔了出来。当然至于当初满刺加国的版图,到底是不是完全归还了,正德完全不在意。

    当正德知道满刺加国土上,还有一个满刺加国王坚持抵抗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乎北京这个满刺加王了,有意让他北京终老了事。只是文武百官却不愿意。有意送他回国。

    正德岂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是再给朱厚煌穿小鞋而已。

    只是从正德正式在杨廷和面前表态想立雍王为储之后,正德与文官集团,具体是指杨廷和。双方进入冷战阶段。正德再也不见杨廷和,双方奏折交锋不断。而在北京的满刺加国王过国之事,也不过其中小小的一个间奏而已。

    丘聚谄媚的说道:“这都是陛下目光如炬,才发现雍王殿下的英才。”

    “咳咳。”正德觉得喉咙之中又有一点瘙痒,也不想看奏折了,将奏折放下来,说道:“给朕念念,最近到底有什么事情?”

    丘聚答应下来,就开始一五一十将一大堆奏折念了出来。

    正德听的有一些费神。

    虽然在马六甲征战的朱厚煌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在北京已经进入了冬天。似乎冬天对正德的病有很大影响,诸多名医也不过是维持正德身体不恶化而已,他们的一直意见是。正德的病需要慢慢调养,只要过了冬天,到开春的时候,就能痊愈了。

    也不知道,这些名医说的对不对,反正正德进入冬天之后,越发觉得精神不济,整日昏昏沉沉的,有时候看奏折看的不耐烦,听奏折听的入睡。如果之前朱厚煌觉得有杨廷和在,他大可放心,再加上京中兵权在正德手中,许泰与江彬都是他死忠,张永,谷大用也都是他身边的宦官出身。兵权在握,不怕文官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但是,与杨廷和因为雍王之事决裂之后,正德发现他还没有处理杨廷和,杨廷和居然向他发难了。言官科道沸沸扬扬。让正德不得不大起精神,内阁那边的动静。此刻正德才觉得与杨廷和决裂如断他一臂。更加加深了病好之后,一定要将杨廷和给换掉的想法。

    随着丘聚熟悉的阴阳顿挫之声,正德再次迷糊起来,他的双眼的慢慢的合了起来,几乎要昏睡下去。丘聚也慢慢的降低了声音,唯恐打扰了正德睡觉。

    “慢。”正德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精神一震,好像是一头猛虎,猛地清醒过来一样,问道:“刚刚所念的再念一遍?”

    丘聚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条陈之上,他低头一看,顿时觉得冷汗簌簌的冒出来。但是又不敢不念,只好念道:“奏请宗室代替陛下祭天。”

    正德瞬间将他前世案几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面上,噼里啪啦的瓷器碎了一地。正德大骂道:“杨廷和以为朕是死人吗?”

    国之大事,在祀在戎。正德虽然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喜欢礼法,但是他还是知道缓急的,祭天大事断断不可假手于人。当然了皇帝真的生病,也是可以找人代替的,但是都是什么人?太子,还有英国公。太子自不必说了,国之副君。而英国公是乃天下勋贵之首。

    但这个时候,找宗室代正德祭天,根本就是在提醒正德,要立储。

    不同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不出来就不一样。一般应该是内阁奏请皇上祭天,然后皇上以身体不适,令太子,或者其他代替他祭天。但是这封奏折却有一股咄咄逼人之感。

    丘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陛下,不要气坏了身子,这封奏折,也不是杨大人上奏的。”

    “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文官的做派吗?但凡有事,都是小卒子先冒头,然后前后呼应,一涌而上,造成舆论,再来朕面前活稀泥。朕还没死。”正德脸色冰冷之极。

    对于正德话,丘聚只敢埋头低下来,不敢多说一句话。唯恐正德盛怒之下,连他一次处置了。

    人在病中精神就容易敏感,特别是患得患失。更不是说是皇帝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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