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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夫人。”天嗅犬缓缓将东方清云举到半空。

黑塔熊王森然道：“东方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

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

黑塔熊王扬起脸，傲然道：“本王以百兽门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王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著解开东方清云的哑『穴』。

“娘亲！”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

围着的妖众已经散开，柳依然俏生生立在众妖之间，短刀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

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群『淫』邪的眼神和正在如火如荼上演的……

黑塔熊王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柳依然的心事，他哂道：“东方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相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正在被数人侮辱的紫玉。

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东方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王便放公子离开。本王绝不食言。”

东方清云不解地看著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三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著两只洗剥过的黄羊，肉香阵阵飘来，中间的地上躺着一名赤身的女子，站着一名身穿淡黄衣裙的少『妇』。黑塔熊王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百兽门熊王堂在这青城山脚尽歼飞云堡，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群妖轰然饮干，放声大笑。

黑塔熊王看了一眼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柳依然，喝道：“还不快脱，难道不想你儿子活命了！”

东方清云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说著乘抱着他的喽啰不备，一跃而起，动作干净利索。

天嗅犬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东方清云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九岁了。”柳依然忍痛道。

“九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黑塔熊王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著东方清云道：“知不知道九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柳依然颤声道：“让云儿到车里，我……我……”

第五十四章熊王之约

黑塔熊王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柳依然娇躯一僵，最后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黑塔熊王拉起东方清云的小手指点著柳依然的肚子道：“九年前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东方清云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黑塔熊王，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黑塔熊王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说道：“东方夫人不知房中术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接着道：“就从本王开始，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柳依然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儿子熟悉的面孔。柳依然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娘！娘！”东方清云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儿你娘会很高兴的……”天嗅犬柔声道。

东方清云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脱天嗅犬的手臂。

黑塔熊王哈哈一笑道：“东方夫人还不浪叫着侍候本王。”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么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干泪水，看了儿子一眼，“云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样安慰自己。

东方清云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看到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东方清云双臂一挣，天嗅犬没想到这个九岁的孩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被他挣脱。

东方清云猛然扑到黑塔熊王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黑塔熊王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柳依然慌忙用娇躯横挡，已经来不及。

东方清云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云儿！云儿！”柳依然惊叫着爬起来，却被黑塔熊王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妇』痛叫出声。

半晌，东方清云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黑塔熊王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东方清云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你怎么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柳依然双手捂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东方清云哇的大哭起来……

黑塔熊王道：“东方夫人只要你叫的好，本王就让人将你儿子带到车里。”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儿子面前被人玷污，纵然他只有九岁。柳依然无奈之下红着脸从樱口中发出羞人的气息声。

待东方清云被人带入车内后，黑塔熊王将柳依然翻转过来……

柳依然忍住羞耻，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换取儿子的生命。

车内不时地传出东方清云越来越弱的童音：“我要杀了你们这群欺负我娘的人，杀了你们……”

第五十五章啼血葬母

天将傍晚时，精疲力尽的柳依然软绵绵倒在草地上。

一名妖众抓着头发把柳依然提了起来，调笑道：“这才一个白天，东方夫人就想休息了？”说著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后，栓在车桩上。

紫玉被送到了面前的马车，供车内的人『淫』侮。车外只剩下柳依然一人孤零零站车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云儿！云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柳依然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苍天……云儿没事就好。”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天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柳依然心头立刻揪紧。接著黑塔熊王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帘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看到儿子安然无恙，柳依然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著轻声叫道：“云儿。”

东方清云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柳依然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半晌，东方清云轻轻叫道：“娘，你怎么了……”

柳依然用手臂掩住前胸，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云儿，你进去吧。明早我们就能回家了。”

东方清云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柳依然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有多么粗暴。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

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东方清云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车行了一夜，拂晓时停在了一个荒庙前，柳依然被叫入车内。昨日还是秀美如诗的飞云堡东方世家的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汗水在身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黑塔熊王先让紫玉把柳依然擦洗干净，然后拿出钢针，淡淡道：“躺下吧。”柳依然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地躺下来。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

东方清云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后，却没有回头看一眼。柳依然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身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黑塔熊王刺完，少『妇』的身体上已经血肉模糊。紫玉含着泪擦净血迹，黑塔熊王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柳依然身上。

柳依然垂头看去，只见身上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两行字分别是“飞云堡东方春夫人”，“百兽门『淫』奴柳依然”。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着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熊王刺得好不好？”黑塔熊王道。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柳依然低声说：“好……”

黑塔熊王嘎嘎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东方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柳依然目光停在身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尸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皮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黑塔熊王再次将柳依然按倒道：“这一个时辰，东方夫人还是本熊王的『淫』奴……”

静坐的东方清云突然口吐鲜血倒了下去。天嗅犬道：“熊王，这小崽子急怒攻心，已经死了。”

“既然他没有接着活下去的命，那就将他扔出去喂狼吧。”黑塔熊王一边『奸』着柳依然一边慢条斯理地道。

柳依然听到儿子死亡的消息后，身子一激灵，抬起玉首向儿子刚才坐的地方看去，正看到天嗅犬将儿子幼小的身子挟起向车外扔去。“云儿！”柳依然伸出双手向窗外伸去，由于她的挣动，使黑塔熊王更加兴奋……

片刻后，柳依然感到一阵强大的吸力直入丹田。柳依然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黑塔熊王吸走。一盏茶工夫后，柳依然的真元已经被榨取得点滴无存。黑塔熊王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香消玉焚。

打开车窗将柳依然尸体掷了了出去，然后回头道：“把那婆娘也给本王带过来，本王要采补练功……”

荒庙之外躺着三具尸体，两具『裸』体女尸和一具男孩的尸体，从尸体的死状来看生前受尽了折磨。

突然那男孩的尸体动了一下，过了片刻男孩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他走到两具女尸体前停了下来，坚毅的表情，看不出一点感情，黑亮的眸子中透出无穷的仇恨。然后蹲在尸体边用双手不停地挖着地面，指甲挖劈了，仍然挖；手指出血了，仍然挖；指甲掉了，手指血肉模糊了，仍然在挖，他好像已经不知道了疼痛……

天黑了，又亮了，那个弱小的身子仍然在挖着，两天一夜后，在他不眠不休地用双手的挖掘下，终于挖好了一个能容纳下两具尸体的深坑，然后他费力地将两具女尸移到坑内用手一点一点地埋了起来。等到把最后一捧土盖完，男孩昏倒在自己刚培完土的坟前……

金光一闪，在男孩昏倒不久后，荒庙前落下一位身穿玄『色』衣裙的美貌女子，她走到男孩身边，用手把了把男孩的脉门，摇了一下头后，抱起男孩身子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第五十六章公私之间

清云和沙剑武在阴山无魂岭发现山中精怪集会后，一直潜伏着等待精怪的头领出现，一阵阴风后众精怪间出现了一人，那人虽背对着清云，但那满身妖气，精壮的身体，如同破锣一样的声音，却让清云记忆犹新，并且前尘往事如雨后春笋一样不停地一一窜了出来，羞耻、痛苦、仇恨等等复杂的感情迅速冲上了清云的大脑。心脏好象要炸开一样，跳得是那样的急……

“属下等参见熊王，请熊王训话。”众精怪齐声道。

“本熊王，今奉四瞳虎王之命来此接收尔等加入百兽门熊王堂，这是你们的荣幸，现在修真之『乱』已始，是我们妖族兴盛的时候了，上界已经派出使者从人间界和妖界通道被封印的薄弱点潜了进来，虎王已经正式投靠了使者，只要小的们努力为本门出力，飞升妖界将指日可待。”

沙剑武听到黑塔熊王说道修真之『乱』已始，且现在妖界已经派使者潜了过来，不觉心下大急，如果不能将如此重要的消息传递给修真各派，那么下步在降妖之战中，各大门派将会损失惨重，甚至可能会一蹶不振。

沙剑武一边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场子中的黑塔熊王，一边用肘轻轻地碰了碰清云，传声道：“清云师弟，你我务必将身形藏好，如果一旦被众妖发现，自己纵然一死并不打禁，可是妖界潜入人间的消息如果传不回去却会害死无数『性』命，那样你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等了片刻见清云仍没有答话，心下犯疑，转头向清云看去。

发现此时清云双眼圆睁，平时一向清澈的双目已经变得血红，一张冠玉似的玉面此时因为痛苦抽搐得变了形状，额上青筋坟起，白玉似的牙齿深陷在被鲜血染红嘴唇中。双手十指深深地『插』入了土石之中，浑身兀自不停地颤抖着……

此时清云正在天人交战，看到昔日灭门、杀父、侮母的仇人，他第一感觉就是冲出去，将对方手刃于自己的剑下，不，杀死了还不行，还要将对方挫骨扬灰方能解了心中之恨。

当年，黑塔熊王『淫』侮自己母亲的情形历历在目，当年自己太小无力保护自己的母亲，母亲为了自己能够苟活于世，不惜用身体和贞洁换取自己的生命，这些年自己被师父玄凤仙子救到苍云洞后努力练功，不就是为了找到此獠报仇吗？

清云运起神功刚要冲出去，耳边又响起了师父谆谆教导：。。。。。。。那就是不管到了何时都要有一个正常的良知，不能做昧心之事，更不能害人误已。尤其是你们在遇到自己当年的仇家时更要沉住气，静下心，不能感情用事。人不能无情，但也不能让情感左右自己的行为，更不能因一已之私而导致废公。切记，切记！……

刚下山时师父玄凤仙子对自己和南海仁的嘱咐：清云、海仁你二人能记住为师的话吗？我不太放心的就是你二人，别对师父有成见，这话师父不说则如鲠在喉，很怕将来师父有后悔之日，所以今天在这里先说了出来，能够正确看待和处理好个人的恩怨情仇，更是修行中不可缺少的一课，那是炼心之关。

清云的感情在大义和亲仇间不停地徘徊，一会大义战胜了感情，一会仇恨又蒙蔽了大义，挣扎在两者之间的清云，感觉到头脑中嗡嗡直响，丹田中的灵力不停地『乱』窜，他咬牙向沙剑武传音道：“沙师兄快点我『穴』道，我快忍不住了……”

第五十七章惊天之秘

沙剑武看到清云正徘徊在走火入魔的边缘，凭他修真四五十年的经验知道，目前最好的方法是帮助清云运功调理气血，稳定心神。

如果现在点清云的『穴』道，只会增加走火入魔的危险，但现在众妖环伺，只要一动必然被他们发现，到时不但救不了清云，可能连自己也会搭进去，自己搭进去道不足惜，可这重要的情报如果送不到修真各派那罪孽可就大了。

想到此处，沙剑武把心一横，向清云的黑甜『穴』道点去，清云被点中后，带着满面的痛苦和不甘心睡去了。

“熊王，属下等现在已经是我百兽门熊王堂的弟子，不知本门下步有何行动，能否向属下们透『露』一二，好让小的们高兴一下。”一名人身狼首妖怪道。

黑塔熊王看了一眼四周眼泛希冀之『色』的众妖，然后面有得『色』地道：“好吧，让你们高兴一下，根据上界圣使的计划，由他出面先到洛阳挑起‘入世轮回宗’和四瞳虎王之间的战斗。因为四瞳虎王一直对圣使阳奉阴违，所以圣使很不满意，想借正道之手让四瞳虎王学乖一点。尔后，将逐个收编各地妖门，将我妖族统一后，联合魔门和修罗一脉共抗正道。怎样，这计划是不是很振奋人心，本熊王对圣使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将率领尔等横扫正道，用正道之血祭练我的‘熊霸天下’妖功，早日飞升上界。”

沙剑武将昏睡的清云移到身侧，一边运功倾听黑塔熊王的说话，一边观察着清云的情况。

当他听到黑塔熊王说出妖界使者如此宏大的计划时，心中震动相当强烈，这是一个惊天的秘密，如果修真各派不知道此计划，仍象以往一样降妖除魔，将会造成极大的损失。

看来人间大劫已兴，修真之『乱』已始。看来又将有无数生命在这场神魔之『乱』中丧生，值守六道轮回的阴神又要忙了，沙剑武想道。

“圣使召唤，本熊王先去了，尔等也速速散去，初十夜晚在洛阳城东树林集会，为四瞳虎王助拳。”只听黑塔熊王向众妖说道。话音一落，化做一股妖风消失在原地。

接着众妖也陆续散去。此时清云双颊血红，眼中红光大盛，口中突然喷出一口黑血，沙剑武忙将清云扶坐起来，然后将手按在清云丹田，运起灵力向清云身体内注入，沙剑武感到清云体内灵力相当紊『乱』，丹田中的金丹也有要爆裂的趋势。

一股妖风从身后袭来，沙剑武忙带着清云向旁边跃去。

回头一看，一名狼首人身的妖物带着两只獐精，正向自己攻来，沙剑武本不把这三只妖怪放在眼内，可是现在由于正给清云“驳气归宗”帮助修复内伤，所以在三怪的进攻下不觉手忙脚夫『乱』起来。

三只精怪仰天长啸，正在散去的群妖听到啸声不由都向这里聚来，沙剑武看了一眼昏